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也说不好,对于除了感情之外的事物,我可以快速地做出决定,拿捏出命脉,掌控着利弊因素,但,面对感情,我却总是三百五的典型代表,尤其是与两皇三王搅拌在一起后,更是不知道自己的最终情感。
也许,曾经受过感情的伤,便一直小心翼翼不敢前行,怕自己懦弱的哭泣吧。
从小到大,无论什么时候,跌倒后的痛楚眼泪,永远只是我一个人品尝的苦涩痛楚,那种滋味,无法分享,却也令我避之唯恐不及。
所以,我承认自己的懦弱,懦弱得不敢轻易尝试心碎的滋味。
也许是我将自己保护得太好了,好到没有了裂痕。在每一些次受伤的时候,总会以最决然的姿态离开,不让那脆弱的眼泪掉落在人前,不让别人知道我所承担的伤痛,不给任何毒气钻入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去真正了解他人所想的回旋余地。
一次次的错过,其实,都对有我无法推卸的龟避。
只是啊,长期以来的孤单,长期以一为的训练,长期以来的行动,长期以来的规则,都深深渗透到我的骨髓,让我即厌恶又
无法根除的秉性——没有重来。
生命如此,工作如此,命运亦如此。每次我出使任务,每次有人死在我的刀下,每次活着站在镜子前,我都一直相信——没有重来!
可是,生命的奇迹,眼镜蛇的醉语,真的开始动摇我一直以来的信念……
是否,死了就是死了?错了就是错了?真的没有重来吗?
我虽然不懂人类的感情到底分多少种形式的爱恋,但,我却明显的知道,在原谅眼镜蛇的同时,我……再次动心了……
这样一个男人,无法不让人爱啊。
冷血,脆弱;高傲,自卑;渴望阳光,却成受不了热度,永远只能活在阴暗的角落,眼望着那炽热的烈焰。
但,胆小自私的我,实在不知道要如何面对醒酒后的眼镜蛇,更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给眼镜蛇一颗完整的心……
眼镜蛇,我们从未说出口的爱,真的可以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吗?我是否能背弃白莲的爱情,让他将自己刺穿在我坚硬的刺上?难道一段感情的开始,就必然要承受另一具身体死亡的重量?
眼中缓缓滑落一滴清泪,坠落到冰冷的石桌上,形成了不规则的飞溅痕迹,就如同我未知的命运,不知最终会融入谁的身体?或者飞溅了生命?在或者……就这么点点蒸发掉?
眼镜蛇,你就让我再自私一回吧,既然已经无法给你完整的感情,就已经承担不了你沉重的爱情,就让我去寻找心底最后的底线,也许,转过圈后,我们……会再聚。
轻轻拉开眼镜蛇的手臂,却被他一个用力,又捆回到怀里,口中含糊地囔囔道:“别动,山儿……”
我停止了动作,依偎在他的怀里,只等她睡熟了又试着将臀部前提,将他重要的组成部分拉力出自己的体内。
在我快成功提离时,眼镜蛇竟一个挺身,又辞回了我的身体里,仿佛无意识地又顶了两下,才嘴角沁着满足的笑颜继续睡去。
我感觉两人连接的部位有被眼镜蛇占得慢慢的,只能尽量放松自己,让敏感的蛇安心睡觉。
不多时,我终于成功的从眼睛蛇的怀里溜了出来。拾起一件长衫,为他轻轻盖上,又凝神看了他一会儿,低头在其脑门上落了一吻后,才动手整理起自己的衣物,顺手扯走了眼镜蛇的牌子,小心翼翼地往外蹿去。
在院落之间的拱门处,自然看见为数不少的便装士兵,敲昏,换上衣物,偷偷跟在巡逻士兵的身后,借着黑夜的掩护,左闪右躲的终于出了院落。
大门口处仍旧有人把守,我迅速扫了一圈,没有见到江弩的身影,便挺了挺自己的小胸部,气势昂扬地大步跨了出去。
不出任何意外被人拦阻下来,我随手一展示眼镜蛇的牌子,自然而然地以特派员的身份被恭请着,放行了。
出了大门,我迅速隐身在黑暗中,几个攀爬,就上了一棵茂密的大树,成功地将自己掩饰在粗壮的枝干后。
果然,不出一刻,整座院子瞬间灯火通明,一阵飙风扫境般的愤怒呼啸而出……
那不坚固的大门被眼镜蛇一脚踹开,人亦随之伫立在茫茫夜色中,那没有捆绑的发丝随着风向狂舞,若一张无限蔓延的网,搜寻着一切有关我的信息。
一张隐匿在黑暗中的脸孔,即使看不清面容,亦可清晰地感受到那凛冽眸子中所折射出阴鸷怒气,若两柄寒剑直直扫视着茂密的树林。
后半夜的风,总是夹杂着刺骨的寒,卑劣地拂起眼镜蛇那匆忙间搭在身上的衣衫,吹开了那没来得及系上的衣带,露出了充满诱惑的精致锁骨和胸前的两粒性感小果实,于夜色中伸出冰凉修长的手指,向前奋力一挥,红润的唇畔只吐出一个字:“追!”
所有人,几乎是顷刻间列队而出,骑着战马,朝各个方向飞扑而去。
眼镜蛇没有骑马,只是一步步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害我屏住了呼吸,不敢露出一点小小的端倪。
眼镜蛇身后跟着步步紧随的江弩,以及一整队的侍卫。
江弩将手中的披风拉开,恭敬地送至眼镜蛇身旁:“陛下,天寒风大,容易着凉。”
眼镜蛇恍若未闻,仍旧穿着单薄的衣衫步步走来,那黑暗中的敏感度简直令人叹为观止。
江弩收了披风,又道:“陛下回院休息吧,臣……”
眼镜蛇突然回过头去,盯向江弩,喝道:“孤让所有人去寻,你留此地作甚!还不去寻!”
江弩一愣,痛心道:“陛下!烙国急报已经传来多日,那燕王趁陛下不在朝堂,竟意欲夺权作乱,陛下不但不回,仍执于赫国,等那一人……如今,又与虎为谋,使自己处于两难之地,只为护那一人平安!陛下如此这般,置烙国的江山于何处啊?”
我想,我终于明白江弩对我的怒气从何处而来。捍卫国家,那是军人的天性与职责,而我在江弩的眼里,显然成为导致国家落寞、阻隔眼镜蛇正常分析的绊子。
眼镜蛇缓缓提起长剑,在黑色中挽出一个银色剑花,只觉嗉的一声,一股子血腥味儿便从江弩的右脸上溢了出来。
那没有声调却阴冷异常的声音随着收剑的声音字字清晰地传了出来:“孤做的事,不需你来评价。到底与虎为谋,还是麻雀在后,慢慢自会分晓。你只需记得,那女人,是孤的皇后,即可。”很难得听到眼镜蛇捍卫我的语言,心里被蜜糖灌溉,甜甜的。
而那冷口的家伙,竟然在我冒幸福泡沫时,话锋一转,出口恶舌道:“待孤捉到那个死女人,必将其吊到房梁,好生抽打!竟敢偷逃,罪无可恕!”袍子一甩,提步前行。
待人都走光后,我才小心翼翼地从树上下来,随着其中一队人马的脚印往他处潜去。待前面的这对人马往回包抄时,我便钻个空隙溜出去,尽量做到既省时又不费力。
“也许,未来的路并不好走,好在我还有一双脚,可以继续流浪。”仰望星空,想着江米N条座右铭的一条,不自觉地笑了。
要是面对这样纷乱的感情,江米一定会选择另一条路吧?一条会让自己活得多姿多彩的路。
至少,不会像我一样一路落荒而逃。
她,一直努力将自己扮演成淑女,却一直以最强悍的内心活得潇洒自如。
在这场三国一族的逐鹿之战前夕,我一步步踏向马背上的战神传说。
“刃”的传奇,即将开始……
一百零五.倾君之时
一路小跑,终于成功隐回了集市,一头钻进了成衣铺子,换了身简洁女装,雇了辆小马车,屁颠屁颠地打算往皇宫里返.
却总觉得自已哪里没有搞清楚,怕是这两天,要出什么大乱子的.
眼镜蛇的与虎为谋,到底指得是谁?
而江弩说得'护一人',显然指得就是我.
越想越烦乱,总觉得有只黑手在幕后捣来捣去,弄得我一直不能消停.
恼火地掀开帘子,竟然觉得眼前景色有那么几分熟悉,当下眼睛一亮,对车夫吩咐道:"去'倾君之时'!"
车轮子吱咯转动,我竟然如同回娘家的小媳妇一样,满怀着喜悦兴奋的心思,盼着马儿快点跑.
不出一个时辰,马车停了下来.
我的心砰砰乱跳了两面三刀下,掀开了帘子,跳下马车,深吸一口气,抬头看向我曾经挥毫的四个大字:倾君之时.
直感觉时光如梭,仿佛昨天才从这里走出,今天又回到了这里,中间的岁月,仿佛被蒸发了一样,竟然想不起什么,只觉得皆是不真实的镜花水月,恍然一梦.
扫视了一下仍旧残破瓦的院落,看见墙上的竹子已然被风雨扫得退色,记忆里的点点滴滴现次涌上心头,混成了说不清的滋味.
当初一走,竟没有留下支字片语的归期.
这一返回,必然要惊扰人了.
信手推了推院门,果然插着.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觉得不想进去了,只要知道这里还有个家,还有那么二十来口男人在这个屋檐下混饭吃,就很好.
可能,是怕见到某些不再齐全的人与物吧.毕竟,这么长时间里,变化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内心深处,也许,就渴望着那一份不会变更的景致吧.
嘴角仍旧上弯着微笑的弧度,欲敲门的手却放下来.
就当是乘兴面来,兴尽面归吧.
转身,刚要上马车,便听见身后有木门被拉开的声音.
没有回头,一脚蹬上了马车,屁股刚要使劲上提,就被身后的那声叫怪惊在了当场:"嘎!看那娘们的背影,像不像阿爹?"
另一打着哈欠的声音瞬间清醒:"格老子地,真像!"
我眼皮挑了一下,跨在马车上的一只脚挪回了地上,嘴角沁笑的缓缓转过头,调皮道:"土著怪脸们,可想阿爹了?"
那两人瞬间张大牛眼,咧开厚嘴唇子,在阳光下颤抖着黄澄澄的大板牙,瞬间扑了过来,将我根拍入怀里,粗着嗓门大嚎道:"阿爹啊,您总算回来了,可想死俺们啦......啦......啦......"
呼呼啦啦间,我便被两人抹泪的壮汉子推进了院子.
其中一人气运丹田,高声大喝:"兔崽子们,阿爹回来啦啦啦啦啦......!!!"
哗哗啦啦中,一群二十来人的小倌全部披头散发地推开破旧的房门,旋风般冲了出来,热泪盈眶地将我困在中间,热情地拥抱着......
更有甚者,竟嘟起红唇,想要对我献吻数枚!
大家抱成一团,笑中含泪,泪中含嗔地热闹着,那种久别的情谊竟然让我长久紧绷错乱的心得以滋润,感觉......真好.
欣喜间,一土著怪脸怪叫道:"阿爹,你咋穿起了女装?"
另一土著怪脸扫视我一眼,万分肯定道:"阿爹这男扮女装,也满好看地."
更有一名小倌万分娇柔地抬起纤白玉指,牵起了我的小手,呵呵娇媚道:"阿爹啊,原来你也喜欢女装啊~~~~奴家也收集了几款不错的女装,等会儿你去试试,有喜欢的,人家忍痛送了哦~~~~"
我咽了一口分量很大的口水,没有说话.
另一小倌却摸了摸我的秀发,温柔道;"阿爹这发上若戴两只珠花,就更像女人了."
我满头黑线,无语仰望蓝天,但愿此刻有惊雷砸下!劈死......这群非女人!!!
终于,在我的泪眼斑斑中,那个比较清秀,比较理智,比较稳重的男子终于开口道:"阿爹定然没有吃早点,大家也回房去洗漱一番,再到前厅同餐,如何?"
众人点头,火烧屁股般冲回个人的房间,顿捣动.
我则在清秀男子的陪同下,一同返回到原来的屋子里看看.
踱上二楼,推开自已曾经居住的房门,屋子里的一切与我走时没有一分变化.
心,竟然觉得万分舒坦,惬意,自然.
随手抚过一件件古老且笨重的家具,轻轻拉开吱咯做响的衣柜,看见里面的衣物仍在,不过,却与我走时有了些明显的变化,显然被人翻动过.
我记得,我的衣服从来不会整齐的叠好,而是随意的扔进柜子堆放一起,而眼下的衣物竟是整齐有序的叠好,并分了颜色,整齐地摆放在柜子里.
探身进去,一顿翻动,竟然没有看见被我曾经被我扔要其中的两粒木质圆珠!
身后那清秀男子上前一步,用足够我听清的声音,小声仔细道:"阿爹走后,来了三波人马,皆来查阿爹的底细.小倌们陪酒服侍,倒也套弄出一些线索说词.
第一波人,貌似宫里的人,但却不知道何人所派.
第二波人,是宫里的娘娘派来的,至于到底是哪位娘娘,并没有打探出来.
第三波人,直接潜入阿爹的房里乱翻一通.
我等第二天打扫时,才发现屋子被翻,怕阿爹不喜,便自作主张地将衣物整理好,放入柜时.阿爹可是觉得,丢了什么?"
我轻挑着眼梢,似笑非笑地凝望着清秀男子,不回反问:"你叫什么?"
那男子微愣,恭敬地回道:"柳子絮"
我转身坐在椅子上,勾唇一笑:"怎么告诉我真实姓名?不说艺名呢?"
柳子絮轻抬起眉眼,望向我:"阿爹若问艺名,便不会问我."
我一拍脑门,唉声吧气道:"做什么都这么聪明?就不能让我卖弄一下聪慧啊?"
柳子絮展颜而笑:"阿爹的聪慧,非常人所及."
我咧嘴一笑:"既然柳絮这么说,我就不谦虚了."
柳子絮眼波一闪,问:"柳絮可是阿爹赠予的别号?"
我点头:"喜欢不?"
柳絮轻声笑道:"柳絮,柳絮,年年轻舞,却飘无所依,依无所靠.阿爹却了中间的子字,少了几分书卷气,多了几分缥缈不定的浮生意味儿,与这身子,倒也符合贴切."
清晨的光沁在那清秀的眉眼间,竟镀成了不真实的恍惚感,真若那随时会被风吹散的柳絮,轻盈独舞,却不可控制自已的生命归属.
从来没有仔细打量过这个男子,本以为他与狮子,月桂,罂粟花,白莲一比,简直平凡成太大的落差.但,今时今地,从他口中说出自已无法控制命运时那抹淡然,却让我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下这个男子,这个接受了命运的曲折,却仍旧不卑不亢的男子.
赫然发现,在他秀气的外表下,却有着一张非常耐看的脸.没有平时地惊雷的浓艳,没有绽颜一笑的惊艳,没有风姿卓越的伟岸,没有仙鹤独立的气质,却若缓缓的溪流般,只有亲近,才能饮下这份甘甜爽口;只有贴近,才能聆听那动人的叮咚.
我这个人,一向身体力行,想到哪里就做到哪里,想着贴近,便起身,踱到柳絮身旁,点起小脚,翘起小鼻子,在他的颈项处闻了闻.
并没有闻到什么特殊味道,只有干净衣物的皂角味儿.
退了开来,却见那清秀的脸庞缓缓染上了两抹极淡的红晕,若一潭碧湖中坠落了一滴轻柔,荡开一圈圈的涟漪,染了一池子的春意.
我突然发现,安静的柳絮,是个满好玩的人.
他对一切都仿佛逆来顺受,没有所谓的反抗和逃避,只是安静地等着那阵风吹起,将自已带入未知的,却必然要承受的命运中去.
不错,我喜欢.
于是,我站在他眼前,直视着他的眼认真道:"无论你曾经属于何人,被风吹向了何处,现在,我要你是我的人,你给是不给?"
是的,我想要这个人,要他百分百的忠诚.如果,从我突然撒手不管'倾君之时',到现在的井然有序都出自这人之手,那么,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简单的小倌.更何况,从他刚才禀告那三波探访人马的神情中,我更可以窥视出他非同一般的经历,不然,不会如此镇定有序.
阳光,将我两染成了半透明,即使刺眼,也不允许自已有一分模糊.
时间,就这么无声地飞驰而过,即使流逝,也不容忍彼此有一毫的退缩.
终于,他恍然地一笑,抬起秀美的手指,一颗一粒地解开自已的衣衫扣子,将那细致的颈项,光洁的胸膛,诱人的殷红,渐渐展露在我的眼前......
我呼吸一紧,只觉得他误会了我的意思,却没有出手阻止他的轻解罗衫,只是眼冒绿光地努力盯着,慢慢出声:"我想......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是......要你的......忠诚,不是......要......你的......身体......"
而柳絮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手指勾起白裤上的带子,一扯,无波无澜:"有区别吗?从一个主人之手,赠送到另一人之手,每次的宣誓效忠,皆是由此开始,由此结束.只要......主人还眷恋我的身体,我,必然效忠."
听出了他话中的讽刺与自嘲,看见他缓缓退下了裤了,整个人赤身裸体地站在我面前,一副任君采撷的温顺模样.
那修长俊美中的体态中,仍旧展现出一隅少年独有的柔韧,似没有经历成长却已然在岁月中流逝了浮躁.
那无波无澜中,仿佛宣示着甘愿与顺从,但那微微轻挑的眼梢,却透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骄傲与倔强.
他见我长久不动,只是用高压眼不停地扫视着他的裸体,不禁有些不自然地动了一下,轻笑道:"阿爹嫌这身子不干净,难以下咽吗?"
一百零六 开辟新天
我点点勾起嘴角,望向他的眼底,笑道:“不想脱,就不要脱,纵使我阅男无数,也没有见过像你脱衣服脱得这么难看的。”
柳絮身体一僵,却没有搭话,只是仍旧眺望着我的视线。
我呵呵一笑,抬手轻佻地扯了下他胸前的小果实:“穿上衣服吧,伦家是女人,没有能满足你的小鸡鸡。若你不喜欢为我效忠,咱就做姐妹吧,反正我挺喜欢你这个人的。”
在我的亦褒亦贬间,柳絮面上微红,低头捡起地上散落的衣物,一件件穿戴着。我推开木门,抬腿跨了出去。
身后传来柳絮那恢复了冷静后的声音:“我……..知道你是女子。”
我脚步下一滑,没有回头,却咬牙道:“知道我是女子你还脱?真想逼我以非男人的方式强了你啊?”一挺胸脯,甩了下头发,去饭厅与家里的绿草们吃饭去了。
这个男人,还真有点劣根因子啊,就不知道是从哪个主子那里学来的手段?
吃完饭后,二十来口的绿草们皆散落在我的周围,与我说着离别后的家常。
有人说:“阿爹,奴家想死你啦………”
有人说:“阿爹妈,你不在的日子,有人总是捣蛋,被我们套了一麻袋一顿揍!”
有人说:“无论阿爹是男是女,或者不男不女,奴家都喜欢得紧哦……..吼吼吼吼………”
有人说:“即使阿爹不在阁里,若是有客人闹得人不消停,我们一提阿爹的名号。便焉儿了。”
有人说:“阿爹真有君子风采。”
有人说:“那曾经被阿爹揍变形的官狗,因贪赃枉法被子人下到大狱去了。”
有人说:“阿爹看奴家的脸,比以前白不白?”
有人说:“也有其它地方的官员来场子里闹,却被人暗中摆平,帮子我们不少忙呢,就不知道是哪路神仙了。阿爹,你知道吗?”
有人说:“阿爹离开不知道,一离开啊,人家的小心肝实在想得人哦。如果阿爹是男人,人家就躺床上任君采撷,如果是女子,吼吼吼吼吼……..人家也是可攻可受地…….死鬼…….”
人多啊,嘴杂啊,我亦是没心没肺地与大家调侃着,偶尔说些黄色段子,讲一些异国风情和有趣儿的见闻,听得众绿草眼睛发直,一副想深入体察的模样。
看来,旅游确实是一个非常具有诱惑力的活动。
看着一各个容光焕发的绿草,我心里是美滋滋地,就仿佛自家的黑小子终于长成了俊俏的男子那般,竟有种初为人母的骄傲感。
这些男人,不愧是各家阁里的过期头牌,经生活这么一滋润到是别具一番滋味在心头。不但型美,更是从内而散发出一种新的生活气息,在妩媚中,散发出自立,自主的精髓,怕是无底细男女都难逃出这混合了男人魅力、女人妩媚的绿草吧?
看着他们过得不错,我就心安了。
只是…….眼下时局动荡,怕也得需要着手做些准备工作,才不至于受制于人。
倚着任何有撑腰,皆不出自身的硬度来得可靠。
此时。柳絮捧着厚厚的账本过来,轻放到我面前的桌子上,恭恭敬敬道:“阿爹,这是偶然性出去游玩时的阁里账目,一直由我代为管理,偶然性既然回来了,就看看有何不妥之处。”
我随手翻了两下,眼睛瞬间睁大,不可置信地盯着上面的数字:“这…….这…….这好像满赚银子的嘛。”
所有绿草一起轻笑了起来,脸上皆露出了一种欣慰自豪感。
柳絮代表大家回道:“阿爹满意就好。”
我抬头扫视一圈绿草,问:“那屋子怎么没装修一下?”
一粉衣男子嬉笑道:“阿爹不在,管账的死把着银子不让动,难道怕阿爹回来就找不到门不成?呵呵呵呵…….”
柳絮默不作声,既不申辩,也不承认.
我随意翻着账本,换了个话题,问道:“你们现在有没有什么打算?”
所有人皆一阵沉默。
我又道:“做绿草绝对不是长久之计,若有一天年华不在,老来的悲哀绝非银子所能填补的孤单落寞。”
众人又是一阵低沉。
其中有人小心翼翼地开口试探道:“阿爹…….莫不是想关了场子吧?”
所有人一听此言皆抬起头颅凝视向我,大有我一点头,众人就齐齐嚎哭的架势。
我被他们可怜巴巴却分外皮实的表情逗乐,摇摇头,眼见众人噱出一口放心的气体,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