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萧惜遇迷离着黑眸握住我胸前的柔软时,我更是禁不住就爆红了一整张脸。他那张漂亮的脸孔悬在我的脸正上方,他看了看我,看出我并没有难受或者抵触的意思,这才放了心地,开始轻轻揉/捏。
随着萧惜遇的动作,随着萧惜遇从上而下缓缓辗转流连的吻,我的身子开始变得越来越烫,越来越软,越来越不像是我自己的。他的动作在逐步地往下,手指和吻都在往下,我渐渐绷直了身子,僵硬却又迷离地承受着他的柔情。
直到他细长的手指,触碰到了我下/身那处,我的身子,突然猛烈一颤。
萧惜遇以为我是情/动,嗓音喑哑地笑了笑,他撩起迷离的眼睫看了我一眼,嘴唇凑过来与我的嘴巴纠缠的同时,细长而又莹润的指尖,开始缓缓地往里面探。
脑海中闪过曾经真实发生在我身上的某些片段,我的身子瞬间僵硬如死。随着我的僵硬,下身那处也是不由自主地就收缩了起来,萧惜遇的手指探索,顿时就受到了阻碍。
他的指尖顿了顿,又尝试着往里面伸去,却是再也无法深入一星半点。
他大约是以为我许久未经人事,所以难免紧/窒,就眉眼含笑地抬起眼,瞥了我一下,他低低地说,“乖,你好紧,放松一…”他的话没有说完,被卡在了喉咙里,因为他终于看到了我,满头满脸的冷汗。
他这才察觉到,我的异样。
我确实是满头满脸的冷汗,虽然时隔数月之久,可是如今做起这种事情来,我几乎是条件反射一般地就会畏惧。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我想到的,不是我和萧惜遇抵死缠绵的地道初夜,我想到的,不是我和萧惜遇欢/愉至极的木屋一晚,我想到的,是祁清殇阴冷凶狠的眉眼,和他冰冷的、蛮横刺穿的指尖。
我怎么也忘不掉,那地狱般的一天。
我的身子,比我的思维要诚实得多,明明它在冷汗直冒了,明明它在死死紧绷了,可是我不想扫萧惜遇的兴,我掀起被冷汗氤氲了的眼睫,强笑着看向他的脸,我哑着嗓子说,“我,我没事的…”
我甚至主动地扭了扭腰肢,朝他下/身硬挺而又炙热的某处,凑过去一点。
可是萧惜遇比我要清醒,他的黑眸之中依旧漾着迷离的情/欲,动作却是硬生生地顿了下来,他似乎想要将那根探入的指尖抽出,却遭到我那里肌理的收缩防御,于是他只好作罢,由着它被卡在那里。
他眉眼不定地注视着我,眼神中既有困惑,更有忧伤,他眼见着豆大豆大的汗珠从我光滑的额头上往下滴,他的眼神变得愈发地悲伤了起来。
就着一根手指还埋在我身体里面的姿势,他俯低身子,凑过来,清凉而又柔软的唇瓣亲吻掉我那层出不穷的冷汗,他一边吻着我的额头,吻着我的颊边,一边喃喃地说,“…你怕我么?”
我身子一颤。
我下意识地想要说不是的,不是的,我比你想要我还想要要你,我,我怎么会怕你呢?是我这身体,是我这不争气的身体,它,它怎么一直在抖,一直在冒冷汗?
萧惜遇的挫败,萧惜遇的哀伤,统统让我觉得自己可恶极了,我们有那么久没有相见,如今刚刚要水到渠成地亲热,我就抵触成了这样,任谁都会觉得,是我们太久没见了,所以我对他心生疏离,心生防御。
但其实,但其实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我撩开眼睫,我心急如焚,我蹙眉看着他那张掩不住忧伤的脸,我一开口,嗓音嘶哑,“我…我没事,你,你进去…”
我自认为,话都已经说到这个地步了,他总该懂了。可是,他依旧那么眉眼不定地,望着我的脸。
我的睫毛上都沾上了冷汗,我看不清他的眼神,可我能够感觉到的,是他的身子,在慢慢地离开我。
不要!
我一抬腰,紧紧地抱住他的身子,这个动作所带来的后果就是,萧惜遇那根未曾从我体内撤出去的手指,顿时就狠狠往里面探入。
干涩的甬/道恍若被利剑刺入,我疼得几乎抽搐。
而萧惜遇,他总算察觉到了我的顽固。
我伏在他的肩膀上面,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喃喃地,几乎带了哭腔地说,“疼,鱼鱼,疼…”
我这一句话,让他的身子震了一震,下一秒,他再也顾不上困惑了,他再也顾不上怜惜了,他低头朝我的下/身看过去一眼,腾出那只原本揽着我身子的手,去帮我缓解那猛然被刺入的不适。
萧惜遇微凉的手指,在我那里轻轻地揉/搓着,他喑哑却又诱哄的声音,在我耳畔缭绕着,他哄着我,“是我,是小鱼鱼,我…我怎么舍得弄疼你呢?”
“不哭。”他的薄唇凑过来,吻掉我的泪,他轻轻地说,“我不进去,我一定不进去,不哭了好么?”
他这一句,惹得我眼泪掉得更凶了,我死死地抱着他的身子,他的手指依旧在那里轻/捻/揉/搓着,我却是几乎绝望了似的哭着,“我,我怎么了?我,我以后都会这样么?”
萧惜遇的手指顿了一下,眼神也是一黯,下一瞬,他勾唇朝我笑了笑,嗓音安抚,“不会的,是…是我们太急了。你放松,乖,放松一点儿,我把手指拿出来…”
他刚动了一动,我的身子就又是条件反射一般地紧绷了绷,手指被紧紧夹击,他低吟了一声,黑眸中瞬间就又绽过了一团掩饰不住的浓郁困惑。
他想要把手指抽出来,可我的身子不肯放松,他稍微动一动,我就痛得冷汗更加汹涌。他不舍得我疼,可也不能一直就这么僵持着,我趴在他的肩膀上啪嗒啪嗒地掉眼泪的时候,他突然握住了我的腰,嘴唇凑在我的耳畔,轻轻地说,“来,听话。你躺下…”
他的嗓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我的睫毛上挂着泪,身子被他视若珍宝一般地,小心放在了床榻上面。
萧惜遇吻了吻我的嘴角,低声呢喃了句,“闭上眼。”
我抽噎了一下,乖乖将眼睛闭了上。
眼睛闭上了之后,身体的感觉就变得格外地灵敏,我能够感觉到有什么软软的东西划过我的颈子,划过我的胸前,划过我的小腹,最终,抵达了让我倍受痛苦的地方。
我身子一颤,刚想要睁眼,就听他低沉地说,“听话。”
我只好继续闭上,可是禁不住睫毛猛颤。
他伸出手,扳住我的两条腿,朝我腿心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惹得我顿时身子巨颤。
下一秒,他小心翼翼地动了动那根埋在我身体里面的手指,惹得我浑身再一次紧绷的同时,有什么又软又凉的东西,贴上了那个让我觉得浓郁不适的存在。
那样东西在轻轻地舔吻着,刷过我的腿心,刷过我的花/荫,刷过我微微战栗的、紧紧夹着他手指的地方,辗转流连。
腿心巨颤的同时,我的脑子,有一瞬间的空白,等到下一秒,等到那样东西灵巧至极地往我下/身那道细/缝里面探去时,我的意识轰然之间炸开,那是…
那是他的舌尖!
这样的认知,让我觉得很慌乱,我刚刚睁开了眼,就迫不及待地抬起了腰,一边朝他看过去,一边脱口而出地失声道,“不要!”
萧惜遇没有理我,他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依旧埋首我的双/腿/之/间,舌尖在往更深更深的里面探。
我的身子开始渐渐地发热,发红,发烫,尤其是下/身那处被他亲吻的地方,更是几乎哆嗦了起来。
我抬起身子,我想要将萧惜遇的脑袋扳起来,可是他稳稳地,一动不动地,甚至,死死地摁住我的双腿,让我除了一双手,其他的地方根本无法动弹。
我不知道自己是被他疯狂的举措吓到了,还是被感动到了,反正我半年来未曾哭过的眼睛,又开始有大滴大滴的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砸。
我的手抱着他的头,我的手指插进了他的头发里面,我喃喃地,哀求地说,“不要,好,好脏…”
那里好脏。
我真想,把他的头给抬起来。
可是萧惜遇不许。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LLw2.CoM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他不许我动,不许我自作主张,他的舌尖和手指一同挤入那里,开始肆虐的时候,我的身子猛然一绷,终于有什么东西,徐徐地,缓缓地,从原本干涩至极的甬/道当中,滋生了出来。
萧惜遇灵巧的舌,和原本卡在那里的手指,渐渐地,变得顺畅了起来。
我却是脸颊越来越红,身子越来越烫,就连脚趾,都忍不住蜷曲了起来。
早说过我经验不多,更何况是萧惜遇在用唇舌替我做着这种事,不消多久,我就啜泣着,达到了高/潮。
我的身子经过猛烈的颤抖,终于恢复平静,这个时候,萧惜遇,终于抬起了脸。
他的那一张俊脸上面,沾上了淋漓的汁/液,他眸光迷离地看着我的脸,唇齿凑过来,与我纠/缠,他不悦地呢喃,“谁说你脏?你尝一尝,好甜…”
就是这一句话,就是他这副露/骨至极的动作,就是他死死与我纠/缠的唇舌,让我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我彻底被浓郁至极的情/欲兜头笼罩下来,再也察觉不到痛,再也察觉不到怕,手腕一抬,将他带到了我的身上来。
我微微喘着气,颊上情/欲漫天,眼神却是万分笃定地看着他的脸。
“进,进来…”
萧惜遇的眸瞳,黑得像是泼了墨,他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手指却是缓缓向下,尤不放心地又往我的敏/感探了探。
我猛一哆嗦。
却再也没有冷汗。
他的眸子顿时颜色加深,唇角一挑,眼角那只红蝶几乎展翅飞了起来。他将身子调整好,灼/热的硬/挺逼近他方才伺候的地方,他吻着我的脸,一边呢喃,一边小心翼翼地往里推送。
我蹙了蹙眉,我觉得涨,却没有再感觉到至死的畏惧,和浸骨般的疼痛。
萧惜遇的动作很慢很慢,几乎是一点一点地在往里深/入,他这么小心谨慎的动作,让我觉得自己被珍惜,也让我觉得他忍得好辛苦,我咬一咬牙,双腿霍地一抬,他那正在小心探/入的炙/热,一下子就刺到了我身体的最里面。
两具身子终于彻底贴合在了一起,我和萧惜遇齐齐发出了一声低吟,如此箭在弦上的情况下,他居然依旧分了神撩了我一眼,见我眉眼间完全是被情/欲挑起的媚色,完全没有丝毫的不适了,这才缓缓地抽/动了起来。
毕竟还是顾及着我,最开始,他的动作很慢很慢,等到后来,确认了我完全没有异样了,他这才挺/动窄/臀,大起大落地抽/送了起来。
他的动作很大,也很深/入,我根本就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嘴唇微张,呻/吟就从唇齿间溢了出来。
室内温暖如春,白玉石床上面,我们更是抵死纠/缠,萧惜遇光/裸的脊背被压不住那灭顶欢/愉的我的指甲划出了一道又一道的痕迹,微小的刺痛,让他的动作变得更加地疯狂。
那一日,在那个繁华似锦的山洞里,在萧惜遇的身下,我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水,最开始的干涩和抗拒,再也不复存在,习了半年的武,我的腰肢更加地柔软,不管萧惜遇引领着我做出怎样的姿势,我都能为他实现。
我醉眼迷离地看着悬在我身子上方的那个绝美男人,我看着他被情/欲铺盖了的黑眸,我看着他俊美无比的五官,我看着他光滑莹润,往下微微滴着汗水的脸颊,我心想,真好,真好…
他回来了。
他就在我的身体里面。
那一日,萧惜遇要了我一次又一次,起先,我尚且能陪着他一起疯狂,到了后来,我疲倦得几乎昏睡过去。
一股股欢/愉前仆后继地涌上来的时候,我终于明白,我为什么一见到他,就那么端不住,就那么急/色,就那么恨不得把他压在我的身子下面。
是因为,是因为我怕。
我怕这只是一场我做的梦,在梦里,他朝我笑,他朝我弯唇角,他叫我乖,他让我听话…可是我一醒过来,他就骤然消散。
这半年间,我做过多少这样的梦?
即便我努力控制自己睡眠的时间,可是只要我一闭上眼,眼前,就会是他那张绝美妖娆的脸。
他朝我笑的脸,朝我瞪眼睛的脸,朝我撒娇的脸,朝我卖萌耍赖的脸…所有的,全部都是,他,的,脸。
我怕。所以,我必须极端。只有我们抵死地贴合在一起了,我才能告诉自己,告诉内心那个依旧会哭,依旧会难过的自己:是的,不是梦,是他,是他回来了。
我看着他挥汗如雨的脸,我看着那张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就镌刻进了我骨子里去的脸,我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疼,这不是梦。
我看着他绝艳妖娆的脸,我看着那张我此生此世再也不想看不到的脸,我的指甲,深深地扎进了他的脊背里面,他皱了皱眉,唇齿朝我压了过来。
他也会疼。这不是梦。
那一天,那么久的时间内,萧惜遇一次次地喷/发,又一次次地硬/挺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将我带到云端。
毗邻最后一次喷涌而出时,我强撑着支起了身子,我用光/裸的手臂缠上了他的脖子,我凑近他的耳畔,嘴唇衔住他的耳垂,喑哑呢喃,“我现在不是什么都不会了…我,我学会了做饭。”
他身子一绷,窄臀依旧有力地抽/送。
我继续呢喃,“我现在不是什么都不懂了…我,我知道了我喜欢谁。”
他的动作突然一顿。
我抬手抚上他赤/裸的窄臀,我的指尖恶劣地在上面摩挲打转儿,我喃喃地说,“我喜欢一个脾气阴晴不定的男人…我喜欢一个时而对我很好,时而突然冷得像冰的男人…我喜欢一个把我抛下足足半年,一声不吭地在这个世界上销声匿迹的男人…”
伏在我身上的那个男人,他一动不动,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的脸。
我也看着他,我缓缓地说。
“我曾经想过,等我再见了他,我要狠狠地揍他,狠狠地…”
“我要骂他,都是你,都是你…害我等了那么久,害我难过了那么多天…”
“可是,可是等到我真正见到他了,我才发现…我下不了手,我张不开口,我,我就想好好看看他,我就想…再也不要和他分开。”
我的话,让萧惜遇的眸色越来越深,越来越深,他一霎不霎地看着我,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他缓缓动了动那既薄又好看的嘴唇,他嗓音喑哑地说,“他是谁?”
他的眼神是那么的坚定,和蛮横,他非要我把他的名字说出来。
我看着他,我不躲不避地看着他,我突然抬起了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我的嘴唇吻向了他的眉心,我轻轻地说,“是你。你让我难过了那么久…你混蛋。”
我的声音刚刚落定,他突然就搂住了我的腰,他又狠狠地撞/击了两下,然后颤抖着,在我的身体里面喷/薄了出来。
我被那股热/液烫到,他逼近我的耳畔,哑声呢喃,“我对你,比你喜欢我,还要喜欢…”
【207】温存
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温泉里,萧惜遇搂着我的身子,正若有所思地盯着我的肩膀看。
我抬起手揉了揉眼睛,一开口,嗓子有些哑,“怎么了?”
他抿着嘴巴,没说话。
我怔了一怔,然后顺着他的视线,往我肩膀上扫了一眼。只扫了一眼,我心神巨颤,立马就抬起爪子,要把那光/裸的肩膀给捂起来。
萧惜遇没动,他看着我手忙脚乱地要遮掩起我身上的伤疤,他看着我眉眼间全是又羞窘又尴尬的神色,他抿紧了嘴唇,神色渐渐地变得不悦了起来。
我的手抱着自己的肩膀,他的手抱着我的腰,他将我的身子扳正了,逼得我不得不看着他。他幽黑的眸子里神色凝重,缓缓问我,“是谁逼你学武的?”
我尴尬,“没,没人逼我…”
他拧眉,“那做什么要学这个?”
我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啊,强健体魄嘛…”
萧惜遇要是信我这话,那就真是缺心眼儿了。他抬起手,指尖携了温泉的水,在我肩膀上那道伤疤上面轻轻点了点,他语带调侃,更多的却是生气。
“哦,强健成这副样子了?”
我撑不住了,一手拍在他的胸口上面,“我,我还不都是为了你?!”
他也撑不住了,一把将我搂在怀里,嘴里又自责,又怜惜地说,“这半年…委屈你了。”
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我还真就觉得眼眶有点酸。我挣了挣,从他的怀里钻出来,红着眼眶瞪着他,气鼓鼓地说,“你还没告诉我呢,你明明就在西祁境内,为什么不去找我?!”
萧惜遇抬手替我拭掉颊边的温泉水,他眼神温和,嗓音柔软,“因为我这半年,一直都在养伤啊。”
养伤?
猛然想起亲热之前好像在他胸口看到了什么东西,我眼皮直跳地扳住他胳膊,“什么伤?谁伤的你?是宁城城主萧安对不对?他真的——”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萧惜遇浅笑着扯进他的怀里去了。他用下巴轻轻蹭着我的发顶,低低地呢喃,“傻丫头,你也把宁城的传闻当真了是么?”
我动了动嘴巴,可我不知道该说对,还是不对。
萧惜遇揉了揉我的脑袋,“我答应过你,绝对不会死的,既然答应你了,怎么会落到那步境地去?”
“可是——”
“萧安杀掉的那个人,不是我。”
这个我明白,是你的话,现在你就不会跟我说话了。要紧的是,“那个人…怎么有一张和你一模一样的脸?”
“易容。”
“他也会弹很好听的琴!”
“我比他弹得更好听。”
我咬咬嘴唇,“萧安知道…那个人不是你吗?”
“当然。”萧惜遇微微笑着,“是他找出了一个人来顶替我,他自然是知道的。”
我想了一下,然后开口确认我一直以来都保持着怀疑的问题,“萧安他…真的死了吗?”
“没有。”
果真如此!我攥了攥拳,脱口而出,“那他在哪儿?!”
“西祁国内。”萧惜遇言简意赅,“我体内的蛊毒不时会犯,说明他离我不会太远。”
他的第一句话,就已经让我瞪大眼睛了,等到第二句,我更是瞬间就激动起来了,“蛊毒?他,他虐待你是不是?”
萧惜遇摁住我躁动不安的身子,淡淡地笑,“他想把我引出去。”
“别让我遇上他!”我银牙紧咬,恨得眼睛喷火,“我练了这许久的武,可就是为了招待他!”
我这话是真的,这半年来,为了练武,我身上的伤口不止肩膀上那一处的,每次疼得不行时,我就提醒自己,你要报复萧安的,你不能这么懦弱。
萧惜遇笑着,抬手刮刮我鼻子,“不到万不得已,他不会和我们交手的。”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LLw2.CoM最.好*看.的女*生.小*说
我先是一愣,下一秒悟过来,他手里有萧惜遇的性命这张王牌,自然是高枕无忧。想到这里,我咬牙切齿地骂,“卑鄙!”
“他是卑鄙。”萧惜遇的笑意敛了敛,缓缓地说,“作出一副英雄气盛的样子,实际却是拿一个假人,诱骗你去。”
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紧了紧我的身子,嗓音微沉,手臂微颤,“真好,你没去。”
他的一句真好,让我的怒意瞬间就被歉疚代替,我抬脸看向他,心底涩涩的,“我,我倒是想去,可,可等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
事情过去了这么久,我却永远都忘不了,我从魏凌辞的口中听说萧惜遇真的死掉了那一晚,那伤心欲绝的一晚。
我眼中的愧疚和难过,让萧惜遇抿了一下嘴唇,他搂紧我,低声哄着,“不晚。你看,我不是好好儿的么?”
我抽抽鼻子,抬手抚上他的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你哪有好好儿的,这是什么?”
“是蛊。”萧惜遇握住我贴在他胸口的那只手掌,轻轻地说,“景阳花了半年的时间,一边压制,一边对付,好容易把它们都聚集到了一处去。”
我盯着那团似有若无的六芒星形状的黑气看了好久,然后伸出另一只手去,小心翼翼地碰了碰,“…疼么?”
萧惜遇蹙眉,嘴角却笑,“不疼。”
我又点了点,他的眉毛就拧得更紧了。
我抬头就瞪他,“碰一碰就疼成这样,你刚才干吗要…要…”
要和我做那么激烈的事?
我说不出口。
他蹙着眉尖,单手抱紧我,“这点疼,不算什么。”
我眉毛一皱,刚想要反驳他,他却是冷汗直冒,脑袋猛然歪上我的肩膀,昏迷之前,呢喃出一句。
“你总算来了,再不抱抱你,我会疯的…”
【208】勾/引他
萧惜遇突然一头冷汗地晕厥了过去,实在是吓坏了我。
我慌里慌张地从温泉中跳出,也把他弄了出来,然后手忙脚乱地把我和萧惜遇的衣服都穿好,再心急如焚地跑出去找景阳。
景阳跟着我疾奔进来的时候,看到萧惜遇那俊脸惨白的样子,扭脸就没好气地朝我瞪了过来,“你勾/引他对不对?!”
景阳的眼神,警觉得简直像是侦探,我当时那叫一个囧。
在那样的目光逼视之下,我只觉自己无所遁形,一张脸腾地一下子就红了。
景阳吼完我那一句,就转过了脸去,他给萧惜遇把着脉,嘴里气哼哼地骂着,“身子都成这样了,居然还想着那种事,真是——”
话没说完,扭脸看到我还呆呆地僵在原地,他又是眉毛一皱,“还愣着做什么?上/床给他暖身子!”
做错事情的,是我和萧惜遇,所以我不好骂还回去,也就生生地把景阳毫不客气的态度给忍了。遵照景阳大爷的吩咐,我脱了鞋子爬上了那张白玉石床,扯开锦被钻进去,紧紧地贴着萧惜遇的身子。
我也是这才发现,他的身子很凉。
那会儿亲热时,我就觉得他的温度比我偏低,但是当时我没有多想,只觉得可能是自己情动得多了,所以自己体温高。等到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和他一起泡在温泉水里,他搂着我,但是我并没有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此时此刻,紧紧贴着,即便他穿的有衣服,我也穿的有衣服,可我依旧察觉到了他身体所释放出的那一股又一股寒气。
眼瞅着景阳紧紧地蹙着眉,我的脑海中,忽然闪过了大约一年前之久那次,萧惜遇突然提前离开皇宫,回到宁城去的事。
那个时候,他的身子就很冷很冷,冷得连我碰他一下,他都不许。
眼见此时此刻他双眼紧闭,再联系到以前曾经发生过的事,我不由地有些着急,“是萧安在捣鬼对不对?他,他对他做什么了?!”
“萧安?”景阳撩起眼睫,气哼哼地瞥了我一眼,“萧安也没你这么大本事!”
我愣了一愣。
他就更加地生气。
“阿遇体内的蛊毒好容易被聚集了起来,正是要紧的时候,我日日防着萧安就不说了,你,你怎么能缠着阿遇做那种耗费精力的事?!”
我被骂傻了。
我这半年来,日日一张脸面无表情得像面瘫,再加上我好歹是个堂堂公主,皇宫里除了教我武艺的师父之外,敢骂我的人基本是不存在的,如今突然被景阳这么劈头盖脸地骂过来,再加上是因为我和萧惜遇做了那种事情而被骂,我着实觉得有些站不住。
这半年来,我虽然成长了,也成熟了,可是我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这么直白露骨地被骂了,我的一张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心底既恼怒,又羞窘,当时真是恨不得找一个地洞就钻进去。后来转念一想,哦哦对,景阳好歹是为萧惜遇好,是为他治病的,我不能招惹,这么劝着自己,我刚平复了心情准备说出一句道歉的话来,就听到嗓音虚弱,却恼怒至极的一句。
“我萧惜遇的媳妇儿,几时轮到你来凶了?”靓.靓^女^生~小说-网Book.LLw2.CoM最.好*看.的女*生.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