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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弄不好,便是连累萧家的大事,半点马虎不得。
萧煜让云镜帮忙,云镜问他怎么帮?
他却说,他已直接对那少女说他早有心上人,让她哪儿来的回哪儿去,别浪费时间妨碍他做正经事。
这让云镜忍不住再次笑场,不信他这样的花花公子对一位美貌如花的千金小姐这般绝情,也压根想象不出他做正经事的模样。
可让她惊讶的还在后头呢。
那宰相千金许是自幼养尊处优惯了,对自身的自信可是极度之高。
听了萧煜的话非但未曾退出,反而还一脸骄傲地说萧煜在说谎。
并告诉萧煜,她已都将他的过往打听过了,那些莹莹燕燕、花花草草全是上不得台面的蠢女人,哪一个有她这么高贵优雅、美丽无双、才情横溢、武功高强!
如果萧煜会看上那些人,那就一定不会拒绝她!
嗯,没错,萧煜是这么说的。
说那样自信自恋到等同疯子的女子,比从前装傻的云镜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当真听得云镜不知该笑该哭了。
随后萧煜便开口求云镜今日出来一趟,与他合演一出双簧戏,将那少女打发离去。
听了萧煜所说的方法,云镜当场便一巴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恼道:“自己惹的事自己去搞定,谁是你的心上人,假装一下也不成!你那么多旧情人,随便找一个不成,干嘛非得扯上我?”
可萧煜却捂着后脑勺一脸委屈,哀怨连连。
说他可是将认识的女子在脑中虑了个遍,也没想到有谁集高贵优雅、美丽无双、才情横溢、武功高强在身的。
想来想去那相府千金那般自恋,也就只有云镜这样傻起来可以以假乱真、正经起来天人皆惊的女子,可以与之抗衡。
至于身份都无须掩饰,反正他只说是心上人,又没说未婚妻,越是乱越是有说服力,能够把人打发掉就成。
见他说得有板有眼,云镜虽不太赞同,却认为试试也是可以的。
毕竟如果那少女纠缠不休,萧煜不接受还不会有什么事。
万一经不住磨,与人家有了不该有的关系,到时候麻烦就不是一点点了。
若真能打消那少女的痴缠,于萧煜也是一桩好事。
于是,二人便约好到今日未时于丹枫雨露茶楼会面。
等云镜与黑米赶到的时候,萧煜已经早早等在那里。
“二嫂,你可来了!”
从楼上看见云镜出现,萧煜简直看见了救星,下一秒人已快步奔了下楼,径直迎上云镜领着她直上二楼包厢。
“喂,你去哪儿?”
脆生生的声音猛然响起,云镜只觉眼前一晃,一道鲜亮的人影便俏生生地立在楼道间;恍如一道亮丽的风景,瞬间吸去了所有人的眼睛。
眼见得萧煜去而复返,那少女先是“咦”了一声,随后晶亮的大眼睛便大剌剌地落在云镜身上,尔后唇角一挑,伸手直指云镜道:“他说的那个人,就是你吗?”
“咳!这位姑娘,借过一下!”
云镜“啪”一声展开折扇,不动声色地遮住小半边脸孔,对那少女悄悄一挤眼色,便一声不吭地越过她径上了楼。
黄衣少女还在发怔,萧煜却是眉眼一笑,转眼已与云镜双双消失了楼梯口。
黑米随后跟上,眼见得那黄衣少女反应过来便怒气冲冲地奔了上前,遂脚上步如生风,眨眼已拦在少女跟前,冷声道:“师傅说他最近遇到个跟屁虫,原来就是你?”
“放肆,你是谁,竟敢这样说我!”
少女俏脸猛然一红,手中的软鞭便毫无先兆地往黑米身上甩了出去,却被黑米抬手一抓,竟是不避不闪地徒手抓上鞭身:“就这点功夫,还敢自称武功高强!比我姐差得远了去了,怪不得师傅看不上眼!”
说完,他便极不屑地将鞭一丢,人已身形一转,直接入了身后的厢房。
留下黄衣少女一脸红白交替,生平第一次被人气到回不出话来。
眼看得那少年进了包厢竟直接将门关上,她心中又是一阵添堵,抬脚便是一记猛踢,口中怒道:“萧煜你个混蛋,我哪点配不上你了,竟然找人这样对我!”
“小,小姐…”
添茶的小二一脸惶恐,结结巴巴地上前想提点万一踢坏门的后果,却被对方回头一瞪,当即吓得说不出下文。
云镜偏头一笑,对着门口的小二挥了挥手,道:“你放心,今日所有的损失我们包赔,不用候着了,先下去吧!”
那小二如蒙大敕,抓起汗巾擦一把额头,便舒一口气很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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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亲爱的皎子赠送的花花,大爱,么么!
祝亲们阅读愉快!
第一百零四 以假乱真
更新时间:2014-4-10 15:45:16 本章字数:3331
见黄衣少女仍僵在门边,她不觉微微一笑,随手合上折扇转头对萧煜道:“这便是那位自称宰相家的千金么?到是个标致的人儿,就是脾气坏了点,看着有些不太像!八成是哪家任性刁蛮的千金大小姐偷溜出来消遣,你若喜欢就好好问清楚,日后也好上门求亲。若不喜欢,直接打发了就是,巴巴地喊我来,这叫个什么事?”
“二嫂你又拿这话堵我,是还不信我对你的真心吗?”萧煜神色一黯,迷人的桃花眼写着掩不住的忧伤:“我若对你以外的女人还有一丝心动,又岂会事事坦白与你,生怕你从外人口中听到后平生了许多误会?就是你当真对这些不在意,我也要你知道,我萧煜说到做到——今生除了你以外,绝不会再爱上其他女人!”
他这番话声情并茂、掷地有声,不说云镜,便是黑米都听得目光一跳,有些意外地看了过去。
云镜则美眸一瞪,表情惊喜交加,心里直为萧煜这般炉火纯青的演技叫好。
且不说这台词接得天衣无缝,就连目光神情,皆是完美得无可挑剔,演得跟真的一样瞑。
遇上他这般腹黑无良的男人,云镜亦忍不住暗暗感叹,这于那少女既是不幸也是幸运。
好在萧煜如今收心不少,若在从前,只怕要芳心错落则罢;失心又***,才是最大的可怕!
“你…”心赞过后,云镜极配合地一脸震惊,先前的淡然已骤失,剩下的,是无比的慌张与局促:“萧煜你胡说什么?什么爱不爱的,我,我是你二嫂!你莫总是胡说,叫人听了误会!琰”
“我不怕误会!”萧煜则一把捉起她的手,俊眸紧紧凝视着她的脸孔,一扫先前失落,露出一抹令人心动的坚定来:“那也根本不是误会!二嫂,我虽叫你一声二嫂,可是在我心里,你就是我萧煜这辈子最爱的女人!我无缘早一步认识你、娶到你,这已是我毕生的遗憾。可是我却依然庆幸,庆幸我认识了你!二嫂,我所言句句是真,你还要我说多少次才肯信我?我知道你顾忌二哥,可感情的事,不是你说放就放、说收就收!我知道我在你的心里也不是全没份量,不然你此刻也不会在这里。我今日就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借着她的存在,让你知道,我对你的爱,不是花言巧语,不是一时冲动!不管多优秀的女子,在我眼里,永远比不上你!哪怕她是宰相之女!于我看来,都不及你之万一,根本不值我去多看一眼!”
他说得这般认真凝重、以假乱真,直看得云镜目瞪口呆,一时应不出话来。
这样深情至极的萧煜,她当真是第一回见。
若非事先早知二人这是合演一出双簧戏,她恐怕要被他这样以假乱真的高超演技吓到!
我勒个去,这人若搁现代那绝对是影帝的料啊,她那点小水平搁他跟前一站,立刻被甩出了十万八千里去了!
好赞好赞,她快崩不住要笑场了肿么破!
喵了个咪的,真是被他害死了,她要得内伤了,嗷嗷嗷。
“混蛋萧煜,你敢这样戏弄我!”
“啪”的一声裂响,桌上的茶壶立时被一鞭甩爆,“哗啦啦”的茶水顺着桌面迅速流至了云镜与萧煜身上,刚好解救了濒临笑场的云镜一把。
但见她迅速抽出手整个人跳开老远,三两下抖开茶汁,一边低头整理衣裳,一边无声耸着肩膀。
好在那黄衣少女注意力全在萧煜身上,一鞭抽裂茶壶后,她三两步走到萧煜跟前,气红张脸抬手一指云镜,不肯置信道:“你别想骗我,你说的心上人,怎么可能是她!”
“怎么不能是她?”
萧煜淡淡挑眉,与她的气怒相比,端的是说不出的清冷摄人。
少女怒哼一声,不服道:“就是不可能!男不男、女不女的妆扮我就不说了,单你一口一个二嫂,我就知道你一定是在骗我!”
“理由!”
云镜还没来得及佩服那少女的判断能力,萧煜酷到不行的言语又她让暗暗惊叹,这若不留心听,还当是萧煌在跟前说话呢!
“哪有人正经的女子不要,喜欢一个有夫之妇,还是自己兄长的妻子,这不是***吗?”
少女鼻孔朝天,分析得头头是道。
却被萧煜一句话,轻轻松松反击回来:“正不正经,你是从何看的?我二嫂高贵优雅、美丽无双、才情横溢、武功高强,这都是我喜欢的。最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二嫂明知我爱她入骨,却始终不肯接受我,这比有些明知我不爱,却依然死皮赖脸缠着的人女子,难道不更正经迷人?”
“你!”
黄衣少女气得俏脸通红,遇上萧煜这样毒舌又腹黑的男子,她从前的自信与嚣张,总要被他击碎得一地,捡都捡不起来!
云镜见状忍不住摇头失叹,好心地提醒道:“姑娘,天下好男儿无数,你有才有貌,何愁找不到与你白头偕老之人?又何必非缠上一个不喜欢你的男人呢?”
“我与他说话,你插什么嘴?”
黄衣少女正被萧煜堵得慌,听得云镜这样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千金大小姐的气势瞬间高涨。
看得萧煜面色一沉,还未开声,云镜已笑着示意他淡定,转而重新坐到一处干爽的地方,悠悠道:“当今柳相权倾天下、不可一世,我当他的女儿也当聪慧过人、才貌双全。若你真是相府千金,那这貌尚可,才吗,我看浅得很!”
“你算什么东西,敢这样说我?”
少女闻声色变,原先对云镜还只斜目扫视,这回则是柳眉立竖,抬手便扬鞭照直云镜身上抽去,怒道:“勾.引小叔的贱人,不管萧煜是真喜欢你还是假喜欢,现在你惹得本小姐不快,该打!”
“啪!”的一声脆响,黑米身形一掠已迅速冲了过来。
萧煜则目色一变,抬手已拦抓过去。
云镜却连眼皮都未眨一下,仅是淡笑着轻哼一声,身前的茶盏已“咻”一声疾射而去,照直黄衣少女握鞭的手背瞬间而击。
而后只听得对方低呼一声,手已松开软鞭掉落到萧煜手里。
“萧煜说你自恃武功高强,可巧,我刚刚练了大半月的功夫,与你砌磋砌磋可好?”
云镜说得漫不经心,却听得那少女美眸大瞪,一脸不敢置信地瞧着她,如同见鬼了一样。
握着已经泛红的手背,她又惊又怕地瞪着她,声音发颤道:“你,方才是你用杯子掷的我?”
“嗯哼!”
云镜耸耸肩,信手又将茶几上的另一只杯盏凌空弹出,再抬掌微微一吸,那杯盏便稳稳重回她的指间,被她优雅地轻轻一转,已送到唇边浅浅饮将一口。
萧煜唇角一扬,顺手已将软鞭丢还给柳小姐,挑唇道:“真是谢谢你,让我又看到二嫂更加动人的一面!自信与优雅不是说出来的,如果你还不懂我为何喜欢她而不喜欢你,那么我不介意你在此自取其辱!之前你说我骗你,这世上不可能有比你还优秀的女子,我口说无凭!现在,你觉得自己还高贵优雅、美丽无双、才情横溢、武功高强吗?”
“噗!”
云镜刚喝下的一口茶随着萧煜音落也同时喷出,正尴尬自己等同打了萧煜嘴巴,才被赞优雅结果如此不雅,却见萧煜眼神一柔,人已很快来到她的身前。
“对不起,我说错话了。”但见他极轻柔地拿着桌边湿巾替云镜擦嘴角,口中已极自然地继续说道:“真正美丽优雅的女子,是自然而不做作、大方而又潇洒的女子。至今,我萧煜也就只遇着二嫂一人,这才是我最幸运的地方!”
他这样前后一会儿一个样,却又句句真诚,丝毫不给人自相矛盾的感觉,当真听得云镜叹为观止。
再看那黄衣少女一脸怔忡地看着他们,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中满是失意与不甘,却早已不见了先时高傲,分明被打击得不小。
一面是萧煜以假乱真的柔情,一面是少女芳心碎落的幽怨,云镜到觉得自己简直像个无情的侩子手,亲手斩断了少女初生的情丝,当真罪过。
微微一叹,她抬眼暗询萧煜,低道:“其实,她也没你说得那么不堪,要不…”
“你还要我说几遍?”
“嘎?”
萧煜俊眸一深,危险之情溢于言表。
看得云镜心跳一慌,有些莫名其妙地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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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 各怀心思
更新时间:2014-4-11 16:23:10 本章字数:3303
萧煜唇角一勾,人已倏然俯身,吓得云镜下意识地往后靠了靠,却被他趁机抬手抵在她的椅背,邪邪低道:“我费了这么大的劲才起到了成效,二嫂若想添乱,可莫怪我不顾伦常,以实际行动来打消她的念头!”
“…你,你开玩笑的吧…我不过这么一说,哪叫添乱了!”云镜神色一慌,声音已不受控制地弱了几分。
从黄衣少女的视线看去,萧煜那倾伏在云镜上空的身体,正暧昧地纠缠在她的颈边。
而云镜此刻面庞嫣红如火,虽着一身男装,却有种让人难以抗拒的致命吸引,越发衬得丽容绝美诱人,教人难以自拔。
手心一紧,黄衣少女终究不堪再忍受这样的画面,抿了抿唇,人已羞辱万分地摔门而去畛。
云镜如蒙大敕,避无可避下终于一掌推开身前男子。
却不防用力过猛,竟一下直将萧煜重重推撞上身后的茶几,震得桌上茶盏都猛晃几晃,方见他又笑又无奈地伸手捂着心口,一脸幽怨道:“二嫂好狠,我这心都要被你打碎了。”
“碎了活该!钫”
云镜忽啦便从位上跳起,“蹬蹬蹬”迅速从他的身边跑开,撇唇道:“让你没事欺负人家小姑娘,还敢把我拉下水,不打你打谁?”
“二嫂当真好没良心!我一片真心对你,你却视而不见,莫非要我把心掏出来,你才信我?”
“…姐,师傅身体结实着呢,你尽管再打两掌也没问题!”
萧煜一手捧心,做出一个奉送动作,直看得黑米都眼角抽跳,对师傅这般肉麻的话再也听不下去了。
这话听得云镜“噗哧”失笑,还不等她回声,萧煜已俊眉一挑,将黑米一顿骂道:“混小子,竟怂恿二嫂打你师傅,我真是教出个白眼狼来了!二嫂你听听,这混小子目无尊长,是不是该好好教训教训?”
“懒得理你!”云镜柳眉一竖,伸手便拉了黑米转身离去:“黑米我们走,浪费了这半天时间,姐带你上街好好玩玩!”
萧煜立刻收起嘻笑之情,快步跟上道:“二嫂一起。我先去结个帐,也跟你们一起逛街!”
“你还是老老实实回商行去吧,万一再惹着哪位金贵的千金小姐,我可没精力再帮你摆平!”云镜白他一眼,已拉着黑米径自而去。
——
傍晚回来的时候,云镜与黑米的手上多了两幅画。
乃是途经孟家巷时遇着那吕秀才被其邀请去了他的住处,硬要补偿上元那晚未完成的画作,替云镜与黑米各画了一幅。
说到画的水平,那真是运笔如神、以假乱真,让人有种身临其境之感,想不赞叹都是难的。
几人虽有上元之夜的误会,却如今重遇,才听周边邻居说那吕清元为人清廉正直,偶尔卖画只是为筹上京赶考的盘缠,于私孰教学却是从不多收学生半文银钱。
对贫困交不起银子的人家其甚至免费教学,是孟家巷里老少皆知的最年轻有为的好夫子。
云镜见得黑米对画画很是感兴趣,又见吕清元为人正直,便有意请吕清元教黑米。
而吕清元亦是二话不说,当场便答应下来。
当云镜说要资助其赴京赶考的盘缠时,他却将头摇得如泼浪鼓,直呼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他会用自己的努力赚到足够的银子,教黑米本是举手之劳,受她银子是万万不敢当的。
这让云镜不禁哭笑不得,
这秀才还真是榆木脑袋,这么好的赚钱机会也不接受,又不是白拿的。
不过他既不受,她也不会硬塞。
反正她助人也非全是发善心,当然多少还是需要回报的。
这吕秀才人品正,学问不错,画画又好,他日若是高中榜首,也不是痴人说梦之事。
眼下他们萍水相逢,他不接受她的好意本属应该;若立刻就收下,她倒要考虑此人值不值当多交了!
见她回来,冬竹说傍晚前大奶奶来过一趟,说是老夫人有意让云镜重新回前院与大家一起用膳,如果云镜愿意,便刚好与她一起前去。
云镜听了只是随意一笑,心道这凌锦如分明就是也有了开小厨房的心,只因没个借口,才想来探自己口风罢了。
她到不是不愿意吃大锅饭,只是不愿意看着许多虚伪狡诈的人下咽罢了。
萧家若大一个家宅,虽说统共也就那么几个主子,可却是各怀心思、人心不齐;她从前装傻只是埋头吃饭还好,如今若再回去看着那些人一起吃饭,她怕自己会消化不良,胃口都倒退不少。
是而等次日凌锦如再来之时,她便淡淡一笑,说这事她也做不得主。
当初是萧煌坚持带了她开的小厨房,如今相公不在,她与黑米也习惯了独自用膳,贸然挤过去,怕大家都会不自在。
这话说得婉转也明白,凌锦如再迟顿也听出来云镜压根是不想回去与大家伙一起吃饭,却又口口声声以萧煌为主,让人难以挑得错处。
本身也这只是小事一桩,凌锦如之所以来问,不过是想知道云镜的意思,好在华氏跟前知个分寸。
眼看着华氏一日比一日待见云镜,作为帮着华氏打了几年下手的凌锦如,心里自然不是滋味。
自己是长媳却因这嫡庶有别,便是再能干,华氏也是不肯将心放在自己身上。
以前想着老二不近女色,华氏便是有心挑个好媳妇也要老二那头能过关,便也不太上心。
反越发讨好着华氏,以期能够打动她,好将这家交给自己来打理。
这两年她是看得淡了。
华氏为人精明好面子,年纪又不过四十来岁,这么多年积累的威信让她打理这个家,实在是轻轻松松,不费多少精力。
加上这两年外面的事情她对老二是完全松了手,便是偶尔有所指点,也一切以老二为重,从不横加干予。
自己与相公隐忍这么多年,换得的也就是家里管事稍稍给些面子,平常见着也能恭敬地行个礼;却小事尚可,大事没有老二与华氏发话,一样无人敢轻易应承。
于是夫妻二人私下一商量,便横了心,不再一味做着那些表面功夫了。
既然怎么努力也不可能超越在这个家的地位,不如暗中做些小手脚,将自己的私囊填饱,日后无论萧家是兴是哀,也不至会落得看人眼色或是无处安身的境地。
所幸老二对相公还算信任,商行的事情除非大事,一般不会太过问。
是以这两年,二人这内外接应,多少也算积攒了一定的银子。
如今老二已带头开了小厨房,她们也一直也有这样的打算,苦于一直找不到借口,这才拖到了现在。
凌锦如的这点心思,云镜不用费猜也能预料个七七八八。
其实不仅是她,秦氏心中也是有心单独开伙。
就算秦氏不为敛财,要她成日对着华氏,也是满心里不舒服,巴不得早日不要相见的好。
这样各有各的打算,本也无可厚非。
却于华氏而言,若个个这般单开小厨房,她一家之主的威信便立时消减不少。
还有一条,成日孤伶伶地吃饭,若是习惯还好,不习惯的人,便要反差太大,于健康反而不利。
于是等到华氏派人来问的时候,云镜便说了:“礼不能废!这大厨做的饭菜要比小厨房里香得多,能够一家人开开心心围着桌子吃饭,那是多少人家求都求不来的幸福。只是如今相公不在,我又视黑米如亲弟,早已说过有我在桌上吃饭一天,便也有他一天。所以,等相公回来我便与相公提提,若是他不反对,那自然好。若相公觉得麻烦,那也请娘放心,以后每逢节逢时,我必会劝相公带我与娘一同用餐。不管怎样,这团圆饭,才是吃得最暧人心的。当然,便是我们照开小厨房,这伙食单我也全每日都会送于娘过目,所花的银子绝对不会超过限额,便是过了,也是拿我们平日的月银贴补,绝无例外。毕竟大家难持,娘的辛苦,我们都该理解!”
一番话,张驰有度、软硬得宜,听得前来传话的丹朱满心里暗暗赞叹。
回去原话跟华氏说了,虽没个明确答复,却已将心意表露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