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他总觉得少了点什么,浑身不得劲。
“嗯,那贱.妇虽是英国公府的奴仆,但对本王的未婚妻大为不敬,此事也干系本王声誉,本王是不是应该追查到底?”萧靖一杯一杯的饮着凉茶,兀自道。
裴冷,“......”行吧,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花莲这时添了一句,“王爷,属下已按着您的吩咐,交代了大理寺那边,与那贱.妇相干的下人已被陆续提到大理寺等候问审,不过辰王殿下也露面了。”
最后一句话,他加强了语调。
云婆子是英国公府的人,萧靖借着宋悠未婚夫的身份插手此事已经是很牵强了,辰王更是没有任何理由干涉。
萧靖眼底隐露一抹冷色,却没有说什么,仅是淡淡一言,“且静等消息,对了,那个案子如何了?”
萧靖所说的案子,裴冷与花莲自然知道是哪一桩案子。
裴冷道:“城东又死了一个,眼下已经是第六人了。”
花莲也十分好奇,“现在洛阳城都在传鬼怪之说,此番死者都是五月的生辰,坊间皆传是阎王收人,王爷....您千万别多想。”
萧靖也是五月的生辰,这个案子是承德帝亲自交给他查办的,以承德帝多疑的性子,说不定这次又是一个考验,“嗯,勘宗司的人也在查此案,看来凶手本事了得,本王倒想看看他究是谁人。”
主仆几人商榷到了日落黄昏后,用过晚膳,萧靖今日早早便沐浴了,他贪恋那个荷花池的梦境,很想再次体验一下。
故此,酉时三刻左右已经静躺在床榻上等待入睡。
但一个时辰之后,萧靖却是愈发清醒,他望着头顶的承尘,从未像此刻一般盼着身边能有个软玉温香的姑娘。
自然了,这姑娘不是旁人,而是将他耍的团团转的小儿。
她大约也知道七宝的生父是谁了。
是担心他追责,所以才迟迟不敢相认?
萧靖当真很想与他的卫辰小儿好好回顾一下当年那晚的事!
他和她之间还有太多的事值得“商讨”。
终于,萧靖从榻上起来,又去了书房坐着假寐,但依旧迟迟无法入睡,最后无法,他只着中衣大步往宋悠的卧房而去。
她的寝房陈设简单,屋内没有火烛,萧靖瞬间便嗅到了淡淡的玉簪花的气息。
这感觉让他心绪渐渐安定了下来。
萧靖行至床榻边,他撩开幔帐,看着叠的整整齐齐的薄衾,仿佛眼前又出现了小儿背对着归置床铺的模样。
萧靖退下鞋袜,上了榻,枕着宋悠用过的软枕,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
长留在屋顶盯了半天,也不见自家王爷从卧房出来,他在夜风中凌乱了,“......”王爷何止是被那小妇人给迷惑了?他这是......走火入魔了!
***
转眼三日后,卫辰小儿依旧没回到自己身边,萧靖可能靖等不及了,好在并没有揭穿小儿,否则他也无法厚着脸皮让她从现在开始就一直待在骁王府。
这一天,裴冷大步过来禀报,“王爷!有凶手的消息了!据线人来报,此人极有可能今晚出现。”
萧靖坐在老槐树下与梅老对弈,他脑中想入非非,表面却是肃重异常,梅老误以为他在思量落棋策略,但等了半天也不见他落子。
梅老满意一笑,想来定是自己的棋艺进展了,就连王爷也不是他的对手了。
这厢,萧靖弃了手中棋子,道:“给卫辰送信,让她回来,本王有事找她。”他说话时,面色如常,看不出任何的不同之处。
裴冷等人没有多疑,长留唇角一抽,想了想还是作罢,去寻七宝玩去了。
宋悠在客栈安排了自己人,为的就是能与骁王府联络方便,不过并非她直接接头。
收到消息之后,宋悠又开始惶恐不安,萧靖.....他不可能至今还看不出来她的身份有问题,可他这般行径又是什么意思?
宋悠的手背已经好的差不多了,若不细看,根本瞧不出此前被烫伤过。
骁王府一片安静如旧,宋悠怀着忐忑的心情踏足了骁王府,裴冷,梅老等人也没有任何的异常,她开始稍稍放心,这便去看了七宝。
才几日不见,七宝成了话痨子,他跟在长留身后,两人玩着投壶,嘴里一直念念有词。
因为没看到萧靖,宋悠很是不安,这就像是等待着死刑的前一刻,让人好不煎熬。
“爹爹!爹爹!”七宝突然唤了几声。
宋悠猛然回头,就见萧靖不知几时已经站在了她身后,正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这人一身月白色锦袍,白月冠束发,眉目俊朗风流。
宋悠看呆了去。
好生俊美!
这家伙!
他走路都没有声音的么?
“王....王爷!”宋悠连连后退了两步,眼神飘忽。
萧靖非常满意宋悠的反应,他在她眼中看到了惊艳,想来她也是喜欢自己的。
有了这个认知,萧靖抬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神色一如既往的冷峻,“嗯,这几日去哪儿了?”
宋悠唇角猛地一抽。
他肯定是故意的!
以他的心智,不可能至今不知!
既然他要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宋悠便也配合,“去见了故人,王爷叫我回来有何事?”
萧靖眉梢微挑,“今晚跟我出去,你不是擅长算卦?你倒是算算今晚凶手出现在在何地?”
宋悠看过原著,自是知道这桩案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她也听说了如今已经死了六人了,那么第七个受害者应该就是萧靖!
不过,对方此番可能会先引了萧靖出府。
宋悠掐指一算,故作深沉了半天,才道:“城东四牌街。”
萧靖应了一声,表情同样很深沉,“好,你先去歇着,亥时出发。”
宋悠很客道的点头,“卫辰知道了。”
与七宝在一侧玩耍的长留,“......”这二人还有完没完了?
这厢,宋悠尚未走远,就闻身后传来萧靖的声音,“七宝,爹爹教你玩。”
宋悠,“......”
***
宋悠的确在卧房小睡了半天,而且总觉得床榻有点怪异,还有一丝淡淡的薄荷草的气息,她以为是下人过来打扫屋子点了熏香。
到了亥时,宋悠准时去了前院,而这时堂屋内坐着数人,萧靖,梅老,裴冷,花莲,就连古飞燕也在。
见宋悠过来,花莲提议道:“王爷,卫辰不会武功,他(她)还是别去了。”
今日月色甚好,清风小月百花香,正值良辰美景时,萧靖有些日子没与小儿亲近了,他想的心痒。
不过是抓个杀人凶手而已,他萧靖当真没有太当回事。
借此机会,与小儿亲近一番,这才是他的真正目的,按着他的计划,会将大婚提前数月,只要皇太后首肯,从明日开始骁王府就能着手准备。
萧靖一个冷眼扫了过去,花莲懵然。
裴冷却是瞧出了什么,笑道:“花花,卫辰是个王爷的智囊,带上卫辰错不了的。”
还是裴冷眼力好,萧靖面无表情的起身,身子越过宋悠时,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
宋悠无法,只好紧跟其后。
一行人从骁王府悄然出发,城东四牌街占地极广,位于洛阳城最为繁华的地段,寸土寸金。这个时辰,烟花柳巷正当人声鼎沸时。
众人到了四牌街就开始分头行动,萧靖广袖下的大掌准确无误的捉住了宋悠的小手,夜色成了最佳的掩护,宋悠自是不敢嚷嚷,被占了便宜,也只能忍气吞声。
“古....古侍卫,你我就守在这里好了。”裴冷道了一句。
古飞燕没什么意见,表情冷淡。
花莲与长留往四牌街另一侧走去,萧靖未置一词,牵着宋悠往迈向长街。
宋悠紧张的不行,她老是感觉萧靖已经准备好对她下手了,只差张开他的血盆大口。
“王....王爷,凶手今日定会出现,您还是小心为上,若不将长留也叫过来吧。”宋悠提议道。
她动了动小手,却是被萧靖抓得更紧。
萧靖继续牵着她往前走,他步履平缓,像是有意放慢了动作,为了与她的动作达成一致。
“你很紧张?”
宋悠,“.....没有!”
夜色迷离中,萧靖的唇动了动,他笑了,“不紧张?那你慌什么?”
宋悠都快被他气死了,他何不揭穿了她,反而这般“折磨”她?!
莫不是为了报复两年前的那晚?
“本王还有两个月就要大婚了。”萧靖又道,“你觉得如何?”
她还能觉得怎么样?!
宋悠小脸紧绷,萧靖掌纹清晰,正有意摩挲着她的手背,搅的她心神混乱。
“....恭喜王爷!”真是够讨厌的!
宋悠此言一出,她听到萧靖低沉的笑了两声,他嗓音磁性,从他的喉咙溢出,竟有迷人心窍的魅力。
此时,宋悠的心狂跳不已,她的个头只能挨到萧靖的肩膀,侧过脸望着他时,还需得仰着脖子。
若是萧靖对她下手,她当真无一点反抗的能力。
她打算主动坦白了,直接告诉他,两年前便是她这个孟□□子“采”了他。
却就在这时,萧靖突然止了步子,他也看向了宋悠,二人四目相对,夜风从身侧悠悠吹过,宋悠在萧靖的凝视中失了方寸。
“王爷,我.....”
宋悠话音未落,萧靖的脸没有任何预兆的靠近,他的动作快速果决,没有任何的犹豫,唇贴着唇的那一刻,宋悠的大脑倏尔之间一阵空白。
此前她都是闭着眼装睡,而这时,萧靖是堂而皇之的亲吻她,这二者的感觉是截然不同的。
宋悠睁大了眼,她近距离的看着萧靖清俊的眉宇,还有他高挺的鼻梁。
震惊片刻,宋悠本能使然,伸手去推开萧靖,却是被萧靖一手握住了小细腰,反而将她狠狠摁入了自己怀里,迫使宋悠无法退离,他的声音通过两人的唇瓣之间溢了出来,含糊不清,却是低沉迷人。
“小儿,别害羞。”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
宋悠:!!!他果然对我下手了!清白还能保到两个月之后么?
萧靖:来,小儿,你我好好算算账,两年前的事,本王要变本加厉讨回来,你自己想想该怎么还吧。
凶手:不是说好来抓我的么?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导演:男主他一心恋爱,无心事业,我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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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悦你

“小儿, 别害羞。”
男人低醇的嗓音带着些许淡淡的醉意,但他并没有饮酒, 唇齿相触之时,宋悠却是有了一刻的目眩神迷。
她不知道是被男人的雄性气息给迷醉了?还是被他堵的太急,以致呼吸变得不太顺畅。
又或者今日裹胸太紧, 她的每一次喘息都成了负担。
宋悠与萧靖的身段相差不少,她能明显感觉到萧靖置于她背后的那只大掌再拖着她往上提。
为了配合宋悠, 萧靖的身子微弯, 感觉怀中的人只能委屈巴巴的将双手抵在他的胸口,想推开却又推不开的样子,好像有点可怜。
终于,宋悠在迷乱之中寻到了一丝理智, 倒不是她非要排斥萧靖不可。
如若....如若他就是七宝的爹爹, 她倒是盼着一家三口团圆的日子,毕竟原著中的萧靖并不是一个始乱终弃之人。
而且,他如果知道了自己的身份,依旧这样对待她,那么萧靖应该不是一个断袖了。
可今日特殊,凶手是冲着他来的,他二人却在这里卿卿我我,这也未免太过轻敌了!
“唔——”宋悠再一次试图推开萧靖。
他的力气委实是大, 宋悠感觉自己都快被他给提起来了,二人胸膛紧挨着,几乎已经合二为一, 饶是胸口裹着厚厚的束带,宋悠也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强而有力的心跳。
比她的还要紊乱。
萧靖的唇稍稍挪开,但依旧没有远离诱惑,他喜欢将他的小儿困于怀中,然后看着她束手无措,却又只能眼巴巴的被他欺负的可怜模样。
就连萧靖都震惊于自己的恶趣味之中。
他早就察觉到小儿的唇与他的不一样。
是那种柔软,温香,仿佛带着春日花开的气息,他喜欢极了,也痴恋极了。
就像是七岁之后,他再也尝不到桂花糕的滋味,所以愈发迷恋。
想一口吞下,但又怕根本够吃,还是慢慢品尝才能消瘾。
唇贴着唇,萧靖感受着他的小儿急.喘的呼吸,他低低一笑,半是诱惑,半是孟浪的问她,“小儿,你欢喜么?”
宋悠哪里还有理智问答这个极度无聊的问题。
她应该欢喜么?
她肯定不排斥的!
宋悠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有了好感便不会那么矜持,她真正在意的是如何生存下去,还有她与七宝的将来。
萧靖没有得到回应,他看着气喘吁吁的小儿,又道:“我甚是欢喜,只是仅此这样好像不够,你觉得呢?”
甚么意思?他还想怎样?
宋悠,“......”
萧靖一言至此,见宋悠喘的差不多了,已经有精力瞪他了,萧靖的唇再一次凑了过来,将那微张的樱花唇堵的严严实实。
他很会循序将近,堵住之后,吐词不清的喃喃道:“方才只是个热身,让你先适应。”
宋悠惊呆,他原来是这样反派!
要知道,这个时候是萧靖最为关键的时期,能不能拉拢各方势力,获得承德帝的宠信才是关键。
而且,还有先皇后卫氏不曾解救出来。
他在这个节骨眼上如何能与她在这里做些只有凡夫俗子才会格外在意的风流事?
宋悠试着逃走,可她的小蛮腰又被萧靖给圈住了。
为了确保二人之间再无间隙,萧靖一手摁着宋悠腰肢凹下去的地方,另一只手握着了宋悠的后脖颈,用了恰当的力道,迫使她只能顺从的接受他所有的亲热。
唇齿被轻易撬开,宋悠像条搁浅在岸边的鱼,只能靠着萧靖给予的水源过活,她想翘起鱼尾,再次遨游水中,却是毫无招架的能力。
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其实记得并不太清楚,而且那男子是无法动弹的。
此刻无疑是宋悠两辈子以来头一次,她睁大了双眼,却见萧靖是闭着眼的,他眉心微微蹙着,长而曲卷的睫毛十分密集。
他那么霸道,瞬间将她堵的退无可退,这种强烈又陌生的刺激让宋悠一时间忘却了思量。
她就知道,萧靖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
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惩戒!
半晌会后,萧靖睁开了眼,他眼神迷离,稍稍腾出了一点空隙让宋悠得以顺畅呼吸。
不知何时,宋悠已经被他抱着趴在他肩头,她像朵被烈焰烤过的玉簪花,蔫蔫的失去了活力,又像是掉落酒窖,被淹醉的小迷糊,整个人趴在萧靖的肩头,一动也不曾动一下。
懵然是真的,羞涩是真的,无言以对更是真的。
她晓得萧靖什么都知道了,他却是将坦白的机会留给她,亦或是故意使坏逼着她自己承认。
可这些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苦苦寻找的七宝他爹就在面前,而且他也并不排斥她,不仅不排斥,似乎还强烈的喜欢着。
宋悠也是将将才获知这个事实。
她原以为,萧靖会无端痛恨她呢,毕竟两年前的那天晚上,她趁着他无法动弹,对他做出了不可饶恕的孟浪之事。
所以....就这样了么?
这时,萧靖将水眸迷润的小儿放了下来,宋悠唇角还残留着他的痕迹,她本能的抬手拭了去。
萧靖却是突然蹙眉,没来由的质问一句,“嫌弃?不喜欢被我亲?行,我再还给你!”
宋悠,“.....!!!”
他低下头,极为准确的逮住了正要躲闪开的已经艳红微肿的唇。
宋悠设想过身份暴露之后的无数种的可能,但眼下的状况绝对是她事先没有预料到的。
萧靖如游龙潜水,瞬间将她整个人淹没。
反抗只是徒劳,反而激起了男人内心深处最为原始的欲.望,一个从不开荤的人,只要沾染了一星半点的荤腥,会比那些风月场上的高手还要可怕数倍。
这时,昏暗中,一蒙面男子悄无声息的靠近,他手中持着一把十分不寻常的兵刃,这兵刃呈镰刀状,上面倒插着寸许长的短匕首,稍稍用力刮在人身上,必定会造成不可逆转的损伤,宛若被地府猎狗所咬。
他早就在暗中留意过萧靖,饶是隔着几十丈之远,也能准确无误的认出来他来。
凶器已出,他已经做好绝杀的准备。
可.....他为何会看到两个男子在相拥热吻的场景?
“.......”凶手微愣,并未当即使出绝招,他甚至有点好奇,堂堂骁王.....曾让异族闻风丧胆的骁王爷,竟然会对一个看似个头不高,身段娇小纤细的小郎君出手?!
凶手到底是办正事的人,并没有震惊多久。
此前所杀的六人无非只是用来练手,萧靖才是他的最终目的,让他死的惨才是他今晚所求。
宋悠被萧靖圈在臂弯里,她的腰肢被提及,整个人虚垫着脚,可怜巴巴的任由萧靖所为,不是不想反抗,只是稍稍反抗之后,换来的就是萧靖更加猛烈的攻势。
他这人当真如原著中所写的一样,有仇必报,并且一定是变本加厉。
宋悠感觉唇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就在她快要忘却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切时,萧靖突然放开了她,却是挑逗的在她舌尖勾了一下,低沉的嗓音喑哑的不行,他低低一笑,仿佛风流成性,“呵呵,小儿,你倒是很配合。”
宋悠,“......”无言以待,她配合了么?!她自己怎么不知道?
宋悠还在大口喘着气,她感觉方才萧靖想将她给闷死。
就在这时,萧靖长臂将她拖到怀里,另一只手从腰上抽出了一把软剑,低着头,神色温柔的看着她,“闭上眼,别怕。”
他要做甚?
宋悠完全不知发生了什么,不过当她顺着萧靖的视线往小巷另一侧望过去时,她顿时明白了。
只见一黑衣蒙面男子手持兵刃朝着他二人缓步走来,此人身形像只奇瘦无比的野猴子,后背弯曲,虽是蒙着脸,但一双充血的眸子却是格外可怖。
萧靖的好事被打断,他自是气愤不已,“扰了本王好事,你死定了!”
凶手一僵,“.....”
他拿钱办事,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失手,办事惯是严谨,就算偶遇状况,也定会完成任务。
此刻看着萧靖欲与他交手,凶手笑了,“骁王爷,没想到你也是个风流的,扰了王爷好事是我不对,不过一会我定亲手送了这小郎君去地府见你,你二人可继续缠.绵。”
宋悠觉得这男子贼眉鼠眼的,言辞尤为狂妄嚣张,原主死的凄楚,她穿成了宋悠的身份,最是忌讳死了。
有萧靖在身侧,宋悠胆子也大,仰头对拥着她的男人道了一句,“王爷,他好讨厌。”
萧靖微怔,眸底腻宠一笑,“那就杀了他。”
凶手,“......”总感觉骁王爷没有认真对待这场刺杀!
凶手来势很猛,宋悠被萧靖用力推到了巷子角落中,而下一刻,萧靖则拔剑而出与凶手厮杀了起来。
现场光线昏暗,兵刃相击之时,火花四射。
直至此刻,宋悠的双腿还在发软,她当真是无用,被萧靖一通亲吻,人就恍恍惚惚,分不清东南西北,刚刚穿越过来时的豪情壮志统统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小女子的是娇羞与矫揉做作.....虽然她自己不愿意承认,但这种变化是确实存在的。
不多时,花莲与长留飞奔而来,古飞燕与裴冷也先后将凶手包围。
古飞燕带了勘宗司的人前来,勘宗司惯是擅长对付诸如此类的怪人。
古飞燕早就预料到凶手会设法逃脱,她命人在出口处设下了渔网,待凶手伺机逃走时,正好被渔网圈个正着。
凶手,“......!!!”他太大意了!
他踏足江湖数年,做的都是人头买卖,下从富甲百姓,上至达官贵人,还从未有人从他手中逃脱的!
今日怎可能这么快就被擒住?!
“留活口!”宋悠从巷子角落跑了出来,又道:“此人背后定有人指使,留下活口以便审问!”
萧靖今晚心情极好,“卫辰说留活口,那便留活口。”
古飞燕,“....是!王爷!”
就在这时,不远处突然腾起了一阵浓烟,随之而来的还有呛鼻的浓烈气息。
花莲本就是江湖人士,当即惊愕道:“不好,烟中有毒,大伙速速撤离!”
对方是有备而来,众人虽是防备,但还是迟了,饶是勘宗司的人将此处团团围住,也奈何不了对方早就蓄谋已久的攻击。
宋悠知道想杀萧靖的人是辰王一党,如若不能将凶手留下活口,根本无法指证辰王。
她正想法子,却是突然之间腰身一紧,她被萧靖半搂着,二人上了屋顶。
站在高处,宋悠亲眼看到那凶手死于乱箭之中。
她难免惋惜,“王爷,此人是受穆王指使,穆王又是辰王的人,想要杀您的人是辰王。”
她看过原著,自是洞察一切。
眼下,她几乎能笃定萧靖就是七宝的爹了,就只差脱了他的衣裳亲自查验,她自是不愿意看到萧靖有任何的损伤。
萧靖侧过脸,低垂眼眸看着她,“你怎会知道?”
宋悠,“.....我算的。”
萧靖并未起疑,“哦?那你倒是算算,你我之间的姻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