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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猛地将她的手打下,面无表情:“你滚。再不滚我让你好看。”民政局的人来了,见我们这么早,不由笑容亲切的问:“赶着结婚呢?”
我堆上笑容:“不是,是离婚。”
小雅当着别人的面在尖叫:“我要把孩子生下来,然后弄死他。”她耍泼,“我要你后悔一辈子。”
民政局的女同志眼神异样的在我们三人身上溜转。我只是微笑,守在她身旁,等她开门。
大门开了,我跟着她走进去,啪啪的脚步声在空荡的大厅回响。老公也跟了进去,两人之间都没有太多的言语。
女同志在劝我们:“要不要再想想。”
我心里虽然极苦,却依然笑着摇头:“不用了。”
女同志眉头微挑,“就因为门外那个疯子?”我笑:“她只是其一,还有很多原因。”
她仿佛明白,点点头,从抽屉里拿出表格。我双手发抖的接过,细细看,拿起一旁的笔,慢慢填,一笔一画,仿佛拿把刀从身上硬生生刮着肉,生不如死。
十年前的那天。天空下起了极细的雨,细细的,碎碎的,打在人身上冰凉冰凉。我撑着伞,从人行天桥上走过。老公迎面而来,无数的人匆匆而过,拥拥挤挤,多的仿佛天上无数坠落的细雨。茫茫人海中,他目光直直地盯着我,突然微笑。
最熟悉的陌生人(5)
笔重的仿佛千均重,我怎么也握不住,五指艰难的拽住,直发抖。字迹一点一点,不真实的连接在一起。
像在拼图,只是尽力的拼在一起,不想放弃。
结婚那晚,红被子,红枕套,连床单都是红的。门外宾客的喧闹依然在持续,鞭炮亦是时时响起。四处灯光红黯,幽幽照在人脸上,仿佛辗进了无数细细的金子,在闪闪发光。照着老公的双眼,也是光彩灼灼,比金子还要炫亮。
他将我搂在怀里,轻声呢喃:“从今往后,我不会让你痛苦。”
手一滑,笔拍在桌上,极大一声“啪。”震耳欲聋。
我一只手悄悄在大腿上揪着,只想微笑,可是脸上僵硬,怎么也笑不出来,反而直想哭。
我咬紧牙关,一遍一遍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忍住,别落泪。只要签名了,名字一签,从此天涯海角,从此天各一方,从此不再见面。
我慢慢的,一笔一画,极艰难的在《申请离婚登记声明书》、《自愿离婚协议书》
上签下自己的名字。递给女同志,努力着微笑。
可心里,慢慢的抽痛,一分一分,那痛意渗入了骨髓,痛的几乎不能抑制。
过程比想象中的顺利,很快审核颁了离婚证。财产全部归我,他什么也没要。红红的本子捏在手里,像捧了一把火,在剧烈燃烧,想将整个人都焚毁。
这种触目惊心的红,让人看了,直想掉泪。
像血一样,无数凄凉腥红的血,聚集在一起,成了一本离婚证。
只是血,洗不干净的血。
孩子的血。
走出门口,仿佛都松了口气。他在微笑:“这样反而好,我可以再追回你。”我微微一笑,忍的全身的骨骼都酸了。
那满腔的泪,顺着喉咙,一滴一滴往心里打去,打出无数的刀子,一片一片,极锋利,却通通都是割向自己。
绝望也能笑,即使想哭也能笑。
PK十四:小雅的干爹
我语气平淡:“车你还是开吧,我叫秦子龙来接我。”故意这样讲,只是想彻底的做一个陌生人。我掏出手机,手在微抖,电话一通,我就一个劲的笑:“秦子龙,我离婚了,你来接我好不好?”
他漫应:“我在。”声音极度嘶哑,“对不起,因为担心你有什么事,所以我也是提早来了民政局,现在你目光转左。”
我看向左边,停了二三辆车,其中一辆上走下一人,身材修长,撑着伞,一路朝我们方向走过来。
我转过身,对老公轻轻点头:“对不起,我先走了。”心在剧烈绞动,像是绞麻花,下死劲的绞着,绞的肝肠寸断,痛不欲生。
长长的台阶,只是漫漫长途。
我淋着雨,一步一步,慢慢拾阶而下。那泪终于混着雨水,灼人的落了下来,披了满脸的水。无数雨打在身上,冷的让人颤抖。秦子龙奔了过来,将伞撑在我头顶,语气责备:“你病了,还不顾身体。”
我极力一笑,那泪在不断涌出:“我很好。”我只是笑,将离婚证递给他看:“我终于离婚了。”
他轻轻叫了我声:“叶子。”
我双腿慢慢的往前走,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冷冷的,让人寒颤。我抹了抹脸上的泪,若无其事的往前走。
十年,我终于抛弃了生命中曾经有过的十年。无数夜里,我看着枕旁的男人,在幻想地老天荒。无数夜里,我躲在他怀里,将他看作我生命里最珍贵的一切。可是,十年过来,我竟然什么也不剩。
我的人生空白了十年。
坐到车上,喷嚏不断。秦子龙脱了外套裹住我,还是冷,整个人直发抖。他一边开车,一边说:“我送你去医院。”
我偏过头,看着窗子,上面的影子在流泪。手不由自主往脸上一抹,湿湿的,我笑道:“水还没弄干。”转身抽出纸巾,只是用力擦着脸,想将水分擦干。可是擦了半天,还是湿的吓人。
PK十四:小雅的干爹(2)
大团大团洁白的纸巾在我手里濡湿,眼泪溃不成军,一滴二滴,只是默默淌下。我最终,还是放弃了,闭上眼,任凭它崩堤。
终于放下了,曾经有过的十年。
以后咫尺天涯,以后擦肩而过。
只是全然的陌生人。
很多人,不顾一切的爱了。然后爱情变成了绝望,绝望变成了一把利刃,劈得人一无所有。可是,她们还在感谢老天,因为,即使爱情绝望了,绝望破灭了,依旧还会得到记忆…
很多人,爱了,伤了,痛了,悔了。即使她们的爱情,只是昙花一现。可是,她们还是要谢谢老天,因为爱过,所以懂得。因为失去,所以满足。
男人哭了,是因为失去了不应该失去的。
女人哭了,是因为真的放弃了该放弃的。
问世间的许多人:为什么不懂的珍惜眼前人?
很多时候,很多人,在错误中错过,在错过中变成诀别。
我曾经爱过一个男人,我以为,那样的爱会是一辈子。可是最后,他变成了体内的溃疡,在慢慢腐烂,在慢慢死去…
第十五章:浴火重生
一年后。
有人说,时间说是治疗伤口最好的良药。一年前离婚,我躲在屋里,只想困住自己一辈子。一年后,我已经成为秦子龙的秘书,得力左右手。
一年前,我脆弱的令自己惧怕。
一年后,我为走出婚姻的围城而庆幸。
离婚,并不是绝望。遇到小三,并不是末路。人生,原来可以重新开始。现在想想,当初那样的绝望,淌下那么多的眼泪,原来,都不值得。
这一年间,发生了很多事。譬如小雅,听说跟了另一个富翁,年纪可以当她爷爷。当然,亦如以前,是做小三。当初为什么不告她?我想告她坐牢,可是法庭相信她是无辜的,继而无罪释放。
PK十四:小雅的干爹(3)
至于那孩子,十有八九弄掉了。
我老公…呃,错了,范俊科先生。他单身一人,跟我说,会一直一直等我,直到天长地久。他说他想回头,纵使身后是万丈深渊也不会惧怕。如今,他还是在重复当初的工作,做个好好男人,卖力的挣钱,时不时蹿到我家做饭给我吃。
可是,我要强调,我已经放下他了,彻底的。
可能他还抱有很多幻想,但不要紧,只要我能操纵我的心,就没问题。
原来,心是可以操纵的,可能潜意识里想忘记些什么,然后随着时间的潜移,将它埋在心底深处,年复一年,越埋越深,最后,就以为是真的忘记了。
今天是新的楼盘开张,我在主持大局。工作人员,卖楼小姐一直在忙来忙去,应接不暇。
一堆人突然闯了进来,派头十足。领头的女士更是走到我面前,纤纤玉手一指,说:“你,带我去看房。”
我盯着电脑屏幕,这声音让我有一倏那的怔忡,很快回过神,对着眼前一脸浓妆,烈艳红唇,眼带了副极大墨镜的女人微微一笑:“对不起,我们有售楼小姐为您服务。”
“不。”她摇头,优雅的摘下墨镜,瞪着我,吃吃笑道:“就是你,带我去看房。”真是想曹操,曹操就到。
“原来是你,幸会,幸会。”我伸出手,热切的想要跟她握手。她却讽刺问:“你还这样客气,真是难得。”
我咬着牙,只是笑容满面:“难得遇见你,听说最近在陪你爷爷。”我无辜的问:“听说你爷爷身体不大好,是不是真的?”
我口中的爷爷,自然就是小雅傍的那位富翁。
小雅也是不甘示弱,脸上笑容依旧:“关你屁事。”看来这一年,她的素质有些提高,要是以前,一定扑过来,对我拳打脚踢。
我点头,微笑:“我叫售楼小姐带你去看房。”
PK十四:小雅的干爹(4)
“不。”她手指在我面前慢慢摇,指住我,“就要你带我去。”
“那行。”我从抽屉拿出大把钥匙,领着她往新楼去。这是新建的别墅区,独立的一栋,一栋三层,内有花园,车库,及游泳池。
屋内,也是精装修,各种设施皆豪华。
她似乎较为满意,五只手指在墙上慢慢敲,问我:“大约多少一栋。”我笑容可掬:“这栋的话,我们卖是四百八十万。”
她抿了抿嘴,点点头:“挺便宜。”看来这女人发财了。她又转头问身后跟着的四个保镖:“他来了没有?”
为首的保镖低头哈腰:“打电话去问过了,一会就到。”
她沉下脸,大骂:“老家伙,买个房还这么慢。”
我说:“要不我们去售楼处,等他来。”
她冷下脸:“要你管?我高兴呆这里就呆这里,很快这就是我家。”我只好陪她下到大厅。她又跑去开灯,天花板,煌煌的吊灯形状宛如莲花,灯光四射,仿佛莲花在热烈盛开,无数的光华流转,妙不可言。
她极为满意:“我就喜欢这灯,其实这房子倒是一般般。”瞎说,这房子每处设置都是高档,富丽堂皇,不懂装懂。
她突然问我:“这件裙子漂亮吗?”我笑着点头,米白色的吊带裙,紧紧裹住胸部,仿佛二个小球急于跃出来。修长的腿下,极高的高跟鞋,我真担心她摔倒在地。
她又闲闲道:“以前的事,你是不是还记在心里。”
我违心之论:“哪敢。”
她掩嘴一笑:“谅你也不敢。”她目光灼灼地定在我面上,问:“你没准备再生孩子了,不是生不出来了吧?”
我心里一震,记忆仿佛沸水,滚滚袭来,将我的伤口再度掀开。以为只要将它埋在潜意识里,就真的能忘记。一天一天,一月一月,我真的以为忘记了。可是,原来心里的伤依旧在。
只是永远不会好的溃疡。
PK十四:小雅的干爹(5)
我极力一笑,“我去外面打个电话,通知售楼小姐一会带陈先生来。”她跟的富商姓陈,我一直很关注。
她点点头:“告诉他,我在几栋,叫他直接滚过来。”
我笑道:“对。”我死死的攥着手机,外头花园的空气极好,喷泉正在四处飞洒。四周有四个小天使,手中握着弓。
那弓中,仿佛有虚无的箭,正在朝我的胸口射过来。
我打给秦子龙,问:“陈文宜你认不认识?”
他有些好奇:“认识啊,怎么了?”
我语气不好,“他是小雅的现在的男人,我要他老婆的电话。”他失声笑道:“又碰到仇人了?”
我冷冷道:“不要你管,打电话给我。”
他说:“好,我一会发短信给你。”我挂上电话,静静的等短信,咬牙切齿。短信不到一分钟就传了过来。我立刻打电话给姓陈的老婆,只是笑着说:“请问,这是陈文宜先生家吗?”
陈文宜的老婆语气冷漠:“是啊,怎么了。”
我不露痕迹:“小雅小姐正在买房,叫他快点过来付钱。”她一听,那语气简直火冒三丈:“在哪里买房。”
我说了地址就挂了电话,只等好戏上演。走到屋里,小雅坐在沙发上,一脸悠闲的问我:“通知了?”
手机又响了,是售楼小姐打过来的,我接听,忙道:“好,好,你带陈先生过来。”不到十五分钟,售楼小姐就领着一个年约六十几岁的老人家走过来,他身体还算健硕,精神抖擞。
“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小雅见他来,就一个劲直往眼角抹泪,语气嗔的直让我全身哆嗦,鸡皮疙瘩层层起。
陈文宜坐到她身旁,轻轻揽着,在安慰:“宝宝,我不是来了吗?”我TMD真想吐,还宝宝唉!
PK十四:小雅的干爹(6)
小雅攥紧绣花拳,直往他胸口捶:“你是不是不想买给我?”她蓦地大哭,可怜楚楚:“你一定怕了你家里那个泼妇。”
他连忙哄她:“我这不是来了吗?一定买给你,我一定买给你。”陈文宜对我讲,“现在立刻去办了。”
小雅可不放过他:“是你的名字还是我的名字。”
陈文宜笑道:“当然是你的名字。”他手指在她身上一阵乱摸,那眼神暧昧:“当然是宝宝的名字。”
上帝,我真的受不了了!
刚想夺门而出,门外又风风火火的涌进一大群人,咋眼一看,有十几个。估计陈文宜老婆把儿子孙子全叫来了。一屋子人全部准备兴师问罪。
好强大的一伙人,不顾小雅的几个保镖,强行架着陈文宜就走。为首的老太太,更是指着小雅大骂:“你个不要脸的狐狸精。”小雅后头的保镖面面相看,老太太就已经发彪了,指着他们大骂:“吃里扒外,到底是谁付工资给你们?”
小雅更强大,这么多人,丝毫不畏俱,高跟鞋一蹬,胸脯一挺,走到老太太面前,睁大眼指着自己:“有种你就打。”
狠狠打!我在心里补了句!
老太太简直气背了:“你个狐狸猜,都可以当你爷爷了还缠着她,你到底要不要脸?”小雅咬着牙,眼里更是喷出火来:“你个老太婆,都一脚踏进棺材了,还死抓着不放,钱你带进棺材啊!”
我无言,站在一旁,只是感慨,小雅真真强大!
老太太的身后的人,都已经气得吹胡子瞪眼,更有忍不住的,已经朝小雅扑了过去,拳打脚踢。转瞬间,小雅被人围在起来了,堵的水泄不通,那声音却高亢的传来:“叶子,帮我报警。”
老太太瞪了我一眼,我走到她面前,恍若未闻,一脸和气:“您要看房子吗?”她眉飞色舞:“不用看了,给我直接买下来。”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
我笑道:“好。”
小雅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我忍不住道:“老太太,别弄出人命。”老太太咧嘴一笑:“放心吧,不过是扒光她的衣服,立个婊子的牌坊,顺便教训教训。”我笑容可掬:“那最好不过。”
她看着我,点头,仿佛遇到知音:“这个女人,我打也打过,派人恫吓也吓过,可她还是有孙悟空不死的本领,缠着我家老头不放。”
我也打趣道:“我见识过了,就是她把我的家拆没了,把我孩子踢掉了。”
“什么。”老太太相当震惊。
“已经过去了。”我云淡风轻,心里却在慢慢抽痛,仿佛从骨子里透出来,隐隐的一点痛意。
原来还记得,清楚的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老太太却火冒三丈,对那伙围着小雅的人大声命令:“给我打,脱光衣服扔到外面去。”
这伙人七手八脚的抬着小雅往外走,边走还能听到小雅在骂:“别对我动手动脚。”
我扶着老太太,跟在身后。到了销售大门时,那伙人终于将小雅放下。我站在台阶上一看,小雅全身未着丝缕,坐在地上勒住自己,嘴里对着围观的人在大骂。老太太也不客气,指着她臭骂:“你这不要脸的狐狸猜,能做你爷爷的人都要。”
小雅不甘示弱,火冒三丈的回嘴:“自己管好你家的老不死,是他在缠着我。”无数闪光灯在闪,记者在疯狂拍照,小雅遮住自己的三点,在大骂:“拍什么拍。”
老太太大笑:“我叫过来的,给你上个封面,让你以后能多勾搭一些男人。你天生就是来祸害女人的。”
小雅缩着身子,双手捂着脸,只是躲躲闪闪。她到最后,见记者不停的在拍,也火了,索性放开手,让他们拍个够,嘴里还在囔:“我一定要告你这个老太婆。”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2)
这出闹剧第二天传遍了大街小巷。秦子龙看着杂志封面,还在感叹:“为什么看不到三点尽露。”我低下头,抿了抿嘴,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将业绩表递给他,他随意看了眼,目光还是移到那张杂志封面上。
我抢过杂志,他双手撑着下巴,目光炯炯的看着我,微笑:“怎么,吃醋了?”我双手抓着杂志,反手背在身后,笑道:“先看业绩报告。”
他“喔。”了声,认真的翻着业绩报告,却说:“下班后一起吃饭。”
“好啊。”
“这么爽快?”他头都不抬,嘴角那抹笑容却越来越深,“如果我开口让你嫁给我,你会不会这么爽快。”
我置若罔闻,使用一贯的沉默政策。这一年来,他求婚无数,每次我都当他开玩笑,蒙混过关。婚姻的围城,我已经恐惧。
那是无间炼狱,那是十八层地狱。
一跳下去,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永生的恐惧。
他翻完最后一页,终于若无其事的说:“我们去吃饭吧。”一路上,他开着车,仿佛心事重重,只是不做声。我抿嘴一笑,问:“去哪里吃饭。”他没回答,只是认真的盯着前头。
“嗳。”我推了推他,他猛地转头看着我,问:“什么。”我睁大眼看着前面,车几乎要和别人的车相撞,我大叫:“小心。”
他猛地踩了刹车,幸好后面没有车跟来,否则,后果不堪想象。他额头沁出冷汗,舒了口气,重新开车:“对不起。”
“你不要东想西想,好不好?”我语气不好。他脸色凝重:“不会了,刚才幸好你没事。”
手机在响,我接听,笑了笑:“豆豆。”她在那边急躁的叫:“叶子啊,还要多久,搭碗饭可真不容易。”
这丫头,还是贫嘴。她又欣欣问:“喂,子龙对你好不好?”我看了眼秦子龙,故意讲:“不好,他刚才差点撞车。”
PK十五:谁是谁的逃兵(3)
“啊。”她惊呼,“那以后不坐他车了,让他忏悔去。”
秦子龙连忙道:“给我听,我有话跟她讲。”我将电话放在他耳边,他对豆豆劈头就骂:“你不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挑拨,我一会来拆你骨头。”
豆豆在手机那边连“哼。”了两声,显然不信。她在叫嚣:“你有种快点过来。”秦子龙提高音量:“人家都是过两人世界,你打什么岔。”
豆豆大吼:“把电话给叶子,我不要跟你讲了。”
秦子龙不死心的叫她:“你别呆在餐厅等,一会我们到了,要是看到你,我一定揍你。”
豆豆“切。”了声,说:“谁怕谁啊。”
我赶紧拿开电话,对豆豆讲:“别理他,他这个人开车还能胡思乱想。”豆豆嘻嘻一笑,说:“想你呗。”我脸上滚烫滚烫,啐她:“别贫嘴,你乖乖在那里等我。”
“嗯啦,我还带了男朋友过来。”
“新的?”
“是啊,新交的,才三个月,我决定跟他结婚。”
“啊。”我懵了,这么快?
“你不知道这家伙多笨,老实的让我天天打。”豆豆气呼呼,“人家做生意他也做生意,结果,他专做赔钱的生意。”
“晕。”
“叶子,你真不知道这家伙,提起他我就来气,整天带我到处吃东西,都胖了好多,以前我身材多好,现在都不敢见人。”
“那是得好好教训教训。”我呵呵一笑,心里也乐开了花,“老实好,找老公就是要找老实的。”
“他老实个屁,那叫笨,啊啊,不提他了,提他就来火。”
“好好。”我赔着笑,顺便问:“李子还在忙着带孩子?”
“嗯啦。姐夫也休假带。”她说,“她现在可幸福了,天天乐的,那张嘴就是合不拢。没想到中年以后,还有这种奇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