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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风中。
他看着她,就像是有某种默契般,笑意温柔,微凉的指伸到九九鬓前,将她散乱的短发拨到脑后。
九九低头微笑,与他肩并着肩,站在人群前端,露出幸福甜蜜的笑容。
所有人都拢聚在一起。
准备就绪。
远处的国外摄影师让所有人都茄子。
人群中央的秦初突然将安岑横抱起来,安岑吓了一跳。
闪光一晃,画面就此定格。
画面中,安岑惊吓地瞪大眼睛,而秦初的笑容幸福得像个孩子,吕颖和九九看着安岑的方向,惊讶地捂住嘴,身后的兰仲文凝视着九九,眼珠淡漠。
抢新娘花的时候,九九叫兰仲文去一边等她,自己挤进人群中,双眼放光地盯着背对着她们的安岑。
兰仲文远远站着,视线却没有离开她身上,他始终是这样,只要有九九在的地方,他便能一眼就找出她,并且视线里,只有她一个人。
这么多年,始终深情不渝。
他凝视着九九,嘴角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
天格外的蓝。
白云朵朵。
风很大。
安岑一身白色圣洁的婚纱,面容妖媚,站在石阶前大喊,“三,二,一…”
手中的百合花球被抛向天空。
所有女人都卯足了劲盯着那簇花球。
在即将落下时,所有女人一哄而上,哪还有往日的矜持柔弱?都跟成龙演电影似的,不要命地挤上去,使出了浑身解数要去抢那颗花球。
九九也是拼了,一跃一尺高,使出吃奶的力去抓那簇花球。
花球落进她手中,九九心里一喜,以为尘埃已落定,岂料花球弹性太好,落进她掌中,她还没抓稳,白色欲滴的花球又弹了出去。
“我靠!”她懊恼低咒,花球已经抛远了,正向兰仲文的方向而去,她急忙挥手大喊,“兰花儿,快帮我抓住花球…”
远处的兰仲文一脸不乐意,他一个大男人去抢什么花球啊,还跟二十几个女孩子抢,等下估计被她们咒骂死。
他一动不动。
九九怒瞪他。
他还是假装没看到,张望着四周,忽视一道道因为看见他面容而惊艳的灼热视线。
黑衣黑发,眸似萃星魄色,眉是青山翠,唇中一抹红,不语自妖娆。
傲立于天地间,令天地都失了色。
正是这抹倾城绝色,令那群女孩哄抢着花球往他的方向而去,她们都想看清他的模样,这个黄人男子,长得很是英俊。
秦初已是俊极,想不到,这陌生男子更是出色,无论是面容,品格,气度,皆透出股压迫人心的冷漠疏离。
电光火石间,花球已从兰仲文头顶落下,九九急得大喊:“快接住啊!”
兰仲文无奈伸手,花球稳稳落入他手中。
于此同时,所有女孩都止住了哄抢的动作,露出痴痴的目光凝视他。
看着一群把他当猴子观望的女孩,兰仲文微微皱眉,在香港,已经没女孩敢这么明目张胆地盯着他看了,这令他有点不自在。
一下子,他好像回到了年少里,学校里那些女孩,但凡看见他,必定捂嘴尖叫,每次都差点挣破他的耳膜。
那是他最怀念的时光,因为就在那个微凉的清晨,他遇见了萧九九。
那是开学第一天的时候。
他跟几个男班干部到礼堂搬新学期的课本。
翠木苍苍的林荫小道上,那个少女骑着一辆进口单车,距离上课时间已经过去五分钟,她已经迟到了。
此时整个楼下空无一人。
礼堂挨着停车场,兰仲文从窗子外看过去,她火急火燎将单车停好,低头锁车的时候,脖间一抹玉色,白如羊脂凝玉,刺痛了他的眼睛。
他突然好奇她的模样。
就像是受了蛊惑般,他走到窗前。
和煦的阳光下。
她的长发如海藻般,沐浴在微凉的晨风中,她穿着白色的校服,一双眼眸纯净得惊心动魄。
那天,阳光格外灿烂。
他淡漠的眼眸微微一动。
突然觉得,清晨在美,不及她的眼眸一分。
他搬着课本从礼堂出来的时候,那个少女正被校长抓住了,校长问她为什么要逃课。
她假装四处张望,正义言辞对校长说:“校长,我早就来学校了,可是我发现我的眼镜掉了,我什么都看不到,看不到我就不能上课了,所以我就又回来找眼镜了。”
校长闻言,怒斥的眼神转为关心,和善开口,“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啊,你的眼镜丢在哪里?我帮你找找吧。”
少女随便指了一块地,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校长,就掉在这里附近。”
看见校长低头帮她找眼镜,少女微微吐了下舌头,那双纯净的眼眸里,尽是调皮之色。
兰仲文搬着课本,兰芝玉树,远远看着,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感谢我的年少有你,而你的青春有我。
如果不是因为她家族的事情,也许她就不会从香港转学到广州了,那么,也许他就一辈子也遇不到她了。
所以,人生相遇相知,全凭一个缘字。
遇上了,便要好好珍惜。
、第三十八章 粉色的玫瑰
兰仲文想到这里,心中柔软。
手中一轻,花球已经被九九拿走了,她兴奋地拿着花球跑去找吕颖,完全没有理会他被一群如狼似虎的女人围观着。
兰仲文漠然地望着她远去的背影。
这呆头鹅。
那天,九九将花球郑重送到吕颖手中,送上了她最诚挚的祝福。
“小颖,希望未来的日子你都可以幸福快乐度过。”九九笑容宁静无暇,希望往后的日子,吕颖都可以快快乐乐的,她是个值得被爱的女子,希望乔漠早日明白,珍惜眼前人。
吕颖眼含泪花,原来早上她都看到了。
她紧紧握着九九的手,清晨的时候,九九将新娘花送到安岑手中,真诚地拥抱她,并且祝福她。
当时,吕颖偷偷低头抹眼泪,两个最好的姐妹都找到了归宿,只剩下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说不羡慕,那一定是假的,她也想像她们一样,与自己心中的良人相守一生。
傍晚的天空灰茫茫的。
雪花又开始飘了,见吕颖一动不动的,九九望了眼天空,将百合花球塞进吕颖的怀里,眼珠宁静,“要下雪了,我们先回酒店吧,小颖,如果你真的喜欢乔漠,你就去努力试试吧,就像北北教给我的办法一样,当初我若不试,说不定今日,我还是一个人。”
吕颖低着头,睫毛慢慢变得湿润,安岑在一旁看着,用力拥住了两人的脖子,“对啊,九九说得一点都没错,管他喜欢谁,就是要拿下他,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现在是单身,20年都耗过去了,还有什么等不起的?”
“可是,都耗了20年了,我都没有信心了。”吕颖抬起头,鼻头红红的,有点迷茫,也有点不知所措。
很多时候,她都会想,已经二十年了,如果乔漠会喜欢上她,肯定早就跟她在一起了吧?
这么多年了,无论他跟哪个女孩子暧昧,嬉闹,吕颖都不离不弃地忍受着,因为她爱他,比起见不到的痛苦,她更愿意忍受看着他跟别人暧昧的痛苦,至少,那样可以看着他。
可是他,就是那么讨厌她,对她说的话,一句比一句狠重——
你怎么跟我妈一样烦?
你以为你是谁啊?管那么宽?是不是我出个门,要去哪,跟哪个兄弟或者女人出去,都得向你汇报啊?
你就没自己的生活嘛?为什么要一直缠着我,你没有自尊吗?
我不喜欢你。
你好烦。
吕颖的记忆里,乔漠说的话从来都是这样的,哪怕是一句骗她的,你人真好,也没有。
他连一句感谢她的话都不肯说,讨厌她的靠近,拼了命要把她赶离他身边。
他要她,离他远远的。
“20年你都耗过去,你还有什么输不起的吗?就像我们家秦秦说的那样,顶多就是在输一次,在醉一次,如果失败了,咱们彻底死心就是了,然后改头换面,迎接自己的第二春,得不到我们爱的,那我们就找个爱我们的,只要你可以打开自己的心扉,被爱一样是一段倾城绝恋!”
安岑果然是好口才,句句珠玑,连九九都想给她点一个赞了,她抿着嘴说:“岑姐说得一点也不错,小颖,爱与被爱同样幸福。”
“你看,九九都赞同我的话了。”安岑搂紧九九和吕颖的肩膀,声音清脆,“你爱了乔漠20年,也是该有个结果了,如果他还是不懂得珍惜,那么,就让他孤独终老吧。”
这话惹得九九和吕颖都笑了起来。
吕颖想,她确实要去解决这件事情了,岁月不等人,她总不能一辈子等他吧?
她才不要做那个生也猜不透,死也猜不透,发白透的那个可怜女人呢,她吕颖,从小打遍一条街,将邻居家的小男孩都揍过,又怎么可以让自己的后半辈子活在可怜中呢。
她要奋起。
晚上是秦初跟安岑的新婚宴会,兰仲文临时被一个电话叫走了,只留下九九跟吕颖站在长形餐桌前选食。
头戴白色高帽的外国厨师正在切烤肉,褐发碧眼,笑容热情。
九九和吕颖接过他递来的小块牛排,用英文向他道谢。
远处的高台上。
安岑拿着一杯香槟,头发盘成高贵的发式,着一条火红长裙,身材玲珑。
她身边站着英挺的秦初,两人的手臂松松挽着,站在高台上向宾客敬酒,郎才女貌。
台下突然有个宾客问及他们年少时的恋爱故事。
国外的婚礼都是这样的,尤其秦初是一个那样优秀的年轻人物,这使得宾客们更加好奇,他们热烈看着他的新娘,这个黄人女子,会是一个什么样的人物。
司仪将话筒递给秦初,掌声热烈。
秦初笑容明媚,正想接过话筒,却被安岑拿去了,她红唇妖媚,拿着话筒,用中文讲了一大堆话。
宾客们都困惑地听着,中文对一群美国人来讲,简直就是鸡同鸭讲。
只有秦初一个人忍着笑意。
安岑一直讲一直讲,直到宾客们都郁闷地皱起眉,她才止住声音。
万籁俱寂的台下。
安岑静静看着,轻轻托起手中的话筒。
“几年前,如果我随着秦初来到美国,你们所听到我讲的话,那就是我的世界,你们的语言,对我来说就是鸡同鸭讲,我一句也听不懂。”
纯真的美国腔在空气中轻轻萦绕。
秦初猛地一怔,扭过头凝视安岑,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她,安岑是什么时候学会英文的?
安岑也看着他,简练的美国腔掷地有声,“秦秦,几年前,我拒绝你,是因为我不会说英文啊,如果随你来美国,你可想而知,我的世界有多么糟糕么?”
“也许你觉得,就算我什么都没有,我还有你,你会说英文,我可以依赖着你。又或者,你想的是我只是来度假的,会不会说英文并不是很重要,只要身上有美金,我就可以生存下去。”
“可是,我亲爱的秦秦啊,我是个要强的女人,我从小就受着孤立的思想,父亲教我拿枪喝酒,都是为了锻炼我的胆识,让我可以活得有担当,有傲骨。”
“我很感谢父亲对我的教育,要不是有他的严厉,早在秦初与我分手那天,我就撑不过那关了,也许,我会终日以泪洗面吧。我是如此地深爱着秦初。”
“然后突然有一天,秦初要我陪他出国,试想一下,一个从小就励志要做女强人的女人,如果折掉她的翅膀,把她关进一个金丝笼子里,她会开心吗?让一个不会说英文的人,来到国外生活,听着身边的人聊得欢快,却一句也听不懂,就像被世界隔绝摒除了一样。”
“亲爱的秦秦,你曾说过,你为我着迷,是因为我身上有女子的柔媚,又有男子的英气,刚柔并济,这股气质,让你眷恋了我十几年,如果,当初我变成一个只能依附在你身上的可怜女人,那么,你是否还会喜欢我这么多年?”
安岑看着秦初,眉眼妩媚,但眼底深处,却蜷着股凛凛的英气,“亲爱的秦秦啊,正是因为你迷恋的不是我的美貌,不是我的家世背景,也不是我的身材,而是我的本性,所以,我更要让我的本性保持下来,只有这样,你才不会忘记我,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有重聚的一天。”
几年前,她因为不会英文,离开了秦初,她说不会等他,却在暗地里,努力克服自己的缺点,渐渐将英语掌握了起来。
今日,她已可以对外国人的提问对答如流。
可以说,她与秦初的爱情,并不是说只有秦初一个人在努力,有些人,重来不承诺,但不代表什么都不做。
如果安岑没想过有重聚的一天,那么她又何必去学英语呢?还是学的美国腔。那是因为,她早就想好有一天,她要回到秦初身边。
秦初怔怔地,接过她手中的话筒,眼珠浓黑迷人,“你是说,你一直在等我?”
安岑含泪点头,“是的,秦秦,这些话,我就想对你说了,可是我怕我办不到,所以我只能等到实现的这天,再来告诉你,我一直在努力学英文,因为,我想以最骄傲的姿态,回到你身边。”
秦初突然抱住她。
毫无预兆地抱住她!
“谢谢你,安岑,我觉得我好幸福。”他笑得像个得了糖的孩子,是那样虔诚,那样快乐。
掌声雷鸣。
安岑紧紧与他拥吻。
灯光突然暗了下来。
所有宾客都疑惑地张望着四周,小声议论。怎么回事?灯光为什么突然暗了?
黑暗里。
秦初拿着话筒,用纯正的英文说:“很多年前,我与我的妻子有一个误会,我想,今天是时候解开了。”
话音刚落。
秦初身后的大型荧幕亮了起来。
镁光灯闪得令人眼前发花。
九九和吕颖要眯起眼睛,才能看清荧幕上的画面。
荧幕中,秦初穿着白色的衬衫,清爽俊美。
他坐在满是阳光的客厅里,手中是一沓粉色硬纸,他低下头,取过一张硬纸,仔细地叠出一朵粉色玫瑰。
叠好后,他出神地看着那朵逼真异常的玫瑰,良久,他抬起头,对着镜头勉强笑了下,眼珠苍凉,“安岑,我终于学会叠这朵玫瑰了。”
以他苍凉的笑容来判断,这段录影有些年岁了,他的头发很短,眼珠很凉。
他捧着那朵玫瑰,看着镜头。
好似镜头是他魂牵梦绕的恋人,他的眼角悲伤深情,“安岑,我告诉自己,当我学会叠这朵玫瑰,我就把这个视频寄给你。”
他低头笑了笑,把玫瑰递到镜头前,才寂静着声音说:“你知道吗?用纸叠出来的玫瑰,是永远不朽的,很多年前,我想要叠一盒玫瑰送给你,告诉你,我对你的爱是不朽的,可是我叠不出来,那个周六,我在图书馆里照着图画书的指示叠了很久,我始终学不会。”
“然后,阿希出现了,她看着指示,一叠就会。后来,她说她帮我叠,岑,其实我知道,她是你的姐妹,我应该远离她,可是为了送给你不朽的爱情,我同意了,我每个星期六日都与她在图书馆里叠玫瑰,倒数着你生日的到来,想象着你收到礼物开心的模样,我就每天都好开心,直到那天。”
“你误会了我们,原本,只要我把这个礼物送给你,并且向你解释,就能解开误会的,可是我又想,如果我拿着阿希叠的玫瑰去送给你,你一定会更生气的,所以,我没有送给你,我放弃了这个机会,将那盒玫瑰扔掉了。”
“其实错不在你,错在于我,安岑,如果不是因为我半途而废,拜托阿希,就不会出这样的事了,所以我惩罚自己,学会叠这朵玫瑰,并且每天叠一朵,用到忏悔我的对你的爱。”
说到这里,镜头一晃,来到一间房间前。
白色房门慢慢打开——
阳光充沛的房间。
纸制玫瑰悬挂在天花板上,似一串一串晶莹的玫瑰珠帘,挂满整个房间,繁华得望不到尽头。
2000多尺的房间,放眼望去,竟是被粉色的玫瑰淹没了,秦初掀开一串玫瑰帘,身后手边,全是缠缠绕绕的玫瑰,娇艳得仿似要随风飘出冷香来。
他笑容苍凉,“安岑,一天一朵,我已经叠了这么多朵了,你怎么还不回来?”
荧幕外。
宾客们都惊怔赞叹地望着那唯美浪漫的玫瑰海,一时忘了呼吸。
安岑也不例外,她惊讶地捂住自己的嘴巴,被感动得眼瞳湿润,“秦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你不把这个录像寄给我?”
“三年前,我寄了,我日盼夜盘等了两个月,结果海关告诉我,我的录影被扣押了,原因是安检机检测不出是什么东西,属于敏感物,所以被扣留了。”
安岑微微长大嘴巴,凝视他,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咬住嘴唇,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他,“原来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秦秦,那间房子在哪,能带我去看看吗?”
“就在这幢城堡里,我等下带你去看看。”秦初回抱住她,眼珠凉淡,却又携着丝快乐的孩子气,想来,他也是极幸福的。
掌声在一次雷鸣响起。
宾客们都用力拍掌,感慨着两人的深情。
柔亮的灯光下。
秦初横抱起安岑,快速走向属于他们的新房,他的眼睛出奇的温柔,此刻,他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九九和吕颖跟在闹洞房的人后面,直闹到秦初求饶,各种卖萌撒泼,唱歌跳肚皮舞。
平日里那个凉隐的男子,今日全没了形象,他把领结带到头上,喝酒喝得脸红红的,双手合十求九九和吕颖放过,又包了红包,她们才肯放过他,让他进洞房去。
见他心急紧张得毫无章法,九九和吕颖笑得差点岔气。
那晚,九九没急着回房间去,她跟吕颖坐在后花园里喝香槟,吕颖说:“九九,你知道今天早上兰少让我去查什么了吗?”
“什么?”九九靠在她肩上,微醉的眼如漫天星辰,亮得要人晃神。
吕颖也喝得迷瞪瞪的,双颊绯红,高举着香槟杯,“查一个人的地址,九九你猜是谁的地址?住在美国的。”
九九迷糊地想,半响,摇了摇头。
“笨九九,你小姨啊,她不是定居在美国了吗?兰少说你肯定很想她了,要带你去看望她。”
“小姨…”九九一下清醒过来,小姨啊,那个张扬霸气的女子,已经有六年不见了,不知道姨父的身体怎么样了,是否安康?
“九九。”吕颖突然安静下来,“小岑嫁给秦初了,估计是不会和我们回香港了,所以呢,明天我就要先回去了,你跟兰少在这里多玩两天吧,去看看你小姨,也陪陪小岑,来个四人约会吧,一定很烂漫的。”
她一点笑容也没有。
九九用力抱住她,眼珠微醉却宁静,“小颖,你说什么傻话呢?要玩一起玩,不许你先偷偷回去,还有,我们永远都是姐妹,不会因为谁结婚了就离开谁,岑姐找到自己的归属了,我们要祝福她,不在一起了,并不代表分开了,只要我们的心系在一起,我们就没有分开过。”
“嗯。”吕颖的头和九九靠在一起,黑发下,她的眼眸晶莹,“心系在一起。”
“嗯,心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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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多宝贝问我,兰少什么时候完结,序序在这里做下回应,兰少下面还有一卷,卷五:盛世豪门。
关于番外,《兰少》番外只有一个人物,那就是蔚北北。而易珈蓝故事会作保留,也许某天易珈蓝的故事会变成兰少的系列文,但是这个故事还没规划好,所以暂时不面向大众。
卷五是写婚后的豪门世界,关于先生帮和太太帮的,现在是卷四的结尾,序序在陆续交代一些人物,要结束他们,人物结束后,这些人不会出现了,才可以出现新人物,序序写故事可能跟别人不一样,每一卷,序序都是用一部一部来规划的,必须全部交代完,才出现新人物,么么哒。
、第三十九章 城堡滑雪
清晨九九从被窝里钻出来的时候,已经回到房间了,她的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
兰仲文站在阳台上接电话,九九听到他说:“沈羽轻邀请我?知道了…你帮我回复他,下个月7号的慈善晚会我会参加的。”
九九本来想问谁打来的,但是地面冰冷得仿佛泛着寒气,天寒地冻的,她不想离开被窝,于是窝在里头等兰仲文走进来,才笑着问道:“谁打来的?”
“你醒了。”他走过来,揉了她的头发,面容高贵俊美,“顾融打来的。”
话音刚落,两人都沉默了。
“岑姐结婚这事,顾融知道了吗?”良久,九九打破了沉默,顾融一直喜欢岑姐呢。
在九九的印象里,几年前的顾融是很喜欢和各种女孩嬉闹的,可自从认识岑姐后,他都收敛了,看得出来,他很喜欢安岑。
九九觉得,自己认识的人里面,似乎每个人都这么专情,每个人都在爱情长跑的马拉松上努力奔跑,有些已经跑到了尽头,而还有一些人,仍然在路途上,或者停留,或者前行。
岑姐结婚了,顾融一定会很难过吧。
“他知道了。”兰仲文的声音轻轻的,“他说,让我们替他祝福安岑。”
九九没说话,叹了口气,其实,顾融也是个蛮好的人,虽然嘴巴贱了点,但心地是好的,对兰仲文,也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