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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华显然是醉得很厉害,他妻子回家了,余欢也困了,去睡了,只有我们两个人坐在阳台上,当时我也有点累了,可是看着对方这么有兴致,我也不得不陪着。
然而,后来范华对我说的话,让我不由得不感兴趣。
“他说什么?”白方问。
他醉了,眼睛都有些迷茫,可是那样,他还是盯着我说,你快要去洛阳了,也快要有小孩了,你从小都想去,可是命运安排你不到时候就不能去,可是你知道你为什么从小都想去吗?那是因为你的前生曾经生活在那里,而且有很多故事。
“又是前生论,呵呵。”白方笑了。
是啊,前生我不去多想,可是他说的这些话却让我觉得有种心跳的感觉,我也说不来是什么,起码我们很奇怪,我这个内心的秘密他怎么会知道哪?
“保不齐是余欢和他提过。”
“没有,我后来问过余欢。”西门摇摇头。
“就凭这件事你就改变了?好像不挨着,你的孩子不是个意外吗?”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就越来越奇怪了,”西门默默地说:“你知道,我是揭露神秘现象的,可是连我自己都开始怀疑有些东西正的存在了,你让我怎么能做好节目?”
“什么事?”
我继续讲,范华说他看到了我的前生,我还是并不太在意,就和他闲聊,我问他,我要是去了洛阳会怎么样?他说,你会颠覆你的信仰,还有可能会死去。我听到这里就笑了,他也笑了。
突然,他抬头看着外面的月色,说,你看那朵云,像不像是一条龙?
我顺着他的手看去,还真的有点像,他突然神秘的对我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龙,他这么一说,我就愣住了。
“是这样啊,”白方笑了:“我记得在学校你也给我讲过,说你小的时候曾经看到过龙,不过,你说那可能是幻觉,漫漫的长大了,就不相信了,我记得上大学的时候你还有一度对此十分着迷,收集了不少的资料,也就是这样,才奠定了你现在的职业,这也算是前有因、后有果。”
嗯,不过看来那次不是幻觉,让我意外的是,范华后面说的话。他说,他有个表哥很年轻的时候就死了,他这个表哥在小的时候就见到过龙,那是他表哥上一年级的时候,有一次在操场上体育课,他们很多同学都看到天上有块云很大,很奇怪,于是他表哥就一直抬头看,突然,他看见有个像鹿角一样的东西露了出来,他吓坏了,大喊,云彩里有个梅花鹿!于是在场的小孩子都在看,连老师也抬头看。可是什么也没有,老师以为他表哥在调皮,于是罚他绕着操场跑三圈,他表哥也不在意,一边跑,一边抬着头看着那边云,过了好久,另外一个同学惊叫着,龙!是龙!此时他表哥也看到了一条金色的龙尾巴在阳光在缓缓的钻进了那片云彩,就像是画中画得那样,龙尾披着鳞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大家都看,可是那个尾巴已经钻进了云彩,不留痕迹了,而那片云呢,慢慢的靠近另外一片更大的云彩,然后再也看不到什么了。
老师生气了,叫后来喊龙那个同学也去跑圈。
“他说的这个故事和你以前讲得很像啊,我记得你也说过类似的情境。”白方说。
“不是相似,”西门淡淡地说:“我就是那个喊了声龙,然后被老师惩罚的同学。”
“乖乖。”白方吸了一口烟,摇摇头。
“我曾一度以为这只是梦,或者是小时候的想象,其实这么多年过去也就淡忘了,在这样的钢筋水泥城市,那样的云也几乎没有了。”
“是啊,小时候的事情都很模糊,像是梦,不过也不能不相信,我突然想起一个例子。不是说老师带着小朋友们画画,有个小孩子用灰色来画天,老师问他怎么用灰色,他说,他就是灰色的啊?哎,可悲,真的说不定有一天,蓝天也成了神秘的传说,起码我小时候看到的那种天,那种云,早都没有了。对了,你怎么肯定,他表哥就是和你同时看到龙的人?”
“我问了他表哥的名字,他叫苏河,这点是没错的,那是我小学最好的朋友。”
“这个人后来死了?”
“他的死也让我开始迷惑了,因为我记忆中,在三年级的时候,他好像是得什么病死掉了,当时我还记的是种传染病,整个学校都打了防疫针,可是范华说他表哥高中的时候突然失踪了,好像是发大水了,有一年水库放水还是决堤也说不清,当时死了很多人。”
“那会不会不是同一个人?”
“也许是我记错了,可能是别的同学得病死了,我给记混了,真是有点乱。”西门笑了笑,继续说:“他说他表哥后来跟着家人到洛阳工作了,那时候那里建了几个大厂,苏河的父亲是搞电力的,就调去了。”
“还挺神秘的,我是没见过龙,上学的时候因为你着迷,我也有点受传染,我记得你给我看了很多关于古代的时候,有关龙的记载,哎,这些东西就像飞碟一样,谁也不敢说没有,可是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
“嗯,”西门点点头:“我们这些话说起来像是神话。”
“那你相信有龙了?”
“说实话,不知道,可是小时候实在是记忆犹新,我没看到苏河说的龙角,但是我的确看到一条龙尾,钻进了云彩,那个情境,真的像神话故事。”
“为此,你出意外了,有孩子了?”白方还是明白:“我觉得还是不挨着。”
“这和孩子没关系,就是一个故事而已。”西门笑了笑,继续说:“从那天起,我觉得人来这世上一趟,都是幸运的,也许我也该改变我的想法,还是传统一点好。也就是巧了,不久后,余欢怀孕了”
第八章 结案
“该你了。”西门微笑着说。
“我给你讲讲,说不定会是一个很好的素材,你可以挖掘挖掘。你听说过灵媒协助破案的事情吗?”
“听说过,发生在美国。”
“你信吗?”
“我看过一个纪录片,就是讲这些事情的,我没经历过,不敢说。”
“你还真是变了。”白方笑着说:“变得不确定了。”
“你学过哲学吗?”西门话锋又一转。
“没有,太枯燥了。”
“你说的不对,你没有学过怎么知道枯燥?只能说你听说哲学太难了,所以没有学。”
“嗯,有点道理。”
“说起来我挺佩服那个作家的心态,我问他,你会什么乐器么?他说,不知道,我还没学过。”
“呵呵,你也快成书呆子了。不过,你说的对,没有经历过就不能去判断一件事的真伪。”
“听你的口气,你好像经历了灵媒破案的过程。”
“你说对了,刚刚发生。”
“真的?我很感兴趣,你讲讲。”
我知道你会感兴趣的,案子很简单,我大致给你口述一下,一对夫妻要送给女儿一个手机,卡刚装上就接到一个电话,说他们的女儿被一个长头发的男生打死并扔在河里,这对夫妇很害怕,想要报警,可是遍遍这个时候,女儿回来了,并没有发生意外。这对夫妇还是很担心,当然了,也怀疑是有人恶作剧,可是有一点值得注意,假如有人恶作剧,此人怎么知道手机的号码? 而且还大致说出了他们女儿的名字?这是最奇怪的。
然后呢,悲剧发生了,第二天他们女儿的尸体真的在河里被发现,所受的伤害和电话里的预言几乎一致。
“有这样的事。”西门显得很惊异:“结果呢?”
我们兵分两路,晓宇他们去了学校,很顺利,这也是今天听你说有了后代所感慨的,这个死者是个挺漂亮的女孩子,可以说是校花,在家人的眼里她是个好学生,很老实的孩子,可是在学校,她是另外一个人,可以说很开放,小小的年纪竟然和几个男生交往,估计也有过丰富的性经验,那个预言中的长发男生是她现在的男朋友,也是本案最大的嫌疑犯,凶器上有他的指纹,而且案发前最后和女生在一起的也是他,两人在案发地点出现过。最让我意外的是,女生已经怀孕了,我之所以说要等胎儿的DNA鉴定,就是要确定凶手的动机,我想可能是杀人灭口,男孩家很有钱。
“你说话没有逻辑,这和有钱有什么关系。”西门摇摇头。
这是因为我审问那个男生,我觉得现在的孩子很多观念都淡化了,玩世不恭的样子,好像一切都是轻描淡写,和女生的关系也只是玩玩。
“他认罪了么?”
“还没有。”白方也摇头。
“我比较关心那个电话的问题,你们追查了吗?”
当然了,我和你一样。我也对电话的问题特别感兴趣,于是亲自去追查,查到了,是一个生命垂危的老人打的,据说这个老人有过一次死亡经历,后来抢救过来以后就有了特异功能,能预知很多事情,可惜我们去的时候,老人已经是植物人了,没能见到。
“还真是奇人,我也希望能见见这个人,可是她怎么能预知到死者的电话?她和死者有什么关系?”
“有一点,这个奇人是死者学校的退休老师。不行了,我实在熬不住了,不说了,我还是回单位找个地方睡一会儿吧。”白方连打几个哈欠。
“好吧,你去睡吧。对了,这个案子的资料能不能给我看看?我的确感兴趣。”
“好啊,明天你来吧,别公开啊,这种事情比较敏感。”
“你放心,我私人研究。”
白方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躺在长沙发上,一会儿就睡着了,在睡梦里他迷迷糊糊的作了几个连贯不上的梦,醒来的时候发现出了很多的汗,看看手表,是凌晨4点钟。算算时间,自己竟然睡了十几个小时。
“我也成西门了。”白方绕挠头,打开手机,发现没电了。换上一块电池,手机里连续接到几条短信,都是刘娜给他的。
最近白方和刘娜的感情出现了问题,本来不大,无非是两个人都忙,见面的机会少。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刘娜不怎么埋怨他了,换之而来的是一种冷漠。
短信的内容很简单,就是问他在那里,怎么不回家。
“她怎么不打到我的办公室?”白方走到桌子前,发现办公桌上的电话线被拔断了,想必是有同事看他睡得挺香,不愿意吵到他。
“如果现在打过去,一定把她吵醒了,她的睡眠一直不好,天亮再说吧。”
没什么事做,于是白方打开卷宗,仔细的浏览。
上午,队员们陆续的都到了。
“队长,你在这里过得夜?吃早点了么?”宋晓宇问。
“吃了,早就吃了。”白方站起来做了几下扩胸:“去看看DNA有结果没有。”
宋晓宇出去了,李建阳进来:“头儿,叶森的家人来了,要见你。”
“好吧,叫他们进来。”
叶森的父母有些激动,他们绝不相信自己的孩子是杀人凶手。白方职业性的解释,告诉对方警察负责的是取证,最后还要靠法庭判决,关键看证据,决不会冤枉一个好人,等等,等等。
就这样,一上午的时间转眼过去了。
下午西门并没有来,白方也没在意,值得期待的是,胎儿的DNA鉴定终于出来了。
“怎么样?”白方有点激动。
“果然没错,是叶森的。”宋晓宇说。
“这些证据基本上齐了,我去向局长汇报。”白方拿着资料出去了。
事情很顺利,整个案子已经移交给法院了,当然在卷宗上没有提到关于灵媒的参与。
西门后来来过,拿了一些资料回去研究,此后一直没再给白方联系。
终于有时间了,白方好好的陪刘娜过了七天,缓和了紧张的家庭气氛。
这个有关灵媒破案的事情好想就此告一段落了。
真的吗?
第九章 禽兽
张雅丽的哮喘越来越严重,已经不能上班了。
好在刘永的工作是个写手,帮一些名人代笔写小说,也不用上班。
家里面少了一个人就像突然变成了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一切都变了。
下午,刘永去一个杂志社送稿子。
张雅丽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女儿的照片和一张保险单,她是做保险的,所以家里每个人都有,本来以她自己的身体状况,给自己做生命保险是有困难的,好在她干这一行,有些关系打通了。
明天就可以去零钱,可是看着这一笔巨款,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呼吸很困难,特别是到了炎热的下午。
有些东西她不敢去想,可是一个人的时候偏偏不能控制自己。
难道是命吗?女儿和自己的命运是如此的相像。
张雅丽19岁的时候认识了文工团的陈辉,可以说是她第一任男友,两个人还没有领证。当发现自己怀孕的时候,他们相当紧张,也想过要死,那个时代和现在不同,作风问题会毁掉一个人的前程,陈辉压力很大,因为张雅丽不够结婚的年龄。
最后,这个自私的男人竟然自己去了,留下张雅丽一个人承受着世人的眼光。张雅丽也想过死,可是她觉得对不起肚子里面的孩子。
孩子是无辜的。
多亏了刘永的出现,才救了他们母子,刘永有点小门道,托人更改了自己的年龄,两个人结婚了。
刘永是个好男人,他不记名分,做起了培培的父亲,而且没再要孩子。
十几年过去了,婚姻变得平淡了,可是对于刘永的感激,一直没有变。
正在张雅丽斯却万千的时候,电话铃响了,这让虚弱的张雅丽有些紧张。
铃声还在响。
那是丈夫的手机,看来他忘记带了。
张雅丽打开手机,一下愣住了。
这个号码?这个能预告死亡的号码!
神使鬼差的,张雅丽接通了电话。
“还记得我的声音吗?”电话里的声音苍老,恐怖。
“是,是你。”张雅丽有些喘息。
“我很难过,看到了一些画面。你不要说话,听我告诉你我又看到了什么。”
张雅丽没有说话,其实她已经说不出来了。
“我又看到,你也要死了,这是命,和你女儿一样的命,也许你早该死了。”
“你说什么……。”张雅丽用手捂着胸口,吃力得说。
“你知道你女儿是怎么死的吗?”
“是她的同学……。”
“你错了,杀死你女儿的是她的父亲。”
“不可能!”
“我知道你不相信,可是我的确看到了,是他到河边,用石头打死了你的女儿。”
“我不相信……,他不会这样做的……。”
“去你女儿的房间,她有一双白色的靴子,很少穿的,在那个里面有你女儿的日记,这是她的秘密,你看看就知道了。反正你要死了,也算死个明白。”
电话断了。
张雅丽挣扎着起来,吃力的来到女儿的房间,找到了那双鞋。
这双鞋女儿的确很少穿,张雅丽这和做妈妈的从来也没想到这里面会有秘密,唉。这些年因为工作,几乎没有打理这个家,一切都是刘永和女儿做的,女儿很自立,也有洁癖,从来不许别人翻动她的衣物。
张雅丽找到那本日记,打开。
里面都是用红色水彩笔写的,看上去有点触目惊心。
禽兽!禽兽!
每一张都写满了这样的字句。
呼吸!张雅丽吃力的呼吸。
终于有一页这样写道:今天妈妈出差已经是第五天了,这个禽兽又想要玩弄我,他在我的饭菜中下了药,我睡着了,我发誓等我长大了,我一定要杀了他!这个禽兽。
张雅丽惊呆了,她几乎不能呼吸。
继续往下看,上面写着:哈哈,我怀孕了,她妈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文字是女儿写的,可是口气却像一个陌生人!
张雅丽的眼睛有些模糊了,她觉得空气稀薄,眼前的文字好像变成了一块块的血污。
“报警!”张雅丽脑子里面只有这一个念头,她打开的手机。
“对不起,您的电话已经欠费停机……”
张雅丽挣扎着回到自己的卧室,她需要一些喷剂缓和一下她的气管,那里有座机。
卧室的门打开了,里面竟然有一个人!
张雅丽倒下了,一连串的刺激让她几乎昏迷了。
刘永微笑着坐在床上,一只手拿着哮喘喷雾,轻轻的按下去。
药剂在屋子中飞舞。
“你……,你……。”张雅丽伸手要。
“预言中说你今天就要死了,我很担心。”刘永虽然这样说着,可是脸上洋溢的是得意的神情:“怎么,说不出话了?没关系,你听我说就好了,一会儿我会把你送到医院的,不过那时候,你恐怕已经死了。”
张雅丽急速的喘息,看着刘永,要说什么,可是,她做不到。
“知道你的病为什么越来源严重吗?”刘永从口袋拿出几个药包:“这才是医生给你开的药,我没敢让你吃,我觉得还是维生素对你更有好处,现在,该换过来了,我很谨慎的,不能有一点漏洞。”
刘永把床头上的药瓶打开,把里面的药片倒出来,换成医院给张雅丽开的药。
张雅丽愣住了,原来这么多天,她吃的都是维生素而已,难怪自己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抬头看着刘永,眼神里充满了疑问。
“我知道你说不出话,没关系,你听就好了,我也难得有一个可以说心里话的观众,不错,你女儿是我杀死的。”刘永说完以后,点上一支烟,蹲了下来,歪头看着挣扎中的妻子,向她的面部吐了一口烟。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但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听完我说的话,因为我看你快死了,没有这个喷剂,你只能死,这种喷雾的东西真得很管用,就像我所作的一切那样,很管用。好吧,我全告诉你,看看你的承受能力有多强。
从哪里说起呢?
第十章 痴迷
你知道我是个写手,可怜的写手,不能够以自己的名字署名自己的作品,我要比他们那些成名的作家写得好得多!可惜啊,我没有名气,我是背后安娜。
生活中何尝不是呢?我能署名我的作品吗?
当你还在文工团的时候,我就爱上了你,我给你写过信,我疯狂,为了你,我想办法也调到你们单位,可是你连看都没看过我一眼,人真是奇怪,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你是我的一切,为了你,我什么多做得出来!爱的力量是巨大的,也是可怕的。
陈辉哪一点比我好?无非是会几样乐器,你竟然和他有了孩子。
我不怪你,那时候的你在我心里是女神。
是我杀死了陈辉,因为我要你,没有你我不能活下去,我只有让他死。
他是我推下水的,我看着他淹死后给你打了电话,我学他的声音你并没有怀疑,因为你没想到还会有第二个人知道你怀孕了。
我知道,因为我无时无刻的不在观察你,注视你,不愿错过你的一举一动,把这些东西留在脑海中,留到晚上一点点地回忆。
你是爱我吗?我不知道,不过我如愿以偿了。
我们在一起生活了,我对你不错吧?
我恨我自己对你好,为什么?我也不知道,说不清楚,我总觉得奇怪,可能是得到了,就觉得没有想象中好吧?
我在和想象中的你生活、上床。
我有时候觉得自己挺可怕的。
这些年你东奔西走,我们聚少离多。我对你已经没有那时候的疯狂了,相反,我觉得是你害了我,我为了你付出得太多,我为了当初一个承诺,失去了自我。
你知道吗?那时候,我这一生就你这一个女人,还是个不完整的女人。
你的女儿我是从心里喜欢,她和你像极了,看着她一天天的长大,让我有了新的激情,好像看到了那时候的你。你关心过她吗?你知道她第一次例假是几岁吗?我关心,我爱护她,一直在关注她,就像当初关注你一样。
你女儿的第一次应该给我对吗?这是你欠我的。
“……,”张雅丽几乎要崩溃了,她想站起来,可是因为缺氧使她无能为力。
“我是个天才,看我的文章就知道了,你一定想知道我这一切是怎么做的,我也想与你一起分享。”刘永坐在地板上,坐在自己妻子身旁,用手轻轻的抚摸着妻子颤抖的肩膀,神态就像是给小朋友讲故事。
我知道你女儿的性格,那是从小培养的,她不会说出去的,她和我一样,都是那种自己体味自己世界的人,这样点我很清楚,因为从小都是我抱着她,影响她。
但是我也担心这一切,毕竟没有万分的把握。我最初想把她训练成我的奴隶,可惜她太令我失望了,自从尝到身体带给她的快乐以后,她像你一样,变成了贱女人,和不三不四的男生来往,我很痛心,也很失望。
养虎为患,我担心有一天她会报复我,毕竟她长大了,有自己的思想了,你也看了她的日记,觉不觉得她有乃父之风?
这个乃父自然是我。
在我考虑怎么除掉她的时候,我遇到一个女人,一个很好的女人,她喜欢我的文章,喜欢我的为人,原来被人爱是这么的愉快。
原来这个世界上人永远都不会孤独,因为上天准备了一个和你一样的人等着你。
她是个大夫,她疯狂的爱上了我,并且和自己丈夫离婚。
我本来不想除掉你,可是是你自己不好,用欺骗的手段给自己买了保险,那么这笔钱我不能不要,我需要钱,你也知道我们不富裕,既然走上了这条路,那就要为自己以后打算。
她向我说到他们医院有这么一个神人,巧的是这个神人曾经也是你女儿学校的,于是我有了这个计划。一切都是我和她安排的。
我的计划很周密,没有漏洞。
那一天,她到太平间给你打了电话,然后悄悄离开,又叫那个神人去下面,告诉那个神人的真实病情。那个人傻了,她绝望的回到自己的病房,我看这个人其实几乎是个疯子,而且几乎不行了,这一点作为大夫的她很明白。
其实我知道滨河游园那块隐蔽的地方是你女儿和那个男生长去的地方,没办法,我就像当初跟踪你和陈辉那样,我觉得我喜欢监视你女儿的那种感觉,就像找回了青春。
有一次,他们坐在河边,我就藏在他们身后,我注意到那个男生的手放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我记住了那块石头,等他们走后,我用塑料袋把石头装了起来,放在我的包里。
你女儿生日那天,我到了河边,果然,他们来了,吵架了,这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女儿怀孕了,和你当初一样。
他们俩在谈论怎么处理,每次都是不欢而散,那个男的根本就是在玩弄你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