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甜宠文古言推荐上一章:你说人生艳丽我没有异议
- 甜宠文古言推荐下一章:回到反派黑化前画七
他全身上下没有一丝赘肉,无论胸腹还是肩背,甚至腿部,结实的肌理线条都是那么完美。
这样的身材,大概,没有女子能抗拒吧。
锦虞偷偷咽了一咽,心跳得很快。
宛若霞飞的脸蛋更红艳了。
上辈子,似乎还从来没有,这么这么仔细地瞧过。
除了之前记忆里的浴桶中,便就是现在。
就在她愣神间,只见那人朝自己靠近。
锦虞呼吸一促,正想从被角钻走,厚重的锦衾突然被一把扯开。
池衍只一臂,就将欲逃的那人捞了回来。
轻易按肩一推,锦虞惊呼着,便无力往后仰了下去,跌躺在榻。
不给她反应和爬起的机会,径直倾过去。
薄唇压下,堵住了她咿咿叫唤的嘴。
分明天光已破晓,但帷幔垂下来,遮得榻内幽幽暗暗的,却偏偏有道光影从帘缝照拂进来。
那光线半明不暗,就那么正好映在他们颊侧。
这让锦虞越发羞臊。
即便前一世比这更甚的都有过,但肤肢相亲的感觉,重温起来似乎别有心境。
在他的亲吻下,锦虞几乎七荤八素。
但也不忘挣脱出一只手来。
她也不晓得要做什么,只想着赶紧把这光挡住。
否则叫那人瞧见她现在动情的神情,也太羞人了些。
迷迷糊糊地在塌边抓着什么。
最后碰到锦衾,便下意识蓦地拽过来掖上。
仿佛拥在同一被衾下。
眼前一黑,什么都看不见,就没那么害羞了似的。
良晌,池衍才放了那潋滟瑰艳的唇。
气息深沉间,那修长如玉好似细细绵绵,点点滴滴的小雨花,颗颗落下来,跟着他清潋的呵气,纵意流连起来。
仿若心底最深处的情感在这一刻有了寄托。
骤然间,池衍在她瓷白的脸蛋咬了一口。
脸颊一痛,锦虞忍不住低软哭咛了句。
清眸微泛水光,正想要控诉他。
便听那含欲的嗓音哑到极致。
“早知道你会回来,哥哥就不忍了。”
喘了好一会儿,锦虞才寻回自己薄弱的呼吸。
早已意醉心迷,一听这话,反应过来立马连连推他,“不行不行……”
这一定是如此时刻,男人最不想听到的话。
从她颈窝抬起,池衍低头定定看住她。
他额鬓垂下几许微湿的碎发,眸中好似燃着焰,深染欲意,看上去是那么狷狂不羁。
只听他彻底透哑了声儿:“不愿意?”
这般直勾勾地明目相对,实在太过羞赧。
两手挡在眼前,锦虞小而快地摇了头。
当然不是不愿意,只是她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
上回在枕云台,还是她初回经历这样的事儿。
到现在,锦虞都还记得一清二楚,自己当时都疼哭了。
让她突然再经历一次,实在是难以鼓足勇气。
但又想着他现在肯定很不舒坦,心里过意不去。
锦虞从指缝里偷偷觑了身上那人一眼。
低软的腔调颇为委屈:“是不是……还得再疼一回?”
闻言,池衍难得愣了一下,随后直接气笑。
这事儿上,小姑娘反应得倒还挺快。
垂眸便见她捂着眼睛,长发乱糟糟披散在垫被上。
她生来肤白,红印便显得异常明显,埋着眼睛,轻微颤着,看上去有些可怜。
想一想,自己确实有些冲动了。
但谁让一场别离,将念想拉得那么长。
知道她惧怕,池衍只好耐下心。
俯身在她耳畔惑哄:“轻点儿,哥哥轻点儿好不好?”
锦虞咬唇抗拒地嗔了声。
她这才方回来一晚,这人就像是素了半辈子似的,况且本就怕痛,上回也就是一无所知,否则打死也不要来。
一时半会儿她实在鼓不起勇气。
锦虞双颊泛红,声音带着求饶的呜咽:“我、我想先见一见皇兄……”
倒也不全是逃避的幌子。
上辈子皇兄尸首异处,虽然知道他现在好好的,但锦虞是真的很想他。
池衍深吸了口气,突然有些后悔。
怎么就没在小姑娘懵昧无知的时候要了她,倒是留到今天,含在嘴里却吃不到。
唇齿间依稀一声无奈低叹。
池衍气息不太稳地流淌在她颈窝,低沉着声:“哥哥陪你去。”
小手攀在他结实的肩膀,锦虞忙不迭点头应了声。
然而她还没来得及舒缓下一口气。
便被那人牵着柔荑,放到了锦衾里。
被一径带着,覆盖,收拢。
刹那间,所有的思绪好似都凝固在了一地儿。
锦虞陡然慌颤。
那儿凶巴巴的,像烧开的水一般烫得她想缩回来,可那人却是不让。
男人气息都沉抑了,但还是耐着心,“但笙笙,得先帮帮我。”
掌心都要被烧焦的感觉,还有些拢不住。
锦虞颇有几分认命,红着脸咕哝:“……怎么帮?”
池衍邃哑的嗓音缓缓响起:“你知道的。”
*
宫奴们守在宫门口,无人去打扰。
只知道皇帝陛下的寝殿,一直紧闭到了巳时。
待到巳末,他们才瞧见,陛下一身月白常服出了殿,并唤人送去女子衣物。
又过了好一会儿,陛下终于牵着九公主殿下从承明宫出来。
宫奴们悄悄看了一眼。
只见公主殿下换了身漂亮的月白裙裳,有着和陛下身上的常服同色的暗纹。
且公主殿下脸颊红得不像话,垂着脑袋跟在陛下身边。
但他们都不敢多问。
毕竟九公主将来会是大楚的皇后,陛下想提前做点什么,似乎都合情合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11-13 23:56:34~2020-11-14 23:54: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只想当咸鱼 3瓶;我爱吃枣糕!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8章 故意
但昨日锦虞早早便离殿, 去了后宫歇息。
故而当时,那人在宣延殿上当众属意立后的事,她尚还不知情。
只是在被他牵出承明宫的时候。
宫奴们垂首不敢惊扰的样子, 让锦虞觉得别有意味。
不过想想也是,东陵的公主到楚国来, 入宫第一天便在他们新帝的寝殿留了夜,任谁能信她只是睡了整晚。
除却今晨, 被他霸道地锢在被衾里欺负到现在。
双颊羞红得不行。
锦虞几乎是整张脸都藏在那人臂袖后, 跟着他出了承明宫。
她步履不太自在。
根窝里侧酸酸麻麻的, 皆因某人方才胡乱造作。
想到这儿, 姑娘家便有些许小情绪了。
锦虞抿着唇,一声不吭地被他带上了马车。
龙辇金玉锻造, 珍石宝玉镶嵌,至尊华贵。
车身镌刻龙飞凤舞,以六匹骏马而驾, 雍容之间尽显无上皇权。
辇驾本该唯帝王帝后共乘。
但锦虞此刻却是以友国公主的身份, 和那人坐在了一起。
不过宫奴侍卫都无人觉得不妥。
锦虞更是理所当然, 在她心里, 这就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龙辇出了皇宫, 去往四方馆的方向。
马车里, 池衍背靠软塌。
手臂下意识伸过去,捞了身边的小姑娘到怀中。
然而锦虞虽是柔柔软软地靠枕在他胸膛, 却也是不吱声的。
指尖在她敏感的耳垂若有似无拨弄着。
臂弯里的人偶尔因他的挑逗轻微颤一下,但就是半点声儿都无。
池衍低头看了一眼。
指腹掠过去,将她碎落的几缕鬓发轻轻别到耳后。
神情有几分疏懒,慢条斯理道:“怎么不说话?”
他现在倒是装没事儿人了。
锦虞在心里埋怨他过分,低哼一声, 却跟猫叫似的。
察觉到小姑娘的不虞。
池衍揽住那细腰,长臂勾了她纤腿,将人一转,侧放到了自己腿上。
锦虞略一扭捏,倒也不过多挣扎。
毕竟在男人面前,自个儿那点力气,就是胳膊难拧大腿。
小手撑扶在他肩上,锦虞垂眸睨了他片刻。
那双桃花眸浅浅含笑,好似暖风漾起春水。
面上猝不及防盈了粉,锦虞双颊一热。
突然分不清自己是羞,还是恼。
池衍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她嫩白的脸蛋。
唇角弯着,“谁惹我们笙笙不高兴了?”
心里暗嗔他明知故问,锦虞咕哝了声:“你。”
闻言,池衍嘴边笑意反而深了几许。
故意低哑下声来:“唔,是怪哥哥方才……不够卖力?”
这暧昧不明的语气,锦虞心跳一促。
脑中一瞬浮现出在寝殿时,他们在帐下做的事。
和那夜在浴桶里那般就罢了。
这人还偏是要抚入她根窝,就如重生前那次,说甚是在给她那儿上药,结果却是叫她好生酥软了一回。
想着,他还是和从前一样,总没点儿正经。
脸颊盈霞,锦虞觉得异常羞臊。
她小小地嗔了句:“一来就欺负人。”
念及这段时日,这人也没少对她动手动脚。
锦虞杏眸满含控诉,轻瞪着他:“趁我不在的时候也欺负我!”
话音方落,锦虞略微一顿,觉得这么说不太对。
这左右,似乎都是她自己自愿的……
池衍笑容自若,淡定如旧。
揽在她纤背的手绕到前面,隔着织锦,在沉甸甸的弧括下滑过来,掠过去。
他上挑的眼尾勾着促狭。
好整以暇徐缓道:“哥哥还没动真格,怎么能叫欺负?”
锦虞唇瓣动了动,想说,却发觉自己说不过他。
且这人之前多少都依着她,这一回来,就成强取豪夺,还来硬的。
恼羞参半,锦虞有些微赌气。
扭过了头去,“你别说话了!”
见状,池衍微怔一瞬,而后失笑。
小姑娘现在不好忽悠了,只得好好哄上一哄。
下巴抵到她颈窝,鼻尖碰在耳朵,蹭着。
池衍声线缱绻:“哥哥只是太想你,笙笙不生气了,好吗?”
就好像是一泓温泉浮漫出暖暖的水雾。
一句想她,锦虞心便不由软了下来。
迟疑间,只听耳边那人低柔着声:“哥哥现在是没法和你分开了,恨不得时刻黏着,离远一步,也是受不了的。”
锦虞心中一动,慢慢回过首。
便见那人在她颈间埋着脸,曾经傲视天下的强者,眼下却是那么松懈地靠着她,展现最深处软弱的一面。
她自然,也不愿再和他别离了。
守在他冰棺旁的那日日夜夜,她知道滋味有多难熬。
清眸泛漾涟漪,锦虞不由自主抬了手。
轻轻落到他发上,像他从前安抚自己那般,缓慢而温柔地摸着。
池衍低埋着头,在小姑娘看不见的暗处,唇边扬起一点压不住的痕迹。
双臂紧紧怀抱着那细软腰肢。
池衍合目轻嗅她肌肤的香腻,若有似无一声叹息。
颇有一丝黯然:“倘若哪天禁不住,对笙笙做了过分的事,可以原谅哥哥吗?”
这话听上去,和往常漫不经心的他大相径庭。
隐约还带着点卑微。
锦虞不禁觉得他有些可怜,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是否太无情了。
明明彼此的骨子里都喧嚣着念想。
她却因为怕疼,就要他生生憋回去……
锦虞静了一静,也没想着去问是什么过分的事。
长睫垂敛下来,声音轻轻的:“不会生你的气……”
池衍闻言抬起头,唇边带着似真似假的笑。
但那眸底却是真切染着深情的幽柔。
和他那深邃的目光对望了眼。
锦虞屏了屏息,瞬间所有伤怀的情绪都漫上了心头。
想到那一支支利箭贯穿他身体的画面。
锦虞呼吸忽然一哽,情不自禁捏上了他的衣襟,往两边拉开。
指尖泛着一点粉嫩,慢慢地从领口探进去些许。
触及那温热的肌理,能感觉到他的心跳,沉稳有力。
眼角微微泛了红,锦虞鼻子一酸:“疼吗?”
问完,她觉得自己在说废话。
他死的时候,身上大大小小那么多伤口,真的是没有一处完好,怎可能不疼。
见她杏眸蓄着水光潋滟,温暖的柔荑覆在他心口,便知他的死,让她多难过。
池衍沉默少顷,只云淡风轻地笑着,摇摇头。
他轻描淡写地带过。
掌心搭到她根窝,只是徐缓流连。
声音里也不是欲念,而是满满的温情:“哥哥似乎又使劲儿了,笙笙疼不疼?”
眼睛红红的,锦虞也摇头。
跟万箭穿心比起来,她那点擦伤算什么呢,若要说,那心是要更疼一点。
指腹轻缓摩挲在他身前那片肌理。
不见触目惊心的伤口和鲜血,没有什么比这更好了。
纤长的睫毛颤落一滴晶莹。
锦虞缓缓低下头去,温软的唇在那曾经箭伤遍布的肌理轻轻吻下。
宛如一只受伤的小猫,小心翼翼地舔舐自己的伤口。
池衍眸光掠过波动,抬手抚着她的头。
嗓音低柔温存,像是怕惊扰了她,“笙笙……”
锦虞羽睫慢慢扬起。
四目对视之间,两人彼此安静望着。
其实都有千言万语要说,但都不知从何说起,又都觉得此刻已不必再说。
辇驾在官道平稳地行驶着。
马车里,锦虞坐在那人腿上,他的手心覆着她的发。
也不知道是谁先主动的。
总之两人的脸一点一点在靠近,最后唇瓣碰上的时候,交缠的气息一下子便炙热了起来。
好似将所有一切都抛之而后。
此刻他们之间只剩下一遍又一遍细碎的亲吻。
兴许是情到深处,太过放纵。
他们连辇驾什么时候停靠而下了,都浑然不知。
静静垂帷的镌花门牖突然被人一把拉开。
随即是一声欢喜的嬉笑:“将军!到——”
“了”字硬生生被噎在喉咙。
元佑蓦然睁大眼睛,僵硬了极短的一瞬,他飞速将门牖关了回去。
转过身,他猛地倒抽一口凉气。
忘了改口就罢了,还撞见公主坐在将军腿上,两个人又搂又亲的。
而且将军衣裳都敞着,这么火热刺激……
元佑不禁开始瑟瑟发抖。
在军中莽撞的习惯还真是一时改不过来,该不会要掉脑袋吧?不能吧?
随行的护卫皆是赤云骑的士兵。
见他一惊一乍,便有人忍不住悄声问:“元大哥,出啥事儿了?”
元佑正哆嗦着,闻言立马比了个噤声。
不多时,马车的门便从里边重新打开了。
元佑深吸口气,循声回过头去。
佯装什么都不知道,笑得灿烂:“陛下,公主,四方馆到了。”
池衍斜睨他一眼,面容平静无波。
倒也没说什么,踩下车,而后回身,将跟在后边的锦虞直接从车上揽腰抱下来。
他是气定神闲,好似什么都没发生。
但小姑娘总归脸皮薄。
正亲热着呢,就被撞了个正着,锦虞怎可能不害臊。
她醉了酒似的,面染酡颜。
元佑这家伙,还是一如既往地大大咧咧。
锦虞很想要怼他,但一想到上辈子的悲惨,再大的火气也都消了。
如今看到大家都和那人一样,完好无损地站在面前,锦虞心里感触颇深。
她拽了下身边那人的衣袖。
语气含羞带嗔,还有几分蛮横:“赶紧让他娶妻吧,就会惹事儿。”
池衍也不管她说了什么,就纵容着。
微微笑一笑:“嗯,都依你。”
说罢,便牵上她的手,走进了四方馆。
元佑愣在原地,一惊,又是一愕。
这是罚,还是赏……
转念思忖了下,他又开始想。
九公主好像有点儿不太一样了,似乎……没以前单纯了。
*
陛下亲临四方馆,那些属地王臣自然是想趁机逢迎。
但他们却是连人都没机会见着,便得知陛下直接去了东陵太子所居的竹苑,还带着那个未来的皇后。
其实那日宣延殿筵席,九公主胭脂俏面,玉致若仙,只惊鸿一见,便令无数才杰生了掠夺的心思。
只不过,那是陛下也想要的女人。
故而他们有心,却是无人敢提。
其他便算了,眼下最血本无亏的,就是那羌国。
婚约作废倒也罢,偏又在国政上挨了一巴掌。
这堂堂王族的最大属地,如今一消停,怕是再也翻不出皇帝陛下的手掌心。
竹苑位于四方馆最清幽之地。
风景雅致,檐楼宽豁,饶是暮冬,亦然佳木稠密,清流潺潺。
今日天气甚好,阳光拂照下来暖意融融。
锦虞被那人牵着走进竹苑时,侍候在苑里的侍婢齐齐躬身相迎。
进入竹苑不过一扇朱漆大门。
苑内却是楼阁相接,廊腰缦回。
然而锦虞是初次来这儿。
看着这一间间错落的楼阁,顿觉眼花缭乱。
她想快些见到皇兄,可身边那人却是站住了。
攀住他的胳膊晃了晃,锦虞眼里满是迫不及待:“我们快走呀。”
差不多是午时了,快些过去,还能和皇兄一起用个膳呢。
锦虞是这么预想的。
但在男人眼里,她现在这般急切,和之前在他寝宫截然不同。
这一对比,某人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池衍悠长轻叹一声:“哥哥心里不是很舒坦。”
锦虞愣了下,反应一瞬,却是会错了意。
抬起小脸,端详他容色,“怎么突然不舒服了?难道是昨夜我占了你的床,害你受凉了?”
见她凝眉担忧,池衍眉梢淡淡一挑:“我若说是呢?”
几乎是想也没想,锦虞便推他往回走。
“那你快些回去歇着,让御医来诊一诊,可别真病重了,我自己去见皇兄就行。”
最后半句,听着实在不入耳。
见她皇兄是要比他染病了更重要。
被她半推半拽着走出两步。
池衍长眸一细,捏住小姑娘推搡的手腕,一把将人扯入怀里。
男人的力气,随便一拽,锦虞便完全不受控制地,整个人跌撞进了他胸膛。
都没回过神来,那人揽上她腰肢的手臂,倏地往内收紧,两人的身躯一下便再无阻隔。
知道陛下来了,也没人敢来打搅。
故而侍婢们未得吩咐,都在苑门候着,倒也没人注意到这边。
但好歹是众目睽睽之下,行这般亲昵之举,锦虞心跳一刹提到了嗓子眼。
想着,这人登基后真是越发肆无忌惮了。
小手握拳,若有似无地捶了下他结实的胸肌。
锦虞低下声来,娇嗔道:“你干什么呀……”
话音方落,便见那人突然低下头。
池衍毫不留情地,在她白嫩的脸蛋上咬了口。
“啊……”
锦虞吃痛皱眉,莫名其妙被咬,一下子就委屈了。
捂住右脸,正要仰头控诉。
耳边便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听好了,陪你这一回,但哥哥心胸狭隘。”
池衍往她柔软的侧腰掐了一把。
有那么一丁点儿咬牙切齿:“下次,有你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笙笙宝贝的第三次破c很危险(●—●)
————————
感谢在2020-11-14 23:54:47~2020-11-15 23:56:2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腰、煎饼果子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鹿咬芝麻粒 20瓶;小天使、解夏、安. 10瓶;皮皮皮卡丘、希望 5瓶;巴啦啦 4瓶;佩奇的妈咪、十七、我爱吃枣糕!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9章 午膳
小姑娘的腰柔柔的, 掐上去也没几两肉。
且池衍并未使多少力气,倒像是一掌摸在人家的轻腰,囫囵偷了把香。
但锦虞皮肉娇嫩, 还是感觉到了那么一点儿疼。
在那人掌心挣扎了一下,却是被紧紧锢着。
察觉到他脸色不善, 怕是会做出更越矩的来。
锦虞忙不迭连哄带骗:“知道了知道了,怎么折腾都随你高兴, 现在先放开嘛, 都要被瞧见了!”
观他神情, 似乎是有所动容。
锦虞又拽着他衣袖晃, 声音故意娇了下来:“阿衍哥哥……”
池衍眼梢微微一挑。
小姑娘软言软语,撒娇倒是学了个十成十。
但不得不承认, 这招他很是受用。
松开了那横在她腰间的手臂。
池衍低头,慢条斯理抚着她微皱的衣衫。
不急不徐道:“行,哥哥记着了。”
没了拘束, 也没在意他说什么。
锦虞自个儿胡乱拍了两下衣裳, 语气略微愉悦:“那我们快点儿进去吧。”
正要拉他走, 便瞥见他金丝玉色的领襟不太规整。
是方才在马车里, 被她往两边儿扯开过。
后来因着元佑门开得太突然, 她心一急, 三两下遮了回去,却也只是笼统一掩。
锦虞下意识抬手, 去帮他整理。
心想他如今好歹是一国之君,总不能衣衫不整。
纤白如玉的柔荑,从襟领抚到金帛玉扣的腰带。
她仔细理着,与那人靠得也就近了。
和男人相比,锦虞只堪堪及他下巴的高度。
乍一眼, 就好像她的唇贴在那人侧颈流连似的。
不过锦虞哪儿注意到这么多。
反倒男人安安静静站着,在她专注的时候,唇角略微勾起。
只听一句慵然低沉,自头顶缱绻落下来。
“笙笙……这便开始侍奉了?
锦虞顿了一下,带着疑惑,长睫向上扬起。
便见那人薄唇挑着好看的弧度:“朕很喜欢。”
听他这暧昧不明的语气,锦虞瞬间反应过来。
垂眸,双颊泛了点清粉。
一边收紧他的金玉腰带,一边羞抿着唇。
锦虞小声嘀咕:“都是当皇帝的人了,你正经一些。”
然而池衍只是轻笑了声,显然不以为意。
“姑娘家大庭广众与人耳鬓厮磨,不晓得有碍观瞻?”
恰在此时,一道温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那语气不愠不火,一时让人辨不出肃穆抑或调侃。
锦虞极短地愣了一瞬,展颜蓦地转过身去。
那人的声音听了将近十六年,她太过熟悉,不必去瞧就知道是谁。
“皇兄——”
再见到他英气俊逸的面容,锦虞瞬间便泪目了。
直接甩下身边的人。
她宛如脚底生风的兔子,直冲锦宸飞奔了过去。
兴许是再相遇太开心了,锦虞根本没去反应他刚才说的话,脑子里全是重活之前,那些他惨痛的过往。
近乎横冲直撞,锦虞整个人扑过去抱住他。
一扑进他怀里,便忍不住开始哭。
锦宸前一刻还想教育她莫在外边卿卿我我,这下是直接怔愣住了。
他目光望向几步远那人。
眼神带着困惑和质问,他皇妹怎么突然哭成这样。
池衍独留原地,面上只余一丝无奈,好似写着与他无关。
倒也确实和他没关系。
小姑娘这是欢喜得哭了,跟他全然搭不上边。
且她刚哄完他,就直接丢下自己跑了。
池衍孤家寡人地站着,神情冷冷淡淡,偏又恼她不起来。
这边,锦虞整张脸都埋在那玄色软袍上。
她并未束缚,而是放声地哭出来,抽泣着唤他:“皇兄……”
小丫头虽反常,但锦宸也不怕她是受了委屈。
毕竟一直跟那人一起,能不胡来就不错了。
却也不知她为何哭得停不下来。
拍拍她的头,锦宸温下声来,笑语隐含调侃:“好了,皇兄衣裳都被你哭湿了,你给我洗?”
锦虞正高兴得喜极而泣呢,被他这么一说风凉话,情绪立马便从悲喜交加中抽了出来。
他越这么说,锦虞越是反着来。
小脸在他身前胡乱蹭了一通,故意将鼻涕眼泪水都拭到他衣袍上。
锦宸哭笑不得,任她造作。
低头静静看着她,含笑道:“小祖宗,遇到什么事儿了,哭成这般?”
闻言,锦虞止了止哭。
唇边渐渐只余下一抽一噎的嘤咛。
片刻之后,她抬起头,一瞬不瞬地看着那人的脖颈。
杏眸泪雾朦胧的,锦虞只盯着,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