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想要怎么唱啊?荤的还是素的?”进了一间小包厢后她冷冷道。

看她这副模样没有半点被狐仙影响的可能。

“唱歌还分荤素呢?什么意思?”王殿臣道。他腿下绕来绕去的天极狼似乎对这小姐很感兴趣,几次想要凑上去,都被王殿臣拉了回来。

“这条狗可真漂亮。”她摸了摸天极狼的脑袋,谁知道这骄傲至极的妖兽居然屈服在女孩子腿边,拖着舌头急速喘着粗气,声音浓重的就像有人打鼾。

“素的就是光唱歌,荤的就是连唱带摸。”说罢她又从包里取出几双不同颜色的丝袜道:“我也可以按照你们的要求穿上指定的袜子,不过这是要算钱的。一双袜子五十块钱。”说罢她点了支烟翘起二郎腿望着我们。

我两面面相觑,王殿臣道:“算了吧,我们就是想唱歌。”

“那就是素的呗。”她依旧显得非常冷淡。

随后她在电视机下的柜子里找到了一盘录像带,推进录像机里道:“喝点什么?”

“喝水就成。”王殿臣道。

“操,你两就是水手,这水还没喝够呢?”她讥讽道。

“水手就在水里泡着呢?你这是什么逻辑?”王殿臣有点不耐烦了。

我示意他别乱发火道:“你说吧想喝点什么?”

“喝啤酒呗,看你两这样也买不起洋酒。”

“成,你们这洋酒多少钱一瓶?”王殿臣和她置气了。

“两百一瓶,童叟无欺。”她喷出一口烟道。

“先来五瓶,你要是不喝掉今天晚上就别出去了。”说罢他丢了一千块钱在桌子上。

“吆,没想到你还是个有钱人,十瓶吧,我这人酒量十瓶起。”她继续刺激王殿臣道。

“好,那就来十瓶。”王殿臣又扔了一千块钱。

“老王,你赌这个气有意思吗?”我道。

“我就看她到底有多能喝。”王殿臣气咻咻道。

当这姑娘把酒带进来我们就知道上当了,这里全部都是二两五小瓶装的所为洋酒,这姑娘启开瓶盖就喝了三瓶,随后她又给了我们一瓶,酒下肚我们脑子都有点发热,她也不像刚开始那么冷淡,我们开始“纵情高歌,笑闹玩乐”,最后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唱了多长时间的歌,随后我只觉得脑袋越来越沉重,本来想闭眼休息会,没想到刚合上双眼就睡着了。

我是在馒头不停的嚎叫声中醒来的,看到眼前的一切我吓了个魂飞魄散。

只见那姑娘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

赤身裸体。

我和王殿臣的衣服都有些凌乱,难道……想到这儿我浑身都发软。

我就是该悄悄溜走还是怎么办?刚想到这儿就听那姑娘嘤咛一声,幽幽醒了过来。

随即她也看到了身上的状况,姑娘并没有乱叫乱嚷,只是叹了口气道:“妈的,真以为你两是什么正人君子,也就是个混蛋。”

“你、你不要误会啊。”

“我误会,我他妈衣服都给你们脱光了还用误会吗?”

“你说话声音小点,这隔音效果不好。”我急了。

“做了还怕人说嘛?你这人真假。”她冷笑道。

“唉!这事儿你别乱说,不会让你吃亏的。”说罢我掏出皮夹子里所有的钱,约有七八百块钱左右,放在茶几上。

“哼,看在钱的份上就不和你们计较了。”说罢她将所有钞票塞进胸罩里,穿上衣服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了。

王殿臣还最后一个醒来的,他昨天晚上喝了不少酒,脑袋疼的厉害。

“妈的,全是劣质假酒。”他抱怨道。

“这都是小事,昨天晚上咱们三个可不光是喝酒。”

“除了喝酒还能干啥?”他奇道。

“我早上起来亲眼见到那姑娘没穿衣服。”

“你把人给攮了?”他惊讶的问我道。

“去你大爷球的,要攮也是你干的,和我有球关系。”

“别想推卸责任,昨天我家酒喝多了,能干什么?肯定是你。”

“说个最简单的道理,我这儿可有上门阴关着呢,如果是我早就被冻成冰块了。”

“上门阴肯定对你失望了,否则就凭你和雪惊秋都那样了她能不出手?我看你现在不挺好的。”

“什么乱七八糟的,我和小雪怎么了就?你这人思想真肮脏。”

“我不管你怎么说,反正我是不可能干那事儿的,更不可能和一个妓女做。”

我两越说越憋火,搞不好都能打起来,还是不说得好,于是出门结账走人。

一算钱居然有五千多,连我们这样的有钱人都给吓了一跳,但这事儿又不光彩,不敢找村长打官司,只能认了呗,于是打电话让大壮子送了四千块结账走人。

“你们两昨晚就在这种地方过夜的?”正直的大壮毫不掩饰他对我们的鄙视之情。

“是宁哥让我们去办事儿的。”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他表情这才好点。

“回去就还你钱。”

“这事儿不急。”

说着话就见宁陵生站在村子和江滩之间的土路上,静静的站着。

由于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属于无头官司,但肯定是有人“干了坏事”所以我两都有些亏心,硬着头皮走到宁陵生身后,我两互相看了一眼谁都没说话。

“那我先走了。”大壮子打破了沉默。

“情况怎么样?”宁陵生转身问我两。

“从那女人的状态来看我没感觉到有多风骚,这狐仙庙应该是没啥作用的,要不然就拆了吧。”王殿臣道。

我和他的想法是一样的,赶紧把活儿做了后离开,否则留在这个地方万一撞见了那个女孩彼此尴尬。

“嗯,明白了。”宁陵生微微点头随即下了土坑道:“你们去弄些桃木来,大概……”说到这儿他用手比划了下道:“拖拉机装满一斗的量就成了,一定得要是活的树种,枯死的不要。”

 

42、诡异的火灾 为哈迪斯的灵魂大皇冠加更
小小的一管口红居然是榕城市殡仪馆的专用物品,难道在我们离开后有殡仪馆的人来过?
我和王殿臣都想到了这个问题,面面相觑。两人的脑子都出现了暂时的空白,不知道 下一步究竟该做些什么。
在门口僵立了很长时间王殿臣道:”边哥,咱们是不是该进去了?”
”要不然你进去吧,这两天我可能招惹了点麻烦。老是遇到邪门的事儿,我还是太平点白天再进去睡觉吧。”
”那不成,我可不是不讲义气的人,你不进去,我也不进去。”他斩钉截铁的道。
我颇为欣慰,这小子还是挺讲义气的,于是进一步劝道:”我没事儿,陪着我熬夜也没什么意思。赶紧回去睡觉吧。”我一再坚持,王殿臣最终进入了漆黑一团陈旧的老式宾馆中。
那年头也没有网吧之类的地儿,我先是在马路上漫无目的的来回逛了几圈。后来实在困的不行了,于是找了一株相对而言比较宽阔的白桦树。蹲坐在树身上闭目休养。
就在我半梦半醒之间隐约听到一个人道:”你确定没看错,他人在里面?”
”我敢肯定他没出来,当时豹子他们进去砍人的时候让我守大门,除了那个被砍死的小子,还有一个始终没出来。”
”既然警察已经来过现场,这人他们能不带走?”私乒史血。
”没有,我一直守在这儿,住在楼里的那伙儿人也接受了调查,但是没有把那小子送出来,他指定在里面待着。”
”斌子,你跟我不是一两天了,这种事儿千万不能看走眼,我这进去说不定就会撂倒几个人,如果完事儿我发现 你的消息有误,你知道 后果?”
”峰哥,你放心吧,我敢肯定那臭小子被住在旅馆里那帮人藏起来了,你想这小子身上有咱的三万多块钱,拿出来买条命还是绰绰有余的,这里面住着的不就是一群苦力吗,为了三万块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难怪旅馆落下了殡仪馆的物品,原来下午真的发生人命官司了,可是这帮人居然贼心不死,甚至想要连施工队的人一锅端了,其心何其毒也。
夜色中我的身体几乎被白桦树身阻挡,所以这些人并没有发现 我的存在 ,可问题是现在我能做什么?
就听峰哥道:”斌子,你还是带两人守在楼梯口,千万别让人跑了,老虎带两个兄弟搜楼梯右边,其余的人跟我搜左边,如果有人抵抗,就砍他妈的,但是切记一点,可不许出人命,都记住了?”
”明白了。”
到这份上我也没有选择余地了,虽然紧张的心脏嘣嘣跳,但还是鼓足勇气趁这些人不注意,弯腰从树后窜了出去,一路冲进旅馆随后拉下门口的卷闸门。
这些人没有想到身边还埋伏了一个人,等他们反应过来时我已经把卷闸门彻底关上了,但铁门年久失修,锁舌已经坏了,所以我只能用脚踩住门把手,以防被他们再度踢开,随后对着楼上吼道:”快跑啊,有人要害咱们。”
话音未落就听卷闸门发出哗啦一声大响,外面这些痞子们开始接二连三的踹门,还有用刀在门上乱砍乱劈的。
卷闸门没有铁门那么坚固,被连续狠踹了几脚后门边已经开始变形,估计也*不了多一会儿,可奇怪的是任凭我喊的山响,楼上居然没有一点动静,就算他们全睡着了也该被这嘈杂的响声给吵醒了。
又被踹了几脚之后,只听”咔嚓”一声卷闸门的左门边被人生生给踹脱落了,一条缝隙露了出来,接着明晃晃的刀刃接二连三的劈在门边上,裂缝越来越大,有人试图从缝隙处钻进来。
这么多人,这么多刀,这要全部招呼在我身上,还不被他们活活剁成肉酱?
我也是无法可想了,只能朝楼梯跑去,有人透过缝隙看到我的动作大声嚷道:”这小子跑了。”
哗啦一声,卷闸门被人抬开五六个手持砍刀的彪形大汉冲了进来。
旅馆是在一栋老式房屋的基础上修建成的,木质的楼梯年久失修,虽然正常走动没事儿,可逃命时下脚没轻没重,也不知是第几个台阶一脚上去居然把木板给踩裂了,左脚陷入台阶急切间却又拔不出来。
我心里狂呼”吾命休矣”,就听身边脚步声响,四五个手持砍刀的人把我围住了。
只见一个满头硬发的黑脸大汉拿着一柄开山刀走到我面前道:”你娃是不是活够了?敢坏老子的事情。”
”我”看着明晃晃的大刀,我浑身都发软。
”我看你是没吃过亏。”其中一人举刀作势要砍我,我下意识的用手阻挡,忽然看到身着红衣,皮肤雪白的”女人”站在他身后,随即她鼻子贴着对方的左耳上,只见一道柔柔的光晕从那人耳朵里飘了出来,随后化成两道气雾般的气体,钻入了她的鼻子里。
举刀的人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刀停顿在半空中,他摸了摸左耳,接着一翻白眼人从楼梯上栽了下去。
一群人愣了会儿,不知谁道:”这臭小子下了暗招。”他话音刚落就见”红衣女鬼”又在他耳朵边吸出了那口氤氲之气,这人也和之前那人一样,两眼翻白恕18楼去。
痞子们怕了,纷纷退下楼梯,再看摔倒的两人虽然有呼吸,但人以处在了昏厥的状态,面色越来越白,嘴唇颜色发紫。
”你”那黑脸大汉用刀对着我,抖个不停,他哪里知道 我的身前就站着那个多少年来一直阴魂不散的上门阴,她脸上似乎出现了一丝邪邪的笑意,一动不动的望着我。
我确实很努力的想把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怎奈整个人的身体已经僵硬的犹如铁板一块,根本连半寸都动不了。
”他妈的,这里简直太邪门了,先撤。”黑大个不敢和我纠缠带着他的手下和伤者离开了,而那个上门阴的鬼魂也也在黑暗中变的越来越清透,最后消失在黑暗的空间里。
我不免有些糊涂,她到底是要害死我还是要帮我?
这时我听到楼上微微传来一丝响动,抬头望去只见宁陵生静静的站在三层楼梯护栏前,面无表情的望着我。
”我刚才嗓子都喊冒烟了,你们没人听见?”几天的不痛快积蓄到这一刻,我借由别的事情爆发 了,扯着嗓子对宁陵生吼道。
宁陵生并没有回答,转身隐没在了黑暗中。
我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拔出陷在木板中的脚,直接去了三楼他的房间。
宁陵生似乎知道 我要过来,门没关,微微露出一条缝,推门而入只见他悠闲的坐在椅子上,仰望着天花板的日光灯。
”宁哥,我真不是和你开玩笑,如果不是因为を因为那个女的,大家伙儿今天晚上就要倒大霉了。”
”我认为你高看那帮流氓了,这些人在我眼里不过比垃圾多两条腿而已,他们没有机会伤害到我的人。”宁陵生一如既往淡淡的道。
真是吹牛逼,要能制服这帮凶徒,又怎会发生命案?我嘴里道:”好吧,算我不自量力を多管闲事了。”
”秦边,不管怎么说都要感谢你今晚的行为,我并没有否认你的意思。”
听他这么说我口气也软下来了道:”宁哥,晚上我们回来时看到李友的大舅子了,他出车祸人已经死亡了。”
”哦,挺可惜的。”宁陵生随口应付道。
”我を我”
”你想问他是怎么死的对吗?”
”宁哥,难道真的是”
”他死的没有任何遗憾,还见了家人最后一面,也算是功德圆满了。”说这话时宁陵生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

 

43、谁的种
这可把我牛根生吓得够呛,而吴林吐完血后一张脸变得腊黄,就像金纸一般。嘴皮子则呈乌紫色,整个人就像瞬间瘦了一轮,眼眶都抠了进去,他站在树旁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就像刚刚跑了十公里。
我心里隐隐有种感觉,吴林跑那么老远来修这座庙恐怕是”故地重游”而非”随机挑选”的。
因为吴林在满山大树中找到了这颗香樟树,而香樟树的树身居然能吸入他的血液,这种状况说明二者间是有联系的,用我们的行话来说叫”入神”。
我一位工友再修缮一座佛塔时就在佛塔最高处的宝阁被另一位工友砸烂了一只手,从这之后只要他进入佛塔宝阁,那只砸烂的右手就会有莫名的感觉,据他自己说总感觉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拉着他的手向前走。无论如何都不能挣脱,这种状况就叫”入神”。
可是像吴林这样抱着树吐血的情形我是听也没有听说过。
现场情形过于诡异,我知道 自己搞不定。拉着牛根生悄悄回去了。
回到房间过了片刻就听屋外有稀4索索的声音,我们住的是斋房。老式的木头窗框刚刚糊上的新纸,于是我用沾着口水的手指点破了一个小洞,只见吴林气喘吁吁的双手叉腰站在天井里,腊黄呆板的面色表情让他那张脸看起来有点像是人皮面具。
站立良久他并没有回去睡觉,而是开始挨个数斋房。
斋房就是道士休寝场所,四张木榻为一间,不算小的院落隔了有七间斋房,吴林用手指着屋门一间间的数,行动缓慢,表情认真,那模样既滑稽又诡异。
我看的是浑身冒冷气,也不敢”偷窥”了躺在木榻上恐惧的看着窗框。
片刻之后纸糊的窗框上倒映出了他的身影,接着我捅破的地方忽然出现了一个滴溜溜乱转的眼珠子。
我被吓得心脏猛一抖,赶紧闭上了眼睛,假装睡着。
也不知过了多久当我鼓起勇气睁开眼,吴林的眼珠子已经消失了,再凑上去看天井里已经没有人影。
说实话修庙这些年我也见过不少怪事,但这次绝对是被吓得最狠的一次,吴林这诡异的状态肯定是不正常的,之后我觉也睡不着了,一直监视着吴林的动静。
第二天一早我正打算和宁陵生说我昨晚看到的情况,吴林却一直和他商量事情,此时看吴林的状态完全正常,甚至他吐了那么多血,面色都已恢复如常。
按道理说一次吐这么多血他的身体肯定会出现不适应,可是从吴林的举手投足间根本看不出丝毫异状,难道昨天晚上他吐得不是血?
耽搁了一会儿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而吴林的行为也恢复正常,半夜我抓耗子时也没见他半夜出去吐血,不过他总是在催促我们快些完工,不断给我们加工钱,好像急着回去。
其实我们的工期不算慢,差不多大半个月的时间已近进入尾声,神像的法身都已焕然一新,无非就是入堂法器了,而吴林是从台湾著名”法师”手中购买了一应器具,可天算不如人算,过海关时却遇到了麻烦,因为这其中有刀剑之物,属于违禁品不能过关,吴林得知了消息急得暴跳如雷让那边人尽快交涉。
不过迟早是能过来的,我们倒也不担心,但意外 就像进门从不打招呼的邻居,突然间就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那天中午我们围坐一圈吃饭,说笑间吴林起身夹菜,筷子刚刚碰到菜盆猛然一口鲜血喷了出来,一锅金黄色的鸡汤顿时变成了血红色。
因为这一情况出现的过于突然,足足有十几秒钟都没有人反应过来,再看吴林整个人面色红的犹如关公,他目瞪口呆的盯着喷满了自己鲜血的餐桌,僵立片刻后缓缓坐回板凳,随即就停止了呼吸。
我试探呼吸时碰到他的嘴唇,体温高的都烫手,我估计得有六七十度的体温,整个人体内怕是都熟了,赶紧打电话给警察给医院,我们意识到这下麻烦大了。
由于这是在山上,所以救护人员二十多分钟后才到场,这时的吴林身体已经凉透僵硬了,经过例行手续的检查,医生宣布 了吴林的死讯。
我们全部被带去警局接受调查,好在警察也都知道 我们是来修缮庙宇的,所以对我们态度很友善。
接待我们的警官是一位分局的副局长。在聊案情时,一名警察走进屋子道:”窦局长,关于死者我们有很奇怪的发现 ,他身上穿的内衣全部是女性内衣,而且带来的换洗衣物也全是女性的。”
窦局长皱了皱眉问我道:”你知道 死者有这种特殊癖好吗?”
”我不知道 ,他是单独住一间屋子的。”没想到吴林穿的居然是女性内衣,我先是感到恶心,可是仔细一想他这一行为似乎不能简单的理解为心理变态,以他的身份如果真的是心里有问题,至少在外出这段时间肯定是要克制的,毕竟和这么多人混居在一起,万一被人撞见了,脸往哪儿搁?而且来的是道教圣地,他也不是不懂行的人,怎可能在这种地方有龌龊的行为。
所以他穿成这样恐怕是有特殊需求,我脑子忽然灵光一现道:”窦局长,吴林修的这座道观是海森法师的,这位法师曾经是个怎样的人?你是当地人有了解吗?”
窦局长道:”海森法师是很著名的道长,据说他有很强的法力,能替人求吉避凶,祈求好运,至于说是不是真有这些本领我不知道 ,但是求他的人很多,这个我是知道 的,你问他做什么?”
”您是说他能替人祈求好运?有这方面的事例吗?”
”具体的我就不知道 了,他红的时候我还在上学,也求不到他什么,不过据说很多名人和做企业的人都找他求过命运,现在他是死了,不过他的儿子以海森公为名号,在最繁华的南陵路上开设了一家道馆,去他那里的人也不在少数。”
我点了点头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位海森公或许知道 吴林的死因,我甚至甚至可以肯定吴林这次大张旗鼓修缮问仙宫就是为了给他看的,他在向对方示好,可是没等到回应他就完死亡了。”
我越说越激动,觉得那一刻福尔摩斯降临在我身上了。
”哦,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呢?”窦局好奇的问道。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但是海森公应该会告诉 你的。”我道。
后来我才知道 能被称为”法师”或是”法王”的一般都是密宗中人。私阵池技。
佛教和道教都有密宗教派,大凡是密宗都是一些信奉神mi 法术,且具备此类法术能力的僧道中人,所以”海森法师”从称呼上看肯定是一位密宗之人,而继承他衣钵的儿子估计是为了低调将法师二字给去了,改名为”海森公”。
晚上窦局长请我们吃了一顿正宗的淮扬菜系,简直太甜了,虽然很香,但不合我的口味。
到了晚上十点多钟去立功观的警察终于回来了,和他一同而来的还有一位胖乎乎的中年人,这人穿着一件陈旧的青绸衫,一条绸丝裤,脚上蹬着一双元宝鞋,左手握着两个核桃微微转动着,看他的样子估计就是那位海森公了。
”听说有事情就跟过来一起看看,知道 你们再修问仙宫,辛苦大家了。”他笑着连连点头。海森公的皮肤黝黑,五官确实不太像本地人,更像是南方或东南亚一代人的场8。

 

44、生孩风波
我一听说真要”正面交锋”,顿时就慌了神道:”宁哥,咱们有对付他的手段吗?我刚才在屋里差点没被他弄死。根本就没有还手之力。”
”是啊大哥,如果是咱们力所不能及的事情,干脆就别做了,不行就劝劝他家人把这栋楼给封了。他们家也不缺那点钱,换个地方住呗。”王殿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