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他不再满足于表面的接触,强迫性的用牙齿撬开她的艳唇,让他火热的舌借机钻进她湿濡的口中,温柔的钩舔着她的小舌,贪婪的吞食着她的香津,发出羞人的啧啧声响。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以为自己几乎要窒息过去的时候,稍称餍足的他才将唇舌从她小嘴儿上挪开,两人唇间还隐隐挂着一条水亮的银丝。 

  “你——”她的唇被他吻得嫣红,湿润如同雨后的花瓣,她眼神迷蒙,几乎让他再控制不住又吻了上去。 

  “唔——”轩辕雪低喘着,呼吸不稳地随着男人的吻而沉沦其中。 

  不知何时,他的手已经滑进了她的衣衫之中,捉住少女的高耸揉捻着,感知到手下的身体在战栗,轻微地颤抖。 

  他眸底闪过一抹怜惜,她虽然嚣张,但终究是个未经世事的少女。 

  “嗯啊…司徒锦…”她的手掐进了他的肩膀,男人的唇舌滑落她的颈项,衣衫的领口被他扯开,羊脂白玉的肌肤顿时在他的指尖染上淡粉。 

  “女人——”他隔着肚兜,吻上她的樱花,她的呻吟顿时拔尖响起,“告诉我,你的名字。” 

  她细眉微蹙,倔强地清醒了些,终于看清了他在做什么事情,羞恼得脸色通红。她怎么又被他给欺负了去? 

  “才不告诉你!” 

 她的声音忽然哽住,却原来是他狠狠咬了一口。 

 “真不肯说么?既然你自己送上门来,那我不客气了,我今晚,要吃了你。”他在她耳边咬着话。 

  轩辕雪抬起头推开他,她瞪了他一眼:“吃你个头啊?” 

  她拉上自己的衣襟,这会儿整个身体都是在战栗着,汗湿了。 

  “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的名字?我早有诚意,都告诉了你了,不是吗?”司徒锦望着她。 

  轩辕雪哼了一声:“告诉你也无妨,我叫傅雪。” 

  “雪儿,真是好名字,像你的身子一样美。”他邪魅地挑逗。 

  轩辕雪恼得看着他。 

  她仍旧没有说出真实姓名,难保爹娘知道了什么消息,要捉了她回去。 

  刚刚,怎么会一时意乱情迷,竟让他又占了她便宜? 

  可是,见到他脖颈间的血痕,她咬唇:“你脖子上的伤——” 

  “不碍事。” 

  轩辕雪忽然转身走了出去,司徒锦也没有阻拦。 

  不一会儿,她又来了,竟是回房拿了纱布伤药。 

  “我既伤了你,自会给你上药。” 

  她拿出纱布,见他似笑非笑地盯着她:“这会儿开始关心我了吗?” 

  “鬼才关心你,今天换了是别人我也会给他上药的。”她话音刚落,忽然间被他捉住手腕,他唇畔的笑意消失,带了分淡淡的霸道:“只准给我上药。” 

  “切,管你呢。你松开手,不然要怎么上药?” 

  他却仍旧直勾勾地盯着她:“你是我的了,雪儿。” 

  轩辕雪挣开他的手:“谁是你的呀?”她给他抹去血迹,上了药,包扎好。 

  而他目光深深,只盯着她看,那目光火热,几乎让她无法喘息。 

  “你——为什么要派人跟踪我?” 

  司徒锦懒洋洋地说:“见你也是离家出走的小姐吧?我猜你初入江湖,必然危险。不放心你,于是派人跟踪你,暗中保护你。” 

  轩辕雪没想到他会做这些事,低喃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女人?” 

  她装扮得就那么差吗? 

  “直觉,而且你太美——”他挑起她下巴:“男人美成这样似乎太可怕了。我见你的姿态,说话的神情都分明是个女子。而且,我有这个——” 

  他转过身,从枕下拿出一个白底团花的肚兜来。 

  轩辕雪瞪大眼睛:“那是我的肚兜!” 

  她放在包裹里的,动也没动过。 

  “你——居然趁我不在翻我的东西?还给我!”她伸手去要,却被藏在身后。 

  “我是让人去翻了没错,这点只不过证实了你的确是个从未出过江湖的傻丫头而已,不能让人看到的东西,怎么能随便放置呢?” 

  他笑吟吟地拿着她的贴身之物放在鼻尖:“真香。” 

  他轻吻着那肚兜,惹得她身体一热,仿佛在此刻,他是吻着她的—— 

  轩辕雪恼羞成怒,气得冲上去去。 

  他一个旋身飞到了屋子的另一边去。 

  轩辕雪足尖一点追了上去。 

  二人—— 

  便在这屋子中间来回飞动,只为捉住他手中的肚兜。 

  他是故意的! 

  故意地引她团团转,在此刻戏弄她。 

  轩辕雪忽然站住了,“我不要了,就当是扔给了猪头!” 
-------- 

   
撒花~\(≧▽≦)/~啦啦啦
猜不透
司徒锦笑着拿着那肚兜在指尖把玩:“我知道了,你是舍不得,要留给我当定情信物么?这样好了,每晚睡觉,我都用它来幻想你——” 

  接下来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但已然让轩辕雪脸红心跳了。 
累 
“你这卑鄙的家伙!”她撅起小嘴,懊恼地看着他。 

  忽然她想起自己不是学过媚术么,怎么知道对他不管用呢? 

  她忽然朝他走了过去:“把肚兜给我。” 

  “除非,你用你自己来换。否则,我可舍不得。”他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 

  轩辕雪撇嘴,望着他的眼睛,忽然间,她的眸光发生了变化,仿佛有一朵罂粟在她的眼底绽放开来,蛊惑人心。 

  司徒锦恍惚了起来。 

  “把肚兜给我。” 

  他伸出手,把肚兜还给了她。 

  轩辕雪得意地嘴角上扬,“回到床/上躺下睡觉。” 

  司徒锦乖乖地回到床/上躺下睡觉。 

  轩辕雪松了口气,心中雀跃,笑了起来:“哼,我就说你不是我的对手嘛。再厉害怎么着?” 

  她拍拍他的脸庞:“再厉害也敌不过媚术呀!要不是娘不让我用,我早就解决你了。还想跟我斗?” 

  她满意地回过头拿着自己的东西出门。 

  门啪的一声关上了。 

  而床/上那本该昏睡的人,此刻却睁开了眼睛,他懒洋洋地支着下颌,望着那扇关闭的门。 

  仿佛——刚刚他根本就没有受影响。 

  “主人。”黑衣人忽然出现在屋内,无声无息的,让人无法察觉。 

  “这是密报。”黑衣人把密报递给他。 

  司徒锦看完密报,笑了起来。 

  “还真是有趣呢,一切都按原来的计划行事吧。”他挥挥手,见黑衣人要走,忽然又说:“继续监视她。” 

  “是,主人。” 

  黑衣人消失在夜色之中。 

  司徒锦望着手中的密报,笑了起来。 

  ----------- 

  第二天一早,轩辕雪起床之后,看到外面很多卖小吃的,香气扑鼻,她从二楼都能闻到。这临街的摊子不少呢。 

  她换了衣服,出了客栈去吃早餐。 

  刚刚坐定了,那老板就来了:“这位公子要吃些什么?” 

  轩辕雪随便点了包子豆腐脑,吃将起来。 

  “哎,你知道不知道,今早可发生了一件怪事!”隔壁吃东西的两个人议论起来。 

  人都有八卦的心,其他人也纷纷竖起耳朵听着。 

  “什么怪事?” 

  “你还不知道啊?今早啊在东城那边发现了几个人,一看,竟然是吴家的少爷吴斌和他的几个朋友。你猜他们几个怎么了?”那人八卦地紧张地问。 

  “到底怎么了呀?被人杀了?” 

  “那倒不是,不过还不如死了痛快呢。那些人被人给阉了,而且,还被打成了残废,现在,生不如死啊!” 

  众人吃惊地议论起来。 

  “怎么会这样呢,吴家是跟谁结仇了?竟然下这么毒的手,岂不是断子绝孙了?” 

  “听说是喝花酒惹来的什么风波,那几个少爷平日不就喜欢寻花问柳,说不定得罪了人。” 

  轩辕雪心中诧异,那几个杂碎被人给废了? 

  怎么会这么巧? 

  她出事了,他们居然被人废了? 

  这不可能啊—— 

  下这么毒的手,难道—— 

  她陡然想起了司徒锦。 

  那个邪魅的少年,他做得出这种事。 

  是他? 

  轩辕雪吃完了东西,付了帐,起身回到客栈。 

  那家伙也该醒了。 

  他真的下手废了那几个人? 

  她还从未做过阴毒的事情,只是稍微教训了下他们,没想到他手段如此毒辣。太过吓人了。 

  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有时候她觉得他高深莫测,有时候又觉得他邪魅无比,简直让人猜不透。 

  这还是轩辕雪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对一个人感到疑惑。 

  她刚一走进客栈,便看到司徒锦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见到她,他直接走下来。 

  轩辕雪抱臂打量着他,眼前的少年是一个俊美无伦的少年,他眉间荡漾的邪气却勾人魂魄。 

   
他走到她身边,“昨晚,你是怎么把我弄到床/上去的,肚兜也不见了。” 

  周围的人全都望了过来。 

  丫的—— 

  他居然大庭广众的说出那两个字来。 

  轩辕雪恨不得捂住他的嘴,恼道:“你哪是我的对手啊?” 

  司徒锦好奇:“什么办法呢?” 

  “今天我听说有四个人被废了,是你做的吗?”她问。 

  司徒锦懒洋洋地望着她:“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轩辕雪知道除了他绝不会有别人做这件事,也知道他根本没回答的诚意:“你不说算了,我懒得知道。不过,那是我的事,本与你无关。”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轩辕雪皮笑肉不笑地说:“是吗,可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再过两天就是武林大会召开的时候了。 

  那时候她就可以混上山去,也参加这好玩的大会。 

  “陪我吃早饭吧。”他挥手,便让人去准备了。 

  “我吃过了,就不奉陪了。”她转身要走,却听他说:“你不想上山去吗?” 

  “什么意思?”她回眸。 
------ 

 
针锋相对
“你不想上山去参加武林大会么?”他懒洋洋地笑着,抬眸:“若没有请柬,是进不去的。” 
轩辕雪挑眉,他怎么会知道她要去武林大会? 
“别问我我是怎么知道的。”他淡淡道:“我只问你去不去。”* 
轩辕雪顿住脚步:“我是想去没错。” 
“那就好,留下,我带你一起去。”他喝了口粥,慢条斯理地说。 
轩辕雪想了片刻,要是她真的混不进去,既然他能提供方便,她干嘛不顺便行事么? 
“好吧。”她望着他:“你是被邀请的,是哪个门派的?” 
司徒锦淡淡道:“到时候你自然知道了。” 
轩辕雪心中奇怪,她并不清楚江湖之中有哪个门派,至少主要的门派掌门姓司徒的。 
也许,有她不清楚的吧。 
不过看他的打扮排场,这门派倒像是非常有实力。 
否则,铺不起这等排场。 
门派其实也跟普通人家一样要吃喝的,他们通常都有自己的生意和土地,靠此收钱。 
“你不再吃点了吗?” 
“不要了,我刚刚在外面吃饱了。”她支着下颌,百无聊赖地说。 
司徒锦见她撅着小嘴,一双眼睛来回转动,像在寻找什么。 
“很无聊么?”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要不要跟我做些有趣的事?” 
她猛然回过头来瞪他一眼。 
他笑了起来,见她那娇颜带着愤怒的样子,竟越发好心情。 
他爱逗弄她,越看她气得火冒三丈,越是高兴。 
“这小镇也没什么好玩的地方呀。真是无趣。”她撇嘴。 
江湖,江湖,什么才是江湖呢? 
司徒锦正想说带她去镇外游玩,这时,一行人忽然闯入客栈之中。 
“老板呢,我们包下这间客栈了!”那走在前面的小童嚣张地叫道,趾高气昂,分明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轩辕雪眼前一亮,她唯恐天下不乱的因子此刻顿时活跃起来。 
呀,有热闹可看了呀! 
司徒锦仍旧在慢条斯理地吃早饭,店老板看到这一行人,连忙上前赔笑道:“客官,真是不好意思,现在我这店已经住满了客人了。” 
“住满客人,把他们赶出去!”那小童挑眉:“我家爷要住在这里,听到了没有?” 
“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叫嚣?” 
轩辕雪笑嘻嘻地挑眉:“不知道这店已经被我们主子包下来了吗?你有我们主子有钱,有他厉害吗?有本事你来抢啊!” 
她故意想激怒对方,眼角瞥见司徒锦含笑看着她,分明知晓她在想什么。 
她仿佛一瞬间被人看透了心思,撇过头去。 
该死的,他干嘛这么、这么满脸宠溺地看着她? 
好像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小孩。 
“你又是什么东西,钱我们有的是,你们用多少钱包下来的,我们出一倍!”那小童双手叉腰地吼道。 
“你们钱很多啊?我们主子一根手指就能把你们打出去了。”她得意地叫嚣着,故意激化双方矛盾。 
司徒锦并没有阻止她,而是看着她闹腾。 
他知道她是故意的,这丫头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 
分明是她无聊得很,想看大家一起闹腾。 
那小童背后分明还有数个男子,只都沉默着,仿佛只是侍卫,未曾看到那主子是谁。 
“你好大胆子,来人,把她抓住!”小童趾高气昂地指使着那些黑衣大汉,让他们去抓轩辕雪。 
直到这时,司徒锦才抬起手。 
少年的脸庞美丽无瑕,却闪动一抹霸气。“这里是我包下的地方,滚。” 
他的语气一点也不如何激烈,没有起伏。 
可是,就这样简简单单一句话,却仿佛惊雷般炸响在众人心中。 
直透人心,让人无法控制地想为之臣服。 
他的眸光暗黑中透着一抹淡淡的蓝色,是纯然的美丽,但却带着阴暗。 
那是种让人不寒而栗的色彩。 
小童本来要说出的话到嘴却说不下去了,他的语气有些温了下来:“我们也要住在这里。” 
整个清镇都没有什么地方可住了。 
“滚。”司徒锦淡淡喝着粥,眼皮抬也没抬。 
“你——”小童被他傲慢的态度激怒了,正在这时,他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铃声。 
那铃声如此悦耳动听,却又仿佛不似中原的东西,透着一股沧桑的味道。 
小童顿时转过身跑了出去,一脸恭敬地矗立着。 
是他的主子来了吗? 
轩辕雪好奇地跑到门口去看,远远地发现街上围了不少人。 
前方竟是一个驼队。 
那铃声就是驼铃发出来的响声,难怪有种特别的味道。 
那一群驼队经过,停在门口。 

  中间有一个骆驼装饰得异常美丽,上面还有轻纱帷幔围成的软轿。 

  那骆驼跪在地上,随即便见那小童急匆匆地跑了过去。 

  那就是他的主子? 


轩辕雪好奇地看着。 

  只见轻纱之中伸出一双纤纤素手,但见那酥手柔若无骨,莹润美丽,一旁侍立的蒙着面纱的侍女扶着那双手,随即一个身影从骆驼身上下来了。 

  她穿着玲珑的白纱,面上蒙着淡淡的薄纱,只能望见那双氤氲的紫色眼眸,宛如上等的水晶。 

  是个少女。 

  虽然薄纱蒙面,仍然得见她体态娉婷,亭亭玉立宛如仙人。 

  那小童跟少女说着什么,少女朝这边望了过来。 

  一眼便看到趴在门口,放肆地打量她的轩辕雪。 
------------------------------- 

神秘人士
那小童跟少女说着什么,少女朝这边望了过来。 

  一眼便看到趴在门口,放肆地打量她的轩辕雪。 

  此刻的轩辕雪一身青衫,做少年打扮,端的是一个唇红齿白,英俊潇洒的少年。她笑吟吟地看着她,少女顿时有些羞赧,低下头去。* 

  小童跑了过来:“今天我们务必要住在这客栈!” 

  轩辕雪笑道:“那是你家主子?” 

  小童挑眉:“不是,我家主子没到,那不过是主子的侍女罢了。” 

  不是吧,一个侍女竟跟仙女似的,排场也太大了。 

  轩辕雪咂舌,虽然她曾经见过不少奇事,今天的事却让她有些奇怪。 

  “我跟你说了,我们住在这边很久了,不会搬了。你们另找地方吧。” 

  “不,主子就说这边好。”小童固执地说。 

  “你们——好吧,随便你咯,反正我主子他是不会让你们住进来的。”轩辕雪回头一看,司徒锦已经吃完了早饭。 

  那些驼队停在大街上,早已引得众多百姓围观。这些人的容貌俱都不像麟国的人,百姓议论纷纷。 

  近日来到清镇的人是越来越多了。 

  而且,大多的人都很奇怪,害得他们都不敢随便出门了闷 
。 
只盼望那个劳什子大会赶紧完毕,不然他们都要提心吊胆的。 

  这时,那少女朝这边走来,她仪态婉约地走到了轩辕雪身边,行了行礼。 

  轩辕雪笑道:“我说真的,这家客栈真的被包了,你们换别地吧。你们非要留下来,我主子只怕要发怒了。打你们走了。” 

  少女点点头:“能否腾出些房间来呢?” 

  轩辕雪望着那驼队,他们带的人不少。“住不下。何况,我那主子未必肯呢。”她回头瞅着司徒锦,但见他朝这边走来。 

  “有美女呢,你收留人家吧。”她似笑非笑地说。 

  司徒锦淡淡道:“我带你去城外玩吧。” 

  他驴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 

  “啥?”轩辕雪诧异。 

  “我们去城外吧。”他转身招呼人准备去,随即拉着他的手要准备去出门。 

  “可是这事——” 

  “有什么事么?”他仿佛无所谓地说:“已经解决了不是么。让他们走。” 

  轩辕雪撅嘴,他根本没当回事。 

  “万一待会他们的主子来了,很厉害,你的人都不是对手呢?” 

  “不会的。”他握住她的手,淡淡道:“他们能解决。” 

  他就这么自信。 

  根本完全忽视了那些人。 

  “等等——” 

  他扯着她就要出去,叫人备的马车也套好了。 

  这会儿,忽然间前方有些微的议论声,那驼队陡然分成了两队,仿佛摩西分开红海一般的整齐。 

  一对马队疾驰而来,来人行如风,马上的男子个个身高力壮,当中一人剑眉星目,英气逼人,一身潇洒的玄青衣衫包裹着健壮的胸膛,深刻的五官更带着几分不属于中原的豪迈。 

  那眉峰下的眼睛是乌黑的,黑得像深潭。 

  “这个是你主子了吧?”那男子气度不凡,在众人的包裹下跃下马儿。指挥着身边的人。 

  小童嗤笑,“他不过是我主子手下的卫队首领罢了。” 

  轩辕雪挑眉,越发好奇了起来。 

  究竟是何等人物,他身边的侍女,卫队长居然都能如此人中之龙,他要如何风姿? 

  “先进客栈。”男子大步而来,冷冷觑着一边的轩辕雪和司徒锦。 

  他往前走着,刚踏进客栈就被人拦住了。 

  是司徒锦的手下:“阁下走错地方了。” 

  眼见双方就要打起来了,轩辕雪更不肯走了。 

  “我要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司徒锦望着远处,“也许这回,那人该到了。” 

  他在打量这些人的装扮,猜测约莫是塞外的人,也更可能是大夏国的。 

  只是,他们怎么会也到此地来? 

  司徒锦凝视着远处。 

  忽然间一阵烟雾腾起,早春的清镇,远处竟忽然飞来一顶轿子。 

  那轿子是由数名少女抬着的,她们在空中飞行着,那轿子安安稳稳地抬在她们肩膀上。 

  这种功力,非一般高手能练成。 

  轩辕雪顿时直盯着那顶轿子。 

  忽然间那些少女撒出花瓣,一阵奇香四溢的花瓣顿时从空中洒落,不知道是什么奇怪的花,竟发出如此浓烈的香气。 

  那顶轿子,便在众人的视线中缓缓地旋转,降落在路中间。 

  正降落在那一片花瓣雨之中。 

  地上,迅速扑上了一层洁白的地毯,直铺到店门口。 

  轩辕雪瞪着那轿子。 

  她生平第一次见到如此牛的出场方式。 

  “他是谁?”她忍不住问道。 

  司徒锦并未说话。 

  小童急匆匆地跑了过去,跪倒在地:“恭迎少主!” 

  在场的所有人全都立刻行礼,顿时一片壮观的膜拜。“恭迎少主!” 

  那顶轿子中并未如何动弹,只其中传来一声淡淡的声音:“嗯,起来吧。” 

  &nbs
p; 那声音甚是慵懒,仿佛初初睡醒,嗓音还有些沙哑。 

  怎么还不出来? 
她直盯着轿子看着,那人,到底是谁?竟如此神秘。 

 --------------撒花撒花~\(≧▽≦)/~啦啦啦--------- 

 
可怕少年
想来刚刚一定是他武功极高,用内力支撑着轿子飞行,这可是绝顶的高手。 

  轩辕雪好奇地观望着,手心都痒了起来,她敏感地嗅到了大战在即的气味。 

  那轿子中伸出了一只脚,白色的精致白靴,脚边绣了白梅,更显得出尘不染。当那人掀开轿帘,轻盈盈地从轿子中走了出来时,仿佛一朵莹然的白莲忽然从水面绽放开来,出尘得无瑕。* 

  白衣整个剪裁出来,仿佛未曾经过一道手工天然而成,宽袍大袖中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握住一纸空白扇子遮住了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氤氲紫色的,仿佛紫水晶一样的眸子。 

  他整个人除了眼睛眉毛和发丝是有色差的,其他都是白的。就连那一头乌发也是用一根万年白雪玉的簪子束起。 

  只是当他微微一笑,整个人却透出一股与这出尘的装扮极不和谐的邪魅气息。仿佛雪白的莲花染上了有毒的汁液,放出芳香的气息诱引人扑入其中。 

  一股惊天嗜血的戾气笼罩了他整个人,伴随着如雪的白衣,更显得诡谲魔魅! 

  黑得极致,白得耀眼,纯洁到极点的白却又阴暗到极点的黑在他身上完美地结合起来,那仿佛是曼陀罗花幽冥的微笑,更像一朵致命的罂粟盛放,散发出让人失心的幽香!* 

  那是让飞蛾宁愿丧生也要扑进的火焰,让人即使知道会丧失灵魂也要接近的蛊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