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甫指着土豆,和楚林泉说道:“这就是之前让你们帮忙弄的”
周广满心**溺,依依真是太体贴了,知道爹不爱吃肉
周芣苡竖起耳朵听着,一边埋头吃肉土豆炖羊肉,把羊肉都吃了,把土豆留给爹
周广、乔毓甫和乔丰收、兰霈泽、楚林泉等边喝酒边说话,天南海北聊着各地的风土人情,关于陈氏、火氏等只字不提
很快凉菜热菜一块上,酒满上,席前数盆茶花开的正好,灯烛明亮,晚宴气氛渐浓
周邦立和周邦固有位置也坐不了,忙着招呼客人
乔丰收和楚林泉各带了几个侍**,今天是刚到,乔芊招呼她们一块入席,曹氏带着周铃兰、周依蓉来陪客
周广依旧拉着依依,和乔毓甫坐首席乔丰年和楚林泉坐左边一席,乔丰收和兰霈泽坐右边一席王义和谈纶巾等坐一席
乔毓甫在,谈纶巾也在,周邦正不能出来了大家打过招呼,开始入席
乔丰年拉着小表妹,出了静姝园,到勇毅堂
兰霈泽和楚林泉算明白了,小郡主这排名具有很大的不稳定性,见了她爹肯定又会变
周芣苡嘟着嘴,看看二表哥,弱弱的说道:“人家最最喜欢表哥,第二个喜欢你”
乔丰收两边眉毛飞舞:“那我呢?”
周芣苡小碎步快走过去,抓着二表哥衣服:“人家最喜欢的是表哥”
书滴从西边穿堂过来,看着她赶紧绕行前边乔丰年和乔丰收也从厢房出来
周芣苡骄傲的应道:“书滴本郡主最喜欢书滴”
兰霈泽乐,声音像雪山冰泉干净清冽:“那你喜欢的是谁?”
周芣苡捂着胸部后退:“你表这么看着人家,本郡主已经有喜欢的人了”
兰霈泽盯着她看,粉红的罗裙,青色的斗篷,青葱的像朵花儿,总感觉似曾相识
周芣苡站门口等表哥,一边琢磨事儿
没想到兰霈泽和楚林泉会来,所以厢房三个大套间,他们各住一间,乔丰收只能和乔丰年住一块稍微挤了点,好在大家都不太挑剔
静姝园,周芣苡衣出来,中间厢房,兰霈泽和楚林泉也收拾好出来,男神在夜里灯光下同样闪闪发光、光彩照人,一身贵气,比陈玄龙季那光神圣多了
勇毅堂里边已经收拾好,众人进去,分宾主坐下,喝了一回茶,客人才去衣
兰霈泽和楚林泉都不敢怠慢,这位大将军可不是一般人,还是乔氏**婿
“乖,不哭,爹都知道了家里来了贵客,快去收拾一下,准备吃饭”周广抱着她亲一个,将她交给乔芊,再和兰霈泽、楚林泉打招呼
“爹”周芣苡再哭一下
这相当于是年轻人交朋友,低调一点进了仪门,周广立刻迎上来,将周芣苡抱下车
到将军府的时候,已经七点多,大门打开,曹氏用轮椅推着周邦正出来迎接
周邦立在最前面开路,掉头绕了一段,前面一路畅通,快到景曜门时,乔氏、兰氏和楚氏大部人马都留下,只有一小部分人跟着进内城
乔丰年一点不给面子:“我们不同路准备绕路,走景曜门”
陈玄龙季回过神,让路或绕路都不好,忙喊道:“乔兄,我也准备进内城,正好一路”
乔丰年站车顶喊:“十息内前面不让路,我们绕路”
静姝郡主卤簿准备好,老百姓都让路,还剩陈玄龙季一帮人站路中间
陈玄龙季气死了,一身金光闪闪,自己都觉得刺眼,这会儿恨不能一身,谁都看不见
乔丰收和周邦立护着依依,兰霈泽和楚林泉也走,陈氏全家**性和他们也没关系
乔丰年抱着依依就走,陈氏自取其辱,和乔氏一毛钱关系都没有
围观的停下来,一片嗤笑,五大氏族乔氏、兰氏、楚氏就在那,别瞎扯
明雪应道:“老娘说了是一时口误,哪有那么严重再说这是逸公子说的,你可以找她,别欺负老娘一个**流之辈对了,赵轻歌说他娶周芣苡那草包只是做个幌子,以后就爱逸公子一个人,你要不要找赵轻歌帮忙?”
赵永俨咬牙上前,老百姓欢呼好吵,只能尽力喊:“你这是侮辱五大氏族”
陈玄龙季想****,但不敢在大街上杀明雪,最后只能求助的看向兰霈泽、楚林泉
楚林泉默默点头大家都习惯了五大氏族千年积累的声威,感受一下不同的氛围,或许应该好好反省,再决定将来的路怎么走
乔丰年低声说道:“放心,没有傻子,未必是坏事”
楚林泉略有担忧,老百姓这么看待五大氏族,怕不是一件好事
第297章,千画廊开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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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灰衣人,戴着灰色头套,抓起周依蓉飘然离去,**上已经大火燃烧。
赵永俨赶紧闪避,忽然寒光一闪,裆下一凉,好像一切都离他远去。
周依蓉忽然狂笑,抓起一壶热水,朝赵永俨丢过去。
赵永俨大怒:“贱人!你找死!”
周依蓉这时脑子清醒了,知道这样跑不了,抓起一盏灯丢**上。
赵永俨看见她哭,知道离成功又近了一步,便适当放慢脚步,尽情享受她一点点崩溃。
周依蓉被摔得头晕,爬起来就想跑,一边失声大哭,爹怎么还不来救她?
赵永俨早有防备,抓住她手夺了银簪,一把将她甩到**上,又一步步**过去。眼神更毒辣,软的不行,就让她尝一下他究竟有多硬。
周依蓉牙齿紧咬着嘴唇,猛拔出一支银簪戳向他毒蛇一样的眼睛。
赵永俨一把抓住她,眼神阴冷又炙热,陈公子说,得到她,就可以得到天下!
周依蓉靠在墙上,非常害怕,冷硬的墙只能给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力量。
赵永俨看她动心了,便一步步上前,攻击她最后的心底防线。
周依蓉回神,母仪天下?还得先问她爹同不同意。
赵永俨收回视线,看周依蓉长相各方面都不错,温柔又桀骜的说道:“我不介意你破相,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准备纳你为妃,将来母仪天下。”
周依蓉看着他,恍惚间这样子见多了,不论周依丹还是周依锦都这样。心稍微安定几分,急切的又看向窗户。周依莲对楚林泉下毒时,爹一定在窗外看着她。
只有坐上那个位置,才不枉生在皇家,才对得起父王,才可以拥有想要的一切。
他眼神炙热,望向北边,直接落到龙椅上。
赵永俨已经掌握一切,高傲的宣布:“放心吧,有陈公子在,没人会救你,除了我。你爹和周芣苡那个草包,若不是顾着名声,早巴不得你去死。我不一样,我是宁王世子,有陈氏和火氏支持,将来继承王位,或者更多。”
周依蓉觉得他是看食物比较合胃口,一阵寒风刮过,一股阴森寒气。她双手抱胸紧紧贴在墙上,扭头慌乱的看向门口,看向窗户。
赵永俨咧嘴,露出一个英俊帅气的笑容,表示自己的友好。
周依蓉被鬼削了半只耳朵,感觉也没这么可怕;鬼只会****,赵永俨这么小,却狠辣的要吃人,他才是魔鬼。
赵永俨,站在**前,一身黑色皮甲,阴沉冷酷的像一条黑曼巴,年纪轻轻就露出毒牙。
周依蓉靠墙站着,身上还算整齐;但看着赵永俨,心却慌乱,冷得发抖。
后边卧室,灯光更为明亮,炉子上热水嗤嗤响,热气不停散发,热的让人冒汗。
一栋幽深庭院,明里暗里有些人,生着炉子,点着灯,有点人气。
千画廊四处都是人,一片喧嚣,显得这里无比寂寥;千画廊的热气随风刮到这里,就完全冷了。寒风呼啸,天气阴沉,好像一场劫难正在靠近。
怡情坊,和往日似乎一样,又不一样,和千画廊比,更像两个世界。
明离让人将长孙秀带下去,再次叮嘱众人保护好曹氏和周杰昆。
就跟周依锦、周依莲一样,哪家都有几个靠不住的,霍家、颜家也有异类。
周芣苡点头:“**,狼狈为奸。”
明离插话:“这也不算意外。五大氏族就像香饽饽,多少人盯着他们,跺跺脚京师就要抖三抖。这位长孙****,一看就野心勃勃。他们算是志同道合。”
周广乐:“陈玄龙季一开始就目标明确,我们目标也明确。他发现那幅画是个意外,依蓉被挟持并不意外,长孙秀才意外。”
周芣苡窝在爹怀里嘟囔:“爹,要不要去英雄救美?”
周广吩咐明离:“看好千画廊。将她们带下去,傍晚再让长孙大将军来领人。”
陈玄龙季也是坐得住,到现在还没开口,难道还想这边急了去求他?不是一般的聪明。
至于偷换的这个,应该是个侍女,只是身材和周依蓉相近。
这么偷梁换柱将周依蓉弄去怡情坊,爹若是不救她,必将为人诟病。
周芣苡皱眉,怎么把长孙家扯进来了?这是准备将京师都搅乱吗?陈玄龙季真能搞。
书滴坐下解释:“长孙家二房的老二的嫡长女,长孙王妃堂侄女,长孙秀。她挟持四****,上了巷子里一辆车,在福缘茶楼停下,带着此女进去,车子去了怡情坊。”
另一个,就是劫持周依蓉的****。穿着黑织金缠枝牡丹罗裙,头戴芙蓉玉牡丹花冠,显然非富即贵;一张鹅蛋脸,四指宽的额头,眉毛又长又浓;不是一般的貌美,眉眼间透着一股狠辣劲儿,若是有机缘,只怕是第二个霍御女。
一个穿着黑底白莲罗裙,头戴珍珠玉莲花冠,衣服和身材乍一看都和周依蓉很像。
不多会儿,书滴抓着两个女子回来,都晕着,随意丢地上。
乔丰年、乔丰收、兰霈泽、楚林泉等都没说什么,陈氏和火氏,已经完全抛弃了五大氏族高贵的传统,这样摆明了来,大家也省的敷衍。
这不难理解,他们的事端无非是苏国。造谣未遂,无所不用其极。
周广看着依依乐,他有什么可气的,只是陈氏太肆无忌惮,好像迫不及待要挑起事端。
周芣苡小手给爹安抚顺气,陈玄龙季若真盯着周家,光防贼是防不住的。
年轻姑娘坐不住出去玩,其实不算什么;但她们昨儿刚跪过,不知道如今局势紧张吗?外面那么多人,是最乱最危险的,算了,事情都发生了。
周铃兰吓一跳,知道出去玩惹怒爹了,赶紧乖乖走人。
周广看着周铃兰,眼神和声音都是冷的:“不论是谁,本将都要他后悔!”
周铃兰着急:“那四妹妹呢?”
周广抱着她,和周铃兰说道:“你能这样想就好,先过去照顾你大嫂和侄子。”
周芣苡抬头,莫非陈玄龙季蠢的还用这种办法对付她爹?胁迫犯罪,这是无解的难题。
不对,陈玄龙季怎么知道画是她作的,那和周依蓉有一毛钱关系?
周芣苡好奇,陈玄龙季劫持周依蓉做什么?不会以为一个周依蓉值一幅画吧?
周铃兰着急,赶紧交代:“大嫂要休息,我和四妹妹出去转转,有个****有点面熟,她喊四妹妹,四妹妹过去,我赶紧跟过去。那****捂着她嘴就将她拖走了。我怕大嫂受惊,赶紧来找爹。”
周芣苡皱眉:“说清楚点。”
周铃兰看掌柜姐姐凶神恶煞,忙跪地上喊:“爹,出事了!四妹妹被人劫走了!”
她打开门,周铃兰急急忙忙冲进来,差点让她一脚踹飞。
明雪怒:“我要走了你还诅咒我,成心不让我走的安心是吗?今儿晚上就安排你接客。”
明离竖起大拇指:“姐你狠,一定要活着回来,还有无数客人需要你。”
明雪想了想:“老娘豁出去了,大不了我自己一把火烧了。”
五百万两黄金好像是坑了点,真正的坑在后面呢。
陈玄龙季那么聪明,故意不提第三幅,或许还想得到神永久的赐福,反正势在必得。
逸公子画的栩栩如生,对陈氏来说,这种技术就算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也不能落到别人手里;另一方面,一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
陈氏盛产盐铁,铁成各种****、盔甲,算是五大氏族中最注重技术的,尤其是军工方面。嫦娥穿的太空服,与第三幅画中的突击及坦克,对陈氏几乎是致命的。
不过话不是这么说的。陈玄龙季一定会被**,因为那画对陈氏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其他人都无语。逸公子还能画,那顶多就值五百两银子,这不是纯坑爹吗?
就是三维图,再加嫦娥七八号之类,不大好画,她凑合着是能画出来的,只是物以稀为贵。不给陈玄龙季要高价,他那么聪明,万一怀疑不买了怎么办?
周芣苡傻呵呵的:“本郡主听说逸公子那什么,万一如果她还能画出来呢?”
兰霈泽乐:“你觉得一把火值那个价?”
周芣苡试探着说道:“五百万两、黄金?”
明雪真是苦命:“你们觉得多少合适,我好给金**回话。别太离谱,他已经刺杀我两回,要不是有两张大公子受难图,我就死定了。”
明离不理她,谁做掌柜谁去,再说她在这也是陪客。
明雪收敛一点,斯文的喝着茶不想去应付陈玄龙季,拿眼睛看明离,该她去接客了。
周芣苡点头:“你表看本郡主,我爹在这里。”
明雪看着周芣苡,笑的更灿烂:“让他一次赔个痛快,老娘以后不用接客了。”
楚林泉插话:“你若是不,陈玄龙季一把火烧了怎么办?”
明雪比手指头,明离给她变出一个算盘,两个女人开始算,眼睛一亮。
周芣苡弱弱的摇头:“本郡主哪知道,不过若是做镇店之宝,一人一次一两银子,展览上十年,你说能赚多少?”
明雪问:“你确定?”
周芣苡缩她爹怀里,嘟囔:“本郡主怎么听说,逸公子这几幅画不?”
明雪瞪她:“白银,小郡主!”
周芣苡应道:“黄金?这么少?”
千画廊后院,明雪坐在周芣苡跟前:“陈玄龙季想买下《满城尽带黄金甲》,十万两。”
众人都老实了,不老实的怕被人打出去;那****出去,又一大帮人挤进来。
秀才应道:“这位****看的没错,恭喜你得到神的赐福,你们赶紧排队!想得到神的赐福要虔诚,还要机缘,大家都别急,不排队的没机会!”
排队的着急,不少人怀疑,乱纷纷。
周围一片轰动,哭的伤心的也纷纷过来,这要真能看见神挥手,那还了得?
****修长的手指着一片菊花:“就在那,你使劲看,哇我看到神了,他在朝我挥手!”
旁边**年愤懑:“别吵了,我怎么就看不到,哪有什么飞船神器?”
画前一个****惊呼:“浮、飞起来了!啊怪物!不对,是‘神的飞船七号’!”
这幅画的意义显然不是这,旁边一个秀才专门教人怎么欣赏。
入眼一片灿烂金菊,层层叠叠,热情奔放,很有冲击性,将整个寒冬与阴冷全部冲开。
我花开尽百花杀,满城尽带黄金甲。这是逸公子昨儿作的第二幅画。
消息陆续传开,更多的人来看《满城尽带黄金甲》,还有更神秘的《九天》。
有人轻嗤:“那是神灵托梦逸公子作的,看不懂奇怪吗?反正有人看懂,都说奥妙无穷。”
有人质疑:“我听说没几个能看懂,买它做什么?”
旁边有人附和:“快看,据说金**要将它买走,以后就没得看了。”
又一帮人进来,看一眼哭的肝肠寸断的,低声说道:“我们去看《满城尽带黄金甲》。”
一号展厅字画前都设了护栏,暗中还有无数高手盯着。
大家都想往前再看仔细一点,却发现画前两米设了防护栏,左右站了四个护卫。
展厅不停有人来,一半都奔这,士子银了不少好湿,老妪哭的昏厥。
文人雅士面对这秋日竟比春日红,树木竟比花儿艳,只觉得浑身热血沸腾;再看那树木如叶如刀,纵使寒风凛冽又如何,破碎一切待来年!
武将在这里,仿佛看到江山都是由鲜血染成,白骨堆积成山;想想半生戎马,逝去的袍泽,还有无数酸甜苦辣,焉能不落泪?
老百姓想起逸公子中了七刀十三箭,满眼的红,就像流的血。
山间,一共七道瀑布十三处曲折流水,水都用黑色为底,暗合本朝水德;黑色之上,有一抹白色,这不是傍晚,是晚秋的晨曦。仔细看,似乎瀑布如剑,白的是锋芒;流水如箭雨,白的是流光。
再细看,山头、房屋、小桥等都染上一层白色,好像霜太重;又透着莫名玄机,白色与红色协调,压住红的气场,又让情绪喷薄而出;天越冷,叶越红,感情更浓烈。
停车坐爱枫林晚,霜叶红于二月花。这满山的红叶,红的绚丽、红的厚重、红的隽永。独特的绘画手法,给人一种说不出的灵魂冲击。
入眼一副画,正是这几日震撼了无数人的逸公子的巨作:《满山红遍》。
千画廊,一号展厅,人极多,安静和哭声将这里渲染的充满神秘色彩。
明雪推门进来,看她像个草包:“陈玄龙季来了,想买下《满城尽带黄金甲》。”
周广瞪依依,依依眯着眼睛一脸傻笑。
众人更无语,周大将军现在不仅是超级偶像,还是大众**,狂热到这程度,都是醉了。
明离明眸皓齿继续笑:“这两天有人散播消息,说苏国要与朝廷议和,有什么好处之类,周大将军竟然阻止。结果消息没传开,就被几个大嫂当街打死。”
这纵火不用想就知道是谁,胆子真不是一般的大。
众人一齐无语。字画不如入门费,就是说所有人加起来不如逸公子一个?
明离笑的花枝乱颤:“字画才了四千两,霍小玉的画太贵没人捧场。这还不是最搞笑的。今儿一早得到消息,原本有人想纵火,但今天风大,怕牵连太大;晚一些大概就会下雪,火纵不了了。”
周芣苡怒的跳起来,又被她爹压下。
明离忽然一笑,美如花开:“昨儿入门费收了快一万两银子,夕烟说她以后不接客了,专门在千画廊收入门费。明雪说,这难道不是接客?看外面吵成那样,入门费是好收的?这些客人又是好伺候的?两人最后一块画圈圈诅咒逸公子。”
乔丰收和明离说正事儿:“生意怎么样?又有什么动静?”
兰霈泽和楚林泉面面相觑,小郡主和玉烟楼掌柜这么熟悉?科学和罢工又是什么意思?
周广拉着依依坐下,给她擦汗,喂她喝茶,看依依出来有人玩就高兴。
乔丰年看着小表妹,周芣苡乖乖走到他跟前。
两人谈不拢,越打越激烈。
周芣苡应道:“不行,一夫一妻最科学,要不然她真罢工,你不还得多干一份?”
明离嘴不停:“不然你给明雪发两个?”
明离使劲拍她手,周芣苡抓着她手不放,两人你来我往开始过招。
周芣苡又牢牢抓着她手谈心:“你年纪轻,不要这么偏激。夫君有好的,本郡主发的,保证能伺候你,让你身心愉悦,白天有精神,夜里睡的香。”
明离对他客气点,低头着冷哼:“白天晚上忙就够了,难道还要回去再伺候一个?”
乔丰收过来眉飞色舞的问:“难道你不想早点成亲?”
明离忙抽手:“别!这话是明雪说的,不关我的事,郡主您行行好饶了我!”
周芣苡拉着她手谈心:“能者多劳,你们辛苦本郡主都知道,过年一人发一个夫君。”
明离一屁股坐下就抱怨:“快累死了,明雪昨儿晚上说要罢工,夕烟白天还能休息,她白天晚上都要接客。”
书香、书砚、诗风、诗华等忙着服侍,脱了大裘又是沏茶。
客厅隔音非常好,门一关,点着灯,烧着暖炉,屋里温暖明亮,和外面就像两个世界。
明离安排人招呼她,再带着周芣苡等人到一间精致的客厅。明雪又忙去了。
曹氏摇头:“谢郡主,我没事,走的时候叫我们。”她把周铃兰和周依莲也带上。
周芣苡问道:“大嫂没事吧?”
曹氏孕妇比较情绪化,忙请示:“大将军,我们去那边屋里歇会儿。”
哭声则更清晰了,各种情到深处发出的抑扬顿挫的哭声,听得人心酸酸也想落泪。
周广抱着依依来到后院,才稍微清静点。
周家加上乔氏、兰氏、楚氏等一共来了五六百人,几乎都进去,后面又吵成一团。
因为收钱、限时等各种规矩,还有挤了蹭了乱七八糟吵成一片,乱。
周广抱着她赶紧进去,这儿人确实多得要命。
周芣苡忙躲到爹身后:“爹,她好凶。”
明雪胸器盯着她:“大将军是贵宾,算你们三百两银子;所有人都进去,别在这挡路。”
周芣苡眼睛眨呀眨:“那本郡主和我爹算一个人还是两个人?本郡主不到十四岁,有没有半价?小朋友才两岁,要钱吗?”
明离扶额,赶紧给大家解释:“主要是人太多,才出此下策,得罪之处还请见谅。随侍是不要钱的。”
周芣苡乌溜溜的大眼睛四处转,好奇的像发现新大陆,拉着她爹指着牌子惊呼:“爹,一人五十两银子,我们这么多人,要多少银子啊!”
周芣苡跟着她爹下车,明离和明雪等赶紧迎上来。
第六队,给高爵显位真正的贵人留的,一个主人五十两银子,随侍限三十人以下,赠拍会请柬一份。
第五队,一人一两银子,赠一支别致的桃木簪,可以进去随便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