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啊,魏杰跟着我工作有些日子了,我们算是比较熟悉,刘义刚从英国回来,他和大家都不熟悉,我也不熟悉,我想他可能不在大师说的那些人中。”

“当然,要是有他一起预谋,就不会杀错了。”曹尔文笑了笑。

“其他人,张男和你比较要好,然后……,马智比我们都小,以前也是因为白勇的关系认识的,王少聪也是年轻人,这次叫他来也是个意外,本来有点业务来往,正好那一天说起来了,他说他也是超级球迷,我就也邀请了他。”杨金麟分析。 “所以说,这些人看上去都没有太大的问题,看来从关系上判断很难了,我还是先问问魏杰吧。”西门摇摇头。

 


好消息

西门去把魏杰叫上来,魏杰显得很激动。

“我想着你们就会怀疑我,谁让我昨天晚上鬼迷心窍,要玩什么碟仙,才找来这么多麻烦。”

“我们没有怀疑你,只是,你是第一个发现死者的,我们当然要先问问你的情况。”西门安慰着魏杰:“别激动,你说说你发现尸体的情况。”

“好吧,我说说,”魏杰坐了下来,点上一支烟道:“我有个习惯,只要晚上喝酒,第二天反而睡不着,起得很早,我昨天睡觉的时候我还看了一下手机手是3是27分分因为有点醉了,我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到了早上8点多,8点45分,我醒了,想再睡一会儿,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于是干脆起来,看到天晴了,我就想出去走走,经过你的房门,你的门是大开的,我扫了一眼,看到张男的床上是空着的,我想他可能也起来了,于是我一个人走出别墅,外面的空气很好,我没事做,就想一个人信步往山上走,路太泥泞,我只好回头,突然想到张男去那里了?别墅里面也没有啊?是不是去看塌陷的地方了?于是我下走,远远的看那塌陷的地方,没有人。于是我就回来了,回到别墅里面,也不好意思吵醒你们,就到处找张男,那时候我才觉得有点奇怪,也觉得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于是我来到你的房间,刘义的床靠门比较近,我这才发现他身上的血迹,于是赶紧叫醒了你们。”

“那你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什么,比如你同屋的马智,你有没有留意他晚上有什么情况?”西门问。

“你这才算问到点子上了!”魏杰小声地说:“我看这小子不地道,昨天我就看出来的,我觉得他脑子有问题,再加上他杀过人,我真怕他半夜过来,我之所以醒得那么早和他也有关系,我一直防着他,嘿嘿,我睡觉前把一个洋酒瓶放在我的床和他的床之间,他要是有动静,我就能醒来,还真的,早上我起来的时候发现,那个酒瓶倒了,看来他下过床,只是,我太累了,没听见,也不知道他晚上作过什么。”

“嗯,这个情况倒是很有趣,你确定酒瓶不是自己碰倒的?”西门问。

“不是,我起来第一眼就先看了看那个瓶子,一定是他踢倒的,因为他的床那一侧是墙壁,他要下床只能从这边下,我那床倒是两边都能下来。”

“嗯,你还蛮精明的。”西门笑了。

“我改编过你的小说,学到点技巧,哈哈。”魏杰笑了。

“你回去吧,把王少聪叫上来。”西门道。

魏杰走了。

“我看马智的嫌疑越来越大了,你怎么不先问他?”杨金麟问西门。

“不着急,谁也跑不了,反而会打草惊蛇。”西门说。

“我记得昨晚,魏杰和马智一直有些小摩擦,看上去,两个人应该不会是一伙的,不过也不好说,也许是他们故意布的这个局也说不定。”曹尔文看着西门。

“不好判断。”西门摇摇头。

王少聪进来了,西门刚要问,手机响了。

“西门啊,你还没死吧?”是白方的电话。

“没有,正在一个个的询问,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有个好消息,也有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坏的吧。”

“山路塌陷的很严重,比预计的要麻烦,很大一片呢,本来我们想从水路上去,可是水太大了,而且天气预报说,今天晚上还有一场雨,所以他们暂时不能开工,你们那里就一条路,也绕不过去。我们要等晚上的雨下过了以后,山上的水小了以后才能上去,走水路,估计那要等三天后了,你们的车要想开出来,我看一个礼拜也难,你们缺什么?”

“我问问,老杨,路通了还需要一个礼拜,我们的供给够吗?”

“那没问题,我们饿不死。”杨金麟苦笑。

“嗯,白方,我们不缺什么,说说你的好消息。”

“我们找到张男了,他还活着!”

“太好了,他是什么情况?”

“他受伤了,身上很多处都有伤口,他被水冲下来的,好在还算清醒,他说,昨天晚上,在睡梦中,突然有人用东西套在他的头上,然后把他扔在了河里,好在水很深,他的水性也不错,在冲下来过程中,他死死的护住自己的头,算是保住了命,据他说,当是他挣扎了,还狠狠得踹了其中一个人一脚,他说那是两个人,一个人拖着他的头,一个人抱着他的脚。别的他什么也么没看见,我看他没什么嫌疑。”

“嗯,明白了。”

“你那里情况如何?有线索没有?”

“我回头打给你。”

“又卖关子,你可要小心了,晚上警觉点,我争取尽早,等水势小了,从山涧上去,这里风景还真不错呢,到处都是小瀑布。”

“嗯,你也要小心。”

西门关上电话,看着王少聪开始发问。

“你昨天是一个人在客厅睡觉,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事情?”

“有一些吧,我看到两个人,在走廊,那时候我还没有睡。”

“什么人?什么时间?”

“嗬嗬,无关键紧要的人,我看到你睡不着,走上三楼,然后看见你就走下来,最后你又上去,刘义走了下来。我当时还觉得奇怪,你们这是折腾什么。”

“嗬嗬,别提了,”西门挠着胳膊笑着说:“床铺上有跳蚤,咬得难受,好在刘义那里有杀虫剂,我下来喷了些,后来又和刘义换了床铺。那之后,你看到了什么?”

“之后,没有了,我也觉得无聊,又喝了一些酒,然后睡着了。”

“没有起来过?”

“没有,睡得还可以。”王少聪笑了笑。

“你知道马科莱莱吗?”西门问。

“一首歌吗?马科莱莱,马科莱莱……,呵呵,像歌词。”王少聪又笑了。

西门回头看了看曹尔文,也问他:“您知道么?”

曹尔文摇摇头。

“马科莱莱是法国的中场,防守能力也极强,咳!这倒霉的停电!”杨金麟想到这里,有点烦躁。 “是啊,倒霉的停电,我一直期待看到法国队,期待看到巴西还有我们的中国队。”西门也无奈的说:“可是,王少聪,具你说,你是个超级球迷,球迷可是不好装的,没有十几年的功夫,很容易被识破,那么你来此的目的是什么?”

 


假球迷

“是啊,怎么也逃不过你的眼睛,我这次来就是为了你!”王少聪看着西门。

  “要杀我?”

  “还不至于,我哥哥的死是罪有应得,他杀了太多的人,而且他一直感谢你,我知道我哥哥是个极其聪明的人,可惜没有用在正道,他说,你比他聪明十倍,我很好奇,所以很想看看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于是就来了,我也没打算在这里看一个月的球,我给老杨说过,我呆几天就走,还有工作要处理。”

  杨金麟点点头。

  “嗯,请你把马智叫上来吧。”

  王少聪下去了。

  “他就是马智的同谋,我真笨,他根本不是球迷,来了也是为你,也只有他,我一再说给他安排一张床,放在你们的房间,他说不用了,客厅挺好,他也呆不了几天,想必,就是要杀了你,然后逃走!”杨金麟肯定地说。

  “不对,”曹尔文笑着说:“既然他看到了西门和刘义换了房间,就不可能再去西门的房间杀人,直接到顶楼不就好了?”

  “这也是,唉!我也糊涂了,也许只有一个凶手!”

  “不,凶手是两个人,白方电话里告诉我,张男找到了,他还活着,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人把他扔在了河里,可是他知道是俩个人,这一点和我们预计的一致。”西门淡淡地说。

  “那还有谁?”杨金皱着眉头说:“难不成这真的是白勇和那个王少聪哥哥的灵魂?”

  “是啊,这真是个谜。”西门也摇摇头。

  “轰隆!”外面开始打雷了,天有阴沉下来。

  马智来了。

  “马智,你昨天晚上为什么走出房间?”西门开门见山的问。

  “我没有,谁看到了?”

  “自然有人看到了。”西门冷静地看着马智。

  马智有些紧张,他看看西门,又看看屋子中其他两个人,叹了一口气慢慢地说:“是我。”

  “是你杀了刘义?”杨金麟忍不住问。

  “不是!我是说是我出去过,在5点整的时候,我觉得渴,想到客厅找点水喝,酒喝得太多了,嗯,5点整到5点20分之间,我去了客厅,借着手机的灯光,找到了水,也看到王少聪睡得很熟,他没看到我。”

  “那个时候,你有没有注意到我房间的门是开着的,还是关着的?”西门问。

  “开始是关着的,后来开了,不过我没看到什么人,再说,那个时候还会有什么人呢?都5点20分了。”马智说完冲着杨金麟笑了笑。

  “嗯,好吧,对了,下一场比赛是什么时间?”西门很随意的问。

  “下午吧,几点记不清了,爱尔兰对非洲雄狮喀麦隆,很值得期待,喀麦隆是个很猛的球队,90年的开幕站,用9个人就打败了马拉多纳率领的阿根廷。”说到足球,马智来了精神。

  “好,待会儿一起听,嗬嗬,你先下去吧。”西门笑了笑。

  “怎么样,一定有什么线索被你发现了,偷漏一点吧?西门?”杨金麟问。

  “说实话,一头雾水。”西门摇摇头。

  “是啊,乱,头绪很乱,对了,你这里还有两个人,管家和厨娘。”曹尔文说。

  “不可能是他们,他们老实得很,不过为了万一,还是问问吧,正好让他们准备午饭,下午还要听球。”

  “目前这些线索表示,案发的时间大概是4点以后,到早上的5点多,也就是大师听到水声的时候。”西门在屋里来回的走动:“而且还有一点,张男给扔出去的时候,那时候,刘义已经死了,白方说张男挣扎过,三个人扭动在一起,刘义不可能不知道,凶手也不可能放心得去做,那么他们把张男扔出去的目的是什么?张男是突然被蒙上了头,他并不知道有人杀了刘义。”

  “也许那些人开始觉得很顺利,但是心绪,怕张男有什么问题。”曹尔文解释。

  “我知道了!”西门突然停了下来:“我总觉得好像知道什么,对了,张男对我说过,他睡觉的时候,有时候眼睛是睁开的!我们想象那个情景,那两个凶手本来是悄悄的杀死了刘义,他们借助手机微弱的光线,一个人先捂住刘义的嘴,或者说他们准备了什么东西,比如一个大毛巾,这样防止那个我,叫出声来,这也可能是他们杀错人的重要原因,然后另一个迅速的用刀子插进刘义的心脏,为了保险,他又多插了两刀,两个人杀完人,还是为了保险,他们悄悄的察看张男的情况,让他们意外的是,张男的眼睛是睁着的,于是他们迅速用那块毛巾封住张男的脸,把他扔到窗外。”

  “一定是这样!”老杨不由得佩服。

  “可是有个漏洞。”曹尔文摇摇头。

  “是啊,有个漏洞。”西门点点头。

  “什么漏洞?”杨金麟看着这两位大师。

  “他们为什么不杀了张男?”西门走道窗前,继续说:“扔到河里所花的时间,要比一刀杀死要慢,也不保险。”

  “是啊。”杨金麟也觉得有点问题。

  “啊!”西门对着对面的群山呐喊。

  “你怎么了?西门。”杨金麟吓了一跳。

  “让他喊吧,这是他觉醒一战!不然他会永远沉寂下去,我扶你去下面,让他一个人好好的想。”

  饭厅,大家开始默默的吃饭,除了西门和曹尔文偶尔地谈论点其他的事以外,没人有心情说话。

  “我问一下,”西门拉住上菜的管家:“昨天晚上你几点睡得?看到什么了吗?”

  “我是3点钟以后睡觉的,我把老板背到楼下,然后就睡觉了,晚上也没看到什么。”

  “那么厨师呢?”

  “那是我老婆,先生,她睡得更早。”

  “嗯。”西门不再问什么了。

  太多没有人可以证明的证据,太多个人行为,让西门无从下手。

  “球赛要开始了,张男的车锁上了,我也不敢到他的房间找钥匙。”魏杰苦着脸说。

  “老杨的车吧,他的车大。”王少聪说。

  几个人钻进车中。

  “我不听了,没心情,我要到各处看看,看看能不能找到凶器,或者线索。”西门对大家说。

  “我陪你一起去,我对球赛的兴趣也不大,看看能不能帮上你的忙。”曹尔文问。

  

  两个人走进别墅,开始四处搜查,可惜收获不大。

  “三楼看吗?”曹尔文问西门。

  西门打量着通往三楼的楼梯,楼梯拐角处有一小袋石灰粉,看看上看,有些地方的墙皮因为潮湿,脱落了,这些石灰,看来是要修补这些墙壁。

  “我们去客厅吧,看来没什么线索,三楼我一直在,不可能有线索。”西门和曹尔文走进客厅。

  “你还在想昨晚的在这里的那些事情?”曹尔文问。

  “是啊,我总觉得里面有些问题。”

  “可以说说吗?”

  “嗯,正好你帮我回忆一下。”

  “好的。”

 


瓮中鳖

“我不相信什么碟仙,可是碟仙的事件的确表明了两件事是巧合,第一,他指出今晚要死人,第二,他提到两个人,这些都是巧合么?”西门说。

  “有可能是人为。”

  “那是谁呢?其实那一晚有个人的举动令我费解,那就是刘义,他愤怒的把碟子扔到了窗外,于是他死了,那当时的举动有些过了,我看除了魏杰、马智和一只很迷信的老杨以外,大家都是抱着娱乐的心态。”

  “是啊,我也从刘义身上感到了一些不安,也许他有不好的预感,而且预感成立了,他死了,替你死了。”

  “是啊,这说明他不知道有秘密的阴谋在策划,那晚他的确不安,和我换床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异样,他随身带着杀虫剂,身上还喷着男士香水,这表明,他是一个很讲究的人,怎么愿意睡在一张有跳蚤,而且喷了药的床上?”

  “这只能说明他有预感,别的我也猜不透。”

  “马智的嫌疑最大,我在床上发现一些毛发,棕色的,我没有动,因为我也不太懂鉴定毛发,咱们这些人,只有他和张男是染过头发的。”

  “会不会是栽赃?”

  “说不好,凶手既然敢在这种情况下杀人,显然他们有计划,知道不会牵连到自己,那么栽赃也是可能的,可是,在栽赃的案子里,凶器却找不到,要是栽赃的话,凶器才是最好的道具,所以我觉得那些毛发是个意外。”

  “好吧,我们假定马智是凶手,那么另外一个人是谁呢?魏杰是发现尸体的,他的可能性不大,因为他和马智不和,两个人以前也没有交往,他和你之间也不存在矛盾。”

  “嗯,我没有怀疑过他,我觉得王少聪的可能性也能排除,他看见我了,他说的和我做的一致,我没有对任何人详细地说过那件事,就是换房的详细情况。所以,我肯定他的确看到了我和刘义,所以,不可能是他。”

  “那就剩我和老杨了,你为什么没有怀疑过我?”曹尔文笑了笑。

  “直觉,你能把全部家产捐献给国家,还有你敏锐的判断力,和你的豁达,有什么事情能让你杀人呢?何况之前这里的人,只有老杨认识你,你和我们没有任何关系。”

  “是啊,有些人很容易了解和他一样的人。”

  “老杨的伤势也不是假的,当晚他是太紧张了,我看到了他的扭伤,青了一大块,伤势不会是假的吧?”

  “当然不是,你我都看到了,此刻,他的踝骨像是一个小茄子,他动不了。”

  “管家夫妇的可能性也很小,可是这些线索都没有完全的证据证明,所以很难办。”

  “我倒有个想法,两个吧。”

  “说说。”西门看着曹尔文。

  “假如凶手杀你是为了报仇,那么,他杀错了以后,会放弃吗?就目前来说,他隐藏的很深。”

  “你要引蛇出洞?”

  “对,我觉得凶手有点歇斯底里,比如我们还不能确定的张男事件中,就表现了凶手的不惜代价,和不择手段,我有个计划,今天晚上,我们不妨再来一次碟仙,看看凶手有什么举动。”

  “哈哈,好主意,然后呢?”

  “然后你郁闷,因为你找不到线索,又因为你也觉得自己大难临头,于是你喝醉了,醉得不省人事。”

  “嗯,给凶手一个机会,那我今晚就危险了,凶手可是两个人。”西门笑了笑。

  “有我呢,我藏在你的房间。”曹尔文笑着说。

  “你行吗?”西门看着曹尔文。

  “别小看我,我可是童子功,这几年到处云游,也遇到过一些不平事,年轻人,3、4一起上也不是我的对手。”

  “那我睡在哪里呢?比较能给凶手一个安全感?”

  “老地方,睡到三楼吧。”

  “你说凶手会上勾吗?”西门说。

  “我们可以暗示他,也就是催眠。”

  “怎么做?”西门问。

  “很简单,这里面最理智的人就是你,大家都知道你不信邪,都看过你的电视节目,假如你信了哪?”

  “我明白了。”

  两人都笑了。

  杨金林和魏杰他们一起听完球赛,此刻都一楼的客厅说话。

  “怎么样结果?”西门问。

  “没听完,老杨车里有跳蚤,这山里的跳蚤真厉害,估计很久没有饱餐了。”魏杰用毛巾擦着头发:“我们轮着去洗澡了,听球赛,真没意思,老杨车上的收音机没有张男的清楚,我听说张男安然无恙了,真是太好了,那个家伙很有才华。”

  “是啊,他很幸运。老杨呢?”

  “洗澡哪,他管家正在给他洗,怎么样,两位大师,有什么线索没有?要是知道谁是凶手,我建议,把他绑起来,扔到老杨的车里,让跳蚤好好的伺候他,哈哈,老杨的热水器是用电的,没有电,山里的水真冷,这个澡洗得不舒服。”魏杰笑着说。

  “没有线索,大师说了,可能是鬼魂做的。”西门故意神秘的说。

  “笑话。”坐在一旁的王少聪摇摇头。

  “球赛也听不成了,还有一个礼拜,怎么过啊!”张少聪看着外面的天,感慨地说:“屋漏偏遇连夜雨,这天气,想出去看看风光也不行,眼看就要天黑了,这让我想起一个在酒吧流行的游戏,天黑了,凶手请杀人。”

  “什么游戏?”魏杰问。

  “纸牌游戏,很简单,回头没事儿,我们可以玩玩,比你那个碟仙要有趣的多。”

  天黑了,凶手真的要出来杀人了吗?

  所有人都坐在一楼的客厅,在注视着西门和曹尔文。

  “我虽然有不好的预感,可是我还是不太相信有什么冤魂,就算是有,这些鬼魂实际上是有罪的,到了另一个世界,我想,还有一个审判在等着他。”西门对曹尔文说。

  “也不一定,我觉得假如有鬼,这个假如是按你的思路说了,我是相信有另外的世界,对你有怨恨的人死了,他的这种灵魂,或者说精神,复仇的精神,自然会加载到他的亲人,或者朋友身上,自古以来,都是这样,比如父仇不共在天等等,要是说的俗一点,就是鬼上身,鬼迷心窍。”曹尔文说。

  “这点我理解,可是没有证据,我很难相信。”

  “我给你证据,你今年40岁了,对吗?”曹尔文笑着问。

  “嗯。”西门点点头。

  “现在是阴历的4月,我说了你不要害怕,这正是你的劫难,嗬嗬,不过你不相信,也谈不上害怕。”

  西门也笑了笑。

  “那我给你证据。”曹尔文也笑了,他盯着西门通,良久的,好像在看别人看不到的东西。

  屋子里面的人,都很静,他们看着这一对高智商的人,等待着故事的发生。

 


不信邪

我看到了,或者是感应到了,你并不是一个不相信灵异的人,相反,你经历过,在你小的时候,你的双眼还没有被尘世蒙蔽,你看到过别人看不到的东西,那是造物主的奇迹,你看到了一种生物,一种存在,但是不被凡人看到的神灵。

  “我知道了!”魏杰忍不住插话:“我整理过西门的文字,他写到他小时候看到过龙,对吧?西门,那不是你杜撰的吧?而且在整理文字的时候,那一段因为太迷信,我们把它删除了,可是我的印象还是很深的,也没有其他的人读到过你这段文字。”

  “是啊,很少人知道我这段往事,不过确实是真实的往事。”西门点点头。

  我继续,西门阿,其实你还看到过一些,那是30年前的4月,也是一人生的第一次危机,为此,你差一点丧命,或者说死过一次,那你年,你10岁,一场大病已经夺走了你的生命,你不要怪命运,那是因为,你太聪明了,有你这种灵气的存在,可能会搅乱一些自然法则,所以,你必须死,好在,那个力量怜惜了,不忍心了,于是把这个灵气放回你的肉体,从此,以脑海里形成了一种对神秘现象的好奇,和不信任,有些人不信邪,是因为他害怕,害怕那是真的,你就是如此,你外表的坚强,实际上是为了隐藏你内心的恐慌。

  曹尔文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不再说下去。

  西门的脸色变了,他抬头看着曹尔文,像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过了许久,他缓缓的点了点头:“嗯,是的,这是埋藏在我心中的秘密,没想到您可以洞察。”

  “能说说吗?”曹尔文平静得看着西门。

  好吧,我说说,不知道怎么,我觉得我该说,可能不说就没有机会了。

  不错,在我10岁的时候,我患了一场重病,也可以说是很奇怪的病,浑身不会动了,在医院,开始的时候我还能活动上肢,能说话,可是没几天,连话也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