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什么——”随着晕暗的灯光一看清楚那是何物时,晚晚顿时冷抽一口气,目瞪口呆中。
江亦瀚也愣了一下,这掌僵缓着,再也拍不下来了。
台上的猛男们潇洒豪迈的纷纷脱到了内裤,都涌到台下。
“哇,好粗好大——”他们的不远处,已经有人在发出激喊声。
“我们闪!”江亦瀚果断决定。
真是计划赶不上变化!
正在他想牵起她的手,从人群中挤出来时。
“小姐,您很荣幸哦,能摸到我们三号猛男的‘魅力’,而且,能免费享用我们酒吧提供的客房券一张。”主持人挡在了他们前面对着她恭喜道。
一个光溜溜,身材很棒的壮男挡在他们面前。
壮男对她露出自认很有魅力的笑容,鼓吹着她也勇敢伸出手来,摸摸那傲慢的象征。
晚晚被吓得赶紧捂了脸,可是,那条晃来晃去的物体,或多或少还是有点晃入了她的眼帘。
“亦、亦瀚。”晚晚都说话都不完整了。
“我在、我在!”他赶紧应声。
这、这,真的不在他的计划范围内,他设计的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啊。
“小姐,领取您的‘奖品’吧。”主持人有点纳闷地催促。
晚晚赶紧拼命摇头,吓得心脏都麻痹了。
“搞什么,不来找乐子的话,干嘛来这种地方玩?!”四周不满的声音顿起,大家都抱怨她坏了气氛。
连那猛男也露出受伤的神色,*举臂弓身在后面连连展露自己傲人的肌肉,想博取她的吸引力。
“小姐,我们的猛男在等着您——”主持人进一步逼近。
开业到现在,还是第一次遇见这么不识相的客人。
现在真是骑虎难下,江亦瀚哈哈干笑几声,“各位,我老婆吃惯了我这种澳洲大龙虾,你们这的粗茶淡饭,她怎么咽得下啊?!”
呃?大家都纷纷目光转向他。
比起在场的猛男们,他是有让人引以为傲的姿色。
一些常客马上联想到猛男秀最后会有一场压轴好戏,就是在场的女客们可以票选一位最让人有性幻想的男士出来,任大家竞拍叫价,得标者可以当场随意亵玩那名男士,而那名男士不仅可以得到所有奖金,如在自愿的情况下,可以与得标者共度一夜**。
“主持人,我们不如让压轴好戏直接提前上演吧!”马上有人跃跃提议,“让这只‘澳洲大龙虾’上台!”
四周附和的声音一大片,在场的大家早就忘记了刚才的不愉快。
这回换晚晚让他快跑,只是没想到,江亦瀚好委屈地抽离自己的手,“老婆,为了不让你被人群殴,我只好慷慨就义了。”
这突然的发展,让晚晚结舌。
“老婆,你要救我哦!”他委屈地看了一眼她内存至尊卡的皮包,被富太太们集体拱上了台。
番外:亦晚(四)
外套脱掉!脱掉!
上衣脱掉!脱掉!
面具脱掉!脱掉!
通通脱掉!脱掉!
脱!脱!脱!脱!
音乐再现的时候,这回,台下让脱的人变成了台上被脱的人。
酒吧的气氛很飙,因为今晚的这位被选中的嘉宾,确实让人很有性幻想的**。
白领女们一脸的兴趣,富太太们早就已经躁动不已。
“脱掉一件外套五千!”有人喊出第一个价格来。
台上的江亦瀚挑挑眉,这个钱实在太好赚,他解开自己一派休闲的风衣,潇洒地抛到身后。
恩哼,他家的小宝三个月的奶粉费有着落了。
但是,接下的可是没这么简单。
“T恤、T恤!外裤、外裤!”台下疯狂地呐喊。
让晚晚意外的是江亦瀚居然相当痛快,只见他臂一抬,T恤一丢,牛仔裤脱地。
台上的他,只剩下一件黑色的背心和一条四角内裤,主持人的一片片“哇哇哇”声中,台下被宣染得更是一片沸腾。
颀长的体型露出有力的双腿,以及宽阔的肩膀,都让台下的女人们垂谗不已,原本大家都以为江亦瀚藏在休闲服下的身型应该是杨柳细腰、弱不禁风,但是没想到大大方方脱掉的江亦瀚,居然非常据有做猛男的条件。
他这很配合的一脱,让整个空气都象干柴燃了火一般,台下的女人们个个凝瞅他的目光,简直就象饥渴的白骨精恨不得一口吞了唐三藏。
再留下来的话,晚晚觉得江亦瀚实在太危险了,肯定会被那些女人们给拆骨入腹了。
晚晚的眸底一片焦然,她紧盯着江亦瀚,用眼神哀求他快点下来,他们两个人快点离开这里。可惜,他相当顽皮,他对着她只是一贯的扬眉,然后,无声用口吻对她嬉然,仿佛在告诉她,他家小宝两年的奶粉费轻松入帐了,怎么说他也要牺牲到底。
台下的晚晚简直欲哭无泪。
“各位女士们,今晚的这位意外嘉宾长得真的非常非常可口,可口到我们在坐的很多女士都想一口吞了他,对不对?”主持人在台上,用麦口风大声煽情地问。
“对!”现场的气氛简直就是天雷勾地火。
“那想不想把帅哥摸个透光,甚至抱进黑屋呢?”主持人进一步问。
“想!”女人们的回复都掷地有声。
晚晚的呼吸变得急促,现在的情况这么失控,可怎么办啊?
酒吧最后一个环节有个很特别的地方,那就是“标物”被触摸以后,可以视自己心情而定,开出愿意继续被亵玩的条件,如果双方达成共识,一个愿买一个愿卖,“主人”可以直接把他带出场尽情折磨他这“奴隶”,如果“标物”并不满意自己的“主人”可以选择“流标”,当然,现场又会*继续拍卖的环节。
反正一句话,今晚他如果不从了现场的某一个女人,很难踏出这里。
有些时候,女人疯狂起来绝对比男人更*更荒唐,这间酒吧根本是女儿国,女人的天下!
晚晚急到连唇角跟着牵动笑一笑的能力也没有了。
“我出两万。”有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出价。
“我三万!”
“五万!”
价格居然一路上涨,居然——
“三十万!”
这个太疯狂了,只是将手伸进去“触摸”一下而已,居然飙到如此天价。
现场很多人都打了退堂,准备另找他法。
但是,就在有人得意有人失意的当下。
“三百万。”一道弱弱地声音从人群里传了出来。
大家以为是听错了。
那名开价三十万的富太太挪动着*正想上台接受自己的标物。
“三百万,我出三百万!”这次那道带点软弱的声音突得尖锐扬高。
真的是三百万,没听错?在场的冷抽声一大片。
生怕有人会抢先一步,更生怕有人会有机会对他上下其手,晚晚不怕羞的马上果断奔上了台。
江亦瀚的唇角瞬间扬得很高。
他就知道,他老婆不会让他失望,不会抛弃他!
“他,我买了!”晚晚从主持人手上抢过话筒。
她、她第一次这么疯狂,全都是他逼的。
顿时,台下嘘声一片。
主持人面露尴尬,但是游戏规则本就是在场的女宾都能参加,并没特意排除女伴一项。
“这位小姐,我们必须确定下你的卡上有这么多余额吗?”主持人想力挽狂澜,不让他肥水只流自己田。
“我有很多钱。”晚晚老老实实回答。
台下又一阵轰然。
因为,晚晚的衣着打扮很朴素,真的不太象有钱人。
酒吧的刷卡机验证了晚晚所言非虚,并不是台底下交易。也幸好,江亦瀚让她带足荷包,现在的她,已经把自己全部的身家都背上身。
她雄厚的资金,现场应该没有人能和她抢他。
当时,江邵竞并没有搜刮走她的夏氏股份,导致她现在一直还有一只金鸡在生蛋,钱花了多少,她真的不计较。毕竟,这钱是花在他身上了。
她的大方导致江亦瀚老是戏言,她是大款,而他靠她生活。而被包养的江亦瀚,永远一脸的愉悦。
“走吧。”既然把人买下了,晚晚自然想带他快点离开。
但是,他却一动不动。
“晚晚,我们估计还走不了。”他无奈地笑。
果然。
“摸他、摸他、摸他!”抢标已经不太可能,台下的女人们开始要求新一轮的感官强烈刺激。
晚晚一愣,脸蛋热烫烫地烧起来。
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对他上下其手?这、这、怎么可能——
“这位小姐,如果您害羞的话,可以点名请台下的某一位女性‘友情赞助’。”主持人‘好心’提醒她。
友情赞助?那不就是——
台上的江亦瀚,又是逆来顺受无奈地笑笑。
晚晚脸色一变,“我自己摸!”麦克风有那么几秒的呜呜杂音,因为,她实在喊得太大声了。
“欢迎享用。”他大大方方摊开怀。
“摸他、摸他、摸他!”台下的气氛很high,女人们的兴奋指数都快要破表。
晚晚咽咽喉,狠狠心、闭了闭眼,晚晚朝着他*按去。
老天!她能明显感觉,他胯中央在她温热的小掌下,明显起了反应,整条内裤都鼓起、绷得很厉害。
江亦瀚的呼吸也开始变浅,他缓慢地靠在晚晚肩头,挡住自己羞人的变化,更克制着想把她拖到角落里疯狂强占的**。
他们的表演简直滴水不漏,台下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到其中“奥妙”的女人们个个开始抗议他们的不大方。
“不是这样摸哦,小姐您的手该伸进内裤里。”视觉唯一能隐约见到的主持人,发现了“玄妙”处。
这两个人,实在太含蓄了。
“小姐,您这样不合规矩哦,手一定要伸进他的内裤里面,握住他的那东西,代表您胜利的拥有了他!”主持人跃跃欲试,“要不我来示范给你看?”
被主持人一句话“吓”得江亦瀚把晚晚拥得更紧了。
“晚晚,快,别让其他人‘拥有’我,我抱着你了没有人能看见,把手伸进去。”他在她耳旁轻声道。
这、这、这——
晚晚急得快哭了。
现在可怎么办?当着大家的面这样“摸”已经是她的极限,她怎么有勇气将手继续伸进去?可是,如果她不照办,别人又想占他的便宜可怎么办?
看出了她的焦然,江亦瀚低头,封住了她的紧张,*的侵入她的小口,尽情的攫取着她甜蜜的一切。
他的*还带着刚才喝过红酒的酒香,那浓烈的醇厚之味,让晚晚不自觉的融化在他结实的臂弯里,整个人变得飘然而软绵绵。
仿佛,整个世界的喧哗都消失了,只剩下他和她两个人。
他引导着,握着她的手伸进自己的内裤里面。
那裸然而*男性,在晚晚的掌中央贲起亢然跃动。
晚晚跟着他的引导,握住了他(巨)硕的悍然,她的配合,仿佛是世界上最有效的(春)药,刺激了他体内急流的血液,渴望更在他心头不断翻滚,*不由自主地蠢蠢欲动着。
这表演激情四射。
台下的惊呼声响起。
晚晚如梦初醒,赶紧将自己退开,得到了自由的双手改而捧着自己热滚的脸。
她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居然真的按主持人说得办了,而且还这么投入。
跟着他,真的是生活充满刺激,让她也跟着学坏了很多。
“现、现在,我可以带他走了吗?”她对着主持人结巴着问。
摸都摸了,她可以带她的男人离开了吗?
主持人按照惯例改而询问他,“这位先生,你愿意被这位小姐买下,共度一夜吗?”
所有人都以为,他会马上点头,包括晚晚。
但是。
江亦瀚却用很淡的笑容问她:“你真的想要我?真的愿意买下我?”
愿意啊,当然愿意。
晚晚没多想刚想点头,但是,却在碰触到他深沉的目光以后,怔了怔。
“我只做我老婆一个人的奴隶,你最好想清楚,你到底是愿意还是不愿意。”身体的**焦疼着,但是,他的目光却无比冷静。
他的计划要开始了,谁也阻挡不了他。
晚晚呆住。
因为,她明白了他的意思。
他在求婚,在极好、极暧昧、容易让人腺上激素疯腾的气氛里,用一种象逼迫的方式,在向她求婚。
这问题很严肃,她不能想都不想就点这头。
见到了她的犹豫,他的唇,微扯,“说到底,你其实已经不想要我了,即使我们有小宝。”
“不是,因为,大哥……”晚晚怎么也说不出口,江邵竞的威胁和她的顾忌。
她不想破坏他们兄弟的感情。
但是,现在的他,用那么冷寂的目光瞧着她,仿佛她这一次再摇下头,换来的可能真的是他从此以后的心灰意冷。
晚晚,我只想告诉你,幸福与痛苦其实就是孪生兄弟,没有谁赋予谁一直在等待的义务。
别因太多的顾虑,让结局后悔莫及。
织心的话,撞入她的脑海。
让此刻的她,怎么也无法干脆摇头。
“大哥的事,不可能一下子就明朗,但是,我会解决。”他不是笨蛋,即使她从来不说,但是,他也能慢慢感觉到两个人的症结点在那里。
他的性格她还不了解?他想缠一个人,没有人能逃得了,江邵竞也一样。
“我们先秘密注册,不对外公布,至于酒宴可以等到大哥结婚以后再摆。”这是他的退让,也是他能想出最折中的办法。
晚晚心跳不已,因为,他的提示实在太诱惑人。
只是,秘密结婚真的能瞒得住江邵竞吗?
见她还在犹豫,一股恼怒却上江亦瀚的心头。
“主持人,她流标。”他干脆地宣布。
晚晚膛大目。
“找下一位吧,只要在场任何一位女士愿意嫁我,我可以做她的终身奴隶。”他环顾了台下,在麦克风里冷然宣布。
因为这意外,台上台下都一片鸦雀无声。
他不是开玩笑的。
晚晚无比清楚他的性格。
“我愿意,我愿意!”终于,有人大喊。
江亦瀚抿得唇,一点一点扬起。
因为,他认识那个声音。
“我愿意嫁给你,请你做我终身的奴隶。”晚晚激动道。
不能再犹豫了!
因为,她不能失去他!
转过身,冷然消去,笑容重归,他的心情很激动,一把拥住她,“说定了!请你把你的奴隶带回家!”
……
(亦晚番完)
番外:春天(一)
他认识纪莹其实挺早了。
但是,他对这个女人没有一丝的好感。
衣着*、言语轻浮,总归一句话,不会是太正经的女人。
第一次遇见她,是他接受邀请上傅咏佩的电视访谈节目。
在等待节目开始时,按照电视台规定,他提早十分钟到,步入了电视台VIP休息室等候。
然后他见到一双贪婪垂涎的眼神。
“纪莹啊纪莹,你的演技其实不错,我也是真心喜欢你,只要你肯陪我睡,下部戏的女主角一定是你的。”一个带帽子的男人,正用极垂涎地眼神盯凝着眼前这拥有水媚眼儿的女人。
在男人的手快抚到她的大腿内侧时,纪莹不动声色技巧性地闪开,“刘导演,您都夸我演技不错,又是真心喜欢我,怎么能不用我呢?我啊,可是自认比杨XX有实力多了!”她说话的语气轻哝软语,活似情人间的撒娇。
江邵竞为这眼前公然打情骂俏的轻浮场景觉得一阵恶心。
刚好,傅主播来了。
“江先生,您很守时。”傅主播眉眼带着含蓄、端庄地笑容。
都是成年人,他不可能接收不到这种代表有好感的目光,事实上,他也在考虑与傅主播的可能性。
听说傅主播是独女,家里是开百货公司的,这让她加分很多,他才会对她颇有兴趣。
“她是谁?”江邵竞蹙眉。
傅主播看了一眼他身后,马上聪明的清楚是什么惹他不快了。
“一个二线女明星,出道到现在,一直半红不紫,而且绯闻不断,全部都是负面新闻,呵呵,与她有牵扯的男人,简直数之不尽,其实还不乏很多有妇之夫。今天,她是来参加我们电视台的娱乐节日,想提高知名度。”傅主播一脸的不屑。
所以,那女人声名狼藉?原来是现世的潘金莲。
“电视台VIP休息室怎么连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太没档次了!”他不客气的评断。
他的音量没有任何修饰,一秒也不愿意被污染,毫不犹豫迈出VIP休息室的步伐更不曾停留过,因此,他并没有注意后面的女人抬眸对他的背影挑了挑眉。
……
自从那次以后,他莫名奇妙见到纪莹的次数开始多起来。
两个人老是会不期而遇。
为了宴天下,很多商界的场合,他必须参加,更得带足假面具,再也不喜欢,也得在公众面前露出又假又僵硬的笑容。
每次,他自认可以给自己的表现打个一百分时,总有那么一双含嗔带媚的眼神,有意无意随着他的背影,好象在嘲笑他蹩角的“演技”。
每一次,她出席陪伴在身旁的男伴总是不同,一些甚至是他商界的生意伙伴,在不得不与之寒暄时,有时候她会突然来一句:
“哎,江先生,真巧,您又和阿猫阿狗见面了。”每次见到他,她总是免费奉送一记教男人为之倾倒失魂的绝媚笑靥。
刚开始第一次,他好一会儿才明白她的小心眼,后来次数多了,真是害得他火气每每上腾,但碍于高级场合又发作不得,但是,他越是这样,总是张嚣的纪莹的气焰。
这女人……甚至会大胆出言“调戏”他!
每回“调戏”了以后,始作俑者的她,却风度翩翩地舞开了,轻佻地又继续搔首弄姿地投入她的饮酒作乐中去。
这样的巧合并不是一两回,极大的考验他的忍耐心。
甚至,有一次遇见。
他和以往一样,视而不见,直接与她擦肩而过——
“江邵竞,越看你,越觉得你挺帅的呢!有没有兴趣做我情人?”身后传来一声不正经的声音调戏他。
他冷怒地顿了一下脚步。
这辈子从来没有人用“帅”这么恶心的字眼来形容他,从一个作风不正派的二线明星口里吐出来,真是形容不出来的感觉,象被人亵渎了般。
“别提我的名字,你这种女人不配!”这是他第一次与她说得第一句话,也是唯一的一次正面回复。
整个过程,甚至连转身也不曾。
纪莹愣了愣,笑容慢慢凝固,望着他走远的背影,艳唇轻吐,“脾气真是挺糟糕呢——”
……
又遇见纪莹,是他和傅主播约会的餐厅。
当时,傅咏佩迟到了几分钟,而他等的已经快失去耐心。
他欣赏傅咏佩在媒体面前的正面形象,但是不代表欣赏她总是不守时的坏毛病。
傅咏佩是个聪明的女人,每次约会总是习惯性的迟到那么几分钟,即不会惹怒男伴,又可以昭显自己的重要性。
他等了十分钟了,在他决定不想再等的时候,餐厅门口有点小小骚动。
他以为是傅咏佩来了,毕竟,他这刚交往女友是个名人。
但是——
“是纪莹耶,她身边的帅哥是谁?新男朋友?”几名服务员窃声讨论。
只见纪莹挽着一位年轻男孩的手,穿着华丽的衣裳,化着艳丽的浓妆,一件V领的毛衣,诱人的(乳)沟若隐若现。
“我看报纸上都说纪莹包养了个小白脸,会不会就是这个男人呢?”
可以滚远一点讨论吗?老在他身后嗡嗡响,真让人讨厌!
今天的傅咏佩有点过份,居然敢给他足足迟到20分钟!
他懒得多看那女人一眼,因此,纪莹在见到他以后故意露出“好巧”的眼神后,他根本不愿意搭理。
偏偏,她居然在他身后那个位置入座。
“亲爱的,这里的牛排挺不错,等会一定要尝尝哦。”她的声音不响,刚好可以让他听见,更是听起来刻意的娇滴滴,害得江邵竞寒毛直立。
她的男伴怎么受得了?他最讨厌女人撒娇!
“好,听你的。”那位年轻有点轻的男孩很乖巧。
果然是小白脸。
江邵竞脸露轻鄙。
“对不起,我来晚了。”傅咏佩匆匆赶过来。
江邵竞勉强着把注意力拉回来。
番外:春天(二)
一餐下来,傅咏佩连连游神。
“你还要用叉子舀浓汤多久?”江邵竞冷冷地问。
今晚的傅咏佩让他非常不满意,先是迟到,再则老是恍神不在状态的样子。
他冷锐的目光让傅咏佩一阵心虚。
“我、我在想……也许我们是不是该考虑结婚?”傅咏佩鼓起勇气。
她的样子,好象逼使自己下定决心。
所以,他这是被求婚了?这意外的提议,让江邵竞轻蹙了眉头。
老实说,他和傅咏佩平均一两周见一次面,每次见面都是吃完饭就各自分开,比普通朋友还要陌生。
但是,这些都不是他考虑的范围。
他所在意的是,这场婚姻能带过他多少经济效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