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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别动。真的伤到你了。抱歉。”水溶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到,手指的享受和心中的旖旎被打破,忙睁开眼睛,用另一只手去抚摸她的膝盖,然后轻轻地用力,试图再次把她的双腿打开。
“不要!”黛玉惊慌失措,脑子里一片混乱。此刻她又惊又怕,像是被猎鹰追逐的小动物一般不顾一切的只想逃跑。慌乱中她忽然抬腿,无方向无目的的往外踢去,不想一脚踢出,正中要害。
“呃!”水溶闷哼一声,双手撤离,下意识的捂住被黛玉踢中的要害,一个坐不稳,便从床上倒下去,扑通一声坐在脚踏上。
黛玉被这突如其来的奇怪动静吓了一跳,忙推开蒙在脸上的被子坐起来,却见水溶呲牙裂嘴的坐在床下脚踏上,哭笑不得。
“啊?你怎么了?”黛玉吓了一跳,顾不得自己身体的疼痛,翻身起来,便要下床去拉水溶,此时此刻,打死人也不会相信,弱不禁风的黛玉会一脚把强健的水溶一脚踢到床下去。事实上,若不是她不经意踢到了关键部位,这一脚还不够给水溶挠痒痒的。
要么或许一一水溶情急之下选的这个日子或许只宜成婚拜堂,不宜洞房。
“没事。”眉头紧皱,心中却把老天爷的祖宗十八代都招呼了一遍。咬咬牙,伸手握住她的小手,慢慢的站起身来,颓然的倒在床上,侧身看着面前一脸无辜的丫头,苦笑着摇头,长长地一叹,终于开。说话,“丫头,你真真是我命中的魔星。”
“我又不会武功,如何会那么厉害,一脚就把你蹬到地下去?”黛玉尚在纳闷,凭着水溶的伸手和自己的力量,刚才的事情那是无论如何也解释不通的。
“我伤了你,你也伤了我。好吧,洞房花烛夜,咱们俩也算扯平了。”水溶伸手,把黛玉搂进怀里,最起码一个时辰之内无法碰她了,此时此刻,也只好抱抱她,安慰一下自己受伤的心吧。水溶心道,恐怕全天下再也找不到自己这样的新郎官了。哎!
经过这番折腾,黛玉早就累的没了力气,身上原本的疼痛在药膏的作用下逐渐消退,困意袭来,黛玉沉沉的闭上眼睛,没多久就在水溶的怀里甜甜的睡去,嘴角犹带着美丽的微笑,浅浅的梨涡,盛满了醉人的美酒,她是世上最美的新娘,但他却不是最开心的新郎。
“没良心的小丫头,亏你还能睡得着!真是没心没肺。”水溶点点怀中小佳人的鼻子,觉得还不甘心,又俯身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红唇,方把身上的棉被轻轻地拉开,又给她轻轻地裹好。方慢慢的下床。穿好衣衫,披上绛紫色的银狐大氅,将鸳帐掩好,轻着脚步,踱出了房门。
此时弯月西沉,已经是三更天以后,下人们吃多了酒各自回房安歇去了,连值夜的婆子也裹着毯子在游廊拐角的避风处打瞌睡。水溶站在院子里,吹着冷风,举头望夜空,让自己身体里狂热的欲望慢慢的冷都:,
“主子,有事吩咐?”从来不多嘴的三筝,从黑暗的角落里现身,奇怪的看着水溶。洞房花烛夜啊,主子哪根筋不对,怎么不在房里睡觉,竟跑出来吹冷风?莫不是两个人又吵架了?
“没事,睡不着。”水溶摇摇头,看着一身玄色衣衫的三筝,心中的苦涩,不知从何说起。
“天冷,主子保重身体。”三筝躬身行礼,身影转身又隐入黑夜之中。
尖锐如刀的西北风虽然不大,但吹在脸上亦有些冷痛。水溶叹了口气,自己这样出来,恐怕明天这些家人又该乱猜测了。还是回去的好。
刚要转身回房,却听见有断断续续的笛声传来,水溶心中一动,好熟悉的曲子一一
“三儿!”水溶仰头轻喝。
“主子。”三筝身轻如燕,再次现身。
“去寻着吹笛子的人。就说水溶有请。”
“是。“三筝答应一声,亦不多问,转身飘上屋脊,循着笛声无声的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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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春宵一刻千金难求
水溶站在院子里,等了片刻,三筝消失的方向飘来一个雪白的身影。一声轻笑,白影飘然落地,环视院子里长廊下挂着的红绸和贴着喜字的大红灯笼,诧异的问道:“王爷今日大喜?”
“倾城。好久不见。”水溶侧目,看着一身雪白锦缎狐皮大氅,微笑点头。
“好久不见,王爷的变化还真是大。”南宫倾城魅惑的笑笑,细长的眼睛里闪着令人难以捉摸的目光。
“没办法啊,我这也是被逼无奈。有时候真是羡慕你啊,来去自由,无拘无束。想怎样就怎样,不用看别人的脸色。”水溶叹气摇头,若不是这个王爷的头衔压着,自己是不是早就可以带着她远走高飞寄情山水了?
“来去自由无拘无束,有时候也是一种悲哀。不能像王爷这样抱得美人归,纵然自在,也实在无趣。”南宫倾城的话语中带着点微酸,惹得水溶瞥了他一眼,脸上闪过一丝不快。心道,抱得美人归又怎样?还不是在洞房花烛夜就被踢下了床?
而南宫倾城也立刻感到了一股奇怪的东西在空气中流动,双眼轻轻地眯起来,重新打量了水溶一遍,方慢慢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理解的样子,“王爷洞房花烛,如何在院子里吹冷风?难道王爷有什么......困难?”
‘有困难’三个字是南宫倾城反复斟酌才问出来的一句话,其实他原本想问的是:‘难道王爷不行?’
水溶眉毛一挑,眼角轻轻地抖动了一下,恨恨地瞪了对面这个可恶的白衣人一眼,半响不说话。
“王爷,有什么困难跟我说说,虽然我对毒药有兴趣,但对医理也稍微通一点,说不定我能帮上您?”南宫倾城难以掩饰揶揄的微笑,难得看见水溶如此可爱的表情,这样的机会怎能错过?
“呃......啊?”水溶先是没听明白南宫倾城的意思,继而想明白后再看见那张妖媚的脸上欠扁的微笑,恨不得上去先给他一拳,但最终还是看在他救过自己性命的份上没有太过冲动。但依然重重的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那个.......这也没啥,我这儿正好有个秘方,要不然......”
“去,要不是看在你救过我性命的份上,我一拳非得打你一个熊猫眼不可。”水溶回头,笑骂道。这个不男不女的东西说句话就损人。
“唉,这没什么不好意思的,真的。”水溶的反应越发的证实了南宫倾城的猜测,这妖媚的男人慢慢靠近水溶,抬手把胳膊跨进水溶抱在一起的手臂里,轻声笑道,“我会替王爷保密的。”
“妖孽!”水溶横了南宫倾城一眼,忙从他身边跳开,拍拍手臂上的衣衫,又补了一句,“难道你不知道关心则乱?”
“啥?”南宫倾城瞪大了眼睛,盯着水溶看了好久。刚才他趁着抱住水溶胳膊的手,手指在他的腕上搭了一下。虽然南宫倾城不算什么神医,但惯用毒的人素来懂医术,就那一下,他便知道水溶绝对不是那种不行的人,相反,他还是那种很行的人。什么叫关心则乱?难道是怕她......
嗯!一定是这样的。那丫头太过柔弱,一定受不了这个男人的折腾。而这位王爷又太疼她,所以只好自己忍着。
一对可怜人啊!
南宫倾城从心里长叹一声,忍着对天长笑的冲动,再看夜色中冷峻的水溶,嗯,这才是真正的男人。这样的男人值得女人为他付出一切。
“走吧,不说这些了。咱们到厢房吃杯热酒。”沉静中,水溶回头和南宫倾城对视,只好转移话题。
“这算是王爷给倾城补得喜酒吗?”
“想得美,你都没准备贺礼,还想喝喜酒?”水溶淡笑,忽然间发现这个妖孽男也蛮好玩的,尤其是他那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有时还真有点像玉儿......等等,怎么会像玉儿?水溶嘴角的浅笑凝固,一脸的审视仔细的看着南宫倾城的脸。
不怎么像,细看时,无论是眉眼还是口鼻,甚至整个面容的轮廓,都不是很像。但这张脸总有一种东西跟黛玉如出一模。至于是什么,水溶却说不清楚。
“怎么,还想要贺礼?喜帖都没发,叫人如何准备贺礼?不过也罢,我南宫倾城在这个世界上也没什么朋友。既然曾经患难与共过,就送你一样贺礼也没什么不可以。教你的护卫跟我去一趟吧”南宫倾城说着,转身欲走。
“哎,不急不急,喝了酒再走。”
“你若是知道我送的贺礼是什么,必定不会这样说。”南宫倾城神秘一笑,踮脚飞上了屋脊。
三筝如影随形,一黑一白两道背影又消失在夜色里。
“哎!这些人,仗着会点轻功,就如此张扬。真是欺负人。”水溶摇摇头,看了一眼夜景阑隐身的方向,转身独自进了厢房。
水溶从小在富贵窝里长大,虽然小时候也想过出去拜师学武,但终究因为母妃的缘故,没有如愿。他从小喜欢练武,所以骑射上十分的精通,也跟着家里的护卫学过五花八门的武功,但轻功却没怎么练好,他终究是不能同那些被世外高人收上山的寒家子弟比的。
南宫倾城的住处离这里应该不远,亦或是这两个人的轻功真的很好。反正水溶一杯茶还没喝完,三筝就一个人回来了。
“主子。”
“嗯?南宫倾城呢?”水溶看着三筝一个人,有些纳闷。
“南宫公子让我把这个交给您,他说今儿是您的洞房花烛之夜,不便打扰,明日晚上除夕之夜,要和主子一醉方休。”
“呵呵,好。东西给我看看。”水溶无奈的笑笑,看来今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了。
三筝把一个小包裹交给水溶,顺便回道:“南宫公子说了,里面有两个小瓷瓶,外敷内容的都有,还有一本书,说王爷看了就明白。”三筝想了一路也没想明白这是怎么回事,见水溶不说话,又不解的问道:“主子,你受伤了?”
“这算什么贺礼?”水溶皱眉,却不答三筝的话。
“主子没事吧?”三筝又关切的问了一句。
“没事,你去吧。”水溶吓了一跳,赶忙摆手让他下去,开玩笑,若是让自己下属知道了这件事,岂不被他们给笑死?
三筝点头退出去,水溶看了看这个青布包裹,并没发现什么不一样的地方那个,于是抬手解开。
里面是两个小瓷瓶,应该是南宫倾城平日用来盛药丸的,还有一本书,书有些破旧,看样子有些历史,藏青色的书皮,白色的标签,上面三个大字《房中术》。
水溶的胸口便腾的一下子冒起了一团邪火,忙转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大口微凉的茶,方觉得喉间好了些。心中暗骂一声:这个妖孽!
骂归骂,不过水溶的心底还是有些感激的。天知道这会儿自己正缺这玩意儿呢,如此知心的人,还真是不好找。嗯,这妖孽男人也还算有几分可爱。
打开那本书,水溶从第一页开始,仔细的读下去,没到一半就心烦气躁起来,猛然合上书,想闭着眼睛冷静一会儿,但眼睛一闭,便是那书中文图并茂的生动描绘和黛玉的动人模样。
“呼——”水溶把书往怀中一揣,抬手抓起那两个小瓷瓶,踢开房门便回了自己的洞房。
屋子里大红龙凤喜烛还在燃烧,大红鸳帐紧紧地掩着,看不见床上的佳人。水溶再次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把身上大氅脱下来放在一边,踢掉鞋子,慢慢的掀开鸳帐。
黛玉裹着大红锦被,睡得正浓,细长的呼吸和红润的小脸,越发让人怦然心动。
水溶把小瓷瓶和书都放在一边,脱掉身上的外衣,便歪倒在她的身侧,掀开被子,一身腿钻进去的同时,手臂也搂住了她的纤腰。
似是被突如其来的冷气惊扰,黛玉轻声的咳嗽两声,往里转身,手也去推开揽在腰上的手臂。
“玉儿…”水溶的手臂被黛玉推了一下,却没有放开,而是顺势滑进她的袭裤里,摁在她的小腹上,轻轻地抚摸。
“嗯——”黛玉终于醒来,不情愿的睁开眼睛,再次翻身,试图躲开他的骚扰,又轻声的嗔怪道:“好困,你怎么还不睡觉。”
他的唇轻柔如花蝶,点过她的耳际:“玉儿,我们今晚还有很重要的事情没做,不要睡了,不然可来不及了。”
黛玉被他吻得意乱情迷,迷迷糊糊的地伏在温暖而强悍的胸膛,她的呼吸渗入了他的衣内,随即听到他的心跳越来越快,原本偏凉的体温也渐渐蒸腾,化为一团炙热的火焰。
“我们必须把这件事做完。”水溶叹气,双臂缓缓收紧,抬起她细腰,清冷而火热的吻细细密密地落满地整个白皙细嫩肩膀,又含住那挺翘的蓓蕾,轻扯吸咬。随即她被他往后一推,便仰卧在柔软的棉被上,接着双腿被打开,又温柔的吻慢慢落满身躯,让她颤抖,紧紧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出发出破碎低吟。
沿着她的腰身向下,他宽大的手掌包裹住她的臀。就在她整个身体都绵软得不成样子的时候,他的手指沾着一点琥珀色的药水绕进的花心,花瓣被他拨开,轻轻地揉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滑腻的花瓣,轻轻地探了进去。
“不要…疼。”
“不怕,来…”水溶腾出另一只手,拿过写着‘内’字的小瓷瓶,倒了一颗药丸含在口中,然后低头喂进她的口中。芳香满口萦绕,呼吸间,帐子里也弥漫着这样的芬芳。
“嗯…这是什么,怎么这么香?”
“放心,这样你就不会感觉太疼。”水溶贪婪的吸了一口气,嗯,这的确是好东西,这份新婚贺礼可真是不错。
此时,她再次在他身下婉转娇吟,而他却不再彷徨迷茫。一切都如他所想象,她的身体在他的调弄下越发的生动起来。这种过程就象是目睹一朵娇艳的花,从含苞缓缓舒展开每一片花瓣,最后完全的绽放。而这,只是因为他。这种完全的征服感和满足是无法取代的。他密密地亲她每一处,她呼吸越来越不稳,他的亲吻和抚触就越来越煽情。她全身酥麻,感觉每一处一吻过就化成一滩水。意识被他远远抽离开,所有的矜持和羞涩都在他的亲吻抚摸和口中呼吸出芬芳中化为乌有。她情到浓处,身上的肌肤泛着漂亮的红色,他双手在她全身摩挲,所到之处不是香腻嫩滑。
她连连摇头,“不要…唔,还会痛…”
他不理,知道这次纵然会痛,她也不会那样痛苦,于是把她放倒下来,两条粉白的腿就搭在他的双肩上。他的唇一路缠绵向下,呼吸急促,血液奔腾,强自压抑着随着血液流动翻滚燃烧的火焰。烛光下那多娇嫩的花朵,却带着晶莹的露珠,越发的芬芳迷人。他再忍不住埋头吮了下去。
她如受电殛般惊叫,两条腿打着颤,十只脚趾蜷得紧紧的,手指埋进他浓密的乌发里,只希望和他再亲近再接近一些。受不住这非人的刺激,眼泪都涌出来,唤着他不停讨饶。红云漫天的洞房里只有他舔啜的声音和她求饶的娇哼,靡靡不绝。
他已至极限,就这那一片湿滑挺入。他凶悍的欲望让她吃痛不已,但不再是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她咬着唇,挥着拳头捶着他肩膀。
他的顶端能感受到里面的潮热和细腻的柔软,他的欲望叫嚣着要深入进去探究享受,可是身下的她却在颤抖,细碎的牙齿咬着自己的唇。他心疼地抚摸的脸庞下巴,“玉儿,疼就叫出来。”
她无助地摇头,长发披散在枕上更显得小脸还不够他一掌大。他细细地吻她的额头,小巧的耳廓,舔拭她眼角滑下的泪,手指深入两人相连的位置诱哄地轻捻,直到她再次湿滑。在她又开始低吟时,再无丝毫踌躇,他沉身深入。
她终于逸出一声轻喊,眼泪流淌而下。他克制住蓬勃的欲望继续亲吻她安抚她。
“真的很痛。”她呜咽着低叫。
“我知道,玉儿,抱歉,真的抱歉。”他缓缓退出去,她紧缩让他差点崩溃,他咬牙坚持着在她以为他要离开时再次进入。
他不停地抚摸亲吻她,缓缓进入撤出。疼痛一丝丝抽离,递接而上的是深沉的压迫感和逐渐上涨的莫名的快乐。他知道她已经感觉到快乐,她在他深入时躬身迎接,他加大进出的幅度。
他每一次的深入都在把她往某一处推动,那是个无比美妙的所在。她知道自己已经到了渴望触及的某个边缘,她想睁开眼看他,可是眼泪模糊,双手紧攀住的他的肩膀已经汗湿一片,他们急促的呼吸混合在一起分不出是谁的,她只分辨出自己如鼓敲的心跳。
随着他的节奏她不由自主地哭喊着叫他的名字,越发疯狂,然后她感觉自己飞升而起,扶云直上,直到飘渺的云端,拥抱着温柔的弯月,数点着漫天繁星。
狂喜涌至灵魂深处,原来就是这样,灵魂升腾的快乐一浪浪地她无法抵抗。
她压抑的闷哼浅吟越发刺激他,每一次后退都发疼地渴望再次的触碰,每一次深入都期翼是永恒的相融。
他能感觉她体内最柔软的那处急剧的痉挛,那一种火热紧致仿佛要吞噬掉他一般。他大力呼吸,端详身下她绽放着悲喜交加的表情,咬牙继续在她体内更深更快地移动,深深地低进她的花心,直到触及她的灵魂,她抵受不住地在他身下扭动哭喊,笛声呜咽。他低吼,最后一次狠狠冲刺进去停留在最深处,让自己狂野的释放并和她一起悸动。他与她本事一体,经历多年辛苦寻觅,终于又合二为一。
初尝禁果的滋味,让他欲罢不能。看着怀中昏昏欲睡娇媚可爱的小女人,他怜惜到心疼。
“玉儿?睡了吗?”用胸口心脏跳动的位置感受着她的呼吸,他的手指在她后背轻轻地划着圆圈,在感觉到她就要睡着的时候,轻声询问,把她从朦胧睡意中拉回来。
“讨厌,我刚要睡着,你又说话。”不满的娇嗔从怀里传来,她翻个身,试图从他的怀里翻出去。
“不许睡了。刚才你睡了好一会儿了。”水溶哪里允许她离开自己的怀抱?上臂一伸握住她胸前柔嫩的软肉,轻轻用力,她便被这绵绵的微痛折磨的轻哼一声,身体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化开。
他又一次吻上她的唇,她极力想在唇齿的碰触、磨蹭间,找到释放心中那种压抑的方法。却发现那已入骨髓的思念,远远不是亲吻可以缓解的。
也许,她需要去触摸吧。
她的手缠上他的背,轻轻抚着他温暖而有力的肌肤,手指顺着他的背滑到腰间,他的腰身依然是这样挺拔。痴缠的吻,痴心的情,长达多少日子期盼,今日相许,今日拥吻,才明白爱情真的不能容忍距离,一丝一毫的距离都不行…
麻痹的感觉升腾,牵动心灵的疼痛沉淀。在酥麻和微痛的感觉里,不一样的知觉在身体里翻腾。他的唇顺着她的颈一路下滑,她搂着他腰身的手开始缩紧,不知不觉依偎得更近。澎湃的激情湮灭了滚烫的知觉,也湮没了她的一切思维。
他放开她的手腕,握住她玲珑的椒乳,她依然青涩稚嫩,离丰满还有很大的距离,但滑腻的手感让人越发沉醉,轻抚着,小心地仿佛把玩稀世珍玩。奇妙的快感顺着他的指尖传遍全身,他渐渐加重力道…最后,开始贪婪地揉捏,听到她难以抑制的娇喘声,他更加放肆,干脆用唇含住,轻啄,吸允,用舌头挑逗着那极其敏感的位置。
她浑身都在颤抖,湿热的液体流下,原始的渴求再一次自下体蔓延全身。
她宛如一朵盛开的芙蓉,等着他去摘取。
强悍的身躯再一次覆上她,坚硬的胸膛磨蹭着她柔软的酥胸,摩擦着那顶峰上的娇红蓓蕾,口中尝尽她的芬芳蜜津,霸道又温柔地纠缠住她。
“恩…”她无意识的娇吟着,浑身如火般热起来…
他的双腿与她的细致滑嫩的修长双腿不断摩擦,他看着她洁白雪颈以及圆润小巧的耳垂,微颤的双峰,闻着她身上所散发出来的独特体香,他胯下的坚挺开始不安分地膨胀,扶住她的柳腰,另一只手则是轻柔地抚摸着她的酥胸,带着厚茧的指间在蓓蕾处轻扶转动,逐渐感觉到她那被他玩弄的蓓蕾开始在他指见微微挺立。
他强忍着占有她的冲动,耐着性子缓缓勾逗敏感的每一寸,用口含弄着胸峰上的粉红挺立,撩弄的红滥挺立。
她剧烈的喘息着,刚刚被喂下去的那颗芬芳的药丸有着特殊的作用,此时他们两个都不知道这丸药的名字,知道第二天晚上水溶向南宫倾城特别请教的时候才知道。它原本叫做‘催情丹’。在这种丹药的作用下,黛玉的娇躯不安的扭动着,渴望着他更多的亲吻与抚摸,“溶…热…我好热…”
水溶自他雪白的胸部抬头,看着她迷蒙无助的样子,邪邪一笑,把刚学来的知识充分利用,“乖,别急…”说完,又含住她的挺立,反复着逗弄、吮吸着,惹得她的身子一阵颤栗。
看着埋在她胸前的男人帅气的脸庞,黛玉拔下他束发的玉簪,拨乱了他的长发,狂放的感受着他带来的预约和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