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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我就这样和他聊着,他还说他不是先前那个给他们烟的笔仙,那个笔仙也没有走,他上了你同学的身体。
突然,笔开始狂泻,几乎要把桌子写穿,我仔细的辨认,发现那是:小心背后!你朋友中邪了,要杀死你。
我很想回头,可是脖子就像是僵硬了,怎么也动不了!
我借助月光,借助对面大衣柜上面的镜子,真的看到我那个同学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起来了,正在我的身后,用眼睛盯着我的脖子。
后来的事情很混乱,我和那个同学扭起来的,互相掐着对方的脖子,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你!
我同学比我瘦小,在我几乎要窒息的时候,我同学的手不在动了。
说到这里,马智好像有些虚脱的样子,他喝了几口酒,把呼吸调匀。
“那后来哪?”西门看着马智:“你那时候小,这种事件是怎么处理的?”
是啊,后来审讯,取证,都说我是精神上出了问题,也就是因为此,我才没有判刑,被送到精神病院。
可是,那个笔仙并没有走,真的,不管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只是精神分裂,可是我知道,那是真的,那个笔仙跟了我七年。在医院的时候,我们整晚整晚的聊,聊过去,聊将来,不过问到将来的事他总是打马虎眼,偶尔会回答一下,但大多数时候只是写上两个字:天机。
在后来,我一个人就能把他请出来了,都不用笔,他可以借我的手指来写字,我确实相信这不是潜意识,他甚至告诉我,我会参加一个和足球有关的聚会,那一天会发生意外。
我记得有一次把他送走后,我就很无聊,我的手指忽然就自已动了起来,结果他就用我的手指写字告诉我他没走,而且他永远也不想走了,那时我只觉得很开心,又过了一阵子,有一天早晨,我怎么也醒不过来,就听到有人在我脑袋里喊我名字,他不停得喊我名字,说他是那个笔仙,然后他就问我愿不愿意跟他回去,问了好几遍,我当时迷迷糊糊好想睡觉,自然就说不想了。后来他就再没和我说起这件事,但就一直附在我身上,而且可以随时和我对话。
当时我的确有种疯掉的感觉,脑子里居然有人和我对话,嗬嗬,很讽刺,我那时候已经是个精神病人了。
他洞悉我的一切想法,我开始觉得可怕了,拼命让他滚,他却不走,从此他就没有离开过我,一直跟着我治疗,休息,吃饭。他说要跟着我一辈子,一直到我死,他说等我死后就能看到他了。偶而他能入我的梦,但始终看不清他的脸,但我知道是他,而且很奇怪,他只能在凌晨时分入梦。
不过我也不是很害怕,现在也慢慢习惯了,因为我知道他永远也不会害我,而且他也很乖,我不找他说话,他就不打扰我。
其实到现在我也不清楚笔仙究竟是什么,我问过几次,但他始终不肯说,只说他有他自己的世界,他随时可以回去只要他愿意,但他和我说他不是鬼,他怕鬼,不过管他是不是鬼,我觉得笔仙一定是和你前世有渊源的人。
“你觉得那?他是不是精神上还有问题?”西门问曹尔文。
“我看不像,一般的精神分裂我也见过,总觉得他这个比较离奇。”
“是啊,我前一段处理过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和他的情况相似,但又不一样。”西门说到这里,突然觉得有些不安,他想到了什么,看其他人都在静静的看着自己,他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又不确定
第十章 夜未央
“王少聪,我问你,你的哥哥王少玉是不是已经死了?”西门问。
“你不知道吗?他前一段时间死了,我最后一次见他,他说他那个朋友要带他走,等我再去看他,他就死了。”王少聪说:“不是自杀,而是奇怪的,终结了自己的生命,从意志上。”
西门点点头,然后又问刘义:“白勇也死了,也是最近?”
“是的,他是自杀。”刘义点点头。
“不管是什么原因,我明白了一些事情。”西门点上一只烟。
“西门,你不是不抽烟吗?”杨金麟看着西门,意外的说。
“是啊,不抽,我只是感受一下烟草的味道,因为我发现一些东西,可是又说不出是什么?”
“能和我说说吗?”曹尔文看着西门:“我感觉到你很不安,你原来的信仰危机就崩溃了。”
“是的,我知道碟仙说了那两个人是谁了,很明显,是白勇和王少玉,这两个人都是因为我落网的,也是因为我才死去。”
“那么说,你相信这两个人的鬼魂也在此处,要对你不利?”曹尔文说。
西门和曹尔文说话的时候,大家已经习惯聆听了。
“恰恰相反,我觉得是有人故意这样做的,把所有的气氛造好,只为了让我上钩,难怪我刚来这里,就觉得有点不安,是啊,太巧了,我发现这里的客人大多都和我过去的一些案子有关,难不成你们都是一伙得?今夜要把我杀死在这山里?”
“谁敢动你!”张男有点喝多了,他站起来看着其他人。
“你想得太多了,西门,怎么可能呢?”曹尔文摇摇头,“这不像你,你一贯是理智的。”
“是啊,可是当人觉得自己在危险中,就不一样的。”西门笑着说。
“西门啊,你说这话可是太伤人心了。”杨金麟无奈的说:“是我请你来得,难道我是主谋?”
“呵呵,”西门笑了,他对大家说:“可能是我有点迷茫了,好长时间了,一直找不到头绪。”
“就是啊,要是说白勇的死和你有关,我就不认同。”刘义平静得说:“他也是报应,要不是他老婆最后瞎了,把实情都说出来,恐怕也没人能知道,一切都是命。”
“你不是不信命吗?”魏杰笑着说:“假如今晚有人死,那就是你,你看你把碟仙都扔了。”
大家笑了,笑声多少缓解了一下这紧张尴尬的气氛。
只有一个人没有笑,那就是马智,他等大家笑完,慢慢地说:“你们错了,今晚真的有人会死。”
“你怎么知道?”曹尔文看着这个敏感的青年。
“我的笔仙告诉我的。”
凌晨三点了,雨总算停了,窗外传来美妙的虫鸣。
大家一直在喝酒,此刻,都有些醉意。
“休息吧,明天看不成电视,你们可以去钓鱼,或者打牌什么的,这次聚会,真的有些抱歉了。”杨金麟苦笑着说:“大家要是不放心,都睡在这个客厅算了,我是不担心,有曹大师和西门这样的神人在,鬼魂早就吓跑了。”
“各自回各自的房间吧,没什么好担心的。”西门站了起来。
“怎么没有,你最好比我先睡着,”张男醉眼朦胧的说:“不然我打呼噜,你就惨了!”
大家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杨金麟被管家背了下去,他和曹大师,管家,佣人都住在一楼。二楼有两间客房,第一间住的是西门和张男;第二间是魏杰和马智。三楼还有一个单间,刘义一个人住在上面,王少聪住在客厅的长沙发上。
外面虽然没有下雨,可是天还阴着,整个别墅里面伸手不见五指。
好在大家都有手机,接着手机的灯光,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间。
张男说的没有错,他打呼噜的声音极为震撼。
西门起来了,不光是因为张男的鼾声。
床上有东西,那些看不见的东西在黑暗的掩护下在西门身上咬了好几个红包,刺痒难当。
西门打开手机,借助亮光起来,轻轻的走到走廊。
怎么办?要是在家就洗个澡,换身衣服,打点药,可是这时候,什么也没有,西门也不好意思打搅其他的人。
三楼传来轻微的音乐声,西门觉得奇怪,他本能的走上三楼。
客房里面闪烁着蓝光,门没有关,刘义还坐在那里,用手机听音乐。
“还不睡觉?”西门给他打招呼。
刘义看着西门,苦笑着说:“好在带了两块电池,听听歌。我不习惯黑暗中睡觉,我在英国的房子,正好在商业区,那里整晚都亮着灯,我习惯了。你怎么不睡?”
“别提了,张男打呼噜,床上还有跳蚤。”西门无奈的说。
“嗯,正好,我这里有杀虫剂,我总是带着,他们说国内的卫生条件不是太好,我这种是瑞士出的,对人体无害,你拿去喷喷,过一会儿,再去睡。”
“谢谢。”
刘义找到了那瓶杀虫剂,递给西门:“你去吧,弄好上来,要过一会儿才能起效果。”
“是啊,看来我身上也要喷点,保不齐在衣服里,真讨厌。”
西门走下去,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换了一身衣服,然后在床上喷了一些杀虫剂。
回到三楼,刘义请他坐下。
“我还真有点害怕,一个人怎么也不敢睡觉,我不是胆子小的人,可是经过这一晚,觉得心里不安。”
“我理解,你还在担心你摔了那个碟子。”
“是啊,老杨因为身上有玉佩,不就报应了?他的脚挺严重的,我明天给他好好看看。”
“嗯,我也看到了,青了一大块。这次也够背了,本来很好的聚会,闹得有些乱。”
“你呢?西门,你相信这些神秘的东西吗?”
“我?我也说不好,一年前你要是问我,我有答案,可是这些年的经历,我也糊涂了,不是说了,我正在迷茫期。”
“嗯,看得出来,你刚才也很紧张,以为这是个圈套。”
“是啊,一时的灵感,我也说不好,现在想来听可笑的,可能我当时醉了。”
两个人又说了些其他的事情,刘义有点熬不住了,连连的打哈欠。
“你休息吧,下面也该好了,我身上也没有新的地方被咬,应该是搞定了。”
“不好意思,你能不能和我换换,我一个人住在顶楼,真的有些害怕。”
“下面有更害怕的东西,张男的鼾声,比碟仙、笔仙更吓人。”
“那更好,我住的地方有个高架桥,整晚都是轰隆轰隆的。”刘义笑了笑。
西门也笑了。
刘义下去了,西门一个人躺在床上,没有了鼾声和跳蚤的袭击,他才觉得真的困了。
杀错人
西门最擅长的是睡觉,这一天的经历也够他消耗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西门给人推醒,他睁开眼,看到的是魏杰。
“你脸色好难看。”西门深了个懒腰。
“死人了!”魏杰苦着脸说。
“你别说,我来猜,是我死了。”西门柔柔脸,继续说:“那只该死的跳蚤并没有完蛋,它咬了我一天!”
刘义死了,躺在原来西门的那个床上。
刀是从被子外面扎上去的,从表面看有三刀,刀口直径很大,看来刀插的很深。
“报案没有?老杨呢?”西门问魏杰。
“他们都在客厅,在等你决定。”
二楼的客厅,昨晚那些人的脸色现在在阳光下都看清楚了。
西门环视大家,发现张男不在。
“张男哪?”西门问。
“不知道,”马智摇摇头,接着说:“整个别墅都找不到他的影子,打他的手机也打不通。”
西门走道杨金麟身边,看了看别墅的主人。
杨金麟坐在椅子上,右脚肿得很高,看来刘义说得没错。
“老杨,报警了吗?”西门问。
“还没有,太突然了,死了一个,失踪了一个,我想和你商量,你看看能不能直接和市局白局长联系,让他派人来调查,这个县里的公安我信不过,我见过,素质不太高。我刚才接到县长的电话,他说他们已经开始修路了,预计要三天才能过来了人。我担心这三天还会发生什么,我比较相信你,你让白局长授权你来侦破,你看好不好?”
“好吧,我给他打得电话,看看符合不符合有关规定。”
西门走出客厅,来到死者的房间,打开手机拨通的白方的电话。
“白方,是我。”
“怎么样,你这个超级球迷,老婆孩子都不要了,我和刘娜昨天去看你妻子了,她还不错,没有埋怨你。”
“出事了,你最好来一趟,老杨这里发生了杀人案,有个人被杀了,还有张男也失踪了,我们现在被困在这里,出不去,也没有电。”
“怎么回事儿?你身边怎么老是有这种事,说说情况。”
“是啊,说实话,我觉得这次冲我来的,我简单的说,我们到这里以后,山路有个地方给雨水冲垮了,电缆也断了,这里除了老杨家佣人,一共8个人,很巧的是,一大半人都是和我有过节的,比如白勇的姐夫、王少玉的弟弟、你原来的顶头上司马局长的儿子,包括老杨,也算吧。”
“应该说都和我有过节,你们怎么凑到一起的?你事先不知道?”白方觉得太巧合。
“是啊,当老杨告诉我这个情况,我就觉得太巧了,像是什么安排。”
“这样,你在里面查,我在外面配合,我先挂了,这就带人去,地方我知道,你说过,待会儿车上我们谈。”
西门关掉手机,开始检查地面。
地上的地毯,没有什么脚印,张男的床铺有些乱,他的拖鞋还在。
记得张男穿的是一双白色运动鞋,就放在床边,可是这时候已经没有了。
刘义的尸体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挣扎的样子,很平静。掀开被子,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睡衣。有一刀是致命的,就在心脏的部位。
西门尽量不碰什么东西,他低头仔细的查看。
“这是什么?”西门看床单上面有几根褐色的毛发,不太长,西门没有动,我不想破坏现场。
“张男、马智他们两个人的头发是褐色的。”西门心里想。
西门走去房间的阳台,往下看看,正好是山涧,刚经历一场大雨,山涧里面的水流很大。
手机响了。
“我们已经出发了,也给县里部门打过招呼了,他们会积极配合,你继续说,谁死了?”
“刘义,就是白勇姐夫。”
“你不是说都对你不利吗?怎么……。”
“怎么死的不是我,对吗?呵呵,是这样,昨晚我睡不着,看到他也没睡觉,在昨晚之前,发生了一些神秘的事情,弄得大家都有点紧张,他是一个一个房间,觉得不安,提出来和我换房,我答应了,我同房的是张男,失踪了也是他。”
“我明白了,没有电,一片漆黑,凶手不知道你和刘义交换的房间,于是杀了刘义,你真命大,路什么时候修好?”
“估计是三天。”
“那么说你还要渡过三个漆黑的夜晚,我有点担心,凶手既然知道杀错了人,说不定会再次行凶,或者说你要是查出凶手是谁,他也可能走上极端,对你不利,这样吧,我看看能不能联系消防队的直升飞机,把你先救出来。”
“那到不用,这里的山势比较复杂,直升机也不一定好用,再说,我也没那么弱势。”
“嗯,要是那样,你就先排除嫌疑,把凶手孤立。对了,人是怎么死的?”
“刀伤,三刀,第一刀就致命了,他还躺在床上,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应该睡着的时候被人袭击。”
“那张男是怎么回事儿?他会不会是凶手,毕竟他和你一个房间。”
“我觉得可能性不大,我和张男的关系你也知道,这些人中,我要是能信任的就是他了。但是至于他的失踪,我现在还不能做出判断。”
“嗯,我觉得也是,你要是这样说,我倒有个可怕的想法,会不会这些人一起设圈套,要干掉你,张男是你的朋友,自然也要除掉。”
“我也担心这个。”西门苦笑了一下。
“老杨呢,他也算你的朋友,他的嫌疑怎么样?”
“不排除,但作案的不是他,昨晚他扭伤了,我当时看了,脚腕都是青的,今天肿得更厉害,但是也保不齐是他也是同盟。”
“其他人我也不熟悉,你先调查吧,一定要小心,你现在可能在别人的瓮里。”
“嗯。”
西门关上电话,听到楼道里极其轻微的脚步声,他迅速打开房门,没有人,或者说,人已经走了。
猜凶手
西门心中有些不安,他走到客厅,看到大家都在。
“刚才谁出去了?”西门看这些人。
“没有啊,我们都在。”魏杰看看大家。
“嗯,”西门嗯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他在想。
刚才的确有人轻轻的在楼道中走过,这一点他可以肯定,那么这个人要干什么?偷听我的电话吗?那么这个人一定是这群人中的一个,可是这群人都说没有出去,难道他们在互相保护?
“先吃饭吧,反正事情已经发生了。”西门不想再思考了,他觉得饿。
饭菜依然丰盛,可是大家都没有食欲。
越是没有气氛,吃饭的时间越长,不知不觉,过了很久。
饭毕,大家坐在二楼的客厅,各有心思的等待。
白方差不多也该到山下了,西门看着手表。
“西门,你怎么和刘义换房间了?中午魏杰去叫你们起来,还以为你被杀死了,刘义发型和脸型和你有些相似,他吓坏了,慌忙跑下来说你被杀死了,后来才发现是刘义。”杨金麟问西门。
“阴差阳错,昨晚张男的鼾声如雷,加上我的床上有跳蚤,搞得睡不成觉,刘义说他一个人有点不安,可能是他预感到什么,于是提出和我换床,我也就答应了。”
“那么说,这个凶手,本来要杀的是你了?”曹尔文看着西门,继续说道:“而且凶手就在我们之间,我想他也是第二天早上才知道杀错了人。”
“有可能,我和白方说过了,我先在里面调查,希望大家可以配合我,早日找到真凶。”西门说完,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略微停留了片刻。
大家都点点头。
“曹大师,老杨,我们一个个的问,让其他人先到楼下的客厅好吗?”
大家没有说话,除了曹大师和杨金麟,其他人都走了。
“老杨,腿怎么样?要不要紧。”西门问。
“不知道,刚才大师给我看了,他说要肿几天,好在骨头没有事儿。”
“昨天晚上你和曹大师几点睡的?你们在一个房间吗?”
“我们下去后,聊了很久,怎么说呢,昨天晚上那些事情毕竟得太神秘了,我睡不着,就向大师请教,大致到了凌晨4点,大师回他的房间了。”
“是这样吗?曹大师?”
“是啊,那时候是4点钟,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上床睡觉。大致睡到天微微发亮,差不多5点多钟的时候,我听到窗外有声音,就像是石头掉在水里,当然也可能是人,虽然很想起来确定一下,可是毕竟不是年轻人了,太困了。”
“老杨听到水声了吗?”
“没有,大师走后,我睡得还行,就是脚疼。”
“我之所以先问你们两个,就是觉得,你们的嫌疑最小,其实我大致已经可以猜到凶手范围,第一,毕竟和我有渊源,第二,是个年轻人,或者几个年轻人,他们潜入我的房间,有可能先把张男打昏,然后从阳台扔下去,这也许就是曹大师听到那水声的原因,然后,他们杀死刘义,当然,以为是我。老杨脚受伤了,不可能走动,而曹大师和我以前根本不认识,而且我们一见如故,我从直觉上相信你们两个。”
“是啊,我怎么会恨你,当年是你揭穿了杀害我哥哥的凶手,再说,我们这些年了,风风雨雨的,有什么事情非要用杀人解决,还有,你是到我的家,你要是出事了,和我的关系就很难说清楚。”杨金麟有些激动。
“是啊,我也想到了,所以,我没有怀疑你。”西门笑着说:“活动是你发起的,所以你不会这么笨,而且我们之间也没有那么大的恩怨。”
“你刚才的判断有一点疏忽。”曹大师看着西门:“假如说,凶手先把张男扔下去,那么,他们要肯定的是,你不会醒来,要杀你的人一定对你很放心,他们不担心和张男动手的时候,把你吵醒?就算没把你吵醒,凶手处理了张男以后,那么他们杀你就不会如此的匆忙了,也许会看出床上的不是你,而是刘义。”
“是啊,很牵强,也有可能是先杀了刘义,这时候吵醒了张男,他不得已,也杀了张男,然后把尸体扔下去。”西门道。
“那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呢?真是费解,既然杀了两个人,为什么处理的方法不同,一个扔下去,一个留在床上。”
“当时一定发生意外了!原计划一定不是这样。”西门肯定地说:“我先打个电话,通知白方他们在下游找张男的尸体。”
西门打完电话,坐了下来。
“不管怎么样,昨天碟仙说的话算是应验了。”杨金麟看着自己的脚,无奈的说。
“对,我们要从昨晚的事情开始思考,这个碟仙在这个案子中扮演什么角色呢?”西门凝眉思索。
“不,还要早,要从这次聚会开始,谁发起的聚会,他们之间是怎么联系的。”曹大师提示西门。
“我发起的呗。”老杨说:“我第一个叫的是刘义,他第一个来了,比你们早一天,然后王少聪,接下来是西门和张男,魏杰和我一直在一起工作,当然少不了他,至于马智,我以前给西门说过,我最晚的通知的他,本来不想叫他的,毛头小孩子家,没什么深度。”
“嗯,”西门点头:“要按关系来说,我和张男算是一组,刘义和你有生意上的来往,大师和你是好朋友,你们一组,不,魏杰也算你们的人,那就是马智和王少聪的嫌疑比较大,可是他们昨天的表现,不像一个老谋深算的杀人者。”
“也许根本没有算,也许是突然来的灵感,也许是他的笔仙让他杀了你,他们和你的渊源深么?”曹尔文问西门。
“怎么说呢,过去有一个案子,我倒是没有参与,可是后来知情者把经过告诉了我,于是我报告了白方,那个案子相当复杂,牵涉一些高官,马智的父亲最后因为渎职和涉及非法经营,处分了,降职了,王少聪的情况也类似。”
“我觉得马智就是凶手!”杨金麟说:“他一看就像是个有病的人,精神分裂,我记得昨晚就是他推三阻四,对什么都不满。”
“我先问问魏杰,他们在一个房间。”西门说。
“对!魏杰的嫌疑也不小,是他一直要求玩什么碟仙,才弄出这些事情。”杨金麟说。
“那倒不一定,假如他想杀人,何必多此一举,画蛇添足呢?我觉得从而说明,他不知情,凶手只是利用这个游戏,从而起到嫁祸与他。”曹尔文说。
“嗯,大师分析事物的确透彻,虽然我不相信算命,可是我想问问大师,您可以感应到什么蛛丝马迹?”西门问。
“怎么说呢,我从一进到这个别墅就感受的一种怨气,先前说了,现在呢,我觉得的确好像有人预谋,不止一个人,而且是针对你的,这点感觉我很清晰。”
“嗬嗬,谢谢,”西门笑了,他问杨金麟:“那么这些人里面,谁和谁之间比较默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