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支吾了一下,羞于指出反应最强烈的部位。虽然并不是难以忍受的痛楚,可是隔了太久,再加上太过紧张,他就算是压抑动作也还是让她有所不适。
龙斩夜掀了掀英挺的眉头,“这些地方,都痛?”
她重重点头。
随即就见龙斩夜挥了挥手臂,她身上的薄被被卷走,她吓了一跳,急忙用双臂护住胸口,大怒的看着他,“你干嘛!”
“不是痛吗?”他狡黠一笑,抓住她的手腕,慢慢的分开,盯着她被自己烙下痕迹的肌肤,沙哑道,“给你上药——”
她瞪大眼睛,看着他慢慢的俯首,吻下来。
湿热的舌尖慢慢的打转吸允,她闷声哼了哼,难耐的扭动身子,“才不用…你快住手。”
他才不理,闭着眼,用鼻尖滑过她胸前饱满的弧度。
“天快亮了…”她快要哭了,他就算不说她也知道他是打算再来一次了。
“那就到…天再黑…”他吐出暧昧的句子,笑了笑,慢慢的吻上她战栗的顶端。
她顿时一颤,指甲抓过他的背,这微弱的痛让他隐隐更加亢奋。
“姝儿,我知道你想要…”龙斩夜抬起头,摸摸她涨红的脸,笑着安抚她。
她没好气的瞪他一眼,“我才没有!”
他挑眉,俯首,像小猫喝水一样,用舌尖轻轻舔过她胸口的殷红。
四肢蓦地划过闪电,她忍不住惊呼,“你!”
细细品尝,龙斩夜吮着她的花蕾,带给她疼痛又欢愉的极致快乐。
她无处依靠,双臂无助的攀上他肩头,大口喘息,“六郎…我好难受…”
他慢慢移动,疼爱她另一边,大掌收拢揉.捏,两边敏.感都同时爱.抚。
她终于忍不出低声哭起来,热流窜涌,她感到一股难以忍受的空虚和难耐,不停的扭着身子,她低泣,“好难受,六郎…”
龙斩夜总算放过她红肿疼痛的胸口,缓缓挪动身体,重新对上她的脸。
她脸色早已涨红,双瞳像两汪清泉荡漾着。
他低头,啄吻她微张的唇瓣。
分开,他在她耳边低喃,“要不要我…”
她喘息,朦胧里只听成了‘要不要我帮你’。
她重重点头,急切的搂着他脖子,“要…”
龙斩夜倒是怔了下,随即笑的眯起眸子,眼底一抹浓重的情.欲再也遮掩不住,赤.裸裸的,有些可怕。
他等了太久太久,以至于现在很想凶狠的将她占有。
前半夜温存的疼爱让她变得敏感,现在他短暂的前戏已经让她动了情,他捉住她脚踝,慢慢的将她双腿拉到最开。
动作太大了,叶珈琅立刻感到羞耻,挣扎着,“怎么可以这样…你快停下…”
龙斩夜盯着她最私密的地方,眸子早已染上狰狞的红,他喉咙里发出闷吼,倾身压下。
叶珈琅咬住自己的拳头,眼角渗出泪水。
剧烈的饱胀感觉让她忍不住想尖叫,可是嘴一张开,就被他下一个剧烈的动作压下了所有力气。
他低着头,近乎贪婪的看着两个人交.合的地方,这次他没有再压抑,尽情的宣泄着自己这些年对她的渴望和思念。
深深的进入,动作幅度大的让身下的女人边尖叫边哭泣。
这充实真切的感觉,怎会如此美好。
他看着她的表情,嘴角噙着餍足的坏笑。
“怎么样…给的够不够…”龙斩夜一边粗喘,一边调笑的问她。
叶珈琅艰难的伸出手臂,拧了他一把,愤恨道,“混蛋…我…我才没有要你这样…噢!”
龙斩夜重重的一撞让她差点散架,她挣扎着要爬起来逃走,这样下去非被他整死不可。
龙斩夜不悦的皱眉,扯着她的脚踝将她拉了回来。
捧着她的腰,他调整姿势重新深入,看着她皱着脸无助的被自己抛上情.欲的顶端,他却只想让她更深切的体会这种只有他才能给予的快乐。
每一次进出都在逼近她的忍耐极限,又仿佛唯恐这样的刺激还不够,他俯首,舌尖挑着她的耳廓,那滑软的东西在自己敏感的地方挑.逗,她恨不得大叫着昏死过去。
眼前一阵阵发白,叶珈琅觉得自己真的是快要死掉了,狠狠的挠着他的肩背,大叫,“快停下…不行…我快要死掉了!”
龙斩夜压下去,扣住她双手,更加急促的动作在她身体里爆发。
叶珈琅连连的尖叫在耳边响起,他拥着她燥热汗湿的身子,贡献出全部力量和她一起共赴巅峰。
她只觉得脑子一懵,眼前霎时间什么也看不见,只听到男人在自己耳边发出狰狞的低吼,随即,他便累极的倒在自己颈窝。
热流,一直窜涌进身体最深处。
“姝儿…”龙斩夜累得不行,结实的臂膀搭在她胸前,伸起来抚摸她的脸,“我爱你。”
她大口大口喘息,一手情不自禁的落在他背后,收紧,“我…我也爱你…”
他终于如释重负的笑了,仰起头,寻到她柔软的唇吻过去。
衔着她缠绵了一会儿,到底两个人都经历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再也没有多余力气,唯有紧紧相拥才能向对方表白自己的心。
天亮了,光线透过窗子,却被帐子挡住。
里面的两个人睡的深沉。
梦里,仍旧有彼此身影,从前,其实不重要,余生在一起,已经足够了。
【哦漏,我竟然写了这么…这么…不CJ的肉!捂脸!有木有赶脚!有木有很刺激!】正文今此缱绻尽流年07第二天早起,叶珈琅说什么也起不来身了。
龙斩夜由着她,叫人送来了早饭,他自己收拾妥当,就在一旁等着她睡起来。
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叶珈琅怎么睡的着,瞪着他抗议,“你可不可以走开去做点别的!”
龙斩夜挑眉,“我自己的女人,我看不可以吗?”
她憋了一肚子气,为什么他会这么无赖,她当初就不该对他同情心泛滥!
再也睡不着,她捂着被子,别别扭扭的去摸衣服穿。
昨晚他一通乱丢,祈祷不要撕坏才是,不然她怎么走出去见人。
龙斩夜好整以暇的瞅着她,“崩找了,我扔了。”
她气噎,扬起拳头丢他,“那我要穿什么!”
“不要穿啊,反正我不是外人。”他撑着脸,邪肆一笑。那一拳打在肩头,格外的舒坦。
“你…你!”叶珈琅指着他,“无耻!难道我要在客栈里呆一辈子?!”
“不如我们买下这里如何?”龙斩夜伸手抓过她,把她按在自己怀里,揉着她的发丝,“买下来,你当老板娘,我们有个营生,过普通人该过的日子。”
叶珈琅抬头看他,陷入苦恼,“你说笑吧,我不会当老板娘啊!”
“能有多难,收钱,管账,谁敢放肆,为夫出手摆平。”他做了个砍下去的动作。
叶珈琅真的认真的考虑他的话了,脑子里千回百转,他都考虑到日后的营生了,那想必自己就真的和他一辈子在一起了。
没法再回山上过无忧无虑的日子了是不是?他以后对自己不好怎么办,她无依无靠,打又打不过他,玩计谋又不是对手…
看着她眼珠子叽里咕噜转个不停,龙斩夜忍不住大笑,拧拧她鼻子,“是想了多少坏点子出来?”
咬咬嘴唇,她说出顾虑,“这个…我好像不太会算账,而且最主要的,我们有钱买下这里吗?好像要很多钱啊…”
龙斩夜从腰上扯下一枚玉佩,递到她眼前,“喏,这个就够了。”
她不忍他当掉随身之物,摇摇头,“我看你一直带着它,这块玉又漂亮的很,当掉很可惜。”
龙斩夜拥着她,吻着她耳朵,笑笑,“怎么不会算账,我看你这丫头精明的很。没关系,一块玉而已,我怀里抱着的可是比金山银山都贵重。”
她甜蜜了一下,娇嗔,“油嘴滑舌,别蒙我,我看这玉是你哪个相好送的,我现在都不知道为什么会跟你吵架又出走,我想,八成是你在外面做了金屋藏娇的坏事,气走了我。”
龙斩夜拥紧她,叹息,“姝儿,其实我是害怕。告诉你之后,你也许会再次离开我。”
她抬头看着他,深邃的眸底染上悲伤。
“你不记得,我其实庆幸。有时候做梦我还能梦见那时候的情景。你很伤心,决然的和我告别,然后…我就从此跌入了无底的黑暗,直到现在,你回来,我才重新活了过来。”他摸摸她的发丝,“你都忘了,也无所谓失去我,可是姝儿,再丢了你一次,我恐怕真的熬不过去。”
她心酸酸的,摸摸他的脸,摇头,“不要这样说,我不是无所谓的,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可是我看到你,就觉得你是我的依靠。”
他笑笑,沧桑爬上眉梢,握着她双手合住,“重新嫁我一次,往后我们再也不分开,我会用全部生命疼惜你。”
她望着他,感动的吸吸鼻子,“要有漂亮的凤冠霞帔,你要骑着大马接我走,还要有漂亮的洞房,还要有吹吹打打的乐队。”
他噙着笑,“嗬,要求真不少,成本太大,我得重新考虑一下。”
她皱脸,掐他胳膊,“你怎么这么没诚意!那算了,没有就没有,有个红盖头就行,反悔打死你!”
他抱着她滚到床榻上,大笑不止,“姝儿啊,我也算是有得有失,你不记得我,可是你拾回了最快乐最简单的自己。我感到欣慰。”
她揪住被子裹住赤着的身子,瞪眼,“不要乱拽!你丢了我的衣服,我还要重新考虑一下要不要和你这个老狐狸在一起呢!怎么看你都不像好人,骗子!”
他撑着脸看着她气鼓鼓的坐在一边,心头舒畅,“既然你这么犹豫,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考虑——你要不要做这客栈的老板娘?”
见她不说话,他作势起身,“算了,另寻人选。”
“你敢!臭混蛋!!”她一骨碌坐起来,勒住他脖子,“你敢找别人,我…我宰了你!”
他笑着将她抱起来,重重拍了下她屁股,“臭丫头,这么重,在屋里把饭吃了,我这就去安排你当老板娘的事宜——顺便,也弄身衣服给你。”
她盯着他,目光充满了爱慕和留恋。
“找身好脱的。”他哑声,“昨晚的衣服太难弄…太碍事。”
她涨红了脸,被他放回床上,用被子裹好。
她缩在被窝里,他出门后半天,终于忍不住捂住脸,甜蜜的笑了。
龙斩夜在外转了一圈,那块玉不是极品,但是也足够分量,他换了个合适的价钱,回到客栈,很顺利就买妥当。
这地方离仙留山不远,她不会因为离开熟悉的地方失去安全感。
带她过阵舒服日子,她完全信任接纳他了,再带她浪迹天涯就好。
【明儿见~新文那边大伙儿记得瞅瞅嘛~(⊙v⊙)】正文今此缱绻尽流年08高高地柜台后,换了身新衣的叶珈琅趴在上面,像模像样的打着算盘,时不时还翻看账本对一下。
龙斩夜从后门掀开帘子,看到她顾着腮帮子一副头疼的样子,不禁好笑,走过去,拥着她的腰,“怎么,算账呢?”肋
叶珈琅偏头看他,“是啊,你叫我管账的,我以为你说说而已呢,竟然真的买下来!”
他揉着她的腰肢,“不然拿什么养的你白白胖胖,给你买凤冠霞帔带你入漂亮的洞房?”
她哼了哼,脸却红了。
龙斩夜抽掉她手里的笔,“歇会儿再算,反正这店都是你的,晚点也没事,你去歇会儿,站了一天了。”
她才不,拿回笔继续算着,“你走开别打扰我,就因为是我的店才要算清楚,免得有人亏了银子出去做坏事我都不知道。”
龙斩夜笑着,搓搓下巴,“比如哪些坏事呢?”
“比如,跑出去对别的女人说,我要给你买凤冠霞帔带你入漂亮的洞房——”她用笔杆戳戳他胸口,瞪眼警告,“你可不要欺负我,不然有你好看。”
龙斩夜只是笑,眸底闪烁着宠溺的光。
门外进来几个人,小二急忙去招呼。
许是没有伺候好,忽然一声怒喝,凳子就被踢翻在地。
回头看去,就见七八个打扮凶悍的壮硕男人正要围殴小二。镬
“怎么这么野蛮!”叶珈琅摔了笔,怒冲冲要出去。
龙斩夜伸手拦下她,转身走出去。
问了情况,原是小二不小心碰撞了其中一位,几个异域打扮的人不依不饶,非要动手。
龙斩夜厌烦闹事,叫后厨加了几个好菜,送了好酒才安抚住几个人。
训了小二几句,几个人也满意了,龙斩夜才走开。
在后面和小二说了几句,龙斩夜回到柜台后。
“他们会不会以为我们好欺负!”叶珈琅愤愤,“哪有人这么不讲理,你还赔礼道歉,万一他们赖上咱们这里不走怎么办?”
龙斩夜拍拍她,“做生意就是这样,以后碰到这种事你不要出来,那帮人粗野蛮横,万一伤到你我要怎么办。”
她抿唇,忍下甜腻的笑,“我是老板娘,我当然要厉害点,我可不怕,我在山上师父可是教了我功夫的,有机会让你领教。”
他敷衍笑笑,心想,就凭你那点力气?留着晚上和我在榻上助助兴玩玩还将就。
看着她算账,他转头瞥着那几个人。刚问小二,他说他撞到的不是人,而是那个人包在布里别在腰间的剑。
小二不小心碰开了包剑的布,里面宝剑精致奢侈,锋芒超凡,听他描述了下剑鞘上的符号,龙斩夜猜个大概——
羯苍人。
那剑定然不是寻常之物,可以镌刻羯苍文字的,想必出身皇族的可能性很大。
他听着叶珈琅嗒嗒的打着算盘,琢磨着这些人到衮江城来是为了什么。
带着这把宝剑,应该不是为了防身,那应该是信物一类,他摸摸下巴,看来也不是很太平。
或者,带叶珈琅回仙留山暂作躲避也应该考虑。
侧头,那女人认真的算账,倒是有几分老板娘的精干。
他伸手揉揉她头发,宠溺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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衮江太守府邸。
宽敞的院子里上演着歌舞,酒香四溢,彩袖翻飞。
坐在主位上的年轻帝王撑着脸,端着酒杯专注的欣赏着场中不停旋转的美丽舞女。
黄裙嫩脆,乌发飞扬,那张脸,很轻易就让他想起很多年前刚入宫的一个人。
底下官员和舞女交换眼色,一曲终了,那舞女娇笑着,翩然走到无岚身边,袖子拂过他脸颊,媚笑,“陛下,让碧蕊敬你一杯可好?”
无岚转头看着她,嘴角噙着玩味的笑容,“好。”
碧蕊斟满,递给他,无岚举杯饮尽。
丢开酒杯,无岚猛地伸手将舞女扯过来,横抱起来大步往厢房走去。
众人心照不宣,继续笑着喝酒。
踢开房门,无岚几步就走到床边,将那女人丢上去,俯身压下。
碧蕊娇笑着躲闪,一睁眼,蓦地发现无岚的眼底透着吓人的狰狞。
她一瑟缩,无岚伸手掐住她脖子,死死的按住,冷声道,“你知道你这身装扮是在模仿谁吗?活腻了是吗?”
“陛下饶命!”碧蕊艰难的咳嗽,“是江太守命我这样打扮的!他说我有几分像从前的太子妃…我…不关我的事!”
无岚捏着她纤细的脖子,听着太子妃三个字,只觉得刺耳的厉害。
好些年没人跟他提起了,他以为忘了,没事了,可是眼前这个女人却轻易挑起他那些会逼疯人的暴躁情绪。
看着她逐渐弱了声息,他好久才起身,走到镜子前看着脸色寡然的自己。
衣着华丽,器宇轩昂。
他再也不是寄人篱下装疯卖傻求自保的懦弱太子了,如今天下是他的,他想要什么就要什么。
可是,他只有一个人。
除了他的儿子凤歌,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和他分享这一切。
他扶了扶歪掉的玉冠,慢慢转身走出门去,门口不远处有太守府的守卫,他面色淡漠,“去跟江太守说声,这女人福薄,承不了皇恩——下次换个结实点的来伺候。”
侍卫惶恐,进去抬走尸体,在心里纷纷认定当今皇帝是个变态的疯子。
他慢慢沉口气,抬眼看了眼仙留山的方向。
姝儿,还记不记得,当年你趴在墙上替他赶走几个坏小孩的那个傻太子?
其实最威风的时刻,最想分享的,是你。
虽然我早已将你作为筹码推了出去。正文今此缱绻尽流年09一大早,衮江城里已经热闹非常。
鱼贩子摊前,两伙人高声争吵着。
五大三粗地鱼贩子光着上身,身上横肉格外有压迫感,怒目瞪着眼前的女人,“再废话别怪我不客气!”
说着,带着血的菜刀砍在菜板上,大吼,“赶紧滚开!”肋
叉着腰,虽然个矮单薄,可女人完全不示弱,“奸商!你卖的鱼要不就短斤少两,要不就是混着臭鱼一起卖,来找你还不认账,欺负老人家,败类!大家都看啊,这个人是个骗子!”
鱼贩子气得眉毛拧起,抓起菜刀挥舞,“臭丫头,你不要命了!”
刀挥到一半,鱼贩粗壮的手臂蓦地被捏住。
低头看去,那人的手白净却结实,握着的那一下,却连骨头都疼起来。
“你又是哪里来多管闲事的!”鱼贩子大怒,可是被那人拧着手腕,痛的龇牙咧嘴起来。
捏着他,直到他掉了菜刀,龙斩夜才在鱼贩子手腕背面一敲。
那人立刻哀号着倒在地上,捂着手嗷嗷打滚。
叶珈琅一脚踹翻他的摊子,鱼洒了一地,乱蹦乱跳。
她气势汹汹的道,“再让我知道你耍无赖做生意,还叫我家相公收拾你!今天饶你一命!”
说完,朝龙斩夜扬了扬下巴,“咱们走!”镬
挤出看热闹的人群,龙斩夜慢慢的抬起手,搁在了旁边女人的脖子上。
冷意无声扩散,叶珈琅一缩,抬起头,媚笑着看着绷着脸的男人,搓着手讨饶,“我怕你担心,所以才没告诉你,昨天你也看到了,隔壁赵大娘被那个坏蛋欺负,还被推倒摔伤,太可气了对不对?”
龙斩夜缓缓捏住她脖子,面无表情。
讨好的搂住他的腰,依偎在他胸口,叶珈琅蹭了蹭脑袋,“不要生气嘛。”
龙斩夜挪了挪,她又粘上来,他有些恼火,在她脑门上狠狠凿了一下,凶狠道,“我不来你还要和那个人打架?他一只手就能把你丢出去!”
嘻嘻一笑,她仰起脸看着他,“不会的,我打不过我会跑的,他太坏了,你刚才打他的时候太威风了,我都看到有好几个姑娘用崇拜爱慕的眼神看着你了!”
他吐出一口气,这女人让他头疼,叫她不要去惹是生非,在这个地方,太招人注意不是好事。
这里离羯苍很近,城里也多有羯苍人出入,他的身份和她的身份,很容易被认出来,认出来,麻烦就大了。
她不听话,自己跑去和鱼贩子理论,要不是他来得及时,她不定被人家打伤丢去哪里了。
捏捏她的脸,龙斩夜思考要不要带她离开这里。
扯扯他胸襟,叶珈琅小心翼翼,“你真的生气了?那我答应你,下次一定不冲动,听你安排好不好?”
龙斩夜不看她,“刚才在鱼贩子面前,你叫我什么了?”
她回忆了下,不由得有些脸红,支吾着,他就已经摆脱她走掉了。
她急忙追上去,又粘进他怀里,弱弱的叫了声,“相公。”
心情大好,龙斩夜脸上却紧绷着,别过脸忍住脸上灿烂的笑容。
她摇着他,撒娇,“相公!”
龙斩夜春风满面,忍不住疼惜之情,揉着她脑袋把她搂进怀里。
她有些呼吸困难,哎呦着挣扎着,却被他紧紧搂着。
看不见他的表情,可是感觉到他不再生气了,她也就安然的在他怀里靠着,想了想,闷声道,“不算,还没有成亲呢,你还没有像我师父和姐姐提亲,没有聘礼,也没答应,不算。我收回。”
龙斩夜挑眉,“提亲倒是可以,不过聘礼可就没有了,你以后跟着我可过不了荣华富贵的好日子,勉勉强强对付个衣食无忧。”
她在他腰窝拧了一把,“少罗嗦!我要是想要荣华富贵,就去选秀女进宫当皇后了,哪会被你骗了就在这里当你的老板娘。”
龙斩夜脸色变了下,低头看着她,“怎么,你知道选秀?”
叶珈琅指了指一边的告示,“那边不是贴了吗,进宫就能见到皇上了,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皇宫里的女人漂不漂亮。”
看她遐想的样子,龙斩夜有些恍然,“你从前就是大户人家的女儿,有没有想过,也许你见过皇帝,还和他很熟。宫里,你也不陌生。”
“可我不记得了!”叶珈琅对他说的不感兴趣,转眼看到路边卖小首饰,连忙拉着他跑过去挑选,“六郎,这个好看!”
挑了一只珠钗,叶珈琅调皮的插在他头上,笑嘻嘻,“好美呦,你打扮打扮,也送你进宫去当秀女。”
他握住她手,蹙眉,“胡闹。”
她非要买下来给他,傻兮兮的挽着他一直笑。
眼前的女人笑得简单纯粹,他脸上烦恼,心底却澄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