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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手上都有细菌,寄宿到她的头发上,再在她的头皮上繁殖,就会造成脱发,或者皮屑症状。”顾培语速平静,但再跟林白青说话时,语气却变的亲和而宠溺:“我买了防晒的,但你没有涂?”

  这就是林白青所说的,无微不至的窒息感。

  她一忙起来就什么都忘了,闲下来才会调理自己。

  但顾培不是,他是不论再忙也会保护好自己的身体,把自己照顾好的人。

  林白青一摸脸,还真是,给师哥一搅和,她忘了涂防晒了。

  东海夏天的太阳可毒了,出门稍微一晒,林白青的皮肤就会泛红,脱皮。

  她于是返回家里涂了防晒霜,这才又出门了。

  穆成扬跟顾明一样,是只盼着小师妹好的。

  这一相处,发现顾培有种格外的仔细,当然也希望师妹能早点结婚,就问:“你们打算啥时候结婚啊,先把证扯了吧,扯了证咱就可以拿到地库钥匙了。”

  林白青也正想问这事呢,遂问:“顾培同志,政审下来了吗?”

  顾培正好昨晚打听了这事,要跟林白青讲一下,事情的详情是这样的,不是说她的出生没有记录,而是,林有良夫妻在村卫生所给她登记的出生日期是他们结婚后五个月,再过了十个月又登记了招娣。

  这怎么看都不正常,然后政治部发函去询问,村一级的老领导回信来,直接就说林白青不是本村的孩子,是林有良夫妻捡来的。

  “所以我还真是捡来的?”林白青声音一提。

  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虽然母亲偶尔会开玩笑说她是白捡的,但林白青一直认为她是母亲自己生的,当然,她从小离开村子,就连村里的流言都没听过。

  顾培说:“政治处的意思是只要把这件事排查清楚,政审就可以通过了。”

  林白青自己惊的不行,穆成扬倒是一点都不吃惊,说:“师妹,你看招娣跟你哪像了,一点都不像吧,看来你还真是白捡的。”

  顾培又问:“如果是抱养的,你有没有线索,谁会是你的亲生父母?”

  要不是父母生的,那林白青就真是当年下放的知青生的。

  生了她之后为了能以未婚的身份回城,就把她扔了。

  虽然知道在那个年代知青们过的很苦,也许遗弃她也是身不由已。

  但一想起一对不负责的知青又是生又是扔,林白青就浑身不适,她说:“我不知道,我也不好奇。”她一点都不好奇。

  ……

  到了灵丹堂,穆成扬急着要看师父的绝门疗法,整理好药箱就准备出门。

  林白青却说:“师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什么东西?”穆成扬说着,漫不经心的回头一看,大受震撼:“这怕不是玄铁金针?”又忙问:“是楚三合给你的吗,花了多少钱买来的?”

  顾培也刚好进来,伸手接过金针来,旋开一看,他竟然也认识:“玄铁金针。”

  要知道,保济堂就为了搞到这副针,穆二姑把穆成扬派到楚家,昼夜守了楚春亭将近一个多月,是在发现楚春亭成个活死人,问不到金针的下落之后才改变策略,去攻楚三合的。

  就现在,保济堂的陆东家每天都会打一个电话给楚三合,追金针。

  但林白青居然不闷不哼就拿到金针了?

  这也太叫人惊讶了。

  这玩艺儿穆成扬见过照片,但还没见过实物,小心翼翼捧过来,打开,作为一个专业的针灸大夫,立刻就发现了,它跟柔软的东海金针完全不同。

  它具有不锈钢钢针的钢性,但又不像不锈钢针一样,因为材质问题而表面光滑,在面对经络时难免有种隔靴骚痒,使不上力的感觉。

  它是有凹槽的,而这种看似斑驳的凹槽,才是针灸针牵引力的所在。

  一听师妹说这针是楚春亭送的,穆成扬不假思索,举着针说:“师妹,我跟我二姑说一声吧,让保济堂别费劲了,金针已经归咱灵丹堂了,这回,咱赢了。”

  但顾培断然说:“不行,这得瞒着。”

  穆成扬摸不着头脑:“这是楚春亭的针,他给谁就是谁的,为啥咱们要瞒着?”又说:“那老头应该是因为喜欢师妹才送她的针吧,反正针归咱们了,就告诉了保济堂又如何,省的陆东家再白费劲呀,为什么不行。”

  林白青笑着说:“师哥你醒醒吧,他打压了咱师父一辈子,能喜欢我?”

  “那他为啥给你针?”穆成扬反问。

  其实就在昨晚,林白青冲动之下,差点就给顾敖刚打电话,还差点告诉柳夫人,说给她用的就是玄铁金针了。

  但仔细一想,她就冷静了下来。

  楚春亭悄悄送针,这当然是件好事,林白青也非常感激。

  但他的动机可没那么单纯。

  试想,他打压了灵丹堂那么多年,而她,可是顾明最得意的徒弟,是亲比血缘的人。

  虽然她一再承诺,拍着胸脯保证能让他站起来,但他会信吗?

  他倒是想信,可想想他和顾明之间的仇恨,他不敢信呀。

  针既然是他悄悄放的,他可以说成是送,也可以说是林白青偷的呀。

  现在,这副针就是筹码,林白青要治好了老头,就是赠针,要治不好,她就成偷针了。

  所以糟老头子坏得很,送她金针,是为了给自己治好他的腿加保险。

  再说了,谁都不知道楚春亭还能活多久。

  而这副金针真正的主人,是他的儿子楚青集。

  老爷子是把针赠给林白青了,但要楚青集不认账,以后来索要呢?

  举着针,林白青一通分析,穆成扬听完直接傻了。

  好半天才感慨一句:“怪不得楚春亭跺跺脚,东海市的地皮都要抖三抖,他可……”真狡诈呀!

  “所以这针咱是拿到了,但只有咱们仨知,可不能再告诉任何人,谁来问咱都不能认账。”林白青又说。

  穆成扬捧起针来,感慨不已:“陆东家为了这副针备了十万块,十万现金!”

  但陆东家大概怎么也想不到,他追了那么久,针却长着脚,自己走灵丹堂了。

  要知道了,估计也得气死。

  这应该是林白青人生中最闲的一段日子了,因为药堂装修,没有大批量的病人需要治,而在去楚家之前,她得跟顾培讲讲楚家的情况,顺带给他治个小病。

  其实也不算病,顾培最近有点上火,如果林白青没猜错的话,他嘴巴里有溃疡,应该还有点失眠,很简单,在面部的承泣,四白和地仓替他灸一下就好了。

  林白青捧起顾培的脸做消毒,一旁的穆承扬说:“师妹,你还是头一回给国际友人做针灸吧,小心点,可别扎疼了。”

  顾培也很紧张,倒不是因为怕疼。

  而是小对象捧着他的脸,笑眯眯望着他,她身上淡淡的药香,嘴唇间类似草老般的清香,都叫他不由自主想起她突然听他时的样子。

  他不想在对象的师兄面前表现的太紧张,可手,唇,都在遏制不住的轻颤。

  因为师哥说起国际友人几个字来,林白青突然想起来:“小叔,你在M国的时候,有没有听说过一个名字叫楚青集的人?”

  楚春亭的大儿子早死,死因格外叫人唏嘘。

  而在M国的楚青集,金针的所有者,就是他的二儿子。

  顾培还在盯着小对象的唇看,说:“认识的,是个所谓的玄学大师。”

  林白青针一顿:“所以楚春亭的儿子在M国是在搞算命吗,是个算命先生?”

  穆成扬也差点笑喷:“在M国算命,能有市场吗?”

  顾培深吸一口气,眼看金针扎来,以为会很痛,但并不是,就像林白青吻她时那样,皮肤只是起了些轻轻的微麻和颤栗,针已经进肉里了。

  而且当它入肉后,立刻,他就能感觉到身体的变化。

  这还是做为中医世家的后代,顾培第一次尝试中医,心里也不由惊叹:它还真挺神的。

  他说:“海外华人普遍信风水堪舆,楚青集的玄学生意非常好,他在M国的华人中,有一种别样的威信和地位。”

  穆成扬一凛,看林白青:“那这金针,咱们必须瞒着,一定要瞒好。”

  要楚青集在国外只是个寂寂无名之辈还好。

  但他居然是个玄学大师,众所周知,但凡有钱有势的人都喜欢算命搞风水。

  而玄学大师,是一帮只凭嘴就可以四处调关系的人,要真叫楚青集知道针在灵丹堂,再找个好律师,分分钟就能把金针拿走。

  当然,这也简单,给它换个包装就得,当有人问及,就说是从药具店花几十块买来的普通金针就行,一般人又有谁能分得清普通金针和玄铁金针。

  讲完金针,林白青还得跟顾培讲讲楚春亭跟他儿子,侄子之间的关系。

  概括下来就是,老爷子是中风了,但他不是因为身体内在的原因而中风的。

  而是被人下了药,至于是什么药,就得顾培去诊了。

  顾培毕竟是个优秀的西医,经历过的这种事也多,立刻就说:“如果大剂量服用了某些减缓血液流速的药品,就能做到人为中风。”

  “只要你能分析出原因,我就可以针对性治疗了。”林白青笑着说。

  眼看时间差不多,她准备要拔针。

  这时穆成扬出门了,离的近,顾培身上的味道格外好闻,对象嘛,她看得出来,他喜欢跟她亲昵点儿,而她呢,都要结婚了,也并不抗拒亲昵,而且她喜欢他皮肤的质感,总觉得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但顾培好像特别紧张,他是想竭力表现淡定的,但他的手一直在发抖。

  她准备要拔针,以为彼此有默契,事先没有讲,而他呢,偏偏在她伸手时猛的一抬头。

  这时林白青要拔,针撞她手腕,肯定会崩掉的。

  但她要不拔,就会深扎进他眼眶里。

  当然,只是一枚细细的针,不会对他的眼睛造成伤害,但疼是肯定的。

  这可怎么办,她才得到的针,要撞断了怎么办?

  权衡之下,在让顾培疼一下和针之间,林白青毫不犹豫选择了松手,撞向他,保金针。

  针碰在她手上,深插进去了。

  眼球下方神经多,皮肤薄,很疼的,所以顾培被痛的打颤

  退开一步,赶忙抽了针出来,看针还是好的,林白青才要哄对象:“哎呀对不起,疼坏了吧。”

  顾培温声说:“不疼。”又摆手说:“真的一点不疼。”

  他平常不是这样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在她面前就总是表现的慌里慌张。

  林白青怕要扎爆顾培的眼球,忙凑近了仔细看。

  还好,这只是一支毫针,很细的,所以他只是眼眶出了点血,眼球没有问题。

  而顾培,眼看穆成扬要进来,越想表现的冷静点,又越显得慌张,至于疼痛,只是一针而已,已经不痛了。

  林白青看他面色煞白,以为他疼的厉害,又愧疚吧,又心疼。

  回头看师哥眼看要进来背药箱,心里抱歉嘛,林白青就像亲小宝宝一样在顾培额头上迅速亲了一下,转身说:“走吧,咱们该去给楚老爷子治腿了。”

  她的唇软软的,嫩嫩的,香香的,但就这点蜻蜓点水的吻,跟上回比差远了。

  顾培心跳的厉害,也因为自己表现不好而格外沮丧,但还是不停的安慰林白青:“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

  不过穆成扬进门时,就见顾培正在从师妹肩膀上往回收手,看那脸色就是干过坏事的。

  心说看来张柔佳说的没错,这些国外来的就是比他们这些土生土长的经验多,会搞浪漫。

  瞧瞧这顾培,治疗室呢,光天化日的,真是够开放的哈,这就亲上他师妹了。

  穆成扬心里不爽。

  ……

  “早点走吧,楚老爷子毕竟给了咱们……”他刻意避开金针二字,说:“作为报酬,咱们是得让人家站起来!”

  坏老头用一副金针做赌,林白青是得让他站起来了!

  作者有话说:

  穆成扬:顾培好主动。

  军医院诸人:他吻技肯定特别棒。

  顾培自己:慌的一批

  作者:今天晚点是因为修了一下错别字,晚9点还有一更,猜猜白青要怎么治腿,吼吼。

第54章 药灸

  (最疼爱的小儿子居然下药害他?)

  早听人提过楚春亭人坏心机深, 从金针一事上林白青也发现了,他不是一般的狡诈,老谋深算,也很好奇, 他要怎么收拾楚三合那个渣大侄。

  但饶是林白青也活了五十多岁, 也想象不到老爷子的心计和他的城府。

  ……

  甫一下车, 林白青就看到金街上停了一溜水儿, 一长排的豪车。

  有皇冠, 有桑塔娜, 还有一辆四个圈的奥迪, 有几辆是白底黑字,那是政府用车,而且是厅级以上领导的用车。

  就在巷口, 林白青碰上个熟人, 柳堰。

  如今城市还小,有头有脸的人基本都认识, 柳堰又是个善于交际的,在报纸上见过顾培的照片, 自来熟,上前就跟顾培打招呼:“这位就是咱海军医院的海归派军医, 顾军医吧,自我介绍一下, 我是建筑设计院的小柳。”

  又说:“小林大夫, 小穆大夫好。”

  林白青见楚家那巷子里满是人,遂问:“今天这些人都是来看楚老的?”

  柳堰说:“来了几个退休老领导, 还有文化厅的马厅长, 另有几个国有企业的大老总, 听说楚老回来了,都来慰问。”

  林白青明白了,昨天楚春亭让她寄信,就是为了请人来给自己撑腰。

  看来残疾大佬终于准备反击他的傻大侄了。

  可怜的楚三合,也就卖了几副字画,他怕还不知道他大伯准备拿大炮轰他吧。

  看林白青背着药箱,柳堰又问:“楚老的中风是你在治?”

  穆成扬说:“对的,我师妹准备让他站起来。”

  柳堰一惊:“他都全瘫了,站起来,真能?”

  其实一直以来灵丹堂都可以让中风患者站起来,在民间这事人尽皆知。

  但在东海市上层知道的人不多,要说原因,全赖楚春亭的打压。

  “试试吧,应该可以。”林白青说。

  柳堰已经经历过了,当这小大夫说试试时,就有十成的把握。

  林白青一行人正要进门,一年青人在门上笑着拦人:“是哪个单位的,领导是谁,要不我先进去请示一下?”

  残疾大佬雄起了,从现在起,见他得先通报。

  柳堰认识这人,文化厅马厅长的秘书,他介绍:“是医生,来给楚老看病的。”

  顾培是军装,没有穿白大褂,还很年青,林白青就更小了,还像个学生。

  唯独穆成扬因为最近闹失恋而胡子拉茬的,颓废嘛,更像个老大夫。

  秘书忙伸手请他:“快快,请进!”

  林白青进门看了一圈,楚三合并不在。

  当然,他要在,看到此刻的情形怕是要吓尿。

  楚春亭在床上坐着,虽然还是普通衣服,但那双灰麻又泛着些红的眉毛因为瘦而显得格外长,人瘦,又是一脸凶相,不怒自威。

  床边围的全是人,有一个穿夹克衫的中年人正在陪他说话:“您回来之前应该要通知一声的,没人照顾您我亲自来照顾,怎么就不打招呼呢?”

  一帮人在附和:“您病了也要跟大家说,咱们帮您找好大夫,尽力医治,您怎么一声不吭呢,这要出个三长两短,于咱们东海的文化界可是一大损失呀。”

  “对啊,咱们传统文化方面,还要有赖于您的指导呢。”还有人说。

  楚春亭环顾四周,一脸威严,但并不说话。

  林白青昨天骂了他是坏老头,结果却白得一副金针,有点不好意思进屋。

  但楚春亭看到她后却是一笑:“诸位,大夫来了,让她先给我治病吧。”

  一帮人同时回头,这一看,有人朝顾培冲,还有人朝穆成扬冲,只有林白青因为太小,没被大家当成医生,人群分流,她背着药箱进门了。

  楚春亭眸光很凶,但又好像是装的,因为他眼角浮浮,像是在笑。

  当然了,作为一个残疾人,用一副金针,他轻轻松松,又把灵丹堂给拿捏了。

  指自己的腿,他说:“小林大夫,来吧,让大家看看你的手艺。”

  ……

  所以今天是要在这帮人的见证下,她帮他治病?

  楚春亭这一说大家才回头,合着刚才白热情了,大夫竟然是这个小姑娘?

  他先是在省医抢救的,抢救过来后由保济堂接手,治了几个月。

  而现在大家有目共睹,他是个下肢瘫痪的病人。

  这帮来看望他的人并不知道就现在的楚春亭都是林白青治好起来的,再加上她来打的是保济堂的旗号,所以大家都默认,是保济堂让楚春亭好起来的。

  而说起在广省赫赫有名的保济堂,大家都是无脑吹捧。

  其中就有个人说:“听说是保济堂的大夫,可真年轻。”

  “保济堂不愧广省第一大诊所,这么小大夫都能出来行医了。”还有人说。

  但这于林白青可不是啥好事。

  这人是她治的,结果功劳要归保济堂了?

  而且她再看楚春亭,就发现坏老头眉眼笑笑的,眼神就仿佛在说:冒充保济堂来治病,现在被误解了吧,看你怎么办。

  林白青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哪会被这点小事难倒。

  环顾四周,她说话时中气十足,掷地有声:“各位领导,麻烦静静。”

  她人虽小,但有医术就有底气,有底气就有自信,环顾一圈,所有七嘴八舌的人同时沉默了,想知道她要说什么。

  林白青再说:“我是灵丹堂的东家林白青,现在我要给楚老治腿,房间小空气不流通,不相干的人就请出去吧。”

  灵丹堂?

  这句话仿如深水鱼.雷,先是炸的人们沉默,但旋即大家又开始窃窃私语了。

  当然还是因为楚春亭。

  多少年了,在至交朋友面前,他都喜欢说一句:灵丹堂不行,顾明不行。

  也正是因此,来客全好奇了,楚老居然请灵丹堂的大夫治病了?

  那他说灵丹堂不行的话,岂不是成笑话了?

  这么小个小姑娘是医生吗,她说她是灵丹堂的东家!

  开玩笑吧,灵丹堂没落到啥程度了,一学生娃做东家!!

  她只是做点简单的治疗吗,做针灸,开点药?

  陪楚春亭坐着的正是文化厅的马厅长,示意别人都出去,说:“楚老这个中风很严重的,而且已经好几个月了,你是准备治什么呢,做点辅助性治疗?”

  林白青说:“不,我们要寻根溯源找病理,让楚老站起来。”

  马厅长失声:“让他站起来?”

  门外所有的人也集体哗然:让他站起来?

  不是吧,这小姑娘说她是灵丹堂的东家就够让大家吃惊的了,她居然红口白牙,说要让一个中风三个月,已经完全瘫痪的七旬老人重新站起来?

  人到中年,中风是个大坎,一旦中风,从此人就废了。

  那种活法往往比死还让人痛苦,不但自己痛苦,家属更是遭殃。

  而且很多人家里就有中风老人,有好药有好大夫,家人还天天扶着锻炼,但真正能站起来的可能微乎其微,这小大夫才多大,说要让中风患者站起来?

  而且她就要在这儿治,怎么治?

  马厅长还是不敢信:“现在治,就在这儿?”

  “对,现在治,就在这儿。”林白青说。

  既是文化厅长,自然也懂点医学,马厅长说:“用什么治,针灸?”

  林白青说:“是针灸也不是。”

  在一帮人半信半疑的目光中,她问:“您听说过药灸吗?”

  有很多人还在面面相觑,但马厅长一震,声哑:“你居然会药灸?据我所知,目前国内已经没几个中医还在使用药灸了。”

  其实楚春亭也不大信林白青真能让自己站起来。

  他一直认为小坏丫头是来代顾明欺负他,嘲笑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