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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不是中紫吗!”白石老头突然闪到我面前,那个速度真是骇人!“中紫啊,这个就是我的孙子,怎么样,很帅吧。”他像拽着一根萝卜一样将白石拉到我跟前,眼睛闪闪发光,仿佛在说:我家的萝卜很水灵吧,你要是喜欢就白送给你!
“呵呵,呵呵。”我摸着脑袋,装傻ing。
“哦,你就是这个男生的家长吧。”吉田绕过我爸爸来到白石老头面前,一脸惋惜地看着白石藏之介,态度煞好地说:“老爷爷啊,你家孙子确实长得好啊,都引起两个女生为他争风吃醋、拔刀相向了!”
“哦?”老头笑眯眯地看看孙子,抬起头,和蔼可亲地问道:“是哪两个姑娘,挺有眼光的嘛。人呢?我瞧瞧。”
“爷爷…”白石藏之介不好意思地看着老头,微皱起眉头。
“她和她!”吉田指着我和出云,大声地说。
“哦呵呵呵呵~”老头拉住我的手,慈祥地拍拍:“嗯~嗯~很好,非常好。”周围人脑后都浮起黑线,呆呆地看着老头和我。
“对不起!”老爸一把抢过我的手,礼貌地看着白石老头,“这位长辈,您怕是弄错了。事情根本不像那个白痴所说,一切都是误会。”一边说,一边冷厉地看向吉田。
老头笑眯眯地摇摇手,一副不在意的表情,一个劲地打量我和白石藏之介:“好啊,很好啊,多好的误会啊~就这样开始吧!”看着陷入自我世界的白石老头,老爸和我已经完全无语了。
“以后,经常到家里玩哦。”老头宠爱地拍了拍我的头,然后拉过孙子的手,很骄傲地说,“不愧是我的乖孙啊,眼光果然好,这个孙媳妇我很满意!”啥米跟啥米啊!我瞪目结舌地看着老头,眼角瞥见白石无可奈何的表情。
“白石慎,你少胡说!”一个冷冷的爆呵声响彻一课的办公室,我的脑袋突然耷拉下来,在心中泪奔:怎么手冢boss来了啊!救命啊!
深呼吸,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刚要回头。突然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手在抚摸我的卷发:“怎么回事?”国光清冽的声音将我定在原地,让我心里晃晃,突然有了种红杏出墙被当场逮住的心虚感。
一个瘦长的身影突然闪到我身前,慢慢蹲下。可怜兮兮地看着清冷俊逸的国光,眼泪瞬间充溢在眼眶内。他眼神带痛,幽幽地看着我:“头发怎么短了那么多?”
老爸突然拽住我的手,力量越来越大。我偏过头,不明所以地看着爸爸,眼泪倏地滑落,老爸微微一怔,大手松开。我一下子扑进国光的怀里,嘤嘤哭泣:“555555555555555,国光…”他将我慢慢抱起,一手抚摸着我的头发,下巴抵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哄着:“不用怕,慢慢说。”
我抹了一把眼泪,将今天晚上的委屈、无奈完全爆发出来:“今天晚上,我正写着作业。突然电话响了,出云说要在离开东京以前见我一面,还要我带上太刀。虽然有些疑惑,但是我还是去了。”抽泣了一下,继续发泄:“结果她要和我进行真刀演武,我不同意!毕竟不经允许的太刀比试是不合规矩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有真刀对战过。”说着泪眼朦胧地看着出云,她面带歉意,低下头。
“我正要离开,出云就拔刀向我砍来,我的头发就是被她的胁差弄断的。”说到这里,突然感觉到国光冷气大开,老爸杀气四溢。抱紧亲亲冰殿,用脑袋蹭了蹭他,幽幽地说:“我实在没有办法了,就…”
“就械斗了!”吉田突然插嘴。我怒了,擦干眼泪,从国光怀里跳出来,指着她怒气冲冲地说:“你不要再自我想象、乱编故事了!我怎么可能动刀!”我拿起剑袋,掏出两把完好无缺的刀:“我有分寸的,我的刀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刀鞘!不信,你问问这位白石君。”说着,看了看白石藏之介。
他郑重地点了点头,为我证明:“中紫同学确实没有出刀。”此言一出,手冢boss、国光还有爸爸都向他飞去眼刀。我暗叫不好,慌忙解释:“当时有很多人围观。”
“不对!”吉田那个白痴的声音再次响起,“是她们两为了争这个男生才开始械斗的。”
国光眯着眼,狠狠地盯着这个bt女警,显然是不相信她的胡言乱语。我的心稍稍放下,不理睬那个白痴,继续说道:“我只是空手和她交手,并没有上刀。最后我们了结了恩怨,准备离开的时候,这个警察!”我愤愤地指着吉田真弓,手指发抖,“她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和出云铐在一起,还凭着她火星人般的想像力,将我、出云和无辜的白石同学想像成三角恋关系,硬说我们是为了白石同学才械斗的!”国光身上的冷气散发的越发夸张,不相关的警员和混混全都避到了走廊里,不敢踏入一课的办公室。他冷冷地看着吉田,握紧双拳,没有温度地说道:“是这样吗?”吉田真弓贴在墙上,半天没有动作。
“ma,中紫是空手上场的咯?”白石老头双手背于身后,兴奋地看着我。
“嗯。”这老头绝对不是银河系的,在如此诡异的气氛下还能如此随意。
“谁赢了?”老头和蔼可亲地逼问道。
出云抽出她那把太刀,将断刃扔到地上,淡淡地说:“她赢了。”
白石老头蹲下(禁止),手指有些微抖地拿起断刀,激动地看着我:“无刀取?”
我被他野兽般的兴奋感骇到了,躲到国光身边,小心地点了点头。
“骗人!”吉田突然复活,指着我大吼,“为了逃脱械斗的指控,就胡吹乱编,说自己能空手断刀。哼!你当我名捕真弓是浪得虚名吗?!”我不屑地转过头,轻哧一声:“本来就是浪得虚名。”
“你!”她刚要扑来,突然看到国光冷厉的目光扫射,一下子退了回去,“要是你能当场夺刀,我就相信这确实不是械斗,好好心放了你!”她貌似很大度地说。
“不用管她!”手冢boss冷冷地看了看她的胸牌,“23883,吉田真弓。嗯,我记住了。”随后看了看我爸爸,点了点头:“亲家,一起走吧。”老爸一脸诧异,指了指自己。
“嗯,不用担心。”手冢老头温和地看了看我和国光,“明天就让他们上门向亲家道歉。”国光面色柔和下来,牵起我的手,冲我微微一笑。
“慢着!”不怕死的bt女警堵住门口,昂起头勇敢地说,“老爷爷你口气倒是不小啊!今天我一定要秉公办理!”
手冢boss眯起眼睛冷冷地看着她:“没有大脑,不识好歹。”吉田壮胆似的扒住门框,颤抖地说:“反…反…反正事情完…完结前,不准离开!”
“哎呀。”白石老头发出一声感叹,柔声说道,“只要中紫展现一下无刀取不就可以了嘛。”我慢慢回头,看到白石藏之介温和地看着我们,出云眼中也透露出兴奋。
“对…对…”吉田一拍掌,“只要她能空手夺刀,我就不再追究了!”完全是找台阶下啊,她!
我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冷冷地看着白痴警官:“没问题,只要你来做我的对手,就可以。”
“卿卿!”爸爸担心地看着我。我慢慢松开国光的手,冲着爸爸笑了笑:“不用担心,今天我就要这个火星人知道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
白石老头已经帮我清理好场地,一脸期待地看着我。吉田大摇大摆地走进来,从出云手中拿过那把“义魄”,慢慢抽出刀身。这把50厘米左右的胁差在日光灯下闪出冷冷的刀光,她敲了敲刀身:“不错啊,好刀!”出云一把扑过去,忿忿地低吼:“不准用义魄!”
白石老头笑呵呵地拦住出云,和颜悦色地说:“断了的话,爷爷再送你一把好的,嗯~”
一瞥眼,看到国光一脸担忧,想要上前制止。突然手冢boss拉住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中紫,就露一手吧。”
“是!”恭敬地向他行礼,随后对着吉田轻笑:“请多指教。”
她挥了挥义魄,兴奋地说:“厅里的剑道课,我可是从没有缺席过呢,呵呵。”说完举刀向我冲来。真的是太菜了!一个虚虚弱弱的空中横斩,我退后一步,轻松地让开。“不错嘛,我还怕伤到你呢!”她咧了咧嘴,再次向我扑来。一个斜下劈,我快速绕到“义魄”的左侧,左手抓住刀身。双眼一眯,两腿一跺,左手手腕发力,右手手臂弯。右手立掌,快速向刀身直插而去,此为“第一式”。指尖碰上刀刃的瞬间,手指第一关节弯曲,手掌半握重击刀刃,“第二式”完成,“义魄”发出裂刃的声音。最后一式!我心中怒吼,再次发力,此时指关节完全弯曲,手掌紧握成拳,猛地打向刀身。同时左手发力,一个轻撇,“义魄”的半个剑身已经在我的手中。
淡淡地看了吉田一眼,将左手手中的断刃扔到地上。“丁!”清脆的声音传入耳际。
“可以了吧。”我扫视了四周,只见白石藏之介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出云全身瘫软、匍匐在地上,颤抖地捡起断刀,一副快要晕厥的表情。那个白痴吉田张大了嘴巴,脸色憋得通红。
“是!是一掌三式!”白石老头兴奋地大叫,老眼暴睁,下唇抖动。
“嗯。”我匆匆点了点头,大步走向国光。俊秀的他满面春光,骄傲地向我伸出手。我紧紧地抓住,向他柔柔一笑。随后转头看向老爸,用另一只手牵起爸爸:“爸爸,我们回家吧。”
“嗯,卿卿好了不起!”老爸欣慰地摸了摸我的头,宠溺地说。
“人都拥在这里做什么!”一个严肃的男声在走廊里响起,人群纷纷让开,一个穿着警服的中年男子很有派头地走过来。就在他看到手冢boss的瞬间,由一只猛狮化为一只小羊,快速立正,向boss敬了一个礼,随后快速稍息,脸色紧张:“手冢总监,我是东京警视厅民事部部长江上孝一郎,见到您十分荣幸!”随后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半天不敢起身。
“你就是这里的部长?”手冢boss的声音冷却零下200度。
“是…是…”面朝下的那位江上警官脑后浮起冷汗。
“你的部下还真是让人印象深刻啊!”boss开始飚了,“乱抓市民,栽赃诬陷,还对我呼来呵去,真是了不起。”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我听了也不禁为那位部长担心。
“是我失职!是我失职!”那人反复鞠躬,我看了都开始头昏。
“好好整顿,不容姑息!”手冢boss微微回头,冷冷地看了看那位吉田白痴,“明天叫你们本部长到我家去,我有事和他说。”
“是~是!”那位民事部部长诚惶诚恐地应声。
“亲家,我们走吧。”手冢老头的声音霎时温和下来,回头看了看爸爸,“明天就让他们上门道歉。”
“嗯,好的,今天真是麻烦您了。”爸爸恭敬地行礼,真诚地道谢。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嘛。”
“你这个白痴,怎么闯了那么大的祸!”江上孝一郎将一本厚厚的电话簿扔向吉田真弓,挽起袖管,在办公室里追杀她,“明天本部长去老爷子家一拜访,我的乌纱帽就不保了!你还跑!给我站住!”
“部长,你听我解释啊!”吉田真弓在办公室里乱窜。
“解释?”江上喘了口粗气,爆呵道,“你向我解释,我向谁解释啊!!!”
“部长,那老头是谁啊?”吉田抱头躲过一个烟灰缸,委屈地问。
“谁?”江上停下脚步,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吉田大吼,“前东京警视厅总监,手冢正雄!是我们boss的boss的boss的boss,明白了吗?!!”
正文番外之五:南风知我意,吹
有时候,得到一个人就仿佛坐拥了天下的美景;失去了她,纵有良辰美景,也是虚空一片,难以赏心。
若是从前,有人告诉我这句话,我一定不会留意。到如今,我却深深体会到这句话的玄妙。互表心意之后,我的心境霎时开明,心同野鹤与尘远,情似冰壶见底清。
“这两天,tezuka嘴角比平时略微上扬了2.1毫米,面无表情的时间比以前少了20%。”乾悄无声息地来到我身后,声音略微暧昧地道出一系列数字。
“嗯~这就是所谓的爱情的滋润吧。”不二摸着下巴,还是笑眯眯的模样。
我刻意地板起脸,拿上球拍走入场中。相约制霸全国,我和她一定会实现。我看了看湛蓝的天空,将黄色的网球抛向空中:卿颜,让我们一起站在顶端吧!
转角处,再次遇见。男女之间情愫,唯恬淡、相知方可久远。淡淡霞光中,身著冰帝春衫的她背着剑袋,一脸沮丧,嘟起的红唇格外生动。我不禁嘴角飞扬,柔声呼唤:“卿颜。”每一次呼唤这个美丽的名字都会让我清冷的心柔软几分。
她抬起头,绿色的眼眸如一池碧波,粼粼点点:“国光。”她微笑着向我小跑而来,柔荑刚要碰到我的衣角,忽然又缩了回去。我有点失望,低头望去,她碧眼半眯不怀好意地看着我身后的队友,嘴角泛起一丝浅浅的笑意。我明了地看着她,看来表白那天这四人的跟踪让她很不满。
看着她拿出亲手做的糕点,半带哄骗地邀请不二他们吃。那个表情就像是狐狸试图和小(又鸟)交朋友,真的是又狡猾又可爱。袋中的蛋糕形状很是凄惨,但是只要一想到是她亲手所作,也就很欣然地拿起一块。她皱眉看向我,眼中分明写着:毒药,别吃。我淡淡一笑,毫不犹豫地放入口中。嗯…确实很震撼,牙齿好像咬到了一片蛋壳,味道也过于甜腻。这种味道由喉咙而下直入心间,到了心头,这种甜腻已是不足,要是再甜点就好了。我含情脉脉地看着她,淡淡地称赞。她满眼的感动,目光柔柔,情丝蔓延。
大石和菊丸信任地看看我,不再犹豫,一口吃下卿颜的蛋糕。我淡淡地看到他们二人携手倒下,不禁暗叹:我们青学的意志力还是不够坚强。而她一脸兴奋、一脸满足、一脸得意,随后还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乾和不二。是在惋惜没有整到这两个人吧,她的表情还真是鲜明而跳跃,整个人好似泉水一般清澈见底。与她相伴,两人不必多言,便知你我。
周六的比赛,我们青学不出意料地获得了东京地区赛的冠军。这只是起步,后面还有很多强敌,不容一丝马虎。我握紧了球拍,望向远处:此时的你,也在战斗,不要大意。
“国光,明天还有比赛吗?”晚饭的时候,爷爷淡淡地问起。
“没有。”我略感诧异地看了看爷爷。
“那明天和我一起去出席关东地区剑道决赛吧。”爷爷面无表情地提议。
“好。”明天有她的比赛,我当然要去。不过想来,从第一次见面以后,爷爷就开始注意卿颜了,她的天赋和才能很得爷爷的赞赏。想到这里我不禁嘴角上扬,一脸骄傲,能得到她的青睐,我还真是幸运。
略微定神,却见爷爷、父亲、母亲均是一脸错愕地看着我,我正了正脸色,继续吃饭。
关东地区的四强赛隆重而正式,随爷爷坐在贵宾席,坐在一个绝佳的位置细细欣赏她的一举一动。她一脸好奇地四处张望,一会向东边微笑,一会向南边颔首。巡视了一番,忽然嘟起红唇,微皱柳眉,是因为没有看到我才如此沮丧吗?想到如此,我不禁笑了笑,心中很是熏然,越发温柔地看向她。似乎感觉到我的注视,她猛地回头,眼光交汇的刹那,绽放出灿若桃李的微笑,心尖微颤。一时间,柔情蜜意非言语所能表达。
“咳咳。”真田爷爷不满地轻咳将我从忘情中惊醒,感觉到身旁爷爷探究的眼光,我低下头,正了正脸色,恢复成平时的清冷模样。再次抬头,却见她先是恼怒地翘起唇瓣,当看到两位老人,霎时又一脸乖顺。变化万千的表情,煞是可爱。
当听到看台上一边倒的加油呼喊,我开始明了:她半决赛的对手绝非等闲之辈。果然,那位矮小的一席被称为常胜,看来会是一场硬战。虽然我不会激情四射地为你呐喊,但是在我会和你一起战斗,你的心感觉到了吗?
形势越发的不利,在记分制比赛中,全队实力平均才是胜利的钥匙。看着大屏幕上的比分,我不禁握紧拳头,看向场内:卿颜,作为一席,你必须承担责任。虽然会很辛苦,但是这种甜蜜而艰辛的责任感会让你更上一层楼。这点,我深有体会。
她套上护具,让人看不见表情,但是越握越紧的手还是泄露了她的一丝焦虑。果然,她的竹剑不似以往那么潇洒和果决,很轻易地丢了一个一本。我不禁微皱眉头:是心乱了吗?
“咚!”惊讶地看到那个秀美的身影,抡起竹剑毫不犹豫地向自己的面门重击。我在心中淡笑,展开了紧皱的双眉:不需要担心,你已明了。两位爷爷也开始品茶,谈笑风生,对她是满满的信任。我目光灼灼地看着她,默默颔首:卿颜,请不要大意地上吧。
不管看了多少次,还是那么让人惊叹。在对方凌厉的攻势之下,她先是一阵清风。乱影丛中过,竹剑不沾身。突然开始反击,一身三影,个个分明,简直就像是电影中的特效动作。我不禁握紧拳头,真的是赏心悦目、让人惊叹。
“月影啊。”爷爷慢慢放下茶杯,赞许地看向场内。月影吗?你的身姿比皎月的倒影还要美丽。
还没有从刚才慑人心魄的一剑中回过神来,她已经又拿到了一个一本。看台上一片惊叹、诧异之声,我静静地看向场内:卿颜,尽情地发挥吧,你的实力还不至如此。
不似第一剑的唯美,不似第二剑的朴实,这一击是淋漓尽致的强攻。惊若游龙,翩若飞鸿,剑气冲天而起,洒脱的不若凡人。眨眼间,竹剑便抵在了对方的喉部。杀戮的美感,让人舍不得眨眼。
爷爷不禁激动地倾身,惊讶地看着真田爷爷,说出令人瞠目的判断。卿颜,会是新阴流的第一个女宗主吗?一定会!我坚信。所以手冢国光啊,你要跟上她的脚步,我在心中暗下决心。
最后的那一击不若前面那个“十太刀”的华丽,而是简单的出奇。只一招,只一剑,便分出胜负,这样的剑道才是最精妙的吧。我不禁为她鼓掌,为我的女孩鼓掌。
比赛的间隔,看着冰帝看台上渐渐空去的座位,我微微皱眉:都去看她了吗?大战之前,不容分心。此举虽然对她不会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实属不该。虽然很想在这时见到她,但是为了她的心能够平静,我还是忍耐了下来。只是掏出手机,发送了一句鼓励的话语。偏过头,看到爷爷玩味的目光,心下赧然,面上仍是毫无表情。
“啊!”那声痛呼让我差点失去理智,握紧双拳,心中一阵阵地抽痛:这样不公平的待遇我也受过,那样无奈的受伤我也尝过,我多希望那样痛苦的经历不再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可如今,卿颜,你却在这个战场上被人阴险地暗算。怜惜地看着我的女孩,多希望我能替你受过。
“我,不想输!我,更不想输给这样一个人!”摘下护具的她,一脸忿忿、一脸杀意地看着那个恶毒的对手,手上缠着层层绷带,缓缓站起,骄傲的犹如女战神。我不禁颔首:这才是你啊,卿颜,这才是那个英姿勃发的剑道少女。
并没有被动防守,而是带着决绝冲向对手。快速的挥击让人无法相信这就是刚才那个冷汗淋漓的女孩,她身上闪动的美感和毅力让人拜服,让人不敢逼视。
颁奖礼上,我静静地伫立在台下,默默地为她喝彩。她满目欣然地看向四座,又是在寻找我吗?我嘴角飞扬,心中涌起甜蜜。果然,当她看到我的时候,兴奋地挥动右手,左手无力地贴在身侧。我不禁敛神:不管伤得如何,都要及时治疗。
仪式结束,我按照爷爷的吩咐来到大厅等候。她的身影不似赛场上的洒脱骄傲,而是柔弱得让人不禁怜惜。轻声呼唤,忧心注视。她安慰性地笑笑,只说没事。可是过于关注于她,让我忽略了她身后那道危险的身影。
这样的人不配成为剑道手!心中,怒波滔天起,杀意由此生。狠戾怒视,冷冷地命令那个恶毒的女人。“松手。”如果不松的话,就别怪我无情。一把抱住卿颜疼得无力的身躯,瘫软的她满脸冷汗。我的心脏疼的紧缩,刚要出手捏断那人的手腕。那个女生惧怕地松开手,仓皇离开。我疼惜地看着这个故作坚强的女孩,柔柔地抱住她,将她拥入怀中。自己珍爱的,只有放在身边才会安心。
她的伤看似不重,实际上却是很危险。软组织挫伤,就如同千里之堤上的蚁穴,虽然微笑,但是事关全局。为她买一罐冰镇饮料,希望能最大限度地给予帮助。她似乎很忧心,忧心不久之后的全国大赛。这种情绪我也体验过,明明如坐针毡,却还要在队友面前强作镇定。淡淡回忆,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告诉她,一定要注意保护,不能急于一时。战斗时,因为旧伤而心有余力不足,这种遗憾和不甘,真的是非常痛苦。
即使在不如意的情况下,她还能轻松地调笑,开朗的如同绽放的雏菊,明艳的犹如初放的樱花。和她在一起,心都不禁快乐地笑出声。
宠溺地看着她毫不扭捏地大口吃面,让我觉得这家的拉面格外美味。看到她心满意足地喝完最后一口汤,不禁出声问她要不要第二碗。再多看看她可爱的吃相,也是种幸福。她娇俏可爱地说出要保持身材,我淡淡地笑了:这样妙曼的身姿就很好,非常好。看到她嘴边残留的汤汁,自然而然地伸出手,帮她擦拭嘴角。看到她羞涩的面庞,真的好想亲一口。但是不能唐突了佳人啊,毕竟才开始交往不久。我暗自惋惜,牵起她一同离开。
两个人脉脉无言,温馨地携手同行。我低头看看她,红粉俏如桃,香腮微润,美如晨曦。一抬首,却见迹部站在不远处,眼中流火,面色微愠。他不咸不淡地向卿颜祝贺,眼睛却定定地望向我。迹部,不管你是如何的骄傲,如何的夺目。是我的,我决不会放手。握紧了卿颜的手,坚定而冷然地与他对视。半晌,迹部撤开眼眸,不甘心地提醒只要我稍有松懈他就会接手。如果你是在等待我的失误,那么请现在就放弃,因为我手冢国光不会让自己的心有半刻懈怠。
看着不明所以、胡乱猜测的卿颜,我不禁感叹:你的迟钝还真是我的幸运,而我将永远珍惜这份幸运。
还是不太放心她的伤势,算了算时间,训练结束后来到冰帝校门口等她。只见她兴奋地向我跑来,手中还有一束刺眼地玫瑰。有些妒意地看着火红的花朵,那是迹部的挑衅。虽然她不明真相,但是微微的酸意还是弥漫心间。带着她来到花店,她灼灼地看着我,满脸幸福的微笑。我轻声询问花店老板什么花比较适合送给女朋友,老板说出了一系列大众所知的花名。
“那,有什么花可以表达不变的爱意?”我淡淡地询问,回头却见我的女孩正好奇地看着周围的花草。
“白山茶的花语是真爱。”老板指了指水桶里的鲜花,笑眯眯地回答。
这样的鲜花,朝开夕谢,并不长久。“有没有盆栽的白山茶?”我对她是永久的真爱,不变的真情。
除了卿颜,我无法忍受其他女生的触摸。试图礼貌地拒绝,试图淡然地回身,可是被这群疯狂的女生围在中间,无法动弹。衣角被几双手撕扯,身体被疯狂地触碰。我冷冷地看着她们,这些女生却毫不惧怕,奋勇向我扑来。抬起眼,看到她吃惊地看着这一幕。我急于解释:这,绝非我愿。她并没有生气离开,只是明白地点点头,奋力向我挤来。险险地扶住她的娇躯,护住她的手腕。此举却让她受到周围女生的攻击,有些忿忿,将卿颜护在身后,警告那些疯狂的拥护者。面对更加猛烈的谩骂,她轻轻扯了扯我的衣服,对我微微一笑。冷然地面对那些女生,突然一个垂直下劈,墙角的木柜霎时粉碎。我的手被卿颜紧紧握住,她骄傲地扬起下巴,大声宣布:“手冢国光,是我中紫卿颜的男朋友!谁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