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窒了一下,“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明白?”应彦廷冷冷地笑了一下,“你初来上诺曼底,姑姑动用关系想你在上诺曼底呆不下去,你受尽找工作的艰辛,处处遭人刁难…最后,你找来跟你相遇在上诺曼底甚至陌生的单辰帮忙。”
她不自然地把头别了开来,“单辰在上诺曼底有背景,又对我表现出和善,我请他帮忙并无不妥。”
“还和我狡辩?你被应家的人欺负,受尽刁难,为什么不跟我说?我曾经答应过你,只要你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不会为难你,为什么你不让我知道?你是觉得我不会遵守诺言,还是我会纵容应家的人去伤害你,又或者你真的觉得如果你来找我,我会真的对你施与报复?乔蓦,你就这么不愿意跟我有任何瓜葛?”
乔蓦咬着唇,再没有发出一声。,
冷冷地看着她没有情绪亦不打算解释的面庞,怒意从他的胸口窜至他的喉咙,他冷漠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两人都没有说话,走廊上空阔死寂得连跟针落地的声音都能够听见,蓦地,他带着阴冷转身离去,在迈开步伐的时候,他幽冷地对她道,“盛华会送你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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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是周末,乔蓦穿着休闲服在家中,她刚把五副碗筷准备好,门就叮咚地响了起来。
四小只看到她已经在餐桌前准备了好了五副碗筷很是震惊,安宁在贪吃地捻起一颗菜花的时候说,“组长你怎么知道我们会来?”
收到公司收回裁员的通知,又恰逢周末,这四小只有怎么会不来感谢她呢?
乔蓦笑了一下,“我就是有未卜先知的能耐。”
“难怪组长说让我们不要把东西收拾好,果然,昨天晚上晚上我就收到了通知…真的太令人惊喜了…组长,我肯定你在公司的上头肯定有人。”安宁打量着她。
乔蓦又是一笑,“这我可不告诉你们。”
安宁撒娇,“说嘛说嘛…组长你认识的是不是公司最高层的人,让那个人告诉我们最近可以买那只股票呗?作为公司的高层,他肯定有内部的消息,你就让他从手指缝里溜一点好处给我们…”
乔蓦道,“你们真是‘大难不死’就想着‘必有后福’了。”
“可是最近的股票市场真的是很好,好多人都赚钱了…”
“是啊,连我们天天跟债券、股票啊这些人打交道的人,也不免有些心动。”
乔蓦挑了下眉,“既然如此,为什么不出手买一些?”
“因为应彦廷说今年的股市很有可能会在一夕间崩盘啊!”安宁回答乔蓦的时候看到乔蓦在怔然,以为乔蓦是不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义正言辞的解释道,“组长,不会连应总说的话你都不信吧?你还记得一年前吗?应总说‘强辉’集团如果在把股指冲到了二十三块还继续往上冲的话,‘强辉’集团必然会破产,结果‘强辉’集团看着是好的势头,一直涨到了三十块,在三十一块的时候,突然就就崩盘了,最后‘强辉’集团就这样破产了…”
乔蓦沉吟,一会,回答安宁,“股票市场现在这样好,突然间在一夕间崩盘的机率不是很高。”
“我也这样觉得,但应总不这样认为啊…”林琦道,“说真的,如果这话不是出自应总,我相信谁也不会信…”
“他可是金融界的神话,跟着他,铁定只会赚钱。”
乔蓦浅淡地道,“他是会赚钱,但他只会给自己赚钱…在股市这么好的情况下,所有的人有因为他的话而不出手,获益最大的将是他旗下的金融公司,因为他会趁着散户全都抛掉股票的时候,趁机收入,这样市场如果没有崩盘,他旗下的金融公司将会赚得满钵。”
“应总不是这样的人吧?”安宁捂着嘴道。
“他只是一个商人,而商人最注重的就是利益,他们在赚钱的时候,是毫无道德和同情心可言的,不过应彦廷也不是纯粹利益熏心的商人,至少没让你们买股票,只是赚走了你们的钱,并没有对你们造成伤害…”
乔蓦直到把话全部说完,才发现她的四名组成此刻正怔忡地看着她。
这让她反而愣住,不禁问,“怎么了?”
安宁瞪圆眼道,“组长,应总可是离我们很远的人啊,可是我听你分析他的性格,却感觉好像你跟他是很熟悉的人…”
乔蓦这才意识到,她居然在无意之间,透露出了对应彦廷这个人的了解。
所幸的是,就算她说她跟应彦廷认识,她的四个组员也不会信,所以,这个话题没有再延续下去…
用完餐四个人在她的公寓里玩了两个小时,便离开了她的公寓,她搞好卫生后,把疲累的自己抛进了沙发里。
夜幕渐渐降临,到了晚餐的时间,她始终还是把自己埋在沙发里,漫无边际地看着电视上的新闻。
她平常最爱看的就是有关股市的节目,但此刻她看的是娱乐台。
娱乐台报道的通常都是一些名人的绯闻,比如某某明星又跟哪个圈内人或圈外人拍拖,比如某某商人又有新欢…
她真的是太久没看新闻了,娱乐台的记者都已经拍到应彦廷和那个女孩一起出现在应彦廷私人机场的照片…
所以,应彦廷说的是真的。
在林初晨不再出现在应彦廷的世界后,应彦廷的世界里又出现了一个女人…
眼睛越来越困顿,不知怎么,她就睡着了,可是,一阵突然传来的手机铃声把她给惊醒了。
她正睡得迷迷糊糊,不愿意睁开眼皮,于是伸手去摸索着手机,看也没看号码就放到耳边,“你好…”
“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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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对方的声音很是低沉,加上手机的信号不好,打开门之前,乔蓦真的以为来人是应彦廷的,直到看到门外的单辰。
在看到单辰的时候她才想起,她从昨天到现在都没有回过一个电话给单辰。
这两天发生的事实在是太多了。
但单辰永远都不会对她生气。
“我可以进去坐坐吗?”
看到单辰全身都是冰冷的,显然在她的房门外呆了有一会儿,她替单辰倒了杯开水。
而当她把开水递予单辰的时候,才发现单辰他整个人已经瘫软靠在沙发上。
她这才意识到,单辰今天喝了很多的酒,难怪他在电话里跟她说话的声音是沙哑的。
单辰即使是这样糟糕的心情,仍旧温和地对她说,“你可以不用管我,我就想在你这里坐坐…”
她怎么会不管他?尤其她知道他今天喝醉的原因。
去浴室替他拧了条温毛巾出来,她坐在他的身边,轻轻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
手,突然被他抓住。
她想要挣开,却徒劳无功,最后只好无奈地看着他,“等会儿我去拿被子出来,你今晚就在沙发上过一夜吧!”
单辰“唔”了一声,这才慢慢地把她的手松了开来。
乔蓦从房间里把被子抱出来时,单辰已经倒在她的沙发上,看起来已经睡着了。
乔蓦于是把单辰小心翼翼地扶在沙发上,替他盖好被子,未免他睡得不舒服,她还周到地替他解掉了他的领带。
坐在沙发上,她沉静地看着单辰。
单辰在睡梦中仍旧呓语,“接受我,小蓦…为什么你一点机会都不愿意给我…”
她的眼睛有些发酸,因为单辰的话。
这两年,单辰对她的照顾她不是不知道,她也很清楚单辰是个值得考虑的人…
但,每次单辰跟她提到感情的事的时候,她不是避而不答,就是直截了当地让他知道不可能,一次又一次地伤害了单辰的心。
她的心里真的很愧疚…
“对不起,单辰。”忍不住,她低沙地对他道。
“为什么跟我说这样的话…”单辰在迷迷糊糊中回答她。
她的声音更沙哑了,“你在我身上,只会是浪费时间…”
单辰的手慢慢地从被子里探了出来,握住了她的手。
按照以往,她会挣开他的,但因为他醉了,她便由着他。
他拉过她的手在她的唇上吻了一下,酒精让他眉心深深锁着,他十分黯哑的声音道,“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见他痛苦的样子,她没有再以言语刺激他,“你不要说话了,睡一觉吧!”
“你会在这里陪我吗?”单辰紧紧握着她的手。
“我会在这里陪你,但我的手被你这样攥着,我根本没有办法好好坐着,你先放开我的手好吗?”乔蓦像哄孩子一样,轻声对单辰道。
“不,我不要你离开…”
“我不会离开的,单辰,我…”
她根本没有料到,她会在这一刻被单辰突然扯进怀里,顿时,单辰身上的男性气息和酒味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她一点都不习惯这些味道,挣扎着,试图从单辰的身上起身,可醉酒的单辰却仿佛比往常的力气更大,把她轻轻一扯,又让她重新跌回了他的怀里…
“单辰,你真的醉了…”
她皱起眉,这一刻用了最大的气力挣开了单辰,但当她从单辰的身上起身的时候,就看到她公寓没关严的房门被人从外面缓缓地推开。
她开始以为是风,直到看到应彦廷站在门口,目光落在沙发上正从单辰身上起来的她身上。
乔蓦坐起来的时候整个人愣住,背着走廊灯的应彦廷俊容沉暗,她看不清楚他的神色。
单辰呓语几声,又睡着了…
她起身,把房门拉上,避免冷风的灌入,对应彦廷道,“你想喝什么?”
应彦廷看着她,眼睛里虽然没有透露出凌厉,全身却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薄薄的唇瓣抿成一条线,下颔分明的棱角线条紧绷,让人不寒而栗。
他这样的人越生气的时候是越冷静的,所以,他此刻不发一语,只是走进她的房间,说明他的忍耐已经在极限。
在走到她房间可以俯视整座城市的落地窗前时,他开口问她,“这两年,你有睡过一天的好觉吗?”
她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嗯?”
“你睡得安稳吗?这两年。”
终于听清楚他说的,她的喉咙莫名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很难回答。
她记起了刚来上诺曼底的第一晚…
她抱膝坐在酒店冰冷的地板上,背靠床,无声的留了一整晚的泪。
隔天服务人员打电话问她是否需要客房服务,因为她一直没有接电话,酒店的服务人员便来房间看看…
却没有想到看到如死寂一般的她…
服务人员当时吓坏了,惊恐地凑到她的鼻间发现她是有气息的,这才松了口气,随即帮她叫来了医生…
从那以后,她就没有睡过一次安稳的觉。
乔蓦平静地反问他,“你过来只是为了问我这事?”
“当然不是…只是看到单辰在外面,觉得你这两年过得远远要比我想象得多滋多味。”
乔蓦怔然。
应彦廷的嘴角弯起一抹危险的弧度,“我来这里,只是好奇来询问你一件事。”
“什么?”
“今天我看到你站在马路的对面,失魂落魄地看着一对正在亲吻的年轻男女,我很好奇,你当时脑子里在想什么。”
“我只是在等绿灯。”闪烁飘忽的眸光出卖了此刻的她,但她依然回答得很是淡定。
“我想也是,你怎么会羡慕一份诚挚纯真的感情呢?”应彦廷嘴角的弧度扬得更高了,“今晚来问你这个问题,原本也是借口,想着今晚就留在你这里过夜,但现在看来,我应该识相的先离开,毕竟今晚你已经有入幕之宾了。只是令我意外的是,你曾经一直都以清纯的姿态示人,如今却居然这样看轻自己的身体。”
他嘲讽的言语让她没有办法再保持恬淡,幸好,这两年在职场的打磨,锻炼出她不轻易生气的性格。
他如果要说,就随他说吧!
“现在怎么办?我并不想离开,可你的入幕之宾此刻就在房间外面,你当真要他半夜被你我的声音吵醒?”他的声音里每一个字都如凌厉的刀,“不过你可能无所谓,反正对你来说,身体不过是副皮囊,就像六年前你可以毫不犹豫把它献给我一样,就算被他听见了,你明天再陪陪他,不就慰藉了他?”
她可以忍受他的谩骂和嘲讽,但她忍受不了他的羞辱,冷冷地瞪着他,“你太过分了!”
应彦廷骤然伸手攫住她的下颚,把力道简直要把她的下颚捏碎,疼得她整个人都在颤抖,他如箭锋利的目光狠狠睇着她,寒意逼人。
“你不是面对我的时候可以坦然自若吗?怎么此刻情绪控制不住了?明知道我就在六十六楼,却故意让我看到你站在马路的对面看那对亲吻的男女,难道你不是想告诉我,你对前尘旧事并没有忘记?这难道不是你在对我使欲擒故纵的把戏?”
乔蓦错愕,她没有想到,她在过马路时晃神的那一幕竟会被他看见,更没有想到他会因此给她定上了一个罪名。
“我提出要你陪我一整天,你毫无异议,看着好像是你心如止水,实则难道不是你害怕错过这次跟我再有相交的机会吗?那么多时间你可以到楼下的咖啡厅喝咖啡,却偏偏选在瑞斯在那家餐厅的时候出现,难道不是要我看到你对孩子依然牵挂,试图让我对你刮目相看吗?来,乔蓦,你告诉我,你什么都没有做,你只是那样巧合在公司楼下遇到我…来,你跟我说清楚,我耐心的听你解释。”
他的指控就像一根根利箭直插进她的心脏,她终于无法隐忍,喉咙艰涩地问他,“你觉得我会拿我的性命去开玩笑吗?”
“你不是拿你的性命在开玩笑,你是拿你的性命在做赌注!”应彦廷紧紧地捏着她的下颚,她疼得整张脸都已经发青,“你赌我还在乎你!!”
乔蓦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
应彦廷仍旧没有松开手,“你的胃口真大,乔蓦,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优秀追求你的律师,却在发现我对你的渴求可能源自我心里对你仍旧念念不忘,于是律师和我两边都不误…一面装着为了身边的朋友和孩子什么都可以牺牲的委屈样子,一边有和律师在这里你侬我侬,你倒是真的内心深处潜藏着一颗放荡的心啊!”
乔蓦用尽了全身的气力将应彦廷挣开,下颚疼得让她的牙齿在打颤,起初根本就无法发出声音。
“你说完了吗?”
他没有再说话,黑眸迸发出熊熊燃烧的怒火,仿佛可以瞬间将她席卷得连骨头都不剩。
她从来没有看过这样动怒的他…
她逐渐调整好自己的呼吸,在确定声音可以平稳逸出后,她缓缓地开启泛白的唇瓣,“我跟单辰并不是你所想象的那样的关系,但就算真是如此,你也无权过问。”
心在滴着血,她只知道,这一刻,她必须比他更绝情。
他们之间就这样算了吧…
她已经过得很累很累,她不想再过得比现在更累了…
应彦廷的双眸烧红,仿佛可以用此刻的而目光将她杀死。
她无惧地看着他,心里在想着,若死了就罢了,一了百了,这样脑子里就不会再想什么了…
于是,她接着说下去,“应彦廷,你若真的想报复我,就把我这条命拿去吧…”
时隔两年再叫他的名字,那一刹那,是心酸的。
她不是以死要挟他,她是真的已经生无可恋…
这两年维持她坚强走下去的动力是孩子,可如今她已经看孩子健康成长和备受他的疼爱…
她已心满意足。
这个时候,他如果真的把她的性命拿去,也算是解脱了她。
应彦廷二话没说,转身离开了房间。
她在应彦廷走后,久久地站在窗前。
她的视线里可以看到应彦廷的车子从她的公寓楼下驶出。
他到哪里,都只会开那辆黑色的奔驰,所以,即使在川流不息的车流中,她也能够一眼就找到他的车。
夜晚异国的夜景格外的璀璨,他的车子渐渐融入进车流,在车子终究消失的时候,她把自己无力地靠在了落地窗上。
这一刻没有再有心酸,没有再有泪水…
她平静得,如死寂一样。

第152章 他由后抱住她,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第152章 他由后抱住她,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小蓦,去找君彦吧,他能够谅解我,一定也能够谅解你…”
“小蓦,我已经帮你订了去S市的机票…”

梦境里,她一直听到姐姐的声音。
朦胧得把眼睛睁开一些,才发现室内依然是漆黑的,只有窗外微弱的光线穿透厚重的窗帘进入屋内,却仍是徒劳无力挽回这一室的黑暗。
随即,打开床头的灯,坐了起来。
这才发现,眼角和脸颊都是冰冷湿润的。
挥去眼角和脸上的痕迹,脑海里拂过了他的话。
乔蓦,身边已经有了这么优秀追求你的律师,却在发现我对你的渴求可能源自我心里对你仍旧念念不忘,于是律师和我两边都不误…
你不是拿你的性命在开玩笑,你是拿你的性命在做赌注…赌我还在乎你!
呆呆地看着那被厚重的窗帘紧闭的落地窗,眼睛毫无焦距地睁着。
老天从来都不厚此薄彼,对她亦然…
她一出生就拥有疼爱她的父母、姐姐,从小生活在优越的环境里,在去寻找姐姐之前,她从来都没有遇到过烦恼。
因为曾经无忧无虑,如今终于备受感情的折磨。
商子彧的无情抛弃,让心破了一个很大的窟窿。
花了几年的时候好不容易把这个窟窿补上,却随着这个人的出现,又轻易的把心陷入…
曲折的过程——
你爱我的时候,我不爱你,我爱你的时候,你已经不爱我…
这一世,她注定在感情的世界不会有美好的结局。
只是,随着的时间的流逝,很多人都可以遗忘,却为何始终没有将他遗忘的迹象…

她睁着眼,呆呆靠坐在床头,直至天明。
起床后看到单辰已经离开了,在茶几上留了一张便签——
昨晚真的很失礼。
去了公司,当下属把今天的报纸送到她的办公室后才知道,他昨晚已经携他的女友去度假了。
在他私人机场被拍到的照片里,他搂着自己的女友,光明正大。
她滞愣地看着这个头条,直到自己的下属安宁进来。
把报纸随意地放在了办公桌面,她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他离开的这两天,媒体陆续报道出他在夏威夷陪女友度假,一改往日的低调,她的女友终于浮出水面…
西雅,英国劳伦家族的最后一代,应雅如丈夫的哥哥的女儿,从小就受到良好的教育,因为中英混血而偏于中国的血统而备受中国人的瞩目。
在夏威夷的海滩上,夕阳西下,应彦廷低头吻在西雅的额头上…
这一幕被媒体封为“史上最浪漫之吻”。
她在想,他是不是就这样离开了…
接下来的两天她有试图去查瑞斯的行踪,可惜,如过去一样,她根本就得不到半点有关瑞斯的消息。
想到瑞斯那无忧无虑的笑容,她的心没有那般的抑郁,却发现这两天她心情转好的时候,办公室里的气氛却是沉甸甸的一片。
安宁不再闯进她的办公室里闲话唠叨,林琦更是整天无精打采,耷拉着脑袋…
开门叫林琦把文件拿进来,发现林琦一直在精神恍惚,她终于把林琦叫进办公室。
这才知道,原来小姑娘是因为应彦廷爆出有新的女友而忧郁。
林琦趴在她的桌面上,抑郁地道,“组长,你说王子就一定要配公主吗?现实难道就不能有王子配灰姑娘的事发生?”
“我没想过,原来你也迷恋他。”乔蓦看着手里的文件,抽出空才回应林琦。
林琦幽幽叹了一声,“原本还能幻想,现在连幻想都不能了…”
乔蓦轻轻笑了笑,“好啦,别再这样无精打采的,你要继续这样下去,我估计公司又会下达裁员通知了。”
“啊?”林琦腾得一下从椅子上起身,“裁员?公司有下达裁员通知了?”
乔蓦这才发现她刚才说的话魂不守舍的林琦根本就没有听清楚,摇头,她又是笑了笑。
林琦发现乔蓦只是在吓唬她,忍不住捏了乔蓦的手臂一下,这才在椅子上坐了下来,“你说应总他还会来上诺曼底吗?”林琦愁眉苦脸地问她。
乔蓦轻声回答,“应该不会了吧…”
“那怎么办?”林琦一副苦瓜脸。
“怎么了?”乔蓦疑惑地问林琦。
“我毕生所愿都是能够亲眼见应总一面,我真的很好奇他本人是不是比报纸上更帅一些…”
乔蓦好笑地横了自己的下属一眼,“真没出息!”
林琦再次从椅子上起身,跟乔蓦嘟了下嘴,“我就这样没出息了,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