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政府审时度势,采取了走“工业化道路”的正确经济发展路线,才使新加坡开始逐步摆脱了仅仅依靠转口贸易维持生计的局面,国家日益走向富裕,人民生活水平迅速上升。
而今天的新加坡已发展成为东南亚地区乃至世界重要的金融中心、运输中心和国际贸易中转站,世界电子产品重要制造中心和第三大炼油中心。
这一段重要的历史,欧阳一砚的爷爷辈们亲身经历过来了。
新加坡从马来西亚独立出来之后,这两个国家虽然没有打过真枪实弹的战争,两国之间有邦交,也是东盟的合作伙伴,但是两国的唇枪舌剑却也一直不断,特别因为供水问题及欧阳一砚亲自主持的为期长达十年的填海工程更是撩拨着两国最为敏感的政治神经。
思儿是霍家的女儿,霍家虽然早已弃政从商,但霍家的祖辈跟爷爷却有着那一层怎么也分解不了的政治原因。
他跟思儿在一起,霍家那边会持什么样的态度,他猜测不到,但是自家爷爷会是什么样的态度,他再了解不过。
从小到大,新加坡政府从分开独立发展到现在富庶的城市国家所经历的艰辛,爷爷不知道说了多少回。
他突然之间,很害怕被霍家的人知道思儿在这儿的后果。
他怕霍家人知道他们寻找了多年的女儿就在他身边,怕他们一带她回那个美丽的玫瑰之乡,就不让她回到他的怀抱。
他不要这个结果。
可是,他忍心蒙骗她一辈子,不让她知道她有疼爱她的父母和哥哥吗?他忍心看她嫁进欧阳家之后,还得忍受莫须有的轻视吗?
但因为欧阳一砚强烈的占有欲,很快的便否决掉这些柔情的考虑。
是他救了她、让她读书,把她养在身边多年,没有人可以责怪他独自私藏她的决定。
他已经掌握了她的过去、现在和未来,没有任何人可以从他手里抢走她!
就算骂他自私自利、残酷无情也无所谓,他要地脑海里想的人只有他,他不要思儿恢复贵族千金的身分,他只要她能永远全心全意的爱着他,像现在—样…
思儿在把两个人的晚餐都做好之后,看了看时间还早,就到琴室练琴。
Sayyouloveme…指尖按下第一个琴键,轻柔的音乐随着指尖回荡起来…
每当她心情烦乱的时候,琴音总能让她平静下来。
阿砚在有她住的地方都会让细心地让人放置一台钢琴,他对她的好,让她怎么舍得离开?
只是,横在两人之间的家世问题该怎么办?
在悠扬的琴声中,思儿再一次深深地体会到了七岁的时候听到过的那个童话故事。
以前,有个王后,想为自己的儿子选个真正的公主做为老婆。每一个候选的姑娘都被安排在七床被褥上过夜。
凡是第二天起床时说昨晚睡得好极了的姑娘,一定会惨遭淘汰。
直到有一天,一个被滂沱大雨浇成落汤机的姑娘来到王后家借宿,第二天一早便抱怨道:“一整个晚上都睡不好,身子咯得慌。”
王后听了大喜,这才是一个正牌的公主。
原来,王后在七床被褥下放了一颗豌豆,只有真正的公主才会细皮嫩肉到那颗藏在七床被褥下的小小豌豆也无法忽视。
差一点,感觉就不对了。少了一颗豌豆,女人便不是公主。
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有时毫厘本就是千里。
不管她再怎么学习上流社会的礼仪,学习他们的生活方式,她终究不是公主啊!
随着十指在琴键上停了下来,思儿从琴室出来,打算回书房,却赫然见到欧阳一砚坐在客厅的白色沙发上,他并没有开灯,整个人就这样被昏暗的暮色所吞没。
这不是他以往回来的时间呀!而且,他的精神看起来怎么这么差?
她蹲在他的脚边问道:“阿砚,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深深地凝视她。
“难道爷爷的病情加重了?”
“不是的!”他突然一把拉起她,将她紧紧的揽入怀里。
思儿虽然对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感到惊讶,但还是乖巧的依偎着他,任他温暖的抱着。
“你别离开我!永远都不准离开我!”他低吼。
他到底怎么了?她真不忍心看到一向神采奕奕、意志坚强的他,表现得如此无助。
她柔声说:“不会的!就算你要赶我走,我也不会离开!”
听到她这么说他的神色这才和缓了几分。
“能不能告诉我,你到底遇到了什么心烦的事?”思儿关心地问。
欧阳一砚没有回答,只是横抱起她,飞快的走向二楼的主卧室。
“阿砚,你想做什么?”被他放在床上的思儿迟疑的看着他。
“我们不要避孕了好吗?”他冷酷的脸上有一丝诡异的微笑。
“这怎么可以!我们不是说好,等你家里的人认同我的时候才要有宝宝的吗?”她柔弱的抱住自己,为他的改变感到旁徨不安。
他将她娇柔的身子纳入怀里,鼻尖摩擦着她颈部的敏感带,“我改变主意了!我想要一个孩子。”
“为什么?你今天有点奇怪耶!”她被他温暖的气息和柔柔的碰触搅乱了思绪。
“你不喜欢怀我的宝宝?”他扯下她的连身洋装,邪邪地诱哄她。
“不是的…只是…不会太早了吗?啊…”思儿被他取悦得浑身颤抖不已。
“你听不听我的话?”他的手指向下游移,轻轻地逗弄她。
“我听…你的…”她气虚地回答著。
“思儿宝贝,你听清楚,我们马上就要有个宝宝…”
男人直接的侵占那过度强烈的感觉不禁让她尖嚷出声,瘫软在床上,不停地战栗发抖。
她虚软的凝望他,哀求道:“阿砚!不要…你别这样…我现在是危险期啊!”
他若是继续一意孤行,事情真的会变得更为复杂,她不是不想为他生孩子,但是他得先跟她解释清楚,为何他会改变了原先的决定?
“那再好也不过!”欧阳一砚不断地进出,温柔在她的耳边呢喃道。
“求求你…你不能…别这样…”激情让她不由自主的紧闭了眼眸。
她真的想劝他恢复之前的理智,她能让孩子来到不欢迎他的世界吗?她心中的罪恶感渗在强烈的欢愉里。
“你乖乖的,我们一次0K。”
欧阳一砚不理会她虚软无力的抵抗,一意孤行地就是想要她怀上他的孩子。
泪水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身体熟悉的感觉却明白的告诉他,她正在热情和柔顺的降服在他卖力地挑逗之下。
“张开眼。”他沙哑的命令。
她睁开水蒙蒙的眼眸,催眠般地盯住他黝黑的眸子,里头炽热的情焰正灼灼燃烧着。
“思儿,我们会有一个宝宝,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相信我,嗯?”
“阿砚…”
她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只是被动地让他的唇继续吻着。
他的唇好温柔!像是安慰,又像是奖励,如春天的暖风吹拂一样的温和。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从她身上翻身下来,仔细的察看她的娇躯是否有任何的不适或瘀伤,他抽出面纸,体贴地擦拭她的大腿内侧。
思儿一直合着眼,因为极度疲劳而昏睡着。
这样也好,他暂时逃过了被她质问的尴尬。
让她怀孕就是他永远留下她的手段,日后即使霍家的人找着了思儿,只要思儿怀了他的孩子,他们就无法轻易的摆脱他。
而爷爷那边,他不是最想要他结婚生子吗?等思儿有了孩子,看他拿什么来阻止他。
为了她,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晨曦由纯白纱的窗帘洒进主卧室的大床上,在沉睡的思儿和欧阳一砚身上镶着柔和的光圈。
思儿白皙的娇小身子突然不安的扭动起来,惊醒了她身畔的男子。
“思儿,醒醒。”他轻拍她的脸。
她霍地睁开眼,直勾勾地对上他平静的目光,她又揉了揉眼,才发现自己已从梦里回到了真实世界。
一抹失望的神色掠过思儿的脸,她怅然若失的转移目光,望向了天花仮。
“怎么了?又梦见了什么?”他小心翼翼地问,无法单纯的看待她所作的梦。
“我又梦见那片玫瑰园了。不知道为什么,在梦里,我竟然急着要找到上次我梦到的那个哭泣的女人…”思儿陷入冥想,喃喃自语着。
这什么这总是摆脱不了这个梦?
欧阳一砚被思儿吓得心惊胆跳,他知道她那来无影去无踪的梦境绝对是跟霍家有关的。罪恶感浓浓地淹没了欧阳一砚,思儿在马来西亚的家,四周便是种满了玫瑰。
虽然她还在没有多少记忆的时候就被人抱走了,不可能记得住那些事情,但是这个世上总会有连科学都解释不了的东西。
而人家说“母女连心”,她说的那个哭泣的女子,想必是她的母亲季尘风。
“我在玫瑰园中一直跑、一直跑,心也好慌好慌。”
“别说了!那只是个梦!”他紧拥住她,不想让她窥见他脸上可能泄漏的罪恶。
“你知道吗?我本来快找到了!我看到一扇大门,就冲过去推开它,我知道她就在门内等我,可是,我什么都没看到,你就叫醒我了。”思儿哀怨地说。
她真傻!为什么会如此在意那个女人呢?毕竟那只是个梦啊!
欧阳一砚心中的大石悄然落下,还好他叫醒了她!
“阿砚,你能告诉我她是谁吗?”她胡乱的问着问题,借以排解梦中的遗憾。
“我不能。”他亲吻她的额头。
既然决定瞒天过海,他也只有时时刻刻让他患得患失的心头重担不断折磨着。
痛苦也罢,折磨也好,他甘之如饴。一生从未爱过别人的他,爱思儿已经爱得无法自拔。
想起昨晚欧阳一砚的反常,思儿不禁蹙眉轻问:“为什么要我怀孕?”
“我们有了孩子,就没人能阻止我俩了。”他面不改色地撒谎着。
“你可曾想过,假如你的母亲和爷爷连我们的孩子都不喜欢怎么办?若是在这样的情形生下了他,就真是太可怜了!”她痛心的说道。
她希望他们的孩子,是在大家祝福的情况下才出生的。她希望他们的孩子可以快乐地成长。
“思儿,相信我。不会的!”
他不能告诉她,如果爷爷知道后还有可能再度心脏病复发,他也不能告诉她,也许不仅是他他爷爷不想让他们在一起,她的父母也有可能不会让他们在一起,而这个孩子是他最大的筹码…什么真相都不能说出口,欧阳一砚只有想法子努力安慰她。
“你无法保证的。”她哀伤地摇头。
“就算以后孩子出生了,真的不受他们欢迎又如何?我会对你跟孩子好,好到你们都喘不过气。”
思儿感受到他浓烈的爱,哀伤瞬间被阳光般的微笑取代,“我只是希望,如果我真的生下了宝宝,千万不能像我老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人,我希望有很多很多人像我们—样爱他…”
欧阳一砚暗自苦笑,他的傻女孩…
他竟然忍心这样的欺骗她…

手术室里的教学观摩结束后,霍丁凡抢先第一个走了出来。
这几天,他一直记挂着前些天看到的那个很像妈妈年轻时候的女孩…为什么她不是他的妹妹呢?
这些年,他们不断地寻找,却什么线索都没有,其实他内心里不是没有想过,也许妹妹会不会遭到了什么不测,可是,这样的话他没有办法说出口,他不敢。
他宁可留最后一点希望,希望他的妹妹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上。
稍稍平复了难受的感觉后,他茫然的走向回自己的办公室,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回家,而接电话的人正是霍忠杰。
“爸。”
“嗯?”
“爸…我有件事要告诉你,可是你别抱太大的希望…”
霍丁凡看过太多次父亲因为打听到妹妹的下落,就急忙的去找,却又屡屡扑空的失落感。
“什么事?”
“上次我在医院附近看到了一个很像妈妈年轻时候的女孩。”
电话那端突然一阵沉默,然后才传来回应,“真的很像吗?”
“真的很像,可惜我没有机会与她面对面交流,有个男人说她是他的未婚妻,他不肯让我和她见面。”
而且那个男人说他从小看着她长大的,只是他还是觉得那个女孩让他很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他是医生,也知道遗传学中两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也可以长得像,但那个女孩给他的感觉真的很不一样。
线索再小,再怎么没用,他也不能放弃,何况伯伯那边传来的消息称,他们的妹妹有百分之九十的希望会在新加坡,他有预感,这次,一定可以找到妹妹的。
“是吗?那个男人有办法可以查得到吗?”
“我试试看吧!那个看起来不像是普通人,我找熟人查查看。”
“嗯,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打电话回来。”
“妈妈最近好吗?”
“还可以。我让她去参加即将举行的花卉节的准备工作,免得她胡思乱想。”
“爸爸,我们会找到妹妹对不对?”三十多岁的霍丁凡,在面对妹妹的问题时,总是觉得自己不够信心。
也许,他并不是真的要得到答案,而是需要父亲给他信心和力量。
“对!加油吧!也许妹妹正在等我们去找她。再小的线索都不能放过。”
和父亲道别后,霍丁凡关上了手机,沉郁的脸露出了微微的笑容,他决定去找欧圣源,这是他家的医院,应该可以找得到前两天的监控录相。
“晦!丁凡学长,今天教学观摩还顺利吧?”正在自己办公室整理手术资料的欧圣源想不到霍丁凡会过来找他。
让外面的助理护士小姐冲了两杯咖啡进来后,他坐到了他对面的沙发上。
“圣源,我今天找你不是因为教学工作的事情。”
“什么事是我能帮上忙的,尽管说!”欧圣源喝了一口咖啡,觉得这次霍丁凡上来找他的事情肯定与欧阳一砚有关。
但他不希望与政局挂上关系,因为他不感兴趣。
霍丁凡伸手正要把咖啡拿在手上,一份摊在桌上的报纸却让他震惊得站了起身,他指向上面的一片,急切的问道:“他是谁?”
“他是欧阳一砚,最年轻的内阁发言人兼民主党主席,你不知道吗?”欧圣源看了一眼报纸,那是一张欧阳一砚与外交部发言人一起出席会议的照片。
看来,霍丁凡今天来找他的目的应该是欧阳一砚了,从他激动的表情就可以猜测到大半,而欧阳一砚前天还特地打电话给他,同样用奇怪的语气问起了霍丁凡的事情。
看来,他们两个人真的有问题。
“他是欧阳泰的孙子,是吧?”他们虽然远离政界,但是以前的一些政界大老还是认得的,何况欧阳家与霍家的祖辈们之间的交往还算是挺密切的,断绝关系几十年不代表就把人给忘记了。
“没错,就是他。”欧圣源很爽快的承认了,放下咖啡杯,他有些不明白,“丁凡学长,你们霍家据说已经远离政治多年,现在不会是还有什么历史遗留问题要追究吧?”更何况真要追究的话也不是这样私下追究的,而是通过外交途径才对。
“我找他与什么国家政治无关,只是私人事情。”
“什么事?”说到是私事,欧圣源这下子倒是有兴趣知道了。
“你有个未婚妻,你知道的吧?”
“欧阳一砚的未婚妻?”欧圣源挑了挑眉,“你是说思儿?”难道是欧阳一砚撬人家墙角了?不可能吧?
“你说他的未婚妻叫思儿?”霍丁凡激动地横过桌子紧紧地握住欧圣源的双手,“你认识她的,对不对?”
“学长,你先别激动,我们慢慢说。”原来霍丁凡的目的不是欧阳一砚,而是他的未婚妻,那位据说是他从小养到大的小情人啊!这下真的是有意思啊!
“圣源,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认识她?”他怎么能不激动呢?他现在急切地想与她见一面。
“我是见过,但是跟她不熟,而且欧阳一砚很少会让她单独出门。学长,你这么急着找她,是…”欧圣源猜不到霍丁凡的意图。
“她跟我妈妈年轻的时候长得很像…”终于放开欧圣源的手,霍丁凡把杯子里的咖啡一口气喝完,吐了一口气,把妹妹失踪的事情简单地跟欧圣源说了一遍。
“所以,你觉得欧阳一砚的未婚妻有可能是你们霍家失踪多年的妹妹?”这个世上果然是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的。欧圣源张大了嘴巴,几乎不敢相信。
这真是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
“我不敢确定,所以才想跟那个女孩见一面。上次我问过欧阳一砚,他说那个女孩是跟他一起长大的,是真的吗?”
欧圣源这下子觉得自己真是左右为难。
欧阳一砚之所以这么跟霍丁凡说,一定是有什么他所不知道的内幕,而且这个内幕与他的小未婚妻有着重大关系。
他不能随便开口说话,但是霍学长这边…
“圣源,到底是不是?”如果那个女孩真的是欧阳一砚从小的青梅竹马,那是他妹妹的可能性就会降低很多,但只要不排除有可能是,他就不会放弃。
“算是吧!”欧圣源想了一会,还是决定说个模凌两可的答案好了。
他第一次见到那个女孩,还是欧阳一砚的堂兄弟Kevin打电话过来给他让他帮忙看看的。
那个时候,思儿也就十来岁的模样,要说欧阳把她养大了也可以算是一起长大吧?
这年头,知道得越多,只会让自己麻烦多!唉,偏偏麻烦总是喜欢找他欧圣源。
“不管怎么样,我还是想跟那个女孩见一面,圣源,拜托你,帮我想想办法。”霍家的势力范围到了新加坡就没用了,而且照欧阳一砚那天的态度加上知道他是霍家人的各方面,不可能会让他见思儿,所以他只能让欧圣源帮忙。
“学长,这个事情可能比较麻烦。我找欧阳说说看!”想从欧阳一砚那里下手估计是比较难的,从Kevin那里或许可以。
实在不行,欧阳一砚跟思儿的订婚宴,也许还有一点机会。
“圣源,这件事真的是拜托你了。如果真的可以找到我妹妹,我们霍家上下所有人都会感激你。”
“学长,我尽力而为。”欧圣源此时真是觉得自己身负重任,看来他还得回去找他家大哥商量一下看。
大哥欧柏源与欧阳一砚交情比他深一些,把能用上的人都找上吧。
“圣源,我代表我们霍家先谢谢你了。”
从欧圣源的办公室出来,霍丁凡走在医院长廊上,忽然有一股想要奔跑的冲动。他心中真的好久没有这么的兴奋,或许是老天可怜他们霍家,竞让他三番两次得到一线找寻妹妹的曙光!
他相信有欧圣源的帮助,一定可以让他跟那个叫思儿的女孩儿再见上一面。
思儿,会不会真的是他妹妹霍舞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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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文中关于政治方面的问题,采薇只是借用这个背景来写言情而已,不是去研究历史问题。
2、关于更新问题。采薇先向大家鞠躬致歉!未来的一个星期之内没有办法更新了,对不起。
这段时间学校放假之后,采薇家的混世魔王每天在家像是打丈一样,楼下的天天上来敲门,让我们能不能安静一会。我精神要崩溃了。所以决定把他送回乡下外婆家过暑假。加上自已最近写文写得很烦躁,特别是卷四,不仅越写越偏离主线,而且越写似乎越乱了,所以,决定先停一下。
感谢一直追文的亲们,这个文不会是坑的,只是想调整一下情绪而已。一个星期之后,采薇一定会按时更新。
再次跟亲们说声‘对不起’。
第十 三章 订婚宴
离订婚只剩下不到几天时间了,思儿这几天一直呆在公寓里没有出门,因为欧阳一砚担心有人来寻她的麻烦,让她不要出门,甚至不是他打回来的电话也不要接。
她知道欧家的家人不是很喜欢她,特别是阿砚的爷爷更是极力地反对他们在一起的。她也试图劝过阿砚,订婚的事情等他爷爷出院了再从长计议,可是他根本就听不进去,而且还不一意孤行地在两人欢爱的时候不做任何的安全措施,摆明了就是要让她怀孕。
难道她还想在这个时代母凭子贵嫁入欧阳家吗?思儿从来没有想以这样的方式得到他家人的认可,可是这辈子要与他光明正在的站在一起除了这个方法还有其它的吗?
那现在她肚子里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宝宝了?
已经快中午时分了,今天的思儿却没有心思动手做午餐,此时的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抚着自己还扁平的小肚子发呆。
这个月的月事已经迟了几天没来了,不知道这里面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个宝宝了?
在这样的情况下宝宝的到来,到底是好还是不好?
思儿一个人静静地坐着,似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直到门铃响了起来,她才回过神。然后穿着毛毛的拖鞋去开门。
“请问你是?”思儿想不到门外竟然是一个不认识的陌生男人。
平时会来按这里门铃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欧阳一砚的贴身秘书陈之翔或许中延,所以她才会想都没想就跑出来开门,只是她没想到竟然会是他们以外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
“思儿小姐…”韩定琛露出一抹笃定的笑。
“先生,你找错人了。”思儿想到欧阳一砚交待她的,不许任何人进来的,所以哪怕这个男人知道她的名字,但她并不认识他,直接她就想当着他的面把门给关上,韩定琛比她快一步地把伸手把门给推住了。
“墨思小姐,不要那么急着关门,我没有恶意的。”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请你离开!”思儿很是后悔自己没有看清来人就开门,要是他有什么不轨企图的话,她的麻烦就大了,而且这个男人竟然知道她的名字,看来是有备而来的。
“我跟欧阳一砚是堂兄弟,你可以叫我阿琛,也可以叫我Kevin。爷爷现在为了你们的事情住院,这个事情错不了吧?”
“是不是阿砚的爷爷出了什么事?”虽然欧阳一砚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家族里的其它人,不过,听到韩定琛这么一说,思儿反而不好意思再赶人了。
因为他提到了欧阳泰住院的事情,而这件事确实是因她而起的。
“爷爷没事,不过,他想单独跟你谈谈。”韩定琛在说出这句话时,嘴角露出一抹深思的笑。
“他要见我?”思儿想不到欧阳泰会要单独见她,一下子愣住了。
她到底要不要去?可是阿砚那边怎么办?
“对,思儿小姐,你愿意跟我走一趟医院吗?”
“我先跟阿砚说一声!”思儿思索了一会,决定还是跟韩定琛去一趟。
“思儿小姐,爷爷是想单独跟你见面,就是不希望阿砚知道。你不想他们祖孙俩再因为你们的事情而吵得心脏病复发吧?”
因为韩定琛的这句话,思儿回去拿了包跟手机后直接跟着韩定琛下楼,然后坐上他的车往医院而去,在他们的车子驶离公寓的时候,许中延开着车正好也从另一个路口过来。
只是,到了医院后,事情并不是照思儿所想的那般发展。
因为,韩定琛并不是带着她去看欧阳泰,而是另一个陌生的男人。
思儿有些不安地望着那个见到她进入医院高级会客厅后就激动得有些说不出话的身穿着白色医生袍的斯文男子。
刚才韩定琛说这位是欧阳泰的主治医生,他有事情想跟她谈谈。
只是,她不明白,如果阿砚的爷爷身体有什么问题的话,不是应该跟他们家人讲吗?怎么会跟她这个一点也跟不上关系的人谈呢?
让她更不明白的是那位医生看着她时眼中流露出的那种期待与哀伤的神情,有一种让她说不出来的熟悉感,明明他们就不认识,也从来没有见过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