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的阿曼云笙从未见过,云笙不敢使大力,怕伤到阿曼,可越是这样,阿曼呻吟得更加魅惑,身子也越贴越紧,柔软的身子紧贴着云笙厮磨,云笙不是圣人,寡情薄性,他所有的爱都给了阿曼了,所以当阿曼贴着他的身子厮磨的时候,佛主原谅他的不淡定吧,他有感觉了。
明知道这是错的,但是身子却是诚实的,尤其怀里那个娇喘着的女子是你全身心爱上的人的时候,谁都会原谅这一切的。
阿曼只觉得身子好热好渴,对着云笙那双薄凉的唇时,阿曼忽然笑了,所有的呻吟如同一头嗜血的兽,掩藏在喉咙底下,却一击而中。
当阿曼吻上云笙的唇的时候,云笙抑制不住自己的胸口,怯微地回应着阿曼时,阿曼明明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是脑海里面颠在大哥背上对上的那双明若星子的眼一瞬间又出现在眼前,云笙的唇微凉,可是他的舌却是暖暖的,带着一点薄荷的味道,淡淡的,阿曼心念成灰。
老天,似乎总爱开这样的玩笑,或许,这就是命…
(努力了一上午,希望亲们能够体谅一下,我最近身体真的有些吃不消了,拜托了,P:希望有花的亲多撒花, _
正文 君临
意识开始一点点如同潮水般退去,随之而来的却是身子里面一***愈演愈炙的*****,沈曼忽然不想抵抗了,太累了,真的太累了,身子的肌肤似乎再有一刻就要燃烧起来,阿曼想,身边这人总算是自己喜欢过的,只是为什么心底还有一点不甘愿?
似乎,应该是另外一个人…
萧子墨?
沈曼忽然觉得可笑,这个时候,才忽然明白过来,那一丝不愿意屈服的意志却是为了他而滋生的,她,终究把自己看成他的妻了。:
可是,太远了…
云笙用手捧住沈曼的脸颊,指尖一点点细细地抚过沈曼的眉眼,纵使这般的魅惑妖娆,那双眉眼一如初见时候的淡雅宁静,云笙的唇一点点,沿着沈曼的眉眼落下,而阿曼一声声急促的呼吸喷洒在云笙脸颊一侧,纵使暖玉一般的云笙也脸红耳热,身子抑制不住地颤了一下。
阿曼知道,对云笙,她总是那样的残忍,她也一直以为自己是爱云笙的,可却是她,一次次逼得去伤害他。
当初,她对他开口,说爱他,要跟他一生一世,逼得云笙离家出走大半年,等再回来,她为了自己的孩子,为了自己的幸福,逼得云笙亲自与自己道再见,明明知道他心底有自己,一如自己也对他有心一般。而此刻,她大可放纵自己的欲念,让云笙带着自己,醉生梦死,可她还是想起了那个男人,那个霸道逼着她索求一样回应的男子。
“二哥…”
那一声呢喃,纵使极快地被如水般汹涌而至的呢喃声里淹没下去,但云笙还是看见了,他的唇,贴着阿曼的脸颊,清楚地感受到那两个字的重量,如同沸腾的火焰上瓢泼而下的大雨,寸火而尽的枯木上甚至连一缕青烟都燃不起。
云笙忽然想到,阿曼,是别人的妻子,是自己碰不得的女子,纵使这一刻她在自己的怀里婉转吟魅,却是自己偏生碰不得的,不管自己有多么想要她。
云笙的脸一瞬间苍白,阿曼喊的那个人,是萧子墨,阿曼希望这个时候陪在她身边的人,不是自己。
云笙抬手将薄薄的被褥环住阿曼的身子,力气稍大了一些,隔着被褥将阿曼桎梏在自己怀里,只是阿曼却不甘愿地扭动着,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若说之前还能有一丝清明的话,现在的她只是依着本能渴求着,可是云笙却是不让阿曼碰自己一点。
身子里面撕扯的*****叫阿曼得不得一点纾解,支配之下的阿曼躁动不安,吟哦的呻吟渐渐拔高,却又一瞬间压低成了嘶喊,阿曼的唇贴着云笙的脖颈大口大口地喘息,实在受不住的时候,阿曼一口咬了下去,云笙的身子颤了颤,却什么都没有做,若是这样会叫她觉得好受一些,那么他就是被阿曼咬死也甘愿。
等萧子墨策马直闯云间寺,推开松竹林小舍的时候,萧子墨只知道,呼吸都是撕心裂肺一般的疼痛,好在,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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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子墨的脸上总算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只是冰冷的指尖却开始略微颤抖了起来,好在,事情还未到那一步!
萧子墨只觉得胸口每一次呼吸都开始烧心烧肺地疼了起来,那个女人竟然敢这样做!他的阿曼,他一心一意对待的女子,一次又一次因为那个女人的伤害,他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能力承受下一次!
云笙起初不知道萧子墨来了,只是等快步走进来,如风一般,带起的煞气凉透了云笙的心,等怀里空空的时候,云笙抬起头,对上那人的侧脸,云笙想起自己第一回见到他的时候,高头骏马,马上的男子英姿勃发,大红大红的绸缎穿在身上,却比所有的人英气俊朗。看人看眼,入眼便入了心。
那样风神之姿的男子,沁入眼底的温暖与情意是挡不住的。云笙站在人群背后,看着他踹了花轿的门,然后俯身,小心翼翼地将阿曼抱在怀里,过了火盆,落地的鞭炮声砸起一片白蒙蒙的烟雾,云笙知道,这个男人,是爱她的。
只是他一直不肯告诉自己,这是真的,而此时此刻,看着他怀抱着阿曼的姿态,一如成亲时候的那一刻,云笙知道,自己终究只能黯然退场。
一步错,步步错,错过不是过错,但却足以悔恨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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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里的阿曼却不知道自己从云笙的怀里被人抢了过去,只是身子里的热度一层层往上堆叠,身子明明火热得快要灼烧起来,被褥捂住的地方更如同火笼一样滚烫,可是手脚却开始一寸寸冰冷起来。
意识断裂前的一瞬间,沈曼忽的瞪大了眼睛,瞳孔里有一瞬间的迷茫,身子却如同静止了一般,萦在喉咙里的呻吟魅惑统统被掐断了,只有大口大口地呼吸声。
萧子墨胸口紧了一下,“阿曼。”一如床榻前,沈曼觉得意识混沌时听见的那个声音,慢慢地转过头,纤长的脖颈顺着蝴蝶骨扯出一道光华的线,沈曼的唇瓣嫣然红润,只是唇角却开始干裂出了血。
直到萧子墨的身影一点点映在眼底,沈曼忽然无声地咧了咧嘴,无声的笑,却逼得眼底那微红的一片凝成一颗颗晶莹的泪珠,一串串往下落,滚烫的泪珠落到火热的唇上却成了最苦涩又甜蜜的甘霖,干裂的唇角因为泪珠的润泽显出一抹饱满的红,血丝一点点渗开,一丝丝的疼痛顺着唇舌,漫上心口。
是他,真的是他。
明明想说话的,但是阿曼却开不了口,唇上那个云清一般的笑顷刻间被魅惑与妖娆颠覆,身子里面蛰伏下的兽开始疯狂地嘶哑,再也压抑不住的*****倾巢而出,四肢百骸禁不住的颤抖起来。
(皇后群里讨论结果,我今天若要补全欠稿,数量七章,需要动力爆发,乃们有花的撒花,留言动动爪子,我努力完成任务,嗷嗷嗷,咱们大家一起爆发吧,今天情节保证快,嗷嗷嗷嗷,所以花花都丢过来吧!!)
正文 泣血
若说之前的阿曼还有一点清楚的意识,那么这一刻的阿曼,柔滑的身子却是真的失去了所有坚持的动力,完全黏着萧子墨的身子上下厮磨着,她分不清那人是不是真的,只是那一声声含着伤痛的阿曼,叫暖了她的心,身子火热胀痛到了极点,但是心却是盈盈润润无比地安静,她不纠结,不痛苦,只是顺着身子的渴求,开始肆意地扭动,蹭开的衣襟灌入了山里特有的凉风,阿曼忍不住吟哦出声。:
萧子墨却一脸的镇定,身子由着阿曼黏着磨蹭,只是紧紧环着阿曼的腰肢,箍住阿曼的腰身不让她乱动,阿曼的唇一点点贴着萧子墨的侧脸吻着,喉咙里嘶嘶的,有血渗出的声音,她没力气了,比起之前的癫狂,这一刻却是烧得自己伤心伤肺,只能一点点,明明无比渴求着,身子却只能慢慢地动着。
小心翼翼地抱着阿曼,萧子墨解开阿曼的腰带,原本半开的衣襟一下子就摊开,如玉一般的肩胛骨白亮莹润,刚生产完的身子比不得旁人丰腴,但那水滑一般的肌肤却是无人能及的,微凉的风散去了体表的温度,但是身子里面的热度却没有一层层愈发地灼热起来。
泪水背后的目光带着琥珀一般不可思议地晶亮,沈曼对上萧子墨的视线,嘴角的笑妖娆无比,可是眼底却是澄澈一般的动人,萧子墨的胸口不可抑制地跳跃起来。
但是他不行,此刻的阿曼只是被药物控制住了,这不是她想要的自己,也不是萧子墨想要看到的,这样的阿曼,他心疼,却绝不能碰她,这样,对阿曼来说,是一种侮辱!
萧子墨的指尖绕到沈曼的后背,脖颈上是一个细带绳结,紧着腰肢上的那一处,萧子墨将沈曼的脑袋扣在自己肩上,入目的是一片雪白的背,上满一个红艳的丝带结,萧子墨只是轻轻地拉住丝带绳结,可是细细的丝带摩挲过后背上的肌肤,沈曼哆嗦着身子却是更加敏感起来。
察觉到沈曼的颤抖,萧子墨狠了狠心,一把扯开绳带,快速的摩擦在沈曼雪白的后背上印出一道红痕,只是趁着那一片洁白的雪白氤氲上来的一片粉红愈发的鲜艳。
“阿曼,不怕,不怕,我在这里。”
解开阿曼的肚兜,除去束缚的身子落在微凉的风中微微颤着,只是身子里汹涌的*****遭遇了身子的无端疲乏,沈曼只是嘴角挂着笑,就算是想要折腾,可身子却好像柔软的泥一般,萧子墨用薄被子环住沈曼,轻轻放到床上。
萧子墨半跪着身子,依次将沈曼身上的衣裳尽数褪去,等看到沈曼身子热得蒸红了一片的时候,萧子墨的眼紧紧地缩了起来,砚台与碧玺站在门外,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怎么了。她们跟过来的时候,云笙倒是早就离开了,但却不敢贸然进到里面。
“去烧水。”
萧子墨让两人到隔间里面烧热水,这边却是取出随身带着的清百毒的丹药反哺进了阿曼口中,只是没等萧子墨退身,妖娆的唇舌已经顺着唇落到了萧子墨唇里,这般热情的阿曼萧子墨从未见过,但萧子墨终究还是叹了口气,狠下心吐出沈曼的红舌,双掌用力固住阿曼的头,唇凑到阿曼的额头,“小傻瓜,忍忍,没事的。”
只是萧子墨低估了合欢的药性,并不是说忍忍就会没事的。
沈曼被萧子墨按在床上低低地厮磨着,只是身子里面的渴求却一刻都不曾褪去,沈曼不知道哪里来的一道力气,愣是连萧子墨都没能定住她的手,沈曼一把拽着萧子墨的手停在自己的唇边,张嘴就按着萧子墨大拇指这边咬了下去。
十指连心,但萧子墨却是轻轻的笑,低低的哄着,仿佛阿曼只是还不会听话的孩童,兜在身下呢喃着,也不管此刻的阿曼听不听得进去,或者说是明不明白,“真是的,你啊,尽不让我省心,这牙咬得真疼。”
疼,才好,才明白,自己差一点就要失去阿曼了,若是刚才自己晚一步,云笙真与阿曼怎么了,就算他不介怀不计较,就是阿曼也不会再给自己一点机会靠近的,这就是阿曼,无端端地骄傲,她睥睨的不是天下,而是他卑微的爱,就这样,如此而已。
不知道是心底难受,还是身子里堆叠到几乎要尖叫的快感,沈曼一口都曾松开萧子墨的手,眼底却开始绝望地哭泣起来,一串串的泪仿佛泣血的凤,带着叫人心疼的渴求,萧子墨只差一刻就要心软。
但是不行,真的不行,如果这个时候要了阿曼,那么就是他都不能原谅自己。
“阿曼,求你,就这一次,忍一忍,我让人去请无休那儿取药了,会没事的…”
萧子墨每说一个字,心口却疼得不行,只是沈曼却不明白,她只知道面前这个男人明明可以帮她,而她也愿意他帮自己,而他却不肯,这样的事情,叫阿曼觉得委屈极了。
咬着唇,血从齿间渗出一些来,沈曼一把推开床前蹲着的萧子墨,双手环着自己光裸的身子开始不停地划过,指甲勾破了肌肤上最疼的那一处,仿佛就这样能够叫她觉得好受许多一般,萧子墨一愣之后脸色绷着上前,狠狠地用自己的手捆住阿曼的双手,只是白玉的身前那一几道血红却刺眼极了的。
萧子墨狠下心,单手捆住阿曼的双手,一手撕开自己的一摆,捆成一条硬是绑住了阿曼的双手,没一会儿,阿曼双手被绑着的地方就被布磨出几道血红,萧子墨别开头,用被褥盖上阿曼的身子,走出门的时候,从砚台手中接过清水。
等萧子墨再回到房里的时候,沈曼整个人卷着被单已经狠狠地摔到了地上,肩膀上一块摔青了大片不说,半身落地的地方竟是磨出了大片的血。
萧子墨没有办法,一盆冷冽的山泉水从头浇到自己身上,大步上前将阿曼小心地搂在怀里,死死咬住的牙关却一样尝到了唇里的苦。
(好了好了,不虐了,接下来就是华玉瑶的悲催了,亲们信我,所以拽着花花等着看华玉瑶吧,嗷嗷嗷,我要花,三更完成,开始补四更,你们不认清,我就睡觉去。。。。P:华丽亲爱的,你加我的群吧,入群聊,我最近实在没心思回留言,但是每条留言我都看的,真的,╮(╯▽╰)╭)
正文 熹微
听到里头盆砸到地上的声音,砚台的身子忍不住颤了好几下,也不知道里头是怎么个情形,起初砚台是以为昨个儿夫人见过云笙公子,并且答应了云笙公子邀约的事情而上到云山来的,可是等再看到二少爷脸上那铁青的神色,就是傻子也能看出来事情不简单,这一声铜盆落地的声音果真是砸得太惊心动魄了。:
一边的碧玺神色也是凝重,这一回夫人死活不让她们跟的时候她就一直没放下心,不说是她们不让跟,就是影在暗处的人也不让跟,便是沈家那边的随风她都没答应,那时候碧玺还想着这里佛门清净之地,夫人只是去后山走走,总不至于出什么事情的,却没想到真的出事了,碧玺现在只求夫人平安无事才行。
砚台也没心思跟碧玺多说什么,一抬头就看到那人站在门槛上,扶着胸口大口大口喘息,不是云笙公子还会是谁?
情急之下,砚台也忘了云笙其实听不见声音,“云笙公子留步,我家少爷跟少奶奶在里面,恐多不方便。”
这个时候云笙进去赴约那无异于自寻死路,虽然说砚台对这个云笙公子没多大感情,但却害怕这个时候进去惹得自家二少爷诡异起来,受苦的还是她不是吗?
云笙看得懂唇语,砚台说的话有些快,但却还是看得明白的,云笙轻轻摇了摇头,呼吸还不稳定,快了两步走到砚台面前,手心里面摊着一只瓷瓶,刚才云笙离开之后到底是舍不去阿曼,不管萧子墨会不会…帮阿曼解毒,这都是他必须要做的。
这药是他去找无休要来的,应该会对阿曼的身子好上许多,将药放到砚台手心里面,云笙脚都不曾顿一下转身就走了出去,这场告别来得太盛大了,他,便是想要留下来也添了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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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的药,砚台不知道是治疗什么的,但是看着云笙公子适才的表情,砚台也不敢多耽搁,提起裙摆就跑到了门外见,敲了两声,里面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砚台想了想,“云笙公子刚才送了瓶药过来。”
总算,听到里面夹杂一丝呻吟的声音,唰一声,面前的门被人猛得拉开,砚台手中举着的药还等反应过来就被里面浑身湿漉漉的萧子墨给一把拽了过去。
这药,其实解不了阿曼身上的合欢,但用下去之后总比先前要好上许多了,身子虽然还烫着,但是阿曼还是安静地睡了过去,萧子墨将身上的湿衣服全给脱掉,搂着阿曼的身子躺回到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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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做了一个最荒淫的梦,等沈曼醒过来的时候屋子里点了一盏昏黄的油灯,用的是薄荷草碾成的灯芯,屋子里淡淡的薄荷味道,这样的仲夏的早晨闻着心境宽宁极了。
只是手脚却有些不受使唤,针尖一般回暖的血一缕缕顺着意识地复苏回到身子里面来,沈曼拢紧了身上的被褥,光裸的身子提醒了那一切记忆的真实性,沈曼却不知道自己心底想的是什么。
枕头边上整整齐齐摆着一套新衣裳,沈曼扫了一眼晨光熹微的屋舍,这里却已经不是松竹林小舍,分明就是厢房内的摆设。
沈曼的心钝钝地压着很难受,有些东西,破土欲出。
双腿有些酸软地下了地,沈曼一件件将衣裳穿到身上,等看到胳膊上,手腕上,还有身上那一道道红痕的时候,沈曼的指尖猛地一缩,冷冰的感觉袭中胸口,只是嘴角的笑却开始变得冰冷。
等沈曼将自己收拾妥当,用一根簪子绾了个发髻之后,沈曼走到门口,“随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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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要这样走了吗?
沈曼怎么都不敢相信,站在门口,她开口问随风,她想知道,云笙去了哪里,可是随风说出来的答案却叫沈曼脑海空白了一下,随风说云笙去了船渡那边,他说云笙打算走了,只是简单地禀了大宗主,他就真的要走了。
沈曼知道自己对云笙的残忍,她没有别的意识,但却知道自己绝不能就这样让云笙离开,无论如何,她都要见云笙一面。
“随风,我要见云笙哥哥,一定要见一面。”就算从此天涯海角也罢,这一刻,若不见上这一面,沈曼只怕这一生都活得不痛快!
随风有些为难,沉稳的面庞不喜不怒,船渡在云城另一边,从这边过去,就算是自己用了轻功,带上夫人只怕也要一定的时间。
“随风!!”沈曼也知道自己有些强人所难了,但她却是一定要见上云笙一面,不为别的,只是为了告诉云笙,她很好,所以他也要很好!!甚至来不及想,昨天发生的那一切!!!
耳边的风鼓着沈曼的耳,闷闷地疼,当随风环着沈曼的腰跃上屋檐的时候,雅间门房隔壁的拐角走出一道峻拔的身影,俊逸的唇死死的抿着,眼底乌墨一般看不清神色,砚台绞着双手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为什么她就是比碧玺倒霉,这样的事情总是要摊到自己头上来?砚台想过了,上回自己是阴错阳差落了个好,所以月俸倒是涨了,可这一回,只怕是真的要降成了粗使丫鬟的份上了。
“二少爷,那个…”夫人可能只是去送别的,您别瞎想来着,而且昨天的事情吧…只是没等砚台说完话,萧子墨就冷冷地打断了她。
“备马。”船渡是吗?好,他倒是要看看,这一场战,谁胜谁负!阿曼,你不能够在我这样掏心挖肺对你之后,义无反顾地离开,昨天…
阿曼,你不能这样没心没肺!
(补更第一章送上,嗷嗷嗷,那个啥,亲们表拽着花了,俺这个月冲鲜花榜,有话就撒,我人品有保证的哦,哦活活,沸腾吧。orz,还欠亲们三更,泪奔了我。。。留言没有,鲜花没有了吗?嗯哼!!)
正文 分别
随风落地的时候控制了力道,但就算是这样,脚尖触地的那一瞬间沈曼还是觉得小腿肚上抽了一下,疼。
随风看出了沈曼的不适,想要说什么的时候,沈曼已经平了平自己被风吹乱的衣襟。随风什么话都没说,悄无声息地隐没了去。
这个时候的船渡来往的人不多,云城有两个船渡,一个船渡连着鱼市,一个船渡倒是连着内河水系,通往别处,走上两三日便能通上大运河,都是后便是四通八达,天空任遨游了。
云城属西北,除非是商家往来货运有时会用到船渡口停泊,一般的人家出门都是靠马车的,所以沈曼不需要多找,就看到船渡那一头,一辆客船扬帆起航。
沈曼想起那个白衣翩跹的少年,一睁开眼的悸动,她想起那些个大哥必须学堂里的时候,陪着她,由着她左右折腾永远只是看着自己微微浅笑的少年,她想起了云笙轻柔地替自己别上耳鬓落下的发丝…所有年少时候青梅竹马的情节,一幕幕,此刻却如同嵌入骨子里的伤,暖暖的,却一瞬间割舍不了,咬着唇,明明四肢酸软得不得了,但却知道,只差了最后一步,只要再努力一点,她就能看上他最后一面。
沈曼提起裙摆,莲花边的下摆随着岸边的风,一寸寸飞扬起来,纤细的足,套着一双白布的缎面鞋,映着晨起的金光,熠熠生辉。
沈曼泡得很用力,小脚一步步塌在木板钉成的码头桥上,咚咚咚地响着,金色的日出一点点落在水面上,波纹漾起一圈圈的金光,沈曼的眼角开始恍惚了一片,只是看着那艘船,一点点扬帆,一点点远去。
明知道不行,但却拼着最后一口气,她还有话没有告诉他,他不能每一次,都叫她带着不爽落过活!第一回,他不告而别,结果她揣着那些年少时候卑微且骄傲的爱差点错过萧子墨,也差点失去自己的孩子;而这一次,在经过了昨晚的一切之后,他就这样云淡风轻,甚至连一声再见都不给自己开口,她是不是要背着这个亏欠过一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