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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那天江奕泽意识到是自.己的粗鲁而造成了安然的病重,而她也察觉到自己用“禽兽”两个字来形容丈夫确实是恶毒了点,所以在床上,两人又达到了一种新型的平衡。看得出来,江奕泽对她的身体依然是高度亢奋的态度。而安然,也是在尽力表达自己对丈夫的需求与好感,注意,是尽力表达这个词汇,因为她对江奕泽,已经没有了新婚初始时那般心动缠绵的感觉,而这点,也是在江奕泽那天对她的“施暴”后才有的症状。自从那天开始,她边对他失去了兴奋感。
现在的床上欢好,更像是维持.婚姻关系的一种彰显与象征。
就像是很多夫妻要在外人面前表现多么甜mi一.样,他们亦是如此,每次欢好,仿佛都在劝勉自己,我们是新婚夫妻,所以必须用恩爱来证明这样的关系。因此,安然学会了在不的时候就“嗯”“啊”“唔”的渲染声音,还学会了在事后用华丽的语言来夸赞江奕泽的“棒”,更学会了用缠绵诱惑的眼神来迎合江奕泽的虚荣与大男子主义。
这样就挺好,她想,也许这就是婚姻。两个人的激情,.本来就不可能维持多久,更多的,还是要淡然平和。
只要他们的婚姻性质不做任何改变,安然觉得,.与江奕泽这样在一起,未必不幸福。
将意识从自己.身上拉回来,她笑着看向程洛昱,“今晚上心柯去哪儿,你知道不?”
“不知道。”
“你们俩不约会?”
“没必要天天在一起,”程洛昱的注意力仍在那不断起伏的音乐上,头也不抬,“这一段,是不是快了些?”
安然看着他专注的侧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突然又涌起久违的激动,不由得咽了咽唾沫,她勉力自己轻笑出声,“程洛昱,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
“什么?”他抬头。
“徐心柯今晚上要陪江奕泽应酬。”
“他俩?”程洛昱眼睛倏然瞪大,这个消息对于他而言,无疑是极具有冲击力的。可更不可思议的是,安然竟是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想了想,程洛昱也收起了讶异,轻描淡写道,“去就去吧。”
“她没和你说?”安然问道,“程洛昱,你不担心么?”
“有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我又不爱她。”这是安然预想中程洛昱的答案,她甚至为了这个答案,神经质似的有了几分澎湃的感觉,可是程洛昱只给了她一个再淡然不过的表情,“我担心什么?”他反问道,“你都不担心你老公,那我有什么好担心的?”
她的心一沉,缓缓笑道,“对,没什么好担心的。奕泽不会喜欢徐心柯,这你放心就是。”
“你是觉得你丈夫个人魅力很大么?”面对她的这句回应,程洛昱突然吐出一句话,“我们心柯,肯定也不会喜欢江奕泽那样的人。”
说完这话,他突然起身欲走。
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安然心里一紧,接连几天压抑下的感觉突然瞬间溃堤,她小跑几步,趁他还未消失在视线之前,紧紧的揽住了他的腰。
感受到怀拥着的男人身子一僵,安然猛吸了一口气,霎那间,鼻尖都盘旋着的都是他身上的独特香气,不似江奕泽的CK香水那般霸气,却更能渗入到她的心。她紧紧的kao着他,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血液都被他的薄荷味道渲染的沸腾,带着欲火蔓延的勇气,迅速弥漫过她的身心。
分手前再正常不过的温情动作,此时做起来,竟让她有种难以言语的感动。
她只觉得鼻子一酸,竟要流出泪来。
“程洛昱,你还是和以前那个样子,说话都直接的不会拐弯。”安然突然笑了起来,唇角微抿,轻声道,“你不知道,我和江奕泽,确实是有了某种问题。”
从那一次的娇娇事件开始,再从自己想要孩子一事,再到后来的床上暴力,她将她和他的故事说给前男友听,语气平淡,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事情,“程洛昱,我是真害怕了。你不知道那天他的表情有多么可怕,眼神那么酷厉,像是要吃掉我。”
“所以再到后来,我都觉得他很可怕。可怕到我宁愿在外加班也不想回家,因为我一回家,就会看到他和娇娇其乐融融的样子,那副状态,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外人。晚上睡觉的时候,我也不敢看向他,只要他一朝我kao近,我就会联想到那天的景象,所以,夫妻生活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
“我开始下意识的逃避这样的家,其实也知道这样不是办法,但我还是无法控制自己。”安然微微苦笑,“程洛昱,其实不用你嘲笑我,我也知道自己是个很没出息的人。现在除了在你面前能说几句心里话,在外人面前,我觉得自己几乎是失去了自主的人格和脾气。回家之后,如果江奕泽心情很好,爆棚,我还是会努力调动情绪,克服自身不满迎合他,满足他,其实对我而言,这已经是一场做戏。”
“……”程洛昱没想到她会对他说那么坦白,霎那间,微微的苦涩蔓延至全身,他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像是被凝僵住了,以至于根本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表情来对她进行安抚与回馈,他咬了咬唇,“那为什么不和他离婚?”
“我舍不得。”安然直截了当的看着自己,“事到如此,即使婚姻如此,我还是舍不得,程洛昱,你应该知道我为此而付出了多大的代价,爱情,青春,人生的理想,绝大部分的美好,我都赔在了这段婚姻之上。现在放弃,只能是半途而废。我是个实际到极点的人,当时既然走上了这样的路,就没有想过折返。何况,”她轻轻笑了笑,“你呢?你也不容许我折返。”
安然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在他面前如此坦诚的剖析自己的想法,对,她曾经把程洛昱当成了最后一条退路,可是事实证明她失败了,往日的恋人,只能让现实的生活更加浮动。当得知程洛昱与徐心柯在一起的时候,她发疯一般的害怕失去江奕泽,甚至开始猜忌他与毕文凌的关系,唯恐他也抛却她离去,想想那段生活,她只有感慨两个字可以回味。
其实到现在,她也是还是害怕失去他,失去这段婚姻。
所以,才近乎舍弃的顺从了江奕泽的所有意愿,他不喜欢她吃醋,她不吃,她放任他与他的那些红颜知己应酬交往;他不喜欢要孩子,她也不要,她放任他与娇娇在一起,自己躲出去,争取让自己当那最可悲的透明人;他说要给娇娇一个完整的家庭,她虽然很难过,但是事后也是不计较,只有通过工作这个手段来麻痹自己的知觉,努力告诫自己,忙的狠了就不会有闲心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因为日子还得过下去,他和她还得进行下去。
安然真的觉得,她已经在这段婚姻中得到了足够的成长,成长的够豁达,成长的够卑微,成长的完全磨掉了自己的孩子气,按照江奕泽的江氏思维来成全他们的婚姻和下一步路途。
“所以程洛昱,我很空虚。”她突然凑过身来,年轻的身体与他如此接近,近的他能感受到她呼吸的每一次行走步伐,他呆呆的看着她kao近,揽紧,依存,温暖他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手依然从后面伸向自己的背,细细的声音在身后低低回响,似是融入到了血液里,渗带着一种沉闷入骨的感觉,“洛昱,你就这样,让我抱一会儿行不行?”
感受到他身子一僵,她的话语越发无助凄楚,“别动,就让我抱一会儿就好。”
“安然……”怀里的男人试图去分开她的手,“你结婚了……”
“我知道我知道,”安然近乎赖皮的朝他身上kao了kao,“程洛昱,我快要被逼疯了。你什么也别动,就任我kao一会儿好不好?”
话说到最后,声音已带着呜咽的印迹,眼前出现这段日子以来所有的画面,明明已经想开,明明不觉得困苦,可还是在昔日恋人面前,觉得那么委屈。
而听闻她微哑的声音,程洛昱刻意隐忍的情愫终于在感情的进攻下宣告溃败,他一动也不动,任由那熟悉的人紧揽着自己的腰,如同在品尝一份许久没曾吃过的盛宴,度过的每一分,都想调集自己的所有观感来细细品尝和祭奠。
正文 发乎情,止乎性(1)
傍晚六点四十分,江奕泽那银色大奔到了徐心柯单位门口。此时正在下班高峰,江奕泽又十分拽的将车子开的很拉风,一时之间,惹得众位同事眼神攻击。上车之后,徐心柯有些埋怨的看着江奕泽,“你就不会开车开的低调点?“
他的表情十分无辜,“一没违反交通准则二没影响治安管理条例,我遵纪守法的很老实啊。”
“现在单位上八成以为我劈腿了,我还没告诉我们家程洛昱今天要和你出来的事情,”徐心柯在嘴里放了个木糖醇,一边嚼一边说道,“希望他不会误会。”
“你很怕他误会么?”
“很怕。”徐心柯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这和安然和你一个道理。越在乎,越害怕,越小心翼翼。所以,”她轻轻勾唇,“我这次舍弃名誉都帮了你。江奕泽,你可要好好待安然。要不是看在她面子上,我才懒得去搭理那些应酬。”
江宁集团少董带了工商局长的女儿出来应酬,在众人看来,这是绝对没有料到的组合。所以,众人纷纷猜测打趣两人关系,“江大少啊,怎么?这次的佳人……”
话没说下去,但是任谁都能.听到话里的暧昧深意。徐心柯看了看站在身旁的江奕泽,原以为他会做出什么解释,却见他只是抿唇一笑,竟以很亲密的姿势,拉着她的手在旁边位子上坐下。
徐心柯手一缩,仿佛心里已然意.识到了什么东西,连忙抬头,“大家误会了,我是安然的朋友。今天过来,只是帮帮忙而已。”
众人笑,“徐小姐,有些事儿没必要说那么明白。”
怎么可以没必要说那么明白?.简直是一定要落实清楚,徐心柯看了一眼江奕泽,见他仍风度翩翩一派宠溺的样子看着她,心里的异样感觉更加明显,“大家误会了,说起来,江少还是我妹夫呢。”
随即,有个不怕死的人跳出来,用暧昧到极致的声.音挑起大家的进一步兴趣,“这年头,小姨子与妹夫,可是最好的话题……”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徐心柯沉闷的喝了两口酒,深.刻的体会到“越描越黑”这句话的含义。明明她和江奕泽没什么事情,可众人看他们的眼神,分明就是一副偷腥的jian夫淫妇。她已经极尽所能的解释了,众人却还是嬉笑态度。她就不明白了,江奕泽的名誉也因这样的玩笑而受到了诋毁,为什么他如此安然而坐,仿佛什么事情都与他无关。
因来客的性质,整顿晚饭就基本围绕着徐心柯.而进行,由徐心柯的美貌,进而延伸到在徐局长的英明带领下,工商局的惠民政策问题,最后上升到交际的程度,“徐小姐啊,我们这些小民都在您和您父亲的领导下才有口饭吃,还望您以后多多庇护。”
总之,徐心柯这顿饭吃的,疲惫不堪。
酒足饭饱之后,.两人回到车子里,徐心柯手袋一放,侧头看着江奕泽,不悦道,“今天你把我叫来就是专门提供乐子给他们的吗?他们那样说了,你怎么就不分辩一句,就留下我在那儿辩驳。”
“你是辩驳了啊,可是管用么?”江奕泽轻笑,狭长的眼眸微眯着看向她,似是绽起别有深意的光芒。
“没用也比在那里任由人取笑好吧?”
“怎么?你觉得被人说和我那样,是一种取笑?”
这话接的莫名其妙,徐心柯看着江奕泽,突然觉得他眼里的深意让她无端慌张,不由得吞了吞唾沫,她看着他道,“我当然不是那个意思,可是就算不是取笑也不是什么好事儿吧。我们要是那样的关系还无所谓,可是你知我知,他们是在开我们的玩笑,那怎么还不说个清楚?”
“其实吧,”他唇角一勾,一抹笑容流于唇角,“我觉得,让他们误会也没什么不好的。”
“江奕泽!”
“徐心柯,你我试试,按照他们的思路来发展一下怎么样?”
那一刻,江奕泽的声音微扬,徐心柯有一秒的时间认为他是在开玩笑。可是下一秒看过去,他的眸瞳澄澈,就那般紧紧的盯着她,丝毫不是戏谑,反而更像是逼问,凌厉而又直接。
所以,徐心柯下一步的反应就是——落荒而逃。
她从没想到江奕泽会对提这样的要求,他是她好友的丈夫啊,他怎么会对她说出那样的话?
徐心柯打了个车直接就到了程洛昱所租的公寓那里,知道这样的事情不该去和男朋友说,可是现在,就莫名的想找个人倚赖。一路上,她一直在想与江奕泽的纠葛。为什么他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的感情?难道是这几天自己与他走的太近了?让他误以为自己是不良的女人,是要对他投怀送抱的那种野草?
应该是的,这几天她基于安然与他的婚姻和他走的确实很近,江奕泽又适逢这样的感情空虚期,或许真的会对她有几分误解。想到这里,徐心柯确实有几分后悔冲动,觉得自己太急于求成了,为了把住程洛昱,差点将自己葬送在里面去。可是反过来想想,这江奕泽也真是不是个东西,自己原本对他的感觉挺好的,觉得他对安然不错,大原则没有问题。可竟然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实在是……
这还是对她呢,要是对别人,是不是就很积极的一拍即合了?
到了程洛昱那里,敲了敲门,竟然无人应答。她掏出电话打给他,“喂。你在哪儿?”
对方背景十分静谧,只不过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反而是低低的问了她一句,“你在哪儿?”
“我在你家门口,”徐心柯不满,“程洛昱,不管你在哪里都快回来,我有话要和你说。”
“你去我那儿怎么不给我提前打个电话?”
“我忘了……”徐心柯一怔,听着他不咸不淡的话,再想起刚才江奕泽那很具有威逼性的眼神,不由得一阵烦乱,“程洛昱,你把我当作女朋友了么?我到你这儿,还要提前打个呈批才可以?”
大概是听到她不悦了,程洛昱扔了一句“你现在那儿等着,我马上回去”,便扣断电话。
听着那熟悉的脚步声,徐心柯看了看腕表,原来程洛昱的“马上回去”的概念,可以精确为四十二分钟。
而此时,她像是个被人遗弃的宠物狗似得坐在楼梯口的坐姿,也维持了四十二分钟。
娇生惯养的局长之女徐心柯,哪儿受过这样的冷遇?
“你去哪里了?”她站起身,看着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从公司到这里,也用不了这么长时间啊……”
话说到这里,又顿了顿,“等等,你身上这是什么味儿?”
“什么味儿?”程洛昱推开门,倏然转头。
“有一种女人和啤酒混合起来的味道,”徐心柯笑嘻嘻的凑近他,一双手腻缠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扯了扯,孩子气的又深呼吸两下,“说,程洛昱,老实交代,在公司加班怎么能加起这么混合型味道来?”
“徐心柯,你不是属牛的么?那就不要插手属狗的应该管的事儿,”程洛昱把她的手一掰,看似很头疼的坐在沙发上揉着眉心,“有什么事儿啊?”
徐心柯就是那种很矛盾的女人,刚才在外面等着程洛昱的时候还万分生气,甚至还草拟了十大酷刑等手段用在他身上泄恨,可是一见到他,只要他轻飘飘的给她说一句话,即使目光不是那么柔情似水,即使语气不是那么温情绵绵,她所有的怒气也会在他的气息中烟消云散,没出息到自己都看不下去。
所以,在她又要在他气息中沦陷的时候,他的一句话及时提点了她今晚上所遭遇的一切,“你知道我今晚上做什么了么?”
“什么?”
“我去和江奕泽一起吃饭去了。”
程洛昱手微抬,但是仍不吱声,只是很低的应了一句,“哦。”
这下倒是徐心柯支撑不下去了,呼呼的坐到他旁边,摇着他胳膊问道,“程洛昱,你怎么不惊讶不追问不愤怒?”
“我怎么惊讶追问愤怒?”程洛昱扯唇,“我记得某些人在大学时候面对我舍友的穷追不舍时说过的三大原则,所以现在咱们关系如此,也是丝毫不敢逾越。”
正文 发乎情,止乎性(2)
徐心柯脸色一红,蓦然想起过去的事儿来。
那时候是在大二。
其实那时候她已经对他有了感觉,所以经常借学生会工作之机,与他们620宿舍展开联谊。安然这个傻妮子只顾沉浸在自己感情,却误判了当前形势,以为她不辞辛苦的召集620宿舍的人,是看上了当时宿舍的另一棵舍草连微。所以,好心好意的与程洛昱撮合起了两人。
连微同志状态投入的很快,过了两天便有“爱如泉涌”之势,鉴于连微的气质与程洛昱确有几分相似,空虚中的徐心柯便接受了这个男人,可是之后,连同学的恋爱对策实在是让她受不了。她去见个男人要盘问,她去与别人上个自习也要打听,暑假去哪里他甚至都要她汇报清楚。于是,不胜其烦的徐心柯给他定了三个原则,如果她不说,不得打听她的去向,不得追问她的交友原则,不得干涉她的私人情感自由。
这三个原则简直就是对恋人的耻辱,所以,在原则颁布三天后,人家连微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男人自尊,与徐心柯轻言分手。
“程洛昱,那不是不一样嘛,”徐心柯很没女人骨气的kao在他旁边,“有人问我不愿意给说,可是你要是问,问一句我保证交代一句。”
“那有什么用,”程洛昱直直身子,“你已经与他吃完饭了,既定事实造成,我追问过去还让自己不痛快。”
徐心柯抬起头,眯眼看了看.他,程洛昱表情如常,可眉宇却轻轻蹙了起来,仿佛是有了什么不快的事情,甚至连说话,他都像是在漫不经心的敷衍,“你今天不舒服?”她好心的去触他额头,却被他断然挥下,“没什么。”
她几乎是可以确定他有不高兴.的事儿了,可是以程洛昱的性格,继续问下去太不理智,很有可能会惹他不快。她刚要想从哪个角度插入为好,就听他又问向自己,“你哗哗啦啦的说了这么多,不是说有事儿要和我说么?”
“对,是有事。”徐心柯想起自己今.晚遭遇的正事,又思忖了一下才开口,“程洛昱,其实这事儿不是关于我的,确切的说,是关于安然的。”
“安然?”
“嗯,对。”看着他蹙眉的样子,徐心柯其实有几分不悦,.但是考虑到事情严重性,还是将自己的小女人心思压了下去,“我今天和江奕泽一起吃饭,发现他好像对别的女人,有些暧昧……”
“别的女人?”
“嗯。”徐心柯点头,她没敢说是自己,要是说那女人就.是自己,对安然,对程洛昱两方都不好交代,“其实我也是无意中发现的。”她下意识掩饰自己,掖了掖头发。
程洛昱的声音低沉下来,“心柯,这话可不能乱说。”
“我像是乱说的人吗,”她不满,“我既然说了,就有一.定依据。”
下面,徐心柯很.注意遣词造句的将事情大体叙述了一遍,将事情真相中她的角色,全都替换成了某妖艳女人。听完这些,程洛昱的眉头更加紧蹙,“其实也不是不可能,他们这些富家子弟,对于感情的束缚力本来就是差一些的。”
“我其实没想到他这样,”徐心柯小心翼翼的分析,唯恐一不注意将自己代入进去,“江奕泽已经离了一次婚,我以为他这一次,会很在乎安然,起码应该慎重一些。”
“我觉得这个应该和偷情是一样的吧,偷了一次,就想偷第一次,纯粹为了里面的新鲜和快感,”说到这里,程洛昱突然想起今晚上与安然的共处来,心突然突兀的跳了两下,他轻笑一声,强自压抑心中异样,“江奕泽身家不凡,可能玩的也比正常人更高档次一些,这样的出轨式‘离婚’,就是偷情的更高形式罢了。”
他刚刚说完这话,突然觉得身子一重,徐心柯趴在他身前,一手比划成枪状,恶狠狠的看着他,“老实交代,程洛昱,你是不是也抱着这样的想法?”
“什么想法?”
“已经与人分手了一次,还想再玩一次分手。”徐心柯眸带烁光,“快点交代。”
“没那么变态,我又不是受虐狂。”程洛昱轻轻的把她从身前推开,唇角似扬非扬,“别忘了,我上次可是被甩的。”
敏感的徐心柯意识到他情绪有些不对,还以为自己戳到了他的伤心处,揽着他的脖子又是一阵温存,而程洛昱却在想,假设徐心柯的话是真的,那安然又该怎么办?假设徐心柯的话是真的,那自己又该怎么办?
与安然相处了一晚上,即使他知道两人并未作出出格行为,可也清楚,自己心底隐忍已久的那些感情仿佛又有蔓延的趋势,于他而言,安然就像是青春生活中最活力的草,即使因为种种原因曾被焚烧,但是在合适条件下,仍有卷土重来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