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莫德的那番话已经刻在了于莫芯的心上,甚至她现在无比的相信,她的弟弟就是她的依靠,而这种情血浓于水,以前没机会体验,现在有了,她要好好的去享受。
于母没有说话,不过心里想着,还个屁。
你和他分手还没让他给你钱呢,想玩完就闪,门也没有。
于母并没有表现出来,她的鞋子上全是刚才洒掉的奶茶。
看来,那个男人的老婆是个狠角色。
其实于母心里最过于懊悔的就是,上次让茅侃侃的妈妈看见了自己和老板那样的状态,其实他们平时也不是那样,那个女人肯定是极力抹黑了她们的形象。
该死的,着道了!
“莫芯,上个月的报表给我看一下。”高原说着。
于莫芯的身体比来的时候更加的瘦弱了,仿佛一吹风就能把她的人刮走,高原觉得自己的心很是奇妙,以为于莫芯和茅侃侃有什么的时候,那时候觉得她和天下所有的女人都一样,可是现在看来,高原更觉得是于莫芯被茅侃侃夫妻玩在手心里。
茅侃侃那天说的话,很是明显,他想让易素嫉妒,所以才会有于莫芯和他走在一起的事实,可是他试验完了,莫芯动心了,他却把人给踢了。
高原知道于莫芯是真的对茅侃侃好,她从来没有说过茅侃侃的不是,即使就算现在所有的人都在幸灾乐祸的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看,攀高枝儿了吧,摔下来跌死了吧。”
高原叹口气,已经有那么多人为易素鸣不平了,他还是算了。
中午——
“莫芯,一起出去吃个饭。“高原站在于莫芯的桌前。
于莫芯愣住,不过几秒,收拾干净了办公桌上的一切,站起身,整个秘书室里安静得就连一根针掉下来都可以听见。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了公司。
高原特意选了一家日本料理店,包厢的门被拉开,高原脱了鞋子,于莫芯跟在后侧,高原点过菜之后,看着于莫芯。
“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高原说着。
他真的就像是一直在雾里摸花的人一样,什么都看不清,于莫芯也住进素园了,结果又出来了,高原觉得他是有些恶劣,因为他对这个事情好奇,可是茅侃侃不肯告诉他,他只能从于莫芯口中得知一二。
“高特助的存款本密码是多少呢?或者你今天穿了什么颜色的内裤呢?”
高原正在喝茶,一口茶喷了出去。
他有些尴尬的说着:“别误会,我对你没别的意思…”
于莫芯笑笑,站起身:“我当然知道,同理高特助,你不想让别人知道你的隐私,我也一样,我只是茅总的秘书,仅此而已,你们的猜测都是不存在的,就是这样,我买了面包,我要回去了。”
纸门被唰地一声,打开,然后又被关上。
高原的脸憋得通红,他怎么觉得于莫芯在拐着弯在骂他呢?
高原觉得于莫芯就像是小草一样,无论公司里的人怎么谈她,无论别人怎么对待她,她都可以装作没有听见,没有看见,难道她疯?
叹口气,女人的心思说到底还是太难猜测。
晚上大家跟着茅侃侃加班,开会的时候,叫了外送,会议室里唧唧喳喳的,茅侃侃出去抽烟,于莫芯看着那道关上的门,慢慢将视线收回,然后和打量她的高原视线撞在一起,于莫芯敛下眼神,继续工作。
她不是没听见同事将她说的多么的难堪,她也不是没听见全公司都在议论她,可是她能怎么样?她现在不能没有这份工作,她需要这份工作,所以她只能忍,她的人生不会因为这么点小小的事情被打倒的。
吃过饭会议继续,到清晨4点的时候,会议终于开完了,各个部门还要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将大老板的意思给贯彻在纸上,于莫芯强撑着,这些天她接了一份额外的活儿,所以体力有些跟不上,起身去休息室冲杯咖啡,冲好的咖啡有些烫,于莫芯靠在柜子上出神想一些事情,她真的觉得有些不公平。
她努力了,可是茅侃侃依然爱的还是易素?
自己就真的那么差吗?易素根本都不回应他的爱,他为什么就非要那样的将一颗心交给易素,让她踩在脚下呢?
于莫芯双手捂住脸,她输的太丢人了。
这些天茅侃侃甚至没有单独和她一起讨论过公事,想必已经将她划清了。
于莫芯很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为了得不到的感情哭,这事不适合做,她并不是那些不问世事的大小姐,她还要养家。
“于秘书…”突然后面一个秘书喊了她一声。
于莫芯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手上的热咖啡一抖,滚烫的咖啡浇在她的手背上。
小秘书不怎么真心的说着:“对不起啊,我看你一直站在这里,我以为你是在偷懒呢…”
于莫芯端着咖啡快速走出休息室,在桌子上抽着纸巾擦拭着她的套装,这是她唯一接受茅侃侃的东西,发生那件事情后,她鬼使神差的就喜欢上了茅侃侃,因为看见了他眼中的心疼,所以只有那一次例外,她收了他送的东西。
回到座位上,双手敲打着键盘,可是下一秒思绪又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易素可能永远都不会知道吧,她的存在甚至就连她身上可能飘散出的味道都会影响到茅侃侃。
茅侃侃那时候提出和她在一起,她想也没想的答应了,她想试试,她觉得那是一个挑战,可以挑战一下可不可以将茅侃侃从易素的手里夺过来,于莫芯觉得这个世界上,这样的男人已经死绝了。
茅侃侃那个时候其实已经得了很严重的焦虑症,都是于莫芯在打理,全公司甚至在这个世界上,知道这件事情的只有她一个,易素不知道,茅侃侃的家里人不知道,高原不知道,只有她知道。
茅侃侃那段时间情绪很不好,所以他离茅家楠很远,怕伤到孩子,其实对茅家楠的最好的那个人绝对不是易素,而是茅侃侃。
至少于莫芯是这样认为。
茅侃侃从来没有碰过她,就好像她是病毒携带者。
在那将近一个月的时间里,于莫芯沦陷了,她以为她不过是在陪茅侃侃演一场戏,可终究脚踏了进去,是不是她的,就不由她说了算了。
于莫芯不明白易素,这个世界上所有一切美好的事情都降临到了易素的头上,她有一个此志不渝的前男友,有一个深爱她的丈夫,有一个可爱的女儿,公公婆婆对她都很好,甚至就连她家里的佣人也把她当成是女儿来疼,可是她却不惜福。
张扬去世的那一天,茅侃侃生病了,烧到40多度,可是无论他怎么疯狂的给易素打电话,易素就是不接。
她端着药送进去,可是茅侃侃没有吃,于莫芯知道茅侃侃是想让易素回来,他怕易素离开他。
她前脚才走出办公室的大门,后脚他砸烂了桌子上所有的东西,到了后半夜,他已经烧得分不出眼前的人是谁,于莫芯没有办法只能送他去医院。
一路上茅侃侃抓住她的手:“素素,是不是我死了,你就会像对张扬那样的对我?是不是?”
他反复的问着。
到了医院,打过针他的神经似乎清楚了一些,让自己离开,可是她没有。
她知道这个时候茅侃侃身边需要一个人来陪伴他自己,病房里打着电视,演了一些什么,两个人都没有去注意,后来她睡着了,醒来的时候,茅侃侃手中还抓着遥控器坐在床上,他的眼睛不知道在看向哪里,没有焦距。
“茅总…”于莫芯有些害怕。
她叫了一声。
茅侃侃的眼神依旧没有焦距,他转过脸对她一字一句的说着:“我不该逼她的,张扬走都走了,我不该逼她的…”
于莫芯抱住他的头,这样的茅侃侃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他无助。
无论于莫芯怎么劝,他还是要回公司,她也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回公司,可是接下来又发生了茅家楠走丢的事件。
自从茅家楠走丢到被找回来,茅侃侃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于莫芯的想法很单纯。
她没有恋爱过,所以认定,受够了伤,自然就该懂得放弃了,她以为是茅侃侃在放弃易素,那样冷漠的无视,只要是个女人她想就一定受不了,可是易素竟然没有提出离婚?
这有些超出了于莫芯的想象,易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难道不想付出还想霸占茅侃侃一辈子嘛?
于莫芯心底里的那些愤怒的火苗终于被易素点燃了,她开始配合茅侃侃演戏,可是在那场戏中,最疼的人不是易素,依然是茅侃侃。
易素生病被送进了医院,曾经很是喜欢他的易素妈妈对他冷眼冷眼。
很多次茅侃侃喝多了,拉着于莫芯的手说着:“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她病了…不,我知道,我想让她求我,可是她就是那样的倔,她宁肯死,她也不求我,不肯求我…我每次想走近她,她就住后退一步,我只能不断的张口去提张扬,为什么呢?难道非得我死了,才能让她走进我一点吗?我爱她啊…我女儿拿我当仇人一样,我希望是素素告诉她的,爸爸背叛妈妈了,那样至少还能说明她心里有我,有这个家,可是我知道不会是她说的…”
易素的妈妈办了移民的手续,茅侃侃又开始紧张了,他怕她一声不吭就走了。
那个女人的心有残忍他知道,他无数次的重复,只要你走了,只要你提出离婚,你永远别想见我的女儿,他不断的重复是他的女儿,他手里也只有这么一个底牌了,如果易素连茅家楠都不顾,那么他输的心服口服。
不管方法对不对,他都试了,也成功的留下她了,反正他是豁出去了,只要她不走,为了让她安心,于莫芯住了进来。
茅侃侃有一次昏迷,因为酗酒,他从来不在家里喝酒,也不会喝完酒回到家里。
易素去做流产,他彻底愤怒了,在酒吧喝酒,控制住想掐她的心,可是才喝了几杯就倒在地上昏迷不醒,于莫芯吓死了,她抱着茅侃侃就是哭,后来还是在他的电话中找到了一个名宇,那人她报了地址,她和酒吧的人合力将茅侃侃送到了医院去。
从鬼门关回来,于莫芯抓住茅侃侃的手:“你就一定非得要她吗?换成我不可以吗?侃侃,我喜欢你…”
可是无论她怎么劝,茅侃侃就像是死了一样,什么也听不见。
只是捂着胸口,指着里面:“她恨我,恨到要杀了我的孩子…”
于莫芯闭上眼,从医院里走出,一直到外游荡,她觉得茅侃侃的难受是他自己找的,非要去爱一个完全不会理会他疼不疼的女人。
于莫芯也鄙视自己,因为她现在见缝就能插针。
她的心开始变得矛盾极了,有时候不想刻薄,可是见了易素她就想刻薄,她特想抽易素两个耳光,或者挖开她的心看看里面是不是黑色的?
她觉得易素的血液一定是黑色的。
人家说出小月子比生产还难养,茅侃侃托人找了多少个妇产科的权威给易素补身体,他不让易素看见,不让周阿姨看见,他所作的一切都是默默的,而另一面周阿姨还在用冷眼看着茅侃侃。
于莫芯觉得,现在只有她一个是站在茅侃侃一边的,她要努力和易素做出一个对比,让茅侃侃看见,自己和易素的不同。
那天她在楼样上偷听见,易素没有流产,她的心有些焦躁。
一面是高兴的,一面是害怕的。
茅侃侃对那个孩子超乎想象的在乎,甚至因为易素说流产了,他进了几次医院,于莫芯真的怕他就真的英年早逝了,她回过身,想马上冲上去,告诉他,他的孩子没有掉,可是脚踩抬起来又落下了。
她怎么办?
如果他知道那个孩子没有掉,那哪里还会有她的位置呢?
于莫芯就在天使和恶魔之间来回游荡。
最后她还是没有说,因为她想看看易素能瞒到什么时候,肚子大了,想遮是遮不住的。
可是这个时候茅家楠竟然将自己住进素园的消息捅了出去,于莫芯甚至怀疑这是不是易素教孩子?
不然那么小的孩子,怎么会告状呢?
开会的时候,茅侃侃接到电话让她和高原跟着,一路上还继续开着视频会议,因为这个会议很是重要。
她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阵势,茅家乱成了一团.而他就笔直的跪在那里,不为自己说一句话,甚至就连辩解也没有,于莫芯本是想进去叫他,没想到会看见那样的一幕。
她突然觉得茅侃侃的爸爸妈妈都不理解他,没人知道,在这场婚姻里,最为受伤的不是那个叫易素的女人,而是眼前这个被他父亲打的皮开肉绽额头上贴了外遇标签的男人。
于莫芯想,既然都走到了这一步,那就鱼死网破吧,她要夺下易素茅夫人的名头。
可是茅侃侃却对着她喊:“滚…”
于莫芯的心被重重伤到了,她突然心里有些愤恨的想着,易素不爱你,是报应,因为你看不见其他人的爱。
可是她心里又是怜悯茅侃侃的,毕竟是他给了她一个机会,是她的恩人。
于莫芯从那件事情之后就知道了,她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在茅侃侃心里,她和周阿姨是一样的存在,他利用了她来逼易素,把他和易素往死了里逼,不留一点退路,她是参与者,没有人比她看的更清楚。
其实她早就该看清的,那次母亲找上门,那么多用那样异样的眼光看着她,可是他却远远的避开了,让高原给她打电话,是想如果易素有这样的父母,他会这样做吗?
不会。
于莫芯笑笑,从回忆里回过神,精神好像轻松了许多,她本就不是那样的人,因为陷入一份自以为是的爱情里,变得自己不像自己,还好,可以及时的抽身,不然她迟早会死在茅侃侃和易素中间的。
这么想,于莫芯突然觉得轻松,叹口气,只要不是茅侃侃回来找她,她一定不会在动摇了,随便找个男人嫁了吧,好男人都喜欢不好的女人,她是好女人所以落败了,她这样安慰自己。
茅敏之结婚了。
二婚!
是以,以茅家的身份就算茅敏之要嫁一百次人都不会是难事,可是这个婚却是她自愿结的。
离开刘远东她不是不伤心,可是她是茅敏之,她不会永远生活在过去,治疗伤痛最好的方法就是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她开始相亲。
敏之一直觉得茅莹莹不是她亲姐,因为她才没那么笨,因为那样一个男人拒绝所有男人的靠近,她和莹莹不一样,她要用更加美好的生活去幸福给刘向东看。
敏之明知道小玉的孩子不是刘远东的,可是她却不说,她为什么要说?
和她有一毛钱的关系吗?
她本就不是什么好人,相亲的时候,母亲介绍给她一个同样也是离婚的男人,其实敏之心里有些不愿意,她想找没结过婚的也不是找不到,为什么要找一个离婚的?而且还是一个有孩子的男人?
去之前茅敏之已经在心里为男方打了负分,无论这个人怎么好,她绝对不愿意。
进了咖啡厅,等了很久,人还没有出现,她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憋了一口气。
应该是她不出现才对,这样心里才能平衡,敏之恨恨的拿起手包。
“茅小姐是吗?…”
敏之这个人什么都好,她对帅哥什么的都不懵,但是她是个实打实的声音控。
好吧,看在他声音好听的份上勉强坐一会儿吧,然后回家和老妈交差。
敏之心里想着,老爷子和老太太不敢对茅莹莹用硬的,把想让茅莹莹结婚的念头都转嫁到她身上了,难道她就没脾气吗?
她还是觉得其实父母对茅莹莹是最好的,甚至对侃侃都没有那么好。
自从茅莹莹流产之后,家里就没人在提让她结婚的事情。
敏之想结婚,她总是觉得一个女人,一个人孤零零的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一件多么辛苦的事情啊,而且她生病了,可是家中只有她一个人,在想起刘远东的出轨,她会疯掉的。
“对不起我来晚了。”男人张着一张国字脸,两条眉头浓黑,有些威武。
茅敏之淡淡敷衍的一笑。
“没事,反正我什么都不多,就时间多。”
相亲例行的都是那么几样,你问我来,我问你。
你喜欢什么,我喜欢什么,你有什么爱好,我有什么爱好,几乎都是如此之类的屁问题。
茅敏之就等着对方先开口问自己问题,她觉得会让他好好过过瘾的。
等了半天对方一句话也没有说,敏之有些狐疑抬起头,见男人很是淡定的喝着茶,细细品尝着,似乎是来这里喝茶来了。
迟到?外加不说话,难道他是自己同样对看对方不满意,等等…
凭什么对她不满意啊,别的茅敏之不敢说,可是她在身上花的钱,现在可就是看出功效的了,她想拿出手包里的小镜子好好的看一看,是她的妆浮了?还是她把口红抹眉毛上去了?
“你不问我点问题嘛?”到底是没忍住。
君祁阳皱眉。
说实话他是一点也没看上茅敏之,不过自家老妈让他来,他没办法推,只能来走个过场。
他一直在外面看着茅敏之坐在位置上,看着她跟纸扎人一般的脸,皱眉,老妈就给他找了一个妖精?
他前妻就是一个特漂亮的女人,不过就有一点烦,他每天都需要她请示自己的去向,一开始还好,可是慢慢会烦,她总是不厌其烦的等他回家,然后像是一个法医似的拿着长长的镊子在他的衣服上寻找着不属于他身体的东西,不然就是在他的内裤上不断闻着,看有没有其他的味道,他真的是怕了。
觉得自己被骗了。
到了三十岁老妈催婚,他想,先成家在立业是对的,就去相亲,遇见前妻的时候,她坐立不安的坐在他的对面,只要他一说话她的脸就会脸红,他觉得这样的女人会是个很好的贤内助。
所以他在不了解对方的情况下结婚了。
结婚之后他就发现了一个问题,这个女人有病,而且病的不轻,被害幻想症。
每天不断的说着如果他出轨了她就如何如何,甚至每天恨不得就寸步不离的跟着他,这让他很难以接受,他是一个老板,下面的人拿他当成笑话再看。
结婚三年,她自杀次数比他的手指脚趾加一起都多,稍有不顺心就拿出刀就往自己胳膊上切。
好不容易女方的妈妈觉得他是再也不能受刺激了,不然说不上哪天先给他们的女儿了解了再了解了自己,让他们离了婚,那位前妻走到了哪里,他是不知道,不过倒是给他留下一个孩子。
想到这个孩子君祁阳头更大。
妈的,帮别人养孩子,就没见过他这么倒霉的。
孩子是前妻不知道和谁生的,一直养在乡下,他前岳母说了,离婚的条件很简单,这个孩子必须由他来抚养,他实在是懒得去说说很么,养就养吧,每个月拿点钱交到学校,至于孩子怎么活可他没多大的关系。
别人可以说他冷血,但是对于不是他的孩子,他真的做不到当成自己孩子去照顾,而且还是被骗的情况下。
前妻也不知道被哪个野男人骗了,生下孩子,然后将所有的不满都撒到他的头上,他是得罪谁了?
君祁阳对相亲也有了抵触。
所以连带对茅敏之也带着一种隔离的状态,特别是这个女的看样子跟一白骨精似的,他都可以想象得到未来被带绿帽子时候的心情,他就要找一个难看的,能养住的,这个不行,no。
“茅小姐,我想我们大家都觉得对方不太合适…”君祁阳小心的观察着茅敏之的脸。
他在外面站了将近一个小时,以为这位小姐会自动离开,可是她却没有走,他想自己再怎么不像话也得出现一面,就进来了,谁知道她拿着手包站起身,他心里这个后悔,早知道就晚进来几秒,或者说自己走错地方了,干嘛叫人家的姓氏啊,这样想说瞎话都说不过去。
茅敏之的眼中升起厚厚的怒火。
很好,君祁阳,老娘和你耗定了。
不嫁给你,我跟你姓!
敏之压抑住快要喷火的脸:“君先生,没有相处看看,你怎么会我们不合适?不然我们先试试…”等我先张嘴甩了你再说。
君祁阳太阳穴跳跳的疼,他当然看得见敏之眼中激发的火花,前妻看见他的时候眼中就是这样的火花,虽然茅敏之压抑了许多,可是他又不是瞎子,他心一紧。
敏之尽量压制住用眼睛去杀死他的冲动,该死的,她还没有嫌弃他呢,他竟敢嫌弃自己。
“茅小姐…我不能…”君祁阳后面两个字压得很低。
茅敏之点点头:“君先生,你不需要自卑的,不举不是病,我可以陪你去看医生…”
妈的,这个女人。
四周都是看过来的目光,在他身上来回扫射着,似乎在寻找他到底哪里不行。
“行,咱们试…”拍桌子决定。
两个人一同走出咖啡店,彼此心里都对彼此不屑着,一个骂着不举男,一个骂着花痴女。
茅敏之回到家里,站在门口,将鞋子甩掉,换了拖鞋,显然老爷子和老太太都没睡,都在等她。
“小红,给你二姐倒杯水…”老太太嚷嚷着。
敏之将手包扔在沙发上,自己躺在另一侧。
“坐没坐样。”老爷子冷哼了一声。
老太太瞪了老爷子一眼:“敏之啊,谁送你回来的?”
茅敏之揉着头:“妈,我下车的时候你不是看见了吗?我一直以为你老了,其实你一点都没老,摔在地上可以那么快就拉开门闪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