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方坐定后宁陵生道:“屈家湖那边有个叫王水月的人让我们拆一座庙,你们怎么想?”
“屈家湖?那不是有名的光棍村吗?”我道。
屈家湖是临江下辖的一个村子,地靠大江中段区域,当地属于泥沙地质,而且几乎和江水水位平属于稍涨点水就能把整个村子淹了的殊区域。
当时咱们的填海造地技术远没有现在这么发达,否则以屈家湖的位置早就改造成大码头了,而在当时只能是束手无策。
而屈家湖之所以在整个临江市名气极大并非是因为它特殊的地理位置,而是因为这个村子里的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光棍。
当然形成光棍的原因并非是因为此地地势险峻,经济落后,导致女人不敢嫁过来。
恰恰相反,屈家湖其实是临江村民个人收入最高的村子,背靠着大江,虽然屈家湖的人没法靠航运发财,但他还有别的渠道,比如说开饭店、比如说一些娱乐活动。
在九十年代中期,很多歌舞厅其实就是搭建个小铁皮房,然后在门头用霓虹灯摆个“某某歌舞厅”字样,甭说什么环境体验,什么隔音效果,一个人在道路这头的歌舞厅唱歌,一个人在道路那头的歌舞厅唱歌,彼此之间能清楚的听到对方唱的每一个字。
但船员的生活是枯燥无趣的,即便是这样条件简陋的娱乐场所他们也愿意惠临光顾,通宵混在这个地方。
所以屈家湖这个江水边的小村子一年四季无比热闹,总是不断有水手来这个村子玩闹嬉戏。
最多的一种说法是因为水手来往的过于频繁,这些年轻、寂寞、长期无法发泄体内雄性荷尔蒙男性们对于村里的妇女产生了巨大的吸引力,所以屈家湖村的男人十之**都带了绿帽子,而当一个地方没脸没皮成了习惯,就没人会觉得这是丢脸的事情,而男人们又指望这些水手给他们带来经济利益,所以就选择了隐忍不发,而是在家里虐待自己的娘们。
如此一来女人自然是不干了,于是纷纷逃离屈家湖,所以这个村子最终成了一处只有男人没有女人的光棍村。
在民间说起屈家湖这个地方所有人都会用“王八村”代替。
就是这样一个缺乏阳刚之气的村落居然又要拆庙,这些人是不是疯了?
宁陵生想了想道:“这个活儿你们觉得能接吗?”
“宁总,不是我胆子小,但拆庙这种活儿我们还是不做吧,老人说拆庙是要遭报应的。”陈升不无担忧的道。
“拆庙遭报应?”宁陵生笑了。
“宁总,这个说法你应该是知道的,咱们这行里最怕的不就是拆庙吗?”
“确实最怕的是拆庙,但这也是我们的活儿,天底下总有要拆的庙,所以你们不应该觉得奇怪。”
“建庙出了事就算有麻烦也不会是多大的麻烦,可是拆庙惹上了麻烦,那就是真麻烦了,宁总,您是这行里的大行家,这事儿真要谨慎小心。”
“大家放心吧,这件事我会从头到尾跟在你们身边监督整个工程的,一旦出现险情,我会第一时间排除状况的。”
“成,有您这句话我心里多少也踏实点。”陈升道。
出了屋子后陈升不解的道:“我就奇怪了,宁总为什么非要接这笔生意呢?咱们也不缺钱,拆一座小庙能有几个钱?”
“我觉得大哥拆这座庙不一定是为了钱。”
“嗨,干活当然是为了赚钱,否则意义何在呢?”
他四十多岁的中年人,整天就是忙着管理工程队的一些人员琐事,就是个兢兢业业做小生意的人,和他很难说清楚道理,所以也没人和他抬杠,大家各忙各的。
“我也觉得奇怪,大哥不是赚小钱的那种人,为什么接这活儿呢?”王殿臣私底下问我道。
“宁哥的心思他如果自己不说咱们谁能知道,还是睡觉吃饭溜馒头吧,别操闲心。”
“说起馒头来这段时间可真够让我操心的。”王殿臣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我估计这小子可能到发情期了,这两天脾气特别暴躁,那些狗只要靠近他身体周围十米处立马是掉头就跑,原来天天在这儿遛狗的那些人都不敢来江边了。”
“还有这种事情?那还真不好办了,天极狼是极稀罕的物种,上哪给它找条母狼去?”
“我也为这事儿恼火呢,它现在情绪搞不好连我都会攻击。”王殿臣不无担忧道。

39、离婚之地 为慧慧呀大皇冠加更
“动物发情期时情绪确实极为焦躁,你还真得小心点,和宁哥说过这方面的情况吗?”
“说过,但大哥也没解决办法,这种事情人力是没有办法的。只能看它的缘分有没有到了。”说罢王殿臣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
“你也别着急,每天给它洗两遍冷水澡,应该能起到灭火的功效。”
“这肯定是不行的,走一步算一步吧。”
休整了一天,第二天我们开车去了屈家湖。
这个村子在临江的东面,出了市区又开了有三十来公里,便到了屈家湖。
不明白靠江边的村子村名中为什么会有“湖”字。
屈家湖是个极其特殊的所在,在村子后方不到三公里的区域就是整个临江最大的装卸码头,东临码头所在,村子正前方不到四五百米的区域就是一片广大的江滩。
江滩上并没有沙,只有一层黝黑的淤泥层,在江水常年的冲刷下,淤泥层异常平整,而屈家湖所建造的区域距离江滩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再往后则是一处占地较广的大山,这座山的名字很有气势名为“天将山”。
而这座山名和村名其实是有联系的。据说当年屈家湖总是被淹,后来村子里一位姓屈的村民从外学成了本领归来将涨起的漫天大水给封在了江口处,但他也耗尽了自身的法力,自知死期将至,他让村民将自己死后的尸体埋在江岸边,并将村名改成“湖村”。
而当地村民为了纪念他就将村名改成了“屈家湖”。
天将山据说也是此人死后地面不稳,天上出现了一个身着金甲的神将,他将手里一块石头丢在当地后幻化成的大山。
这当然就是个神话故事,而且是极为不靠谱的神话故事,因为这座山是土质结构,而非岩山,所以当然不可能是由石头变成的。
不过天将山在临江这片盆地区也算是不可多见的大山了。垂直落差至少有二三十米的距离,山体也颇为广大,山上绿树成荫,一派生机盎然。
只见不算大的屈家湖村里至少有二十来家或是铁皮棚搭建的歌舞厅,或是民居直接改建成了歌舞厅。此外还有脏兮兮的乱七八糟的各类大排档,甚至我居然在这儿发现了几处小型酒吧。
很奇特的生态系统,虽然破烂不堪,但确实能算得上是一处休闲娱乐的好去处了。
此时正是一年中航运的淡季,我们又是中午到的,所以村子里空空落落的偶尔能见到几个赤身裸背的闲汉叼着烟在村子的道路上走过,却并没有见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看来这村子是名副其实的光棍村。真是全离了婚的老光棍。
我很难想明白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一个村子的离婚率能达到百分之百?因为这些男人确实都是有钱人,家家户户甭管房子多破,门口肯定都停着一辆小轿车。
而且车子的档次都不差,最起码是日本车子。还有美国和德国车。
那个年代不像现在,收入几千块的人就敢买十一二万的车子代步,当时能买车子的都是百万富翁,所以村子里这些人全都是有钱人。
既然是有钱人难免有那个眼皮浅的女人,就算没真爱,看在钱的份上也不至于一村子的人都打光棍。
难道是这个村子的风水不好,犯了桃花忌?只要是女人在这个地方就待不住?
想到这儿我特意上了一处高点仔细看了四周风水,并没有看出什么问题,这片地貌如果是以凶吉福祉的方式来断,也就是个中庸之地,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也没什么特别差的。
按道理说是不应该出现奇事怪事的。
只见宁陵生从村口走了过来,我迎面而上就准备发表看法,宁陵生却对我摇了摇手道:“有事晚上再说,咱们得去见见村长。”说罢照例带着我和王殿臣去了村里一件最大也是最整洁的屋子,我们坐在宽大的客厅里,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给我们泡了茶,又递上了香烟。
我还以为他是村长,正要客气两句就听一阵咳嗽声从二楼上传下,听声音十分粗豪,而且很有领导威严。
这个人才是村长,从声音就能听出来,我们三个同时循声望去,只听木质楼梯传来“咚咚咚”沉重的脚步声。
随后一名胖的根本看不出长相的女人手扶着木质扶手从楼梯转角处绕了出来。
我简直怀疑自己眼睛出了毛病,揉了揉再看,她还是那么胖。
这女人胖到什么程度?基本上上半身、下半身是完全相等的宽度,两条腿已经很难看出还能分开,所以她走路是挪的,手胖的紧紧贴在身体两侧,几乎也很难动弹。
男人确实异常体贴道:“老婆,你要下来和我招呼一声啊,怎么自己就动了。”声音那是相当温柔,听的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肥胖到了极点的女人下楼后走到沙发前已是累得气喘吁吁,随后一屁股杵进沙发上,肥硕沉重的身体立刻将棉质的沙发垫子压下去一大块。
她这才重重的喘了口气道:“辛苦你们几位了。”声音颇为雄浑,很难听出男女。
“您是……吕村长?”
“是啊,我是吕仁。”听了她这个名字我都想哭,真不知道她哪点像女人?
“幸会了吕村长。”宁陵生微微点头示意。
“听说过您的大名,所以需要做这件事时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您。”
“感谢吕村长对我的信任。”宁陵生想了想又道:“按道理说我们不应该询问客户修庙或是拆庙的道理,毕竟这属于**,不过拆庙的原因我还是要问一下,如果觉得不方便您可以不说。”
“哈哈哈,没什么不方便的,我当然可以说了。”她的笑声让我第一时间联想到了京剧里的大花脸。
停止了粗犷至极的笑声吕仁道:“这里要拆的是一处狐仙庙。”
“狐仙庙?”宁陵生眉毛微微一皱。
“是的,这个村子里的情况宁先生想必是了解的,我想这世界上没有任何一个地方会导致区域内所有居民全部离婚的,而这一情况在我们这儿却真实的发生了,我思来想去原因只能是出在村子的狐仙庙上,所以这座庙必须得拆除。”
“哦,来村子前我确实听说过许多关于屈家湖的传说,难道所有人家离婚这事儿是真的?”
“是的,除了我们两,没人不离婚。”吕仁叹了口气。
“不得不说您二位感情好,双方都经得起考验。”
男人却道:“我从小就有男科病,吕仁嫁给我已经是我祖宗坟上冒青烟了,哪还敢做对不起人家的事情。”
“我说你个死男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大家在这说事情,你扯那些没用的玩意干啥?”吕仁光火的道。
我们三人都有些尴尬,低着脑袋不说话了。
“咱们说正事啊,我老公脑子不太好。”吕仁丝毫不给男人面子。
“哦,您的意思是狐仙庙破坏了村子里人的生活,能有具体的事例吗?”
“有啊,我们这个村子男人是最容易出轨的,经常和别的女人厮混,没一个人身上是干净的,按道理说乡下的小地方,应该是民风淳朴之地,但咱们这里实在是乱了套,后来又开了这么多的歌舞厅,其实说是歌舞厅,根本就是妓院,这下可倒好,更乱了,所以家家户户全离了婚。”
说到这儿吕仁无奈的叹了口气。

40、狐仙庙
我对狐仙庙是有大致了解的,因为我曾经见过,一般而言拜狐仙的都是女人,目的大多是为了保家庭婚姻幸福和谐,防止被小三插足。
但因为狐仙庙而导致当地所有村民离婚的事儿我真是从没听说过。
看样子宁陵生也没听说过。他默然无语的坐着,没有说话也没有问话。
“怎样,宁先生可以帮忙吗?”
“如果狐仙庙确实有法力。我也不敢轻易承诺一定能搞定,您先耐心的等两天,我看看周围的情况再做定夺。”
“没问题,我等您的信。”
从她家里出去后我道:“真是太荒唐了,因为一座狐仙庙所有村民全离了婚。这种说法靠谱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狐仙是保桃花运的,男人命犯桃花势必会影响夫妻间的感情。”
“可是狐仙也是保婚姻、防男人出轨的。”
“严格来说狐仙是一尊淫神,它赋予女人性感和媚态,而这两点是最吸引男人的女性特质,但既可以保证夫妻间的和睦,又可以使女人吸引别的男人注意。所以它绝不是保谁,只是调动、利用男人的原始**而已。所以求狐仙的女人幸福存在极大变数,很有可能会发生变化。”
“这么说当地这座狐仙庙是可以引起夫妻不睦的?”
“有可能可能,简单来说此地有狐仙庙,女人的魅力会成倍提升,男人只是难以把持。”说罢宁陵生指着四周大大小小的简易歌舞厅道:“如果说这里真的存在皮肉生意,那些外来的女人自然会对当地男人造成影响。”
“男人不缺钱,而女人想要做生意赚钱是需要场地的,又有求于人,仅凭这两点当地男人难免不与之暗通曲款。”
“是的,这必然是诱因。”我道。
“既然有了诱因当然就会产生结果,而这件事里只要有一个人被逮着,裂缝就会越来越大,最后整个村子的男人都被波及。这就是所有家庭全部离婚的原因所在。”
“如果真是这样只能说明一个问题,男人实在是太不靠谱了。”我有些无奈的道。
“人的意志是根据他对事物喜好程度选择警惕或是松懈的,色是人之本性,有道是英雄难过美人关,何况这些赚了闲钱的村汉呢?”
“那咱们就拆庙?”王殿臣道。
“嗯……”宁陵生双手环抱想了一会儿不置可否道:“先去看看这座庙,再做打算。”
这座狐仙庙修在正对大江的山脚下,四周绿树成荫,草木成林,如果不是有人指点,很难立刻发现狐仙庙所在。
从面积上来说也就是个不算大的山神庙,青砖灰瓦,墙壁上的白灰早就掉的斑驳不堪。
庙里有贡台和神像,一具用砂岩雕成的狐狸神像。
而这尊狐狸雕像极有个性,绝不是一般在庙里常见的那种外形模糊,只能看出大致轮廓的神像,而这具狐仙雕像每一处细节无不做到清楚仔细,而且外形也很有意思,一只圆头圆脑的“萌萌”的狐狸双眼微闭,笑的十分开心,它半蹲人立,左手握着一根禅杖,身上还雕了一件类似于道袍的长袍。
神像极其出神,那只闭着眼的狐狸似乎随时能睁开眼一般。
“这狐仙像远观就知道必有法力。”王殿臣啧啧称奇道。
具备法力的神像其实从外型上是能看出端倪的,首先雕工必须极其出色,其次用以雕像的材料必须柔亮光黄,无论存在多少年头都不会有陈旧晦暗的颜色。系鸟围才。
而这座狐仙庙里的神像完全具备这些条件。
“绝对成精了。”我道。
宁陵生则在庙门口来回踱了几步,随后他站定在庙门口的位置又仔细看了一番。
“大哥,这种庙恐怕不好拆吧?”
“想拆都能拆。”宁陵生说了句模棱两可的话。
“你们两恐怕得办件事了。”宁陵生道。
“需要我们做什么。”我道。
宁陵生说了一句惊天地泣鬼神的话道:“你们两今晚找两个小姐陪唱卡拉ok。”
“什么?干这事儿?”王殿臣首先扯着嗓子吼了一声。
“宁哥,我虽然不是啥正人君子,但已经有小雪了,而且上门阴这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出来做个工程就干那事儿,我……”
“我说你们两想什么呢?找小姐唱歌就一定要怎么样吗?是你们想的太复杂了还是我的要求太过分了?”宁陵生的表情似笑非笑,一对明亮的眸子精光闪闪的在我两脸上挨个扫视着。
我的小脸有点发红,王殿臣也颇为尴尬的偷偷看我。
“宁哥,你说吧,我们找了小姐后除了唱歌还要做什么?”
“嗯,我需要你们注意女孩的行为、动作、说话的神情,一定要把细节记清楚了,回来一字不差的告诉我就成了。”
说罢宁陵生借口要四处看看,很快就走了没影我笑道:“宁哥这个要求真实出乎我意料,差点把我吓一大跳。”
“我也是,还以为大哥是在考验我们,你说他让我们观察小姐干啥?是不是以此推断狐仙的效果?”
“除了这儿还能为什么?”我道。
“我可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情,心里有点小紧张。”王殿臣道。
“我建议你千万别想得太多了,万一没控制住自己你可就是违法犯罪了。”
“屁,我肯定没问题,咱是柳下惠一般的男人,要犯错也是你。”
“那咱们就比比看谁能扛得住。”
到了晚上果然不大的村庄一片灯红酒绿,虽然不是最繁华的时节,但依旧四处是人,那些远离家乡、粗鲁、野蛮、体内荷尔蒙大量分泌却只能积蓄而无法释放的雄性动物,一旦脱离的甲板站在陆地上,立刻就像空腹已久的恶狼觅食般,挨个穿梭在那些简陋的歌舞厅内。
由于在歌舞厅内穿梭来往的人太多,减轻了我们两个雏儿内心的负罪感和局促感,于是我两鼓起勇气找了一家在外看来没有人的歌舞厅,撩开脏兮兮的门帘走了进去。
我有上门阴,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乱来,王殿臣则没了“倚仗”保险起见他居然把馒头给带了进去。
一进门我们才知道自己进错了地方,只见黑暗的屋子里全是星星点点的火光,这是香烟头的光亮,呛人的烟味连我们这样的老烟鬼也受不了,正要离开,却见一个矮不隆冬的男人出现了他陪着笑脸道:“楼下人确实多了点,楼上没人,欢迎二位上二楼坐坐。”
王殿臣直接道:“你们这儿有小姐吗?”
“想要多少有多少。”他满脸诡笑道。
我第一次干这事儿,虽然明知道是“执行公务”但还是有一种做贼心虚感,就像小偷一样四下打量着和他一起上了二楼,其实这屋子里的光线极暗,根本没人注意到我们两。
二楼入口处是一个稍微大点的房间,进去后里面啥也没有只有一处脏兮兮靠墙而放的三人沙发,除此就是一地瓜子壳、香烟灰。
“两位请坐,我这就叫姑娘来。”说罢他撩开一侧的门帘走了进去。
片刻之后只见六七个浓妆艳抹,擦着刺鼻香水甚至有可能是花露水的女人从吊着门帘的暗房走了出来。
看到面前这几个人我才知道之前的担心根本就是多余的。
这几个女人长的实在是太丑了。
具体有多丑我就不详细形容了,毕竟看我故事的女读者为多数,我不想让大家误以为我在侮辱女性。
这几个甭说拱火了,实实在在就是几个大号的移动灭火器,无论我之前有多少“混蛋幻想”,看见她们顿时幻灭一空。-。。

41、稀里糊涂
难道这世界上的女人都死绝了,还是这些水手压根就没见过女人?

我是真想走,不是因为我多正直,而是给吓的。

矮个子男人也从我们的表情上看出了端倪,立刻堆起一脸笑道:“你们回去吧。”几个女人“气势十足”的转身返回了。

“看得出两位不太满意。没关系,我这儿还有更好的,不过价格上……”系系妖血。

“别扯价格啊。我们就是唱个歌,你打算收多少钱?”我道。

“哦,如果光是唱歌那也没多少钱,就是包厢费用加上小姐的陪唱的费用也没多少钱,两个人的话三百块钱。”

这价格确实不算贵,问题是女人长啥样啊,要还是像之前几个的样子,那我是真受不了了,虽说来这儿不是为了干什么,但执行任务也得有个好心情。

这次矮个子再回来带着一个姑娘,这女孩虽然谈不上多漂亮,但比之前那几位真是天仙了,纤细的身材,到双肩的乌黑长发,白皙的皮肤,五官虽然不是多精致。但肯定能算得上不丑。

“不好意思,姑娘只有一个了。要不然我再去借……”

“不用了,就她吧,反正是陪唱,一个两个的都成。”我道。

这姑娘不停踮着她的左脚,站没站相,歪着脑袋、嚼着口香糖,斜着眼瞪着我两。

看她样子也就二十岁出头,左耳打着耳钉,胳膊上还纹着纹身。

这是典型的小太妹啊,那个年代敢以这种风格打扮自己的女孩子这是我所见到的第一个。

“那你就好好陪两位老板唱歌吧。”矮子对小太妹道。

“我要你教,切!”她拖长了音调,对老板做了个“艹”的手势。

矮子似乎很倚仗她,笑着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