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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会心的笑了。
“你们呀,”杨金麟的摇头好像成的习惯:“等你们见了就知道了,我保证你们会恭恭敬敬的,现在给你们说什么也没用。西门,你来一下。”
西门顺从的和杨金麟走到楼下的书房,杨金麟关上门,请西门坐下。
“有什么事儿?”西门坐下,看着杨金麟。
“那个马智没有为难你吧?小年轻,没什么深度,你别在意。”
“没有啊,我还没怎么和他们认识,谈不上为难,不过,你这样说一定有你的原因。”
“嗯,”杨金麟苦笑了一下:“我本来不想叫他来,可是他听说了这个聚会,一定要来,特别是听说你在这里以后。”
“我和他有过节?”西门问。
“没有,那也不算什么过节,小年轻,觉得自己有点本事,做事总是很不给人面子,没办法,人家以前后台硬,他爸爸就是刚罢职的马局长。”
“我明白了,我说怎么这么眼熟,他小时候我见过几次。”西门无奈的笑了笑,接着说:“看来和我有过节的人不止一个,你怎么认识王少聪的?”
“那个人啊,你也认识?”
“不认识,”西门无奈的说:“不过他的哥哥就是王少玉,你因该记得,就是我故事里面那个精神分裂的地产大亨。”
“啊!这么巧。”杨金麟摇头,继续说:“我还真不知道,我和他认识时间不长,不过我觉得他没什么针对你的,要不是你们把他哥哥送进精神病院,他也不会得到这么多的产业,其实他该谢谢你才对。”
“不是每个人都像你这个大度,上一个案子其实你也是受害者。”西门淡淡的说。
“那得话,我们的交情不同,再说,白勇的确做得过了,为一个女人搅和的整个生意都失败了,你和他不还是同学吗?啊,对了。”杨金麟也有些无奈的说:“那个刘义,从英国回来的那个,就是白勇的姐夫,这是回来就是把白勇的孩子领走,顺便处理白勇的产业,你听说了吧?白勇在狱中自杀了,他过惯了浮华的生活,到那种地方自然是受不了。”
“这么说,在这个别墅里,恨我的人还不少。”西门漠然地说。
“他也没什么恨你的,同样,我觉得他也该感谢你,我听说刘义不打算回英国了,他们在英国也混得一般,白勇的财产可不是小数目,现在他孩子白天还小,那么说这些财产的管理,自然就落在他刘义和白霞的手中了,白霞你见过没有?白勇的姐姐。”
“以前见过,那时候我们还在学校。”西门笑着说:“好在还有张男、魏杰和你说的那个风水先生,算是一半对一半,主场对客场,呵呵。”
“一半?你不是把我也算过去了,你呀。”杨金麟还要说什么,管家敲门进来。
“老板,您那个朋友来了,他是走着来的。”管家浑身的衣服都湿了。
“好,你去换件衣服,我来照顾他。”
“别照顾了,我自己进来了。”从管家身后,走出来一个奇怪的人。
第三章 风水师
杨金麟看着到这个人进来,马上恭敬的站了起来。
西门也起身,打量着这个身穿唐装的人。
这个人大概有50岁左右,也许实际年龄还要小,让西门无法判断的是因为这个人脸上皱纹太多了,看上去极为沧桑。人的皱纹分两种,一种是岁月的痕迹,一种是经历的磨练,西门觉得这个人的皱纹属于第二种。
“尔文兄,姗姗来迟啊!衣服都湿了,我帮你找一件新的换上,怎么样?”杨金麟笑容可掬地说。
“不用了,山里的雨水,很干净,我就当洗澡了。”曹尔文爽朗的笑着说:“我只待两天,看看热闹而已,所以也没带什么行李,你也不用麻烦了,一天管我三顿饭,我就知足了。”
“西门,这就是我说的曹尔文大师,了不起的人物,你们认识一下。”杨金麟向西门介绍。
“久仰!”曹尔文没等西门开口,抢先说到:“我们这里虽然是小县城,也听说过西门先生的大名,见到您很高兴。”
“您客气了。”西门走过来,握住对方的手。
很有力的手,西门微微一愣。
“请坐,我和西门随便聊天哪,对了,曹大师,你是第一次来我这里,给我的别墅看看风水吧。”
“别墅当然是好的了,这块地方是县长给你亲自批选的,当然是好地方,至于风水嘛,我就不用看了,我知道,有人给你看过了,我就不必多此一举了。”曹尔文微笑着说。
“你真是神,你怎么知道有人已经给我看过了风水?”杨金麟啧啧称奇,回头看着西门。
西门也很感兴趣,他看着曹尔文,等他的下文。
“首先是推理,我知道你是信风水的人,那么你盖这么大的一栋房子,是不可能不请风水师的,不是吗?”
“就凭推测吗?”西门笑着说:“您一定还有什么证据。”
“哈哈,西门先生果然像传说的那样,心思细密,不错,我看证据了。”曹尔文笑着说:“其实这是雕虫小技,我来的时候,看到大门是斜的,从墙皮上看,这个斜度应该是后来改动的,墙体所用的花岗岩造型虽然一样,但是,材料明显的不同,一定是有人指点了老杨,他才找人改的,对吗?”
“佩服!这屋子里面坐着两个让我从心里佩服的人。”杨金麟摇头笑着说:“是找人改过,前一段生意上很不顺利,当时你老兄又去云游四方了,只好请了别人,不过还不错,这个门改了以后,顺利多了,可是那个人没有告诉我为什么这样改,我也知道,你们这些高人,总是怕泄露天机,只说方法,不说原因,曹大师可否之点一二?”
“嗯,有茶吗?虽然是夏天,淋了雨,身上有寒气。”曹尔文悠然的坐了下来。
西门有点想笑,可是忍住了,看着曹大师这个样子,好像不是这个时代的人。
“有,有好茶,嘿嘿,两位真有口福,等我去拿,这种东西,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上面那些俗人,就别叫他们了。”杨金麟笑着站了起来,有点激动地说:“我也没舍得喝,嘿嘿,太难得了,但是茶之道,与知己享之,不可独得啊。”
杨金麟出去了。
“曹大师,您是专门做风水工作的?”西门说完,自己都觉得很别扭。
“我不是,只是感兴趣,我父亲原来是一个老道收养的孤儿,受了他养父的影响,我也算延续他们的风骨。”
“那您是做什么的?”
“哈哈,以前也是生意人,年轻的时候迷上了古董,到处的淘换,开始是想靠此发财,可是啊,后来就变了,只想收藏,好的东西舍不得出售,看到更好的东西总想办法搞到,好好的公司也就破产了,只换来一屋子的秦砖汉瓦,老婆也带孩子走了,40岁那年。我突然大悟,古物因该展示给世人看,让世人感受它的文化,而不是揣摩他的价值。”
“您说得很对!”西门点点头,笑着说:“让我们给你亮一棵宝石灯,好吗?”
“哈哈哈,”曹尔文笑得很开心:“你也看那个节目啊,看来你也喜欢文物。”
“现在全民都喜欢,那后来呢?”
“都献给国家了,满满的几屋子,当然,国家也没有亏待我,给我了一些头衔和钱,够我一生享用了,所以这几年我就到处云游,领悟大千世界的风采。”
“佩服!”西门发自内心地说:“我能理解一个收藏家,让他把所有的收藏都贡献出来,那就如同要他的命,可是您却从中得到了新生。”
“是永生,哈哈,生命不只存在人的肉体,我的精神相比已经撒到了我走过的山山水水。”
“您说的像骨灰,不像是精神,哈哈。”
西门和曹尔文都笑了,两个人有点相见恨晚。
“聊什么哪,这么开心。”杨金麟托来一个茶盘,里面放了三个茶杯,和一个透明的茶壶,茶壶里面的茶叶少得可怜。
“来,一人一杯,先尝尝。”
西门端起茶杯,品了一口。
顿时一种清香沁入他的肺腑,这清香不像是以往的茶叶,而是一种原始生态的味道,不华丽,但回味无穷。
曹尔文没有向西门那样,而是一口就喝干了那杯热茶,自己又倒了一杯,好像根本没有感受的那茶叶特殊的味道。
“牛饮!这就是妙玉说宝玉的那种喝法,浪费啊,曹大师,你知道这是什么茶吗?这样喝。”杨金麟好像有点失望:“难为您走南闯北,通古博今了。”
“哈哈,”曹尔文喝完第二杯,笑着说:“先不说茶,我先说说你,还有你刚才的问题,我给你卜上一小卦,如何?”
“好啊。”
“嗯,老杨阿,你前一段走了歪路,做了些非正道的买卖,还差一点吃上官司,你啊,攻心极力,攀上高贵,可惜最后落了个人才两空。唉!这个高贵,还不是一般人,恕我直言,你攀附的是非王既侯的人物,大人物,对不对?”
“西门,一定是你,你把那些丑事都说给大师听了,要不然他怎么知道我和那个大官的事儿。”杨金麟看着西门。
“冤枉!我可是什么也没说。”西门无辜的说。
“你别怪别人了,是我自己看出来的。”曹尔文笑着说。
“怎么看出来了,大师,别卖关子了。”
嗯,我就说说。
首先我看你的门改过了,门是斜的,一看就知是请风水师调整过的,最近在一些大城市中,经常可以见到像这一类的“风水歪门”,它主要是根据主人的生辰八字,算出主人的命卦,定出八个吉凶方位,然后用罗盘确定吉凶方位的正确方向,最后根据吉位的吉方决定门的方向,这种调整方法是比较严谨的,也是符合风水学理论的,既然是斜门生意,自然是门向斜生了,因此我判断你前一段走了斜路。
“这样啊,说破了倒是很简单,那你说的结识高贵也很准,那是怎么一回事?”杨金麟喝了一口茶,坐了下来。
“那就要说你这个茶了,”曹尔文用手一指壶中的茶水:“这茶我喝过一次,比你这个还好,你这个是陈茶,不过也很难得了。”
“这茶你也能喝倒?”杨金麟看着西门,又看看曹尔文。
“这是什么茶?我可是第一次尝到。”西门摇摇头。
“我讲个故事吧?给你们说说这个茶的来历,老杨,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好啊,雨中品茶听故事,有情调。”杨金麟笑了。
“嗯,这个故事还算有趣,我是听一个老和尚将给我的。”
第四章 大红袍
传说古时,有一穷秀才上京赶考,路过武夷山时,病倒在路上,幸被天心庙老方丈看见,泡了一碗茶给他喝,果然病就好了,后来秀才金榜题名,中了状元,还被招为东床驸马。一个春日,状元来到武夷山谢恩,在老方丈的陪同下,前呼后拥,到了九龙窠,但见峭壁上长着三株高大的茶树,枝叶繁茂,吐着一簇簇嫩芽,在阳光下闪着紫红色的光泽,煞是可爱。老方丈说,去年你犯鼓胀病,就是用这种茶叶泡茶治好。在很早以前,每逢春日茶树发芽时,就鸣鼓召集群猴,穿上红衣裤,爬上绝壁采下茶叶,炒制后收藏,可以治百病。状元听了要求采制一盒进贡皇上。第二天,庙内烧香点烛、击鼓鸣钟,召来大小和尚,向九龙窠进发。众人来到茶树下焚香礼拜,齐声高喊:“茶发芽!”然后采下芽叶,精工制作,装入锡盒。
状元带了茶进京后,正遇皇后肚疼鼓胀,卧床不起。状元立即献茶让皇后服下,果然茶到病除。皇上大喜,将一件大红袍交给状元,让他代表自己去武夷山封赏。一路上礼炮轰响,火烛通明,到了九龙窠,状元命一樵夫爬上半山腰,将皇上赐的大红袍披在茶树上,以示皇恩。说也奇怪,等掀开大红袍时,三株茶树的芽叶在阳光下闪出红光,众人说这是大红袍染红的。后来,人们就把这三株茶树叫做“大红袍”了。有人还在石壁上刻了“大红袍”三个大字,从此大红袍就成了年年岁岁的贡茶。
“啊,原来这就是传说的大红袍啊,”西门感慨地说:“前一段这种茶叶在香港拍卖,20克,卖了十几万港元,据说还是买践了。”
“嗯,我也是这么听说的,才这么珍惜这些茶。”杨金麟感慨道。
“正如大家知道的,”曹尔文接着说:“这样的茶,市面上根本没有,即使有了,你能舍得花钱卖?所以我推测你结识了高层,才有此机会,据说如今这些茶,都是用于招待外国首脑的。”
“嗯。”杨金麟惭愧的点点头:“可是这么好的茶,你不品,当水喝,可是可惜了。”
“哈哈,那就是你们世人的想法,”曹尔文笑着说:“茶就是茶,解渴而已,我只看本质,不谈价值,这就像我当初的那些国宝,捐了就捐了,让更多的人去欣赏、领悟,那才是他的本质。”
“唉!我一向以为自己不是个俗人,和大师您比,差的远了。”西门说完,也将茶一饮而尽。
“大师喝过这种茶,还要更好?”
“嗯,这种茶树全世界只有三棵,产量也极少,每年出产不到一斤,我是很多年前,云游到此山下,和看茶树的僧人曾有过夜谈,因为投机,那僧人给我摘取9片新茶,让我品尝,也算是有口福了。”
“现在这些茶树好像已经保护起来了,游人都看不到了。”西门说。
“是啊,其实这是这种茶的悲哀,好茶,应该给更多的人喝才对。”曹尔文淡淡地说。
“嗯,大师既然说到这里了,你能不能看看我这个房子还有其他毛病吗?”
“有,你这个别墅充满了怨恨之气,不好啊。”曹尔文若有所思地说。
“嗯。”杨金麟说到这里,有意无意的看了西门一眼。
西门想起刚才和杨金麟的谈话,也微微笑了一下。
“我去问问他们,谁有兴趣一起喝茶。”杨金麟说完,推门出去了。
“你说得这个怨恨之气,也是推理出来的吧?”西门问曹尔文。
“是啊,当着你这样智慧的人,我没必要隐瞒,他这个别墅有点招人恨,毕竟这是个县城,山水风光虽好,可是经济比较落后,贫富差距大了,必然有仇富心理,我刚才在外面看到,有些前面粉刷过,像是要盖掉什么字迹,你说这么偏僻的别墅,总不会有人来写黑广告吧?一定是有些乡民,来发泄一下对事件的不平。”
西门点点头,出了一口气。
“你好像有点忧虑?”曹尔文看着西门。
“嗯,我曾一度以为,我来这里是陷入了埋伏。”西门苦笑。
“你的认为没有错。”曹尔文说:“我能感觉到你是个极为聪明的人,聪明人的聪明,就是因为他们能预感到事情的发生和大致的结果。不要小看预感,那是很多先人的智慧来源,当爱因斯坦发现相对论的时候,他对妻子说,他很担心,担心神会惩罚他,也就是这个道理。”
西门点点头,然后说:“我最近有些迷茫,一直有些萎靡不振。”
“是不是你的信念出现了危机?”曹尔文问。
“是啊,算是信仰危机,您怎么知道?”
“你是个名人,经济上不会有问题,我看过你的节目和小说,很佩服你,即使没有人说,我也能看出小说的原型就是你,你的信仰危机迟早会来,也总是会走的,毕竟人只能越看越多,越走越远。”
“是阿。”
杨金麟推门进来,摇头说:“这帮人,谁也不下来喝茶,正在为今晚的比赛下注。”
“你下了吗?”曹尔文笑着问。
“我下了,嘿嘿,明摆着,法国队的实力那还用说?”
“也不一定啊,塞内加尔很多队员都在法国踢球,有法国二队的美称。”西门说。
“什么是二队?总是和一对有差距的。”杨金麟笑着说:“怎么,要不要下注,你现在是,我算算,你要是也下法国,我就是5赔1了,楼上只有王少聪一个人赌塞内加尔赢。”
“我没兴趣。”西门笑了。
“轰隆!”一声,从远处传来一阵沉闷的声音,霎那间,整个别墅停电了。
“不是打雷吧?怎么没电了?”西门站了起来。
“不知道,我去看看,好在现在天不算黑。”杨金麟走了出去。
天是不算黑,这时候才下午5点,外面的雨还在淋漓的下着。
西门坐不住了,也出去察看,正好遇到从楼上走下来的马智,马智冷冷的看了一眼西门,没有说话,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
别墅廊檐下,除了那个大师以外,都出来了。
“是不是又是红松树哪一块?”杨金麟问他的管家。
“嗯,是,比上次厉害,我没敢靠太紧,毕竟还下着雨呢,这下麻烦了,上一次用了四天的时间呢,这次不知道怎么样。不过没有电,冰箱的食物恐怕要坏了。”
“食物!这下不知道几天才看上球赛!”杨金麟跺着脚,溅起一片水花。
其他人更是垂头丧气。
“怎么了,老杨?”西门出来的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唉!麻烦,这条路有个地方叫红松树,有一些大红松,为了修这条路,都砍掉了,几个月前,那个地方也是因为下雨,把路基冲垮了,今天也是。”
“去看了?”
“管家去了,说还是那个地方塌陷了,和上次的一样。”
“那么说,我们只能在这里了?出不去了?比赛再过两个多小时就开始了!”马智声音很大。
“是啊,我也没办法,都出不去。”
“车不能走,人能走吗?”张男问。
“只有一个办法能出去,”杨金麟苦笑着说:“除非你不要命了,从这个山涧跳下去,顺水游出去,你愿意吗?”
张男走到山涧旁,向下看了看,无奈的说的:“这水倒是够深,山涧也没多高,我这游泳技术倒是没问题,可是游出去还要走十几里才能到县城,我,算了吧。”
听他这么说,大家也到山涧边看了看。
这一块的山涧不算太高,也就是一人多高,有些地方能走下去,河水很急,蓝洼洼的,看不出有多深。
“没有小路吗?”西门问。
“有一条,往上走,翻过这座山,不过只是听说,我也上去看过,那里的地势太险要了,这样的雨天,要是不小心摔到山涧,那就没命了,而且,到了夜里,山里还有野兽,我见过,大概是狐狸一类的动物,有一次,我们从县城买到一只鹿,没想到没拴好,它慌不择路,掉在山涧里摔死,第二天就被吃了面目全非了。”杨金麟无奈的说。
第四章 碟中仙
杨金麟给县长打电话,县长答应只要雨一停,就派人来修路。
“看看能不能先把电缆修好!”马智在一边大声地喊。
其他人都没精打采的坐在二楼客厅,无所事事。
“不知道收音机能不能听到比赛的情况,”西门突发奇想:“我年轻的时候都是从收音机里收听比赛。”
“我家没有收音机。”杨金麟摇摇头。
“我们的汽车里面都有啊,去看看。”张男一句话提醒了大家。
于是除了那位大师以外,都再次回到别墅的院子里,这时候的雨小了一些。
“我这里可以,我这辆车有天线。”张男拉出汽车外的天线,然后打开收音机。
经过大家比较,果然是张男的收音机声音最清晰,于是他们都挤在这连车里,等待比赛的开始。
马智没有进来,他说,从他喜欢足球开始也没听足球比赛,知道结果就行了,于是上楼和那位曹尔文大师聊天去了。
“假球迷。”张男不屑地说。
坐在车里,喝着啤酒,听着广播,几个人好像回到了学生时代。
比赛结束了,法国队输了。
“真郁闷,看不到画面,也不敢说话,这90分钟过的真压抑。”张男手拿着啤酒向楼上走去。
“不是90分钟,还有中场休息呢。”魏杰走在他的后面。
其他人也上楼了,大家坐在二楼的客厅。
这里点了两只蜡烛,据管家说一共只有一包了,要省着点用。
“真不习惯晚上看球,平时看完球,都天亮了,现在一点也不困,干点什么好呢?”王少聪摆弄着手中的啤酒罐。
“是啊,还早着呢,我有时差,一个月了,还没调整好。”刘义叹口气说。
“要不玩点什么?光喝酒,我的酒量有限。”张男点上一支烟。
“这时候才觉得,一个女的也不叫,是个苯主意。”马智站在窗前看屋檐两只狗嬉戏,他回头问道:“哪来得狗?”
“呃,野狗,经常到我的垃圾堆翻东西。”杨金麟看了看。
“大师有什么提议吗?”西门看着曹尔文。
“没有,我也不擅长打法无聊的时间,我很少无聊。”曹尔文看上去还是那样的平静,好像料到了事情的结果。
“我倒是有个提议,嘿嘿,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兴趣。”魏杰站了起来,看着西门。
“说说吧?反正时间还早,我也是日夜颠倒的人。”西门笑了笑。
“我怕你们笑我俗。”魏杰笑着说。
“你是文人,谁能说你俗。”马智说。
“嘿嘿,其实是年轻人玩的小把戏,不过,”魏杰突然严肃地说:“那是很灵验的,我们这里除了马智和王少聪比较年轻以外,我们都是中年人了,本不该相信这个,前一段,嘿嘿,认识个女的,也是个文学爱好者,大学生,他们经常玩,我开始也不屑一顾。可是当我亲身经历,就不得不信了,哈哈。”
“说了半天,是什么?”王少聪有点等不及了。
“呵呵,”魏杰俯身拿起一罐啤酒,打开,喝了一小口,然后幽幽的说:“碟仙。”
“我当是什么呢。”马智笑了笑:“在寝室,同学们经常玩。”
“有趣吗?”杨金麟问:“我只在电影里看过,印象不深。”
“我们可以来来,玩碟仙要先画图写字,好在我当时很感兴趣,都记下来了,老杨,有毛笔吗?必须用那个。”
“有,大家玩吗?”杨金麟看了看大家。
“我没意见,反正是打发时间,不知道曹大师有何见解。”西门看着曹尔文。
“我,没关系,我其实没有什么具体的信仰,我唯一相信的就是灵感。碟仙的事情我也知道,但是没尝试过,今天正好是个机会。”
“我不玩。”马智有点不自然的说。
“为什么?”杨金麟问。
“我觉得太邪门,我玩过笔仙,上学的时候,因为玩这个,差点……,哎,不说了,反正我不敢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