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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原因?”初萤问。
“废话。”不羁丹暗暗白了一眼,如果不想知道,他何必开口问。
初萤心中涌起捉弄的兴致,“叫声姐姐听听,叫得甜了,就讲给你听,搞不好真的是独门绝活哦。”话音末尾上扬,带着一种诱惑。
“爱讲就讲,不讲算了。”不羁丹扔下一句话,就不再吭声,手上的力气更大,土被其挖起好高,好像泄愤一样。
“恩恩,既然不想听,我就不讲了。”初萤认为,不羁丹终究会认输的,只因那好奇心,没几人可以抗拒。
可惜,两人又闷头挖了很久,牧兴草也挖了很多,不羁丹依旧一声不吭,倒是夏初萤有些沉不住气。
“臭鸡蛋,你真不想知道?那真是独门绝活啊,你想想,如果你掌握了,那天下的马不是说驯就驯?”夏初萤继续勾引着。
不羁丹却依旧在挖牧兴草,“你愿意讲就讲,别指望小爷我喊你姐。”
夏初萤哭笑不得,“喂,你这个臭鸡蛋,我今年二十五,你才十八岁,我比你大了整整六岁,当你姐姐绰绰有余,你为什么不肯叫?”
不羁丹停下,回头瞥了她一眼,“说不叫就不叫,没原因。”好像是叫了姐,就认了输一般。
初萤翻了个白眼,“现在让你叫姐还是让你占便宜了,再过一阵子与盟主成婚,你得叫我母亲了。”说完,笑吟吟地盯着不羁丹,想看到他如同小豹子抓狂的模样。
却没想到,不羁丹只瞥了她一眼,又开始低头挖草,“不叫,别废话了。”
“呵,那成婚后,你打算叫我什么?”夏初萤走了过去,在不羁丹身旁蹲了下,挑衅地问道。
不羁丹抬头,瞪了她一眼,“就叫蠢公主,别的称呼,没门!”
夏初萤怎么会想到,不羁丹真的说到做到了,整整一生,不羁丹从未称呼过夏初萤半声母亲,这些是后话。
又等了好一会,夏初萤这才叹了口气,道,“行了行了别挖了,再挖下去,整个草原的牧兴草都被你挖光了,连云乌都吃饱了。”
不羁丹一愣,赶忙回头看,只见自己一路挖来扔在一旁的牧兴草,被一路追随的云乌吃得干净,云乌真的好像吃饱了,闻了闻最新挖出来的草,抬头不肯再吃,还叫了两声。
“妈的!你这畜生,小爷我挖的草就是给你吃的?你知道小爷我是谁吗?”不羁丹对着云乌大叫。
夏初萤噗嗤一笑,捡了几根草,起身去喂不羁丹的红马,红马吃了牧兴草,也是开心无比。“别和畜生吵架了,我来给你讲讲,是如何驯服云乌是的吧。”
不羁丹这才不情愿的哼了声,开始用匕首剥牧兴草,自己吃。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初萤也拿了牧兴草,拨干净了嚼了嚼,道。
76,草原的热情,好像一把火
“其实,原因很简单,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初萤拿了牧兴草,处理干净了,放在口中嚼了嚼。
“天时地利人和?什么天时地利人和?”不羁丹问。
嚼干了牧兴草中的汁液,初萤转身,用帕子轻掩,十分优雅地吐出残渣,而后道,“无论是做人做事还是领兵打仗,讲的都是一个天时地利人和,占三者,便能大胜;若占两者,便有可能胜;占一者,很难取胜;但若是一者都不占,那便是必输无疑。”
不羁丹第一次听说这种学说,他对夏初萤口中的话毫不怀疑,因为通过近一段时间的交手,知道夏初萤有这个实力,所以他将这六个字牢牢记在心里,转着乌黑的大眼珠子继续套。“那…什么是天时地利人和啊?”
夏初萤没发现不羁丹的小心思,只是认真讲解,“天时地利人和,说出来好像很唬人,其实道理很简单,搞不好你也懂,只不过未用恰当的语言描述出来罢了。”
不羁丹心里焦急,但脸上却装出风轻云淡,从容道,“哦?那我还真想知道,这天时地利人和到底是什么。”深沉装得有模有样。
初萤为其解释。“天时地利人和,顾名思义,天时就是有老天爷的帮助,在适当的时间做了适当的事,就好比在成功之路上,抓住了时机;地利,狭义的说便是利用了地形,但广义上来讲便是利用了有利条件,可以说占据优势;人和,便是找准了人、或有贵人帮助,更可以理解为综合实力的得胜。
具体到刚刚驯服云乌之事上,首先,此为炎炎夏日,在这烈日之下,狂奔的云乌加剧了体力的消耗,更容易败下阵来,这一点可以理解为天时;而地利,可以理解为远近两点,从远的来讲,通过二公不羁猛的驯服,云乌的野性已被消耗了大半,而从近了来说,牧马族人刚刚也消耗了许多云乌的体力,这两点对于我驯服云乌来说,是大大的优势;最后人和,你可以理解为,我本身便是驯马高手。”说到这,夏初萤看着自己手上戴着手套的纤纤玉指,自傲一笑,“我夏初萤驯服的马,没有一百也有五十。”
不羁丹听完后,一拍额头,“唉呀妈呀,你这说的悬的乎的,说白了就是让你捡了便宜呗?”
“啊?”初萤一愣。
不羁丹一侧嘴角扬起,痞气地笑着,“我还以为你是什么女中豪杰了,闹半天不就是捡了便宜吗,捡了我二哥和牧马族人的便宜。”
夏初萤一下子火了,“什么叫捡便宜?不羁丹你到底会不会说话?”
不羁丹耸肩,“事实如此啊。”
初萤气得挑起,跑到云乌身边,从马鞍一侧一把抽出马鞭。
不羁丹吓一跳,下意识用手一挡。
最终,夏初萤扬起的马鞭没落在不羁丹身上,却狠狠摔在地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刚刚只当本宫眼瞎,以为你只是嘴巴恶毒心地善良,看来我看错了。”
说完,便翻身上马,双腿一夹,云乌撒开腿开始跑。
不羁丹伸手抽了自己一嘴巴,“嗨,怎么又说错话了?和这女人说话真费事。”也不敢怠慢,跨上了他红色小马,追着云乌而去。
这一折腾,一下午的时间已经过去,转眼便是傍晚,夕阳西下。
“蠢公主,你等等!”小红马已经很努力的跑了,却依旧不是云乌的对手,越落距离越远,不羁丹见追不上,只能离得老大远喊了起来。
按理说,以云乌的实力和夏初萤的骑术,一炷香的时间足以将不羁丹和小红马甩开,但云乌却越跑越慢,只因夏初萤慢慢的勒了缰绳——她好像…迷路了。
没错,就是迷路了。
初萤起初是记牢了方位的,但为云乌挖牧兴草耽搁了一些时间,与不羁丹聊天也花费了一些时间,后来她努力依据夕阳找寻方向,但这云乌之前跑出太远,以至于直到夕阳彻底落山,也未能赶回部落营地。
天色逐渐暗了下来。
“云乌啊云乌,你害死本宫了。”慢慢地勒住马,坐在马背上的夏初萤一边努力分辨方向,一边喃喃自语。
云乌停下后,用蹄子刨了两下。
初萤伸手拍了拍云乌的脖子,“云乌,你这种神马、千里马肯定是认路的是吗?”
云乌没理她,因为千里马也听不懂人话。
夏初萤抬头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空,欲哭无泪。
这时,不羁丹终于追了上来,可把小红马累坏了。不羁丹也是如此,用手撑在马鞍上,大喘气,“蠢公主,你跑什么跑,我不就是说话不好听吗,下回我不说了还不行?”
黑暗中,初萤狠狠瞪了不羁丹一眼。
“蠢公主,你怎么了?”不羁丹问,因黑暗,看不清夏初萤的表情。
初萤没理会他,只是绞尽脑汁想着办法。
“蠢公主,你倒是说话啊,要不然你用马鞭子抽我两下行不?”不羁丹道。
夏初萤想了想,终于理了他一下。“喂,你认识路吗?”
“你还生气吗?刚刚我真没别的意思,只不过想什么就说什么了。”不羁丹道。
初萤翻白眼,“我不想听你解释,你只需要回答我,认不认识路?”
不羁丹一愣,这才想起两人的处境,环顾四周,而后摇了摇头,“不认识啊,我们这是在哪?刚刚我只想着追你了,根本没注意到我们的方向。”
“你生活在草原上,也能迷路?”夏初萤很想尖叫。
不羁丹一摊手,“草原那么大,此地一片平坦,加之天色已黑,我自然找不到方向啊。”
“没用!”初萤手边没有马鞭,否则非要狠狠抽这臭鸡蛋不可。
这是不羁丹第一次听到有人骂他没用,脸上满是诧异的神色,“你说什么,你敢说小爷我没用?你知道本小爷的威名吗?”
“闭嘴,”夏初萤有些歇斯底里,“我不想听你的废话了,你只要告诉我,如果我们夜晚无法归营,最严重的后果是什么?”她真的有些怕了,因为隐隐能听见狼嚎声。
不羁丹见夏初萤认真问他问题,他也就认真回答,“哦,最严重的后果啊?我想想啊…哦对了,最惨的就是碰见狼群,如果一两只狼,我还有点把握与之斗一斗,但如果是碰见狼群,别说只有你我,哪怕是十几人,都凶多吉少。”
初萤面色一白,浑身抖了一抖,她从书上看过凶猛的狼群,即便是住在部落驻地,也经常听见成群结队的狼嚎,难道她就这么葬身狼腹?
夏初萤到底是个人,更是个女人,试问哪个女人幻想到被狼群撕咬能面不改色?
“那…除了狼群呢?还有别的危险吗?”初萤的声音微微颤抖,她懂兵法会纵横之术,但却真的不知如何以渺小的人力对抗猛兽,难道与之斗智斗勇?
“除了狼群啊?野兽方面就没什么太大问题了,草原上有毒蛇,但不多,如果真碰到毒蛇也只能认倒霉,再有就是寒冷吧,草原的夜晚很冷的,虽然冻不死人,但伤风应该是没问题的。”不羁丹继续认真回答。
“不羁丹!”夏初萤突然非常讨厌这个人,第一次如此讨厌一个人。
“啊?”不羁丹还浑然不知。
黑暗中,初萤伸手捂住抱着自己,努力让自己冷静,不想让不羁丹发现自己的惧色,“有…什么办法吗?”
“办法?你想要什么办法?”不羁丹问。
“你这个蠢货!猪!野驴!”夏初萤咆哮着,带着哭腔,“我们怎么办,如果一会碰见狼群怎么办?都因为你,都怪你!如果刚刚不是你愚蠢的问东问西,如果不是你出口伤人,我不会耽搁时间更不会迷路!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坐在马上的不羁丹眨巴几下眼睛,在黑暗中看着夏初萤的身影,道,“还能怎么办,回营地啊,大晚上的不回去睡觉,非要在这当然得喂狼啊。”理所当然的语气。
“回营地?你这个蠢货以为我不想回营地?但这不是迷路了吗?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初萤想用最恶毒的话来骂不羁丹,但皇家教养使然,她骂不出口。
不羁丹恍然大悟,“哦哦,你说迷路的事儿啊,没关系,你等着。”说着,手伸入自己衣襟,掏出个棒状物,拧了几下,而后狠狠一拔出。
只听,“嗖”的一声,紧接着是一道火光直上云霄,在黑暗的夜色中炸开,如同深夜绽放的昙花一般绚丽。
不羁丹又将那盖子重新盖了回去,紧着使劲晃,再次拧了几下,而后再次拔开,又是一道火光。
不羁丹抬头看着信号弹的余光,点了点头,“恩,这下应该可以了,一会就有人来找我们,只要我们站在原地就行。”
夏初萤抬着头,眼中的泪花依旧在,只不过看呆了,“不羁丹…”她幽幽道。
“干啥?”黑暗中,不羁丹的声音很爽朗,带着一种少年特有的魅力。
“你下马。”初萤的声音冷静了下来,没了刚刚的慌张和惊恐。
不羁丹一头雾水,“哦。”还是乖乖下了马,却不知蠢公主到底想干什么,难道还让他挖牧兴草?大晚上的挖牧兴草可不是容易的事。
不羁丹下了马,夏初萤也下了马。
黑暗之中,初萤慢慢走到不羁丹身旁,而后对准他腹部便是狠狠一拳。
不羁丹丝毫没有防备,这一下子打得结实。
“哎呦…蠢公主,你想干什么?”不羁丹一只手捂着自己肚子,另一只手放在身前做防御姿态,连连后退。
不羁丹后退,夏初萤就向前,“你还有脸问我想干什么?你这个人到底有没有脑子、长没长心?我没招你没惹你的,你就说用话刺激我;我好心给你讲道理,你讽刺我;而今我处在恐惧之中,你还戏弄我,你是人吗?”
不羁丹的神经便是再粗再大条,也彻底明白过来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今天我这脑子也不知道想了什么,哎呦,别打,我都认错了还不行?别打,哎呦,你还掐我?很疼!别以为我不敢还手。”
夏初萤才不管,今天她真的气坏了,虽然平日里不羁丹讨厌得很,但她却从来没有今日这般生气,甚至可以称之为愤怒!她只想狠狠揍臭鸡蛋一顿,但这臭鸡蛋却灵活得好像泥鳅,即便是在黑暗之中,他都好像能预判她下一次攻击的方位,用胳膊挡住。
既然打不到他,她便掐,只要能伤了这可恨的人,她无所不用。
“喂,好男不与女斗,我不想打女人,你也别逼我破例。”不羁丹肚子的疼痛缓和后,开始用双手抵抗。
夏初萤才不管他,她停下,面露阴险地慢慢摘下手套,露出长长的指甲。今天,她要亲手把不羁丹的脸抓花。
“这女人疯了!”不羁丹喊了句,撒开腿便跑,但却又不敢跑远,毕竟他在此地发了信号,若离开此地,怕来人找不到他。
不羁丹灵机一动,便绕着两匹马跑了起来。
不羁丹在前面跑,夏初萤在后面追,但初萤怎么能比得过不羁丹的速度,只见夏初萤气急败坏地追着,而不羁丹则是悠闲地在前面跑着,一边跑还一边回头道,“蠢公主,你是追不上我的,还是歇了吧。”
初萤气得歇斯底里,也不管云乌是不是畜生,对着云乌便大声喊道,“云乌,挡住那个混蛋!”
这一次,也不知是碰巧还是老天显灵,云乌竟好像能听懂了一般,二话不说一个侧身挡在不羁丹身前,不羁丹好悬撞到云乌身上,就在不羁丹停顿的瞬间,初萤已经追上,一把抓住不羁丹的衣服。
云乌前蹄扬起,一声嘶鸣。
不羁丹吓了一跳,身后的衣服又被夏初萤狠狠一抓,就这么仰面跌了下去。
夏初萤毫不客气,左手狠狠按着不羁丹的脖子,用全身的力气将其控制住、压在地上,右手玉指则是化成爪状,尖尖的指甲闪着寒光,毫不犹豫向不羁丹的脸抓了来。
不羁丹只觉得后背一层冷汗——奶奶呦,如果让这爪子挠一下,非毁容了不可。
不敢怠慢,不羁丹立刻抓住夏初萤的准备行凶的手,“蠢公主,你疯了?”
“对,我疯了,我就算是疯也要挠死你!”初萤咬牙切齿道,用尽全力想抽回自己的手,但不羁丹的力气甚大,她只觉得自己手被一只铁钳狠狠抓住,逃脱不得。“你以为这样就能躲了?”话音还未落,本按着不羁丹脖子的另一只手扬起,如同闪电一般袭向不羁丹的脸。
可惜,在即将抓上那张还算英俊的脸时,却被不羁丹另一只手控制。
“呦,还有两下子嘛,现在你两只手都被控制了,看你还能怎么办。”不羁丹不再道歉,反倒是痞气十足地挑衅起来。
不羁丹躺着,夏初萤的双手被抓着,整个身子毫无施力点,只能趴在不羁丹的身上。
可惜,神经大条的不羁丹却丝毫没察觉到两人姿势是多么不雅不堪,但夏初萤却意识到了,“放手!”喊道。
“不啊,小爷我就是不放手,你能把小爷怎么着?”不羁丹嘿嘿一笑,察觉捉弄蠢公主实在太好玩了。
“你…你快放开,否则我不客气了。”黑暗中,夏初萤精致的小脸满是羞红,双眼却是愤怒的要冒火。
“不客气?嘿嘿,是怎么不客气呢?快对小爷我不客气吧,小爷我都快等不及了。”其实不羁丹的意思很单纯,就是挑衅绝无其他想法。
夏初萤可不是神经大条的人,她被控制无法动,只能趴在不羁丹身上,她能感受到身下之人结实的肌肉以及呼吸的频率,更能感受到那火热的体温。她既羞又恨,却又不能点明,她不能让不羁丹察觉到占了她便宜,“是我错了,行吗?求你放开我。”无奈,只能认输。
不羁丹却不肯放弃这得来不易的优势,“如果小爷我不答应呢?小爷我就喜欢看你这小模样。”妈蛋的,他在这蠢公主身上吃了多少次瘪,这一次见蠢公主这般惊慌的认错,实在是…爽透了!这么爽的事,他怎么能轻易放弃,非要把前几次丢的脸全部找平,才肯罢休。
“臭鸡蛋,你别给脸不要脸,你真以为我拿你没办法?”夏初萤也火了,士可杀不可辱,她身上流的可是鸾国皇族尊贵的血!
不羁丹轻松捏着夏初萤的两只小手,得意的感受着挣扎,“小爷我就是不要脸了,来呀,你咬我啊。”气人,他有一套。
别说,夏初萤还真有了主意。她本来是毫无办法的空放狠话的,但既然臭鸡蛋提醒了她,她也就不用客气了。
只见,黑暗中,初萤先是甜甜一笑,紧接着突然大张嘴,对着不羁丹那挺直的鼻梁便狠狠咬了下去。
“啊!”好在不羁丹反应敏捷,在她嘴唇刚刚碰到他鼻子的瞬间,一个咸鱼翻身,扭转了局势,将夏初萤压在身上。
而就在不羁丹想直起身子时,只听身后传来爵西的声音,“四公大人,您在做什么!?”
此时,不羁丹在上夏初萤在下,不羁丹压着夏初萤,而…不羁丹的鼻子还碰着初萤的唇。
------题外话------
感谢我家蠢管给我刷的礼物:haxlj8(999花),八月开始的第一天,想着加个更凑万更吧,也许11点55还有一更,但如果没更也莫怪,那就是写不动了,囧。
八月,快乐!
77,教某人骑马(说好的二更)
“四公大人,您在做什么?”爵西和阿古捏异口同声地大叫。
孟永和杜宇两人也是吓坏了,二话不说立刻翻身下马冲到夏初萤的身边,“公主殿下,是否…”没有主子的允许,两人不敢轻易行动。
不羁丹看了眼被自己死死压在身下的夏初萤,抬起头,鼻尖还残留某人口水的湿漉,也意识到两人这姿势很是不妥,“误会,这都是误会,我啥也没做!”
没做!?
四个人八只眼睛露出怀疑的眼神。
别说这四人,哪怕再来四百人都会想歪,毕竟不羁丹用身子压着夏初萤,两只手也是握着夏初萤的双手,两人躺在地上,嘴贴着嘴…
因为天色已暗,虽然云层后的明月即将显露,却依旧看不清两人的具体动作,但根据两人姿势判断,他们绝对是在——接吻!
“哦哦,是是,四公大人与金玉公主什么都没做,我们什么都没看见!没看见,是吗,爵西?”阿古捏用手捅了爵西一下。
爵西立刻心领神会,匆忙点头,“对,阿古捏你说的对,什么都没发生。”而后,对着孟永和杜宇两人挤眼,“这两位同僚,你们说呢?”
孟永和杜宇未回答,两人身为影魂卫,自然不会多嘴说话。
“臭鸡蛋,你给本宫滚!”夏初萤尖叫。
不羁丹赶忙如同被踩了尾巴一般,从地上蹦了起来,一把擦去鼻尖上的口水,“喊什么喊,喊什么喊?你以为小爷我愿意压着你,还不是你逼的?”何其无辜?
“谁逼你了,你要脸不要?”夏初萤作势又要和不羁丹吵起来,但视线看到四人身影,赶忙用尽全力收敛了怒气,冷哼了下,“除了你们四人,可还有其他人跟来?”心中狂跳不止,可千万别再有什么闲杂人等,毕竟人多嘴杂。
孟永道,“回殿下,只有我们四人。牧马族人已护送三公以及秦管事等人回营地,我们四人搜寻时见到信号便赶来。”
初萤一颗心这才慢慢放下,“好,那我们回吧。”说着,走到云乌身旁,一个翻身跳上了马背。
云乌哪还有白日里的脾气,先硬后软,早被夏初萤收拾得服服帖帖。
阿古捏和爵西两人见到云乌背上英姿飒爽的夏初萤,露出夸张的惊讶,而孟永和杜宇,也忍不住目露钦佩。
明月终于从云层后挣扎而出,瞬时,明亮的银色月光洒向大地,落于草原,只见乌黑无一丝瑕疵的黑色骏马云乌傲然挺立,其背上则是端坐金色衣裤的妙龄少女,少女目光坚定刚毅,甚至让人不自觉忽略稚嫩柔弱的外表,令人肃然起敬。
不羁丹看见被征服了的云乌,心底忍不住泛起一阵酸意,暗恼,为何驯服云乌的不是自己?那是一匹好马啊,他早已眼馋许久,如果他不羁丹是云乌的主人该多好。一边酸溜溜的幻想着,一边跳上了小红马。
四名随从也翻身上马,黑夜中,六人六马飞驰,如漂在草地上一般壮观。
…
是夜。
不羁卿的帐扎包中,灯光明亮。
明亮的灯光下,不羁卿翻着兵法——这几日,他费了好大心思才找的一些兵法书籍,虽破烂不堪,但他依旧刻苦钻研,只为让金玉公主另眼相看,只为能得到夏初萤一声赞赏,哪怕只有那么一句话。
“三公大人,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胳膊上缠着绷带的银芝前来,催促不羁卿早些休息,
不羁卿头也不抬,“我一会就休息,你先去下去吧。”随意答着。
银芝看着不羁卿消瘦修长的身影,眼光闪烁,咬了咬唇,突然柔下了身段,向其款款而去,“三公大人,您身子本就不好,便别劳心劳神了,银芝伺候您去休息吧。”声音娇柔。
不羁卿抬起头,清澈的眸子看向银芝,当见到她不自然的手臂时,心生愧疚,“银芝,那一日…是我冲动了,对不起。”
银芝垂下眼,面露娇羞,“三公大人您别这么说,无论您做什么,银芝都毫无怨言。”
不羁卿闻此,心中更是难受,声音也忍不住柔了下来。“我再看一会书,你就先下去休息吧,早些休息才能养病。”
银芝的眼神更为闪烁,偷偷抬眼去看三公绝美的容颜,唇角勾起一抹娇笑,低声道,“三公大人,您…陪银芝一起休息可好?”因这一句话,在这孤男寡女的房间瞬时多出许多暧昧。
可惜,不羁卿是个不解风情的家伙,即便面对女子这般热情邀请,依旧浑然无知。
“刚刚我不是说了,你早些休息,我还有些内容没看完。”不羁卿的脾气很好,但不知为何最近却有些莫名烦躁,说出的话也满是敷衍成分。
银芝噘嘴娇嗔,“三公不休息,人家也不休息。”
不羁卿眉头皱起,但想到银芝的伤,最终还是长叹口气,合上了书籍,挤出一抹无奈的笑容,“好,那我今日不看了,休息吧。”
银芝被迷得神魂颠倒,心中猜测着,三公是不是听懂了她的暗示,她是否可以留下?
不羁卿站起身来,银芝赶忙上前伺候其换衣,却被前者拒绝。“银芝,你有伤在身,以后换衣这种事便不用你来做,我自己来就可以,你下去吧。”
银芝犹豫不决,不知三公是拒绝自己还是心疼自己,人类是个自欺欺人的动物,很快她便一厢情愿的相信了后者,“三公大人,银芝想伺候您,银芝一定会好好伺候您的。”
不羁卿闭上眼,压抑住心头烦躁,“不用,你下去吧。”
“不嘛,银芝想留下…啊!”银芝的话还未说完,便被不羁卿抓住了胳膊,向房门外推。
银芝是名强壮的女子,身材高挑,哪怕是在不羁卿的面前,也未矮多少,力气也是很大。不羁卿本就身子孱弱,加之大病初愈,即便用了力气,却依旧无法撼动银芝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