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冉烨一笑:“本王知道的,你放心便是了。”
安长乐便离开了,楚檀画一直站在门口,安长乐一走,她就想回头叫琥珀,结果回头一看,后头哪里还有人在,连影子都没了。
正在疑惑间,安冉烨从里头出来,一转头见楚檀画在这里,便挑眉道:“本王就知道你在这儿没走。”
楚檀画嘿嘿一笑:“你们俩背着我说话,我好奇啊,就想听一听,原来结果是这么回事儿,八皇子年纪不大心思却不少啊,还懂得这般试探你,不过啊,姜还是老的辣,还是被你给瞧出来了!”
“他这是故意的,就连破绽也是故意要让我瞧出来的,八弟心思不少,幸而他跟宓妃没想要害人,否则又是一个祸害,”安冉烨说到这里眯眼一笑,“不过,本王并不是想要背着你说话,想要支开的也不是你——”
“我知道,你想要支开琥珀嘛,就怕八弟说他是借琥珀刻意接近咱们的嘛,你怕琥珀听了心里头会有疙瘩,不过刚刚八弟说完之后我再回头看时,琥珀已经走了,她可从来没这样过,想必是听到一半心里头生气就走掉了,狐狸,你说,咱们要不要给她解释解释?或者让八弟给她说说?”说到这里,楚檀画又数落他,“你说你也是的,八弟后来就要说琥珀的事儿嘛,你硬是不要人家说,还打断了人家的话,这下好了,连我都不知道怎么劝她了!”
安冉烨勾起唇角:“说清楚了又有什么意思?八弟摆了咱们一道,咱们难道就不能折腾他一下么?何况琥珀心里怎么想咱们还不知道呢!八弟如今还小,再过几年看看他们发展的怎么样就是了,日子还长的很,好戏总是要上演的,这会儿你急什么!他们的事儿到底会有人去操心,你且想想咱们自己的事儿吧!”
安冉烨这话其实说的也对,就算安长乐真的对琥珀怎样,两个人现在年纪就不相称,还是要等个几年,看看安长乐长大了之后是个什么状况,而且还得看看琥珀自己的意思呀!
楚檀画想到这里,就在心里头把这事儿给放下了,听安冉烨说什么自己的事儿,便忙问道:“咱们自己还能有什么事儿呀?”
安冉烨挑眉:“怎么没有,改日就得行册封礼,还有就是,你说,安素简这事儿是在册封礼之前告诉父皇,还是册封礼之后告诉父皇啊?”
楚檀画不愿在雍乐堂这边讨论,便扯着安冉烨回听雪堂去,沿着花径走了一会儿,才答道:“为免多生事端,我觉得还是先秘而不说最好,等册封礼之后再缓缓的告诉父皇这事儿,到时候再请八弟做个见证就是了,免得现在去说了,搞不好父皇生气,到时候再耽搁了咱们的册封礼岂不是不好么?再者,安素简这样偷偷溜出来,还不知道二皇子府那头会有什么动静呢!荣嘉是一定知道的,那温嘉和庆王呢?这事儿有没有牵扯到他们,咱们还不知道呢!幸而方才温嘉没有出来,否则这事儿就不好办了,府里就只有咱们的人瞧见,只要八弟不说,就没人知道的!”
安冉烨想了半晌,蹙眉道:“本王方才被八弟的事儿弄岔开了心思,这会儿你一说起来,当真是干系重大,那么就只有在册封礼之后再同父皇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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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小姐把二皇子扒光了(为留言过920加更)
楚檀画眯眼一笑:“对呀对呀,等到那时候,我大概什么事儿都能问出来了,而且还有新的玩具可以玩,太开心了太开心了!”
眼瞅着身边高兴的眉飞色舞的女子,安冉烨也只是宠溺一笑,这丫头也是好哄的很,居然这般喜欢作弄人,先头的温嘉玩腻了,就不想折腾人家了,现在来了个安素简,她就这般高兴,也不知道这丫头是不是虐人成瘾了!
因为发生了行刺的事情,府中巡夜的人就增加了一倍,虽说他如今是太子,却不肯用给太子配备的护卫,所以府中的护卫还是原来那些人,这也是楚檀画第一次看见一直跟着安冉烨的那个叫高朗的沉默清瘦的男子。
府中管家与高朗都是自己人,且跟了安冉烨好几年了,所以不必他吩咐,今儿太子府里发生的事情不会传扬出去,也不会有人知道来行刺的人是当今被囚禁的二皇子安素简,再者又是在夜里,当时的人本就不多,再加上雍乐堂这边黑一些,因此没几个人看清安素简的面目,跟着伺候的人口风都紧得很,温嘉的静蝶堂那边甚至不知道有人来行刺,只知道府中的戒备突然增强了而已。
而这事儿安长乐更是不会说,他巴不得过逍遥自在的日子,虽死了几个小太监,但却不愿引火烧身,既然嘱咐了要他三哥去处理,因此也定是撒手不管的。
折腾了一天加一个晚上,两个人都挺累的,因此回了听雪堂倒头便睡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楚檀画是完全自然醒的,没睁眼睛就开始摸旁边,结果旁边是空的,当下撇撇嘴起来,揉了揉眼睛才清醒了起来,她都忘了狐狸当了太子,只怕是比从前更忙的了,这一大早就去上朝,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呢!
如今怀孕吃的也多,一早上喝了一碗粥,一小碟牛乳菱粉香糕,之后便觉得饱了。
眼看着琥珀招呼小丫鬟收拾了碗筷,楚檀画撑着下巴坐在那里望着琥珀,见她眼睛下头青黑青黑的痕迹,便知道这丫头肯定夜里没有睡好,心里想着肯定是为着安长乐的事情,也不知昨儿她听到哪里就走了,后头的话也不知有没有听见。
“琥珀,你比我大了一岁吧?”
如果记的没错的话,琥珀今年应当是十八了。
“嗯,奴婢是比小姐大了一岁。”还是如往常一般沉稳的回答,若不是那眼下黑眼圈的痕迹,楚檀画也瞧不出琥珀有什么不同。
楚檀画抿唇:“这些年了,你可有心上人了么?那个,其实八皇子他——”
虽说安冉烨嘱咐过她,叫她不要再说这件事,顺其自然就好,可是她瞧着琥珀这个样子,分明就是对这件事情上了心的,她到底还是忍不住,就是想问问琥珀的想法,好知道究竟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小姐,”楚檀画的话还没有说完,琥珀就打断了她的话,脸上还带着浅浅笑意,还是如往常一般的说话,“奴婢跟着小姐惯了,心里头真没有别的想法,何况昨夜我也听见了八皇子的话,其实这样说清楚了挺好的,八皇子的身份尊贵,跟我更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我还是觉得从前安安静静的跟着小姐服侍小姐才是最好的,别的什么都不重要了。”twpu。
人家琥珀都这么说了,楚檀画还能说什么呢?不过她微微眯眼,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琥珀也不例外,能这么说,说明她已经把八皇子放在心里头了,只是不肯承认罢了。
猜透了琥珀的心思,楚檀画忽而很高兴,这就像安冉烨说的,在一旁围观看热闹的感觉真好,眼下还不急,正好往后的岁月能看看这俩人能发展成啥样儿。
“那行了,那咱们走吧!”楚檀画站起来就往外走去。
琥珀在后头没动,一脸的不解:“小姐要去哪儿?还要进宫么?”
楚檀画扬了扬也不知何时拿在手心里的黑色药瓶,眯眼笑道:“不进宫,只是去玩会儿新玩具,顺道给你解解闷!哦,对了,你去把高朗找来,叫他带咱们去关着安素简的地方,然后再找管家寻个伶俐忠心的小太监过来,我又用处。”
在太子府地牢里坐了翘着二郎腿坐了一会儿,管家便带着一个伶俐的小太监来了,见楚檀画坐在那关着安素简的监牢之外,忙过来行礼:“奴才给主子请安,这是主子要的人,他叫小粒子,伶俐忠心的很,从前跟着奴才做些杂事,日后就跟着主子当差吧!”
楚檀画抬眸瞧了一眼那垂眸站在管家身后的小太监,确实还不错的模样,瞧着跟小顺子差不多,就是年纪比小顺子小一些,当下满意笑道:“嗯,不错,就把他留下吧,你自忙去吧,哦,对了,高护卫也可以自去了。”
琥珀见了这小太监也放了心,她见过这小太监几次,人很是伶俐,跟太子爷身边的小顺子还要好些,跟着小姐当差倒是不错的。
“是。”高朗在门外头留下两个人,便跟着管家一道离开,其实他两个也不知道楚檀画要做什么,只是太子爷吩咐过的,不论太子妃做什么,都由着她就是了,所以他两个也不敢多问。
安素简是单独关着的,这地牢也没什么用处,可能这是建成之后第一次关人吧!里头就有一股地下特有的潮湿的味道。
楚檀画素来爱干净,进来之前就让人略微打扫了一下,然后搬了椅子进来,她便靠着门这里坐着,两侧放着的都是牢中该有的刑具,可是那些是动用私刑的东西,太过血腥了,她才不用呢。
安素简的牢门开着,楚檀画特意找人摆了一个简易的屏风把两个人之间隔开,楚檀画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他的身影,搬来屏风的时候,琥珀还曾不解的问楚檀画为何要这样,楚檀画只是神秘一笑,说待会儿就知道了,说是怕她一会儿看不下去挡着还是很必要的。
琥珀一见她这么笑就觉得毛骨悚然的很,脑子里便不受控制的开始想一些很血腥很恐怖的画面,心里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楚檀画到底还做什么,便不得不又一次提醒楚檀画,说太子爷是要留着二皇子的性命的。
楚檀画听了这话,又是神秘一笑,说留着性命那是自然的,但是玩具嘛就得变着法儿来玩,之前他那么折腾咱们,咱们不折腾回来就可惜了。
琥珀听的不明所以,依旧搞不懂自家小姐到底要怎样折腾,但是她也没问,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更匪夷所思。
楚檀画叫人抬来一大木桶的酱油,然后让人用铁丝把插花用的青花瓷面的细瓶吊起来,顶头做成一个环状,然后一个个的放在一边。
做完这一切,人都走了,地牢中只剩下她和楚檀画还有小粒子三个人。
那小太监也一样看的匪夷所思,小粒子是跟着管家忙进忙出打杂的,管家看重他,便把他提上来伺候太子妃,且他见过琥珀几次,琥珀对他的印象也挺好,因此便凑近了些,低声问道:“琥珀姐姐,这主子是想要做什么呀?”
琥珀苦笑:“我比你还想要知道呢,你别问了,先看着吧。”
她家小姐的心思,谁猜得到呢?何况又是要整人的把戏,整温嘉郡主的时候就够匪夷所思的了,这会儿要整二皇子也不知是想要怎么‘玩法’。
楚檀画忙完一切,见两个人都望着自己,抿唇一笑,重又坐到那梨木携花椅上:“小粒子,把他的衣裳都脱了!”
“啊?”小粒子一愣,琥珀则是完全惊呆了。
楚檀画不管两个人的反应,只是撇嘴重复道:“快点儿快点儿!脱光脱光!”
小粒子回过神来,便转过屏风去脱安素简的衣服,一会儿工夫,全给扒光了,扒光一看,安素简身上的皮肤都透着去妖异的青色,把小粒子吓了一跳。
“主子,他这皮肤都是青色的,这人该不会是中了毒吧?”过了一夜之后,安素简的模样更是狼狈,头发散乱,小粒子忍不住这是当今二皇子也是正常的。
楚檀画微笑:“你别碰到了他的皮肤,小心你也中了毒。”
一说这话,小粒子忙退后了好几步,再看向安素简的眸光就变的很是警惕了。
琥珀完全没有办法接受这样的场景,幸而是隔着屏风,如若不然,她真是受不了这样的刺激,小姐把二皇子扒光了,究竟想干嘛?样都素粒。
看出琥珀眼里的疑惑,楚檀画眯眼一笑,把手里的黑色药瓶递给她,笑道:“去给小粒子,把里头的东西贴在他的肚脐眼儿上一寸的地方,把衣服撕成布条缚住,可别掉下来了,注意啊,不要碰他的皮肤。”
趁着小粒子去贴药的功夫,琥珀忍不住问道:“小姐,那是什么药?”
楚檀画对着她甜甜一笑:“跟西施受宠丹是一样的作用,只不过这个是外用的,比那个还要邪恶一点,可以夜战十女不泄,药力过后很容易死人的,嘿嘿,给他用正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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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那玩意儿又不是铁做的
琥珀一呆,西施受宠丹她倒是知道,自家小姐爱捣鼓这些东西她也明白,就算再害羞的人跟着小姐也历练出来了,所以琥珀的脸倒是没红,就是心里好奇:“可是这里没有女人啊?”
楚檀画嘿嘿一笑,看了琥珀一眼,才道:“干嘛非要用女人呢?咱们何必给他提供这样的特殊服务?要不然,你去?”
“小姐!”琥珀当然是不愿意的,这会儿倒也明白自家小姐的想法了,关于小姐越来越会整人了这一点的认识也更加的深刻了。
“主子,都弄好了!”
正在主仆两个说话的时候,小粒子已经那东西弄好了,把药瓶重新递给琥珀,琥珀交给楚檀画之后,两个人一个站在楚檀画身边,一个站在屏风里头,等着楚檀画下一步的指示。
大约等了一刻钟的功夫,楚檀画才眯眼一笑,看着屏风里头若隐若现的人影,估摸着也该起反应了,便指了指那旁边放着的一排青花瓷面的细瓶笑道:“小粒子,把那东西挂上去。”
小粒子出了屏风,看见那一排细瓶一愣,望着楚檀画道:“主子说要挂在哪儿?”些上样后。
楚檀画嘿嘿一笑:“被药效感应起来的地方呀,他现在给固定在墙上,手脚都拷着,你说还能挂在哪儿呢?”
小粒子眨眨眼睛,转眸去看那手脚成大字形拷在墙上的人,方才还没注意的,这会儿果然看见他贴药膏之后,某个私密的地方当真起来了,而且还很不正常的样子,鼓着青筋再裹着那一层青色,看起来诡异极了。
那铁丝吊着的细瓶其实不轻的,小粒子拎起来都花了一些力气,这会儿明白过来楚檀画的意思,听说是要把这细瓶挂在那玩意儿上,他心里没来由的打了个哆嗦,心说这人也真够倒霉的,遇上了咱们主子这样的人。
小粒子小心翼翼的挂上了两个,四个细瓶垂在那里,看起来极度的怪异,瓶子相撞,还不时发出声响,小粒子总有一种错觉,生怕铁丝切断了那玩意儿,瓶子哐当一声坠地了,他每每想到这个画面,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忆。
楚檀画被屏风挡着视线,只能看到一些模糊的画面,也不知小粒子挂好了没有,便沉声道:“你放心大胆的挂就是了,一共可以挂上五对都不会有问题的,不过,也要看他那玩意儿长短了,一般人挂五对差不多,不过药效在那里,不会断掉的!你快些弄好,我还有事儿要你做呢!”
小粒子听了这话,又是一个哆嗦,之后按照楚檀画的吩咐做好了,才道:“主子,挂好了。”
楚檀画一笑:“好,那就往他身上灌酱油,对了,你肯定见过花匠浇花儿吧?你就这么弄,把他当成一朵儿,全身都浇上,然后把那细瓶子里也灌满酱油,动作快些,再过一会儿,他就能醒了。”
琥珀目瞪口呆:“小姐,这,这是不是不太好啊?太子爷叮嘱过的,他的性命得留着,这要是弄不好,真被切断了怎么办?那毕竟也是一块肉啊,又不是铁做的。”
小粒子倒是没迟疑,楚檀画一吩咐他就开始浇酱油了,一勺下去,整个地牢里头都是酱油的味道,一开始不觉得有什么,闻多了到底不自在,幸而楚檀画坐着的后头就有通风的孔洞,否则真是要被熏死了。
听见琥珀的担心,楚檀画勾唇嗤笑道:“你懂什么?他用自己的身体养蛊,早就跟咱们正常人不一样了,那面具咱们虽然烧了,里头也不过是些子蛊罢了,都是他操纵起来害人的,可是他身体里的母蛊才是最厉害的,咱们现在不把蛊虫给他引出来,难不成你想让他接着害人么?到时候他死了,皇上还得怪罪是咱们把他弄死了!何况,我还有事情要问他,子蛊死了,母蛊这会儿半死不活的,他也就跟着半死不活的,只有把母蛊引出来,他才能清醒过来,不然,你让我问谁去?”
琥珀这才明白楚檀画的意图,只是心里嘀咕,要想把母蛊引出来引就是咯,还用这样的方式,这一看就知道是楚檀画故意整人的,可是这话琥珀没敢说,反正太子爷已经说了,这就是小姐的新玩具,这救命的同时这么变着法儿玩玩也没什么,否则小姐一天不欺负人铁定手痒的很。
“奴婢有些不明白,这样就能把母蛊引出来么?”
楚檀画眯眼一笑:“他已经半死不活的了,身上越来越呈现青黑色,就说明母蛊想逃开可惜逃不掉,这种蛊只喜欢血,可是你家小姐我上哪儿去找一大缸子血来呢?所以只好用酱油替代了,这东西香的很,又是初次品尝,那些虫子一定喜欢,何况这酱油里头我加了药粉,母蛊一进去必然就化掉了,总比用火烧来的快吧!”
楚檀画说的轻松自如,琥珀听的头皮发麻毛骨悚然:“等下会有很多虫子蜂拥而出吗?”
楚檀画没理她,见小粒子从里头走出来,便问道:“已经弄完了吗?那好,你赶快站远些,一会儿可能会有虫子出来,虽然我在这儿撒了药粉,但是你若是怕的话就别看,”小粒子摆摆头,表示他不怕,然后楚檀画便转头对着琥珀甜甜一笑,“你要是怕的话就先出去站着,等完了再进来,不过,你可能看了真会做噩梦的,所以我要是你,就出去等着,一刻钟之后再进来。”
琥珀本想问问楚檀画难道不怕么,可到底还是咽了回去,看小姐那眼睛冒光的模样一点儿都不像怕的样子,小姐怀孕之后口味越来越重了啊,琥珀长叹一声,只得自己出去了。
琥珀一走,楚檀画便忍不住窃笑起来,其实引母蛊出来压根没她说的那么恐怖,谁身体里养一堆虫子还能活蹦乱跳的呀!她就是故意要逗逗琥珀的,哎,最近看人因为她的话害怕就特别满足,也不知道这算不算什么恶趣味。
其实那母蛊最多也就一条而已,她只是不知道会从安素简的哪儿钻出来,所以才会这样安排罢了,而且那母蛊只会钻到细瓶里的酱油里去,说不定他们还不知道的功夫,那虫子就在下了药粉的酱油里化掉了。
等了半晌之后,楚檀画便听到了一声闷哼,她原本靠在椅子上养神,一听这声音精神就来了,忙坐直身子,隔着屏风望着安素简,然后挥挥手让小粒子站在一边去候着。
母蛊离身,安素简才会醒过来,只是一身的酱油味儿,再加上某个地方被挂了十个细瓶,再加上又吃了催情的药,再加上手筋脚筋都被挑断了,各种感官的感觉一起袭来,着实是让人难受的很,所以他只能发出模糊的呻/吟,意识恢复了而已,但是并不代表他整个人清醒了过来,不过在楚檀画看来,这时候问话才能问出真心话来,否则意识一旦清醒,这安素简必定又有抗拒的心理了。
“你要杀安冉烨,是你自己的想法吗?还是,有人给你出谋划策的?”楚檀画抿唇,尽量沉着声音,让安素简听见。
“我要女人,女人!”安素简含糊不清的喊着。
楚檀画皱眉,这样的药效就扛不住了?
看来在嗅觉触觉听觉和快/感之中,还是最后一样对人的刺激最大,所有的感觉集合起来,人最先要满足的还是性/欲。
她微微眯眼:“你回答了我的问题,女人自然会有的。”twpu。
“我就是要杀他,一定要杀他!他抢走了本属于我的一切,皇位储君,这一切本该是我的!我筹谋了这么多年,这么多年,凭什么一切都让他轻松夺去了!就算我死,我也要杀了他为我陪葬!没有人为我出谋划策,我都一无所有了,谁还瞧得起这个落魄的皇子!每个人都说我狼心狗肺,残害兄弟,可是跟那皇位比起来,这些算什么!什么都不是!”
安素简跟发了疯似的,不过还是说出了楚檀画想要的话,她脸上淡淡的露出鄙夷之色,安怀的儿子个个出众,没想到这个二皇子却是这样丑陋的心地,他的母亲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杀了她,他倒是跟文妃一个样,宁愿在自己身体里养蛊都要杀了安冉烨,都是为了皇位陷入偏执的疯子!
难不成皇位就那么重要么?重要的连性命都可以不要?重要到连这么多年的亲生兄弟都可以杀害么?
不过,对于安素简所说的,没有人为他出谋划策这一点,楚檀画心中还是有疑虑在的,准确的说,庆王温嘉可能是真的不知情,但是,她不相信荣嘉也不知情,她的丈夫三更半夜带人从戒备森严的二皇子府出来,必定得有她的帮忙才行的。
旁边站着的小粒子却是一脸的震撼,其实,他站的那个角度,是可以不用透过屏风看到里头的画面的,他这会儿也认出了被拷着的是二皇子,心神巨震的同时,没敢问是怎么回事,不过昨夜的刺杀他知道,这会儿前因后果一想,背后就惊出了一身冷汗,难怪太子妃要如此审问,这个二皇子心真是太黑了!
而且一个皇子都到了这步田地,还这样恶狠狠狰狞的说话,小粒子实在看不惯,在他心里,太子爷就跟神祗一样,不容人玷污的,因此不等楚檀画吩咐,他又径自去拿了一对细瓶又去挂上,然后又灌了酱油在里头,做完这一切,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安素简,才回去继续垂手站在原地。
楚檀画本在沉思,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起来,琥珀一早就进来了,见到这一幕心里也在闷笑,楚檀画赞赏的看了小粒子一眼,再望向安素简时,眸中已是冷冷的了:“安素简,不想你那玩意儿断掉,就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你身上的毒我已经都清掉了,你也死不掉,咱们这样耗着真没什么意思,你若还想活命,何必一个人扛着这些事儿呢?说不定你维护了这些人,等你被处死的时候,这些人还是可以活的好好的,你死不足惜,也没人为你掉一滴眼泪,你要想清楚了才好啊!”
挂了十二个装满酱油的细瓶,疼痛应该就是现在最大的感觉了,楚檀画都能听到安素简的抽气声了,就算是铁棍也吃不消了,何况那玩意儿又不是铁做的。
“你想知道什么?”隔了半晌,安素简粗声粗气的道。
楚檀画勾唇,终于撑不住了么?
她微微眯眼,沉声道:“你来刺杀太子爷,这件事庆王跟温嘉郡主知道么?”
“这事儿跟庆王还有温嘉没关系,完全是我自作主张,而且告诉了他们也无益,好歹庆王还算是安冉烨的岳父,怎么可能容忍我去杀了安冉烨?温嘉虽跟荣嘉是亲姐妹,但是她也不傻,她心心念念都是安冉烨,怎么可能帮我?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我怎么可能告诉他们?你没有脑子吗?这事儿细想想就知道不可能,何必还要问我!”
安素简说话的语速很快,且很是不耐烦,声音也很大,不过,这也许是在掩饰他内心的恐惧,谁tmd那地儿挂了十二个细瓶不恐惧啊!
楚檀画眯眼:“董真儿,还有你身上的毒蛊是哪里来的?据我所知,这些东西京城根本就没有,且记载也很少,你们是如何得到的?”
安素简沉默半晌,不回答。
楚檀画赫然站起来,厉声道:“都到了这个时候了,你以为你瞒得住吗?!”
安素简颓然一叹,声音很低,面色灰败:“荣嘉在北地的母亲楼姬夫人,是用蛊高手。”
楚檀画凝眸,这件事,只怕拖不到册封礼之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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