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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伤心,不是不难过,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情绪让别人更难过而已…
茶餐厅里悠扬的音乐还在轻缓的播放着,那温柔的声音,轻缓的旋律,像是母亲的手,轻轻的抚平她心上的疼痛,轻轻的让她沉静了下来,手指渐渐的放松下来,方妍的唇角扯出淡淡的弧度,只是眼底还是一片幽黑。
茶水已经凉了,方妍却不是很在意,她优雅的举杯喝了一口,满口的苦涩。喉间传来一阵不适,方妍不禁放下茶杯,捂住唇干呕起来。
“呕——”
服务员不放心的走过来,看着方妍痛苦的样子,有些担忧的望着她。
“小姐,你需要帮助吗?”
方妍淡淡的摆摆手,她微微苦笑,好像离开了乔云帆之后,她以前所有的病症都又回来了,心脏病包括现在正在发作的胃病。
走出茶餐厅。方妍没有回医院,就算她再怎么不想承认,也不得不说,顾宁清醒之后第一个希望看到的人一定是瞿羽锡,既然这样,她也没有必要再回到医院了。
现在她对瞿羽锡很放心,经过了这件事再想想刚才瞿羽锡对昏迷的顾宁说的话,她也能明白了瞿羽锡现在的想法,希望这次宁宁醒来之后就可以幸福,那样的话,她也就放心了…
一个人在大街上像游魂一样缓缓的走着,没有目的,没有方向。渐渐的。不知不觉中她竟然又走到了上次买风衣的专卖店,她静静的看着里面模特身上穿着的淡色风衣,想起自己房间中衣柜里摆放的那件,心里突然就升起了淡淡的寂寥。
她不明白,以前她也是一个人生活,但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孤独过,反而是这一次,她每每都睡不着,每次下班回到公寓的时候,都要习惯性的看一眼二十一楼。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要看什么,可是就是忍不住要看。
当看到二十一楼一片黑暗的时候,她会想要走上去把上面的灯给打开,当看到上面亮着灯光的时候她就会感觉到淡淡的温暖,像是一个迷路的小孩子看到了家的方向,依恋,雀跃,欣喜却又忍不住害怕,
害怕自己会再一次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也许是方妍在门口站的太久,里面的服务员走出门来问她需要什么服务。服务员竟然还记得方妍,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次那两件衣服太过昂贵的关系。
“小姐。我们店里最近又到了新款,您需要进来看看吗?”
方妍淡笑着摇摇头,然后缓步离去。
方妍不知不觉的走到了一个理发店里,店里的人不多,她站在透明的玻璃门前,望着玻璃上反射出来那个长发披肩的女人,终于还是下定了决心走了进去。
“小姐,剪头发吗?”立马就有理发师询问方妍。
方妍点点头。
“那小姐要剪个什么发型?”
“剪短些,越短越好!”
洗完头发之后,理发师给方妍吹干了头发,手里抚摸着方妍丝滑柔顺的长发,再确认一遍,“小姐。您真的要把头发剪得很短吗?您的头发真的很漂亮,而且留了也有几年了吧,这样剪掉是不是太可惜了?”理发师的口气满是惋惜。
“嗯,剪吧!”方妍没有犹豫的说道。
换个发型换个心情,真的希望发型换了之后,心情真的可以跟着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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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真的对不起了,昨天晚上临时有事出门了,所以没有时间码字,这个是我下了班之后立马补起来的,现在我立马码明天的章节,尽量能多写一点,对不起各位亲亲们的等待了,以后更新应该会放在晚上了,大家白天就不用等文了,谢谢支持——
第二十章戒指
回到公寓的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八点钟了,街道上的风吹的阵阵有声,道路两旁的树枝也被吹的“飒飒”作响,方妍到超市里买了一些生活必需品,就徒步走回了公寓。
习惯性的抬头仰望,二十一楼那个熟悉的闭上眼都能感受到的地方,仍旧是一片黑暗,其实从楼下仰望二十一楼是很费力的事,那楼层太高,她一眼看过去只能看到在路灯下反着光的玻璃。
大步走上楼梯,方妍的住楼是二十楼,和乔云帆的住处只有一个楼层的间隔,只要她再爬几步楼梯,她就能看到乔云帆住处的大门,如果她再忍不住了,甚至可以拿出包里的钥匙,打开那扇熟悉的大门。
可是,这些也不过是想想而已。
徒步爬上二十楼,方妍已经是气喘吁吁,她不禁摇头苦笑,真是傻啊,明明可以坐电梯,偏偏要爬楼梯,微微喘着气,方妍打开她房间里的大门,这套房子她并没有花多少心思,一是没有时间,二是不想花时间。房间里没有增添家具,一切都是刚搬进来的样子。
空旷的房间在黑暗里更显得冷寂,方妍伸手打开电灯,炽白的灯光洒下笼罩住整个客厅,不过这灯光虽然打开了,却不显温暖,反而觉得更加阴冷了。
房间太过寂静,方妍有些不太适应,她打开客厅里的电视,任电视的声音传播到整个房间,自己则是去了厨房,等她再次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手里已经多了一杯水。
打开今天买来的胃药,方妍抠了两片药丸,空腹吃了下去。这几天她总是觉得胃口不好,吃什么都犯恶心,想来是很久不曾发作的胃病又来造访,所以就买回来一些药。
吃过药,或许是心理作用,方妍觉得自己似乎好了一点。她今天一整天都还没有吃饭,现在觉得有些饿了,就到了厨房随意的做了一碗面,她是中北地方出生的,虽然在南方呆了很长的时间,但是她还是比较喜欢吃面食。
端着面做到客厅的沙发上,面在茶几上冷了一会,她才开始开动。面是最简单的泡面,调料包里放着几个小小的虾仁,她平时最喜欢吃海鲜什么的,但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闻着面散发着的海鲜味,她竟然觉得恶心。
想着自己一天都没有吃饭了,方妍勉强自己吃了一口,刚咽下去,就开始反胃,她几步跑到卫生间里,狂吐了起来。等吐完了方妍走到客厅就把方才刚吃了一口的面倒进了垃圾桶。
“难道是胃病又严重了吗?”方妍轻叹一声,自言自语道。
没有多在意,甚至没有多想,听着电视里传来的哭哭啼啼的声音,方妍有些厌烦的瞥了一眼,果然是最近最流行的一些宫斗的电视剧,她微微皱眉,望着电视里的主角正在卖力的演戏,忽然就失去了看下去的念头,因为她想起了谭晓晓。
谭晓晓已经失踪了一个多月了,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她也曾经找侦探社的人去寻找她的消息,但是到现在都没有任何的线索。她相信不止是她,还有很多人都在找谭晓晓的消息,这一刻,方妍自己都有些佩服谭晓晓,也不知道她是躲到了哪里,竟然可以瞒过这么多人的耳目。
方妍不再想她的事情,刚关上电视,她就听到放在包包里的手机响动了起来,在这寂静的不像话的房间里,手机的铃声显得特别的响亮。
然而听到手机铃声的方妍不但没有因为这铃声感到放松,反而是更加压抑了。静谧的房间,手机的铃声显得特别的刺耳,方妍先是呆了一下,片刻之后还是接通了电话。
电话上显示的是一个熟悉的名字,方妍皱着的眉头,忽然就有些松动,她空寂的眼神里出现了淡淡的花火,像是生命走到尽头的人看到了生的希望,又像是在沙漠里快要渴死的人看到了绿洲。
“麦瑞,好久不见了…”
因为房间太过安静,方妍就算把手机拿离耳朵旁边都能清楚的听到电话另一端传来的那流畅的,低沉的中文声。
“妍,你拜托我的事,我有眉目了。”麦瑞直奔主题。
“你找到曾一鸣了?”方妍不禁握紧了手机。
“嗯,找到了,我没有敢大早惊社,所以就先来和你说了。”
麦瑞虽然会说中文,但是对于成语还是不太精通,所以说的有些怪异,不过方妍能听懂就是了。
方妍握住手机的手抑制不住的收紧,一时间心里复杂的无法形容。她期待了多久了,每每想起哥哥她都忍不住要去找证据,把曾一鸣和谭晓晓绳之以法,现在终于找到了那个失踪了七年的医生,她怎么可能不激动?
“妍,你有在听吗?”麦瑞听着电话里的寂静声,有些疑惑。
“有,我在听!”
方妍回过神来,赶紧回答。
“麦瑞,你先不要轻举妄动,既然找到了他,那我近几天就去英国一趟,你帮我找人盯着他,千万别让他跑掉了。”
方妍压制住心里升起淡淡的紧张和快意,有些急促,她的身子忍不住的前倾,手机也更加用力的贴近耳朵。
麦瑞听到方妍要来英国的消息很是高兴,方妍在公寓都能听到他低沉的笑声,感受到他心底的喜悦。
“妍,那你过来的时候和我打声招呼,我去接机,顺便找几个同学一起聚聚。”麦瑞的声音含笑。
方妍习惯性的去摸自己的长发,但是到手了却想起她的头发已经剪短了,她微微放松身体,轻轻的靠在沙发上,麦瑞的笑声像是感染到了她,她心里也升起了几分愉悦。
微微弯弯唇角,这一次眼里带着笑,方妍笑道:“别麻烦了,我在英国待不了几天,到时候你去机场接我就行了,别麻烦其他的同学了。”
麦瑞犹豫了一下,想起能和方妍单独相处也不错,所以就高高兴兴的答应了下来。
挂断了电话,环绕了一圈静谧的房间,方妍刚才还挂在唇边的笑容一点点的消逝不见,她在这样空寂的房间里感觉到有些微微的冷。
轻轻的走进卧室,卧室里一片黑暗,方妍打开灯走到了梳妆台边,打开抽屉,里面一个天鹅绒盒子里是乔云帆买给她的戒指。打开盒子,璀璨的戒指在灯光下反射着五彩的光芒,看上去高贵而优雅。
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搬离乔云帆家里的时候,她几乎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乔云帆,但是唯独这枚戒指却留了下来,也许是忘记了,又或许是别的什么含义,总之是没有给他。
方妍的手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戒指那璀璨的钻石,她思绪有些飘远,虽然没有把戒指还给乔云帆,但是那天搬进这里的时候,她就把这戒指摘了下来,再也没有戴过。
望着梳妆镜里照出来的那个身影,方妍有些不自然的把手放到了发顶,长长的波浪卷发已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有些凌厉的短发。
看着镜子里的人,少了几分柔美婉转,却多了几分凌厉干练。
微凉的晚风顺着半开的窗户吹开窗帘,也吹进了房间,房间里的方妍顿时惊醒,她想着今天乔云帆和她说的那些话,想着她住在二十一楼的最后一个晚上。
其实那天的乔云帆的话她都听到了,她心里是有些疑惑的,按理来说,她睡着之后,乔云帆没有必要去骗一个没有意识的人,唯一的解释就是乔云帆在乔伟那里证实过了。
方妍不是怀疑乔云帆对她撒谎,她是怀疑乔伟对乔云帆撒谎,现在的事情只有两个答案,一是哥哥的墓确实是乔伟挖的,他瞒着乔云帆是怕乔云帆会因为她而很他,二是哥哥的墓不是乔伟挖的,可是她认为这样的可能并不大,因为她已经先入为主的被乔伟以前的威胁所迷惑。
今天乔云帆让她给他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是犹豫了一下,她就同意了,心里还是有些侥幸心理的,她也真心的希望哥哥的墓不是乔伟挖的。
看着床头柜上那个黑色的瓶子,看着那瓶子上贴着的照片,照片上那个少年笑容清朗迷人,带着阳光的洒脱和病弱的白皙,方妍有些失神的把瓶子放到了怀里,她轻轻的抚摸着那瓶子上的少年,少有的露出迷茫的表情。
“哥,我该怎么办?”
照片上的少年当然没有办法回答她的话,仍旧是淡淡的笑着,笑意直达眼底,那微微带着几分慈祥的眼神竟然奇异的抚平了方妍心底的伤痛。
这张照片是大学的时候她给哥哥拍的,当时哥哥的病情不是很稳定,但是还是笑着面对人生,看着她的目光总是带着淡淡的怜爱和慈祥。
是的,慈祥!
很难想象一个少年会有这样的目光,其实那是因为他已经习惯了把自己当做家里的顶梁柱,尽管他孱弱,尽管他瘦小,尽管他年龄不大。他习惯了让那个小小的少女依偎着他的肩膀。
方妍和方皓的年龄差的并不大,只不过方皓习惯性的把方妍当做小女孩来对待,也习惯了把自己当成大人来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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虾米都不说了,明天休息,万更——
第二十一章阴谋(精章)
顾宁的情况很不好。她是清醒了过来,但是神智一直都不是很清醒,甚至连瞿羽锡都不认识了,方妍第二天赶到医院的时候,顾宁正呆呆的坐在病床上,抱着一个枕头,口中还喃喃不清的唤道,“宝宝,妈妈在这里啊,你别怕…”
“怎么回事?”方妍愣愣的望着顾宁,转头向瞿羽锡询问。
瞿羽锡的面色很不好看,眼睑下方有一夜未睡留下的青黑,他的眼睛一直停留在顾宁的身上,眼角有微微的晶莹和深刻的心疼,还有隐在眼底最深处的自责。
瞿羽锡还没有回答方妍的话,病房里的医生就已经为方妍解了惑,医生面带凝重,看着顾宁的眼底也有几分怜惜。
“病人是今天凌晨三点钟左右清醒过来的,当时她的情绪很不稳定,一直嚷着要找她的孩子,我们已经给她做了检查,精神科的人也来看过检查结果。病人一直有很严重的抑郁症,现在又受了严重的刺激,所以才导致神志不清,我们给她打了镇定剂她才算是稳定了下来。”
“不过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病人的情绪如果一直这样持续下去,就真的要转进精神科了。”
医生的话很隐晦,方妍还是听出了他话里的深意,他的话也算是明白的说了,如果顾宁还不恢复正常,那就是真正的神经崩溃,说难听一点就会变成小孩子和大人竟然骂的“神经病”了。
方妍面色微变,大步走了几步,走到了顾宁的床边,看着顾宁苍白的脸色,她眉间一冷,直直的望着医生。
“现在该怎么做,才能让她恢复正常?”
瞿羽锡也直直的望着医生,希望医生能给他一个焊好的答案。
白大褂的医生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双手插进白色的大口袋里,他深深的望了方妍和瞿羽锡一眼,神色复杂难辨。
“她是因为失去孩子所以才会受这么严重的刺激,这种失去亲人的痛,让她一时接受不了,现在只有找些让她感觉到温暖的人,然后慢慢的把她从伤痛中拉出来,只有这样她才能慢慢的康复。”
闻言,方妍微微一顿,没有再多理会医生,轻轻的坐到病床边,看着抱着枕头的顾宁,她的手轻轻的抚上了顾宁的长发,温柔的抚摸着,像是母亲的大手,温暖的让人舍不得推开。
看着顾宁竟然没有抵触方妍的接触。医生的眼里亮光一闪,而瞿羽锡的眼底却是微微一黯,刚才他有试图接近顾宁,但是他在离她一米的距离之后,顾宁就下意识的抵触他的碰触,让他心里酸疼的难受,眼角也干涩起来。
他知道,是他伤害她太多,所以她潜意识里就想着要远离他,只不过以前她神志清醒,无法下定决定,而现在失去了理智,她才能下意识的排除伤害过她的人。
而他,却是伤她最深的人。
眼睛微微一疼,瞿羽锡苦笑着转过头去,是他造孽太深,在她爱他的时候,他毫不留情的转身牵着别的女人的手,而在他下定决心终于要和她在一起的时候,她却开始抵触他,
所谓自作孽不可活,说的就是他这样的吧!
“方小姐,也许你能让病人恢复正常!”在瞿羽锡失神的时候,医生有些惊喜的话传了出来,他紧紧的盯着方妍,望着顾宁对方妍露出一抹有些恍惚的微笑,他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一抹笑容。
“什么意思?”方妍疑惑。
方才她并没有在病房里看到顾宁抵触瞿羽锡,所以还以为顾宁不排斥任何人。
“病人现在拒绝任何人的接触,但是对方小姐却可以碰触她,这已经说明方小姐在病人的心里是个温暖的存在,你们的关系一定很好,所以病人才会潜意识的知道你不会伤害她。”
方妍点点头,轻轻的把顾宁揽进怀里,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那叹息中饱满了对顾宁的心疼。
顾宁一生也算是凄苦,父母离异,自幼跟着母亲生活,但是母亲却对她吝啬半点的关心,所以才造就了她现在对任何人都抵触,其实不应该说是抵触,应该说是她怕再次被人伤害。
而一直都在伤害她的瞿羽锡,当然就是她心里最要排斥的对象。
“宁宁,我是妍妍,你还记得我吗?”方妍低着头,有些小心翼翼的看着顾宁。
顾宁咧嘴一笑,一手抱着手里的枕头,另外一只手则是紧紧的抓住了方妍的手臂,她看着方妍那短短的发丝,皱着眉头,眼神迷蒙的望着她。
“妍妍,你头发怎么剪了啊?剪得一点都不好看。”
方妍的眼圈蓦地一红,她轻轻的拥住顾宁有些僵硬的身体,含笑看着她,“不好看吗?那等宁宁从医院出来了之后,你陪我去一趟理发店好不好?宁宁的头发剪得真好看,等你出院了要把那个理发师介绍给我哦,我也要剪漂亮的发型。”
方妍明显是哄小孩的口气,偏偏此时的顾宁就是吃这一套,她眉眼弯弯,“好啊!”
说完顾宁把手里的枕头放到了方妍的眼前,眼神切切的看着方妍,颇有些献宝的感觉,“妍妍,你看啊,宝宝是不是很可爱啊,他们都说宝宝没有了,谁说没有了,这不是在这里吗?他们都是骗我的,他们都是坏人!”
眸中一酸,方妍险些落下泪来,她从顾宁的手里接过了枕头,温柔的抱在怀里,低声道,“嗯,宝宝真可爱。”
顾宁顿时得意的笑起来,她温柔的拍拍枕头,神情就像是一个慈爱的母亲。
“那当然了,我顾宁的宝宝当然可爱了,妍妍,让她任你做干妈好不好?这样就有两个妈妈疼她了,可以弥补她失去的父爱啊,呵呵…”
她破有些傻傻的笑着,她现在的记忆停留在瞿羽锡的婚礼上,她亲耳听到了瞿羽锡无情的斩断了她最后一丝期望,亲耳听到他坚定的要和风灵结婚,哪怕是她亲自去了,他也没有改变主意…
“好啊,我做宝宝的干妈,等她以后长大了,一起孝顺我们两个!”方妍转头看了瞿羽锡一眼,然后轻轻的笑道。
顾宁顺着方妍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坐在病房角落里的瞿羽锡,她眼眸一闪,瞪大了眼睛看着方妍。
“咦。妍妍,他是谁啊,我怎么没有见过,好帅啊,是不是你最近交的男朋友啊,你和乔云帆分手了是吧。”顾宁一脸坏笑的看着方妍,那表情竟然有几分调侃的味道。
闻言,瞿羽锡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他不敢置信的转过头来看着顾宁,满眼都是伤痛。
他起身,几步走到顾宁的病床边,方妍知趣的抱着枕头走开,连医生都回避了出去。然而方妍并没有走出病房,她站在门边,手里的枕头像是有千斤重。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宁宁,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瞿羽锡死死的盯住顾宁的眼睛,像是要从她的眼底看出一些什么。
他不相信,不相信那么爱他的宁宁,真的因为受了刺激而不认识他了,他不相信她记得方妍都不记得他。他不相信他在她心里的地位连方妍都不如,他不信!
瞿羽锡牢牢的看着顾宁的眼睛,顾宁从来都不会对着他的眼睛撒谎,他要仔细的盯住她的每一个表情。
谁知顾宁一看到瞿羽锡接近她就开始瑟缩起来,她紧紧的拥住怀里的被子,双手有些狂乱的在瞿羽锡的身前挥舞着,脸上满满的都是恐惧,她求助似的看了方妍一眼,然而低着头的方妍并没有看到。
“你不要过来,不要过来…”顾宁害怕的浑身颤抖,她拥着被子只留出一双惊惧的大眼睛,被子下的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频率微微的发着抖。
握住顾宁的双肩,瞿羽锡惊痛的看着她,“宁宁,我是羽锡啊,你最爱的羽锡。”
“不是的,不是的!”顾宁忽然激动的大吼出来,她猛的推开瞿羽锡,不顾自己手腕上的针头因此掉落在地上,不在乎自己的手背上肆意流淌的鲜红,她双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耳朵,瞿羽锡这个名字让她崩溃。
“羽锡他不要我了,他亲口告诉我他要和风灵结婚,他早就不在乎我了,他根本就不会出现在我身边,你这个骗子,你想骗我,我的羽锡早就在八年前,早就在那个时候就死了,现在活着的是我的叔叔,他不是我的羽锡!”
顾宁瑟缩着身子一直往后退,已经退到了床的边缘,瞿羽锡不敢再上前,担心顾宁会从床上掉下来,他的声音轻轻的,像是温柔的风拂过树枝,安慰着顾宁。
“宁宁,瞿羽锡没有和风灵结婚,他来找你来了,他以后会永远和你在一起,再也不会丢下你一个人了!”
顾宁愣愣的看着瞿羽锡,像是一时之间没有听明白他的话,她微微歪着头,有些警惕的打量着瞿羽锡,半晌之后她轻轻摇头,这一次她的脸上没有了懵懂迷茫,而是带着深深的悲切,连说话都正常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