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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明知道拓拔寒说的是事实,但却是盈盈一笑:“我从开始选择不过去开始,就不会放下手里的剑。”
说话之间,脸色突然变了一下。
眼角,突然瞄到拓拔逸被张公公的双掌逼得已经是毫无招架之力。
张公公轻飘飘的一掌下去,逼得拓拔逸后退两步之后,另一只手掌提起来,逼到了拓拔逸的头顶上。
月清云心里猛地抽紧,她已经从他的掌势和拓拔逸避让的身形判断出来,拓拔逸绝对避不了那代表死亡的一掌。
想都不想,直接撇开拓拔寒,转身提剑往张公公的要害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拓拔逸不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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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都不想,直接撇开拓拔寒,转身提剑往张公公的要害刺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拓拔逸不能死。”
月清云没有附带着任何内力的剑,无声无息刺到张公公背心。
感觉到背上的那种带着杀气的阴寒,张公公面容顿时为止一变,肌肉的骤然收紧,让他情知若是再不闪避,这样的一把剑绝对可以在他杀了拓拔逸之前,刺中心脏。
只能无奈的放弃即将杀死的拓拔逸,往旁边移去。
就算是这样,月清云手里的剑还是在他的背上划开了一道深深的血口,随即手腕一翻,反手握住剑柄横在胸前,跃到拓拔逸身前,注视着拓拔寒。
拓拔寒顺着月清云的剑尖,死死的盯着张公公背上的血口。
好一会儿才转到月清云和拓拔逸的方向。
看到月清云防备的模样,突然冷笑出声:“月清云,你......”
说到这里,竟然说不下去了。
说什么都没有用。
这个就是月清云的选择。
拓拔逸往周围看了一眼,看到少数跟他进宫的那些将士已经所剩无几,看到拓拔寒眼里的怒意,想到原来他以为一直都对他看中的先帝,所有的恨意突然之间全部爆发出来。
几乎想都想,伸手一把抓住了月清云的肩膀。
剑,也架到了月清云的颈部。
若是他看得没错,月清云在拓拔寒心里的地方,绝对不下于他对月清云的爱。
事到如今,他只能是赌一把,用月清云来做最后的一搏了。
月清云在拓拔逸的剑架到颈部的同时,先是诧异的昂首看了一眼,看到拓拔逸眼里的恨意时,心里突然刺痛了一下。
眼泪,毫无预兆的聚集在了眼里。
却强忍着,深吸一口气将眼泪逼回去。
“叫你的人全部住手,要不然我杀了她!”
听着拓拔逸的话,月清云突然轻笑出声,就是在这个宫墙下,她也曾经被一个黑衣人抓住,用同样的话威胁着拓拔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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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拓拔逸的话,月清云突然轻笑出声,就是在这个宫墙下,她也曾经被一个黑衣人抓住,用同样的话威胁着拓拔寒。
月清云的笑容娇媚到了极点,心也难受到了极点,突然笑吟吟的说道:“拓拔逸,你就死了这样一条心吧,你也太看得起我了,别说你杀了我,就算是你把我大卸八块,皇上只怕也是看笑话而已。”
背对着拓拔逸的眼睛里,也是说不出的冷意。
她怎么样都没有想到,拓拔逸会在这个时候拿她来威胁拓拔寒。
深吸了一口气,抬眼看着拓拔寒,冷笑一声:“我说得对吗?”
“的确如此。”
拓拔寒眼眸眯成一条缝,注视着月清云颈部上的那把剑,冷笑出声;“你是死是活,与我有什么关系?”
月清云侧脸回头看着拓拔逸,那双大眼睛笑得弯弯的。
还没有消散完全的泪水,让她的眼眸多了一层朦胧。
比起以往那种眼里都是笑的样子空洞无比。
这样的笑眼,让拓拔逸心里登时梗咽了一下,从他抓住月清云的肩膀,将剑架到她的颈部,一直到说出威胁拓拔寒的话,一切都是在下意识中做出来的。
打了现在,他才从那个爆发出来的仇恨了清醒过来。
看着那曾经用全心全意去守护的眼眸,以前在心里暗暗发过的誓言,不由自主的又浮现上了脑海里。
绝对,绝对不让这样的一双眼睛流露出悲伤。
依稀记得,他就是为了这样的心愿才将月清云带出皇宫。
到现在,心里的誓言犹记在心。
但是。
他第一次看到这双眼睛流露出伤悲的时候,伤害她的人竟然就是他这个发誓的人。
有些茫然的转头看着一脸冷笑的拓拔寒。
在拓拔寒的眼里,拓拔逸还是发现了隐藏着的,但是却隐藏不住流露出来的紧张,这样的紧张,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月清云真的是他的致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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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拓拔寒的眼里,拓拔逸还是发现了隐藏着的,但是却隐藏不住流露出来的紧张,这样的紧张,只说明一件事情,那就是月清云真的是他的致命点。
拓拔逸深吸了一口气,狠心将月清云眼里的悲伤忽略,拿着剑的手加重力道。
利刃将月清云的颈部压出了一道口子。
鲜血也从颈部流了出来。
月清云既然是拓拔寒的致命点,就是他活命的机会。
注视着拓拔寒的眼里突然充满了嘲弄:“若是你愿意,现在就可以打开宫门了。”
看着月清云颈部流出来的血迹,拓拔寒忍不住侧脸望了一眼走回到自己身边,对背上伤口完全不顾躬身垂手站立着的张公公一眼。
看到他眼里的无奈,顿时知道以拓拔逸的功夫,若是想从他手里救出一个被他用剑比着咽喉的人质,简直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深吸了一口气,沉声说道:“你觉得我会为了一个根本就不想回到我身边的女人开宫门吗?”
在宫外,围着的都是拓拔逸和韩杰的兵马。
那些人,比起宫里的侍卫来说,不知道多了多少倍。
打开了宫门,不但是将江山拱手送人,就是能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都变成了未知数。
拓拔逸嘴角噙着的笑意,和拓拔寒嘴角的残忍绝对不相上下,浅浅一笑。
抓住月清云发丝的手指猛地用力,让月清云的头往上昂了起来,本来压在颈部上的刀刃更是随着他这个动作,嵌入了月清云的皮肤里。
锋利的刀锋,让月清云胸口的衣襟顿时溅上了斑驳血迹。
也让她强忍着的眼泪差不多留了出来。
痛心。
她怎么样都想不到拓拔逸会对她下这样的手。
嘴角,泛起笑意。
突然之间,她莫名其妙的想起她原来骂过他拓拔寒是瞎子的话。
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瞎子不止是拓拔寒一个,她自己岂不就是一个瞎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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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找装修房子的工人去了,现在开始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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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在这个世界上,瞎子不止是拓拔寒一个,她自己岂不就是一个瞎子。
若不是瞎子,她又怎么会被一个她选择同生共死的人用刀逼在了她的颈部。
“住手!”
拓拔寒突然穿过来的喝声,让拓拔逸的眼里露出了笑意,也让月清云悲伤的眼里出现了惊疑不定。
嘴角的那抹笑意顿时消失不再。
拓拔寒在这个时候叫拓拔逸住手,难道他真的准备将宫门打开?
睁大眼睛看着脸色已经变得异常难看的拓拔寒,被刀逼着问不出话,但眼神中,却把她心里所有的狐疑都问了出来。
拓拔寒和月清云对视了片刻,才将眼睛从她脸上移开。
“若是我们换一个位子,你会答应吗?”
有些无奈,也有些无所谓的笑笑,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的拓拔寒,故作无谓的轻松语气:“你一定不会,对不对。”
眼睛,却是紧紧的盯着拓拔逸。
等着他的回答。
拓拔逸迟疑了片刻,缓慢却坚定的摇摇头:“的确不会。”
“但是你赌赢了。”
拓拔寒的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是一种让人一看就明白嘲弄自己的笑意,咽了一下喉咙,轻声说道:“你不会答应这样的条件,是因为你是一个好的君王,你从小受到的所有教诲,都是一个君王的应该有的,在你的心里,没有任何一件事情能比北辰国更加重要。”
摊摊手,有些颓然的说道:“而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想过,我会是一个需要为北辰国江山社稷负责的皇上,所有江山对我而已,实在不是什么好东西,除了责任就是责任。”
“不,在我们眼里,皇上是一个好皇上,这个事情皇上千万不要......”
张公公的话还没有说完,拓拔寒摇摇头,皱着眉头直接打断他的话:“朕不是一个好皇上,朕所做的这些事情,都只是为了向所有的人证明,朕是一个好皇上,却不是为了北辰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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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公公的话还没有说完,拓拔寒摇摇头,皱着眉头直接打断他的话:“朕不是一个好皇上,朕所做的这些事情,都只是为了向所有的人证明,朕是一个好皇上,却不是为了北辰国。”
张公公张口结舌的看着颓然的拓拔寒,谁也没有他离拓拔寒近,更不会有谁,更能看得清楚拓拔寒眼里的疲惫。
原以为先帝这样的安排是天衣无缝,却想不到就算是当了皇上的拓拔寒,也是一样的心不甘情不愿。
拓拔寒却是无所谓的笑笑。
当了皇上两年,他的确什么都没有得到。
除了比以前得到了没有,现在也虚伪的恭维之外,除了后宫那几个为了各种利益争宠夺爱的妃嫔之外,他什么都没有得到。
在那些人眼里。
他根本就不是皇上,也不配做皇上。
永远,都是一个那些皇孙贵族看不起的卖唱女所生。
“本来,我这个皇位也是先帝一时糊涂才得来的。”拓拔寒环视了一下周围鸦雀无声的侍卫和军士,苦笑一声:“难道不是吗?”
“皇上,其实......”
“拓拔寒,你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
张公公的话,依旧是几个字之后,就被拓拔逸打断,无视张公公的怒视的眼神,冷笑出声:“若是不答应,你就趁早说,我也好快点动手。”
拓拔寒的眼睛根本就不看他一眼,而是盯着他抓着的月清云,看到她眼里更加浓烈悲伤,说不出的感觉。
到了这一刻,他终于明白,他以前对素清的根本就不是爱。
那样的感情,只是感激,只是一种亲情。
却绝对不是爱。
就算是在刚才,月清云选择了拓拔逸。
就算是月清云曾经狠狠的偷袭了他的龙脉。
就算是她曾经几乎将他气的恨不得背过气去。
就算是她从来不曾对他有过一点点柔情的感觉。
但是,到了现在,他却真的没有办法看着她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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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到了现在,他却真的没有办法看着她死。
哪怕他心里也有把握,拓拔逸到了最后,根本不会下手杀死月清云。
但是,他真的不敢赌。
这样的赌注,他输不起。
江山可以输,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输,但月清云他输不起。
原来,这样才是爱。
没有预兆,更没有任何理由,不像以前对素清那样有着理所当然的理由,更不是什么青梅竹马,但是这样的感觉,却比对素清那样的强烈多了。
这个,也许就是感情和爱的区别。
“皇上当然不可能答应你。”
斯斯文文的声音从转角处传来,将大家的视线吸引到素清的身上。
在她的脸上,绝对没有激动。
缓步走到拓拔寒身边,盈盈道了一个万福:“参见皇上。”
站直身子,抬起眼看着拓拔逸,淡然的说道:“现在看来,月清云当初是逸王爷接出宫的,你们之间有什么私情根本就是一目了然。”
随即轻笑出声:“逸王爷这样做,不觉得很可笑吗?拿着自己的女人威胁皇上,简直就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完之后才转头看着拓拔寒,轻声说道:“其实我说这些话也是多此一举,相信皇上也看得清清楚楚,不用我提醒。”
随即面色一沉,冷声说道:“拓拔逸,若是你今天杀了她,我倒还觉得你是一个汉子,若是连这点都做不到,还是不要做你的皇帝梦了,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天底下没有那样的傻子,为了一个别人的女人,将江山社稷拱手送人。”
拓拔逸拿着剑的手指轻颤了一下。
原来在他心里那种强大的信心,在听了素清的话之后,突然消失无踪。
瞥了一眼月清云的侧脸,看着她挂在眼睫毛上的一滴泪,用力咬咬牙:“我曾经对你说过,对不起。”
月清云咽了一下喉咙,将梗着她说不出话的伤心咽下去:“原来你说的对不起,是指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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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清云咽了一下喉咙,将梗着她说不出话的伤心咽下去:“原来你说的对不起,是指现在。”
随即声音一冷,冷冰冰的问道:“是不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你就知道也许会有这样一天?”
拓拔逸突然不说话了。
月清云这样说,他的确不知道怎么回答。
到了现在,他真的不敢说他没有存在这样的心思。
或者,只是冥冥之中有着惨败的预感,才是做了月清云这样的一手准备。
当初他完全可以直接借助韩杰的军力用同样的方法回到皇宫,但他却没有。
却是先去找月清云。
将月清云带来这个让她无法回避的地方,是不是就是因为他之前就有这样的预感?
拓拔逸真的不敢肯定。
他的沉默,让月清云深吸了一口气,眼睛一酸,情不自禁的眨了一下眼睛。
睫毛上的那滴泪,在她的眨眼的同时,坠落到拓拔逸架在她颈部的剑刃上。
滴落在早就染红冰冷剑刃的血里。
慢慢的融入血迹中。
“朕答应你。”
和拓拔逸一样,拓拔寒同样看到了月清云的那滴泪。
心如刀绞。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只是这样的一滴泪,就让他有了一种守护的感觉。
他宁愿流尽自己全身的血,也不愿意看到月清云这样悲痛欲绝的一滴泪。
心里,突然想起月清云那一次昏迷中时不时的抽搐,他不知道月清云为什么会有那样的噩梦,但是,当时是真的心痛了的。
比起月清云的笑颜,江山社稷算什么?
这样的感觉,来得如此强烈。
强烈得就算是素清说的是事实,强烈得他也分不清楚到底是为什么,就冲口而出,答应了拓拔逸的要求。
说完之后,不顾素清猛地抬头射过来的诧异中带着责难眼神,沉声说道;“但是,朕也有个条件。”
“说!”
拓拔逸抓着月清云发丝的手指松了一点,面无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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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拔逸抓着月清云发丝的手指松了一点,面无沉水。
“所有的事情,都是朕和你之间的事情。”拓拔寒紧紧的盯着拓拔逸的眼睛,一字一句沉声说道:“只要你答应,不为难今夜的侍卫,更不能为难朕母后和拓拔风。”
“皇上!”
拓拔寒的话音才落,素清的尖叫声就响起来了。
叫完之后,深吸一口气,将心里涌上来的那种恨不得抓狂的吼声咽了下去,沉着脸盯着挑眉看着拓拔寒看了半响。
她不敢开口,更不敢动。
生怕一开口,就会将那些不应该对皇上说出来的骂人话全部喷到拓拔寒脸上。
更怕只要一动,就会忍不住狠狠的抓住拓拔寒的脑袋,把他那个突然糊涂的脑袋摇清醒一点。
让他好好清醒清醒,为了一个女人,抛弃只要是一个都想要的江山是一件多么愚昧的事情。
现在,素清恨不得狠狠的打几个耳光给拓拔寒。
但是一切她都没有做。
因为她的目的只是拓拔寒不妥协。
而不是为了北辰国谁是皇上,为自己落下一个欺君之罪。
只有拓拔寒依旧是皇上,她那个皇后的位子才能保住。
只是在深吸一口气之后,淡然的说道:“皇上,你不要忘记了,就算是你打开了宫门,那个月清云也不会是你的。”
冷笑一声:“若是我没有猜错,她和拓拔逸只是在联手演戏而已,要不然拓拔逸怎么会还不动手。”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眼睛已经转向了拓拔逸。
只恨不得拓拔逸立即将月清云杀死。
她的眼睛看到拓拔逸的时候,顿时冒出了怒火,现在的拓拔逸只是浅笑着,一点如她所愿的样子立马动手的意思都没有。
不仅如此,就是架在月清云颈部的剑也松了一点。
在这个时候,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去理会旁人的话。
他只要确定一点,在拓拔寒心里,月清云有着足够的份量,足够到拓拔寒愿意为了月清云放弃皇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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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要确定一点,在拓拔寒心里,月清云有着足够的份量,足够到拓拔寒愿意为了月清云放弃皇位就行了。
“素清!”
拓拔寒低声喝了一声:“朕的心意已决,你一个妇道人家就不要再在这里多嘴!”
拓拔寒的声音不高,但语气中却充满了威胁,看着素清的眼神更是凌厉无比。
生怕再让素清说下去,拓拔逸会被激得真的杀了月清云。
素清闻言回眸看想拓拔寒,看到他眼神中的凌厉之后,脸色一变,往后退了一步。
她怎么样也想不到拓拔寒会说出这样的话。
更想不到拓拔寒会用如此凌厉的语气和她说话。
这样的事情,是从来都不曾发生过的。
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月清云而起。
拓拔寒却丝毫不理会素清,而是径直看着拓拔逸:“我的要求已经说了出来,若是你愿意对天起誓,朕就立即下命开宫门。”
拓拔逸沉吟了一下,抓住月清云发丝的手指松开,举到头顶处,掌心朝天,沉声说道:“我拓拔逸愿意对天起誓,不管是不是能够坐上皇位,都对......”
他的誓言还没有发完,素清就冷笑一声,回眸看着拓拔寒:“看来皇上真的被那个南陵国过来的狐媚子迷住了心智。”
说完,转身往月清云的方向走去。
拓拔寒伸手一拉,快速的动作竟然赶不上素清的脚步。
看着素清快步走过来的身影,月清云忍不住微微勾了一下唇。
她知道素清想做什么。
当初,素妃就是这样被素清害死的。
一直到现在,她才突然从素清看似平凡,实际上每一步都拿捏得准确无比的步伐中看出来,素清根本就不像是外表那样看上去柔弱无比。
素清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到拓拔寒突然微眯起来的眼睛,月清云忍不住轻扬嘴角,看来不光是她,就是和素清青梅竹马的拓拔寒也就是到了现在,才发现素清的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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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清竟然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看到拓拔寒突然微眯起来的眼睛,月清云忍不住轻扬嘴角,看来不光是她,就是和素清青梅竹马的拓拔寒也就是到了现在,才发现素清的身手。
月清云忍不住轻笑出声。
在这个心知自己即将步入素妃后尘的时候,她心里竟然莫名其妙的轻松起来。
从被拓拔逸抓住,拿她做人质开始,也许,在她的心里,就巴不得这样的一刻快点来。
所有的,都没有了意义。
同生共死,也变成了一种可笑的事情。
拓拔寒现在愿意为了她放弃皇位,更是变成了一种嘲弄。
嘲弄着她瞎了眼。
她不愿意被拓拔逸当成工具,这样的感觉,真的不好受。
一点都不好受。
原来,死亡有时候真的是一个人期盼的事情。
拓拔寒看着素清的举动,眼睛突然眯成了一条缝。
和月清云一样,他也想到了素妃。
很多事情在他想明白之后,他又怎么会不知道素清想做什么,连一点犹豫都没有,翻身凌空往素清击去。
素清听着后面的风声,咬咬牙,加快速度往月清云的方向走去。
在她的心里,有着绝对的把握,在杀了月清云之后,能够慢慢的哄回拓拔寒的心。
更知道若是不动手,以前的一切努力,都化成了一场空。
嘴里轻斥出声:“不知道你这个狐媚子用了什么方式,居然如此迷惑皇上,今天,我定要杀了你,为天下除害!”
神情之间,更是正义凛然到了极点。
所有的言行举止,让站立在一旁的侍卫纷纷叫嚷出来:“杀了狐狸精!除掉祸害!”
拓拔逸看着素清离月清云只有半尺的尖尖手指,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办了。
用剑攻击,月清云一定会趁机从他的剑下逃走。
不攻击,又怎么可能看着月清云被素清杀死?
看到素清眼里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拓拔逸的剑终于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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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素清眼里出现一抹不易察觉的得意之色,拓拔逸的剑终于出手。
就算是月清云逃走又如何?
一切都是他的错,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素清伤害月清云。
拓拔逸的剑只来得及挥出去一寸。
所有的动作在拓拔寒抓住素清手腕的同时僵止。
拓拔寒已经从后面赶上来,抓住素清的手腕一拧,沉声喝到:“素清,若是你再这样,休怪朕......”
拓拔寒手指上的力道,让素清额头上顿时疼出了汗水,不可思议的侧脸看着拓拔寒。
停顿了片刻,心里隐忍已久的怒意全部都爆发了出来:“你居然为了她对我动手?你知不知道,就算是你放弃了皇位,你以为她又会跟你走吗?只要你这个傻子不再是皇上,就可以看到天底下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