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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不知道谢似淮是从什么时候才这样的,要是从小时候开始,那能长大,还长成这般模样,也算是基因太强大和奇迹了。

  楚含棠问站在旁边的李大娘。

  “李大娘,这果子叫什么,我以前没见过。”

  李大娘也往千年老树看上一眼,“这果子是我们清镇独有的,叫水中果,可以吃的,楚公子若想吃,也可以去摘一些。”

  柳之裴也想上去摘一些下来,“为何叫水中果?”

  明明是生在树上,还是在这天气比其他地方更热和干旱的清镇。

  李大娘仔细地想了想,摇头,“我也不太清楚,大家都这么叫,我们便也是这么叫了。”

  在他们聊着的时候,楚含棠已经爬到树中间了。

  池尧瑶见了,不由得嘱咐一句:“楚公子,你小心点儿。”

  楚含棠在现代小时候爬过的树可多了,爬起来还算轻松,就是牵动屁股时会抽疼。

  谢似淮微微抬着头,目光落到攀爬在树上的她身上。

  只见楚含棠已经爬到有水中果的地方,行动灵活,一手抱着树枝,不让自己掉下来,一手伸过去将水中果摘下来。

  不到片刻,楚含棠便摘了不少水中果下来,也出了汗。

  楚含棠一下来,就把一撮看起来最大的递给谢似淮。

  “你尝尝。”她用手臂擦了一下滴到下巴的汗水,一双眼睛天生微勾着,眼底清澈如水。

  谢似淮接下了。

  见他接下,楚含棠又把剩下的分给其他人,还是先给了池尧瑶。

  道谢声不断。

  不知为何,谢似淮看着深褐色的水中果,脑海浮现的是那晚幻觉里穿着月牙白色裙子的楚含棠样子。

  画面再一转,是她平常的少年样子,被人唤小公子。

  后面的才是真实的楚含棠。

  不知不觉,他的力气加大,在没有人看见的地方,直接把几颗水中果捏爆了。

  把所有木桶都装满水后,他们也不打算在外久留,要回去了。

  楚含棠刚准备用担子扛起两个木桶,忽然看见不远处走来几个人,便暂时卸下了力气,在阳光下眯着眼睛看过去。

  只是看了走在前面的人一眼,她就差不多能知道他是谁了。

  是本就该在清镇出场的第四名温润男配傅清仁。

  傅清仁由一名小厮搀扶着,身体瘦削修长,皮肤是生病的那种苍白,眉眼如画,墨发玉冠,青莲之相。

  却也是短命之相。

  他身着的衣裳款式简单,仔细一看却又会发现是由昂贵的布料缝制而成,腰间佩戴着刻着傅字玉佩,肩宽腿长。

  站在风沙中没多久便捂唇咳嗽起来,傅清仁的脸这才多了一点儿血色,手腕缠着一串佛珠。

  是傅清仁父母去寺庙求回来,说是保平安的,但到最后还是没能保他平安。

  小厮见他咳嗽得厉害,脸色变得着急不已,“公子。”

  傅清仁看着池尧瑶,抿唇一笑,声音不大,带着病弱气息,却也能听出欢喜,“池姑娘,好久不见,我还以为是我认错了呢。”

  楚含棠默默地缩了缩脖子,希望自己能在修罗场中夹缝生存。

  男主白渊,男二谢似淮,男三她,男四柳之裴,男五傅清仁齐聚一堂,也算玛丽苏文的小型修罗场了。

  池尧瑶显然也有些不敢相信会在此处遇到傅清仁。

  她迟疑几秒,语气也有重逢的喜悦,上前几步,“傅公子?你怎么会在这儿?”

  傅清仁又是转头捂唇咳嗽几声。

  “我是来清镇找一个人的,只是不巧,他前些日子离开了清镇,去了京城,没想到会遇到你们。”

  楚含棠看他说话都觉得辛苦,傅清仁体弱,说话似乎也要耗费大量体力,速度很慢。

  池尧瑶不解,“你身体不好,为何要亲自前来?”

  傅清仁眸光变得黯淡,却还是笑着道:“那个人需要我亲自去见才行,所以我便千里迢迢来此了,对了,你们要去往何处?”

  白渊对待情敌依然和颜悦色,不愧是原著正宫之主,“京城。”

  傅清仁眼睛一亮,“如此甚好,不如我们一同前往?”

  池尧瑶神色犹豫,他们如今处境艰难,追杀他们的人源源不断,若跟傅清仁一路去京城,恐怕会连累他。

  而她犹豫的表情落在傅清仁眼里却是另一个意思了。

  他笑了一下,“池姑娘莫要感到为难,我也只是随口一说罢了。”

  池尧瑶抱歉一笑。

  楚含棠本来是在一旁看戏的,没想到傅清仁朝她看过来,一副病美人姿态,“这位公子,我看着有些眼熟,敢问尊姓大名?”

  她惊讶地眨了眨眼,“我?我叫楚含棠,今口含,海棠棠。”

  傅清仁再问:“是洛城楚家?”

  楚含棠点点头,直觉有点儿不妙,却又不知从何说起,“没错,就是洛城的那个楚家。”

  谢似淮这才看一眼他们。

  傅清仁居然露出满意的表情,“原来同我表妹定亲的便是楚公子你,果然是一表人才,我们也算有缘分,竟能在此处相遇。”

  楚含棠差点儿原地摔倒,下意识地扶住身边的谢似淮,不让自己摔倒,“抱歉。”

  他淡笑,似乎不在意此事。

  原著是提到过原主有一段婚约,是原主父母在死前给她定下的,但并没有写是傅清仁的表妹,楚含棠听到时也是心感震惊。

  池尧瑶杏眼微睁,“原来楚公子有婚约在身?”

  白渊想起这一段时间来她明里暗里地接近池尧瑶的事,眉头一皱。

  即使池尧瑶喜欢楚含棠,白渊也不可能让她去当别人的妾。

  楚含棠有口难言,搜肠刮肚,“没错,我是有一桩婚约,但……但我心中已有喜欢之人。”

  谢似淮听到后面那句,看向池尧瑶,又莫名其妙地弯了下嘴角。

  心中已有喜欢之人么。

  可楚含棠喜欢池尧瑶什么?一张白璧无瑕的皮囊?他凝视池尧瑶的脸,手指敲着腰间匕首。

  不过,他为何想知道这个?谢似淮的笑容面具忽掉了下来。

  楚含棠道:“是不会娶傅公子表妹的,将来我会亲自登门退亲。”

  “也请傅公子放心,我会昭告当地的父老乡亲,是因为我的问题,所以才会有退亲一事。”

  她知道这样说可能会得罪傅清仁,但是总觉得无论如何还是要处理这件事的。

  拖下去对谁都没好处。

  于是,楚含棠选择当着他们的面说这些话,摊开来说最好。

  周围一下安静下来了。

  傅清仁遗憾地叹口气,倒是没有责怪的意思,“强扭的瓜不甜,楚公子既然心中有人,那自然是强求不得的。”

  他虚弱地站着。

  “我傅清仁的表妹断不可能给人当妾,即使当正妻,也不许夫家纳妾,这一点注定楚公子和她无缘。”

  楚含棠被他们看着,不自在地讪然一笑,这件事就算翻篇了。

  傅清仁没有跟他们回李大娘家,他一来到清镇就找到落脚的地方,也听说了清镇那个夜半鬼传说,不开门便不会有危险。

  所以他在水井旁跟池尧瑶碰面寒暄几句后就没下文了。

  楚含棠清楚傅清仁的剧情主要在清镇和京城,他在清镇与他们分开走,后面到京城才会再有他的戏份。

  到傍晚的时候,李大娘问他们要不要去去沐浴。

  楚含棠想沐浴想疯了。

  李大娘跟他们说,清镇的西边有一条时令河,可以去那里沐浴。

  得知这个消息,楚含棠当机立断地回房间找衣裳,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洗个澡。

  一刻钟时间不到,他们看到了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

  白渊让女子先沐浴,剩下的人站在河流外面附近守着,等她们洗完,他们男子再进去洗。

  楚含棠差点儿两眼一黑。

  这样安排下来,她就需要和他们一起沐浴了,而沐浴,自然是要把身上的衣物全部解开,到时候马甲不就要掉了!

  池尧瑶和素心她们已经进去了。

  楚含棠站在背对着河流,站在外面,惴惴不安地咬着手指头。

  谢似淮离楚含棠不远,将她的一举一动尽数看在眼里,不知道想到哪儿去,眼神居然透出几分古怪。

  “楚公子在想什么?”

  河水流动的声音响在楚含棠耳边,但她也听见他问自己了,“没,没想什么,只是,我不太喜欢跟别人一起沐浴罢了。”

  池尧瑶手脚迅速,没让他们等很久,便随素心出来了。

  轮到他们进去,楚含棠如临大敌般拖拖拉拉,目光在河扫来扫去,终于找到一个有石头遮掩的地方。

  她抱着新衣裳,小心翼翼地往那里走,生怕会惊动其他人。

  谢似淮视线掠过想躲到石头后面的楚含棠,眼睫一动,将腰封的扣子解开,放在了岸边。

  白渊、孔常、柳之裴三人专注于自己的沐浴,倒是没有到处看。

  楚含棠这次沐浴有惊无险,等穿上新衣,彻底松了一口气,整个人神清气爽。

  忘了刚才的担惊受怕,她还开心地哼着曲儿。

  柳之裴拧干自己的发梢,听着旁边传过来的曲儿,笑着问道:“楚公子今晚心情很好?”

  “还可以。”

  楚含棠弯腰捡起湿衣服,却怎么也找不到自己刚刚用来拭擦身体的方帕,“我的帕子呢?”

  白渊抱起他的湿衣服,“什么帕子,重要么?”

  她摇头,也不一定要找,“用来洗身子的帕子,可能不小心掉水里,飘走了吧,也不重要,我房间还有好几条。”

  谢似淮也将放在岸边的衣衫拿起来,往外走。

  回到李大娘家里,时辰又不早了,她提着一盏油灯,照旧催促着他们入房间休息,有了前车之鉴,他们二话不说地回去了。

  晚上的风沙比白天的更大,李大娘让他们将洗过的衣衫先拿回各自的房间,拉起绳索晾着。

  楚含棠苦恼地琢磨该如何拉绳。

  而谢似淮轻松便在自己房间里牵起一条绳子,摊开衣衫就要挂上去。

  却在摊开衣衫的瞬间,手在半空中顿住了,一条绣着楚字的白色帕子不知为什么夹在了他的衣衫里面。

  不过很有可能是楚含棠的帕子掉入水里后,被水流冲到岸边,恰好冲到他放衣衫的地方。

  楚含棠说过,这一条帕子是用来洗身子的……

  谢似淮好看的眉头轻蹙,将帕子放到旁边,想在明天还给楚含棠。

  把房间的东西一一放好,他躺到榻上,却在半夜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闷哼,在某一刻钟,猛地踹开了被褥,半坐了起来。

  里衣敞开着,谢似淮清瘦的脊背弯曲成了一道漂亮的弧度。

  白皙的锁骨微颤,在身后的肩胛骨也轻轻起伏,而谢似淮目光幽深地看着手心里的污秽东西,略有几分病态地低低笑起。

  他在黑暗中看向摆放在不远处的帕子,抬手将它打落在地。

  他……居然梦到了楚含棠,梦到了一个喜欢池尧瑶的男人……

  谢似淮冷漠到不正常程度地想。

第31章 见面

  刚才还算安静的外面, 此时再次响起了敲门声,谢似淮从床榻上起来,面色如常, 不用片刻便清理掉身上污秽, 换好了新衣服。

  他走到房门前,拉开本就不牢固的门,一双眼尾微微泛红的眸子抬起, 看向来人。

  谢似淮看着戴着帷帽,遮住了整张脸的人, 微笑又温柔地问:“你刚刚给我下了迷幻香?”

  两道颀长的身影倒映在地上。

  男子透过帷帽直视着少年,“我们都是主上训练出来的, 你如今独闯江湖便是背叛了主上,别忘了,你的巫术从何学来。”

  “还有, 你身上不也有主上种的巫术么?你何来反抗之力?”

  冷风呜咽,深夜诡异莫测,谢似淮漫不经心地笑, 笑声带着一丝捉摸不透,“所以呢。”

  他问话语气正常。

  听着他的笑声, 男子不寒而栗,却还是强装镇定。

  “下迷幻香只是对你的一个小小警告, 倘若你今日不跟我回去,那么下一次便会是毒香, 能让你在睡梦中悄无声息死去。”

  谢似淮笑着点点头, 却在下一秒, 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覆上男子的脖子,隔着帷帽直接“咔嚓”拧断他的脖子。

  一松手, 尸体便倒地不起。

  他垂眸,半蹲下来,掀开男子的帷帽,掌心阖上对方死不瞑目的双眼,轻声低笑,“谢谢你提醒了我,我是该回去一趟了。”

  “是时候做个了断了……”

  谢似淮将一瓶药水倒到男子尸体上,在眨眼间,地上只剩下一滩血水,猛风沙一吹过来,慢慢地盖住了这些痕迹。

  第二日一早,楚含棠是第一个发现谢似淮不见了的人。

  房间不大,一目了然,桌上只留下一张小纸条,力透纸背地写着几个字,七日后归,连名字也不写。

  她拿着这张小纸条给池尧瑶看。

  白渊着急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如今形势严峻,他们之中武功最高的谢似淮还要离开七日,对他们来说,无疑雪上加霜的。

  武功最差的楚含棠撑着下巴,一边吃大饼,一边回想原著剧情。

  柳之裴坐在桌子上,打量着纸条上的字,发出疑问,“七日归?那我们是在清镇等他,还是先行一步,到下一个地方?”

  池尧瑶思忖良久。

  刚天亮时,他们从李大娘口中得知在昨夜里沙尘暴又一次过去了,他们现在随时可以出发离开这里。

  接下来一段时间都不会有沙尘暴了,李大娘是这么跟他们说的。

  也不知谢似淮是怎么冒着沙尘暴离开清镇的,不过以他的身手能做到这个地步也不足为奇。

  带上他们,目标太大,顾虑也太多,才容易被沙尘暴困住。

  最后,池尧瑶决定今日中午就离开清镇,谢似淮知道他们要去的下一个地方是哪儿,若是想找到他们,对他来说容易至极。

  楚含棠吃完一块饼,看向外面。

  原著里,原主会因为想先铲除一个情敌,而在清镇使下三滥手段给谢似淮一刀,可现在的剧情线好像有点儿偏了。

  主角团已经决定不在清镇等他。

  那么这个剧情点,好像是走不了了,不过楚含棠还挺高兴的,这几日和谢似淮的关系才缓和不少,倘若在背后对他下黑手……

  后果真的是想都不敢想。

  系统要她走原主的剧情,又要她自行想办法活到大结局让谢似淮虐杀自己,难度比楚含棠玩过的角色扮演游戏都要难上几倍不止。

  可这个剧情点不走,她会不会受到惩罚之类的?

  她正想问系统,它就出来了。

  【宿主,您好,由于不可抗因素,男二谢似淮离开了清镇,您需要走的剧情点,给他一刀,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阻挠。】

  楚含棠紧张问:“会怎么样?”

  【一般来说,按照我们的程序设定,您身为穿书攻略者,除了攻略女主外,是必须得走原著剧情的。】

  她顿觉不妙。

  事实证明楚含棠的直觉是对的。

  【为了维护程序设定,防止这个剧情点完成不了,我们商议过后决定将采取以下措施,助您完成这次的剧情点。】

  楚含棠不耐烦了,“有话直说,别给我拐弯抹角的。”

  【待会儿我们想采取特殊行动,将您暂时转移到另一具身体上,用这种办法给谢似淮一刀,在我们这儿也算是走了这个剧情点。】

  她有种不良的预感,“你的意思是说,现在要送我去谢似淮要去的地方,随便找具身体给我用?”

  怪别扭的。

  【也不是随便地找具身体给宿主用……但是,你这具身体将昏睡到直到你完成这个剧情点回来。】

  楚含棠还是不想走这个剧情点。

  虽然用另一具的身体去给谢似淮一刀,他就记恨不到自己头上,但她没做过这种事,可能下不了手。

  “又是必须得走的剧情点么?”

  【宿主,这个若不是必须得走的剧情点,我们也不会煞费苦心地出此下策。】

  【由于匆忙之下找不到合适你的身体,我们现在将以你为基准,重新给你创造一个临时身体和身份,】

  以她为基准,创造一个临时身体?为什么感觉更加别扭了?

  “不对,你等等,以我为基准,重新给我创造一个临时身体去完成刺谢似淮一刀的剧情点,那岂不是还是要用我的长相?”

  【放心,我们会对你的长相进行更改,只剩下两分相似之处。】

  两分相似是多相似?她目前不太能想象得出来。

  楚含棠还没准备好,就感觉身子软绵绵地跌倒在地。

  在昏过去前一秒,看见柳之裴一改往日吊儿郎当的样子,冲过来抱起她,第一时间探了探鼻子呼吸,“楚公子?楚公子?”

  有人关心,她刚要有些感动。

  就又听他说:“池姑娘,你快来看看,楚公子好像要死了!”

  “楚公子,我自幼学过算命,曾偷偷地给你算过几卦,都说是短命之相,你不会真的要死了吧。”

  还从来没人对楚含棠说过自己是短命之相,先不说别的,这个词着实气到她了。

  “卦象中的你活不过今年!我还不信我算的卦象。”

  楚含棠要是还能说话,绝对跳起来骂死柳之裴,他才短命。

  池尧瑶还没过来,柳之裴只得先将人抱到床上,“其实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真正的朋友,可能是因为我长得好,家世又好。”

  她听到后面这句话,心想他脸皮不是一般的厚。

  他还在啰嗦地唠叨,“那些人都是为了别的接近我的,只有楚公子你对我动辄打骂!应该不是贪我家的钱,也不是贪我这个人。”

  “所以,这一段日子,我真把你当兄弟了,千万别死了。”

  楚含棠感觉有些微妙,穿书至今,她一直努力地把他们所有人都当纸片人来看。

  就连对他们的印象也只停留在原著的介绍和刻画,带着读者看书的私心,倒是很少用自己的眼睛去重新审视他们,重新认识他们。

  以后是不是要转变一下呢?

  池尧瑶终于听见他们的动静,从别的地方跑进来,柳之裴立刻让开位置让她给楚含棠把脉。

  白渊本来是在外面饲养他们带来的马的,此刻也来到了房间里。

  他问:“楚公子为何晕倒?”

  柳之裴摇头,“不知道,我来她房间打算找她聊聊天的,还没到门口就听见里面传来有东西落地的声音,一进来就这样了。”

  池尧瑶神情凝重,把脉也把了很长时间,表情随着脉象变化而变化,看得其他人提心吊胆。

  白渊为了不妨碍她把脉,双手抱臂,保持安静地站在旁边。

  孔常心里也不是滋味。

  虽说他并不是很喜欢整天觊觎着池尧瑶的楚含棠,但是见她要死不死的样子,心情挺复杂的,毕竟他们也同生共死那么多次了。

  可躺在床上的楚含棠看着唇红齿白的,气色比一般人还要好上几分,不像是生病或受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