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瞻基面上立时僵了:“你是说慧珠?”
若微扭过脸去,不置可否。
“用人不察,任人唯亲,行偏弄乱,自然是错!”瞻基不假思索地回应着她。
而她脸上笑意渐浓,翻开手中的经卷,口中嘟囔着:“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好你个微儿!”朱瞻基伸手将她重新抓回自己的怀中,在她的小脸上,又是一轮袭击。
第249节:双姝暗离间(1)
第四十二章双姝暗离间
皇太孙府宜和殿内。
慧珠听完胡善祥的一番学舌,立即疾呼:“娘娘错了!行差一步,这一局竟是咱们输了!”
“错了?输了?”胡善祥被她弄糊涂了。
“娘娘为何要忤逆太子妃的意思,而没有让孙若微留在太子宫中?”慧珠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失望。
“不是姐姐说的吗?殿下的长子,庶出还是嫡出,甚为关键!”胡善祥的脸憋得通红,心想,这还用我明说吗?留在府中,十月怀胎,有的是时间改变一切。可是,如果此次被太子妃留下,进而保护起来,那除了干瞪眼,还能有什么好法子?
况且孙若微即使留在府中,她已然有孕,殿下只能看着,自然要把雨露分给别人。自己也好近水楼台,若是孙若微在太子宫,那殿下还不也得跟着搬过去?
只是这些话,就是亲姐妹也只能意会,让她说出口是断断不能的。
“哎哟,我的傻娘娘!”慧珠气得不知说什么好了,想也没想,就直接挑明了,“在太子宫里,出了任何岔子都不关咱们的事。可是要在咱们府中,那就不能出一点儿问题,就是孙若微自己走路崴了脚,摔了跤,掉了胎,也得算在咱们头上。”
“那…”胡善祥似乎有一点儿明白了,可她转念又一想,还是不得要领,“那她待在太子妃宫中,咱们又能怎么着呢?”
“哎!”慧珠长长叹了口气,“娘娘忘了吗?姐姐我在宫中十几年,历任太子宫大宫女、监事宫正直至尚书,掌管上上下下几百口子人,有多少人受惠于我,又有多少人是经我提携的,只要稍稍用心,不用咱们费神费力,一切尽可水到渠成。可是现在…”
“原来姐姐说的打算,是要借刀成事?”胡善祥这才明白,她怔怔地呆坐在榻上,暗自懊悔不已,为自己亲手葬送了这样一个机会而痛惜自责。
又气又急的当口,一口气没提上来,竟然晕了过去。
迎晖殿内,朱瞻基坐在窗下的暖炕上手执书卷,凝神静气看得入神,而若微倚在他怀里小睡,瞻基不时将目光投在怀中的佳人身上,又帮她向上拉一拉覆在身上的锦被。
司棋悄悄入内,冲着朱瞻基福了礼,看面上的神色似是有话要讲。
朱瞻基用手指了指外面,司棋立即会意,忙从榻上拿来一个枕头,帮着瞻基将若微悄悄移开。这才随瞻基来到外面厅里。
朱瞻基坐在圈椅之上,目光一扫:“何事?”
“回殿下,慧珠姐姐差人来报,胡娘娘身子不适,请殿下过去看看。”司棋照实回话。
“身子不适?今儿一同入宫,一道回府,也没见她哪里不适。”朱瞻基沉了脸:“宣医官去看了吗?”
“已经宣了!”司棋看殿下的神色似乎没有要起身过去看看的意思,心中不由暗暗为难,慧珠派来的人是将话儿传给自己的。如果殿下不去,她们也许会反以为是自己没有将话传到。司棋为人一向谨慎,滴水不露,虽然知道殿下独宠若微,可是这府里的女主人毕竟是胡妃,而慧珠又是府中的管事,正管着这些丫头、太监,万万得罪不起的。前些日子的事,不就是明摆着拿紫烟顶包出气吗?这上边的主子相争,底下的人也不好过。所以她想了又想,试着劝道:“殿下,太医虽是宣了,按理说,殿下也该过去瞧瞧!”
第250节:双姝暗离间(2)
朱瞻基面上淡淡的,没有半分的关切之情,依旧坐着没动。不是他绝情薄性,原本对于胡善祥,他是有着七分敬重、三分怜惜的,然而经过若微西山涉险一事,他对胡善祥的心,立即又回到了原点,就像永乐十五年,刚刚得知她占了若微的位子一样,心中是迁怒,是厌恶。
“司棋说得不错,殿下正是应该过去看看,不仅如此,若微也该与殿下一道去!”若微不知何时从内室走出,她俏倚门边正凝眸望着他。小睡之后,她凝脂般的雪肤之上隐隐透出一层胭脂之色,双睫微垂,被长长的睫毛装饰起来的眼睛美极了。
瞻基看着她,竟有稍许的愣神儿,这样一副小女儿的俏丽,仿佛又回到几年前在南京宫中的时候。
“怎么起来了?才刚睡了一会儿!”瞻基说道,又吩咐司棋为她披了件鹅黄色的披风。
“殿下,该去看看才是!”若微的神色间仿佛蕴涵着丰富的表情,说着就走过来将瞻基从椅子上拖了起来,“走吧,走吧,礼不能废。今儿母妃还提点若微不能恃宠而娇呢,若是你在别的地方,不去也就罢了,偏在我这儿,不去不行!”
“咳!”瞻基立即笑道,在她脸上又轻拧了一把,“我说你怎么突然变得大度起来,原来是这般打算的,真真是天下女子皆大同,没有一个是不妒的!”
瞻基如此说着,却依旧牵着若微的手,走出了迎晖殿。
春日的午后,太阳光照在身上暖暖的,正像两个人的心情,温存而甜美。
进了宜和殿,若微抬眼一看才发现袁媚儿、曹雪柔都到了,平日里近前侍候胡善祥的丫环也都候在厅里,面上皆是难掩的喜色。
这状况哪里像是屋里躺着病人?朱瞻基心里想着,面上愈发清冷。
“殿下大喜!”袁媚儿见他来了,立即上前贺道。她原本相貌甚甜,肤如玉脂,此时一双大大的眼睛漆黑光亮,小嘴边带着俏皮的微笑,目光仿佛不经意间瞥了瞥若微,眼神儿中传递的信息很是复杂。
瞻基原本以为她是在道贺若微有喜之事,也未留意,只是点了点头。
第251节:双姝暗离间(3)
然而,满殿的侍女、嬷嬷,都郑重其事地跪下向他道喜,朱瞻基竟有些糊涂了,而若微心中一阵扑通,仿佛已然料到了什么。
这时只见慧珠领着徐太医来到瞻基面前,满脸的喜色:“恭喜殿下,咱们娘娘有喜了!”
朱瞻基微微惊讶,然后回头盯了一眼若微,眼神儿中有歉意,也有安抚。若微面上一派娴雅,美目流转,嘴角带着与往常一般无二的淡淡的笑容。朱瞻基这才稍稍安心,对着徐太医脱口就是一句:“可看好了?”
此语一出,众人皆感意外。就是朱瞻基自己也觉得十分不妥。
而徐太医在宫中久沐风雨,这点眉眼高低自然心如明镜,他立即拱手回道:“回殿下的话。正是喜脉,胡娘娘脉象平和,胎向强劲,已有两个月了!”
“两个月?”若微的脸色稍稍有些发暗。
朱瞻基挥了挥手:“偏劳徐医正,先下去吧!”
慧珠秀眉高挑:“殿下,皇太孙妃有喜,这是咱们府中的大喜事,该重重打赏才是!”
慧珠此语明显是在提醒朱瞻基,前些日子因为若微传出喜讯,朱瞻基大喜过望,传令府中上下皆有赏赐,而此时初闻皇太孙妃有喜,并不见朱瞻基有多大的欢喜之色,显然是厚此薄彼有些不公。
朱瞻基点了点头:“府里由你统管,这等事情,就按例而行吧!”
“是!”慧珠转身进入室内,不多时捧出一个银盘子,里面是用红绸包着的几封银子,大约有五十两,捧给了徐太医。
徐太医谢了又谢,这才告退。
“殿下,是否该去里面看看太孙妃?”一直静而不语的曹雪柔移步上前,一双含情的美目看着朱瞻基,面上是和煦的神情。
“是啊!”慧珠也开口劝道。
朱瞻基这才进了里间,只见胡善祥歪倚在暖阁里,隔着两层纱幔,见瞻基进来,立即起身相迎,口里轻唤一声殿下,面上含羞,比往日多了些娇艳。
朱瞻基迎上前,伸手将她扶起:“内室之中,何须多礼?”
第252节:双姝暗离间(4)
胡善祥笑了:“殿下是夫,是君,不管在哪里,善祥都仰为天颜,不敢怠慢!”
看她情真意切,眼神儿清澈,唇边含笑,好一副贞静贤淑的样子,朱瞻基不禁有片刻的失神儿。
“殿下,臣妾有孕,殿下似乎并不开怀?”胡善祥索性把头轻轻倚在朱瞻基的怀里。
朱瞻基沉吟:“哪里!善祥莫要多心。”
原本若微随袁媚儿和曹雪柔正要进入内室给胡善祥道喜,只是领头的曹雪柔刚一欠身,又立即退了回来,脸上像涂了层淡淡的胭脂,红晕微染,笑而不语。
袁媚儿眨了眨眼睛:“怎么了?”
若微却明白了:“既是如此,咱们就先回去吧!”
说完她便第一个转身退了出来。
从宜和殿里出来走在府中小径之上默默想着心事,耳边始终徘徊着徐太医那句“两个月”的话语。
虽然若微知道朱瞻基每逢初一、十五都会去胡善祥房里,可是他曾经说过他是不会让她受孕的。瞻基曾经不止一次对自己说过他的长子只会是她孙若微的。可是现在,胡善祥居然有了两个月的身孕,也就是说他骗了自己。
阳春三月,府中到处是一派郁郁葱葱、花木扶苏,虽然景致宜人,可是若微的心如同坠入冰潭,只觉得柔和的春风拂过却似剪刀一般锋利,割得自己浑身上下哪里都疼。
一阵难以抑制的恶心,她扶着路边的树干干呕了起来。
是谁在她身后轻柔地抚着,动作轻缓又小心翼翼?若微抬起头,正巧对上她的眸子,清烟如雾、丽质天然,从来没有发现曹雪柔是如此动人,此时她正一脸关切,又将自己的帕子递给若微。
若微也不推却,接过来轻轻擦了擦唇角:“谢谢!”
“妹妹出来怎么身边连个丫头也没跟着?”曹雪柔一口的吴侬软语,更显柔和。
刚刚与瞻基一道自迎晖殿里出来,两人手牵着手,自然不喜旁人跟着,可是现在他留在宜和殿里陪着胡善祥。深深地叹了口气,如今才知道形孤影单的难处,她只得以笑相掩,没有直接回话。
第253节:双姝暗离间(5)
“看妹妹害喜得厉害,不如到我那儿坐会儿,歇歇再走?”曹雪柔上前扶着若微,又对身后的丫头锦素吩咐着,“去迎晖殿里传个话,就说令仪在我这儿坐坐,省的她们惦着!”
“是!”锦素立即下去照办。
心细如发、体贴入微,曹雪柔平日里对谁都不远不近,而此时的一扶一帮却让若微觉得很贴心。
曹雪柔的香远斋布置得极为清净,不像女儿家的香闺,倒像是公子的书斋,若微刚一坐下,即有丫头奉上茶。
清香淡雅,宁神静气,一品之后只觉得唇齿留香,若微不由赞道:“好茶!”
“茶是再普通不过的洞庭龙井,只是用今冬的梅花熏过,又以夏日荷叶上的露水冲泡而成,所以才最是清香!”曹雪柔袅袅地站在书案之前目光扫过上面的一幅画竟不由眉头微蹙。
若微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她立即拿起一方素帕覆在上面,脸上笑容不减,又拉着若微去看她的藏书。
只是这样的欲盖弥彰反而见拙,那幅画画的什么,若微没看清,但是那画卷下方提的正是瞻基的字,若微只看到“老柏修竹沐雪青,鹊栖艳至露华浓”这两句,这是瞻基送给她的?原来到头来,竟是自己错了。原以为瞻基对自己的心才是唯一的。对于胡善祥,他只不过是敷衍了事,想不到他却让她珠胎早结。刚刚还在为此痛惜。转眼就看到了他写给曹雪柔的情诗,什么叫沐雪长青、露华正浓?若微只觉得短短八个字,如同一把钝刀凌迟在自己的心上,原来对于曹雪柔,他也不仅仅是应景儿?
那么袁媚儿呢?
若微面色越发清冷,深深吸了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让自己没有失态。
曹雪柔看在眼里,心道,只如此你即心寒了吗?原来还是高估了你,原来你竟会如此不堪一击?这以后的日子才真真有趣。
第254节:风催月奴折(1)
第四十三章风催月奴折
山东乐安原本是一座清静的小城,民风淳朴、百姓富庶,然而不过三两年,就大大变了模样。
高大宏伟的汉王府门前,王妃韦氏与府内诸位侧妃、侍妾都分列两侧,得了消息说今日汉王回府,所以早早在此候着。只是眼巴巴地等了一个多时辰,还不见踪影,不由有些急了。
韦妃年近四旬,身材高挑,体态丰盈,言行举止端庄娴雅。今儿为了迎接汉王,天还没亮就早早装扮起来,身上是亲王王妃的常服,金黄色绣着凤凰的云烟衫,逶迤拖地的黄色古纹双蝶云形千水裙,乌发如漆,只是略有些稀薄,所以特意加了义髻。这义髻原是盛唐时宫中贵妇人以铁丝加发编织而成的假髻作为装饰,据传还是杨贵妃首创的。而经过宋元两代,早已失传。如今韦妃头上的义髻,则是以薄木制成髻式,在上面缀以珠宝和花朵,看起来高贵美艳,更添风姿,宛如一朵怒放的牡丹花,美艳绝伦。
身后的几位侧妃站得腿早就酸了,可是谁都不敢稍稍流露出半点不耐烦的神色,只有心中暗暗祈求上苍,让汉王早些驾临。
正翘首而盼,只见远处烟尘浮起,马蹄阵阵,一队人马飞驰而至,后面那辆四马高车,正是汉王的辇驾。
侧妃邓氏轻声说道:“好奇怪,平日里王爷都是骑马的,今儿怎么会坐在车辇之中?”
韦氏也是纳闷,然而车驾已到近前。
“快,侍候王爷下车!”韦氏立即指着王府门前的太监说道。
有人马上抬来三层木阶的车马凳放在车旁,车门自里面被推开,朱高煦大步走了下来。
“臣妾恭迎王爷回府!”自韦氏以下,所有的妃妾和九位王子都俯身下拜,如此恭敬,如同圣驾来临一般。
“嗯!”朱高煦哼了一声。
听着似乎不那么高兴,韦氏与众妃起身抬眼望去不由都愣了,只见朱高煦从车中扶出一个妙龄女子,看起来正是双十年华,一张瓜子脸,水汪汪的大眼睛,容貌甚美。
“王爷!”韦氏脸上的娴静与端庄立时不见了,刚要开口询问,朱高煦仿佛十分不悦,挥了挥手,只拉着那女子大步向府内走去。
王府正殿之后,是朱高煦的寝殿。进入室内,他便往正中椅上一坐,接过侍者端上的茶饮了一口,又盯着立于下首的那名女子说道:“坐下!”
那女子瞪着他,也不知道害怕,面上表情有些倔强:“王爷将民女强押至此,到底何意?”
第255节:风催月奴折(2)
“强押?”朱高煦一阵大笑,眼中射出厉光,一把将她拽入自己怀中,“你说是强押?好个不知好歹的丫头。得本王青睐,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还这样忸怩作态?”
“你放手…”女孩眼中一派惊恐之色,“你不是说要带民女去找皇太孙吗?”
“皇太孙?”朱高煦大笑不止,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几乎要生生掐碎一般,“你倒先说说看,为何要找他?”
“我?”她又惊又怕,“民女早就说了,皇太孙救了我和我娘,我亲手绣了件袍子想赠给皇太孙!”
“哈哈哈!”朱高煦眼中闪过噬人的凶狠,一个巴掌狠狠甩在她的脸上。玉面之上顿时红肿起来,唇角也开始渗出猩红的血色。
“贱人,什么送袍子?你是想把自己送给他吧?”朱高煦压着她的头,自己的脸几乎紧贴着她的面。
女孩紧紧咬着嘴唇,不再开口。
“怎么不说了?戳中你的心事就不说了?”朱高煦索性将她压在桌上,健壮的身躯强压了上去,“凭你?以为自己有三分姿色,就能在皇太孙面前得了宠?你醒醒吧,你的模样放在皇太孙府中,只比那些二等的丫环稍强些罢了。还是让本王先调教调教,让你长些本事,再送到皇太孙府中的好!”
“真的?”那女子似信非信,眼中又有了希望。
朱高煦冷笑着,扯下她的腰带,于是淡粉色的长裙瞬间飘落。她立即大惊失色,用手狠狠抵着他:“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教教你规矩,要想入太孙府,这是必得要学的!”他眼中没有半分的欲望,有的只是恨意。
这恨从何而来?
她想不明白,只是稍一游移,他的手已然探入衣底,扯下她的胸衣与里衣。
还未来得及细想,出自本能的拒绝,却被他狠狠扼住咽喉:“想想你娘!不想活了?”
她脸上神色是越发糊涂,都是王爷,都是出自皇家的龙子龙孙,怎么会有如此大的差别?皇太孙英俊潇洒、为人亲和,而汉王却如狼似虎、阴狠残暴。
第256节:风催月奴折(3)
然而就在此时,他手上稍稍用力,而她不由一阵猛咳,汉王两指之中多了一粒丸药瞬间塞入她的口中,她很想吐出来,但是根本不可能。
是的,一杯滚烫的茶水随后被强灌入内。
连着那粒丸药,一起被送入体内。
“这是什么?”她眼中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很快,你就知道了!”他笑了,随即便放开了她。因为他知道,要不了多久,她就会自己送上门来。
当韦妃进入寝殿的时候,镂凤的大红帘帐里,汉王强健的身躯压在那年轻女子白皙的玉体之上,两人紧紧缠绕在一起,低沉的喘息和细碎的娇吟同时灌入耳膜,热汗从汉王的背脊上淌下,充满了情欲的色彩。
她的手紧紧按在他的肩上,长长的指甲嵌入他的身体,而他浑然不觉,只是一下猛过一下地狠狠地冲击着她,一想到身下的女子是朱瞻基救下的,又是爱着他的,汉王就觉得身上似乎有使不完的劲,兴奋无比。
韦妃站在帐幔之外,进退维谷。
这可是大白天呀。
记忆之中汉王虽然欲望过人,但是还没有过这样放浪形骸的时候。这是怎么了?而床榻之上那个年轻的女子又是何人?论容貌,虽然清丽,但绝说不上有多出色,跟本比不上府中的那几位后入门的侍妾。
只是帐中的呻吟和粗喘,一阵一阵地撞击,以及汉王痛快地大喊声,这一切让韦妃完全呆住了。
也不知过了多时,汉王才翻身站起,就那样赤身裸体地掀开帘子站在她的面前。即使是多年夫妻,育有两子一女的韦妃也面红耳赤羞愧不已,此时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然而她一低头,不经意间的一瞥,正看到榻上女子如玉的肌肤上全是淤痕,真是惨不忍睹。
“王妃看够了吗?”汉王冰冷的声音突然响起。
“王爷?”韦妃面上青一阵红一阵,心中更是恼恨异常,只是还得强忍着。
“侍候本王更衣!”汉王盯了她一眼,似乎十分不满意她的迟钝。
“是!”韦妃万般委屈,无奈之下只得帮汉王将身子擦拭干净,又套上了一件崭新的长袍。
第257节:风催月奴折(4)
而床榻上的女子依旧弓着身子,呻吟不止。
看那情形,似乎还是欲壑难填,未曾满足。这女子也太不知羞了,韦妃不由十分反感。
“去,把后面的紫月阁腾出来让她住下,再让秋棠好好调教调教她。”汉王穿好衣服,就出了殿门。
只留下怔怔的韦妃与床上如落花般的女子。
屋里充斥着男女长久交欢留下的气息,韦妃一刻都不想多留,她立即走出殿外。不多时便有两名粗壮的丫环入内,掀开帐帘,看到榻上的狼藉与那个满是淤紫的身子,相视之下,便将她拖了起来。
“这是王爷的寝殿,王爷都起身了,你还在这里挺尸?”其中一女横眉以对。
而她仿佛不闻,痴痴呆呆如同傻了一般。
“银杏,别跟她多说!”另外一个女子从地上捡起她的衣裳,手脚麻利地帮她穿好。二人将她架起向外走去,而她似乎忍着巨大的疼痛,步子沉重。每走一步,脸上都是莫名的痛苦,就这样出了朱高煦的寝殿,走过几重殿阁,才来到西边一处小院之内。
进了房里,两人一松手,她便重重摔在地上。
二人转身把房门锁上,过了半晌提着热水和浴盆入内,将热水倒入浴桶内,不由分说扒去她身上的衣服,将她推入水中。
“干什么?你们干什么?”泡在水中,任她们揉来捏去此时方才清醒过来。
“干什么?你当我们愿意伺候你?”银杏嘴上说着,手上更暗暗用劲,王府的规矩,除了有品级的妃妾、选侍以外,其余的小丫头们侍了寝,就要立即用秘制的药水冲洗下身,这样便不会受孕。
只是这冲洗的手法实在是难以启齿,又十分的难受,所以有的小丫头为了让自己洗得舒服些,就会常常给这些婆子们塞些钱。
而她刚刚入府,既没交情又不知内情,自然是不懂这些的。
于是那两人下手极重,丝毫不比刚刚朱高煦带给她的侵犯好受,所以她才疼得连连求饶:“两位姐姐,我自己洗就好了,不劳你们大驾!”
第258节:风催月奴折(5)
“哼!”两人充耳不闻,加快了动作,不顾她的苦苦哀求,下手更加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