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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开网络,我到处搜索和校园有关的恐怖故事,收获不大,没有能吓到我的。于是,先写了故事的开头就没有灵感了。
脑子想着那个小美女多多,她要是我的女朋友就好了,此刻有她在身边,我想我的灵感就来了。嘿嘿,我喜欢给女孩子讲鬼故事,对方越漂亮,我的智商就越高。
对了,我手机上的照片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有这个女孩子的照片?我觉得疑惑,于是打开了手机。咦?没了?
下午是场梦?
不可能啊,我觉得此刻还能闻到她身上的气息,难不成是女鬼?哈哈,果然,一想到女孩子,我的灵感就涌现了。
天黑了,我叫了外卖,草草一吃,冲个澡就睡了。
也许睡了很久,也许是一小会儿,谁知道呢,在梦里,没有时间概念。
哗啦!什么声音把我吵醒,当然,我醒了没有现在想来并不确定。
我隐约看到有个人站在我的床前,他在看着我吗?我也不太确定,但是,我知道,那是个人。
“你看了我的小说吗?”那个人对我说。
我有点害怕,想说话,可是怎么说不出来,即使动一下手指都办不到。
“你说,他的结果是怎样的?最后他真的疯了,你看怎么样?一个疯子。”
又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
嗯,我一定是在做梦,这就是他们说的那种梦魇,我要醒过来,醒过来就好了。
我逼着自己,用意志力推开暖绵绵的沉睡。
我做到了。
打开灯,屋子里面没有人,哈哈,自然是没有了。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又瘫在床上,打了一个哈欠,不知不觉又睡着了。
“这些书怎么都放错了。”我又听到一个声音,还是那个人。
我再次睁开眼,看见那个黑影蹲在我的书架前,细细簌簌的不知道在做什么。
怎么又做同样的梦,我开始讨厌了,由他去吧,我睡觉了,明天早上去跑步。
天亮了,我睡得不好,这就像当初在学校宿舍的那种感觉一样。我有个室友天生是个夜猫子,每晚都用手电筒看小说。我虽然无视他的存在,可是,他毕竟存在。
穿上运动鞋,我准备去洗脸。
一个场景把我吓坏了。
那个书架。
有几本书散落在地上。
第十章 同样的数字
我醒了。
冰儿不在家。
很压抑,但说不出来为什么。
看看床上那本手写的书,我决定不再看下去了。
来到洗手间,对着镜子,看看自己的脸。
黑眼圈越来越严重。
看来我真的要调整我的时差了。
决定了,今晚早点睡,争取在3点以前吧,然后中午起来,到处走走,或者去冰儿的服装店看看,给她买个小礼物,给她一个惊喜。
要想早点睡,只能用酒精麻醉自己了,希望JACK晚上回来找我。
用凉水打湿了脸,拿毛巾擦脸。
“啊!”我不由得叫了起来。
洗手间的墙壁上赫然写着两行数字。
我仔细看这些数字,应该不是刚写上的,差不多有些年头了。
我飞快的回到卧室,打开那本书,果然,数字是一样的。
“你怎么了?脸色有些苍白?”冰儿回来了,看到我的样子有些意外。
“我也说不好,我觉得一切都乱套了,我怎么觉得好像遇到了鬼?”
“鬼?”冰儿的表情突然变得异常。
“嗯,我给你说过没有?JACK给我一本书,是个鬼故事的书,故事其实很无聊,可是里面有些东西,却是真实的,而且在我身边。”
“JACK?”冰儿更差异了。
“怎么了你?”我看着她。
“哎,你看来真的又有问题了。”冰儿爱怜的看着我。
“到底怎么了?”我看出这中间有问题。
“哎,我还是说了吧,小马,你不是一直觉得你好像忘记了什么,有点失意了?”
“嗯,最近这种感觉更强烈。”
“你不是失意,而是回忆起来了,回忆起来很多已经忘记的事情,支离破碎的,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
“我不明白。”我看着她。
“你刚才做了什么?”冰儿看着我。
“没什么啊,我刚起来不久。”
“你几点起来的?”
“晚上8点多吧?起来的时候我看表了。”我回忆。
“那你看看表,现在几点了?”冰儿冷冷看着我。
我看看墙上的表,已经是凌晨12点了。
“表错了?”我站了起来,走到表前面。
“你手里是什么?”冰儿指着我的手。
“录音笔。”我递给她。
“你看看,你在10点钟的时候录过一段,那时候你在干什么?”
“没有啊,我就是起来洗脸,然后看到墙上的数字,就回到房间,然后你就回来了。”
“哎,可怜的老公阿。”冰儿把我抱在怀里,继续说:“你看看咱们的卧室,都被你搞成什么样子了?”
我这才注意到周围,乱七八糟,就好像遭遇了盗贼一样。
“你到底在找什么?告诉我,我找给你。”冰儿无奈的说。
“我没找什么!”我有点头疼。
“那就听听你录了什么。”
我打开录音笔。
哭声,凄惨的哭声,里面有断断续续的自白:“我找不到,我竟然找不到一张我的照片,还有,我怎么可能也没有冰儿的照片,我们不是结婚了?那结婚照呢?”
我听着自己的声音不由得毛骨悚然,却又不知道怎么解释。
“你找照片做什么?”冰儿问。
“不知道,不知道,”我无奈的说:“是啊,找照片干吗?是啊!怎么没有我的照片?我们不是结婚了?怎么连结婚照都没有一个?”
冰儿看到我神色迷离,把我轻轻的扶起来,放在床上,然后,她坐在我身边,神色凝重地说:“大夫说过,假如你想到了什么,就可以引导你一下,我们来看看吧,从哪里开始呢?对了,疯人院吧,你还记得一个叫薛志强的人吗?”
“有点印象,好像是个病人,嗯,对了,我好像去过那个地方,去搜集故事,好像搜集了不少呢,那是什么时候的事?”
“一年前。”
“那后来哪?”
“别说后来,”冰儿笑着说:“你怎么进去的?你在疯人院有熟人吗?可以让你接触病人?”
“没有。”我摇摇头。
“哎,那是你家人把你送进去的。”
“我家人?”
“对。”
“为什么?”我吃惊的看着她。
好吧,我全说出来,看看对你有没有帮助。
那一年,你写小说写了很多,在网上也算有些人气,后来,有个出版商找到你,和你签订了合同,说要把你推出来,还要炒作你,你很开心,觉得马上就要成为名人了,以后什么都会有了,有好的房子,有车,有老婆。
我们就是那时候结婚的,还记得我们的过去吗?你一直爱我,可是我离开了你,结婚了,有孩子了,又离婚了,你没有嫌弃我,还是愿意和我在一起。
“这个我记得,我们是初恋。”
是啊,我们去旅行结婚,可是回来后发现家中失火,你的东西全没了,也包括你找不到的照片。
祸不单行,你的小说出版了,可是名字不是你的,你也找不到那个出版商了,于是你去告,可是,你的电脑毁了,你拿不出像样的证据。没办法,你在网上发表用的是画龙这个名字,没人知道画龙就是马冰峰。
“不对啊?我还有几本教材呢?出版了,也署名了。”
是啊,可是你和这些出版社的人见过面吗?都是网络,他们虽然确定你是你,可是这证据还是不足,谁能拿出证据说明那个画画的画龙,就是写《猜凶》画龙呢?
突然有一天,你不再说话了,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把电脑修复,然后你说,你要继续写,你的脑子别人永远也偷不走。
可是你写不出来了,你几乎天天在深夜痛哭。
你本身就是个极为特别的人,你的思想,你的意识,还有你有些神鬼论,你对很多神秘的东西几乎着迷。
你病了,脑子生病了,你忘记了你的家人,你的朋友,还有我。
“真的吗?”我看着冰儿,她哭了。
还好,一年多的治疗让你几乎康复了,你出院了,又开始写作和画画,我们都为你高兴,可是这一段时间,你变了,好像又要复发了。
“我想起来了,是的,我在精神病院待过,有些病人,还有一个没有自己心脏的女人。”我突然觉得很多事情都出现了。
“你今天说到JACK,我很担心。”
“为什么?他只是给我了一本书。咦?那本书哪?原来就在我床上。”我站了起来有些僵硬的找那本书,可惜,我怎么找,都没有。
第十一章 JACK是自杀
“不会有的。”冰儿漠然的看着到处找东西的我,苦笑着走到我的电脑前,打开了电脑。
打开搜狐的网页,找到一个名字为《爱情故事没人看》的网络小说。
“你还记得这个小说吗?你写的,写你的经历。”
“我写的?好像没什么人看啊。”我坐在电脑前。
“嗯,这是你第一次写,可能写的平淡了,不过故事倒是真实的,是你的经历,你看看吧,也许能让你回忆起过去,看完以后,你就知道,为什么找不到那本书了。”
“这样啊,那好吧,你去睡吧,很晚了,我自己看,对了,明天中午把我叫醒。”
冰儿犹豫了一下,呆呆得看着我,眼神中似乎有些恋恋不舍,许久,她回房间了。
也许是我的恋恋不舍?我突然有这样的感觉。
我自己开始看。
是我写的,我一样可以猜到后面的文字,这让我觉得快乐。
我一直看,直到看到最后一段,我迷惑了,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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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杨克回来了。面带怪怪的笑容,一身酒气。
“你怎么了?”本来一肚子话要对他说,看到这样子,我觉得奇怪。
“什么都没有了,房子、职位、入党。哈哈哈。”他笑着搂着我,“来喝一杯,好兄弟。”
“我看你是受打击了、东窗事发了?”
“东窗事发了,哈哈。工作了十年了,在这破酒店。都说我能忍,有前途,哈哈。沧海一声笑,滔滔两岸潮。……来一起唱。”拿起吉他用力的弹着,没有一点节奏。
“来来,这儿唱。”我把他上衣脱了,把他拉到洗手间,开开喷淋头。
“爽!”他在水中大口大口的喝着。
我关上了门。
一会儿,他就不吵了。我打开门,他坐在马桶上。
“好一点了。”
他不说话,眼睛呆呆的看着地,点点头。
“有件事,我不得不给你说。我知道你先在一定很难受,可是不让你知道把你想知道都没机会了,你能承受得了吗?”
“你觉得我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他抬着头看着我,头发上的水一滴滴的落下来。
“恐怕,你想不到。刘慧敏怀孕了,孩子是你的。这是她写给你的。”
杨克,突然站起来。从我手里拿走了信。信不长,他却看了好久。我躺在床上,吸烟。
“咣当”一声,杨克出去了。我立即起来打开门问他:“你去那儿?”
他没有回答。我没想到的是,他这一走,再也没回来。
他是从自己的酒店最高层,跳下来的。可以肯定是跳,而且是奋力一跳。发现他尸体的保安说,他的尸体酒店的墙很远。在花池里,身上没有出血,都是酒的味道。晚上有人看见他拿了一瓶酒,一脸笑容唱着歌上楼上了。
验尸报告过了几天他家人才拿到。据医生说,他的死因不是摔死的。在落地之前的心脏已经不再跳动了,可能是酒精造成的。其实我知道,是他的心先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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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CK死了?
我自然知道杨克就是JACK。
我写小说的时候实在不知道给他起个什么名字好,就用了他英文名字的谐音。
这是事实还是我当时虚构的?
我迷茫了,有些慌张的来到老婆的房间,推醒了她。
“怎么了?”她睡意朦胧的看着我,她很美。
“JACK死了?他跳楼了?”
“嗯。”冰儿回答。
“我明白了!”我看着窗外,对冰儿说:“你能告诉我,我在酒店的时候英文名字是什么?”
“DAVID啊,怎么了?”
“明白了,没什么,你睡吧,一切都过去了。”我低头吻了她。
回到自己房间,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好像还有很多事情不明白。
我决定不睡了,等天亮。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的门被人敲响了。
难道又是JIACK? 是他的灵魂?我的幻觉?这世上难道真的有鬼?
我由生以来第一次感到如此恐惧。
我不敢开门。
对了,叫醒冰儿,让她证明这不是幻觉!
我第二次来到老婆的房间。
没有人。
冰儿不见了。
连床也没有了,刚才那个温馨的女人卧室,现在全变样了,空了!只剩下一些零散的书,扔在地上。
第十二章 原来是这样
门还在响,很有节奏。
难道是冰儿?
不!连她的房间都消失了!
我打开了门。
走进来一个男人,不是JACK,也更不是冰儿。
男人走进我的房间,我也跟了过去,我发现,我的房间也变样了,电脑还在,只是和原来的布局都不一样了。
我好像走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看完了?”那个男人看了一下我的电脑,笑着说:“你这个小说还真是没人看,呵呵,为什么不继续写《猜凶》?”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于是仔细的打量这个男人。
很亲切的脸,说亲切是因为他长得十分像我,不过年级要比我大,也比我更英俊一些,脸有点瘦,像一把刀子。
“抽烟吗?我知道你一直没有戒掉,所以我也一直在抽,你只抽万宝路对吧?”男人递给我一根香烟。
我点上了。
“看了自己写的故事,发现疑点没有?”
“说不好,我现在脑子很乱。”我不自觉地和他对话。
“我给你说个疑点,你来分析一下。”男人笑着对我说:“冰儿是你的初恋对吧?”
“不,我是她的初恋。”
“嗯,你很爱她,乃至于,她离婚后你还是和她在一起,可是后来,她还是选择了别人,有钱人,没办法,她的一句座右铭是……。”
“经济永远比男人可靠。”我说道。
“对,你记得很清楚,可是你想过没有,她怎么会和你结婚?你一没钱,也没有个像样的工作,而且你还疯了。”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说过,作家有时候就是疯的,他创造了很多人,在他虚构的世界,他是主宰。”
“我好像说过这些。”
“是啊,因此你创造了虚构的冰儿,再你的世界,你和她结婚了,你想过没有,你们结婚了,可是你还过着这样自在,黑白颠倒的生活,这可能吗?”
“你是说,我没有结婚?这都是我想象的?我的虚构,那,刚才她对我说的往事是假的?”
“除了你和她结婚以外,都是真的。”
“她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不是她告诉你的,是你自己,你选择了了解事情的真相,你放弃了逃避现实,你选择一个你爱过人的人告诉你真相,你有了这个意愿,所以我才来了。”
“我知道你是谁了!!”我突然意识到,眼前这人我太熟悉了,我每天都在关注他,我脱口叫出了他的名字:“你是西门通!”
“是啊,是我,你才想到。”西门通微笑着说。
“我都糊涂了,你怎么会出现?看来我完全精神分裂了,和自己小说中的人物对话。”
“你说错了,你没有精神分裂。”西门通笑着说。
“不可能,除了精神分裂,我找不出第二种解释。”我摇摇头,无奈的说:“起码你有影子,你不是鬼。”
“我自然不是鬼,可是我有第二种解释。”
“不可能,小说里最后你的语出惊人是我写的,你不可能超出我的范围。”
“嗯,我承认。”西门通淡淡地说:“其实什么事情你都知道,可惜你不敢去面对,你是人,是人就脆弱,不像我,我是虚构的。”
“看来这个故事要结束了,因为我看得出,你要做最后的结案了。”
“是啊,其实早就结束了,只是你不愿意。我给你看一张画,我想你就明白了。”西门通从口袋中拿出一张画给我,他接着说:“你画了很多,这是你最后一张。”
我打开那张画。
蜡笔画,一辆公共汽车,三个黑色的轮子,左前方的是红色的。
我笑了,流泪了。
“我可以开始了吗?”西门通看着我。
“开始吧。”我深深地吸了一口烟。
嗯,我开始,这也许也是我最后一次做出精彩的结论了。
那一天,精神病院的大夫说你情况好转了,说你还很有兴致的画了一张画。于是,你家人去看了你,还带你到处走走。
可惜,在你姐姐给你买饮料的时候,你被一辆公共汽车撞死了。
按理说,一切都结束了。
可是不然,你的思想、你的意识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于是你回到你的住处,继续活着。你有太多的不甘心,你的才华并没有被世人发现,你不甘心;你的爱情以遗憾结束;你不甘心;你还有很多的故事写完,你不甘心。
“是啊,我不甘心,我要走的路还很长,为什么?为什么神给我这样一个结果?我不是在展示他智慧吗?”我的眼泪是冰凉的。
“哎,也许一开始,你写的是爱情故事,也许就不会这样了。”西门通遗憾的说。
“那么JACK也是我想象的?还有那本书?”
“不,他是来帮助你的,他也曾和你一样,不甘心死亡,久久的徘徊于那个酒店。至于那本书,其实就是你写的,你构思的,这都是你死后写的,至于故事里那个人,也真的有,不过他不是作家,也不是和你同时出生的,他就是这个房间新的主人。”
“我明白了,”我点点头:“难怪我总是听到装修的声音,怪不得,我白天总是醒不来。”
“走吧,别在留恋了。”西门通把烟熄灭。
“嗯。”我站了起来,看着这间生活了十几年的房间,回忆我短短的32年生命。
“准备好了吗?”西门通问我。
“好了,死亡可怕吗?”
“你说呢?”西门通笑了,笑得那么神秘。
题外话《谈鬼论神》
有朋友劝慰我,不要在小说中加载太多的神鬼奇谈,那样小说就低俗了,没想到我不但没有做到,反而一发不可收拾。写这个的灵感来源于一个很久以前的梦,当时刚刚开始整理、续写《猜凶》,整夜都睡不太好,黑白颠倒。
当我从这个梦中醒来,立即把梦中的情景记录下来,可是还是有大量的情节已经从记忆中消失了:
想象中的DAVID
1. 写好了一部小说,希望发表。小说写完以后身体状况不好,记忆力严重下降
2. 一个朋友介绍我将小说改成广播剧,重新写一下。
3. 于是他给我了一个袋子,说里面有一本剧本可以作参考,还有这个剧本的声音文件。
4. 我开始读这本叫《想象中的DAVID》。
5. 因为写作的关系,几个月来我很少出门,妻子每天细心打理我的生活。
6. 我发现这个故事讲述的就是我失去的记忆。
7. 我深深的被这个故事吸引,有一点迷失自我。
8. 故事是一个很低俗的恐怖小说
9. 讲述的事情我好像都经历过,我甚至可以猜到第二页的对话。
10. 我有点害怕了,不敢再接着看下去。可是在梦里我重复着故事里的内容,可惜无法继续
11. 无奈我又打开那本书,继续看下面的故事。对我来说这是一种折磨。
12. 结婚后,来找我的朋友越来越少了,只有JACK喜欢晚上来找我喝酒聊天。他似乎对往事也不怎么记得起来了,也很痛苦。他竟然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他习惯说一句话:“我走的时候,你还没有……。”
13. 故事里面的那个主人公最后死了。这让我更是害怕。妻子安慰我。
14. 我注意到妻子根本不怎么吃东西,从来也和我一起吃饭,这让我很奇怪
15. 更奇怪的是,我发现我和妻子连结婚照都没有,妻子才对我说出真相,原来两年前一场火灾把我的家毁了,当时我和妻子正在度蜜月,回来发现我的所有手稿全没有了,经不起打击,我曾一度患病,所以有点失意。
16. 朋友催我稿子,我才意识到,我一直没有动笔写作,于是开始改编我的小说
17. 改编得很顺利,可是到最后,我才发现我的小说里面,JACK最后自杀了。JACK到底死了没有?我怎么也回忆不不起来了。我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我想等妻子回来询问
18. 夜晚,妻子没有回来,JACK来了。我给他讲起我的小说,讲道他最后的自杀……
这个梦要说明什么呢?
其实很简单,按照佛洛伊德的理论,拨去梦的伪装,很容易看到梦的满足和愿望。
首先,这个梦显示了我对自己身体的忧心,这来源于我那时候无酒不成文章,有一天,有个朋友开玩笑的说,你很像古龙啊,名字像,思想像,文章像、嗜酒如命也像。
我笑了,可是心里有些不安。
都知道古龙先生才高八斗,曾留有“冰比冰水冰”的绝句,也都知道他英年早逝。
我担心我也会死得很早,于是在潜意识中有了这个梦的主结构,最终,一切谜底揭晓,我死了。
为什么这么复杂哪?为什么在这个梦中夹杂着这么多伟岸的细节,在最后才道出真相?
那是和我那时候的思维方式有关,我整日构思故事,总是逆向的,先设想罪犯怎么完美的作案,然后再帮助他一点点伪装,最后强迫自己忘记结果,最后成竹在胸,一气呵成,写到最后,连自己也觉的意外,当然这个意外是我一种自我催眠。
当时我手中已经有3个故事,而且放置了很久。
我希望自己的故事能变成铅字,出版,得到好评,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做。
我在电脑绘画方面要略微比写作有人气,也出过几本教材。我的一个朋友小非,也是搞CG的可是最近也出版了小说。我请教他怎么做,他说:贴出来吧,只要好,自然有人找你出版。
我担心,要是被别人抄袭怎么办?他说:你放心吧,现在年轻人牛气得很,凡是写小说的小青年,连别人的作品都不看,何来抄袭?抄袭的那些人反而是已经出名,江郎才尽的家伙,那更好,你告他,比出版费要赚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