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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无道理的笑谈,可是那一丝不安在我不经意中,潜入了我的大脑皮层。(这是梦中第二个主体,有关小说给烧毁。)
关于对妻子的想象,那自然是一个单身大龄青年对婚姻生活的一些梦了。
不过,虽然我很清晰地揭示了我自己的梦,可是,后来过了半年,真得有人找我制作语音小说,这可以说是个巧合,也让我有点意外。
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明显的答案的。
在把这个梦改编成小说的时候,我做了改动,我喜欢西门,所以最后没让JACK出现。
不是要谈鬼吗?怎么跑题了?嘿嘿。
世上有鬼吗?
有,只要有作家还在用春秋笔法,就有鬼。
那鬼是怎么来的?我看看《西游记》就会有所领悟了吧?
西游记里面的鬼差不多分两种:一种是地上修炼,有所本事,然后危害世间的。(说白了,就是有点本事,危害乡里,成为当地有点势力的黑集团、流氓集团、盗窃集团之流),那这种鬼,比如白骨精、牛魔王之类,他们的下场多是给孙悟空一棒打死,或者被神仙点化,皈依佛门(类似梁山的招安)。
还有一大部分,就是第二类,他们自身可能没有什么本事,可是他们是各路神仙的童子、坐骑、手下,凭着主子的宝贝,就能成为一方的霸主,呼风唤雨。(再说白了,就是某些高官的亲戚、部下、司机等等,没什么本事,可是仗着主子手中的官印,就可以翻云弄雨,危害乡里),而这些鬼怪的下场呢,大多是在悟空正要举棒,就被空中的神仙制止,说明原因,然后带走了事。
悟空呢?也只有无奈的收讫金箍棒,继续前行。
可是前行的道路上有多少是这第二类妖怪呢?太多了。我们换种思路。西天取经算是政府委派的。(唐王谕旨),所以,遇到类似妖怪,他的主子别设法控制自己的那些手下,放唐僧一马,毕竟是公事,手下的做得太绝也不好,可能会危及他的主子。
都是自己人嘛,给个面子都好过。
假如,唐僧的取经是个人行为呢?(其实原型玄奘,基本上算是个人行为,贞观三年,玄奘联合一些高僧,向唐太宗请示到西方“遵求遗法”,可是被拒绝,于是他一人上路,可是到了凉州,被那里的都督抓获,把他遣送回京,可是玄奘不死心,又偷偷的越过边境“不敢公出,乃昼伏夜行”)估计,那时候,那种个人行为的状态,齐天大圣再有本事,也只能望西长叹了,弄不好还会被第二次压在山下。
不得不佩服作者,把自己对明朝当时(现在不是吗?)那些黑暗的现象,写在浪漫、美奂的神话故事。
最让我感叹的是,所有的理想(取经),到了最后,到了理想的国度(灵山),却因为没有给人家红包(人事),拿到了一套盗版(无字经书),当孙悟空质问佛祖,如来也自圆其说,说经书不能白送,还说当年曾经买的太便宜了,导致后辈没有饭吃。
哈哈哈,我狂笑,这是多么犀利的讽刺!只有81难才能得到经书的条件突然变成了笑话。要是早知如此,唐王大可派人直接和佛祖洽谈版权的事宜,只要价钱合适,如来坐下罗汉就会空运把书稿送来,还附带精美宣传海报。
嘿嘿,我还是觉得好笑,假如,那是现代的话,唐僧也没必要花17年的苦难。《真经》的盗版和网络上的电子版早就传遍长安成了。
可悲啊,我们不也是唐僧吗?经常被一斗米折腰的人?为此失去了理想、事业、爱人?
“谈鬼,别跑题了!”
嗯呢,我喜欢神鬼传说,从小就喜欢。
可是,在我受教育的时代,这些东西是完全没有的。我甚至看过把神话色彩剔的干干净净的《水浒传》、《红楼梦》。在那些书里面,七十二天罡,三十六地煞,以及灵石投胎都是没有的。全书自然少了很多的趣味性,和暗示性。
中国的历史就是这样,为我所用的保留修改,歌功颂德,和我思想相反的就删除销毁,不留痕迹。所以导致中国的历料残缺不整,而野史风传不息。
就连各种经文,也为了各种目的,虚构包装。
大家都知道历史上,道教、佛教曾经有过历次的兴衰、争斗。于是在不同时期,明明是两位思想家、哲学家的老子(李耳)和如来(悉达多)成了一方宗教的神仙佛祖。为了压制对方,他们的后辈教徒就编出很多经书来混淆视听,达到抬高自己,贬低别人的目的。
比较有争议的比如西晋人编写的《老子化胡经》中写道。佛陀本是老子的一个徒弟,是老子出西关,到天竺,令自己的徒弟伊喜,入摩耶夫人(悉达多的母亲)的肚中,浮屠(佛陀)出生,有了浮屠教(佛教)。
这样来说,道教就比佛教高出很多了。
当时,(西晋)佛教的实力自然不如道教,于是佛教弟子似乎不愿分辨什么,默认了。
转眼到了唐朝,佛教开始鼎盛,于是《造天地经》、《清净法行经》等等经文,又诞生了这样的故事:
释迦牟尼成佛后,带着三个弟子东来,一个是儒童菩萨,后来成了孔子;一个是光净菩萨,化作了颜回(孔子最得意的弟子);第三个是摩坷迦叶,成了老子。
哈哈,厉害,一旦翻身,干脆把儒教也拿下了。
于是这两种经文在不同时期,因为统治阶级不同的宗教观,而被烧毁,或者称伪经书。
哎,不是谈鬼吗?我好像又跑题了!
那既然,有神,自然有鬼了。
我发现,一个爱读书的人,最爱读书的时候就是青少年阶段,那时候的阅览会给你一个固定的思想观。每个时代都不同。我认识一个编辑,现在在德国,她是文革时期受的教育,我虽然是文革后出生的,时间跨度10年,可是有时候谈起一些思想和历史观念,她惊异的发现很多东西和我完全不同。有时候她感慨地说:我看来要重新学习历史观了。
我想,也许我以后与比我小10年的朋友谈论,会不会也产生如此的感慨。
我少年时读的书,都是绿色的,可以说净化过的,真空的。
我第一次看到和鬼有关文字是鲁迅先生的《踢鬼的故事》,那个鬼自然也是假的,是坏人。第一萌动间感受的***的文字是我家有本竖版繁体的《石头记》(《红楼梦》的另外一个名字,或版本)因为有性的描写,少年的我才乐此不疲,硬是在古文中体会男女之事。
好在我父亲有个习惯,特别喜欢给我讲故事。
于是我听到了,岳飞原来是释迦牟尼头上的大鹏鸟;朱元璋的母亲吃了一条金色的鲤鱼,于是有了朱洪武;老子的母亲生下他的时候,老子已经72岁了等等这样的故事,汉武帝时赤猪投胎。
这种故事让我着迷,可能是因为从来没有在正式的文章中看到过,就越是觉得有趣。
“你还谈不谈鬼了?又跑题了。”
还谈什么啊,我的故事里不都是鬼吗?
“那你写鬼是为了褒贬什么?抒发什么?”
什么也不褒贬,我不是什么大家,就是写点有趣故事而已。
“总有目的吗?”
可能吧,可能是我对人性有一点点地认知;对生命有一星星地体会;对死亡有一丝丝畏惧;对未来有一大堆的渴望,所以,千万,别把我当作家,当文人,我就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而已。
“哇!真谦虚,那我们怎么称呼你呢?”
嗯,这是个问题,这样,我很低调的,不需要什么名衔,你以后就叫我当代蒲松龄吧,哈哈哈…………
画龙说完和西门,化作一阵清风去也!
第一章 世界杯
汽车在公路上奔驰,天很阴。
山区的阴天和城市里明显不同;城市的阴天就像一块无边不及的抹布,被顶在无数的高楼大厦之城间,才不至于掉下来。而山区阴天可以和美划上等号,那些大块大块的云彩,很有质量的聚集在一起,虽然也是铺天盖地,但是显得很有层次和质感。
“要有一场暴雨了。”西门看着天空,微笑着说:“心情不同,环境不同,即使是阴天,也觉得很有味道,在城里,我最讨厌的就是阴天。”
“嗯,同感,对了,我一直想问你,你怎么做到的?”张男手握方向盘,笑着问西门。
“做到什么?”
“做到能向领导请一个月的假。”
“我们台长很理解我,呵呵,再说,在这一个月里,关心我那个节目的人想必也不多,提前录好了,节目也不怎么精彩。”
“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你怎么给老婆说的,我知道你老婆已经6个月了吧?”
“这个阿,”西门笑了:“实话实说呗,两年前欧洲杯的时候,我把她搅和得够呛,今年,有中国队出线,简直是奇迹,我不可能不看。她干脆回娘家了,当然也是有点不情愿的,你呢?怎么给老婆说的?”
“我说公司派我去山区找灵感,创作歌曲。”张男耸耸肩帮,继续说:“她也习惯了,我们结婚很久了,离开个把月也没什么。其实我们在家也是分开睡,她怕我,说我睡觉的时候眼睛是微睁的。”
“哈哈,张飞啊,哎,是啊,女人很难去喜欢足球,为了表示爱你,她会刻意的陪着你,假装喜欢,可是啊,那样更难受,身边有个假球迷还不如一个人看比赛,前一段看英超,余欢因为觉得贝克汉穆很有型,所以陪着我看,可是看了很久,她也没从场上22名队员中,找到她喜欢的偶像。”
“你这还不算什么,呵呵,老杨给我说,他那个老婆,你见过,一个小演员,为了讨好他,整天陪着老杨,老杨喜欢看赛车和足球,可是这个女的什么也不懂,有一次,老杨看西甲,那个女的假装饶有兴趣地说,法拉利是哪个队的,穿什么颜色的球衣?哈哈,老杨哭笑不得。”
“哈哈,足球这东西,女人是很难理解的,”西门也笑了,突然,他想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儿:“张男,你觉得命运是不是很奇妙的东西。”
“那还用说。”
“我突然想起几年前,杨金麟的哥哥杨金彪,也是请我们去他家的别墅做客,可是那一晚,发生了那么神秘的一幕,如今他这个弟弟,和他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同样的喜欢年轻的女人,同样的喜欢别墅,也同样的喜欢聚会。”
“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挺有意思。”张男摇摇头:“希望我们这次聚会,不要有什么意外,不管怎么说,要一个月时间呢。”
“其实我还以为老杨比较恨我呢,前一段发生的事情,令他的生意有些损失。”西门说:“我本来也想找一帮人一起看球赛,好好的放松一下,这几年太累了。”
“嗯,那个案子是对老杨的生意有影响,不过,老杨说了,这不怨你,都是那个白勇,为了一个女人,把整个公司计划打乱。你说也奇怪,那个白勇,你们认识,听说是个同志,可是到最后,还是落在女人手中,所以说,命运的确是很奇妙的东西。”
“不完全是,这件事情很复杂,一时也说不清楚谁对谁错。”
“我看了你写的那些故事,大多应该是你经历的事实,可是,”张男顿了一下,接着说:“你有没有发现一个共通的线索?”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哪方面。”西门看着远处的云。
“地位,你不觉得吗?这些故事多发生在有钱、有地位的人群中,我看像我们这样的普通百姓,也没人那么费工夫的设计来害我们。”
“这就是欲壑难填。”
“我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比喻,可能有点粗糙,我一个朋友说了,他叫魏杰,这次聚会也有他,搞剧本的,他过去对我说,男人对性的要求想是吃肉,那是本能原始的欲望,人不能不吃肉,就像男人不可能没有性一样,发自原始,当他的身体一旦成熟,就要获取。”
“那么女人呢?”西门会心的聆听着。
“女人对性的要求像是佳肴,假如她没有吃过,那么一般的家常饭也能将就过,也不觉得枯燥,可是,一旦尝试了佳肴,开始可能还不习惯,可是吃上以后,就不可能放弃,你让她再去吃平淡的饭食,几天就腻了。”
“有趣,但是不够确切。”西门说:“不过你这个朋友还是有点思想的。”
“是啊,做编剧,没点小聪明是不行的,其实你该知道他。”
“嗯,我知道,我那些故事就是被他改动的一塌糊涂,我看电视剧了。”
“那也不怨他,就说你写的那些故事,主人公,那个你的化身,东方明,开始几个故事还算不错,一直是主要描写的对象,可是后面出现的就少了,有些故事只是露了一面,你想啊,哪个明星,去演主角,前面频频露脸,到了后面几乎没有戏了,他当然不愿意,我觉得这倒是次要的,自从那个林黛儿隐退以后,剧中你的爱人也不得不被恨你的人杀死了,那一集最牵强,我配乐的时候,总是想笑。
“商业就是这样,艺术是无止境的,技法无奈的,商业是务实的,我习惯了,当时我和余欢一起看的时候,她还生气了。”
“其实这是当前电视剧的模式,一男多女配,这样才符合观众的,特别是男性观众的心理,要不然为什么那么多皇帝题材的电视剧?也是这个道理,中国人善于在官场明争暗斗,而且乐此不疲。那些过去宫廷之间的故事,其实没有消失,只是把场地变成了办公室。”
“还有什么人?一起看球赛?”西门问。
“还有三个人,我也不太清楚,到了就知道了,你放心,能一个人跑出来一个月看足球的,都不是假球迷。”
“那倒是。”西门笑了:“人多了,看球才有意思。”
“白方呢?他不喜欢足球?”
“没有我这么热衷吧。”
“我听说他现在是副局级了,原来的局长被罢免了。”
“嗯,白勇的案子牵连了不少的人,现在这些人,你抓到一个,就能揪出一串。”
“好在没牵涉到杨金麟,要不然,我又要失业了,以前,我觉得没有工作的束缚,自己干,才有灵感,现在有了家小,我变成,没有工作就没有灵感。你想啊,假如没有的基本的安全感,何来的灵感。”
“下雨了。”西门看着天空:“还有多久?山路可是不好走。”
“嗯,快到了,前面有条小路,开上去就是,老杨真有办法,把别墅盖在这里,据说这条山路,也是专门为他修的,他和这个县里的一把手关系很好,还在这里搞了个大型矿厂,挺赚钱的。”
汽车沿着石头铺着的盘山小路,缓缓的开了上去,大概走过几个迂回,就远远的看到这里唯一的一栋别墅。
“这路还挺险的,有点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味道。”西门看着山路边伴着河水的山涧,不由得说。
别墅从外面看,看不出一共有几层,建筑格式也说不上算哪种风格,反正是依山临涧,气派雄伟。
别墅的外围有个小小的停车场,里面已经停了3辆汽车。
西门和张男拿着自己带的生活用品,走到了廊檐下,这时候,雨已经很大了。风在山谷里面急促的穿梭,带来大自然的哭声。
“呜——呜。”
西门看着别墅的大门,有点奇怪,门的右侧明显的凹了进去,使整个门的方向和墙壁有一个夹角。
门开了,杨金麟满面春风的出现在大门里面。
“来了,呵呵,快进来,路上不好走吧?”
“还行,这山路有点狭窄,好在我得车也不大。”张男笑着说。
“先进来,我带你们去你们的房间,路是有点小了,不过是私人的,不会出现堵车,呵呵,西门,鱼具也带了,太好了,其他时间我们就来钓鱼,这山涧下面的河里,大鱼没有,小鱼还是不少的。”
“嗯,可惜这一下雨,河水就涨了,钓鱼的可能性就不大了。”西门看着外面越来越大的雨,有点失望的说。
“来,二楼,你们两个人一个房间,最好的房间,阳台上的风景具佳,”杨金麟带着他们走上别墅的二楼。
“这么多啤酒?”张男看到楼梯下面堆放了几十箱罐装啤酒。
“一次卖够了,省得再下山,这里离县城不算远,可是县城里有什么好酒,我这是从城里一下搞定的,够我们喝上一个月,哈哈。”杨金麟豪爽的笑了。
别墅里面的布置相当豪华,楼梯的走廊上挂着一些油画的小品,显得相当的景致。
二楼有两个房间和一个不小的厅,里面有豪华的音像和大屏幕的液晶电视,看来,这就是以后他们看球的地方。
客厅里面有四个人正在看电视上有关世界杯的评论,听到身后有人上来,都回头看。
“来,来,我给你们介绍,这是西门,你们应该看过他的节目,这是张男,音乐制作人。”杨金麟笑着给他们介绍。
那四个人中,有三个主动地走了出来,和西门他们打招呼,客厅里,还有一个瘦瘦的男人,没有出来,继续盯着电视画面,喝着啤酒。
“我来介绍客场的朋友,”杨金麟貌似幽默地说:“刘义,刚从英国回来,这为是魏杰,编剧,你们见过的,这是马智,屋子里面喝酒的是王少聪,从来了就没离开过电视,呵呵。”
西门一一握手示意。
两个把行李放在房间,果然,这是个很大的客房,向南的方向有个很大的阳台,正对这对面的山峦。
“放好就出来吧,我们在客厅等你们。”杨金麟说完,也去客厅了。
西门把带的衣服拿出来,挂在客房的衣柜里,他注意到,在衣柜里面有几套女人的衣服,看衣服的造型,可以判断出,衣服的主人年纪不大,因为大多数的衣服,都没有用多少布料。
“好了吗?出去坐坐?”张男比较随便,只是把东西放在了床上,看着西门整理。
“好,走吧。”
第二章 主客场
来到客厅,还是那四个人,杨金麟不在其中。
“老杨呢?”西门问。
“他去下面吩咐厨师做饭了,我们中国人难得在下午看世界杯,他提议提前开饭,比赛是19:30,还有几个小时呢,来,先坐。”魏杰请西门和张男坐下,给他们倒水。
“说起来很可笑,我倒觉得下午看球很不习惯。”张男拿出一只烟,点上。
“是啊,今年很多东西都不习惯,最不习惯的就是有了中国队,做梦似的。”刘义也把话题打开:“我在英国的时候,看到有一个广告,上面是一个男人正在聚精会神的看电视,而对电视机旁身材火爆的女友不屑一顾,广告词表达的意思是,美女见多了,可是没见过中国人怎么踢足球。”
西门打量着这个从英国来的中年人,此人看上去有些歇顶,身体高大,看得出他经常锻炼。整个屋子里面的人,也只有这个人穿着一件雪白的衬衫,还打着领带,的确有点英国绅士的模样。
“是啊,真是难得,我觉的这是我的幸运。”旁边那个叫马智的青年人说:“我喜欢足球时间不长,和你们这些老资格的球迷相比,我是幸运的,才开始喜欢,就看到中国队打入世界杯。”
“是啊,你真幸运。”魏杰笑着说:“我们都是受过多少次磨难,才盼到今天。王少聪,你怎么不说话,比赛还早着呢,别太累了。”
那个一直看着电视的王少聪,扭过头,看看大家,无奈的笑了笑:“我和你们想法不同,我不喜欢有中国队的世界杯。”
“你怎么这么说?我们不知道盼了多少年,才有的今天。”魏杰摇摇头。
“我这么说并不是我不爱国。”王少聪站了起来,走到西门身边,看着西门说:“相反,我渴望中国队出现奇迹,因此,我的判断力会出现问题,比如,明知道中国对巴西那场比赛,是不可能胜利,可是我还是有期待,希望有奇迹,于是,这点私心会阻碍我对整个世界杯的判断,不是吗?”
西门看着王少聪,突然觉得这个人好像以前见过,看到这个人说这些话分明是冲着自己,于是思考了一下,点头说到:“不错,因为有了我们在意的环节,我们往往会迷失本来的判断,变得感性,不够客观。”
王少聪笑了,像西门自我介绍:“我叫王少聪,西门先生,你好。”
“你好,我们以前见过面吗?”
“没有,不过承蒙你经常去医院看我的哥哥,谢谢你。”王少聪笑容里面有些异样的味道。
“你哥哥?”西门瞬间明白了:“你是王少玉的弟弟?”
“是啊,多亏您把我哥哥从绝路上唤醒,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现在他的精神状况好多了,在他清醒的状态下,把公司的管理权交给了我。”
“啊!我知道了。”魏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茶几上,有点激动地站了起来:“你就是那个人的弟弟,我很有印象,西门,你那个故事我最喜欢,改编的时候本来想保持原汁原味的,唉!可惜制作方不满意,那个故事里,你出现的太少了。兴会!能和一个故事里面的两个主人公见面,嗯,不是算是主人公,是有关人士,呵呵,你别介意。”
“没什么。”王少聪微笑着,坐下来说:“西门先生还在写作吗?又有什么精彩的故事和我们分享?”
“没有了,最近比较懒,我说的是脑子。”西门指指自己的头:“它有点迷失了,找不到头绪。”
“推理小说还是英国作家写的好。”刘义插话道:“福尔莫斯的故事有些陈旧,我比较喜欢看阿加沙的作品,温文尔雅,凶手和侦探都是诗人,大家只用动脑子就行了,没有什么暴利可言,到最后,成着为王,败者为寇。”
“看来你没有看过西门的作品,呵呵。”魏杰笑着说。
“嗯,有时间一定拜读,我喜欢推理的故事。”刘义笑了笑。
“马智是做什么的?”魏杰是个比较活跃的人,他看到有人不说话就会主动地引导对方。
“我,没工作,瞎混,嘿嘿。”马智显然不想说得太多。
杨金麟从外面走了过来,一直摇头:“这雨太大了,还有一个朋友没到,我真有点担心,我叫管家去外面迎接了。”
“你打他电话问问啊,看到到哪里了?”张男说。
“他不用手机,没办法,也不让我用车去接他。”杨金麟还是一直在摇头。
“什么人?现在不用手机的人太少了。”魏杰这么说,是因为他知道,能和杨金麟交往的人,没有贫民百姓,大多是有来历的。
“他叫曹尔文,就是在这个住在这个县城的一个朋友。”杨金麟解释。
“那他是做什么的?”西门也觉得好奇。
“他,说了你一定撇嘴,他是个风水先生,我们认识很多年了,要没有他的指点,我不会有今天。”
“风水先生也喜欢世界杯,嘿嘿,这真有意思。”马智有点不屑一顾。
“他不算球迷,可是他喜欢关注这样大的运事,他说世界杯的过程中可以感受的不同的运事发展,所以他关注。”
“那他是不是已经算出冠军是哪个国家了?”马智问。
“中国,肯定是咱们中国!”魏杰学者情节喜剧中那个付名老人的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