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肯考虑,就代表这事有希望。
这个答案,让傅咏佩松了口气,露出了短暂的欢容。
江邵竞并没有发现,自己身后那桌,在时刻注意着他们这桌的一举一动,也因为他的这句话,在替男伴亲昵喂食的动作停僵住了。
江邵竞从洗手间里出来的时候,在门口遇见了纪莹。
套句她的话,巧,还真巧。
这位小姐,女洗手间在那头,还是,她的小白脸男朋友没断奶到连独自上厕所也不敢?
不想和她变熟,更懒得应付她,江邵竞一句不吭,从她身边擦肩。
“别娶她,那个女人脚踩两只船。”纪莹看似很慵懒、随口道。
江邵竞顿了顿脚步。
“昨天,我在XX餐厅见到另一个长得挺好看挺优的男人向她求婚。”纪莹唇角扯了扯,“傅主播真是好手段啊!”
江邵竞眉头打了结。
老实说,傅咏佩过去有什么情史,现在又面临什么样的抉择,他并不太在意,只要她以后能保持头脑清醒,理清自己的感情世界就好。
江邵竞继续自己的步伐。
“江邵竞,你很随便,有人求婚你就点头?”但是,纪莹却轻佻地伸出一条腿,挡住他的去路。
他冷瞪只那只穿着黑色丝袜、极性感的*。
“那如果我向你求婚,你会不会也随随便便答应呢?”她讪笑着,仿佛在讥笑他毫不挑食。
“不会!”江邵竞干脆道。
纪莹还在轻佻的继续笑着,只是,唇角有点微不可闻的僵,她依然轻挑着眉,“要不,我们打个赌,你娶傅主播肯定会悔断肠子。”傅咏佩那个人争强好胜又很假,这些都是他不了解的一面。
他不置可否。
纪莹嬉嬉笑,“但是,你娶我就不同了,我保证——”
靠近他,她那好轻的声音,象在说悄悄话一样,“我保证,会让你天天有‘惊喜’,永远不后悔。”说这话的时候,她笑容满面。
所以,她现在是在推销自己?江邵竞冷笑,“抱歉,我的生活最不需要的东西就是惊喜!”
他的这个答案,纪莹仿佛早就猜到。
她的回应只是耸耸肩膀,象只是闹他一样,“再考虑看看嘛——”
他和她不熟,真的不熟!
被不熟的人装熟,让江邵竞有点恼怒,“我考虑什么?象你这种半红不紫的三流女明星,对我来说,有任何可以利用的价值吗?”轻鄙一眼,说完,他拐了过去,任她的*依然可笑地僵空在原地。
纪莹是真的僵住。
第一次,她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下,他们的梁子结定了!
……
事实证明,江邵竞确实选错了傅咏佩。
幸好,没有铸成大错。
只是,偏偏命运开了一个大玩笑。
海南。
“虽然比我美得女人很多,但是,我对男人可是很有一套,只要尝过来我的味道,那些男人呀,都会象小狗一样闻着气味自动爬回来呢。”
几月不见,纪莹更张嚣了。
事实上,江亦瀚刚好找她帮忙,这对她来说也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她都说了,他和她有缘,他还不信呢!
他这辈子最无法容忍的事情就是,有人说他弟弟的坏话,即使,这个弟弟现在什么都和他对着干,更是……
“我一直挺想知道,江总您的床上能力是不是和工作能力一样强呢?”纪莹故意拿胸口蹭了蹭他,还风情万种的微弯*,能让他隐约见到那很有资本的傲器。
这女人……真是越来越狂了!
所以,她这是将勾引力度加强了?江邵竞唇角冷撇。
既然她执意要如此“摔”过来,那么,他就让她尝尝鼻青脸肿的滋味!
“我建议你,干脆一点脱光!”喝光杯中的红酒,他的语气一点也不客气。
被指责成散发着满身“狐臭”的妖女不示弱,“好啊,那我就脱光试下,看你会不会有反应。”
在他的错鄂间,纪莹居然真的“假戏真作”,先是小背心脱地,再接着短裙子也是。
他不能输!
江邵竞冷屏着息。
哼,他才不会对她这种女人有反应!江邵竞对自己的自控能力很有信心。
只是。
“啪”的一声,江邵竞还是关了灯。
他受不了了,他才不要眼睛被污染掉!
在他关灯的刹那,屋内改亮起射灯。
整屋,灯光开始有点飘忽不定,
“摇啊摇啊摇,跟我一起摇!”纪莹一边向后扔掉已脱的衣服,一边居然还开起来摇滚乐。
果然是疯子。
江邵竞一脸鄙夷。
但是,这是怎么回事?灯光如鬼魅般飘忽不定,悠扬的音乐居然换成了激烈的摇滚。
搞什么?
他——居然起了反应。
他的头控制不住左转,再控制不住的自己的脑袋如同癫痫般疯狂不止地摇头……
“这、这怎么回事?”话还未出,脚下已经自己来了个从来没有过的翻滚。
他被吓得不轻,因为整个脑袋乱哄哄的,甚至已经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手脚。
“嘻嘻,我说过,和我在一起,你会惊喜不断,现在,我脱,你来跳舞吧!”哈哈,她很坏心眼,谁对她不好,她就整谁。
她的话音未落,江邵竞的脑袋就如波浪鼓般摇摆个不停,他伸出手摆正自己的脑袋,但是,才一秒而已,他自己的脑袋又晃个不停,根本不能控制。
糟糕,他被人下药了!
番外:春天(三)
肯定是药的作用。
当她只着三点式,把他当成钢管,蹭着他如蛇般扭动着自己的全身,江邵竞感觉自己整个人象醉了一般,全身的体温腾腾升高,根本约束不了自己的行为。
轰天的音乐声中,他竟亢奋到跟着她一起热舞。
不、不、不,他的形象!
明明他不愿意,却一边如波浪鼓般摇摆着脑袋,一边象只困兽般狂吼狂怒,他根本压制不住那股药力,明明意愿是违背的,一种快乐却在他身体里疯狂的*,前所未有的轻松感让他继续没有节奏的手舞足蹈。
毁了毁了!
“你快乐吗?我很快乐!”纪莹哈哈捧着他的头,娇媚的笑,“你是不是从来没这么放松过?”
鬼才需要这么放松!
他伸手想揍她,但是,激烈的音乐节奏中,竟然扭曲得变成了手臂一阵抽抖,他怪异的舞蹈姿势成功取悦到了纪莹,只见她连连喷笑。
她搭着他的肩膀,一个优美的旋转。
“江邵竞,你想我放过你吗?”她调皮地戏弄,一张艳容居然有点不符合的孩子气。
想,当然想!没有人愿意继续这样抖成风中的落叶一样!
江邵竞很想吼,但是他清楚只要自己一吼就输了。
死抿着唇,他江邵竞一向输不起。
“呀,其实你还跳得挺好的,这舞姿还挺俏皮,和你平日的严肃完全不搭那!”偏偏这女人还在说着能让他吐血的风凉话。
俏皮?不搭?这根本就不是他的身体了,好不好!
江邵竞焦躁着。
“这样吧,你吻一下我,我就给你解药。”她眨眨眼,故意睁着一双媚眼无辜道。
但是,他的回复却是继续抖,抖到眼皮都在乱颤。
“去、死、吧!”他咬牙切齿。
这样一直嗜舞个不停,这身体好象完全不是他的了一样。
“那你继续跳吧,大概跳个四五个小时,应该就能停了。”纪莹遗憾道。
四五个小时?要命,他现在才跳了十几分钟就摇得他吃不消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他再也耐不住了,一声怒吼。
抖抖抖中,冷光几乎能杀死人。
“江邵竞,你也有今天?”她恶劣到就象猫儿逗着耗子玩,“被人骗,被人设计的滋味不好受吧?”
她嘻嘻笑。
他暴怒不已。
“江邵竞,你真不是个好人,为什么硬要拆散别人有情人呢?大家都痛苦了,你就开心了?”
江亦瀚都和她说了什么?但是,他对晚晚做过的事情,江亦瀚应该不知道,他料晚晚那鸟胆的女人不敢嚼舌根。
“关你屁事!”他大吼。
对,大家都痛苦了,他就开心了,不行吗?象他这种傻傻在江边求婚,结果一回头发现自己喜欢的人居然被吓跑了,这种心情外人根本无法理解。
“嘻嘻,是不关我事,我只是要你尝尝被人踩在脚底下压迫是什么感觉。”她笑得灿烂。
她偷偷观察好久了,被他看中的那个女人可真倒霉哦。
现在的他,就是被她踩在脚底下!
“吻我啊,吻我我就给你解药。”她继续道。
吻?揍她一拳行不行?如果不是他一向不打女人,此时他真想揍死她。
“妖女!”他破口大骂。
居然敢要挟他!
“变态男!”她回骂。
江邵竞冷瞪。但是,这瞪最多只能维持几秒,他继续辛苦地抖啊抖。
,再抖下去他快崩溃了!
“难受吧,我就是要给你教训,看你还傲个屁——”纪莹得意。
全世界可不是围着他转的!
在她似笑非笑的眼里,江邵竞男性的自尊受到前所未有的打击。
他突得,一把将她搂过来,狠了心地吻住了她。
他只想这场闹剧快点结束!*,第一次有人威胁他成功!
因为他的动作,纪莹被吓了好大一跳,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她的唇已经被他冰冷的唇给封住。
这个吻,不带一丝一毫的感情,不带一丝热情,说是唇与唇的冰冷碰触,其实更象是动物之间的啃咬。
他随便咬了那么几下,敷衍了事。
但是,纪莹还是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手无力的想推开他,但全身酥软的她只能残喘,整个人一团迷乱。
正当她整个人无法自主的想贴向在他的胸膛时——
她重重被丢在地板上。
“解药!”江邵竞粗着气道。
她要的吻,他已经交易,现在可以把他需要的东西奉上了吧?!
纪莹一阵恍然,花了半分钟的时候,才明白过来他的意思。
“这、这是一粒眠——”纪莹乖乖地摊掌。
江邵竞马上抢了过来,根本急到没用开水,直接吞服。
他吞下药丸才一分钟而已,脚一瘫就重重扑在了地面上。
纪莹望着他的糗样,哭笑不得,她怔神地抚了抚自己刚才被咬过的双片唇瓣,喃喃轻声道:
“我……只是开玩笑而已啊……”
……
清晨再醒过来的时候,江邵竞觉得头超痛。
昨晚的事情,清晰、混乱、糟糕,唯一庆幸的是,幸好现在理智已经回归他的身体。
“醒了?”他刚转过脸,一条毛巾已经递了过来。
他疑惑地抬眸,瞧了瞧眼前有点陌生的女子。
眼前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简单T恤,*一件蓝色牛仔裤,肌肤脂粉未黛、雪白晶莹、吹弹可破,相当美丽的脸。
“纪莹?!”他眉头打了结。
突然穿成这样良家妇女,实在让人觉得陌生。
“恩。”纪莹点了点头。
她眼神不敢盯着他,居然有点游移不定。
很象——在不自在与别扭。
她又在耍什么花招?江邵竞冷眸凝对。
“亦瀚回来了?”他冷声猜测。
突然穿得这么正常,装得那么清纯,是在准备吊凯子吧!
纪莹继续一阵不自然。
“你要吃早饭吗?”纪莹突得问。
到底在搞什么,她干嘛一副殷勤的样子?江邵竞冷哼一声,严重怀疑对方可能想在饭里下药。
“我……其实厨艺不错……”纪莹不好意思道。
江邵竞眯了眼。
眼前的人是昨天晚上不仅给他吃摇头丸,还威胁他的那个女人?此时,她到底是在装蒜,还是换了一个人?
“我……平时在家……其实没这么妖……”她的容貌过艳,如果走清纯路线只会让观众们狂吐不已,所以,她只能随波逐流。
而在他面前张牙舞爪,是因为他实在惹怒了她。
昨天晚上,她已经给过他教训了,所以,他们都扯平了……
“亦瀚呢?”没人要在这早饭,他不愿废话。
纪莹想了想,“鸡粥好吗?”
她在转移话题!突得一个念头劈入头脑已经冷静的他。
江亦瀚可能根本不在这!什么赌气跑了根本都是假的,他是中了调虎离山之计?!
他被玩了!
江邵竞一阵暴怒,他猛得把她挥到床上,压倒,然后死死掐住了她的脖子。
“我弟弟在哪里!”他的手劲没客气,语气更是很不好,“说,你是不是烟雾弹,其实我弟弟是和晚晚在一起?”想想就生气,他居然被一个烟雾弹给骗了!
纪莹被攻击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她这人最不吃这一套!脸上好不容易释放的善意,她收拾的干干净净,“有本事你就自己找啊!”她牵扯着唇角,又恢复了不正经的笑。
江邵竞威胁式的手劲更加加重,仿佛一小小心就能扭断她的脖子。
事实上,纪莹连呼吸都困难了。
但是。
“嘿嘿,你杀了我、也、也没用,我这人、不吃这一套——”和她来硬的?哼,他会很失望!
他低下头,怒视她。
此时,他压在她身上,腾腾的灼烫气息喷在她脸上。
莫名的,纪莹的脸颊居然泛红了。
他们靠得很近,她里面只着薄内衣,现在,这么近的距离,一阵挣扎下,她*的(乳)沟清晰呈现在他的面前。
江邵竞冷冷看了她一眼。
她的(乳)尖竟然不由自主的变得凸起、挺立,起了动情反应。
纪莹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是因为他掐着她,而是因为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江邵竞冷凝她,纪莹变得更加不自在。
突然,他意识到一个清晰的事实,这个女人喜欢他。
对付这种女人,绝对不能硬碰硬!
他的眸没有温度的冷了冷,另一只手抚*的腰。
他没时间和她耗!他决定,小小牺牲一下,实施——
美男计!
果然,他的手才碰*的腰,纪莹马上呼吸更紊乱了,当他的手钻进她的衣裳内时,她没有任何拒绝,只有紧张——
他的手不断的探索、抚着她腹腰部的每一寸细凝的肌肤,纪莹觉得自己全身象烧了起来般。
“你配合亦瀚,不会是真的以为,只要是我弟弟的女人,我都爱抢吧?”他低哑着问。
纪莹泛红的面容,那欲语还羞的小女儿姿态,分明是被他猜中了。
“告诉我,我弟弟在哪,只要你肯说,我就会报答你。”他继续诱哄。
他的手,已经在她的内衣边缘探索个不停。
“青、青岛——”纪莹渴望接近他。
但是——
答案一出,他已经冷酷地抽手。
“谢谢你的答案!”推开了她,他无情地旋身就走。
这急转直下,让纪莹一阵愣。
好不容易,她才回想起自己说了什么。
“糟糕!”江邵竞实在太阴险了,她居然着了他的道!
番外:春天(四)
他和纪莹上床了。
江邵竞蹙紧了眉头,怎么也无法想象居然会脱轨成这样。
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前天晚上,他在晚晚家过夜,他想给自己的感情最后一份机会,但是,还是被无情的拒绝了。
一个连KISS也无法的感情,他到底在坚持什么?昨天,他和晚晚领了结婚证,然后,他参加了新闻发布会。
按照约定,整个宴天下都已是他的囊中物,江亦瀚放弃的那么轻易。
“你是我亲哥哥,把宴天下交给你,没什么好不甘的。”
为什么,江亦瀚可以这么轻描淡写,没有一丝的不舍?让他一点有胜利的感觉也没有!剩下的,只有空寂。
所以,他独自喝了很多酒,在酒吧,对于来搭讪的女人,他无心*却也来者不拒,最后,甚至带回了一个女人。
他只是想证明,整个世界并不是只剩下他一个人而已。
江邵竞面无表情地发怔,被单下的他,一丝不挂。
因为他突然坐起身,纪莹也跟着醒过来,她的艳眸迷茫了那么几秒,然后象想起什么一样,瞬间清醒过来,她慌慌张张地抓起被子掩住几乎光裸的身体。
“干嘛装蒜。”江邵竞不回头,冷冷道。
昨天晚上可是她主动投怀送抱。
不然,躺在这里的人,也不一定是她。
昨天晚上是和谁上床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意义。
纪莹一声不吭,裹着被单,赤足踏地找寻着自己的衣裳。
她的沉默,让他有点意外。
所以,现在是以退为进?昨天晚上打败那么多对他虎视眈眈的女人,她不可能没有一点目的,而且,还有——
江邵竞冷扫了一眼床单。
那里,有一抹可疑的粉色。
他残存的记忆记得,昨天晚上他毫不怜香惜玉,发了狠无情辗入她的体内时,她痛得曾惊呼一声。
江邵竞冷笑。
为某人实在爱“演”。
“开个价吧。”他喜欢货币两清。
纪莹浅浅一抽,僵住捡衣的动作,回身,直凝他,“什么意思?”
“昨天晚上,我只是叫‘鸡’了而已,其他的我都不记得了,”他冷冷道,撇清两个人之间的关系。
以为装装*,作作样子痛吟几声就能骗到他?做梦!
纪莹一张脸刷白。
这男人的一张嘴巴,真的很毒。
想了一下,纪莹不怒反笑。
“不用给我钱,因为,昨天晚上我也叫‘鸭’了。”纪莹笑得很灿烂。
江邵竞沉下了脸,在他打算再次与她展开口头搏击时。
纪莹笑容更深了,比他更快一步,加了一句,“还是一只‘秒射’的鸭。”
江邵竞脸色大变,一张厉颜恐怖极了。
他那样子,象准备活活把她掐死,但是,纪莹耸耸肩膀,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啧啧道:“原本我还想付你点钱,但是,你的表现实在太差了,刚进去‘啪’就没了,整个过程十秒还是二十秒?唉,害我想假装*的机会也没有。”
江邵竞想杀人。
“放你的狗屁,明明起码有五分钟!”他大吼。
没有一个男人能受得了这种侮辱!
“瞧,连你自己都承认撑死就五分钟,你要不要脸啊!”纪莹用同情的目光瞧了瞧他。
恩哼,其他的都不记得了?屁!
江邵竞脸色青一片紫一片。
“算了,我不想和一个年迈的老处男计较太多,我就不向你要精神补偿费了,所以,把你的荷包收起来。”背对着他,纪莹大大方方地开始穿衣。
她背部的曲线很美很美,昨天晚上,他就是压着她的背,从后一下又一下猛烈进攻。
她痛得弓着身,不断得向他求饶,还有——
“江邵竞,我喜欢你……”她在床上柔柔弱弱的样子,其实很美。
江邵竞捏紧拳心,不愿意回想那段耻辱。
僵按在床头柜的钱包上的手,却怎么也无法再行动。
他现在给钱了,不就是变成精神补偿费了?这说法,让他的脸色铁青一片。
身后久久没有任何声响。
纪莹回过头来,似笑非笑随口道,“干嘛不吭声,不会真被我说中了,昨天晚上是你第一次吧?!”昨天晚上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他的蛮劲很大,而她又是第一次,被他一下又一下的“刮”,真的是快痛挂了。
他铁青的脸上浮现一片可疑的红。
“真的?不会吧,所以秒射?”纪莹膛大目,简直不可相信。
“我、没、有、秒、射!”他慎重声明。一双眸都快喷火了。
纪莹喷笑,突然,她灵机一动,漂亮的脸空上缓缓露出一抹恶魔般的笑容,“我要和媒体爆料,宴天下的总裁江邵竞是秒射!”
他狂怒,马上把她抓了回来,牢牢掐在床上。
这女人老是让他有种想掐死她的*。
“纪莹,你敢对媒体乱说话,我杀了你!”这事关男人的尊严,士可杀不可辱!
被掐得纪莹呼吸变得很浅,笑容有点扭曲,但是,她还是努力扯动唇角,“我……说得都是事实啊……”
她还敢说!
“说,你不会对外乱说!”他真的是急死了!急到很想毁尸灭痕。
“嘴、嘴长在我、我身上……我、咳、我想怎么说……你、你管不着……”
江邵竞加重手上的力度,但是,这女人就是不求饶,就在她快窒息时,江邵竞懊恼得收掌。
真的是第一次见识到不怕死的女人。
纪莹抚着胸,很努力才找回呼吸,她的呼吸才顺畅,马上扬起笑容,“江邵竞,我现在手上有你不可告人的秘密了!”他昨天晚上最错的事情就是在酒吧里说,谁要喝得最多,就带谁回家。
她可是喝了足足三瓶红酒,才把醉得厉害的他抢到手。
“你、你到底想怎样!”江邵竞挫败地低吼。
他、他真的是……
栽在茅坑里了!
纪莹没有欢呼,却沉默了,片刻,她上前,环住他。
“我想当你的女人。”她提出自己的要求,“我不要一夜,我要很多很多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