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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狐狸问:“如何?”
“此次我奉命侦办官银被劫一案,只要我追回五十万两白银,便是大功一件,陛下定当赏我一官半职。洛云卿与我是有点交情,不过她的生死与我无关,我何必为了她而失去当官的大好机会?我办不好此案,说不定陛下大怒之下杀了我,那我岂不是得不偿失?”
“你不关心她的生死,追来做什么?”
“略尽绵力罢了。”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
鬼面狐狸陡然用力,扼住她的咽喉,像要捏断她的脖子。
洛云卿无法呼吸,刹那间,世界安静了,眼泪滚落…好难受…
数枚银针疾速飞来,鬼面狐狸迫不得已地松手、闪避,而就在这时,萧胤已飞过来,绵绵不绝的掌风袭向他。
鬼面狐狸放开她,一掌出去,让她后退数步,然后全力应战。
高手对招,不需要耍招式,比拼内力便可。
她紧张得手心出汗,担心风华加入战局。如若风华帮鬼面狐狸,萧胤的胜算就大打折扣。
显然,风华也在思考这个问题。
他更想抓走她,不过,一旦他带走她,正在比拼内力的两人就会立刻追来。他想了想,决定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出手,坐收渔人之利。
鬼面狐狸的脸庞微微抽搐,好像拼尽了全力,萧胤则是气定神闲,内力源源不断地涌出。
忽然,鬼面狐狸的嘴角溢出鲜血,受了内伤。
洛云卿欣喜地松了一口气,风华面色一变,立即出招击向萧胤。
最终,变成了?二对一,风华与鬼面狐狸站在一边。
她心惊胆战,这样拼法,会不会耗尽内力而死?
萧胤再次使力,鬼面狐狸和风华飞出去,摔在地上,喷出鲜血。
与此同时,数枚银针疾飞而去,他们受了重伤,想闪避,却动弹不了,中了银针。
萧胤抱起她,飞掠离去。
狂奔二十余里,终于停下来。他跪倒在地,鲜血喷溅而出。
洛云卿扶着他,惊道:“萧公子,你受伤了?”
他虚弱地倒地,轻轻地点头。
她举目四望,此处是旷野,不远处有小河、草地、树木,满目碧绿,景色优美。
那边有一间草屋。
她架着他,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带到那间草屋。
————
歇了好一会儿,洛云卿才爬起来。
这草屋简陋得很,有稻草可以睡,此外什么都没有。
萧胤双目微阖,气色很差,内伤应该很重。她说出去找点儿吃的,便走了。
过了一盏茶的时间,她带回来一只受伤的野鸡,拔了毛烤着吃。
吃了烤鸡,他的伤势没有好转,昏昏地睡了。
她静静地看他,想起最初他们斗智斗勇、互相陷害的往事,不由自主地笑起来。
虽然他也俊美,但他和国师的容貌可谓天差地别。他俊朗阳刚,五官棱角分明,属于那种冷厉刚性的俊美。
他拼了全力救她,这份情义,她不是感受不到。
日后有机会再报答吧。
暮色四合,西天最后一缕残阳被墨蓝吞没,凉风习习,吹在身上凉爽怡人。
洛云卿躺在草屋外的草地上,墨蓝的夜幕上星辰渐次亮起,下弦月如勾。
不知不觉,她睡着了。
萧胤醒来,看见她睡在草地上,便也躺在她身侧。
星空广袤,似一袭宽大的幕布,镶着一颗颗璀璨的宝石;郊外的夏夜宁谧而神秘,令人迷恋。
他凝视她,她沉静的睡颜在星空下绽放,宛若月下白莲,高洁,雅致,美丽。
他吻她的唇,温柔如细雨绵绵,吮*吸她的甜美。
朦胧中,洛云卿感觉有人吻自己,顿时清醒过来,推开他。
他扣住她的手在头顶,霸道地强吻,一路封锁,一路滑行,摧枯拉朽一般。
“放开我…萧胤,不要!”
她怒喝,挣扎,却阻止不了他的侵犯。
萧胤索性点了她的穴,解了两人的衣物,爱抚这馥郁芬芳的娇躯,含吻粉红的花蕾。
“萧胤,你混蛋!放开我…你不能这样…啊…”
他用力的吮*吸,令她克制不住地叫起来。
她如遭电击,酥麻的电流一***地刺激她的感官,好像唤醒她体内深藏的火种。
他解开她的穴道,撑开她的双腿,在秘密的幽谷摩挲、爱抚。
她发疯地打他,拼死反抗,他怎么可以这样?
可是,双手再次被他制压住。
他抵住她的柔软,灵巧的舌挑吻她的身躯,灼热的呼吸洒在她身上,点燃她体内的火苗。
洛云卿僵住,清晰地感受到那灼热一点一滴地挤进来,她疯了似的扭动身子,却让他更为深入。
“好痛…不要…求求你,不要…”她又急又慌,额头布满了汗珠。
“我是陛下的人,你不能碰我!”她惊惶地叫。
萧胤不管不顾,一鼓作气地冲进去。
她失声尖叫,四肢僵硬。
只是停顿一瞬?,他便开始挥鞭驰骋,力度狂猛,好似要摧毁一切。
犹如利刃割过,撕裂之痛一浪高过一浪,她如死一般,泪水涌出,模糊了眼。
国师,对不起…
星空作证,夜风为凭,他与她结成了夫妻。
萧胤怜惜地拭去她眼角的泪水,吻她的眸心,吻她的泪腮,极尽温柔。
她闭上眼,泪水再一次滚落。
他吻她雪白的肌肤,吻她细致的锁骨,揉她柔软的雪玉,爱抚她的身躯,带引她融入自己狂野火热的世界…那里,有狂风骤雨的激情;那里,有鸟语花香的情意;那里,有涓涓细流的爱怜…
洛云卿紧紧闭眼,不想要小腹热气腾腾的感觉,不想要热流涌出的反应,不想要这屈辱的一切。
精悍的身躯再次动起来,他有力地深入浅出,让她慢慢接受他的爱意。
星空下,草地上,凉风中,花香里,交缠的身躯慢慢攀上高峰,领略那迷人的风光。
星辰一闪一闪,似是羞涩地眨眸。
————
捣毁了鬼教总坛,擒拿教众多人,找到了赈灾官银,萧胤命人将官银送往杭州府。
不过,护送官银的萧昭,仍然下落不明。萧胤吩咐松江县官继续打探三皇子的下落,带洛云卿回京。
自那夜之后,洛云卿再也不跟他说话。
午后,他下令就地休息,拿了水囊和干粮上马车,“饿了吧,吃点儿吧。”
她丝毫不看他,目光转向车窗外。
萧胤坐到她身旁,她怒目而视,“滚!”
他扳过她的身子,出其不意地吻她,她激烈地挣扎,打他,推他,可是女人的力气哪有男人大?很快她就被他制得死死的,被他压在车壁上。
他呼吸粗重,如愿以偿地撬开她的唇,长驱直入,逗弄她的唇舌。
她发狠地咬,他发出“咻”的一声,放开她,冷冷地看她。
“滚!”洛云卿满目怒火,眼里燃烧着痛恨。
“卿儿,回京后我便娶你。”萧胤的眸色由浓转淡,但交织着复杂的情绪。
“死也不会嫁给你!”她咬牙切齿,“再说,我是陛下的女人,你敢娶吗?”
过了片刻,他沉沉地说了一句:“终有一日,你会心甘情愿地嫁给我!”
然后,他下车了。
洛云卿眉骨酸涩,眨眨眼,泪雨如倾。
从松江到建康并不远,乘坐马车要一日一夜。这夜,他们在一个小镇的客栈过一晚。
伙计送了三样小菜到她房间,萧胤趁机进来,她凶巴巴地吼:“谁让你进来的?滚!”
他径自坐下,拿起竹筷正要吃饭,她用力地推他,凶恶道:“我不想看见你,你滚!”
“不要得寸进尺。”他冷沉道,好像克制着怒火。
“滚啊!”
她再次推他,状似泼妇,他扣住她的手,她用力地抽出来,顺势一扫,正好扫过他的脸,结结实实地打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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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辞冰雪为卿热(二十一)掠夺
房里的气氛沉重起来。舒悫鹉琻
打了他一巴掌,洛云卿并不觉得泄恨,恨,仍然浓烈如酒。
萧胤面寒如铁,眼里浮现一丝阴鸷,“下不为例。”
她冷笑,下不为例?她端起一碟菜,高高举着,“你我之间,只有仇恨,再无其他!”
话音方落,那碟菜落在地上碛。
他盯着她,目光沉沉。她亦瞪着他,一双水眸燃烧着灼烈的仇恨之火。
“滚!”
洛云卿怒指向外,声色俱厉,好像恨不得将眼前这个仇恨大卸八块佗。
萧胤沉沉离去,目色复杂。
————
洛云卿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怎么跟国师交代?他会介意吗?
至于那个禽兽萧胤,她不会放过他,等她想到法子,定会讨回公道,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由于旅途劳顿,想着想着,她睡着了。而隔壁的萧胤,也是无眠。
他知道她对自己的仇恨有如烈火,可是他不后悔。
屋顶有动静!
他弹身而起,从窗口飞出去,看见屋顶闪过一道黑影。
是鬼面狐狸!
萧胤跃上屋顶,鬼面狐狸立即消失在茫茫的夜色里,萧胤提气飞奔,狂追而去。
旷野的半空中,夜色如墨,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地狂奔,疾如鬼魅,鬼影骇人。
萧胤追了十余里,忽然停在一株参天大树的树梢,糟糕,调虎离山!
他立刻折回小镇,鬼面狐狸勾唇,浮现一丝阴险的微笑。
回到客栈,他闯进洛云卿的房间,床榻上没人了。
鬼面狐狸调虎离山,风华抓人,他们将洛云卿抓到哪里?
萧胤沉思半瞬,飞出客栈,往南飞奔。
鬼面狐狸他们不会往西,不会往北,也不会往东,最大的可能是往南。
夜色如墨染,无边无际,上哪里去找人?
不对,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他们还在小镇。
所谓关心则乱,便是如此。倘若他不是有点心慌意乱,应该早已想到这一点。
小镇并不大,也就三条街,他在屋顶一间间地搜,花了一个时辰,终于找到他们。
洛云卿坐在床边,安之若素,并不惊慌。
“教主,还要等多久才能离开这小镇?”风华不耐烦地问。
“再等片刻。”鬼面狐狸俊眉微扬,“天蒙蒙亮,我们便往东走。”
“你们在等我吗?”萧胤的嗓音隐含嘲讽。
她往外看,他站在外面,袍角微拂,面无表情。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很复杂。
下一瞬,一股具有毁灭性的飓风汹涌而来,房门被撞飞了。
那是萧胤刚猛的内力。
鬼面狐狸和冯风华立即出去迎战,鬼面狐狸讥讽道:“过了这么久才找到这里,想来你耗了不少内力。”
洛云卿站在门边,眉目静婉。
“对付你绰绰有余。”萧胤的俊眸腾起灼烈的杀气。
“你以为你还有多少内力跟我们打?”鬼面狐狸冷冷一笑。
夜风吹来,广袂乱飞,鬓发凌乱。
萧胤眉宇一皱,捂着胸口,屈着身,“怎么会这样…”
风华阴沉地笑,“因为你中毒了。”
洛云卿心中惴惴,萧胤中毒了,那岂不是任人宰割?
“你们在膳食…茶水里下毒?”萧胤的五官揪得更紧了,好似脏腑很痛?。
“我在伙计送到你房里的那壶茶水里下了一种无色无味的香,芙蕖木香。”鬼面狐狸道。
“芙蕖木香并没有毒,只会令人偶有不适。”
“萧公子见识不少。”鬼面狐狸朗声道,“芙蕖木香确实无毒,不过你住的那客房有一盆紫罗兰。那盆紫罗兰来自西域,与中原的品种不一样,若与芙蕖木香一起,会产生毒性,轻则脏腑受损,重则一命呜呼。”
“卑鄙!”萧胤咬牙道。
“虽然你很谨慎,但很多时候,防不胜防。”风华笑道。
他与鬼面狐狸对视一眼,同时出招,汹涌的气流袭向萧胤。
洛云卿的心猛地揪起来,他会死的!
气流涌至面前,萧胤陡然出掌,强大刚猛的内力抵挡住那两股气流。
鬼面狐狸与风华一惊,目露不解,怎么会这样?
“如此拙劣的伎俩也想毒死我?”萧胤讥讽道,身躯挺直,神色自若,仿佛方才中毒只是假象。
“你不是中毒了吗?”风华吃惊。
“你怎会没有中毒?”鬼面狐狸亦不解,萧胤明明中毒了呀。
“一进房,我就觉得紫罗兰有不妥,因此,我换了一盆紫罗兰。”
萧胤立即出掌,汹涌如潮的内力狂啸而去。
鬼面狐狸与风华连忙出招应战,一时间,三股强大的气流对顶、融合,产生极大的破坏力,树叶簌簌掉落,门扇乱撞,屋瓦齐飞,飞沙走石弥漫在天地间,甚为可怖。
洛云卿闭眼、掩面,差点儿被可怕的气流震出去。
萧胤耗尽内力,使出一招“灰飞烟灭”。顿时,天地混沌,迷雾重重,看不清一切。
待迷雾散去,鬼面狐狸、风华***而出,而萧胤和洛云卿早已消失不见。
————
狂奔了一个时辰,萧胤停下来,软倒在地上。
洛云卿推他、轻拍他的脸,“喂,萧胤…萧胤…”
他的眼皮轻微地动了一下,再无任何反应。
她蹙眉,他又受了重伤?
想丢下他不管,可是,他是救她才会受重伤的,若她不管她的死活,就不仁不义了。
虽然恨他恨得咬牙切齿,但他毕竟救过她几次,她到底狠不心丢下他。
此处树木繁茂,满目碧色,不远处有一条小河,清晨的霞光落进河里,变成了流金岁月。
她拖着他来到河边,擦拭他额头上的汗珠,忽然发现他的嘴唇毫无血色,且有淡淡的紫色。
这应该是中毒之象。
他中毒了,却骗鬼面狐狸没有中毒?
他会不会就这么死了?
洛云卿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坐立不安地等他苏醒。
大半个时辰后,萧胤终于醒了,病入膏肓似的,双眼无神。
她淡淡道:“你没事了?死不了?”
他轻轻地眨眸。
“我走了。”
她站起身,想说“你自生自灭吧”,终究没说出口。
直至她前行五六步,萧胤才低声道:“我饿了,捉鱼充饥吧。”
洛云卿慢慢止步,终究没有丢下他。
一边捉鱼一边想,为什么不狠心一点?为什么心软?为什么…
他望着她,她站在河里,沐浴在日光里,周身萦绕着灿金的光圈。她的衣裳湿透了,紧贴着身躯,饱满的胸脯呼之欲出,在日光的照射下,那薄薄的罗衣似乎变得透明,曼妙的躯体一览无余。
萧胤轻轻勾唇,淡淡地笑。
她拿着两条鱼回来,准备生火烤鱼。
他解了外袍,递给她,“把衣裳换了,?仔细着凉。”
她怔了半瞬,默默地接过外袍,去远处的草丛更衣。
他正在钻木取火,忽然听见远处传来惊叫声,立即赶过去。
她坐在地上,奄奄一息,脚踝有蛇咬的伤口,呈乌紫色。
他立刻抱她回到河边,为她吸出蛇毒。
洛云卿看他一口接一口地吸着,心烦意乱。若是国师,也会为自己吸蛇毒的。
“没事了。”萧胤擦拭嘴角的血迹,“我给你包扎下。”
“我自己来。”洛云卿连忙道,撕了布条,包在脚踝的伤口处。
烤鱼的时候,她想起那次和国师坠落悬崖、在碧潭烤鱼吃的情景,不由自主地微笑。
他将一条大鱼吃得干干净净,问:“想起什么开心的事?”
她横他一眼,继续吃烤鱼。
忽然,他倒在草地上,手捂着胸,弓身如虾,五官痛楚地揪成一团。
“怎么了?”洛云卿担忧地问,“很痛?”
“脏腑…绞痛…”萧胤竭力克制,却无法抵挡剧痛的侵袭。
“是不是中毒?”她忧心不已。
他点头,在地上翻滚,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
洛云卿怜悯地叹气,若是国师,定能为自己解毒。
忽然,他拽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好像这是他唯一的依赖之物,是他的救生浮木。
很痛,手快断了,但她没有抽回来,到底不忍心。
不知过了多久,萧胤痛楚的症状减轻了,呼吸顺畅了些,眉宇舒展开来。
她扶他坐起身,他呕出乌黑的血,人似乎轻松了不少。
“芙蕖木香、紫罗兰的毒与蛇毒许是相生相克,以毒攻毒。”他轻声道。
“那你体内的毒解了?”洛云卿惊喜地笑。
“余毒未清。”
“这么说,是我救你一命?”
萧胤淡淡一笑,尔后打坐调息。
她呆呆地看他,国师也喜欢这样打坐调息。
想到此,她想起被这个可恶的萧胤夺去清白,心头的恨狂烈地燃烧。
洛云卿气呼呼地站起身,快步前行。
再对着他,她非发疯不可。
————
走了半个时辰,洛云卿停下来歇息,坐在河边,将脚丫子浸入清凉的河水,烫热的身子顿时清凉起来,舒爽极了。
泡脚后,她穿好鞋袜,站起身,望见不远处站着一个人。
萧胤!
他竟然一直跟着她!
她继续前行,他快步追上来,与她并肩而行,“你不担心鬼面狐狸去而复返?”
“你怎么还没死?”
“我死了你怎么办?”
“你死了,我拍手称快,是我最开心的事。”
他淡淡一笑,俊朗的眉宇闪着斑斓的光泽。
鬼面狐狸再也没现身,他们顺利回到建康城。
洛云卿回洛府,不再住在芙蓉花馆。
她消失了几日,洛正刚、秀娘等人自然担心得整夜睡不着,广派人手找她。在他们快要绝望的时候,看见她平安归来,喜极而泣。
算了算日子,她觉得应该不会怀孕,但这种事很难说,她担心了好些日子。
在她回来三日后,三皇子萧昭自己回来了,不过衣衫褴褛、形容污秽,在自家府前被人误认为乞丐。
而萧胤寻回赈灾官银、剿灭鬼教,立了大功,齐皇破格提拔他为羽林卫副将,负责宫禁守卫。
这日,齐皇派安总管来接洛云卿进宫?,她拜见了齐皇,听了一番他的关心之语,就出宫了。
齐皇与四个美男不分昼夜地寻欢作乐,气色更差了,脸上的皱纹更多了,短短两三月而已,好像老了三年。
他耽于声色、纵情享乐,将朝政交给国师,朝中怨声四起。
以沈相为首的朝中重臣跪在九华殿外三个时辰,他也没有接见他们。
洛云卿想,齐皇再不收敛,只怕会失去臣民的心。
这日,她在燕子楼,萧胤不请自来。
“你想要我关门放狗吗?”她不客气道,板着脸。
“我更喜欢咬我的人是你。”他不羁地笑。
她懒得浪费唇舌,径自离去。
忽的,他扣住她的皓腕,踢上房门,将她压在门扇,揽紧她的软腰,贴着他的身。
洛云卿惊魂初定,挣扎了片刻,终究放弃。
萧胤轩昂的身躯锁住她,冷沉的面目似含薄怒。他靠近她的唇,炙热的呼吸烫得她立即侧开脸,不过他只是闻香,夸张地做出陶醉状。
她恼怒地推他,他捉住她双手,脸颊摩挲她的脸腮,轻轻的,她避无所避,只觉得酥酥麻麻的。
与此同时,心头的憎恨蹭蹭地冒涌,她忍无可忍,咬他的唇,狠狠地咬,最好咬烂了。
可是,她没有得逞。
他灵巧地避开,反而将她的唇舌吞入口中,汲取,吮*吸,挑*逗,无所不用其极。
洛云卿气得发晕,用额头去撞他,“咚”的一声,剧痛令他放开了她。
“这般恨我?”萧胤粗重的喘息充满了掠夺性。
“我恨不得将你大卸八块,扔到秦淮河去喂鱼!”她横眉怒对。
“怎样你才会嫁给我?”
“这辈子,你妄想!”
“为何?”
“因为我永远也不会喜欢你!”
萧胤静静地凝视她,她怒不可揭,一张俏脸染了薄薄的桃红,分外诱人。
洛云卿奋力推开他,快速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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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云卿很矛盾,既想国师主动来找自己,又不想与他见面,因为,她还不知道怎么面对他。
然而,该来的总会来。
这日,她早早地睡了,不知睡了多久,觉得脸痒痒的,她以为有蚊子,就使劲地拍,还是有蚊子,她索性用薄被蒙住头。
可是,薄被被扯下来,她醒了。
床边坐着一人,雪白鲛绡长袍在昏黑中散发着雪光,银发簇拥着一张雪白的俊脸,沉静如玉雕。
她一震,快速坐起身,想说点儿什么,却又不知说什么。
“回京数日了也不找我?”苏惊澜轻淡地问。
“这几日比较忙…”她结结巴巴地说。
他解袍上榻,她的心怦怦地跳,往里侧去。他搂住她,她默然心伤,眉骨酸涩。
坦白,还是隐瞒?
“你被鬼面狐狸捉去,我没去救你,可怪我?”他的嗓音温柔似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