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后角门有人叫门,听声音,好像是应公子。”
应远非来得太及时了,沈青珞大喜:“快,开了门请应公子进来。”
“发生什么事了?”应远非见了沈青珞,也不寒喧客套,单刀直入问道。
他这两天没有借口来裘家,心中着实牵挂沈青珞,与萧汝昌分手后,在路上彷徨许久,最终没有控制住,往裘家而来。
裘家大门紧闭,门口停着一辆马车,有一人在使劲拍门,裘家大门却不开,应远非一问是魏府的人送萧月媚回来,见这个情形,心下一突,忙奔裘府后角门。
“……就是这样,应公子你看,怎么化解?
应远非略一沉思,急促地道:“把事情闹大,然后见官,萧家和魏家就不能捣什么鬼了。隔着两条街道转角胡同角那处,总有十几个乞丐晚间在那里过夜,使个人去,就说裘家施斋做善事,把那些人引来……”
那十几个乞丐涌到裘府大门外时,魏府的家人见来了那么多人,大门又一直喊不开,有些慌了,正想驾了马车离开时,萧汝昌的马车到了。
魏家的马车萧汝昌是熟悉的,驾车的人也认识,萧汝昌冲魏家马车夫微微颔首,走到魏家马车边,喊道:“月媚,下来,跟我回家。”
没有萧月媚的声音,车帘被一只颤抖的手掀开了。
“萧公子,萧小姐喝醉了。”
马车里坐着魏家的两个丫鬟,萧月媚直挺挺躺着,酒气熏天。萧汝昌叫道:“月媚,跟哥回家。”
萧汝昌怎么喊,萧月媚都没有反应,萧汝昌暗叹了一声,踩着马凳上了马车,打算把萧月媚抱下车。
一滴汗水在萧汝昌手背上,萧汝昌皱眉,摸了帕子狠擦,擦了几下猛地顿住,抬头看向魏家的那个丫鬟,那个丫鬟身体发抖,脸色青白,满头的汗水,萧汝昌看向另一个,那一人也是这般模样。
这两人为何如此害怕?萧汝昌看向紧闭着双眼的萧月媚。
“那个女子怎么像死人?”乞丐群里有人大叫。
“啊!死人啦,快报官……”
……
被带到公堂上时,萧汝昌还是木木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脑子里只有一个意识——月媚死了,他养了那么大的妹妹死了,以后再也不会发脾气,再也不会冲他撒娇了,与他爹娘一样死了,离开他了。
沈青珞楱儿莫语也被官差带到公堂了,萧汝昌木头人一般跪着,莫语没接到指令,楱儿下午被沈青珞一番粉饰安抚,一时也没想起要拉沈青珞下水,两人都说了实话。
人是巳时离开裘家,随后去了魏家,然后被发现死在魏家的马车里,杨锡铭发了拘拿签到魏家拘人。
魏家的人还没到来,忤作验尸结论出来了。
“大人,死者死前发生过极激烈的情-事,致小产,小产后血崩,救护不及时,大失血而亡。”
因奸而死,只是需查明是通J致死还是强J致死了,人死在魏家,死者自己前往魏家,不是在自家死的,通J而死的可能性要大些。
魏家来了人,却不是魏隆,而是魏老太,还有一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年轻人。
那个年轻人是蓝兆容,他供认不讳,是自己与萧月媚通J……
沈青珞怔住了,置萧月媚死的人,肯定是魏隆,沈青珞想开口,却接到蓝兆容一抹求恳的眼神。
他是自愿的,为什么?沈青珞张开的嘴合上,看向萧汝昌。
好你个魏隆,把我妹妹害死了,临了连出来认帐都不敢,还给我妹妹头上泼脏水。萧汝昌在心中幽幽冷笑,脸上一丝不露,也不出言驳斥蓝兆容的话。
公开的是谁害死他妹妹对他没有意义,通J致死不会要人命,顶多关上一年半载,交上巨额赎金便可。魏家推出女婿,那是怕魏隆尚未结亲,有了污点以后找不到良人。
魏老太这样做他不怪,换了他做爷娘,他也会这样做,让他气愤难平的是,魏隆害死他妹妹,连站出来承担责任都不敢。
蓝兆容被收监,一行人往外走时,沈青珞跟萧汝昌索要裘萧两家的订婚书和比目鱼。
“没带在身上。”萧汝昌板着脸道。
“我使个人跟萧公子过去拿。”沈青珞步步紧迫。
这是表示萧月媚死了也要退掉亲事,裘家不会给萧月媚办丧事,萧汝昌眼泛寒光,死死地盯着沈青珞:“沈青珞,我妹妹已进了裘府。”
沈青珞平静地与他对望:“萧公子,你妹妹是死在魏府的,且,是与人通J而死。”
“沈青珞,我求求你,让我妹妹葬入裘家墓园,行吗?她一直想着自己是裘家妇。”萧汝昌盯了沈青珞半晌,眼眶发红,涩声哀求道。
萧汝昌一直是骄傲的,相信他从未如此求过人,沈青珞想起前世的害子之恨,心中闪过快意,快意之余心头又有些泛酸,沉默了一会,沈青珞道:“萧汝昌,你想让世祯在所有人面前抬不起头来吗?”
今日之事很快传遍凤都,让一个与他人纵-情过度致死的女人葬进裘家墓园,真个是给裘世祯戴一顶油亮亮的永远也摘不去的绿帽子。
萧汝昌雅致无比的一张脸红了白白了红,羞恨交加。他认为,自己的妹妹是失贞失德,可!若不是沈青珞设局激怒她,她没有离开裘家去找魏隆,怎会命丧黄泉?
萧汝昌把昨日萧月媚自己跟魏隆出府游玩的事自动忽略了。
在心中将沈青珞千刀万剐,一遍遍发誓要报仇。萧汝昌咬了咬牙道:“好,你让人过来拿。”
“萧小姐的那些嫁妆,我让人整理了送回去。”沈青珞跟着道。
“不用了,或烧或送人随你处置,月媚一直想嫁进裘家,那些东西留在裘家,权当替她全了心愿。”
谢焕等人在衙门外等着,见沈青珞安然无恙,松了口气。
“兆容被收监!”薜梦瑶听说蓝兆容被收监,捂着脸哭了起来。沈青珞叹了口气,交待秦明智打听一下蓝兆容在魏家的境况,如魏家只是让他替魏隆顶罪,自会送礼使他尽快脱身。若是与魏隆姐姐夫妻失和,魏家要舍弃这个女婿,则花银子打点一下救他出牢房。
萧月媚的事解决了,接下来得马上动身去找裘世祯。沈青珞拿了下午的信出来,让秦明智查琅寰阁。
“不用再查了,爷让我查过……”
沈青珞上次逃过琅寰阁的搜寻,裘世祯有些不放心,怕琅寰阁报复,让秦明智探查过琅寰阁,打算得便带了礼物上门谢罪。
“太好了。”沈青珞大喜过望:“吩咐海子,今晚就走。”
“太太,云雾山离京一千多里,长途跋涉多有不便,让明智去吧。”谢焕不同意。
“不,爷和琅寰阁无仇,想来是上次之事琅寰阁不甘,我是当事人,亲自去,更能显诚意。”
“那也不用今晚就走,太太这两日身体不适,如今有爷的消息,好好歇歇,我明日去购买要送琅寰阁的礼物,后天再启程。”
裘家值银子的古玩什么的上次钱庄危机都卖了,还没有添置,现成的没有拿得出手的。
沈青珞笑道:“秦管家把内院萧家那些嫁妆忘了?萧汝昌说不要了,那些东西都不是俗物,挑几样我带走,其他的,暂时封存,等爷回来了再决定怎么处置。”
**
黛青色的云雾山出现在眼前,沈青珞掀开车帘,看着巍峨高峻起伏不平的山峦,一双手不由自主地攥紧。
“太太,别看离得近,至少还有十几里地,天快黑了,不如先找户人家住宿,明日再走。”
“不,接着赶路。”
裘海无语,一路奔波,二十几天了,也不知怀着孩子的沈青珞怎么捱得住。
沈青珞等不得,想到裘世祯近在咫尺,马上就能相见,胸腔中如搁了一锅煮沸的水,翻滚跃荡不休,根本控制不了。
“两个月了,世祯,你还好吧?知不知道咱们有孩子了……”沈青珞抚着肚子,喃喃自语,孩子三个半月,肚子微有凸起。萧月媚已死,她与裘世祯再没阻碍了,这辈子与上辈子,真的不一样了。
“驭”地一声,裘海突然拉起缰绳。
“怎么啦?”
“太太,路中间躺了一个人。”
沈青珞探头,大路上的人身上的衣裳满是泥浆,看不出本来颜色,脸朝下趴着,只能看出来身材高大魁梧。
那身材!
“海子……”沈青珞扶着车帘的手抖个不停,一口气在心口憋着,许久方说出下面的话:“海子,下去看看。”
我不能睡死过去,裘世祯在黑暗中挣扎,无论如何他不能丢下沈青珞,四周时而声音纷杂,时而沉寂得可怕。裘世祯拼命想着沈青珞,想着他们在一起的激-情,想着沈青珞的娇嗔浅笑,他的身体如置身烈火中一阵阵发热……
裘世祯在一阵冷一阵热中煎熬着,在他再也熬不过去时,他听到了裘海的惊叫“太太,是爷!是爷!”
太太是谁?是青珞吗?裘世祯艰难地撑开压着千钧巨石的眼皮,他看到一张布满泪珠的小脸,听到小脸的主人哭叫着“世祯”。
“青珞,是你吗?”
“是我,世祯,是我。”一双柔软的小手握住他的手,柔软的触感熟悉的温度,裘世祯安心地闭上眼。
裘世祯醒过来时,觉得整个人舒适无比,身体显然擦洗过了,没有粘腻腻的汗液,身上的衣裳是刚换的,很清爽,被子散发着淡淡的阳光味道,一切那么美好,更美好的是,怀里有一个小猫咪一样紧贴着他的人儿。
“青珞……”终于相见了,不是梦。
“醒了。”裘世祯才微微一动,沈青珞便醒了。
紧握着裘世祯的大手,紧盯着那日思夜想的脸,沈青珞一动不敢动,她的眼珠定格在裘世祯脸上,
他刚硬的五官洋溢着喜悦,深邃的眼眸满满的浓浓的柔情,凝视着她的目光,像酝酿了千百年的醇酒,让人只是看着,不饮也醉了。
勾着她脖颈的手臂坚实有力,被窝狭小的空间弥漫着熟悉的阳刚气息……沈青珞轻轻地朝前,靠上裘世祯宽阔的胸膛,倾听他怦怦的心跳,那沉稳的,让安心的驿动……
裘世祯收紧手臂,下巴蹭着沈青珞的头顶,一只空着的大手缓缓地移动着……
狭窄的空间在升温,贴着自己的那双腿结-实修-长,那强-健的,热烈的活力让沈青珞神-魂激-荡,阵阵热-意从相-触的肌肤往身体里钻,火焰燎原而上烧得沈青珞全身的肌肤都在控制不住酥-麻颤-抖。
“青珞,我想死你了……”裘世祯的大手握住沈青珞饱-满坚-挺的山峰,把她的樱-红夹在指缝里轻轻摩-挤,挑-逗点火……
大夫说过,裘世祯中了药物强自压抑,虽然身体有些亏损,然近些时有欲-望了最好不要压抑,顺心而为。沈青珞颤悠的手抚了上裘世祯鼓起的裆-部。
“青珞……”
裘世祯闷哼了一声,那根物-事在沈青珞手里急-速暴-涨,让沈青珞心惊腿软的膨-胀,裤子也挡不住那惊心动魄的让人头晕目眩的成长速度,沈青珞的脸红了,身体更热了,小手爱不释手地握紧,不知控制地用力揉-弄起来……难以抑制的魂-销情-动,难以描述的緾-绵牵引,难以言说的美满幸福……
“青珞,我想要了……”裘世祯把沈青珞搂-紧,脸紧贴着她的脸,在耳边急促地喘-息:“可以吗?青珞。”
温-热的、湿-润的、熟悉的呼吸和甜-蜜的气息吹进耳朵,沈青珞侧过头,张开嘴唇堵住裘世祯的嘴唇,热烈地回答了他的求-欢。
炽烈的四片嘴-唇胶粘着,搜寻彼此,融合彼此……
上衫,裙子,亵裤,多余的衣裳一件一件被扔到地上,让人迷醉的彼此熟悉的身体气味溢满鼻端。
“青珞……青珞……”
喃喃地低低地叫着青珞,裘世祯在沈青珞微微起伏的光洁腻滑的山-峰上印下无数的吻痕。
沈青珞半闭上眼睛,任凭那爱恋的大手在自己背部游走,任凭那灼-热地嘴唇在自己身上啃-咬逗-弄,每一个热烈的温柔的动作都让她身心陶醉。
胸前的樱-红被含住,裘世祯在用舌尖轻轻的撩-拨,让人战-栗的酥-麻从顶峰往身体里游走,所过之起带起熟悉而陌生的让人发狂的欲-望烈火。
沈青珞的身体在轻轻颤-粟,胸膛不由自主地挺起,喉咙中带出一声如诉如泣的呻-吟:“世祯……世祯……”
听着沈青珞娇弱无力的呻吟,裘世祯的眼睛漆黑明亮,呼吸越发的急-促,握住另一侧饱满的山峰,轻咬着这一边挺立的樱红,裘世祯哑声问道:“分开这么久,有没有想我?”
“想你。”沈青珞低吟。
“光想我,有没有想它?”裘世祯顶了顶胯,在沈青珞手里跳动的一根棒子跟着跳动。
沈青珞羞不自胜,哼道:“想……想剁了它……”
“好,剁了它……剁了它之前,先让它最后使你快活一回。”裘世祯咧嘴一笑,一只手往下滑,沈青珞那里已润湿得一塌糊涂,裘世祯得意地道:“青珞,你这里好湿,我弄得你舒服吧?”
沈青珞躁得无地自容,憋着一口气说不出话来,裘世祯嘿嘿笑着,离开山峰一路往下吻……
“青珞,你怎么胖了这许多?”裘世祯的嘴唇齿在腹部停下,抬起大头有些不解地看沈青珞。
“胖你个头。”沈青珞一个暴粟敲去,红着脸道:“等下轻点,别伤着孩子。”
“孩子?”裘世祯眨着眼睛,满是疑问:“你肚里有孩子了?”
“你以为呢?谁让你……不成亲就胡来。”
“哈哈!哈哈!我有孩子了!”裘世祯猛地跳下床,傻了一样大笑着又蹦又跳。
沈青珞跟着笑,泪流满面,不过片刻,她的脸红了。
裘世祯光着身子呢!沈青珞想闭眼,可眼睛却有自己的意识般睁得更大了,裘世祯比前些时消瘦了,却更显健硕精悍,漂亮有力的腹肌下,那一根-棍-棒锋芒毕露,威-武刚-强,粗-壮的热-棒子顶着硕-大饱-满的帽子,那小家伙随着裘世祯这个大伙家的跳动,上下左右摇晃,活力十足。

 


香衾梦圆

“青珞,我真高兴!”裘世祯又笑又跳许久方停了下来,眉开眼笑跳上床,蹭到沈青珞身边挨挨擦擦不停地道:“我有孩子啦我有孩子啦……”

得知有孩子他这么高兴,沈青珞想起前世,止不住泪水汹涌,那个时候,他亲手毒杀她肚里的孩子,想必也是很痛苦的吧?

沈青珞抿了抿唇,低声问道:“世祯,如果在孩子和我之间只能选一个,你选哪一个?”
裘世祯脸上灿烂的笑容僵住,黑亮的眼眸刹那间染上惶恐,好半晌问道:“青珞,你为什么这样问?是不是怀了孩子你有危险?如果是这样,那这个孩子我们别要了,好不好?”
不需要再问了,沈青珞摇了摇头,微笑着伸手搂住裘世祯的脖子,胡乱扯道:“我怕有了孩子,你就疼孩子不疼我了。”
“怎么会呢?孩子是孩子,你是你。”裘世祯低低地说道:“你是谁也代替不了的,我想疼你宠你……”
他目光灼灼地看着她,眸子里是炽热欲-望,足以焚烧一切狂野的烈焰,沈青珞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心底的一股欲-火腾地烧起,她也想要他——想要他疼她。

寂静的空间里,两人怦怦的心跳呼应着,密契地共鸣!

“青珞……”裘世祯在一口咬上沈青珞的脖颈,在她耳边低促地喘-息了一声,“青珞,不行了……我忍不住了,想要你……”
沈青珞抓住他的肩膀,喘息着仰起脖子,“轻点来……”
“轻不了,进去了我就控制不住了……”裘世祯哑声道。
那不行,会伤着孩子的,沈青珞到唇边的话说不出来了——裘世祯已经滑下去,他的舌头顶了进去,一下一下地翻-搅着,狂涛巨浪从花芯窜向沈青珞周身的神经……痒!麻!酥!矜持让路,理智崩溃,快-感占据了灵魂!
“世祯……世祯……啊……”沈青珞呻吟着,短促地呼叫着裘世祯的名字,任他玩-弄……他的牙齿咬着肉瓣,嘴唇大力地砸弄,他的手往上,牢牢地握住她的一对颤动的白兔揉挤……

源源不绝涌出的水流,弄了裘节祯满脸都是。

大张着口喘息着,沈青珞畅快而又焦渴地沉醉渴盼着……她觉得整个人在这致命的快乐升空,她的脑子里模模糊糊想着,裘世祯怎么做到让她如此快活的?

“流了好多水,青珞,很舒服吧?”裘世祯爬了起来,喘息着缠住沈青珞的嘴巴:“舒服吧青珞?喜欢我弄你吗?”
“喜欢!”沈青珞红着脸哼了哼,心道这么个弄法,自己舒服了,可他得不到发-泄吧?伸手一摸,那根棒子硬如铁杵,让它进去怕孩子出事,可这么着……忽然间,栖凤山那一次的情景在沈青珞脑子里涌现。

“世祯,你转过身去……”
沈青珞摇了摇手里的棒子,裘世祯略愣,随之会意,“那东西味道怪怪的,放进你嘴里你会不舒服。”
酸涩涌向眼帘,她下面的味儿也不会好闻,他怎么就能乐意?
他什么都只想着她,从没考虑过他自己,自己又有什么可以不乐意的?况且大夫说过,压抑伤身。
不过,若是还如前那般,裘世祯怕她不舒服,只怕不会同意。
“快出来的时候你抽-出来吧。”沈青珞低声道。
“青珞,你真好!”裘世祯满足地低叹,吻了吻了沈青珞脸颊,调转头,跪到沈青珞头顶半倾身。

气势汹汹的巨物逼近,浓密的毛发像他的人一样粗硬,硕-大的两个蛋蛋摇晃,沈青珞抖地口干舌燥,心尖儿控制不住地打颤,闭上眼,把那一根火棍含进嘴里……粗喘着舔-舐含-吮……手指在根部轻柔抚-摸捎-刮……

被那湿滑温热的口腔裹住,滑腻的触感立刻让裘世祯亢奋得难以自控。“青珞……”裘世祯狂乱地吼叫,手指插-了下去……

沈青珞难耐地呜咽,极度的饱涨让她觉得嘴巴有些酸痛,而下面激-烈的插-弄叫她发狂,她想大叫,想扭动,想狠狠地咬住口中的巨-棒……

“啊……”激烈的旋转撞击让沈青珞灵魂出窍,整个人被作-弄得瑟瑟发抖,嘴巴没有余力吸-弄了,两手揪紧床单迷乱地呜呜呻吟:“啊……世祯……我不行了……快点……慢点……”

裘世祯短促的吼叫了一声,胯-下往下一捅,那东西□沈青珞喉咙深处,沈青珞啊地一声,眼前一黑,裘世祯却快速地拔-了出去,滚烫的热液倾巢而出,淋漓尽致地洒满沈青珞的山峰……

急促的喘息渐渐平缓,腥腻的味道在空气中逐渐沉淀下去,微风风不时地吹拂起幕帐,带进清新的气息。沈青珞软软地依进裘世祯怀中……

“回去以后,无论如何要成亲。”裘世祯轻抚着沈青珞的肚子,深吸了口气道。
“这回,没有麻烦了。”沈青珞长叹。把裘世祯失踪这段时间发生的事细细说了。“萧月媚已死,婚书我要回来了,咱们成亲,也不算违背皇上说的话了。”
“太好了。”裘世祯兴奋不已:“青珞,这两个月我熬得很辛苦,这样看来,熬的有价值。”

是呀,熬得有价值,也幸得他坚贞不屈,才能换得花月妙的宽容。

“我带的有礼物,要不明日你给送上云雾山去。”
“不用了。”裘世祯摇头:“那个女人喜怒无常行事诡异,远着点好,再说,琅寰阁里要什么宝物没有,咱们的礼物,恐怕入不了她的眼。”
“那倒不一定,礼物是从萧月媚的嫁妆里拿的,一尺高的羊脂白玉瓶,这东西,只怕皇宫都难找。”沈青珞笑道,想到萧月媚的死,心头还是微有戚戚,叹道:“萧月媚就这样死了,萧汝昌那样子都有点要疯魔了。”
“你怎么用她的嫁妆?”裘世祯脸色沉了下去。
“不是急着来找你嘛,等不及明智出去采买了。”沈青珞扭了扭撒娇。
“青珞,萧汝昌那人心机深沉,每一步都不可小觑,萧月媚的嫁妆,肯定倾了萧家一半以上的家财,你不让萧月媚葬进裘家墓园,他恨之入骨,为何价值连城的嫁妆能要回反而不要回,这其中也许有什么毒计。”

沈青珞觉得裘世祯有些谨慎过度,那些东西是跟着萧月媚进裘家的,萧汝昌难道会害萧月媚?沈青珞不以为然,不过亦不欲驳他,笑道:“既如此,咱们回去后,管萧汝昌要不要,给他送回去吧。”

裘世祯点了点头,又叮嘱道:“那些东西让李大娘带着人清点完列了单子送回去,你不要亲自整理。”
裘世祯叮嘱完了,又抚着沈青珞的肚子,傻笑着跟孩子说话,儿子女儿乱叫,沈青珞微笑着听着,忽地又想起萧月媚之死,是一尸二命,心下有些黯然。
“也不知魏隆怎么那么莽撞,竟把萧月媚弄得死了。”
“别理人家,死的好,她那人,若是不死,真会一辈子跟我们死緾不放的。”裘世祯毫不同情,道:“你没见过那一年锦儿失了手掌的双手,若见过,你也不会可怜她了。”

怎么就会把月媚弄死了呢?二十多天过去,魏隆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那天萧月媚来找魏隆时,恰好魏老太去商号了,守门的知道萧月媚是魏隆的心上人,报与魏隆得知了,魏隆听得萧月媚来找他,喜出望外,把人拉进府里,毛手毛脚便想亲热。

“别来了,先带了人上裘家,给我把沈青珞姐妹砍了。”萧月媚摔开魏隆的手,不耐烦道。
“好,我这就喊人。”魏隆慌不迭应下,拍手召来侍候的小厮:“你叫上秦老二等几人,去裘家把裘世祯妻子小姨子揍一顿,对了,沈青珞有身孕,不能打得太厉害,多揍她妹妹就行。”

“谁让你只揍人的,没听见我说的话吗?我说,把她两姐妹砍了,砍了,听到没有?”萧月媚大声喝斥。
把人砍了?那小厮呆了,魏隆也愣住了。
“月媚,这?杀人会坐牢的。”
“胆小鬼,你怕什么?你担不起是吧?不用你担,你只管砍,我哥给你担着。”萧月媚眉头拧结,娇艳的脸微微扭曲。
“月媚,沈青珞不是锦儿。”

魏隆也是一根筋没有心眼的人,却还多少分得清轻重,虽然不知裘世祯还活着,却也知杀了沈青珞,后果不是萧汝昌与他担得起的。、

“没用的东西,你还算不算男人……”萧月媚对魏隆从来没有情-爱之心,一点颜面也不给,当着魏家小厮的面,破口大骂:“我哥还非得说我有了你的孩子了,要让我嫁给你呢,就你这熊样,我嫁给世祯的牌位也不嫁给你……”
“你有了我的孩子了?”魏隆乐坏了,萧月媚怀了他的孩子一事,他娘连他也没说,他还不知道呢,他也不在乎萧月媚不给他脸了,“月媚,你有了我的孩子,怎么还能进裘家?马上回家,我明日就求我娘,我们成亲。”
“哼!你想得美。”萧月媚冷哼,她已经进裘家了,哪还能再生下魏隆的孩子?特别是想想魏母的斥责,心里对孩子更讨厌。萧汝昌跟她说孩子不能留时,她没有任何抵触同意了,还出主意,让萧汝昌把她所有要用的摆的东西包括嫁妆全都涂抹或熏了麝香了。
她美美地想着,沈青珞若是到她房间来,接触到她的东西,也保不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