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吴燕夏显然高估自己的自制力,她的耳朵烧得极红,天真又媚意的要和他手拉手,一不留神作立刻重了十多倍,带着难以言明的往梁凉小腹和骨髓里最幽窄处猛闯。
梁凉比基尼线被去除,刺激多了几倍,身体里除了泛起熟悉的酥麻,居然有种针扎的不受控制感,仿佛蜡烛两头点燃,马上要烧到最细的中间端痉挛的爆炸。她开始慌神:“不行,先停一下…停,我我我想去卫生间…”
吴燕夏看到梁凉的脸在阳光下如同白瓷般,浑身泛着可爱的温粉色。这么恶劣的人,动作只会置若罔闻的越来越狠。
“不要了,真的不行,夏夏我好痛,我不知道…”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腰臀还是勾魂似的在空气中自动摆动。
“感觉不是很疼…”吴燕夏沙哑的取笑了声,伸手习惯性的把她脸颊的泪擦了,梁凉的眼影随着泪水晕染,感觉就像个花脸小熊猫,他觉得很有意思,“凉凉别怕,放松点,不会让你疼。”
梁凉预感到要发生什么,怎么能不害怕!她毕竟是女孩子,难道要在爱人面前失禁,实在无法接受。
“夏夏哥哥…老公放过我吧,求求你…呜呜呜我不可以…哥哥等会再射给我…”
梁凉没看到吴燕夏的表情,是那种即使她处在绝境,他虽然怜爱但也绝对不会施救的深情又薄情。
吴燕夏因为急促快感而微微喘息,听梁凉越求饶声音越大,他突然想到楼下的人,几乎毫不犹豫的用手轻捏住她喉咙,不让她高声惊动别人。
梁凉在这种关健时候被锁喉,缺氧使身下的快感越来越难熬,她咳嗽着,津液把嘴弄得湿润,呜呜咽咽的已经连他精瘦的腰身都环不住,拼命蹬床:“…我不能要了…我恨你吴燕夏我恨你!”
她语速越来慢,但泛滥的恨不得把他全部吞下去。
吴燕夏也感觉马上有点失控,他勉强留神,听着外面的说话声音似乎轻了点,感觉时间差不多。再继续发展,梁凉下午绝对害羞到的不敢出房间,大舅舅那里也没好意思的。
他赶紧松手,再伸手揉着她小腹深处:“乖老婆,是这里疼?”
梁凉正用最后的力气摒住自己,却随着一按,整个人像丝绸伞面上落满的积雪,终于承载不住,皎皎白雪一大块的下来。梁凉无意识的松开牙关,积攒的大量液体顺势喷淌到滑腻的股间,也把吴燕夏弄得半湿。
吴燕夏愣住,随后眼疾手快的扯了枕巾垫在下面。他刚笑着想欣赏,但梁凉因为这种高强烈的刺激,真的彻底急眼了,她眼里燃着羞愧和绝望夹杂的火,猛的扑到他怀里,勾住脖子,几乎灭顶般的死咬住他。
吴燕夏的唇直接就被这姑娘啮破,血涌出来,然而他不觉得疼,更激烈的回吻回去,因为她同时又在那么滑腻娇嫩的冲刷他,在两人短暂的耳鸣中,梁凉终于松开他带血的唇,再被小腹深处传来那一股浓密的温暖感,刺激倒在床上。
吴燕夏堆垒的胸膛剧烈的喘起伏,才回过神拦腰搂住她。
这时候如果不抓紧时间善后,等这姑娘反应过来后,她小脾气上来绝对会生气。他赶紧亲着安抚说什么出来就舒服,弄他身上吧之类的。
又趁着梁凉没回过神,赶快的问:“凉凉中午想吃什么?”
梁凉还在小声抽泣着,她的知觉早没了多少,红唇还沾染着吴燕夏的血,感觉浑身不受控制的极舒服又极无力,却同样羞愧极了。
她耷拉着眼睛哭着说:“…我,我想吃桑先生特意给我做的奶油意大利面。”
吴燕夏愣了。
请问在贵州的偏远山区里,他怎么能弄来奶油意面,又怎么能弄来桑先生?这是一个严峻的问题。
但不要脸的人,永远有不要脸的一套解决问题方法。
吴燕夏不动声色的答应了,却也揉了会她的胸就又要往下摸。梁凉还处于敏感的时候,她一下子抓住他的手,委屈的眨着眼睛:“你说过,就做一次的。我,我才答应…”
“但你现在不是要吃意面?”吴燕夏再皱眉,摸了下她头发,他凑过去,顺便把唇上的血在梁凉洁白娇嫩的脸颊蹭干净,正色说,“我们要再来一次,我刚刚显然没用尽全力,让你脑子里还能想这些有的没的。奶油意面?本大仙把你带到千里之外,精心安排的苗寨精品旅游路线,你现在就告诉我想吃西餐?来,梁凉,你现在还想干什么,都告诉我,我都彻底满足你。”
说这话的时候,吴燕夏直勾勾的盯着她,特别耐心,甚至有点倨傲,没有流露出哪怕任何一丝羞愧神色。
可见无耻的程度,已经超越梁凉这辈子见过任何的生物。
在吴燕夏冷酷无情的目光中,梁凉果然愣了下,就没底气的第n次退缩。
她连忙抱着他的手,小声的发誓诅咒什么也不想吃,刚刚随口说的。吴燕夏中午做什么自己就吃什么,没有任何要求。她对这次旅游的安排也很满意,希望他继续发挥。
窗外的日光洒在吴燕夏脸庞,仿佛有点正大威严,但实际上内心极黑,是老奸巨猾的无赖。
吴燕夏维持面无表情的,被梁凉软声求了又求,主动献吻好几下,他这才神情淡淡的让她帮着自己穿上衣服,做戏一定要做全套的把梁凉独自扔在房间,装着余欲未消的模样,自己去厨房了。
当然刚出门,某猪就强忍内伤,抚着破唇笑了起来。
而梁凉恭送他离开后暗暗感慨她逃过一劫,又心虚内疚的不行,休息好了就赶紧爬起来,趁着吴燕夏不在的功夫,开始在遥远的松桃破楼里,洗洗刷刷补妆把脸上的血迹抹掉再尽量天.衣无缝的把衣服重新穿上。
等红着脸把枕巾用水洗好,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偷偷晾起来的时候,梁凉突然回过神,蹙起秀眉。
怎么感觉,嗯,有些事情发展的又是不太对。
她自己才是受害者好吗。
但这时候,吴燕夏已经在下面喊她吃饭,梁凉身为记吃不记打资深迟钝傻星人,就又决定抛弃这情绪,提着裙子下楼,想见识下吴燕夏除了馄饨以外,究竟都会什么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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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大大放过,求大大放过,求大大放过。
除此之外不知道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给我点时间,这次弄得我厌文期又瞬间爆发了
第 132 章
吴燕夏身怀十八般武艺, 但身为懒鬼,厨艺走的是街边脏摊风。
他没有什么少数民族卖弄地方厨艺的自觉性,买了条牛尾牛骨,剁块加野葱扔进做牛肉清汤,趁着这功夫揉了巨大的敦实面团,等发酵的时候用红辣子拌了黄瓜, 用鸭蛋黄炒了嫩豆腐, 烫了把从邻居家要的茼蒿, 最后烙了十七八张迸脆迸脆的葱油饼。
都是快手菜, 但卖相不差,甚至非常能糊弄人。
梁凉走下楼的时候,闻到葱油饼的香味, 而吴燕夏顺便将大舅舅家的厨房和客厅都拿水擦了一遍。大舅舅家并不脏,但是木头家具, 各处也是药袋子, 百衲衣般藏着各种草药, 角落会有淡淡的灰尘。
吴燕夏把带来的一次性桌布都铺好, 正垂头摆着盘,手臂有力,做的是细活, 但透着钢铁般的力量感,感觉整身荷尔蒙爆棚。
做饭早就不属于稀奇技能,在城市里,即使会煮鸡蛋都算厨艺的一种, 然而任何好吃的食物,都需要带着爱与审美。
大舅舅家里的条件,非常简陋,餐具餐盘都是寻常的白糙瓷和不锈钢碗。吴燕夏的性格并不会多讲究摆盘,他把四处收拾干净,随手从院子里折了三四片新鲜青色树叶,稍微折叠成型,用来当天然的筷子托,弄得妙趣横生。
梁凉很给面子的在桌子旁边“哇”了声:“你回去后能也给我下厨嘛。”
夏厨师裹着围裙,非常骚的吹了声口哨,把板凳从桌子下面拉出来:“等你明年过生日的时候。”
嗯,明年过生日的福利,好像很多啊…梁凉心跳一扑腾,稍微幻想了下,喜滋滋的问:“那你都会做什么?我可以提前点菜吧。”
吴燕夏抬头,见大舅舅还没来,便轻声回答:“你只能点大肉.棒。”
这猪真的彻底没救了!梁凉悄悄地做了个呕的表情,再度假装没听见,转身溜走。吴燕夏放声大笑,把她拉回来,很满意笑说:“你就坐我旁边吃饭。”
苗寨里人家吃饭,通常都敞开院门,任邻居或路人随时进来,表示大方欢迎。但吴燕夏每次回家为大舅舅亲自下厨,却把门严密的关上,绝不允许闲杂人等跑来蹭吃喝围观。
偶尔顽皮的孩子爬到墙头偷看他们,吴燕夏也视而不见,在大舅舅放下筷子前,绝对不轻易开门。
如果小舅舅在,绝对会轻蔑的称这种行为是“小气的娘娘腔”。
外甥亲自做的一桌菜,大舅舅老怀甚慰,拿出自己的藏酒,和吴燕夏小倒一斟。
吴燕夏看着眼巴巴瞅他们的梁凉,笑说:“您也给她倒一杯,凉凉能喝酒。”
梁凉闻言,连忙站起来,双手虔诚的举起自己的小杯子。
她早先就从旅游书里看到,苗族的风俗传统是进门先给客人酒,喝的越多代表越受尊重什么的。
但梁凉怎么感觉,自己不受尊重,反正来这里都没人劝她喝酒,光不停的被投喂零食。
大舅舅也看了一眼梁凉,含笑给她倒了半个小拇指深浅的酒。
唉,不尊重啊还是不尊重。梁凉顾忌着淑女风范,羞羞答答的喝了。吴燕夏反而多喝了点,陪着大舅舅抽了根烟。
梁凉自己吃着,突然间再想到,自己这两天的饮食好像油腻了不少。平常在吉兆吃的虽然是剩料,但很清淡,少盐少油的。
她带着这样的想法,侧头望了吴燕夏一眼。两人目光对视,吴燕夏就随意的说:“那今晚我们喝清粥。”
梁凉含着筷子,摇了摇头。
她的肠胃,早在桑先生各种精湛厨艺和濒临过期食品的虐待中海纳百川。再说,出来玩嘛,饮食可以放纵一点。
但等等,梁凉突然想到,自己根本还没张嘴提要求,吴燕夏就已经懂她接下来要说什么!难道,她和吴燕夏已经达到心有灵犀的程度?
她一激动,就把吴燕夏那半碗温酒,当成牛肉汤喝了两大口。
于是没等到吃完饭,吴燕夏无奈地把陷入微醉、正不停对着空气傻笑的梁凉再拎上楼。他望着她的眼睛,捏了下她红通通的脸,回到楼下继续陪着大舅舅聊天。
梁凉软绵的靠在床上,带着喝醉酒人独有的专注傻缺,安静研究着自己袜子上的小熊。
酒,真是个好东西,现在感觉很灿烂、很安心,很被尊重,天地和谐海清河晏什么的,就很想打电话给别人分享自己的莫名喜悦。
倒霉的桑先生,再度成为他老板此刻脑海里冒出来的头一号秀恩爱对象。梁凉摸出自己的手机,郑重的按了桑先生的名字,点击通话,乖乖的等待。
没动静,她疑惑的再打一遍,依旧没动静。
嗯,桑先生怎么不骂骂咧咧的接电话。
再再打一遍,还是没动静。
难道桑先生趁着自己不在,把吉兆私吞逃跑了?
喝醉的梁凉恶从心中起。她自认像鲤鱼打挺般,实际上是特别娇懒的慢动作爬起来,就要拨打吉兆的固定电话,盘问下最近的生意。
然而,电话始终都无法拨通。
梁凉醉眼朦胧,终于感觉好像是自己的手机出了问题,她定睛一看,液晶屏幕上方,显示“无联络信号”的标志。
吴燕夏的手机没带下楼,正在旁边的床头柜上充电,梁凉顺手抓过来,明明是不同的运营商,吴燕夏的屏幕,同样显示着无手机信号。
啊,所以代表房间里收不到信号,还是苗寨没安信号站?梁凉吃惊的想,如果是后者,那是不是代表,苗寨里的人都知道,吴燕夏说的什么她爸爸来电话找自己是谎话,他和她单独待在一个房间里正鬼混。
对,完全可以用“鬼混”这词。
随着严密的推理,梁凉脑子里的某根弦终于烧断了,她萎靡绝望,抱着两个手机睡过去。
同一时间,吴燕夏让大舅舅把苗寨里修路的事情,又细致的讲一遍。
吴燕夏爸爸是绝对无神主义者,家里也不允许说这些。但苗族文化鬼神自成一系,巫师是苗觋,招魂则是巴兑雄。汉人风水那一套在苗族完全没用,听到盲眼的汉族算命先生,吴燕夏留了心眼,把德勤山人的样貌叙述了遍。
大舅舅却摇了摇头,连说时间过去的的太久,哪里记得这细节,但在吴燕夏的催促中,大舅舅倒是回忆起别的事情。
贵州经济虽然不发达,自然资源丰富,尤其是矿能,一般山区里能先富起来的都是矿主。
挖矿,就免不了炸山,贵州境内多喀斯特地貌,有大大小小的各种地下溶洞,而苗族在漫长的时间里沿袭“洞葬”的文化。
所谓洞葬,是族人去世后棺材不入土,把承载尸体的棺材垂入地下溶洞之中。如果溶洞的地方够宽敞,久而久之,则会摆着数百乃至上千人的棺材,相当于天然的墓穴。本民族“三十六道神,七十二洞鬼”的“洞鬼”便是来源于此。
各山寨和古镇里,向来流传有“洞神新娘”的故事,细节不同,但都是好好的大姑娘在路上走,突然看到了地面有一个洞,就被迷了眼,茶饭不思,随后没几年莫名其妙的就死了,汉人说是“中邪”,苗人则认为她是“嫁给洞神”。苗族崇鬼信神,每年农历正月三十不像汉族“守岁”,反而是“跳洞”,寓意送走“洞神”,
本族的苗族巫师不接炸山的活计,就怕惊动了“洞神”。但总有人求财心切,隔壁山寨的有个矿主在探矿时,不小心炸毁了“洞葬”穴,结果,半个月连续死了两个儿子,老爹也奄奄一息。他立马去外省,花重金找了个有名的汉族盲人风水师。
汉族风水师还带了个徒弟,脖子上缠着条小蛇,他手法极厉害,做了三天法后,矿主的老爹就恢复清醒,他再让自己的徒弟下到那阴森森的洞里,从洞穴里拣九块石头上来。
当时也有其他苗族的巫师在场,纷纷阻止。一是祖先的放馆地不允许外族进入,二是这行为太危险。
但那徒弟很听师父的话,吊着根绳子,独身就下了摆着数百具棺材的尸洞,他每递上来一块石头,汉族风水师都在洞前摆阵烧毁。结果递来第六块就传来变故,那徒弟在下面发了疯似的大嚎大叫,但也不肯说发生了什么,就求师父把拉上去。
那哭声非常瘆人,苗民连忙要拉绳子,把他拉上来,但汉族人苍白面孔,连说不行,如果把他现在拉上来,在场的人都得死。苗民比较淳朴,人命关天的事情不敢马虎,就在争执的时候,拉着的绳子越绷越紧,五六个人都拖不住。
但等赶紧拉上来,绳子那端就被解开了。
汉族人的徒弟,这么无缘无故消失在洞穴里。有几个胆大的苗族村民,爬进去战战兢兢的搜了一圈,什么都没有。
当时因为正是特殊的年代,这件事传得沸沸扬扬,还惊动了地方政府和军队,要派战士和猎犬狗找人。但没几天后,有人居然在山脚的路边,发现了浑身湿漉漉陷入昏迷中的徒弟。送去医院检查,大家才发现,那徒弟居然还是个女娃子。
后来,那汉族风水师把她带走,这事就不了了之。
吴燕夏吸了口凉气,他皱眉:“我怎么听都没听说过这事,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大舅舅瞥他一眼:“你又不是当官官的,别人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听你爸爸说,你公务员考试准备好了?”
大舅舅同样很关心吴燕夏的仕途。
吴燕夏眼角不由微微往上一跳,但他和大舅舅纯洁的对视,他光是干笑,死活不肯回答。大舅舅就叹了口气,转而关心吴燕夏带来的梁凉,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又开口说:“好好相处,莫跟你小舅舅学孬,净欺负女孩子,要得不?”
吴燕夏还在想事,他随口说:“小舅舅也不算欺负。愿打愿挨的事情,怎么能说是欺负?我也不用跟我小舅学怎么欺负——他欺负女孩的技术,能有我吴燕夏好么”
大舅舅沉默了片刻,明里暗里想警告的“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在楼上干啥”堵住,感觉到熟悉的一股手痒。
吴燕夏小的时候寡言,一股精明和糊涂对半分,举止有股难以忽视的清气,念书也极好。大舅舅便自矜觉得,外甥随舅随自己。没想到如今长大了,吴燕夏和浪迹桃花的小舅舅同样的厚黑嘴脸,但更多的乖张混世,还一股子皮里阳秋的,真是家门双重不幸。
这时候,门口传来哐哐哐的拍门声:“夏夏一回来,怎么家里总锁门?这也太娘娘腔了。”
梁凉喝的酒虽然上头快,下去的也快,她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了半晌,被传来越来越大的吵闹声弄醒。
梁凉有气无力的坐起来,推开窗口往底下看,吴燕夏却也开门走进房间,满脸的好气又好笑,递给她一瓶拧好的矿泉水。
梁凉确实也渴了,她润了润喉咙,小声说:“楼下好吵。”
吴燕夏摸摸她的头:“我的小舅舅也跑到外祖家。”
小舅舅身为湘西地区著名炮王,在他漫长的一辈子,发生过无数次刻骨铭心的一见钟情。
梁凉,不过是其中比较优秀的对象。
比如说,上午短短几个小时,在动物防疫站如此恶劣的环境中,居然又勾搭上一个陌生小姑娘,此刻携她大摇大摆的回到苗寨。
吴燕夏迟疑片刻,他的表情罕见的有点微妙:“我服气了,他这次居然找了一个小姑娘。”
梁凉蓦地有些不爽了,把矿泉水瓶插回他怀里:“这有什么服气的。”
她自己也是小姑娘啊!
“不,你只是我的小姑娘。我舅舅带回来的,是货真价实的小姑娘,她刚过完十五岁生日。”吴燕夏翻了个很难看的白眼,淡淡说,“我大舅正在痛骂,让他给小姑娘父母打电话,把人家送回去。”
梁凉不由无语了会,她打了个哈欠,准备再眯一会。但伸完懒腰后,腰间就多了咸猪蹄。她突然警惕起来:“你上来干什么?你不应该在楼下帮着劝劝吗?”
吴燕夏用看白痴的表情看着她:“我劝什么?”
梁凉愣了愣。
他轻声说:“别人吵架,我也从不劝,我只会回到房间,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
“对,就是做你。梁小朋友抢答正确,跟着主持人叔叔去后台看奖品。”吴燕夏一把把无辜的梁小姑娘扯过去,很快,她就被迫看到了已经看到过很多次的东西,但那绝对不是奖品。
俗话说,人从床上起,暴露狂从天上来。
又过了会,房间里有人再度抱怨:“…你小的时候,肯定是个危险人物吧。”
吴燕夏吻着她的桃腮,低声附和:“特别危险,越老还会越危险。”
小舅舅蹲在角落里,委屈的抱着头,被他老古板的哥哥骂得面无人色。而再见到梁凉,几乎没背过气去。
梁凉今天白天第三次重新艰难的穿上裙子的时候,她垂头丧气的,根本不敢看镜子里那张满是春水红粉的脸。吴燕夏被投喂两次,心情舒畅直接去洗了个澡,随后翻脸不认人,催着梁凉赶紧陪自己下楼看热闹。
梁凉收拾的动作很慢,吴燕夏又总催,她狠狠心,就给自己画了个古铜色的晒伤妆。吴燕夏帮她检查了衣服后,他就很孙子的跑下来,根本看不出来梁凉的妆容改变了什么。
但小舅舅阅女无数,立马敏锐的发现,小美女的白皙漂亮脸蛋,怎么一下子黑了好多!
在小舅舅眼中,女人胖瘦高矮甚至颜值都不重要,皮肤绝对是top1,美女绝对不能黑,毕竟他自己就够黑了!
小舅舅再看梁凉的目光,冷静不少。
吴燕夏和梁凉又在苗寨里玩了三天。
计划中的双人单独旅行并没能顺利成型,有两名不速之客跟紧他们。
小舅舅的原话是,暂时找不到梁凉五官这么漂亮的,但凡事想开一点,他游戏人生的不能艳羡白头偕老的。再说,女人关了灯摸上去都一样,决定找一个身体嫩的厮混着。
“不过我也冤,”小舅舅叫屈,“她又涂口红又睫毛膏,我以为她至少十六!阿西吧!我从不问女人的年龄!”
梁凉暗暗垂下目光,吴燕夏倒更平静,一拍小舅舅的肩膀,就让那少女跟着梁凉过夜。
“谁在晚八点后敢碰我女人的门,打到死为止。”
梁凉和小舅舅都哆嗦了下。
不因为别的,吴燕夏冷笑的时候,顺手把大舅舅家的圆月镰刀投掷出去,正好精准又深深的扔到院子里的草篓子里,五米外的草篓抖了抖,就站稳了。
吴燕夏谦虚的解释:“比较懒,都是平时扔垃圾练出来的。”
第 133 章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
吴燕夏确实是很了解梁凉, 梁凉待的这几天,她最喜欢依旧是苗寨的清晨。
南方的山区总是雾气蒙蒙的,山河湿润包裹着人,眼前弥漫着漫天玫瑰灰的烟气,雾霾,还有薄暮, 天幕就像停泊繁星的海湾, 星星马上淡下去。白天的时候, 云被压得很低, 四周几乎没声音,往公路的方向走,会时不时听到喇叭声。
隔一个山头有个财经技术学校, 山区的公路开车烧柴油的不少,经常把喇叭安的震天响。极偶尔还有苗人幽幽的吹笙, 像是神秘的画外音。
梁凉在充满湿润的空气里, 感受到时间和感情的流动感, 再产生一种惊叹, 如果不是因为遇见吴燕夏,自己大概这辈子,都不会有机会来这个小苗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