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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熟悉的,就月国皇后林鸢有这头脑,不过她的身份,若是经商,根本不用费多少心思。”穆子寒笑着说道。
“你跟林鸢很熟吗?”瑶瑶有些纳闷,似乎很久很久之前,了解过这事情。
“还算熟悉吧,先前去月国的似乎,经常会遇到。钟离客来居经营权也是那似乎她转手给我的。”穆子寒答道。
“这么快肥肉,她还真舍得。”瑶瑶笑着说道。
“嗯,那女人呀,琢磨不透,总摸不着她的心思。”穆子寒仍旧是感慨。
瑶瑶眸中复杂不经意掠过,转移了话题,道:“你只是说什么把产业都卖了?”
“嗯,能卖的都卖了,最近也准备这钟离客来居的经营权还给林鸢。”穆子寒淡淡说道。
“为什么?”瑶瑶骤然蹙眉,这家伙在打算什么,这一回似乎是认真的。
“不想那么累了,把这些身外之物都买了,给蝶儿修葺座千年不朽万年不化的陵园。”穆子寒说道。
千年不朽万年不化,除了极其难得的千丝纸,便只有黄金是最保险的了!
瑶瑶没说话,静静地看着他,没想到这家伙竟是这样的想法。
以后,她的孩子呢?
瑶瑶沉默了许久,终究还是直接问了,道:“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了?”
“傻瓜,你的身子…”穆子寒说着,笑了笑,起身走到瑶瑶身后,小心翼翼将她拥入怀中。
昨夜,点到为止,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大夫说了,可以调养回来的,只要慢慢调,只要有药材,有耐性,一定能调养回来的!”瑶瑶急了。
如果只因为这样,这件事必定会有商量的余地。
穆子寒看了她良久,眸中掠过一丝复杂,还是笑了笑,道:“嗯,那你可得好好调养身子。”
咱花为媒这边的产业就不卖,留着给孩子。
“拉钩!”瑶瑶急急伸手。
“这么不相信我?”穆子寒笑着说道。
瑶瑶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道:“好吧,口头承诺。”
穆子寒笑了笑,一把将她抱起坐在自己大腿上,紧紧拥着,低声,“瑶瑶,要不,咱再办一场婚礼?”
瑶瑶心头一紧,淡淡道:“穆子寒,人的一辈子婚礼就只能有一次,这样才有意义。反正我婚礼是你给的,一次就够了。”
“总觉得,我们现在才算是重新开始,你是你,我也是我。”穆子寒认真说道。
瑶瑶看着他这认真的模样,眸中狡黠掠过,道:“也成呀,这样吧,之前是端木瑶瑶休了你,我都没休你呢!要办第二次婚礼,我得先休了你!”
穆子寒迟疑着,随即缓过神来,手上力道一紧,道:“你这辈子,都休想!”
【以前的都不要了】
这几日,整个花为媒的下人们,甚至是门店的伙计们都议论纷纷。
一向是工作狂的老板已经连续好几日没见人影了。
而就连妮子和冰弦,要见瑶瑶一面也很难。
穆子寒亲自把关,什么事情甚至亲力亲为。
因为合好第二日便开始调养她的身子了。
这时候,两人还是在后院二楼的茶座里,穆子寒差了人把守,不得任何随便打扰。
瑶瑶都有些坐不住,不住地往下探头,担心着妮子和冰弦有什么重要事情禀告。
“还这么不安心?”穆子寒蹙眉问道,亲自将一碗汤药送到面前。
瑶瑶蹙眉看了那黑漆漆的药一眼,有些恐惧,这些日子喝药喝的她都快吐了。
穆子寒不知道哪里寻了一帖药方,效果是不错,只是,要太苦,又什么多余的东西都不能随便添,就连甘草都不成。
“趁热,大夫交待了,这贴药要连续服用十日,必须趁热,还有,你这十日可得保持心平气和,不能动气,一旦动气便会前功尽弃。”穆子寒认真说道,药已经喂到了瑶瑶嘴边。
“你哪里寻的这药方?真的假的?”瑶瑶狐疑不已。
“沈冰和寒大夫两边都问了,都是同一帖药。”穆子寒说道。
瑶瑶推开他的汤匙,眉头紧锁地端起药来,本打算一口气喝了个精光,奈何最后几口还是忍不住,就这么呕了出来,连带着方才喝下去的都呕了。
小脸瞬间涨红,重咳不已。
穆子寒一脸担忧,轻轻拍着她的后背,道:“忍忍,还有三日,十日后,要其他要慢慢调养,就不用这么多该注意的了。”
“好难受,我可以不喝了吗?用其他的药慢慢调,调多久都可以!”瑶瑶哀求道。
“不行,你这病不能拖,一动怒就发病,太危险了。”穆子寒认真说道。
瑶瑶垂下脑袋,无可奈何。
穆子寒轻轻拥了拥她,低声,“乖,还有三日,我一直陪着你呢!一定能熬过去的。”
良久,瑶瑶才又点了点头,道:“那再让妮子熬一碗来吧,我一定喝光!”
孩子!
什么都不管,为了孩子,也一定要不这三天熬下来!
“我去吧。”穆子寒笑了笑,从袖中取出账本来,又道:“这是客来居十年来的账本,你察看察看,过几天就要把客来居归还回去了。”
“林鸢亲自来吗?”瑶瑶急急问道。
“嗯,这事情不小,她应该会过来。”穆子寒说道。
瑶瑶没说什么,静静地翻看这账本。
然而,越看,心里却越是惊,没想到这小小的茶楼竟然有这等利润!
每年林鸢都跟穆子寒收取20(百分号)的利润,这笔钱竟然是十年清一次的!
看着看着,唇畔不由得勾起了一丝自嘲。
自己果然还是不适合当商人,之前一怒之下竟然还想当天下第一富商。
还是当个小女人好!
争取为自己的男人生一个娃娃,然后共同抚养。
那时候的日子一定比现在还有趣。
想着想着,唇畔的弧度渐渐大了
很快,穆子寒便又熬了一碗药送来,瑶瑶这一回到是没有推辞,主动端起药来,一口气喝了个精光,最后几口显然还是有些难以下咽,只是,终究被她捂着嘴,硬生生吞了下去。
良药苦口,这良药却是喝过之后三个时辰内,舌头都不能辨别任何味道。
穆子寒轻轻拍抚着她的后背,眸中尽是心疼。
良久,瑶瑶终于松开了口,笑了笑,道:“又过去一天了!”
“傻瓜!”穆子寒说着,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刘海。
“这几日花为媒没出什么大事吧,妮子他们也不知道能不能应对得了。”瑶瑶担忧地说道。
“我再教你一句话好不?”穆子寒笑了。
“我可没有学费交。”瑶瑶亦是笑。
“以后,都不等价交易了,白交给你的。”穆子寒说着忍不住捏了捏她小巧的鼻子。
这个时候才觉得曾经的尧瑶回来了。
之前的两个月,他的心会慌,会难受,那样的拼命,那样冷清,那么理智的尧瑶,他太陌生了。
“这样啊,我还不听了,给我五两银子我就听。”瑶瑶说罢,嘿嘿贼笑。
穆子寒一愣,随即蹙眉,道:“或许,你才真正适合当生意人。”
“给不给!”瑶瑶还真伸了手。
穆子寒笑了笑,却取出一叠银票来,道:“这交给你保管了,等你身子养好些,我们回去把穆府处理了,就去兑换黄金。”
“什么?”瑶瑶蹙眉一时间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
“这些都是变卖产业的收回来的银子,百纳的所有产业,钟离客来居的利润,过几日我去躺月国,把几处大产业都卖了,然后我们回离城,把穆府也卖了。”穆子寒解释道。
“为什么要卖掉穆府,又不差那一栋宅邸的钱!”瑶瑶紧锁眉头,对穆府还是有些感情的,毕竟那是她穿越而来,睁开眼睛见的第一个地方。
“那栋宅邸里没有我们的记忆,留着何用,过去的就统统不用了。”穆子寒还是浅笑着,漆黑的星眸十分漂亮。
瑶瑶心下一惊,又道:“你要用黄金修葺蝶院!”
“嗯。”穆子寒认真点了点头。
“封死!”瑶瑶亦是认真,用黄金修葺,根本不能住人,只有一个办法便是修一座封闭式的陵墓!
“嗯,蝶儿去了便去了,不能再打扰她了。”穆子寒淡淡说道,缓缓埋首到瑶瑶肩窝里。
蝶园原本的宁静如今已经被破坏殆尽了。
留与不留,又有何差别呢?
瑶瑶那无力的右手,小心翼翼抬起里,轻轻抚上穆子寒的后脑勺,一下一下,轻轻地,淡淡道:“嗯,好,封住了,什么都过去了,我们重新开始,过去的,我什么都不要了,将来,咱好好寻个地方,建一处别庄。”
良久,穆子寒才开了口,道:“还在瑶城,在瑶城周遭的山林里,如何?”
“好!”瑶瑶想都没想,立马答应。
如果可以摆脱过去,可以放下无法弥补的一些过失。
与其为之祝福,也不道其自私,不是吗?
【他…危险了】
下人们依旧在议论,甚至有了谣言,说瑶瑶的病情已经到了极限,卧床不起了,亦有说瑶瑶的夫君回来了,她从此无心生意了。
似乎总是这样,谣言越盛,生意就越红火。
妮子和冰弦他们一开始要好奇着,后来单子一直接,都没有空多好奇这两主子了。
今日是第三日,瑶瑶一口气喝文完了最后一碗药,迫不及待地长长吐了一口气,伸出双臂来给穆子寒一个大大的拥抱,道:“老公,我完成任务了!”
穆子寒一怔,没明白过来。
老…老公?
“奖励一下嘛!”瑶瑶撒娇说道。
“老公?”穆子寒蹙眉,还是不明白。
这称谓在古代用得并不多,更多时候是指老人家。
“哈哈!”瑶瑶乐了,道:“嗯,老公,老公公!”
“什么,意思?”穆子寒狐疑问道。
“傻瓜,老公就是丈夫的俗称,懂不!”瑶瑶说着,脸有些红,其实已经纠结很久不知道怎么叫他了。
叫穆子寒,似乎语气凶了点。
叫子寒,似乎太过温柔了。
叫相公,太别扭了,算是四年前了,同他相敬如宾的几日,就这么是称呼的。
“叫相公吧。”穆子寒笑着说道。
瑶瑶摇了摇头,道:“别捏,还是叫老公顺口。”
“叫相公。”穆子寒催促道。
瑶瑶这才明白过来,小脸立马羞红了。
穆子寒唇畔噙着灿烂的笑意,轻轻攫取她的下颌来,另一手小心翼翼抚过右侧脸的伤疤。
这右侧脸的伤疤是凝脂白玉膏可以除的,只是要费些时日了。
左侧脸则要等青云和墨雨的消息了。
瑶瑶还是垂着眼睑,不看他。
“叫相公。”穆子寒柔声。
瑶瑶不说话,脸更是通红。
“叫相公。”穆子寒却很有耐心。
瑶瑶依旧不说话,也不动,似乎铁了心不理睬。
两人还真可以就这么僵持着,然而,不一会儿,便有侍卫过来了。
穆子寒还没放手,瑶瑶便先打下他的手,没好气睨了他一眼。
“主子,妮子和冰弦说有要事禀告。”侍卫恭敬说道。
“传上来吧。”穆子寒淡淡说道。
瑶瑶伸了伸懒腰,道:“总算可以自由了!”
“晚点让大夫再过来看看。”穆子寒说道。
瑶瑶没说话,静静看着穆子寒,眸子掠过一丝心疼。
这十日的药,和几乎隔绝外界的调养,她的身子骨恢复了很多很多。
而他,怕是累着了,这十日,事无巨细,他都亲力亲为,甚至包括一日三餐的饮食,都是他调配的。
原来,这家伙真的,很会照顾人呀!
很快,妮子和冰弦便急匆匆而来了,见瑶瑶在场,似乎有些迟疑。
“怎么了,几日不见,不认我这主子了?”瑶瑶打趣地说道。
妮子和冰弦面面相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怎么了?”穆子寒终于开了口,也没打算瞒着瑶瑶。
冰弦还在迟疑,妮子索性开了口,道:“主子,郡主,陆公子…情况不容乐观,隐离都守了几日了,大夫今日把了脉…脉搏弱了!”
穆子寒明显察觉到瑶瑶的按在他肩上的手一紧。
瑶瑶也没有任何掩饰,急急怒声,道:“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不早点来报,我不是交待过吗?一有什么情况立马要来报的!”
穆子寒亦是蹙眉,道:“现在呢?”
“隐离找了城里最好的大夫!正针灸着。”冰弦急急说道。
他们当下人的,还不是不清楚这三个人之间的关系,只知道他们纠缠不清。
好不容易两主子才合好,不想又被什么影响了嘛!
“妮子备车。”瑶瑶急急说道。
“冰弦,让齐近齐远去趟蝴蝶谷,把寒煜大夫请过来,就说算我欠他的人情!”穆子寒亦是急急说道。
两人十分默契,牵着手急急下楼去。
妮子和冰弦这才缓过神来,又是面面相觑,显然,这一回是他们想多了…
此时,安安静静的陆家大院里。
那对老夫妻忙进忙出,断药送水,屋内,隐离静静地站在,看着垂帘中隐隐晃动的人影,那沉静的双眸里满满皆是复杂。
怎么说,里头那个生命垂危的男子都是他最早的主子,真正的主子。
收养了他和隐弃,一手栽培了他们。
其实也不过三年而已,只是,对他和隐弃这辈子却是巨大的影响。
他会不会就这么以睡着,永远不醒了?
又或者,会不会就这么走了呢?
很快,凌乱的脚步声便来来看,最先进门的是瑶瑶和穆子寒。
“怎么样?”穆子寒先了开了口。
隐离说不出话,只是恭敬行了礼,不经意看了瑶瑶一眼,便低下头。
老头急急进屋,道:“情况很不好,大夫都看了几个时辰了,还没出来。”
穆子寒蹙眉正要走进去,瑶瑶却一把拦住了,道:“也帮不上什么忙,还是在外头等着吧。”
“放心。”穆子寒安慰道。
瑶瑶笑了笑,拉着他在一旁坐下了。
如果爱情一定要自私,那么她也要自私一回了,刻意自私一回。
不让此事紧握她的手的那个男人再有任何担忧和害怕。
“没事的,别担心。”穆子寒仍旧安慰,还是可以理解瑶瑶的。
“傻瓜。”瑶瑶无奈,只是笑,不解释。
这家伙真是…好人。
良久,大夫才出来了,穆子寒急急起身,道:“怎么样?”
“很奇怪,脉搏一会儿弱一会儿又恢复正常,还是头一回见到这样的情况,勉强用针灸之术稳定住,你们还是趁早另请高明吧!”大夫认真说道,一脸愁云。
“他不是头部重伤吗?怎么会这样?”穆子寒又问道。
“他算是个活死人了,这类病人的心脉中是会渐渐衰竭的,只是快和慢的区别,少则一年半载,多则十年二十年,只是,从来就没有见过他这么反反复复的。”大夫认真说道。
“针灸之术能撑到什么时候?”穆子寒又问道。
“老夫只能给你保证三日,公子,趁早寻别的大夫吧!”大夫无奈直摇头。
“那这三日有劳大夫留在这里,费用问题尽管开价。”穆子寒说道。
“公子放心,老夫定会尽力的。”大夫应答下来,又急急同老头去准备药材。
瑶瑶只静静听着,始终一句话都不说。
心下有些无奈,其实她真的不懂该怎么处理这事情。
“怎么不说话了?”穆子寒柔声问道。
“不知道说什么。”瑶瑶老实说道。
“傻丫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不误会,你不刻意,好不好。”穆子寒仍是柔声。
【孩子…】
已经是第三日了。
穆子寒和瑶瑶都还住在陆家大院,这三日来夫妻二人似乎有了默契,对陆子航的事情皆亲力亲为,照顾地很细心。
此时,穆子寒正在屋里同大夫商量着事情。
瑶瑶径自一人坐在院子里,一身女装,白纱蒙面,感慨地看着周遭已经枝繁叶茂的花圃,快接近盛夏了。
从第一次休夫到现在也一年左右了吧。
这时候,那对老仆奴端着茶走了过来,笑着,道:“尧姑娘,累了吧。”
“不累,你们也坐吧。”瑶瑶笑着说道。
“尧姑娘,四少爷能认识你们夫妻俩,真是前世修来的福气。”老妪感慨道。
听了这前世二字,瑶瑶心下一怔,也没回答。
“尧姑娘,你同四少爷认识不久吧!”老叟问道。
“嗯,也就这一年吧。”瑶瑶答道。
“难怪了,四少爷之前交友并不多了,也就在瑶城认识过一个姑娘。”老叟说道,当年陆子航和端木瑶瑶的事情,陆家知道的人并不多。
瑶瑶心头一紧,连忙问道:“四少爷三年前那场大病后,有什么异样吗?”
“尧姑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事情了?”老叟不解地问道。
瑶瑶想了想,道:“之前听他提起过,好奇罢了。”
“变化可大了,尤其是和黑管家的关系,大不同前,我俩之前是伺候四少爷的,就三年前被调开了,四少爷身旁的人全都换掉了。”老妪连忙说道。
这些事,瑶瑶当然全都知道,只是她想知道的,却是陆子航本身的变化,难道有这么个机会问清楚。
也没有去多想如果,真的是他,她会怎么做。
只想,可以的话,尽量弄个清楚。
这时候,咿呀声传来,穆子寒出来了。
两老夫妇连忙站起来不敢坐,总觉得这男子身上有股尊贵的气息,在他面前总不敢太过随意。
穆子寒坐了下来,瑶瑶笑了笑,亲自替他倒茶,道:“怎么样了?”
“寒煜晚上应该能到,脉象算是勉强维持住了。”穆子寒淡淡说道。
“我刚刚问他们三年前的一些事情。”瑶瑶还停老实的。
“嗯,怎么了?”穆子寒却没有多大反应。
有时候,总该有误会。
一两次的误会,而后,遇到很多事情才会有默契。
瑶瑶笑着看向了那老叟,道:“四少爷病好后,性情可有变化,可有说什么奇怪的话?”
“性情一点都没有变化,至于有什么奇怪的话,奴才也不知道,都没在主子身后伺候了。”老叟如实答道。
“这么问,问得出来吗?”穆子寒蹙眉问道。
“我就是问问,让自己安心罢了。”瑶瑶无奈摇了摇头,又道:“我都试探过他几回了。”
穆子寒看着瑶瑶那无奈的样子,宠溺地揉了揉她的刘海,笑着道:“怎么给忘记了,忆散,知道这药了,要寻解药就容易多了。”
瑶瑶涣然大悟,这才想起这事情来,只是兴奋劲不过一会儿而已,很快双脚又耷拉了下来,道:“陆子航寻过寒煜几回了吧,他自己定是问过的。”
“再问个清楚,还有沈冰呢。”穆子寒说道。
瑶瑶这才点了点头,老夫妇俩在一旁听得云里来雾里去的,不甚明白他们再说什么,陆子航失忆一事,陆家的仆奴怎么会知道呢?
这时候,隐离和妮子都来了,妮子送来一大推账本,瑶瑶一看眉头便蹙起。
“主子,都照你的吩咐算清楚了,你过目吧。”妮子说道。
穆子寒翻看了几眼,不解地道:“这是什么?”
“主子,郡主打算把花为媒的好几处产业都卖了,就留了离城和钟离帝都两处媒店。”妮子连忙说道,一点儿都不明白郡主为何这么做。
穆子寒亦是疑惑地看向瑶瑶。
“我也没那么多心思经营那么多,留着两处给下人们管理,我好抽开心思。”瑶瑶说道,凑近穆子寒,低声,“日后咱的孩子,还是让他自己去努力,不给他财富,也不给他压力。”
穆子寒微微一僵,眸中掠过一丝复杂,却还是笑着点了点头。
妮子瞧两人这样子就知道多劝无用,道:“主子,寒大夫来了,也帮隐离瞧瞧吧,他喉咙这伤恢复地太慢了。”
瑶瑶看向隐离,不由得笑了,道:“隐离,你忘记我说过的话了吗?一个月的期限,早就超过了。”
只是,谁知道隐离亦急,就这么脱口而出,“郡主!”
瞬间,众人皆惊,这家伙能说话了!
穆子寒缓缓起身走到隐离身后,修长地很漂亮的手骤然轻轻触了触他耳后,并没有人皮面具呀!
骤然,穆子寒沉声,“怎么回事?”
隐离立马跪了下去,低着头,似乎没打算回答。
良久,谁都没有说话,气氛顿时尴尬无比,人人皆是狐疑,只有妮子那清澈的眸中里,尽是复杂。
“好了好了,都回去吧,把我交待的事情都办了。”瑶瑶终于开了口。
“是。”两人齐齐应声,这才退了下去。
“从隐弃离开到现在,这孩子都怪怪的。”瑶瑶淡淡说道。
穆子寒却是笑,道:“才差你几岁,称他孩子,你倒还顺口。”
“算起来也得差个八九岁了吧。”瑶瑶感慨到,隐离,不过十八九岁,不过是心思老成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