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自己对乔安童的那份喜欢到底是不是爱都搞不懂。
不过,他应该是不爱许天真的。
他对她的印象也仅仅是那短短两个多月的相处。
那段时间她把他逼得走投无入,到处躲着她。
有公司不能去有家不能回,电话更是整天响个不停。
那时候的他不但说不上喜欢她,更多的是憎恨,是讨厌。
憎恨她变成了他的女人,讨厌她的死缠烂打。
她不知道吗?烈女怕缠郎,而男人却极其讨厌女人的纠缠。
*
“怎么不回答?我问你有没有爱过天真?”他越是迟疑,廖伟的担心就越多一分。
“你不觉得你问的问题很幼稚很多余吗?”麦云哲反问他,“不管我有没有爱过她,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如果你是真心喜欢她想和她在一起,就不应该来找我问七问八,如果让她知道你来找过我,我很肯定你已经被三振出局了。”
“我当然是真心想和她在一起,就是因为真心,所以才来找你,我希望你不爱天真就请离她远一点,不要再和她见面。”
“你的意思是让我出院?”麦云哲觉得好笑。
“我在其他医院有一些熟人,你可以出了院转到那边去。”
“如果我不呢?”麦云哲语气淡淡地,却夹杂风雨欲来的趋势。
廖伟显然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回答,一时楞住。
“你对自己也未免太没信心了,如果她是喜欢你的,你何必害怕我的存在会对你们的感情造成困扰?除非……她根本就不喜欢你。”
廖伟脸上血色尽失。
被一语中的直戳中要害,这种滋味真不好受。
廖伟忽然觉得自己来找麦云哲简直是自取其辱。
一个单凭出现就可以影响到许天真的情绪的男人,可想而知他在她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要。
*
“其实我和她几年没见面了,这次会在医院偶然遇见,并且还成为她的病人,这是我怎么也没想到的。”
廖伟面无表情的望着他,嘴角掀动,扯出一抹冷讥的笑。
“你是想炫耀你和她很有缘分?”
“……你要这样想我也没办法。”麦云哲摇头,“我认为我们没什么好谈的,因为你根本没办法静下心来心平气和的和我沟通。”
“你没出现的时候天真不是这样的。”廖伟自言自语的喃喃,“她虽然也不大笑不大爱说话,但也没有这两天这样阴阳怪气。都是因为你的出现才害她变得这么不快乐。看她这样,你满意吧?”
“我有这么大的魅力?”麦云哲嗤笑,“你太会捕风捉影了,她的改变或许和她工作有关,而绝对不是因为我的问题。”
“我不懂天真怎么会喜欢你这么冷漠的男人。”廖伟说。
“她没有喜欢我。”不知道是对自己说还是对廖伟说,麦云哲探向窗外的眼神有些茫然。
“我和她之间只是一场可笑的误会,那时的她太年轻,根本不懂什么是爱情。现在太长大了,成熟了,曾经以为的爱情或许也随着时间的流失而淡忘了,如今她想起那时的爱或许还会觉得可笑。”
爱?
廖伟垂眸,顿觉唇舌发苦。
果然,天真是爱过这个男人的,并且至今仍深深的受这个男人影响。
“你如果真想和她在一起,就不要去探听她的过去,等她自愿和你聊起,才说明她是敞开了心扉要接受你。”
可是会有这么一天吗?
廖伟不抱一丝希望。
“如果……天真还爱着你,那么,你会怎么做?”几乎是屏着呼吸问出这个问题。
如果?
麦云哲莞尔,“我从来不回答这种假设性问题。”
“你会拒绝她?”廖伟不死心,继续追问。
麦云哲不语,一副不想再继续谈下去的姿态。
廖伟又站了会,感觉都快被这种压抑的沉默憋得喘不过气来了,才转身走向门口。
门打开,许天真苍白着小脸面无表情的站在门口,手里提着一个保温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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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的云》自做多情
见廖伟楞在门口,麦云哲觉得奇怪,正要问,便见一抹娇小的身影错开他走进来。
望着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他的心莫名的一紧,竟开始反省自己刚才有没有说什么过分的话,担心她是不是已经听得很清楚而伤了她的心。懒
而比他更担心的是廖伟。
他记得昨天许天真说过,他可以问她任何事情,但如果问了,以后就不要再陪着她一起上晚夜班。
实在是没想到许天真会出现在这里。
但这又似乎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毕竟她仍心系着这个男人,知道他生病没人照顾,心里总是会放心不下而跑来照顾他。
他应该想到这一点的。
*
“天真,我……”
“你回去吧,廖师兄,有什么话明天再说。”许天真快速打断他,走到病床旁的矮柜边,将手头的保温瓶放下。
“这是去皮的低脂鸡汤,你等凉一点了再喝,一次不能喝太多,小半碗的样子。”这句话是对麦云哲说的,她却连头也没抬,并没看他。
“你,给我煮的?”麦云哲有些受宠若惊。
毕竟现在的许天真不再是三年前那个处事毛躁不懂事的小丫头。
算起来他和她的那场误会里,她是真正的受害者。
而如今她能在恨他时还为她特意煮鸡汤,这表示……她还爱着他?虫
“我不会下厨,这是外卖。”许天真态度冷淡。
她打开保温瓶,从最上面一层取下一只汤匙,正打算拿去浴室洗,回头便见廖伟还站在门口瞪着她,眼里满是受伤的痕迹。
“天真,你眼里只有他吗?我这么大一个人在你身边两年多,你一直没注意到吗?”
廖伟实在是忍不住了,那些憋在心里许久的委屈犹如困兽般冲撞着他的身体,纷纷叫嚷着要宣泄出来,让他忘了那些大大小小的顾忌,只想痛痛快快的把他内心真正想要说想要做的那些表达出来。
“天真,你刚才也听到了,他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只有我才是能够陪伴你终生的那个男人。”
许天真闭了闭眼,重新睁开时眼里的冷意更浓。
“廖师兄,你是嫌我还不够丢脸吗?”
淡淡的一句,却犹如石块砸落在廖伟心尖上,沉重而痛苦。
是他被逼急了,才会不顾场合。
紧了紧不自觉握成拳的手,他深吸气,“那我回去了。”
话落毫不迟疑的疾步离开。
*
许天真若无其事的洗干净汤匙放在保温瓶上,然后什么话也不说地望着保温瓶发呆。一副魂魄神游的姿态,让麦云哲摸不透她此时的情绪。
在听到他和廖伟的那些对话后她应该是愤怒的吧?
可她的脸色那么平静。
“你,没什么话要说吗?”沉寂了一会后他问她。
许天真终于将视线挪到他脸上,冷笑了下。
“你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话不都让你们说了吗?”
麦云哲眉头微微一皱,说,“有些话,我是为了敷衍他才那么说的。”
许天真又笑,“你为什么跟我解释呢?哪些话是真心话哪些话是敷衍的我还分不出来吗?我不想自欺欺人,对你也不是他想的那样,希望你别自做多情。”
她瞥到装满鸡汤的保温瓶,又说,“这个你就当我是突然心血来潮发神经好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请你不要有任何的顾虑。”
她说话的语气显得有些咄咄逼人。
听她说自己自做多情,麦云哲不自觉的将眉头皱得更紧。
“我不想和你吵架,你能不能别用这种语气说话?”
“我也不是来找你吵架的。”许天真说着转身,“我走了。”
“你明天上什么班?”麦云哲望着走到门口的她漫不经心的问。
“……我想这个不用向你汇报吧?”
“我得意思是如果你明天上白班,那么请你把我的衣服带过来。”
许天真突然觉得难堪。
“谢谢你昨晚那么辛苦照顾我。”麦云哲又说。
这次,许天真什么话也没回便拉开门走出去了。
*
麦云哲望着房门若有所思。
他想起廖伟问他的那个问题。
如果许天真还爱他,那他怎么办?
许天真……
麦云哲,我虽然年轻,但我懂什么是爱情!我爱你!你听清楚了,麦云哲,我、爱、你!
麦云哲,你别这么冷漠,我会恨你的。
……
他已经用他的冷漠伤害了她一次,难道还要再继续伤害她吗?
他拒绝她,除了两人是在那种情况下认识的让他很抵触外,并不是因为她不好。
相反,她年轻,漂亮,有朝气,像所有年轻人一样敢爱敢恨。
大她十三岁的自己和她在一起,感觉自己就是个有恋童癖的怪大叔。
他会在意别人看他们的眼光,会猜度他们是不是在想他和她在一起是老牛吃嫩草……]
况且那时候的他连自己的感情都厘不清,又怎么去接受另一段新的感情?
伤害一个人很容易,可要弥补自己的过错却是件非常困难的事情。
他固然感觉到许天真对自己也许是余情未了,但谁又肯定她还爱着他呢?
好女人都有一颗慈悲的心,或许她只是看他可怜,才为他准备了这些鸡汤。
可怜?
他笑,心头苦涩酸楚。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连自己都觉得自己可怜了?
又是因为什么觉得自己可怜?
孤单一个人没人爱没人心疼没人照顾?
许天真,你也觉得我可怜吗?
《天真的云》穆飞
一抹修长的身影伫立在许天真住处门口。
头顶晕黄的灯光打落下,给那道身影添了抹神秘的色彩。
许天真望着那道背对自己的男子,眼眶濡湿。
她走过去,双手自男子背后环上去,脸颊贴在男子宽阔的背上,闭着眼静静地一句话也不说。懒
男子身形一震,还未回头看抱住他的人便先低笑。
“天真,你这地方可真难找。”
许天真睁开眼,缓缓松手绕到男子前方,睇了眼他身侧那个超大的行李箱,挑眉问,“又被阿姨赶出来了?”
穆飞,许天真不同父也不同母的哥哥,当年她父母离婚时父亲再婚和穆飞的母亲再组家庭,她只去过父亲的新家一次,却被这个只大她两个月的哥哥给缠上了。
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人却亲如兄妹。
只是许天真毕业后便去了美国,而穆飞也去了意大利留学,所以两人除了上网和电话联系外,已经两年多没碰过面。
“我刚下飞机,你怎么就咒我被我妈赶出来了?”穆飞有双很漂亮的眼睛,使得那张原本不算帅的脸越看越觉得顺眼好看。
“你刚下飞机?”许天真有些诧异,“前几天打电话时你不是就说已经回来了吗?”
“骗你的你也信?”穆飞失笑,“你难道没注意到我的来电根本不是国内的号码?”虫
“……谁知道你要骗人。”
许天真嘀咕着开了门帮忙拖行李进屋。
穆飞进屋后打量一圈便道,“不错嘛,很温馨,有家的感觉,住着应该很舒服。”
“少给我来这套,明天你就给我住回你家去,我这儿可只有一间卧室,没你睡的房间。”许天真先申明。
“不是吧许天真,我刚回来投靠你,你就赶我走?”穆飞一脸受伤,又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冷漠了?怎么才两年不见连哥哥都想撵走了?”
“你投靠我?”许天真嗤笑,“你马上就是某家大企业的一员了,很快就可以开好车住好房,哪里轮得到投靠我?”
“可是你不觉得两兄妹住在一起很幸福么?”穆飞凑过去耍宝。
许天真不给面子的推开他,一盆冷水泼下去。
“如果是和我喜欢的人住在一起那是幸福,可是和你?”她摇摇头,“你还是自己找个房子找个女人一起幸福吧,别给我添乱了。”
自麦云哲出现后,她已经够烦的了。
“亏我还一下飞机就跑来找你,居然被这样对待,没饭吃不说连口水都没得喝。”
许天真白他一眼,“你想喝口水?”
话落却走向饮水机旁倒了杯水递过去。
“你先找衣服去洗个澡吧,我给你弄吃的。”她又说。
“这才对嘛,我的小天真就应该对哥哥热情如火的。”穆飞打开行李箱还不忘调侃两句。
“你少恶心了,明明只大我两个月。”许天真的声音从厨房传来。
穆飞笑了笑,翻出一套休闲服进了浴室。
*
“天真,你交男朋友了?”
穆飞洗完澡后进厨房,许天真刚好把面煮好。
听他这么问,觉得诧异,“你听谁说的?”
“你先回答我是不是?”
许天真皱眉,“穆飞,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八卦了?还有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是从哪里听来的?”
“没有谁说,是我看到你晾在阳台上的男式衣物,所以猜想你应该是有男朋友,而且关系已经发展到非常亲密的地步了。”穆飞说完一脸得意的望着她,“我说得对不对?”
许天真脸色黯下来,把面条往桌上一放,道,“吃你的面吧,怎么跟女人一样爱管闲事,难道是在意大利呆久了的问题?”
穆飞盯紧她的脸,表情有些玩味。
“天真,你好象瞒了我很多事情?”
“……你真的很罗嗦,我明天要上班,先睡了。你睡沙发,我给你拿床被子出来。”逃避似的她迫不及待的想走开。
“天真,哪个男人那么幸运让你爱上了?”穆飞的声音一字不漏的钻入耳中。
幸运?
许天真背靠在门板上,眼泪无预警的落下来。
为什么每个人都要来揭她的伤口?
难道看不出来她根本就不想提及那些事情吗?
麦云哲被她爱上从来不认识他自己幸运,反而避她如蛇蝎。
想起之前在麦云哲病房门口听到的那些话,努力隐忍的委屈化成泪水大颗大课的滑落。
其实,自做多情的那个人是她吧。
麦云哲根本没要求她为他做什么,却是她自己送上门去被他羞辱。
他从来都不喜欢她,明明知道,却还是觉得心痛。
也许,等他出院后她应该休个长假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散散心。
任何地方都好,只要可以不看到他,就可以自欺欺人的说服自己,她已经不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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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起来,意识还未完全清醒,她已经爬起来走出卧室,打算去厨房先烧水煮两个鸡蛋。
门一打开瞥到客厅的沙发上睡着的男人,大脑停顿了几秒才蓦得记起昨晚的记忆。
退回房间换下身上的睡裙,把一头长发随意挽成一个结用一只铅笔固定住,走出客厅时穆飞已经醒来,睡眼惺忪的靠在沙发上一副睡眠严重不足的样子。
《天真的云》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
“怎么?你昨晚得很晚吗?怎么变熊猫了?”许天真好奇的指着他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笑。
“你还敢问?”穆飞哀怨的飞来一个白眼,“到底是半夜三更鬼吼鬼叫哭哭啼啼吵得让人睡不着觉啊?”
许天真震住。
这……说的是她吗?懒
她半夜三更鬼吼鬼叫哭哭啼啼?
这几年她从来没跟别人同处一室过,不知道自己睡着后居然会这样。
“许天真,你到底瞒了我多少事情?那个叫什么麦什么的是不是就是害你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的男人?”穆飞臭着脸问。
许天真脸色煞白。
她做梦无意识说的那些话和麦云哲有关?
可为什么醒来脑海里一点关于梦境的意识都没有?
穆飞一看她的脸色便知道自己猜了个**不离十。
原本她爱上的是个伤害她的男人。那阳台上晾着的那些男人衣物又是怎么回事?
他虽然对穿着不是很讲究,但大致还是知道那些世界著名时装品牌的。
那个男人连条内裤都动辄上千,还真不是普通的臭美。
“别发呆了,不想说就不说,我又没逼着你一定要回答。”穆飞爬起来把被子叠好抱回她房里,出来见她还楞在原地,脸色苍白得实在叫人心疼,不由叹气。
两人虽然毫无血缘关系,但他却比谁都更心疼这个妹妹。虫
小时候天真的母亲不准她和他一起玩,可他一有好吃的好玩的还是会偷偷的溜去给她。
天真的母亲对她管教有多严厉,他是知道的。所以才更心疼她。
前两年不知道她和她母亲怎么了,突然从家里搬了出来断绝了和她母亲的来往。他一直很好奇这件事,这次回来也是打算问清楚,可看天真这样,他怎么问得出口。
*
“天真,哥饿了,快去给哥弄点吃的。”他轻推她一下,岔开话题。
许天真点头,目光仍有些茫然的走向厨房。
等穆飞从浴室梳洗出来,餐桌上已经摆了一份简单的早餐,三个蛋黄流沙包和一个煎蛋一杯牛奶。是以前他最喜欢的早餐搭配,没想到她也喜欢这样吃。
“我还没告诉许叔和我妈我回来的事,所以先在你这边住几天。”他边吃边说,]
正在阳台忙着给麦云哲收衣服的许天真闻言一楞,随即问,“你为什么不告诉他们?”
“我妈天天念着给我介绍这个介绍那个,烦死了,也不看看我才多大,她以为我三十二三又残疾又难看找不到女人了?我怕回去就被逼着去见哪家的小姐,所以先在外面舒服几天。”
许天真抽了抽嘴角,“那你完全可以去住酒店,我请你好了。”
“没必要那么浪费,我就睡沙发。”穆飞一副就这么定了的口吻。
许天真轻叹了叹没再说什么。
她不怕他在这边住,怕的是他东问西问。
*
出门时许天真把唯一的一份钥匙给了穆飞。
“你下班之前我赶回来给你做晚饭,够乖吧?”暮飞眨巴着眼睛小狗一样讨好的望着她。
许天真忍俊不禁,亲昵的笑着捏了下他挺直的鼻梁。
“我要吃麻辣水煮鱼和爆辣鸡柳。”
“行,没问题,去上班吧,亲爱的天真。”穆飞站在门口一副恭送的姿态。
许天真瞪他一眼,笑着转身,脸上的笑容却在看到来人时候僵住。
*
车窗外人潮涌动,而车内却沉默得令人窒息。
“天真。”
廖伟终于忍不住开口,怕自己在沉默中窒息而亡。
许天真漫应了声,却没回头,仍望着窗外。
“那个男人是谁?”
他并不知道天真的家事。所以也不知道穆飞和她的关系。
介于昨晚冒然去找麦云哲却被许天真当场抓住,他整晚都睡得很不安宁。
于是一大早便开车过来接她一起去上班,顺便跟她解释。
谁知道会看到那幕暧昧的让他心痛的画面。
他听到那个男人叫她‘亲爱的天真’,而她笑得甜蜜。
两人间的互动熟稔而自然,仿佛以前经常发生类似的举动般,关系非常亲密。
他以为她爱的是那个让她伤心的麦云哲,却原来还有一个让她笑得如此甜蜜的陌生男人。
*
“廖师兄,我不想说这些事情,不管是他还是麦云哲,请你不要再问。”许天真终于将目光投向他,眼里一片平静,“我其实是个很糟糕的人,脾气不好不会下厨又不懂玩乐也不合群,基本上没什么朋友,根本不值得喜欢。所以,廖师兄,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
廖伟掌着方向盘的手一紧,很用力的深吸了口气才压下那股想吼叫的念头。
他不懂,为什么她可以这么平静的说这些话?
“天真,是你先招惹我的,你以为在我决定你就是我另一半时我还有机会选择吗?已经付出并投入的感情怎么可能收得回来?”
尽管拼命压抑,语气中却还是夹杂了些须怒气。
他是真的气她把自己当空气,似乎不管他怎么做,都无法牵动她的喜怒情绪。
包括昨晚他去找麦云哲,她应该对他生气的,但她没有。
*
“……如果是我招惹了你,那我很抱歉,其实我一直把自己的立场划分得很清楚。廖师兄,我只是不想伤师傅的心,所以有些伤人的话才没说,但并不代表我和你会有进一步的发展。”
“你的意思是和我不可以,和另外那两个男人就可以?”廖伟是真的被气急了,一时嗓门提高,“天真,你公平一点好不好?我哪里不如果他们?为什么你可以对他们笑对他们哭,对我却永远是面无表情?”
“不要再说了,停车吧,我走路过去,大家都要上班,别让这些事情影响了上班的情绪。”许天真理智的要求。
“我一个小时后有台手术要上,可是我不在乎是不是会把情绪带上工作中,比起工作,你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