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隐挽着她的手离开,眉眼温柔:“你喜欢就好。” 
她拿着那糖人儿笑吟吟地说:“我要回家把它收藏起来。” 
“只怕很快会化了的。” 
她撅嘴,“那要怎么办?” 
轩辕隐想到,“就把它放进冰窖里,自然能保存得住了。不过这也无所谓,你若喜欢,大可以以后再去买,不是吗?” 
傅云若点点头,笑着与他一起回到水云天。 
到了花厅,南宫昕已然在里面坐着了:“今日可忙么?” 
她点点头:“还好了,你看,我让人画的糖人儿。” 
南宫昕拿过来一看,带笑:“你是做来给我们的吗?但是这上面只有一个人,也不符合我们的情况啊。” 
傅云若挑眉,一想也是。“明日再去让他再重做一个就是了。” 
三人坐下吃饭,贺兰鹰和何清清也到了,贺兰鹰的伤好得很快,现在已经能下床了。他既然内力雄厚,其他伤对他而言也只是皮外伤了。; 
吃罢了晚饭,南宫昕叫人去取了他昨日画的画。“昨天画了一半,今天我把剩下一半补上了。你们看看吧。” 
他拿出画卷,打开来。 
众人探头看去,但见上面一副极其壮美的夕阳日落图,笔锋简洁犀利,画笔之下的一景一色都栩栩如生,简直让人惊叹。 
“好画!”贺兰鹰赞道;“想不到你还真的有两把刷子呢!” 
傅云若笑着说:“我傅云若的老公,当然不是寻常人了。你看他的画简直堪称神作了。” 
“哪有你这么自卖自夸的?”贺兰鹰取笑她。 
傅云若撇嘴;“他画得好我才这么说的,要是他画得太烂,我也懒得夸他呢,清儿你说对不对?” 
何清清笑了起来:“姐姐说的对极了。” 
轩辕隐淡淡道;“此画不如悬挂在厅中吧。” 
“不错,这是个好主意。”傅云若当即说风就是雨,立刻就要让人挂起来。 
南宫昕摆摆手:“先把画装裱起来再说,这样挂上去,很快就坏了。” 
“这倒也是,姐姐,不必着急。噢,对了,我昨天去找了大哥,他知道你回来的消息很高兴。他明天就要去参加科举了。” 
“是吗?那真是太好了,你让他安心考试,最好考个状元回来,我请他吃饭。”傅云若豪爽地说。 
轩辕隐和南宫昕却不是那么高兴。 
今日东凌霄离去,再也没和事老在他们中间了。 
“若儿,我打算开一家武馆。”轩辕隐说道,他已经选好了地址了,就等到时候他开馆收徒了。 
南宫昕哼了一声:“还不是舞刀弄枪的,还不是要让云若担心。” 
轩辕隐挑眉;‘我做什么事情与君无关,这是我轩辕隐自己的事情。“ 
“对,你可以不考虑别人,但你也要好好考虑云若!你开武馆,还是会有人来寻仇,你还想让这个家安生吗?”他讥嘲道。 
轩辕隐冷怒道;“我自然能解决,不会连累到阁下!” 
傅云若头痛道:“行了,别争吵了!昕,隐他打算做什么我都没意见,只要他自己喜欢就好。他之所以选择要离开江湖,也是为我。” 
贺兰鹰插嘴道:“南宫昕,你不用太担心,轩辕隐可以改名换姓,其他人总也不会都知道他是谁的。将来这武馆就以云若的姓命名就好了,不是吗?” 
南宫昕哼了一声,没再说话。 
傅云若赶忙打圆场:“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大家不用再争吵了。” 
每每他们如此的时候,都有东凌霄打圆场,现在东凌霄不在,她才感觉到他的重要性。 
四个人婚姻,的确矛盾很多。 

繁忙的日子
但还好,他们都知道分寸,不然她估计再多美男恩,也不能享受的了。 
其实,男人太多,也是种烦恼,尤其他们都是美男,还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美男的时候,就更加让人烦恼起来了。 
幸好他们虽然常常争吵,单只要听她一句话,他们就会乖乖的。* 
众人聊了会儿天,便各自回房去了。想来,也都是一天辛苦,岂能不累呢? 
傅云若坐在浴桶中休息着,半眯着美眸,随意抄水洗着,温热的谁晕染了她的肌肤,将她的肌肤顿时染上淡淡的粉红色。 
南宫昕走进屋内,今日该是他陪她的时候。 
他已然沐浴过了,神清气爽地走进房内,见她还在沐浴,便大起色心,笑嘻嘻地走到浴桶边站住。 
他的手探上傅云若的肩膀,轻柔按摩着:“云若,舒服么?” 
傅云若看了他;“继续按,我今天累死了。” 
“若这么辛苦,你不如不做了。在家里,我们也可以养你。何必每日这么繁忙?”他说着,手指已经不老实地探上她的胸口。 
“你往哪儿按的?”她翻个白眼瞪着他。 
他邪魅一笑;“怎么不能按了?这里似乎更该按按吧?” 
傅云若嗔道:“你啊,根本就没那个心要给我好好按摩。” 
南宫昕拿起旁边的长毛巾,将她抱出浴桶,给她包住身子。“我可是诚心的,你可不要冤枉我了。” 
他将她放到软榻上:“你不是累了么,我给你按按吧。”他给她细细按摩着肩膀和雪背, 
傅云若舒服地呻吟一声。 
他的力道不轻不重的,倒是舒服自在的。 
忽然间他的手拿开,换成了他的唇舌吻上她的肌肤,细密的吻,潮湿的暧昧。 
“唔…”傅云若娇吟一声。 
南宫昕吻住她细白的脚趾,沿着光洁的小腿而上,她浑身泛红,“;讨厌,坏家伙——” 
“真的讨厌?”他舔了舔唇瓣,坏坏地问,一口吻住她的朱唇:“讨厌吗,我的娘子…” 
傅云若与他热吻着,在他唇瓣中尝到了自己的味道,这更让人情难自禁。 
两人热吻缠绵着,毛巾早就被丢到了一边。 
傅云若揽住他的肩膀,两人在软榻上一滚,结果翻身掉到了地上。 
南宫昕笑了起来:“傻瓜,你真的是够狂野,这么想要我么?” 
傅云若捶了他一拳,他大笑着抱起她,两人翻身到了床/上躺下。 
他不耐地伸手挥下纱帐,那低垂的纱帘便顿时将这无限春情全部遮掩住。 
她细细的呻吟和他不耐的喘息顿时在空气中回荡开来。 
夜风正爽,送入窗棂,撩动轻纱起落,偶一得见交缠的身影缠绵悱恻。 
直到缠绵方休,她趴在他怀中喘息。莹白的指尖在他胸口绕着圈圈。 
南宫昕捉住她的手:“小妖精,你这么做是在勾/引我吗?” 
傅云若撅起红唇,哼了一声:“谁会勾/yin你啊,切。” 
南宫昕笑了起来,他将她搂入怀中:“睡吧,不愉快的事情就让它过去,你还有我们在你们身边。” 
傅云若知道他是意有所指,也不想说什么反对的话。 
是的,逝者已去,来者可追。 
她仍然在意,然而,她会学着不去在意。 
她不能一直沉浸在过去的事情当中。 
因为她还有他们。、而她不愿让他们为她担心烦恼。“嗯,我知道了。” 
她闭上眼睛,很快便沉入梦乡。 
第二天一早醒来,傅云若吃了早饭,便由南宫昕护送,去了店里。 
那些员工也已经吃了早饭,一起正在说话。 
懂得梳漂亮发髻的走梳头的人正在教不懂的人盘发髻,众人其乐融融,好不自在。 
傅云若给他们的待遇很好,他们自然愿意为她卖命。 
“夫人!”王二眼见她来了,笑道:“夫人,小的们都正在等你呢。” 
“忆姐来了吗?” 
“水夫人来了,她正;在楼上。咦,您看她下来了。” 
水忆从楼上下来,笑“我正说你何时能来,这就到了。” 
她走到傅云若身边;“今天气色不错?” 
傅云若笑:“我也不能总是苦着一张脸,对不对?” 
两人说笑着,便开始了今日的培训工作。 
傅云若一连培训了七日,感觉也差不多了,便跟众人一起起了个名字,叫悦容斋。 
她让南宫昕写了字刻了,装裱起来,挂在店门前,选了个黄道吉日,便准备开张了。 
到处散发的小广告自然有了成效,因为今日全免费,城中的不少妇人还真的来了。 
那些走梳头的也不遗余力地跟人宣传这件事情。 
“人来得不少啊。”傅云若捂住耳朵,外面的鞭炮声震得她耳朵快聋了。 
水忆道:“这世上有人卖东西,自然有人买,不必担心。他们今天看有便宜可捡,自然会来。后面如何,全看今天了。” 
“这个我明白。”她点点头:“忆姐,咱们一起努力吧!” 
傅云若招呼着客人进去,按照先前制定的美容疗程跟客人宣传着,便让人给他们做美容。 
这些可都是洛清开的方子,自有效果,一做完美容,立时容光焕发,喜得各个女子满面笑容。 
今日虽然一天亏本,但这是必要的。 
傅云若知道如此,但她知道,不舍小利,不得大益。 
果然,第二日一早,便有很多闻讯而来的人赶到。 
开业一个月,他们都给的是八折的优惠。 
不少未出阁的小姐也怯生生地赶来了,傅云若想得周到,一早备了雅阁,这下谁都满意了。 
一连忙了数日,每日里都没有太多空闲。 
傅云若于是招了更多的人来帮忙。 
这天方到了傍晚时分,店子因为太过繁忙,仍在经营着。 
傅云若升了王二做管事,让他权且代理,自己先准备回家去了。 
往日这时候,一般都是轩辕隐和南宫昕前来。 
今日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两个还没到。 

 
东朔之死
“忆姐,你先走吧!”她挥手道;“我待会再走。” 
她朝外看了看,天色已晚了,夕阳西斜,已然从天际消失了。 
大约已经习惯了每日里由他们护送,她失笑道:“我真是傻了,差点忘了,难道我还不能自己回去么?”* 
如今夏焰也早就被捉住了。 
大夏国知道他被俘,立刻另立新君,于是现在夏焰的情况就是如此凄凉。无人要他,连大夏国他的祖国也抛弃了他。 
他的武功被废,因此顿时无用武之地。南宫郁为防他逃走,重兵看守,直接让人将他送去了南宫旬的腹地雍州,让南宫旬拿着他去叩大夏国的边关。 
傅云若有些同情他的际遇,然而她也不能再为他做什么了。 
傅云若走出悦容斋,刚出了门,便看到一方挺拔的俊挺身影立在她面前,面上风霜犹在,那双双瞳孔眸子正直直盯着她,带着一丝笑意。 
傅云若一怔,见他忽然张开了唇瓣,笑着伸开手臂。 
“霄!”她猛然飞扑进他怀抱之中,紧紧搂住他,也不顾其他人在场。 
“你终于回来了!”她低声道,声音忽然有些哽咽。 
离开这些日子,她越发想念起他来。 
没有他的日子,似乎没什么不同,她忙碌着,每日里根本没空。只是在闲暇下来的时候会想起他,然而思念便如同附骨之疽,紧紧缠绕她的心,让她根本无法摆脱那窒息的痛。 
直到此刻,她才意识到,不管如何,他都和他已然成了一体,她再也不能没有他了,也不能没有他们中的任何人。 
一旁的路人议论纷纷,但见这对俊男美女当街拥抱,有好事的人鼓掌起哄起来。 
东凌霄分开她的怀抱,笑着望着她,见她眼眶微红:“傻瓜,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他招呼一旁的马车,抱着她上了马车。 
之所以乘马车,便是不想其他人看到他们紧紧拥吻。 
傅云若揽住他的颈项,热烈地回应着他炙热的吻,直到男人的吻滑落颈项,她低喘着:“霄,我想你,好想你…” 
东凌霄抬起她的下巴,吻上她的朱唇,喃喃道,声音有些沙哑:“我也想你,我的若儿。” 
他们紧紧相拥,坐在马车中,抱着彼此不肯放开。 
“我差点要以为,你不回来了呢。”她伸出手抚上他的面颊,见他脸上生了细细的胡渣,有些扎手。 
他还握住她的手在脸上摩挲着,扎得她咯咯直笑:“痒,放开啦!” 
东凌霄不肯放开,直到她求饶,他才松手。 
“我也想死你了,我的娘子,我的妻子,我的云若。”他深吸口气,将头埋进她乌发之中,低叹道:“你的味道真香,我想死这味道了。” 
傅云若笑着问:“这么说,你这些日子没有去偷腥咯?” 
他无奈地望着她:“傻瓜,你明知道我只有你。” 
傅云若满意地笑了起来,握着他的大手拨动着:“这次回去,如何?” 
她想知道,东朔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东凌霄淡淡道:“这事就说来话长了。我回到东临国之后,大哥还没有下葬,我亲自检查了他的尸体,他的确没有中毒或者其他迹象,的确是病死的。是感染风寒之后引发肺炎而去世的。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二哥派人去给他医治了,然而他心病难医,终究还是离我们而去了。” 
傅云若一怔:“真是如此?” 
东凌霄点头:“我怕有问题,便仔细检验,并兼数日调查,都未发觉任何迹象。二哥见到我,说他也没料到大哥会去世。他并没有打算要害死他。我知他也没这个必要了,不是吗?” 
傅云若心中一痛。 
心病,他是心疾难治,,身体上的伤痛,根本只是个诱因。 
他的心病,是她,是夺位之恨。 
“二哥本要我留在东临国,我告诉他,我已经有了你,天涯海角,也要与你相随。”他搂住她,拍拍她的肩膀:“节哀顺变吧。大哥他起码走得还算安稳。” 
傅云若摇头:“是我对不起他,他的心疾…”她捂住脸庞。 
知道他的确是病死,她却更加心痛难耐。 
为何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 
东朔,只希望,你来世不要生在帝王家,不要再过这样的人生。 
但愿来世,平凡安定,不要再如此早早丧命。 
“若说对不起,那也是我,我夺去了他的皇位。将他陷入如此境地。”他叹了口气:“云若,我们都有错。然而现在结果已经铸成,只希望大哥在天上能过好。来世但愿他不要在生在帝王家。如果可以选择,我也不愿再生在帝王家。” 
傅云若点点头:“我想回家给他立个牌位,请高僧为他超度。你说好不好?” 
东凌霄点头:“当然好,这是应该的。” 
傅云若不再说话,一直到了水云天,这才开口道:“霄,到家了。” 
东凌霄握住她的手,与她一起走进家门。 
迎接他们的有欢声笑语,也有轩辕隐和南宫昕。 
他们两人又在争吵起来,原来是为了轩辕隐已经开设的武馆争吵。 
“会有人去你那里,你若不是轩辕隐,谁会去跟你学武?” 
“爱学不学。”轩辕隐冷冷道。 
“你这样怎么可能收到徒弟,你的脸都能吓倒一群人了。”南宫昕嘲讽道。 
轩辕隐拍案而起:“你说什么!” 
他最恨别人说他的容貌。 
傅云若无奈地看了眼东凌霄:“和事老,该你出马了。” 
东凌霄笑了起来:“他们还是老样子。” 
两人走进厅内,东凌霄说:“你们两个都别吵了。顺其自然便是。明日我派人去发些传单,让人去学武吧。” 

 
强爱
“我的事不必你操心!”轩辕隐冷冷道。 
“隐,他也是一片好意。你们不要再吵了,东凌霄才刚回来呢。”她叫人准备加菜:“今天我们一家团聚,正高兴,大家都高高兴兴的好不好?” 
南宫昕和轩辕隐对视一眼,也不说话。* 
直到饭菜上齐了,傅云若道:“大家都好好吃饭吧。你们呢别给我大眼瞪小眼的,再这么着,谁都别指望陪着我。” 
此话一出,顿时两个男人都乖乖吃饭。 
东凌霄忍笑,这二人虽然都已成年,但一碰到一起就如同电光火石,非得吵上一场不可。 
东凌霄一边吃东西,一边道:“云若,今晚你是我的了。前几天让你们占去的时间,我可要讨回来的。” 
南宫昕哼了一声。轩辕隐则是没有发表意见。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已到了六月天,虽然傍晚微凉,但空气显然有些闷热。 
傅云若拿起团扇摇着,“怎么这么热啊今天。不知道是不要要下雨了。” 
东凌霄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眼见云层堆积,回答:“果然是想要下雨了。” 
傅云若擦擦汗:“早点儿下也好,那就凉快点了。我最怕过这里的夏天了,没有空调,真要把我给热死了。” 
“空调是什么?”南宫昕问。 
“空调就是能控制屋里冷热的东西,有了它就可以冬暖夏凉了。”她沉浸在回忆中:“多爽的夏天啊。” 
南宫昕哼了一声:“怎么你还想回去不成?” 
傅云若撇嘴:“我是想啊,但是我又不能来回穿梭。再说了,你们也不能回去啊。要不然我们晚上去享受空调,白天再回来,这样的日子多惬意。可惜了,我们无法自由穿行。” 
南宫昕脸色一黑:“不准你想回去!” 
他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傅云若哪天会突然消失了。 
轩辕隐抬头:“若你怕热,我们可以在屋内放上冰块。反正也有冰窖储冰的。” 
“对,只是天气还没到那么炎热的地步,所以我们还没这么做。”东凌霄说:“皇室不都是这么降温的么?” 
“这个我知道,我只是随便说说而已,看你们紧张的。”她吃完了饭,正好有时令的新鲜瓜果端上来,傅云若一边吃着一边跟他们闲聊几句。 
这样的日子平淡无奇,相比她现代的生活是绝对不能比的。 
可是,她满足于这样的现状了。 
既来之,则安之。 
何况,经过了这么多的事情,她也已然不再是21世纪那个没有感情的冷血杀手舒荷了。 
舒荷—— 
想到这儿,傅云若忽然顿住。 
对了,也不知道现代的舒荷现在怎么样了。 
---------------- 
舒荷,此刻正在学习使用电脑。 
她十分聪明,虽然不懂26个英文字母,但全凭记忆力使用,何况,占据了舒荷的身体,她的大脑中仍保存着一些舒荷的记忆,使用起来,不到一个月,她已然能粗略地玩了。 
这些日子以来,她的日子是简单而快乐的。 
现代的生活如此惬意,无论是出门的交通工具还是平时供玩乐的节目都比古代时候多了很多,方便很多。 
何况到了现在,她才发现,其实这里的女人自由得多,像男人一样工作着,做着许多令人惊叹的事情。 
以往在古代,她即便心向往之,也无法实现。 
她出身自大家闺秀,无论诗书礼仪,还是刺绣裁衣,这些东西她多有射猎,因此她现在正在网上查询关于女性设计师的问题。 
在现代的这几个月,她过得如鱼得水。 
根本没有再想要回去古代了。 
“在玩什么?”詹姆斯踏进她的房间。 
舒荷抬起头,见到他,脸色微红,“我——只是在查点东西。” 
这个男人从来如此狂妄潇洒,有时候他便这样不经过她的同意进入她的房间,让她又是无奈又是—— 
她心中颤动,见他英俊的面庞朝她靠近,环抱住她的身子,静静地谛视着电脑:“设计师,你对这个有兴趣?” 
她笑了笑:“只是——只是想查查看,我也懂裁衣刺绣。”他这样放肆的动作让她心跳加快,男性的炙热气息顿时扑面而来,让她昏昏欲醉。 
“我忘了,你是大家闺秀。”他低头挑起她的下巴:“若你有兴趣,我明日便找人过来。” 
“好——可是,请你放开我好吗?”她眼眸低垂,睫毛害羞地颤动着。 
那样娇媚入骨的面庞闪动如此娇羞的气息,几乎让他无法控制,瞬间他的眸色便加深了。詹姆斯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委屈自己的人。 
他猛然攫住她的唇,直接封堵。 
“唔——”舒荷不是不懂男女之事,在古代她曾经嫁与南宫昕为妻,自然懂得这事。然而南宫夜彼时常把她当做奴隶一般对待,从未给她快乐,往往都是痛苦,她对此事一向排斥。 
“不要——”她挣扎着,柔软的身躯被詹姆斯抱了起来,直接扔到床/上。 
她摔得头晕眼花,还未反应过来,他沉重的身体便压了上来,几乎让她无法反抗。 
她惊恐地颤抖着,哭道:“不要碰我,不要——” 
“听着——”他攫住她的下巴,低冷地说:“你是我的女人,不准跟我说你不要!”他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再也忍不住扑倒她。 
他不管了。 
眼前的女人是她,但又不是她。 
可这身体,仍然是她的。 
女人哭泣求饶声和男人快意的吼叫便在这房间内蔓延开来。 
他终于还是占有了她。 
“你是我的,是我的——舒荷,是我的——”他低喃着,紧紧搂住她。 

克隆人
不管她是谁,这身体他要,她的灵魂她也要! 
真正的舒荷,他一定会去抓住她,将她带回来。 
舒荷趴在被子里哭泣着,见他起身离开,再也忍不住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詹姆斯回头,淡淡道:“因为你是舒荷,谁让你占了她的身体,那你就该知道会有什么结果。”* 
他走出房间,迎面而来的大师看到他,说:“你要的东西到了。” 
詹姆斯挑眉,“你是说那个克隆人吗?” 
“是的,跟我一起去看看吧。她有着舒荷原本的一半思想。”大师带着他前往密室。 
自从数月前詹姆斯得知舒荷的灵魂回到古代的那天起,他就开始着手这项工程。 
那位德国的科学家速度很快,研制成功了克隆舒荷的克隆人。 
她的脑细胞带有舒荷以前的思想。 
踏进密室,他们换上了无菌衣,进入其间。 
科学家正在等待他们,见他们到了,用英文说着话。 
“她还没醒。” 
“还没醒?那她要多久才能醒?”詹姆斯已经有些不耐烦了:“我要看她现在。” 
“最少要三天才能醒过来。这里的环境她必须先适应了才行。”科学家带着他们走到那巨大的仪器前,按下按钮。“她就在里面。” 
滑盖缓缓坠落,其间赫然躺着一个几乎跟舒荷一模一样的女人,她静静地沉睡着,嘴上还戴着氧气罩。 
“这是我精心研制出来的杰作。”科学家不无得意地说。 
詹姆斯凝望着那其中的女子,喃喃道:“真的是她吗?” 
“是她,却又不是她。”大师说道:“她会带有部分舒荷的思想,这代表她会记得你或者爱上你,但你要知道,她只是个克隆人,不是真的舒荷。” 
詹姆斯握紧双拳:“我会找到她的。你不是说要做法寻她,为何还没找到她的方向?” 
大师淡淡道:“这件事不可着急,我自然会努力寻找她的,你要知道这是要耗费巨大精力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