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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然呢?我心爱的男人都要跟别人结婚了,我还能坐以待毙吗?秦初,我就直说了吧,我今天都准备好了,不管你是羞辱我,还是跟我走,我都无悔。”安岑单刀直入,她不想跟他兜圈子了,兜兜转转这么多年,成败在此一举。
连婚纱都穿来了,这足够证明她的真诚和恒心了吧?
她想清楚了,她爱的人一直只有秦初,她要跟他在一起。
其余的,就看秦初的决定了,如果他让她来,只是为了羞辱她,那么,她就当是还他这么多年伤害他欠下的债了。
这是她欠他的。
“无悔?”秦初微微扯动嘴角,笑容里有说不出的诡寒,不知道是在嘲笑自己,还是在嘲笑安岑。
安岑的心脏骤然一疼。
然而她还是倔强的抬起头,眼神坚定,“没错,秦初,爱上你我无悔,所以你跟不跟我走,一句话,不,十句话,如果你要拒绝我,请给我十个理由,让我死心得彻底一点。”
秦初面无表情。
“安岑,求婚是你这个态度吗?应该要下跪吧?”
安岑一怔,瞟了眼四周,尝试着卖萌撒娇,“你要玩这么大么?不好吧?秦初,这里人这么多,等下你要是不同意,我不是面子里子都没了么。”
“你今日来,还在乎自己的自尊吗?”秦初冷冷一笑,眼中蜷着滔天恨意,“当初我的自尊你又何尝在意过?我一遍遍把我的自尊捧到你眼前让你践踏,安岑,如果让你当一天的我,你就会知道,我的真心诚意早被你践踏碎了。”
这些年,就是安岑太在乎自己的感受,导致他们一次又一次分离,他不能不恨,他也要她尝试一下被人践踏自尊的滋味。
安岑手脚冰冷,来之前她想过几千句几万句要请求他原谅的话,都一瞬间灰飞烟灭了。以她之前的性子,她现在应该毫不犹豫夺门而去,从此与他老死不相往来。
可是,她走不动。
她也不能走。
如果她走了,从此以后,他就是别人的丈夫。
这么多年,她伤害了他太多次了,从最初的分手,和好,分手,一直都是她在伤害他。
爱不问缘由,不问对错,一旦爱上,便让你甘心付出一切,在这点上,秦初做到了。
那么她呢?她又是否可以为了秦初付出她的尊严?
“如果我下跪,你会原谅我过去对你造成的伤害吗?”不管和不和她在一起,会原谅么?
“也许。”他模棱两可地打官腔。
安岑脸色苍白,“秦初,你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秦初没回答,漠然地扭过头。
灯光下,他背脊挺拔笔直,双唇冷凝得没有血色。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爱她,还是恨她。
安岑等不到他的回答,缓缓合上双眼。
屈辱在心中翻搅,她微微握紧手指。
算了,就算是为了祭奠他们的爱情,这样做也值得了,值得——
慢慢地。
安岑在他面前跪了下去。
晃眼的灯光照在她的身上,恍如缺失一层血色的肌肤,乌黑亮泽的长发,纤长的睫毛,她的身子慢慢地在他面前跪下。
“你想知道我恨你?还是爱你?”秦初惊痛的冲过去,抱住她即将跪下的身子,他紧紧抱着她,力气大得像是要捏碎她的骨髓。
“我赌你是爱我。”她没有挣脱他的怀抱,透明的白色头纱下,安岑的泪湿润了脸庞,“秦初,我赌你这么多年,还是爱着我。”
秦初一怔,瞳孔深处的脆弱涌了出来。
为什么?
多年前她抛弃他的时候,是他痛苦,他把自己困在美国这么多年,不敢回国内去,因为——
他不敢面对任何有关于她的回忆。
如今她来求他,她亲手把自尊送到他面前来让他践踏,他应该感到报复的快感,可是为什么,他的心还是那么痛?
他终是学不会安岑的狠心,就算是假装的,他也做不到。眼眸深处扭曲的报复黯淡下来,他凝视她,终于说出了那个多年前的决定。
“嫁给我。”
“嫁给我,我就原谅你。”
安岑用力点头,眼中突然涌出了泪花,她快速低下头去,又哭又笑,狼狈得像个孩子,“哎呀,秦秦,我的妆,已经花了吧?”
“没有。”秦初看着她流泪的模样,心里忽然也重重地酸了起来,有多少年没有仔细看过她了?太多年了吧,他都记不得清了,但是——
“你还是那么漂亮。”他沙哑着声音说,这么多年了,她还是这么漂亮,未曾在他心中淡去,这是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秘密。
“真的吗?”头纱下的眼睛红红的,安岑狼狈地擦着泪水,“谢谢你,秦秦,谢谢你还爱我。”
“你错了,我是从来没有忘记过你,从来没有。”他轻柔地抹掉她的泪水,那动作,那眼神,温柔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乖,今天还要结婚呢,不要哭了。”
“今天?”安岑吸了吸鼻子,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似的,抬头问他,“对了,你跟我在一起,那你的未婚妻怎么办?”
“没有。”他轻声说。
“没有?”
他点头,“嗯,没有未婚妻,今天,就是我为你准备的婚礼,新娘,就是你,安岑。”
安岑眼中刚退下去的泪水又涌了上来,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颤抖,“秦秦,你是说,这个婚礼是为我准备的?”
“嗯。”秦初郑重点头。
出乎意料的答案让她惊怔。
“那…万一我要是不来呢?”
“我赌你会来。”秦初望着她,声音里有空落落的脆弱,“如果你不来,那我就彻底死心了。”
反正他已经主动那么多次了,不在乎在多一次,最多,就是像多年前,再痛一次,再醉一场。
只要她愿意回到他身边,一切都值得。
“还好我来了。”安岑觉得无比庆幸,幸好她终于决定放下一切要跟他在一起了,幸好她主动了,幸好她来了。
得之我幸。
终于破镜重圆了。
九九和吕颖坐在殿堂一角,十指紧握着彼此的手,泪眼含笑。
“小岑好幸福。”
“是呀,岑姐终于找到自己的归属了。”九九眼珠宁静,瞥过头去,吕颖红着眼,微卷的头发松松地披在肩上,面容如混血儿办深邃动人,她说:“那么小颖,你呢?”
“我…”吕颖沉默片刻,叹了口气,“革命尚未成功啊。”
她与乔漠的感情,最大的隔阂不是争吵,不是猜疑,不是距离,而是他心尖上的人,什么时候,他可以放下那个人,她才有机会。
她是她们三人中,最早懂得喜欢这个词的人,她喜欢乔漠,也该有20个年头了吧,不是她不够深情,不是她不够真诚,也不是她不够长情。
她够深情,够真诚,够长情,却也始终打动不了乔漠的心,除了等他,她别无选择。
九九在心里喟叹一声,她想,她是该去找乔漠谈谈了。
时至今日,九九仍然不知道乔漠喜欢着她,因为他从来没有表现出来过,兰仲文也许感受到了,但是他知道乔漠并没有打算将自己的感情告诉九九,他只是单纯的守护她,并不危险。
他只是喜欢着九九,同时也愿意成全九九跟兰仲文在一起,从来没困扰九九,难为九九,所以兰仲文就随他去了。
礼堂休息室里的灯光柔和清亮。
安岑坐在全身镜前补妆,脸上带着幸福的笑容。
九九痴痴地看着,穿着婚纱的安岑真的太美了,她想象着自己出嫁那天,也会像岑姐一样这么漂亮幸福吗?
她想着想着,突然很想念兰仲文,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在睡觉?还是在加班?她想着等下要给他打个电话,告诉他,岑姐跟秦初和好啦,他们要结婚啦。
不对,晚上岑姐和秦初就应该是夫妻了。
吕颖站在安岑身后,把她散落的头发重新梳好,带上头纱,她紧紧握着安岑的手,眼神不舍,“小岑,等下你踏进礼堂,宣读完誓言,你就是秦太太了,你紧张吗?”
安岑重重点头,露出鲜少的柔媚娇羞,她把汗湿地双手举给九九和吕颖看,紧张地说:“我好紧张啊。”
“别紧张,小岑,你一定会很幸福的,我敢打包票,他那么爱你,就算分开这么多年,还是为你策划了一个这么盛大的婚礼,听说,他的城堡还举办了宴会,就在今晚,小岑,他一切都准备好了,风风光光娶你进门。”
“嗯,我一定会的。”安岑反握住吕颖和九九的手,“没想到咱们三个,是我最先结婚,很可能下一个就是九九了,小颖,你也要抓紧时间了。”
吕颖的眼泪哗啦啦流下来,第一次,她显得这么孩子气,狼狈擦掉眼泪,她的鼻子红通通的,“嗯,一言为定。”
九九见了,眼眶也忽然湿润了起来,她转头将百合捧花拿起,慢慢送到安岑的手中。
“岑姐,祝你幸福。”
柔和的灯光下,她含笑轻轻拥住安岑的肩膀,将她所有的祝福送给她。
安岑反抱住她,笑容温柔,“你也是,记得要好好对我弟弟,不然,我不会放过你的。”
九九也笑,“这话,你应该去威胁兰花儿。”
“他我倒是很放心,他这辈子算是栽在你手里了,只要你不离开他,我相信你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安岑打趣。
“必须的。”九九赞同,眼中的笑意更盛,“我是不会离开他的,岑姐,你也一样,祝福你跟秦初白头偕老。”
“好啦,你们别那么酸啦,晚上还有宴会呢,有什么闺蜜话等晚上再说吧,现在,秦初才是主角,我们不要忽视了他,走,时间到了,我们去礼堂吧。”
“嗯。”安岑眨掉眼中的泪水。
再度站在红毯上,安岑面容绯红幸福。
九九和吕颖为她托着裙摆。
她手捧百合花。
一步一步朝秦初走去。
秦初就站在钢琴旁。
遥遥望着安岑身上雪白的婚纱,眼里的幸福是如此的明显,平日里凉淡冷凝的面容竟也奇异地温柔起来,恍如有金色的光芒将他笼罩着,唇角露出掩饰不住的灿烂笑容。
原来。
幸福的滋味是仿佛空气都是甜蜜的。
秦初眉眼温柔,握住安岑带着白手套的手,两人深情对视,站在神父面前。
身穿黑袍的神父翻开圣经,面容庄严肃穆:“新郎,你愿意娶新娘为妻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秦初扭头看了安岑一眼,笑答,“是的,我愿意。”
他的声音从胸腔里传出,带着认真的诚挚,直直荡到安岑心底深处。
安岑一愣,隐在头纱下的笑容更欢了。
神父点了点头,转向新娘,“新娘,你愿意嫁给新郎吗?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或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你都愿意和她永远在一起吗?”
安岑看了秦初一眼,毫无犹豫地说:“是的,我愿意。”
话刚落音,秦初就笑了,大掌紧紧包着她的小手,面容幸福而快乐。
这一刻,是神圣的。
神父庄严点头,“好,我以圣灵、圣父、圣子的名义宣布:新郎新娘结为夫妻。现在,新郎可以亲吻新娘了。”
明亮的灯光下。
秦初慢慢掀开安岑的头纱,仿佛是看着稀世瑰宝般,他的神情快乐得像个孩子,唇角绽放出一朵大大的笑容。
安岑微微紧张,仰头看他。
这娇媚的眼神使他心里荡出一圈圈温柔的涟漪,他俯视她,心底深处有温热的火焰在燃烧。
然后。
他不由自主地低头,在她性感的红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轻轻的一吻,却有着无尽的深情…
飘满玫瑰花瓣的殿堂内。
九九坐在角落看得出神,她心里感慨,好浪漫唯美的婚礼啊,真甜蜜。
不知道何时,身旁有人悄然落座,那人穿着黑色礼服,骨节分明的手伸到她肩上,在她反应过来不对劲时,那人已将她搂进了怀中,淡淡的兰花馨香铺天盖地涌来。
壮丽的殿堂内。
九九凝视他,眼瞳深如海水,懒洋洋的,近乎透明。
他也凝视着九九,唇角一抹笑容妖冶明艳。
空气都仿佛停止了流动,恍如定格在他们对视的一刻。
“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九九,你知道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么?”低迷的声音在耳边萦绕。
九九心中一喜,笑着抬头问他:“是什么意思?”
“这话是说要做夫妻,既要有缘又要有份,百年才能萍水相逢,千年才能共结连理,说明两个人从相遇到相爱是多么的不易。茫茫人海中相遇,讲究的就是一个缘字,人生在世,有存有亡,有聚有散,其中契机,全系于一个缘字,能共衾同枕更是不易,意在有缘不易,要努力珍惜。”
九九似懂非懂地点着头,“所以,这意思是?”
“这意思是既然你已经睡过我了,就要好好珍惜我。”
九九噗嗤一笑,“我什么时候不珍惜你啦?”
“来美国这么多天,一个电话都没给我打,还叫珍惜?我看你是快把我忘记了。”兰仲文一脸忧郁外加幽怨。
“哪有,倒时差嘛,每天都睡不起来哎。”九九低声解释,想了下,觉得这不是问题的关键,于是又抬头问:“对了,兰花儿,你什么时候来的啊?”
“就刚刚。”兰仲文将她宠溺地呵护进臂弯里,笑容温柔,“想我了没?”
“那是必须想的。”
“这还差不多。”兰仲文遥遥望了眼正在拥吻的一对新人,眼珠明净,“看来安岑的眼光还可以,找了个不错的。”
九九哈哈大笑,“我看你是嫉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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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我的年少有你
“嫉妒怎么了?我们都认识13年了,还没结婚。”
他的下巴抵在九九发上,教堂里的玫瑰花瓣还在飘落,他伸手,几片玫瑰花瓣落在他白皙得近乎妖娆的掌上,血红血红的,正是开到最妖艳欲滴的时候,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一如他对她的感情,看似淡泊,实则盛极,浓极。
“不是快要结婚了么?红册都提好了,你还能怕我跑了不成?”九九觉得好笑,往他怀里靠了靠,寻找一个舒服的位置,手无意识地放在他腰上的痒痒肉,惹得他轻声笑了起来。
“不会吧?兰花儿,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么怕痒?”
他微笑,眼瞳蜷着化不开的温柔,“一如我对你的感情,这么多年了,还是专情。”
九九不禁莞尔,“什么时候,你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
“好不容易有了个媳妇,在不说点甜言蜜语,我们都老了。”
他低头看她,九九的眼瞳深如海水,唇色绯红,如羊脂白玉般温润剔透,他笑着在她唇上印下一吻。
九九只笑不语,发上的蔷薇香慢慢充斥在两人的呼吸间,她心中一动,加深了那个吻。
心中是满满的温暖甜蜜。
良久,他放开呼吸不顺的她,眼尾眉梢似笑非笑。
九九瞪了他一眼,捂住狂乱的心跳喘息,“你下次可以不要吻这么久吗?”
“当然——”他玩味地停顿了下,“不可以了。”
“这样下去我会成为史上第一次死于接吻的人,由于接吻导致窒息休克然后死亡。”她头头是道。
“不相信,你不是说你皮糙肉厚的吗?什么磨练都可以接受?”
“接吻例外!”
话音刚落,他暧昧的眼神扫了过来,“那怎么说,在床上就不用例外了?”
九九小脸一囧,却还是抬起胸膛,大言不惭道:“哼,晚上榨干你。”
兰仲文忍俊不禁,憋着笑,眉眼生动异常,“一言为定,谁敢先求饶,谁就是小狗。”
“不要!”九九大声喊道,引来教堂里的无数目光,她比了个抱歉的手势,尴尬怒瞪兰仲文,“我才不要呢,怎么样都是你占便宜,不划算。”
“怎么不划算啦?你明明也很是享受的嘛,不是只要九九八,即可带回家,既可么么哒,又可啪啪啪吗?”
“哪有。”九九压低声音说:“那是当初了,今时不比往日,没有比拟性。”
“哼,你当初非要爬上我的床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兰仲文佯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当时你是多么的热情,奔放,忘了吗?”
九九差点笑喷,捂着嘴偷笑,“没想到你这么重口味啊。”
“还不是你带坏我的?”他玩味地看着她,想听听她要怎么解释。
“咳咳咳…”九九用力咳了几声,已经反应过来兰仲文是在逗她了,她露出一个堪比玫瑰还娇艳的笑容,嗲声说:“宝贝,这些话我们就不能留到回家再说吗?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多叫人难为情啊?”
她心里想的是:小样,敢勾搭我,你给我等着。
“宝贝,我们说什么难为情的话啦?”
“你说的不是都是夫妻俩的事嘛,我热不热情,你还不知道嘛?”
果不其然,兰仲文一点也不禁逗,耳根子微微红了起来,俊脸红得仿佛是透明的,他握住九九的手,掌心烫得仿佛能灼穿她的皮肤,“九九,我们现在回家吧。”
“不行呀,等下还要拍照和抛新娘花呢,我要抢新娘花。”她兴奋地说,一点也没有管兰仲文垮着张脸。
“你都有老公了,还抢什么新娘花啊?”
“当然给小颖啦。”九九指着旁边,然后楞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吕颖离开了。
“人呢?”九九咦了一下,摸不着头脑。
“她去帮我查点资料了,对了,九九,我有两个消息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九九眨巴了下眼睛,“先听好消息吧。”
“那就是肉肉找到了,这几天,驯养员就会驯养它了,场面可能有点激烈,你要去看吗?”
“真哒?”九九双眼放光,“居然被你找到了?”
说到肉肉,她还真的蛮想它了,那头可爱的,6楼高的座头鲸,温驯又淘气的鲸鱼。
“嗯哼,它一直游荡在那片海域,我们派去的人在那守了好几天,就找到它了,他们还拍了一个短片回来,说从来没见过这么有灵性的鲸鱼。肉肉很贪玩,是跟着驯养员一路嬉闹到海洋世界的。”
九九听着听着,便笑了起来,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肉肉那两颗泛着光的淘气眼珠,它就像一个初涉世界的小孩子似的,对人类的世界充满了探索和好奇。
“对了兰花儿,你知道肉肉几岁了吗?”
兰仲文似在沉思,唔了一声,“我请了一个驯养员帮它看过,它今年好像12岁,不太好判断,但大概在十几岁这样子。”
“原来肉肉还是一个小孩子呢。”
座头鲸的寿命在50—60这里,比人类短了十几二十年,肉肉今年12岁,那么还可以活个几十年呢,如果肉肉肯被驯养,将来,说不定他们的孩子还能见到肉肉呢。
如果生出了个小兰花,小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看见肉肉会不会吓晕过去啊?
虽然当妈妈这么想是不对的,但是她真的好想看看兰花小时候是长什么样的,还有,那种与生俱来的魅力到底是天生的?还是后天养成的呀?
还有,长得像兰花一样的女儿,会是什么样子啊?会是美丽与智慧并重的漂亮女娃吗?还是长得像他,但是脑子却很渣的那种呢?
想想还有点小激动。
九九傻傻笑起来,兰仲文不解问她,“你在笑什么?”
“没有啦。”她捂着嘴,“我在想哦,兰花,要是生了个长得像你的女儿,但是脑子很渣怎么办?”
“就像你这样嘛?”他凝着眼珠问,眼里有若有似无的笑意。
九九一怔,“你这是侮辱我。”
“这是侮辱吗?”兰仲文佯装认真思考的样子,“我怎么觉得是赞美。”
“滚!”
他哈哈大笑。
“哼,不跟你讲话了,老是欺负我,等回去了我去找肉肉玩,不跟你玩,你太奸诈了。”九九嗔怒。
他但笑不语,九九靠在他怀里,神情恍惚向往,“其实吧,我很喜欢海洋的,奇妙的世界,让我觉得人生处处充满希望,感觉到了生的乐趣。”
“嗯。”他笑着低头看她,眼珠澄澈湛然,“等我们结婚了,我们去遍世界各地吧,凡是你想去的地方,我们都去走一走,你说好不好?”
“必须的。”
庄严神圣的礼堂外。
圆形喷泉喷洒出一缕缕水柱。
一群和平鸽振翅飞翔。
所有宾客都聚在斑驳的石阶前,身后是圆而高的壮丽拱门,石壁上雕满了繁复的浮雕,唯美而古老。
要拍合照了。
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九九和兰仲文站在人群第一排,他静静站着,气度雍容高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