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小谈:在唠什么,让我听听。
女鹅:人能死,但不能社死。
【不要有太多好奇心呀!】
【还有一章十三万的营养液加更没写呢,只差这一个加更了!!!】
第132章 后续番外三
◎带孩子◎
门窗紧闭, 但暖阳还是从楹窗中洒了进来,谈垣初觑了眼女子,见她脸皮薄得一片羞赧,到底是没有再追问。
等半个月后, 谈垣初终于知道了那日褚桉宫主仆间在说些什么。
彼时, 云姒也终于出了月子, 绿头牌才挂上敬事房,谈垣初当晚便来了褚桉宫。
褚桉宫前亮起了灯笼,在楹窗上落下一片阴影, 殿内通了风,屏风隔开净室,内里一片水声轻响。
佳人闭着双眸靠在浴桶中, 水珠从香肩处滑落, 水面上的花瓣遮住了底下的风光,氤氲着旖旎的水雾,水波荡起碎花瓣,不慎贴在了女子白皙的锁骨上,女子似察觉到, 黛眉轻蹙着,手指勾住了花瓣捻开, 一举一动都仿佛透骨生香。
某人不赶巧,踏入褚桉宫时, 女子刚好披着一层轻纱出来, 轻薄的夏装裹着玲珑的身段, 谁能想到她在两个月前还挺着高高的腹部, 连走路都不方便。
湿漉漉的乌发披在肩头, 打湿了些许衣裳, 白瓷般的肌肤若隐若现,云姒坐在铜镜前,听见动静,她抬眸从铜镜中朝身后看去。
四目相视间,某人眼底深了些许。
难得的,谈垣初这次来褚桉宫,没有要见小皇子,殿内的宫人都有眼力见地退下,刹那间,殿内只剩下谈垣初和女子二人。
谈垣初跨走了两步,停在了她身后,拿过被秋媛放下的帛巾,低沉着声问:
“我替你擦?”
瞧着是问句,却不等当事人回答,他已经拿着帛巾替人擦起了青丝。
云姒杏眸不由自主地轻颤了颤,也许是才从净室出来,她未免有些觉得口干舌燥,在对上铜镜中某人的视线时,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
乌发逐渐不再滴落水珠,二人许久未曾亲近,云姒难得有些许的紧张。
但今日有点奇怪,某人一直都没有接下来的动作,云姒从铜镜中觑了他一眼,心底些许猜疑,许久,头顶传来他不紧不慢的声音:
“药膏呢?”
云姒有点懵,杏眸中染上迷茫:“什么药膏?”
“秋媛每日替你擦的药膏。”
云姒的手不由得一抖,她想起秋媛替她擦药膏时的情景,一个激灵,当即拒绝:“不必麻烦皇上。”
那人没听,将帛巾放在了一旁,根根分明的指骨按在她肩膀,重复问她:
“在哪儿?”
云姒咽了咽口水,视线下意识地瞟了眼梳妆台上的木匣子。
被人看见,他轻而易举地找到了药膏,云姒慢半拍地落了一拍心跳,隐约意识到些许危险。
云姒很不想回忆后来的事情。
某人说要给她涂抹药膏,一开始好像很正常,规矩地按照步骤,挖了块药膏在手心,揉了揉后,一点点给她涂上,但当他掌心落在她腹部时,一切就都变了。
他抬眼,慢条斯理地看她:
“你好像有点紧张?”
掌下的身子在轻微颤抖,很细微很细微,若非他耐心,几乎根本察觉不到。
云姒被说得脸颊涨红,她有点恼声,声声控诉:
“您到底……要做什么?”
谈垣初很无辜:“替你擦药,怎么不识好人心呢。”
香膏一点点被揉进肌肤,被他掌心触碰到的肌肤好像在发烫,连带着整个身子都有些热,云姒忍不住轻哼出声,他渐渐有些不规矩,修长的手指一点点碰到不该碰的地方,只在边缘处探索,偏偏他好像格外地正经,垂着头,视线没有一丝僭越。
云姒咬唇,手臂横陈在杏眸上,她不敢看这一幕。
顺理成章地,轻薄的衣裳被挂在臂弯,要掉不掉,女子侧着脸,手臂遮住了大半的脸颊,只让人看得一截白皙的下颌,和被紧紧咬住的粉唇。
有人问她:“后面要不要擦?”
她呜咽着摇头拒绝。
但他仿若没看见:“还是擦一点好。”
于是,她被迫背过身去,衣裳顺着手臂滑落,一点点露出白皙细腻的蝴蝶骨,轻薄泛着些许绯红,纤细的腰肢,和凹进去些许的腰窝,风情余生,她背对着某人,看不见某人这一刻眼底的神色,但云姒察觉到那只手似乎越来越热,有点灼人。
云姒浑身香汗淋漓。
但某人却是慢条斯理,他仿若当真一点都不着急。
什么好像都没发生,云姒却陡然紧绷起身子,在某一刻后,骤然瘫软下来。
她忍不住呜咽出声。
有人弯腰亲了亲她,耳鬓厮磨,格外亲昵暧昧,话中有些许笑意:
“怎么这般不经事?”
云姒恼得去踢他,他没挡也没拦,任由她发泄,只是她浑身没劲,这一脚根本不疼不痒,反而叫某人陡然扣紧了她的腰窝。
红烛一明一暗,待夜渐深时,终于将将熄灭,殿内却是传来余声未尽。
许顺福和秋媛等在外间,瞧着逐渐奄奄一息的浅淡月色,人人都面红耳赤地低下头,不敢抬起头。
不知过了许久,夜深人静时,内里终于响起叫水的声音。
众人都是猛地打起精神,门被推开,许顺福和秋媛带着宫人进去,许顺福知道皇上那点占有欲强得厉害,根本不敢往床幔处望去。
秋媛却是没有这个顾忌,但她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收回了视线。
地上凌乱散落着衣裳。
一件绯红色轻薄宫裙,秋媛记得很清楚,是她今日特意挑出来给娘娘换上的。
床幔被掀开,女子被人护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了一截白皙的手臂,圈在了男人脖颈上,秋媛余光瞥见男人低头亲了亲女子,似乎是在低声哄她,须臾,才打横抱着人进了净室。
秋媛不敢抬头,带着宫人忙忙将床铺被褥都重新换了一套,等净室的人沐浴好,立即带着人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没人的殿内,谈垣初一手搂住女子,低头看向仍是止不住呜咽的人,声音略显低哑道:
“是我不好,别哭了。”
许久未曾碰她,他到底是念着她,中间难免有些失控。
从一开始的替她涂药,就是不怀好意。
亏得她不曾拆穿他。
怀中女子还有些轻颤,仿佛春潮未散,谈垣初想起情深时,她咬着不想发出声音,滚烫的泪水却不断往下掉,呜呜咽咽得格外可怜。
叫他不忍欺负她。
又是恨不得欺负她。
谈垣初低头亲了亲她,安静地等着她缓过来,谈垣初将本该垫在女子腰间的靠枕扔到了床尾。
才经过女子生产,亲眼目睹女子的艰辛和惨状,谈垣初近期内是断没有让女子再有孕的想法。
他得承认,那一日,他的确是有被吓到。
**********
翌日,云姒醒得格外晚了点,快要午时左右,才艰难地睁开眼,她是被饿醒的。
床幔被掀开,暖阳洒进来,云姒有点不适地挡住了双眼,待适应后,她才松开,一抬头就看见秋媛有些古怪的脸色。
云姒有些不解:
“怎么了?”
秋媛没有先回答她,而是拿来宫装,是一套库里蓝的轻薄夏裙,外间配了一层鲛纱,等云姒穿好衣裳,坐在铜镜前时,才惊觉不对劲。
往日她不到辰时就会醒来,原因无他,小皇子是个粘人的,一醒来总要找她,找不到她就会哭个不停,格外折磨人。
所以,云姒才会有时不堪其扰。
但今日她醒得这么迟,居然没听到小皇子的哭声,简直是惊奇。
许是当人母后,就清闲不得,云姒忍不住问:
“小皇子呢?”
秋媛脸上神情越发古怪,让云姒有点纳闷,秋媛低声道:“今日小皇子哭着来找娘娘,当时皇上刚好准备离开,见小皇子哭个不停,怕他打扰您睡觉,就把小皇子带走了。”
什么?
云姒陡然瞪圆了双眸。
谈垣初将小皇子带走了?
云姒脑海中算了一下,知晓今日没有早朝,才松了一口气,否则也太乱来了!
但这口气才松,她就忍不住又提了起来,她记得没错的话,谈垣初一般上半日的时候都会在御书房接见朝臣,商议朝事。
思及这一点,云姒再也坐不住了,连午膳都没用,就让人准备仪仗。
仪仗一路匆匆赶往御前,途中不少妃嫔都瞧见了,安才人探头看了一眼,闷声道:
“到底是贵妃娘娘。”
陆贵嫔也在凉亭中,说来奇怪,陆贵嫔其实挺嫌弃安才人的,觉得她不会说话,那张嘴迟早会惹出祸端,但她又总是和安才人走在一起。
虽然从来不会两人单独而行,但一堆人中,如果有安才人,她还是乐意凑个热闹的。
许是这深宫寂寥,而安才人的这张嘴,也给她们添了不少乐趣。
陆贵嫔瞥了她一眼,她想起今日辰时路过御花园看见的场景,不紧不慢地轻柔道:
“今日皇上将小皇子带去御前了,不怪贵妃娘娘这么着急赶过去。”
话落,凉亭中一片惊愕,安才人都忍不住瞪大了眼。
便是皇长子当初,也不曾被皇上亲自带在身边过,顶多是得皇上经常去翊和宫看望罢了。
被陆贵嫔说出的消息,兜兜转转,经过众人传播,最终也被风刮入了皇子所。
云姒暂且不知这些,仪仗终于停在了御书房,她刚下了仪仗,就听见御书房内一片混乱,还有许顺福的惊恐声。
云姒心下一紧,不等通报,就赶紧推门进了殿内。
待看清殿内情景时,云姒忍不住目瞪口呆,她下意识地要转身离开。
谈垣初却已经看见了她,脸色一黑:
“给我回来!”
云姒停住,她呐呐地回头,看向殿内。
谈垣初双手抱着小皇子,不是很恰当,应该是举着小皇子,小皇子不知是在哭在笑,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
谈垣初的身上染了一团湿意。
来处好像也很明显。
作者有话说:
女鹅:早知道我就不来了。
小谈:???
【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置顶评论说的是剩一章加更,不是还有一章番外呀,每天都会更新,只是加更等等,我想再等一个榜的,咳咳咳,捂脸】
【营养液在正文完结时候就说过截止在十三万了,姐妹们,后续送的不算啦,不然真的这本彻底完结都还不完了!!抹泪】
【很不好意思呀,这章评论给姐妹们再发三百个红包,爱你们,比心~】
第133章 后续番外四
◎协理宫权◎
云姒心底只觉得后悔, 早知道一来就是这样的场景,她还不如留在宫中呢。
瞥了眼谈垣初衣裳的湿色,云姒快速地眨了眨杏眸,她一点点挪进殿内, 声音都轻了下来, 小心翼翼的:
“皇上, 怀安不懂事,您别和他一般计较。”
谈垣初被她说得脸一黑,他得多小心眼, 才会和这么点的人计较?
仿若听懂了云姒在说什么,本来一直没哭的小皇子忽然嘴一瘪,哇得一声哭了出来, 声音嚎亮, 谈垣初浑身一僵,只觉得这母子生来都是克他的。
谈垣初双手举着人,嬷嬷想要来接,谈垣初没让,而是看向仍站在一边的云姒, 险些被气笑了:
“你还不过来?”
云姒扯了扯衣袖,小声嘀咕:“臣妾这身衣裳才穿呢。”
小皇子这一泡尿, 脏得可不止谈垣初的衣裳,小皇子也挺湿的。
平日中紧急也就罢了, 但如今四周有嬷嬷, 有谈垣初, 压根不需要她。
谈垣初这才看见她今日的穿着, 有孕久了, 她一直穿得宽松宫装, 半点看不出身段,在褚桉宫时也一点粉黛都不涂,今日她穿了一身百花云织锦缎,头顶俏生生地戴了一支青玉簪,很是眼熟。
谈垣初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第一次送她的那支青玉簪。
心底那点本就不旺盛的火苗立即烟消云散。
她惯来爱美,但怀着一胎的十来月都不曾细心打扮过自己,胭脂粉末碰都不曾碰一下,如今终于熬了出来,敢施粉黛,琼鼻杏唇,脸颊白皙透了点淡淡的粉色胭脂,她脖颈间甚至还有了点红痕,云织锦缎裙将她腰肢恰得堪堪一握,风情.欲藏却现。
谈垣初略有一噎,也没再让她抱人,将小皇子交给了嬷嬷,小皇子被抱得舒坦了,哭声终于渐渐停了下来。
谈垣初转身进了内殿换衣裳,云姒没跟着去,她走到嬷嬷前,点了点小皇子的额头,声音中隐约含了些许笑意:
“你怎么这么能耐。”
四周的嬷嬷装聋作哑,只当没有听见这句话。
嬷嬷有替小皇子准备换洗衣物,两刻钟后,殿内二人终于收拾干净,亲眼见到小皇子后,云姒那点饥饿感又涌了上来,谈垣初出来时,就听见她和秋媛说让御膳房准备什么,当即皱了眉:
“还没用膳?”
云姒可怜兮兮地点头:“想来见皇上,一时忘记了。”
谈垣初扯唇,半点不信她的鬼话,她究竟是来见谁的,她心底清楚。
但御前还是传了午膳,顾忌女子才出月子,点的多是清淡饮食,如今都要九月,恰是螃蟹肥美的季节,中秋时,云姒还在月子中,没人敢给她吃这些凉性大的东西。
谈垣初让御膳房备了数个,他没忘记去年中秋时云姒对螃蟹的惦记和疑问。
在他垂眸替她剥蟹肉时,一块鱼肉被夹到了他碗中,白嫩的鱼肉上被浸了些许汤汁,让人食欲大增,谈垣初抬起头,便听见女子说:
“臣妾记得皇上喜欢吃鱼肉,怎么今日又不碰了?”
须臾,她想到了什么,颤了下杏眸,轻细着声音:“臣妾如今闻着不难受了。”
她孕期时虽然反应不是很激烈,但闻见腥味时,仍是会觉得难受想要作呕,谈垣初察觉后,褚桉宫中的膳食再没有出现鱼肉。
但偏偏云姒记得,谈垣初是喜欢吃鱼肉的。
谈垣初握住剥蟹工具的手倏然一紧,她总是不经意中露出的细节,让人觉得她并非不在意他,从中窥得一点点回应。
人都会因有回应而雀跃。
在这方面,谈垣初也只是个普通人。
剥好的蟹肉被端到女子跟前,云姒杏眸灼亮,内里仿佛盛满了零零碎碎的星光,她专注地看着一人时,总让人觉得她眼底只有那一个人,谈垣初被这般错觉骗过许多次,但他不在乎是不是错觉,轻描淡写道:
“不要多吃。”
云姒当然知道自己的身体情况,乖顺地点头:“臣妾知道的。”
云姒是在午膳后回去的,嬷嬷抱着小皇子和她一起,谈垣初没拦她,小皇子在时,他根本腾不出心思在政务上,小皇子过于磨人,也是这时,谈垣初惊觉女子平日中的艰辛。
怪不得,他每次一去褚桉宫,女子都会一脸解脱的模样。
另一边,云姒刚回了褚桉宫,褚桉宫就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小皇子在路上时就睡了过去,云姒将小皇子安排妥当,才去见了来人,她脸上有些惊讶:
“百枝姑娘怎么来了?”
百枝低服了服身:“娘娘让奴婢来请贵妃过去一趟。”
云姒有点懵,但还是交代了一声,让松福照看着殿内,带着秋媛和百枝一道去了坤宁宫。
坤宁宫中有一股很浓郁的药味,让云姒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
她低声问:“娘娘怎么样了?”
百枝抬头看了她一眼,抿了抿唇,才说:
“贵妃放心,娘娘如今无碍。”
云姒眼神一闪,她听得出百枝的话里有话,无碍只是如今罢了,谁都不知皇后娘娘能撑到什么时候。
百枝日日照顾皇后娘娘,也不知道。
脚步声逐渐传入内殿,云姒听见了皇后娘娘的声音,温和有力:
“贵妃来了么?”
珠帘被掀开,云姒踏入内殿,她瞧见躺在床榻上的皇后娘娘,脸颊些许的白,却不是显得格外虚弱,云姒轻蹙了下黛眉,上前服身行礼,皇后让她起身:
“不是让你不用多礼么?”
云姒摇头:“臣妾有孕时的恩典,哪能一直延续到如今。”
话落,她转了话题,低声些许担忧:
“娘娘怎么卧床了?”
云姒这时话中的担忧有七分真,小皇子年幼,她照顾小皇子都有些分身乏术,她自是不希望皇后会这个时候倒下。
皇后摇头轻声:“昨日吹到了冷风,有些头疼罢了。”
云姒半信半疑,但最终还是接受了这番解释。
须臾,皇后抬起头来看向她,目的明确:
“贵妃应该知道本宫这次叫你来,是有何事。”
云姒瞥了眼案桌上堆的一摞卷宗,她很熟悉,在未曾有孕时,她经常在坤宁宫中停留,听皇后娘娘教导她一些事情,那时,皇后娘娘就是不停地在处理这些,都是各宫各殿呈上来的卷宗,宫廷中大大小小的事务都在其中,都需要皇后娘娘来决断。
云姒在来的路上,就隐约猜到了皇后娘娘的用意。
不等她说话,皇后娘娘陡然轻咳了一声:“本宫这身体到底没用了些,贵妃答应本宫会协助本宫管理后宫一事,应是还作数的。”
云姒呃了一声,皇后这明摆着是堵住了她拒绝的话。
其实云姒的确有一刻是想要拒绝皇后娘娘的,无他,陆贵嫔有小动作,她还得顾及着小皇子,一时间倒也腾不出多少时间在宫务上。
但——
云姒扫了眼皇后娘娘的脸色,她说不出什么拒绝的话,她受娘娘恩。
不论是往日教导,还是生产时娘娘替她坐镇,她都该记娘娘的情,皇后今日的乏力不知是真是假,但她病弱却是不可争议的事实。
再说,掌管宫权一事,是旁人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也是她一直想要的,云姒根本没有拒绝的余地。
但云姒还有点迟疑:
“皇上那边……”
皇后打断了她的犹豫:“你放心,本宫会和皇上说的。”
殿内陡然安静了下来,云姒抬起杏眸看向皇后娘娘,她气色不是很好,却也是心平气和,交出一部分的后宫权利对她来说,好像是一件好事,云姒抿了抿唇,她在想,如果她是皇后娘娘,能做到娘娘这般豁达么?
云姒很难想象,但总觉得她应该是做不到的。
云姒垂下了眼睑,轻声道:
“臣妾便只希望娘娘能够好好保重身体。”
皇后低笑了一声,冲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