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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印象中我母亲总是哭,总是坐在床前帮我活动四肢,给我的身体按摩。
有一天下午,我觉得整个脑子都是麻木的,我想到了很多,那时候我小,但是已经感觉的死亡的恐怖。因为,在我的临床,是一个患败血病的小孩,比我小几岁,他是农村的,他的父亲是个教师,对我很好,经常给我补课什么的。
可是他的孩子情况很糟糕,在我印象中,几乎每天早上他都会流鼻血,而且止不住,每天早上都有一群大夫护士围着他的床,给他抢救,办法很简单,就是把一根很长的纱布,硬塞在他的鼻子里,他的两个鼻子每天也是肿得。
我每天这个时候都会给吵醒,妈妈不让我看,用身体挡住我的脸。
终于有一天,病床空了,那个教师坐在空床上一直哭。
大脑麻木,很快的,我就昏迷了,而且那几天我都说不出话。在昏迷中,我又觉得渐渐清醒,猛然间,我坐了起来,身体的病好像完全好了。
奇怪的是,我看看到有个小孩在冲我笑,我看着他,想了很久才看出他就是个败血病的小孩。因为鼻子恢复了正常的大小,所以没有一下认出来,他笑了笑,竟然穿过墙走了。我不知不觉地跟着他,一只手已经深入了墙中,我有点害怕,回头看看,发现自己的身体还躺在病床上,身边是母亲,她正在帮我的身体作按摩。
我想这是梦吧,于是我穿过墙,来到病房外面的花园,花园里坐着一个大夫,她姓马,平时对我很好,总是给我糖吃,于是我叫她:“马阿姨。”
她没有理我,还在看书。
我又叫:“马阿姨。”
西门讲的绘声绘色,所有的人都认真地听着。
“马阿姨!”这三个字回荡在灰暗烛光下的客厅,窗外,雨淋漓的下着。
她不理我,我觉得奇怪,这时候我才往四下看,天呢!到处都有人,飘在半空中的人,都穿这白色的衣服,漫漫的飘动。
我被眼前的景象吓坏了,赶紧回去。
可是,我不能穿墙了。
不死心,我拼命的往墙上撞。
突然,我醒了,从床上坐了起来。
我妈妈吓了一跳,她看到我能活动及惊奇又高兴,连忙叫来大夫给我检查。
很意外,我的病好了。
我看到那个马阿姨,对她说:“我刚才在花园里看见你在看书,我叫你了,你没有理我。”
“是啊?我在啊,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呢?”
西门说的这里,就不再说了。
“太神了!”杨金麟看着西门,继续说:“你们两个都太神了!我服了,曹大师有时间一定给我也看看。”
“那后来呢?”王少聪问西门。
“后来,病好了,我出院了,我给妈妈说过这件事,她不相信,还告诫我不要乱说,可是这样事,在脑海中永远不能磨灭,成为我一个障碍,你们也知道,我后来一直做类似的研究工作,我之所以如此的痴迷,就是想找到答案。”
“你就要找到了。”曹尔文冷冷得说:“就是这几天。”
“你是说我在劫难逃了?”西门紧张的看着曹尔文。
曹尔文没有说话。
“那不对啊,”魏杰站了起来,看着曹大师:“西门这些年,作了很多的好事,比如他破获的这些案件,要没有他,很多人就冤枉死了,怎么做好事,还有劫难?”
“这正是轮回的关键,”曹尔文说:“这世上很多事情都是有轮回的,有定数,天理轮回,前生后世,我举个例子,在最早的有关《西游记》的文献中讲过一个故事,有个妖怪叫深沙,他横行在流沙河,唐僧走到这里,无法过河,深沙化作金桥,渡圣僧过河,还拜在唐僧的门下,保护他取经,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因为唐僧前几世,到西天去,经过这里,都被深沙吃掉。按《大唐三藏取经诗话》的说法,沙僧的原型深沙脖子上那串骷髅是三藏法师的前身,据说唐僧曾两度被深沙神吃掉。在元人《西游记》杂剧中,深沙已变成沙和尚,他脖项上挂着九个骷髅头,据说唐僧九世为僧,被沙和尚吃他九遭。前生因为对唐僧有这样的渊源,来生就要给他做徒弟,挑担子,无怨无悔,忠心耿耿。”
“很有意思,我第一次听说。”马智听得津津有味。
“简单的说,你在这一生杀死他人,来生就要给他人做牛做马,这是定数,天理轮回,不垢不灭。”曹尔文的口气像是一个在讲经的法师。
“可是你说的只是传说而已,现实中就这样的事情吗?毕竟说也记不出他的前生是什么,更不能知道来世会怎么样。”王少聪低着头,喝了一大口啤酒。
“现实中也有。”曹尔文笑了笑,他继续说。
鬼门开
我有一次到浙江的农村,住在一个农户家,有个老人给我讲了他和他的牛的故事。这个老人有个孩子,是个不孝子,每日里在当地游手好闲,偷鸡摸狗,对老人也是经常的虐待,老人是个信佛的人,为人很好,街坊们也替他打抱不平,可是老人总是不在意,他对别人说,他前世欠他儿子的,在前世他儿子是他的佣人,被做地主的他打死了,所以才有今世的关系。别人都当笑话听,可是老人认真地说,真的,有神仙给他托梦说过了,他现在这个儿子作恶多端,将来要变成畜牲,给老人干活。后来真的,他儿子因为强奸妇女,被当地政府枪毙了,与此同时,老人家的老牛下了一个小牛。老老人说,这就是他的儿子,别人自然还是不信,都嘲笑这个老人是个疯子。
可是后来,有一天,老人拉着牛逛集市,当时还有人笑着说,带你儿子洗澡去?老人也不在意,走到一个卖瓦罐的地方,他问价钱,当卖东西的人说到,这个罐子要3块5的时候,那头牛突然一反常态,愤怒的冲过来,用蹄子把那个罐子踩得粉碎,然后盯着卖罐子的人。很多人都围了过来看热闹,老人很抱歉,说要赔这个罐子,可是卖罐子的人脸色苍白,连连摇手。众人再三问起怎么回事,卖罐子的人才说,原来他欠老人的儿子3块5,一直没还,后来这个人死了,他以为没人知道了,没想到这个牛就是老人的儿子,这是来索债的。那人说完,牛不再盯着他了,有恢复到往常畜牲的状态。
“真有趣。”杨金麟感慨地说。
“我明白了,我的出现,的确扭转了别人的命运,我不是神,只是个人,我不该这样做。”西门信服的点点头。
“时间不早了。”曹尔文突然说了这样一句话。
“怎么,要休息了?现在才11点多,太早了吧?”魏杰看着这位大师。
“不是,我是说这个时候,正是鬼门开的时候,魏杰,你那张图还在吧?我们不妨再把碟仙请出来,问个明白,也了结了这些恩怨。”
“好啊!”魏杰看到连大师这样的人物也支持他的游戏,意外的兴奋:“不过今天晚上,我说什么也要把门锁好,嘿嘿。”
“啊?还玩?”杨金麟看着西门。
“我同意,我也想做个了断,假如我该死,我认了。”西门看上去情绪很低落。
大家都同意了,人就是这样,越是害怕,越是想了解实情的真相。
只有七个人了。
而且中间还有两个人是杀人凶手。
前面的一套模式大家都很熟悉了,不同的是,这一次,所有的人都极其虔诚的相信碟仙的存在。
碟子动了。
“请问碟仙,”西门平静了一下心情,第一个发问:“今晚还会有人死掉吗?”
碟子移动,停下:“有。”
大家都相互看着。
“别抬头!”魏杰提醒大家:“小心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
“请问碟仙,凶手是不是还是昨天那两个人?”西门继续问。
碟仙的回答:“不。”
“请问碟仙,谁要死?”西门第三次发问。
碟仙回答:“你。”
西门不再说话了,他愣愣的看着那只神秘的碟子。
“请问,我们什么时候可以离开这里?”马智问。
碟仙回答:“明天。”
“怎么可能?”曹尔文看着西门:“你朋友不是说,还要一周时间才能通路吗?”
“是啊,我也不知道。”西门摇摇头。
“你们还要请教碟仙什么?请问吧?”
“嗯,请问碟仙,谁是凶手?”马智知道大家都怀疑他,所以想问个明白。
碟仙回答:“你知道。”
大家这次的目光都冲着马智。
马智摇摇头,解释道:“这个你,不一定说的是我吧?”
西门站了起来,离开了桌子,从旁边的柜子中,拿出一瓶酒。
“你们不问了,那好吧,碟仙,谢谢你,我们不问了。”魏杰虔诚的对着那个碟子说。
碟子不再动了,停留在中间的位置。
“西门,你也别担心,这样,晚上我们都不睡觉了,陪着你到天明。”杨金麟对西门说。
“没必要,要是真的,我也不在乎。”西门坐在角落,大口的喝酒。
“大师,你看我们怎么办?你有破解的方法吗?”魏杰也担心地问。
“顺其自然吧,大家还是的自到各自的房间,把门锁好,我会给你们的门上写点东西,假如是鬼,它就不敢进去。”
“要是人呢?”马智问。
“人有时候比鬼可怕。”曹尔文淡淡地说。
寂静,虽然有这么多的人,可是没有声音。
有些人在默默地喝酒,有些人在静静的抽烟。
“不早了,大家都去休息吧,我给你们的门上写东西,你们晚上不要开门。”曹尔文拿着一支蜡烛,到杨金麟的房间拿东西了。
马智扶着杨金麟到卧室。
西门通醉了,倚在椅子上。
“我送他到三楼。”王少聪驾起西门。
每个人都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雨停了,没有虫鸣,一切都那么安静。
西门躺在床上,静静的聆听。
果然,有人很小心的在走路,不仔细听,根本察觉不到。
逃跑者
曹尔文轻轻的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提包。
“有情况吗?”西门压低声音问。
“暂时没有,我估计还要等,现在还早。”曹尔文说话声音也很小。
“我们这是三楼,他们听不到我们说话。”西门虽然这样说,也是不敢大声。
“嗯,对了,你那个医院的故事讲得很生动啊,连我都感觉是真的。”
“那是真的,不过不是发生在我身上,我采访过一个病人,这是他的亲身经历。”
“你觉得凶手上钩了吗?”曹尔文问。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可能从开始,我们就低估了这个人,或者这两个人。”西门看着曹尔文手中的提包。
“你让碟子做的答案很有趣,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说,凶手不是昨天那两个人?而且也对马智说那样的话呢?”曹尔文问。
“我?碟子不是我移动的,我还一直以为是你在控制。”西门有点差异。
“那就怪了,难道是凶手要暗示什么?或者说真的有碟仙的?”曹尔文也有点意外。
“是啊,我们可能弄巧成拙了,你提包里装得什么?是不是捉鬼的法器?”
“不是,呵呵。”曹尔文小声地说:“围棋,打发时间用的。”
“好吧,下这个不会发出声音。”西门点点头。
两个人在灰暗的烛光下,把围棋摆在桌子上。
“假如有人来了,由我躺在床上,你藏起来。”曹尔文说完,在摊开的棋盘轻轻的放了一粒子。
凌晨5:20。
马智起来,悄悄的穿好衣服和鞋子,小声地叫:“魏杰?魏杰?”
魏杰没有反应,他睡得很香。
马智笑了,他轻轻的推开门,走了出去。
魏杰听到门关上,这才紧张的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点上一支烟,神情不知所措。
“有脚步了。”曹尔文小声地说完,迅速的躺在西门的床上。
西门也听到了,他本不想让曹尔文替自己冒险,可是时间紧迫,不由得他做出选择,因为,机会可能只有一次!
西门藏在了床下,看了一下手机,5点45分。
门轻轻的开了。
“西门……西门……,你没事吧?”魏杰在门口小声地问。
曹尔文没有说话,依然发出均匀的鼾声。
魏杰好像不太敢进来,他在门口犹豫了很久,从腰间拿出一个汽油打火机,点着,慢慢地走了进来。
“这屋里还有别人吗?”魏杰声音有些颤抖:“不出声,我喊人啊!”
没有人回答他。
“来人呢!来人哪!”魏杰好像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转身跑下楼去了。
“他要干吗?看上去不像是要杀你。”曹尔文小声地说。
“是啊,真奇怪。”西门从床下爬出来,手里拿着一张用过的纸巾,闻了闻,有些残留的洋酒味道。
魏杰还在下面歇斯底里的喊着:“出事了!快来人!”
西门拿着蜡烛,和曹尔文一起从楼上走下来。王少聪也从客厅起来,借着来到手机的亮光,来到走廊。
“西门,你没事儿啊!吓死我了!”魏杰看到西门平安无事,放心了。
“你怎么了?”西门问。
“我看见了,今天晚上我一直没敢睡,我看见马智悄悄的起来,还试探了我,然后出去了,妈的,我吓坏了,怕他对你不利,想给你打电话,偏偏手机没电了,真不好意思,我太害怕了,犹豫了很久才一个人上去看看,我本来想叫王少聪一起,可是,我又想到你们都说有两个凶手,我想,那一个一定是他,所以……。”
“我明白,谢谢你。”西门笑着对魏杰说:“你的勇气已经很让我感动了。”
“怎么了?”楼下老杨听到吵声,在下面喊。
“我们下去看看老杨。”西门走在前面,手中拿着蜡烛。
老杨的卧室门开了,管家从里面把门打开。
“发生什么事了?老杨坐在床上问。”
“还是让魏杰说吧。”西门看着魏杰。
“我看到马智悄悄的……。”
魏杰刚说到这里,整个别墅亮了。
“来电了!路修好了?”西门看看墙上的钟表,差10分钟6点。
西门的手机响了。
“西门,电已经给你们送上了,路还没有通,不过水势小多了,我们一个小时以后到,从山涧上去,没什么意外吧?”
“恐怕有,现在还不知道,待会儿见了再说。”
西门关上电话,吹灭了手中的蜡烛。
魏杰给老杨讲了他看到了,和他做的。
“真是这个家伙!”杨金麟看着西门说:“那他现在在哪里?看来他没有去你的房间。”
“现在灯亮了,我们去找找,管家带路吧,他比较熟悉,曹大师,你留下来陪着老杨。”
西门一行人走到一楼的客厅,客厅的门开着。
“看来他出去了,你们看,这里有脚印,大家不要踩到。”西门说完,俯身用手机将脚印拍摄下来。
“那他到底去哪了?”魏杰顺着脚印的方向向前看。
“我们去看看。”
西门一行人走出院子。
别墅的院子里有一些泥土,出来以后就全是石头路了,那个带着泥的脚印方向是上山。
“还是等公安人员来了再说吧。”魏杰说。
“嗯,也好,现在天还没有完全亮,这条路又这么危险。”西门点点头。
等西门他们回来,老杨和曹尔文已经坐在了一楼的客厅。
“怎么样?马智人去那里了?”杨金麟问。
“可能从你说的那条小路逃跑了,”魏杰抢先说到:“一定是他听到碟仙说,明天,不,已经是今天了,就能离开,那就意味着,公安局的也可以进来了,他害怕,就连夜逃走了。”
“嗯,昨天碟仙明确地说,他知道凶手是谁,想必已经算是揭穿了他,我们不在意的一句话,也许在他看来就不得了了,做贼心虚。”杨金麟说。
“还有一个小时公安局的就能到了,你们都在这里等吧,曹大师,我们到三楼去,我想和你好好地谈谈着整个的事件。”西门眼睛里闪烁着久违的光芒。
计中计
两个人来到三楼,打开灯。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曹尔文问。
“是的,你看,我藏在床下的时候,找到的东西。”西门把那张用过的纸巾递给曹尔文。
曹尔文杰到手里仔细的看了看,白色的纸巾上面有些蓝色的污迹。
“西门好像很信任这个曹大师。”魏杰打开客厅的电视。
“是啊,他们都是有点道行的人,我们比不了。”王少聪看着魏杰,笑着说:“你很勇敢啊,看到了凶手,还能去救人,只是时间晚了一点。”
“你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魏杰嘿嘿的笑着:“我承认我有点胆小,不过,平时总觉得自己还算勇敢,可是到了关键时候,就晕了。”
“你做得不错了,要是我,还不一定呢。”老杨也笑了,他接着说:“我一开始就怀疑这个马智,现在看来他已经暴露了,可是还有一个人是谁?我想不通的。”
“我有个奇妙的想法,也是看西门的小说看的。”魏杰点上一支烟,坐下来有点得意地说:“说不定,这个案子我能解释,可惜西门不找我商量。”
“你的解释无非是碟仙了,笔仙了,什么的。”王少聪在一旁冷笑。
“你让他说说,说不定他真有发现。”杨金麟鼓励魏杰说下去。
“嗯,我说说我的想法,我在想,真的有两个凶手吗?会不会是马智给大家的一种假象,因为这些人里面,只有他算是单独一个人来的,和我们的关系都不密切,当然,你也算单独一个人。”魏杰看看王少聪笑着说:“我也一直怀疑你,不过,你的可能像不大,因为你看到了刘义和西门换房间。所以我想,可能只有他一个人,他这样做,无非是为了让别人怀疑不到自己身上。”
“听上去很有道理,可是你别忘了,张男没有死,他清楚地记得是两个人抬着他,把他扔出去的!”王少聪反驳。
“这就是我推理的关键,也许张男也是同谋,他是自己跳下去的。”魏杰得意地说。
“很有趣!但是很没有逻辑。”杨金麟也不同意:“假如张男这样做,几乎是不要命了。这么大的雨,这么急的水流,自己跳下去?他现在能活着完全是走运!”
“就是啊!”王少聪说:“而且他要是想杀西门,一定会很警觉,他和西门在一个房间,不可能不知道西门和刘义换房间的事情。”
“老杨的问题我可以解释,也许他根本没有跳下去,他可以从大门出去,往下走,到了断路的地方,再跳到水里,等着修路的人发现他。”魏杰说。
“那我说的漏洞呢?”王少聪问。
“不知道,天知道。”魏杰无奈的说。
“我觉得西门他们有结果了。”杨金麟说。
“是啊,没有证据。”西门笑着说。
“不过我看得出,你有办法,说真的,我很佩服你,你太有灵性了,特别是对罪犯。”曹尔文笑了笑,接着说:“看来,你从你那种迷茫中,走出来了。”
“嗯,我有办法,但是不知道灵不灵。”西门说完,拨通的白方的电话。
一个小时后,白方和他的手下浑身湿漉漉的进来了。
“白局长,你们可来了。”杨金麟看到白方喜出望外。
“是啊,真不容易,水势小了,我们逆水上来的,西门呢?”白方问。
“在楼上,我叫他们。”魏杰跑了上去。
西门走下来,看着白方的样子,无奈的笑了:“你们要不要先换件衣服?”
“算了,我一直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了,健阳和肖斌去查看死者的房间,晓宇留下来记笔录。”
“健阳,你们注意床上有些棕色的毛发,我对这个不熟悉,没有作调查。还有……,”西门把嘴凑到健阳的耳边。
“白局长,被水雨水冲垮的路,什么时候可以修好?”曹尔文问。
“什么被雨水冲垮的,是有人用炸药炸的。”白方点上一支烟。
“怎么可能?”西门意外的瞪着白方。
“怎么,这样的话你的推断是不是要从新开始了,没错,这么大的雨,炸药的痕迹很难找到,不过也算是运气,有两个人那时候正在路边放羊,离被炸的地方不远,他们听到轰隆一声,看到那一处有青烟飘了起来,这俩个人在矿场干过,他们肯定那是炸药的威力,我没给你们说,是为了不打草惊蛇。”
“嗯,对了,我上山的时候,看到了这俩人在一个石崖下避雨,我还向他们打听了别墅有多远。”曹尔文点点头。
“那这就是个彻天彻底的阴谋了。”西门笑了。
“你有线索了么?”白方问。
“有,你和晓宇先录口供,这两天的事情太复杂了,要写很多的东西,我上去找健阳。”
西门上去了。
楼下每个人挨个的讲这两天的经历。
“怎么样?”西门来到死者的房间,问李健阳:“有吗?”
“没有,尸体身上没有你说的东西。”
“嗯,那真算是幸运,毛发呢?”
“这不是人类的毛发,看上去更像是动物的,有可能是狗的。”肖斌用镊子拿着那几根毛发,对西门说。
“嗯,那你们去我说的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同样的毛发。”
西门走下楼,白方站了起来,对西门说:“走吧?我们去追查一下马智的踪迹,看来你们发生的事情还真不少,现在第一个都没说完呢。”
西门笑了笑,和白方出去了。
新思路
“怎么,你怀疑我?我受伤了,也根本不知道你会换房间。”杨金麟回头看着西门,差异的笑了笑,指指自己拿手上的脚。
“我觉得也太离谱了。”魏杰摇摇头。
“是啊,怎么可能?”王少聪笑着说:“这就是你的推断?我可以轻易推翻你。”
“好啊,你怎么推翻我的判断?”西门问笑着看着王少聪。
“这还用说吗?明摆着,老杨的脚扭伤了,我们当时都在场,他连走路都不可能,怎么能到你房间杀死刘义?”王少聪也指着杨金麟的脚说:“即使我不是大夫,我也看得出这么简单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