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瞪了老爷子一眼,要不是他在自己前面挡着,自己怎么会摔倒?偷看的又不是她一个。
老爷子清清喉咙,将视线转开,没他什么事,和他有关系嘛?
“不是没看清嘛…”老太太糯糯说着。
这丫头眼神什么时候变这么好了?茅敏之耸耸肩:“就那样呗,我说了,我和他要试试,就这样。”
说着已经上了楼。
敏之搬回来,她原来的房间有些老旧了,之前也没装,茅莹莹的房间,老太太说了,谁也不能动,她大闺女还得时不时回来住一下呢,她只能勉强住原来侃侃和素素的房间,这房间侃侃后来搬回来的时候又重装修了一下,还不错。
躺在床上,想着那个不举男,茅敏之冷笑着,你给姐等着,只有我甩人的份,没有你甩我的份。
同一时间-君家。
“敏之怎么样啊?”君祁阳的母亲心心念念的上前。
这茅敏之她是听说过的,虽然脾气不怎么好,可是那姑娘张的不差,人也不是那么坏,她觉得这样的姑娘正好配她儿子。
君祁阳想起那张白骨精的脸。
“妈,你上哪去弄了那么一个花痴…”
君母愣住,花痴?
“你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君祁阳一幅不愿意多说的样子,这君母自然不敢逼儿子,以前就逼了那么一回,结果他这婚结的,还不如不结呢,只能说没缘啊。
君祁阳给中间人回话,说两个人可能不太合适,中间人愣了一秒之多,然后嗯了两声,这不对啊,茅敏之她来电话说的可是两个人相处的不错啊。
中间人怕毛敏面子上不好看,也没敢对君祁阳说实话,给敏之去了一个电话。
茅敏之接到电话的时候,才起床,本来她就有起床气,被电话吵醒,一头的乱发。
“谁…”
“额…敏之啊,我是你齐阿姨…”
敏之一愣,齐阿姨是谁?没一会儿想起来了,给她介绍对象的那个老太太。
“敏之啊,你昨天和祁阳见面还好嘛?…”
敏之一愣。
“我昨天不是说了嘛,不错…”
“可是男方说你们不合适…”
妈的!
茅敏之从床上跳起来,挂了电话,那个男人敢玩她?很好。
换了衣服就连早饭也没有吃,找介绍人要了他公司的地址,就直接杀去了。
她现在得去把话说明白,不是他没看上自己,是自己没看上他。
一路顺畅无阻,到了地方,带着一股杀气直接冲进他的公司。
君祁阳的公司是做快递的,不是很大,也不是很小,他对生活其实没有太大的要求,能吃饱就穿暖就行了。
是个挺简单的男人。
他昨天被老妈烦了一晚上都没有睡好,将椅子拉直,盖着衣服,省得阳光照到自己的眼睛,会不舒服的。
茅敏之怒气冲冲的,给秘书小姐吓的也不敢说话,秘书小姐心里想着,难道老板出去拉外债了?
敏之狠狠瞪了秘书小姐一眼,秘书小姐立马拿起杯子就冲向饮水间,太吓人了,她心有余悸的拍拍自己的胸口。
主要也是早上接到老板母亲的电话,说是如果有一个女人带着火气来找老板千万不要阻拦。
茅敏之推开办公室的门,她其实是想踹开那道门来着,可是觉得有损她的形象。
她皱着眉走到睡得像是一只死猪的男人面前,勉强用鞋尖去踢踢他。
“喂,醒醒…”
君祁阳还没有醒,半梦半醒之间好像听见了那个花痴女的声音,他心一抽抽,满头是汗吓醒了过来。
然后对上茅敏之的脸。
他闭上双眼,然后再睁开。
“你怎么进来的?”
敏之懒得和他在说别的,拎起他的领子。
“我来是要告诉你的,不是你没看上我,是我没看上你,明白吗?”她就是要这个尖,人只能是她不要的,不能是别人不要她。
君祁阳看着茅敏之,这女人有毛病吧?
果然是疯子。
按下内线:“叫警卫上来。”
没一会儿几名五大三粗的警卫跑了上来,君祁阳动动小指头指着茅敏之,仿佛她是垃圾一般的说着:“把她给我扔出去…”
“君祁阳…”
茅敏之跟君祁阳就耗上了,他去哪里,她就跟到哪里,他相亲她破坏,茅敏之从来没有这样将自己的脸皮踩在了地上,她不管,她一定要那个男人疯掉。
君祁阳一开始不管她,爱跟就跟呗,可是十几次相亲都被打断了,他投降了。
算了,也不是没和疯子结过婚,在结一次也死不了。
新一轮相亲开始,茅敏之坐在一旁等着女主角却迟迟不到。
等了两小时,她确定那个不举男在玩她。
起身准备离开,君祁阳从后面一把拉过她。
“我认输,我们结婚吧…”
茅敏之用着一种空前看神经病的眼神看着君祁阳,仿佛他是外星生物。
“你有毛病吧?谁想和你结婚啊?”说完像是躲瘟疫一样的再也不出现了。
可是君祁阳却郁闷了,这叫什么事啊,自己好不容易劝说自己同意和她结婚了,结果她却说自己神经病?
相亲继续走起来,可是每次他都是带着期待的看着一旁,可是一次都没有。
茅敏之没在出现。
恹恹的回到家里,话里话外打听着:“那个上次和我相亲的那个花痴女叫什么来着…”
君母看着儿子,没好气的道:“茅敏之,哎,我们就是没那福气,人家可能要结婚了…”
结婚的话是敏之放出去的,因为她要踩在君祁阳的头上,她觉得只有她结婚了,才能彻底的藐视那个男人,她当然不会拿自己的幸福开玩笑,这次相亲的男方条件很好,没结过婚,就是有点女气,可是女气好啊,能听话啊。
这次换成是君祁阳心里不平衡了,茅敏之这小女太坏了,她这么不停的跟着自己,然后突然半途不跟了,扔下他哥一个,不习惯,好空虚。
敏之约了相亲的男人一起看电影,进了电影院却怎么也没想到会看见君祁阳,她头上一片乌鸦飞过,觉得他一定是克自己的。
“敏之…来坐。”男方有些腼腆,红了脸。
君祁阳一阵发抖,这是男人嘛?男人就应该阳刚一点,怎么跟小女似的?
“先生,你知道敏之后背在腰侧附近有一个胎记吗?”在开场之前,君祁阳突然问了这么一句话。
男方傻住,然后看看茅敏之然后再看看君祁阳,视线来回的在两人之间穿梭。
茅敏之气的很想一掌拍飞眼前的这张脸,可是她又不能。
男方吞吞吐吐半天,终于在电影要结束的时候问了一句。
“你腰上有吗?”说完还闭上眼睛,像是鼓足了勇气,说完又没了。
?敏之很像说没有,可问题是,她腰上真的有。
他是怎么知道的?
君祁阳但笑不语,茅敏之那次被警卫给抬下去,她的裙子和衣服之间被扯开,他也就是看了那么一眼,其实也不是自愿的。
敏之和男方彻底没戏了,等电影完毕,她等在门口。
“你想怎么样?”好吧,是她先破坏他相亲的。
可是她是个女人,不能让让她吗?让她会死吗?
君祁阳裂开唇:“我们结婚。”
事情似乎就是这样了,不管两个人如何终于结婚了。
结婚的那一天,茅敏之这一生都没这么精彩过。
?她的新丈夫,前夫手握在一起,两个人的表情都很像揍对方一拳,而她的手差点被君祁阳的前妻给握肿了,她突然明白了,小时候看灌蓝高手樱木为什么要把仙道的手给握肿。
敏之看着满面得意的小玉,在刘远东耳边轻声了几句,刘远东的脸变得很难看。
从喜宴上回来,刘远东松开领带,摔在地上。
“我们下午去医院,验一下孩子的DNA。”
小玉抖着嘴皮子,什么意思?
她很想大闹,很想骂刘远东,可是她忍住了:“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还没有听说过孩子生下来需要验那个的,你在怀疑我?”
她敢肯定这个孩子是他的,不会是别人的。
刘远东抬眼:“如果不心虚你害怕什么?”
小玉咬碎了一口银牙:“去就去,谁怕谁。”
刘远东看着小玉的脸,在想起在敏之婚宴上敏之说的话,她悄悄附和在他的耳边说着:“远东,作为曾经的夫妻我送给你最后一件礼物,我们俩个人之中是有一个不能生,可是那个人从来就不是我。”
刘远东越是想越是心烦,今天母亲非让他带上小玉一起前去,说是不能让敏之专美于前,可是有谁知道他的心在滴血呢?
母亲不知道,敏之也不知道,做夫妻做了这么久,她说放开自己的手,就放开了,说离婚就离婚,然后一转头马上就结婚了,甚至还不给他平息的时间。
刘远东觉得茅敏之一定不会幸福,因为她一定是做戏给自己看的,敏之你会后悔的。
刘远东带着小玉还有孩子一起去了医院,医生说最快也要下午3点才能拿到报告,刘远东点头。
下午3点,小玉神清气爽的站在走廊里,着着医生:“医生,现在能看了吗?”
医生点点头,刘远东想拿了东西就走人,可是医生到底是认识他,看着小玉站在一旁欲言又止的,没一会儿叫刘远东出去一趟。
“远东,敏之结婚的事,我们出来说吧…”
小玉的脸色很不好,医生有些抱歉的者着她,刘远东着急想看报告,可是被人拉着只能先走出来。
“远东啊…”
小玉伸出手,自信的解开装着报告的袋子,从里面缓慢的抽搐化验报告,然后…她只觉得屁股下面的椅子有些发滑,坐不稳,抖着手又看了一次,然后站起身。
“远东…你冷静点听我说,孩子不是你的…”
刘远东身子僵住。
被茅敏之说对了,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刘远东并没有想象中的愤怒,依靠着墙壁慢慢坐下身。
“远东…”那个医生怕他支撑不住,叫了他一声。
刘远东不应,然后苦笑着勾起唇角:“你说我是不是活该啊?”
医生叹口气。
这事他也是上午远东来做检查的时候,主任说的,几年之前远东夫妻俩结婚的时候来做体检,那个时候远东就已经被查出了不能生育,茅敏之求主任保守这个秘密。
其实这之前,他们朋友之间,总是觉得茅敏之很任性,总是压在远东头上,现在才知道,只有想压在你头顶的那个人,才是最会为你着想的人。
妻子终究是自己的,别人的你偷得来短时间的激情,偷不来她对你百分百的全心全意。
小玉抱着孩子,走出来,看也没敢看刘远东一眼,低着头说着:“我带孩子先出去一下,给孩子买点东西吃。”
刘远东笑了,笑的特开心。
他现在所有的火气都来了,他很想冲上前当场就劈了这个臭三八,可是劈了她又能怎样呢?
看着她怀中的那个孩子,想起自己老妈当孙子似的给供着,根本就他妈的不是他的种。
刘远东站起身,拉住小玉的手。
“海子,我们先走了。”
医生点点头。
刘远东拉着小玉上了丰,他妈的他就是个傻逼。
哪怕是在早一天,他都可以不要脸的去敏之家楼下跪着,求她原谅自己,可是现在怎么办??他能怎么办?
车子一路疾驶,小玉也不敢说话,她心里想着,那个医生会不会已经说了呢?
就一次,怎么会不是刘远东的?
小玉看着蓝天,老天爷啊,你为什么要玩我呢?
刘远东将子停在自己家的门外,老远仿佛还能看见茅家门上贴着的大红喜字。
他没有管小玉,自己先进了门,小玉怀揣着不安的心跟着进去,他到底知不知道?应该不知道吧?不然怎么会这么平静呢?
刘母看见小玉抱着孩子进门,还说着:“我吃晚饭你们就没影子了,去哪儿了?”
刘远东没有说话,而走坐在沙发里,抱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玉笑的讪讪的,她现在想跑,可是知道跑不了,她还能跑到哪里去?东西都在这里。
刘远东脑中不停的想着,他现在是不是能冲到敏之的家里求得她的原谅?能吗?
不能吗?
刘母见儿子不说话,小玉的表情怪怪的,远东神思不守,皱眉。
“你们两个是怎么回事?”
声音有些大,孩子嘤嘤的哭起来。
刘母赶紧哄着:“我的宝贝孙子啊,别哭啊,奶奶疼,你看茅家的那个女的就结婚了也得离…生不出蛋的玩意…”
碰!
小玉吓得抱住头大叫。
“啊…”
刘母手中的孩子哭的更凶了,刘母一面哄着孩子一面怒气冲冲的看着刘远东。
“你…”
刘远东蹭一声,冲到小玉面前,将她给提起来,揪着她的头发,让他面对自己:“来说说吧,这是谁的孩子?”
刘母赶紧捂着孙子的耳朵,就怕孙子听见了。
“远东你是不是傻了,说什么胡话呢…”
小玉向刘母求救。
刘远东将小玉一路拖到母亲的脚下,一脚踹在她的腰上,小玉只觉得骨头可能要断了。
“来,她说说,我这绿帽子带了多久了…”
说罢松开小玉的头发,一脚又踹过去,小玉吓得抱住双臂发出刺耳的喊叫声,刘远东并没有在踢她,而是将脚踹在一旁的柜子上,柜子晃了两下,里面刘父所保存的茅台就全部掉在地上,一个一个摔成了稀巴烂。
刘远东很是愤怒,心中燃起一股火,一股快要将他烧灭顶的火,他砸着,将整个家都砸了。
刘母吓得不敢说话。
“远东…”
她儿子就是发脾气也从来没有这样过,到底是怎么了?
刘向东回到家里,一进门就看着屋内冒着一股子的灰尘,不知道的还以为家里地震了呢。
“怎么回事啊?”难道被抢了?
可是谁敢进这里来抢啊,又不是不要命了。
刘远东砸完了东西,心口的火,慢慢压下了下去。
指着地上的小玉。
“我今天带她的孩子去医院验DNA…”
刘母皱眉,什么叫小玉的孩子?
“完全不是我的种…我他妈的是给废人,是我不能生…”刘远东抱住头蹲在地上。
敏之这么多年,被母亲在背后偷偷说了多少次,她从来就没有漏过口风,她那么要尖的人,是怎么走过来的?
刘向东和刘母傻住。
不是他呢?他不能生?那孩子是谁的?
刘向东突然之间明白了,地上那贱女人给他哥带绿帽子,冲过去一顿死命的打,刘母也傻了,手中的孩子滑到地上,那孩子去抱奶奶的腿,可是看着那张脸,刘母别开脸,去抓住刘远东。
“远东,你确定吗?会不会弄错了?”她抱着最后的一线希望。
刘远东抱着头痛哭。
“妈,是我不能生,在结婚检查身体的时候敏之就知道了…”
老太太脑袋嗡一声,直接晕了过去。
怎么会是她的儿子不能生?
刘向东看着地上奄奄一息的小玉,看着坐在地上嚎叫的孩子,一把拉起那个孩子,他真想马上整死这孽种。
刘母醒了之后,看着乌烟瘴气的家里,无力的坐在床上,现在怎么办?
孩子还在她家的户口上,她要怎么说?怎么和别人说?说远东不能生吗?
不然就被人说成畜生不如?自己的孙子都不养?
刘母突然从床上起身,拉着刘远东就往外走。
刘向东在后面追着,这老太太拉着他哥这是要去哪里啊?
刘母的目标很明显,是去茅家。
今天茅敏之大婚,老爷子喝了一点酒,有点晕睡了,小红听见敲门声,跑出去开门,就看见刘母拉着刘远东冲进来,她愣住。
难道来砸场子?
小红赶紧冲到厨房去,拿起菜刀,先做个准备。
老太太听见开门声,从卧室里走出来,今天她是被这新郎的前妻给弄的哭笑不得。
出门一看,是刘家的人?他们来干什么?
刘母一看见老太太,冲过去,抱住老太太就嚎上了。
“亲家亲家…”
老太太着着抱着自己哭的像是见不到春天的人,一愣,这人没病吧?
她今天已经受够了刺激,不能再受刺激了?
“亲家,让敏之离婚吧…远东知道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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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宠 幸福在哪里76
老太太看看小红,又收回眼神看看抓住自己手不放的那个人。
她脑袋被驴踢了吧?
让敏之离婚和刘远东过?
老太太冷冷的抽回手:“我们敏之已经结婚了,以后不要叫我亲家,被人听见了不好。”
她可忘不了,前些日子刘远东的妈妈每天抱着那个孩子,在这个院子中让她丢了多少的人,她可没有那两皮脸。
刘母还要说什么,刘远东上前拉过母亲的手:“妈…”可不可以不要让他这么的丢人?
他的自尊现在已经被踩了脚下。可是刘母不管,继续哀求着:“亲家,我们家远东知道错了。那孩子不是远东的,医生说远东不能生啊,不能生啊…我们以后肯定对敏之好…老太太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说的人话吗?
在她认为他儿子能生的时候,就将别人的心往死里伤,现在她儿子不能生了,现在又想起她家敏之了?这个世界上有这么好的事情吗?
“小红,送你刘阿姨出去。”
老太太从刘母的手中将手收回来,脸上淡然的说着:“对不起,请还是保持着前两天的状态吧,我们茅家高攀不起你们刘家。”
说着当着所有人的面甩上门板。
老太太心里这个爽啊,太爽了,太解气了。
老爷子有些迷糊的抬起头:“谁来了?”
老太太的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他们家现在后悔又怎么了?敏之到底是二婚,今天的那个婚礼…老爷子也知道自己的老伴对于今天的婚礼有怨言,叹口气:“孩子的事情是孩子的,你超太多的心,也没用,儿孙自有儿孙福,算了,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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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远东给茅敏之打了一个电话,敏之看了一眼还在洗澡的丈夫,披着一件外衣从楼上下来。
夜晚,头顶的照明灯太亮了,照得刘远东的眼睛有些疼,天上月亮的光也太强了,茅敏之从楼上走下来,她的脸上有些淡淡的红晕,也许是因为喝了酒,茅敏之眼中闪过细碎的光,稍纵即逝。
她明白做人是不能往回看的,无论之前她付出了多少,无论她收到多少的伤害,她开始新的感情旅程她要为她以后的丈夫和家庭负责。
刘远东买了几罐啤酒,两个人来到附近的小公园,敏之和刘远东并排坐在秋千上。
“喝吗?”刘远东从袋子里掏出一罐递给敏之,敏之接过。
打开,喝了一口,好冰。
她的心思不正,请刘远东来就是为了气他,可是到了这个时候,敏之却觉得自己的做法有些幼稚,既然都准备放下了,即便他来了,现在也伤心了,她快乐了吗?
所有的事情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着,可是她没有感觉到解气,相反的,心里无限惆怅。
“那个孩子不是我的…”刘远东笑着。
敏之没有说话,看着天上的月亮。她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样穿着简单的衣服坐在公园里看月亮了,她在家和莹莹争,和侃侃争,在婆家和所有人争,她活得真是累啊。
起风了。吹起了敏之的头发,刘远东喝着啤酒陪着眼泪。
“敏之,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嘛?…”
其实刘远东自己心里也很清楚,敏之是个一直都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女人,她结婚了就代表了,她将自己已经放开了。
曾经相濡以沫,他怎么就那么蠢呢,会被下身给牵制住。
茅敏之将瓶中的啤酒全部干掉,然后豪气万丈的从秋千上站起,看着天上的月亮。
“远东,覆水难收。”
至此一句再无其他。
茅敏之拢陇自己的外套转身离开,有的时候不是不爱了,只是那种爱已经伤痕累累,她需要重新出发,在路上去遇见新的风景,而那片曾经让她心碎的风景她已经走过了,过了的事情,她不会在去求。
回到屋子里,君祁阳看着她,张开双臂:“回来了?”
茅敏之点点头:“回来了,他不是个坏人…”
君祁阳抱起敏之,走近卧室。
起风了,夏日晚风已然超出沁凉的范畴,颇有些凌厉的意味。
刘远东苦笑着,自己酿的苦果,自己只能咬着牙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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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莫芯的母亲想去找易素,可是小区她根本进不去,因为上次表姐来闹,易素说的很清楚。保安几乎想也没想的将人赶了出去。
她想着易素总得送孩子上学吧,结果还别说易素倒是真送孩子上学,可是身边总是跟着人。她也不敢贸贸然去找上前,她是要求易素放手让自己闺女和茅侃侃在一起,旁边有人这话她也不好说啊。
今儿赶巧了,易素和周阿姨两个人除外买菜,并没有坐车,于母见机会来了,立马打了鸡血似的跟上。易素挑着牛骨,闻见肉的味道捂着嘴,又开始干呕起来。
周阿姨叹口气:“素素,你先出去,我买完出去找你。”
易素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