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他们不会这个时候来打扰王爷和王妃吧?于是她笑着迎上去,“睿王妃、严护卫,王爷和王妃正休息,你们择日再来吧。”
“他们在干嘛?”凤云汐好奇的问,她不相信屋里那两人如芊尉所说那样在休息,多日不见,肯定你侬我侬的吧。
被她这么一问,芊尉的脸颊猛地一红,一时不知如何回答,毕竟她是未出阁的女生啊,况且还有一个男人在旁。
看她这副样子,凤云汐了然道:“哦!我知道,我明白。”
第142回:她不重要,你最重要
苗秋桐回到馨怡居,换了衣服躺在床榻上,这几天她累死了,全都是因为想知道这个新王妃到底想做什么,结果跟了两天什么也没发现。
今天知道王爷平安回来,特意把王府里内打扫一番,将旧的东西换上新的,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又被新王妃喝令要换回原貌。虽然她做指挥不用做苦力,可这样站着也会累到半死。
芽儿刚回来,看到她愁眉苦展,以为她在担忧蒙面女子来了,她的地位更不保,便安慰道:“小姐,你就不必担心,我看那个蒙面女子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不然王爷不会安排她住在最远云归阁的绮兰苑。”
这两处院落一个在东,一个在西,说王爷在意那个女人又怎么如此安排?若不在意又怎会让那么多仆人侍候她。
刚才她趁苗秋桐到前厅时,悄悄跟随那护卫身后,见到他对蒙面女子必恭必敬的,什么都用最好的,最名贵的,俨然把她像一个公主般侍候着。当然这些她不敢对自己的主子说,怕她会伤心。
苗秋桐冷哼一声,“她的确是一个隐患,但目前不是让我最心烦的。”
芽儿试探的问:“你是说王妃吗?”
“除了她还有谁呢?”
“小姐,其实王妃也不像什么坏人,只要我们…”
“你懂什么?”苗秋桐未待她把话说完,便打断她,并讥讽道:“莫非因为她上次送了你一份厚重的见面礼,想倒戈于她是吗?”
“不是的,小姐,其实…”芽儿正想说什么,秋儿和琉璃回来了,她们是听苗秋桐的吩咐去了枕霞阁,回来是汇报那边的情况。
苗秋桐抬手阻止芽儿说下去,问秋儿道:“那边怎么样?”
秋儿回答道:“小姐,我们根本进不去,门口都有人守着,不过王爷一直待在里面没有出来,就连睿王妃过去都被拦了下来。”
苗秋桐闻言脸上闪过一丝愤恨,同样是他的女人,为何她就不招他待见,记得一年多前他是那么温柔的人男人,怎么成亲后仿佛不认识她一般,难道就因为她爹是苗庆吗?
“夫人,王爷对王妃好无非是因为她的身份高贵,这种女人自视甚高,不会降低身份服侍男人,迟早王爷会对她厌烦。”琉璃讨好的说:“夫人您就不一样,既温柔又体贴,俗话说醉在温柔乡,夫人您一定能守得云开。”
“好一句守得云开。”苗秋桐听了笑开来,坐起来说:“常夫人那边情况如何?”这几天她只顾着盯着轩辕臻,主屋那个女人却忘记了。
秋儿答道:“除了严护卫回来那天找过她后,偶然会到云归阁待几个时辰,其他并没有什么异样,听说王爷回来也没有跟随大家出门迎接,不过她倒是去了云归阁。”
“夫人,府里其他的夫人姬妾您可以不看在眼里,但常夫人这个女人不一样,在王府里唯有她能跟王妃对抗。”琉璃非常笃定的再次提醒。
苗秋桐眸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朝琉璃点点头,“那个女人就由你负责监视着,有什么动静就来汇报。”
“是。”
“秋儿,不管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查到蒙面女子的来历。”能让拓跋蔺带回王府的人,肯定不是一般人物,她现在处境不能树立太多的敌人。
待秋儿和琉璃离开后,芽儿问:“小姐,琉璃曾经是枕霞阁的人,为何还要将她留在馨怡居?”
苗秋桐瞥了她一眼,“留着她自然有她的用处。”
以前是看上琉璃在枕霞阁做事,现在被那边遣出来,她原不想留的,可听说她是皇贵妃派来服侍轩辕臻,既然来自后宫留着总是用。
馨怡居那边紧张气氛刚落幕,枕霞居这里温情仍绵绵不断。
***
把桌面的食物吃完,炎妃然扶拓跋蔺上床休息,可他硬是要她一起躺上来,她拗不过他,只好顺着他意上床。
拓跋蔺背靠着床头,让她依偎在怀里。隔着衣服仍然能感觉到他的胸膛很烫,闻着他身上独一无二的味道,不知不觉间,自他归来后仍有些燥动的心静了下来。
“跟我说说吧。”炎妃然转侧身,和他面贴面,鼻尖顶鼻尖,“说说那个蒙面女子…她是谁?”
在大门外他并没有对那个蒙面女子没有过份的亲密,可他在外面几天都和那女子在一起,甚至还带她回来,多少在他心中有点特别,她不想去猜测这是怎样的特别,只希望他能对自己坦白对方的身份,那么她就知道自己在面对这个女子时,该用什么态度。
“对我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拓跋蔺贴着她的脸说。
“说谎。”她轻捏了他一下手臂,嘟嘴道:“如果我最重要,为什么你还要瞒着我谋划着什么?你知不知道,当听到你失踪我有多害怕?”
“我没有瞒着你计划着什么,只是猜到幕后操纵的人还会来取我性命,倘若那时你在我身边,肯定会有危险,所以…”
炎妃然打断他的话,“到现在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吗?别忘记了,当初是谁到悬崖下把救了你?”
她不喜欢他总是把她当柔弱女子般保护,换做一般的女子,有人这样保护自己,肯是欢喜若狂,可她不是一般的女子,虽然她不是能力超人,但也想跟他一起并肩作战,同甘共苦。
以前不知道他已知道自己的身份,不知道他对自己的感情时,她尚可把他当通往权力核心的道具。因为他姓拓跋,她讨厌姓拓跋的人。
这样利用他,内心深处对他是有愧疚的,即使嫁给他也不敢跟他承诺,见到凤云汐喜欢他,才有等自己替炎氏洗脱谋反罪名,把该死的人送进地牢后,将他还给凤云汐的想法,他值得更好女人去爱,也是她对他利用的补偿。
她原本以为经历过两次感情的背叛以及家破人亡,心已成荒漠,无情无爱,可自回国遇到他后,对他做到无情无爱。
也许在很久很久以前,在他们两小无猜时,他在她心里就是特别的,不然也不会在他“自甘堕落”时,每次见到总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乃至重生归来,不敢对他坦白自己身份,怕他嘲笑自己,怕他对自己失望。
在知道他以前所表现出来的“自甘堕落”只是韬光养晦,刻意表现给某些人看的后,他在她心里的形象无疑伟大起来,想到自己以前的种种,在他面前,她竟然生出一种自卑感。以她前世的无知和愚蠢,根本配不上这样的他。
但他失踪那几天,她总是在想。老天爷安排她重生回来,除了让她替炎氏洗脱再谋反罪明外,与拓跋蔺相遇、相知再成亲,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难道就是为了让她再一次承受失去的感觉吗?
她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但有一点,她比谁都清楚——她是在乎拓跋蔺,比想像中还要在乎。
因为在乎,所以怕失去。她清楚他现在所做的事有多危险,若不小心,会全盘皆输,甚至可能再也没有前两次的好运。就因为这样,她更不想他为了保护她把自己的生命暴露在危险中。
对于那个蒙面女子,炎妃然知道他有意避重就轻,故意岔开话题,所以未等他回答,她又把话题转了回来。
“你想保护我,我又何尝不想保护你呢?蔺,我想你对我坦白,为什么带她回来?我知道事实并不是你说的因为她救了你,她的父母也因为救你牺牲,你为报答她而带她回来。”
“什么时候你成了我的肚里的蛔虫?”拓跋蔺浅笑,似乎很享受她此刻对自己的依赖,修长的手很温柔地抚摸她的长发。“没错,报答她的救命之恩并不是主要目的,等你见到面纱下她的真面目,以你的聪明肯定会猜到。”
“真面目?”炎妃然皱了皱眉。
拓跋蔺笑而不语。
见此,炎妃然开始好有奇那女子的长相,打趣道:“莫非她长得倾国倾城,你为了她的美貌,决定将她带回来金屋藏娇?”
拓跋蔺沉吟了片刻,“如果我说是呢?”
炎妃然一怔,“是真的?”随后,见到他嘴角浮现一个很浅的弧度,盯着她的眸子晶亮有神,里面蕴含着一种她说不出来,却令她心跳加速的光华。
“你试探我?”她装作生气地板起脸,轻捶了一下他。谁知他闷哼一声,捂着胸口,蹙着眉的样子似乎很痛苦。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炎妃然以为自己打中他的伤口,吓得脸色发白,急急的想扒开他的衣服,看看他的伤。
见她如此紧张自己,拓跋蔺低声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在她抬头疑惑看自己时,低头,在她微张的唇瓣轻吻了一下。
“看到你吃醋和紧张我的样子,带她回来并不是一件坏事。”
“坏蛋!欺负我。”炎妃然抬起手,正想打他,随后想起刚刚的举动,怕又真的会伤及他,只好改为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拓跋蔺伸出长臂,将她再带回怀里,“娘子,你真不需要在意她的,无论我做了什么,你只要相信,你是我的命就行了。”
起初,炎妃然并不理解这晚说的话,在她见到杨清韵面纱下的容貌,她一切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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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的新年祝福:祝大家身体健康,心想事成!对不起,最近发生了很多事,心情不好,总是集中不了精神码字。这个文是我喜欢的,不想为了应付随便给一个结局,虽然更新慢一点,但蓝蓝保证不会弃坑,会把它写完的。
第143回:你要负责,不许抛弃
“坏蛋!只会欺负我。”炎妃然发窘而略带羞涩地说,抬手作势要捶他,随后想起刚刚的举动,怕又真的会伤及他,只好改为轻捏了一下他的手臂。
拓跋蔺噙着浅笑,伸出长臂将她再带回怀里,放她到他的腿上。
炎妃然吃惊,“你的腿…”
“大腿没事。”他含混不清地嘟囔一声,把头枕在她肩膀上低低一笑。“娘子,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今后,无论发生什么,你都要相信我,不可以胡思乱想,也不可以怀疑猜忌,若有疑问,直接来问我,别听信他言。”
“蔺,我相信你。”两人的手紧紧握在一起,深情的目光相融在一起。
起初,炎妃然并不理解他这翻话是什么意思,想问但又不想破坏此刻的气氛,不久后,当她见到杨清韵面纱下的容貌时,一切都明白了。
当然,这是后话。(以上是前一章结尾修改的。)
“蔺,我…”
良久后,她有点不安地扭了扭身体,虽然他说大腿没事,可她的心一直顾忌着他的伤,怕两人这种姿势时间久了会造成他的负担。
“放轻松点,嗯?”他语气轻柔得像是哄小孩般一样,扳过她的脸,在绯红的脸颊轻吻一下。
听他这么说,她真的全身放松了下来,无意识地向他的怀里挪了挪,而某位很善于抓时机的人也就势搂着她的腰,托起她的下巴吻下去。
炎妃然心猛地一跳,明白他接下来想做什么,她有些手足无措,直觉想推开他,可又怕会伤到他,只好伸出手抓住他的衣领,反倒是把他往自己这里带。
她顿时有些羞赧,可又不敢松了手,怕没了支撑。拓跋蔺看她折腾着,淡淡一笑,揽住她的腰将她换了一个坐姿。
这一下炎妃然更没脸了。他…他竟然让她叉开脚坐在他的身上!
“不行!”她下意识地要下去,可是被他制止了。
“别动。”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几近低喃,让她失了一下神,就被他夺去了控制权。
他迫她松开牙关,勾住她软软的舌肆意吮吻着,双手扣住她的腰直直往怀里带,像是一种暗藏的力量在蓄势待发。
她的脸更红耳更赤了,脚脚简直不知道往哪里摆,只能在他的钳制下发出呜呜的含糊声。
正当他的手游走在她的身上,衣服被他扯落肩膀,灼热的唇吻移到她迷人的锁骨之处,她的神智猛地清醒过来。
“蔺,不要…你的伤…”
“娘子…”他在她耳边喘着粗气,“我只是摸摸…”他热呼呼的气息在她的耳边颈部上流连着,他的手掌已探进她的衣服内…
炎妃然全身颤栗,绵软无力,着魔般的,她闭上了眼睛,理智与情感拉据着,好不容易找到声音,却是颤颤的:“蔺…蔺…不可以…你有伤…”
“伤在脚上,又不是那里。”他含着了她的耳垂,轻声哄道:“我保正不会乱来。”
“可是…”她还没说完,又被他堵住。
炎妃然微微的扭动着身体,想拉开和拓跋蔺太过于紧贴的身体,随着她的这样扭动,他似乎更来劲了,衣服被他扯到腰际…
内室东西两侧墙角上分别悬挂着一盏烛灯,明黄色烛光将整个内室照得昏黄微亮,晚风透过半敞的窗户吹进来,灯光闪烁忽暗忽明。
檀香床榻上,两个影子在灯光下重叠,透过薄薄的帐纱,烛光落在她光裸的上身。她的肌肤洁白通透,泛着健康的色泽。
拓跋蔺目光着迷的停在她的胸部,很美好的形状,她的脸被看得更火热,脸颊那抺红潮好像传达到了他的身上,他觉得自己耳根子也许在下一秒会滴出血来。
其实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她的身体,前两次都在紧急的情况下,他纵然受着她的诱惑,但担心她比欲望强烈,可现在不一样,他这一次欲望胜于一切,连自己的伤也忘了。
刚刚只是想挑逗一下她,谁知低估了她对自己的影响力。可现在开始了,他不想就此罢手。
炎妃然看到他眼里的欲望,羞涩地想用双手挡住胸前,却被他抓住拉开。
“娘子…”他哑声的唤了一句。
然后,低下头,吮住了她胸前最美丽的部位,而他另一只手也顺势往下滑…
他的伤只在脚筋,对他行房并没影响,原本想伤好再和她洞房,可此刻看到如此诱人的她,理智什么都抛诸脑后。
炎妃然感觉身体里有什么在蠢蠢欲动着,急速的流窜着,如调皮撒欢的孩子一样,然后汇聚到了温暖的甬道里,滑落了出来。
那股温热的液体在鼓励着她,鼓励着她做些什么。
可她不能,因为她知道此刻抵着自己那炙热如火是什么,只要一动,肯定一发不可收拾。
她开始推着拓跋蔺,嘴里徒劳的说着:“蔺,别…我们现在不能这样,等你的伤好了,我们再…再…到时你想怎么我都愿意。”
紧紧贴着她身体的拓跋蔺猛地停住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搂着她的腰,低低的笑声响起,他的唇凑到她的耳边,含住她的耳垂,再放开,低声在她耳畔道:“这是我听过最动听的话,可是,娘子…”
他在叫着“娘子”的时候,手去拉着她的手,牵引着她的手一点点的下,让她感觉他的,用低沉性感的声音说着男女间最为晦涩的话:“感觉到了吗?那是你引起的。”
手里掌握的让炎妃然脸发烫,声音呐呐的问:“那怎么办?”
拓跋蔺用他的鼻尖蹭着她的鼻尖,声音性感到让炎妃然腿软:“你刚刚说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让我迫不及待的想见识下,娘子,比起受伤的所在另外的地方更疼,那种疼只有你才治得了,娘子,你要帮助我吗?”
听到他有地方比受伤的更疼,炎妃然心软,细声问:“要我怎么帮?”
“用手。”拓跋蔺盯着她,缓缓吐出两字个。
闻言,炎妃然的脸颊脸滚烫滚烫的,耳根充血,“这个我…我不懂…”
老天!他竟然要她…要她…
“没关系,凡事都有第一次。”他搂着她,唇再次的含住她的耳垂,低声诱惑着:“娘子,为夫真的好想你,如果不是因为遇到袭击,你现在是我名副其实的妻子。”
滚烫滚烫的脸垂下头,内心挣扎着。
“娘子,为夫现在很难受,只有你才能帮我。”
她的头垂得更低了,最终在那股灼热的气息下,着魔般的,点头。
事后,室内很安静,只听到彼此喘息的声音,拓跋蔺慢慢的睁开眼睛,眼里已恢复了清明,炎妃然低着头泛红着耳根,拉好身上的衣服下床榻,将半开的窗全打开,让晚风吹走室内暧昧的气味,再顺手拿了一条丝绢把手上残留的东西抺净。
半晌,感觉发烫的脸稍退了一点,她才把窗关上,但还是踌躇了一会,才转身,可不敢看向拓跋蔺,此时的她浑身不自在着。
她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会答应他这样的要求,午夜感官特别的活跃,他那灼热烙印在手掌心带给她的感觉,仿佛还在,鲜活,原始,晦涩。
因为害怕尴尬,所以迟迟还没回到床榻上。
拓跋蔺斜躺的床上,微眯着眼眸,看着低垂着脸的女人,这女人,是他的妻子。想起她刚刚勇敢的举动,一阵暖流从心中激荡着。
他的妻子外表面看着很强硬,其实,比谁都来得害羞,来得纯粹,也来得勇敢。
嗯,勇敢!在各方各面。
“娘子,过来。”拓跋蔺蠕动着嘴,叫她。
炎妃然咬了一下唇,硬着头皮走过去,在床前站着。
“你后悔了?”拓跋蔺的眼睛黑如一块远古的玄武石,直直的凝着她。
“没有。”脸蛋又开始发热。
“那就好了。”拓跋蔺拉着她的手,让她坐下,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头埋到她肩膀上,“你知道吗?这是我的第一次,你要负责哦,不许抛弃我,知道吗?”
“第一次?”闻言,炎妃然羞涩,挑了挑眉。
“不,应该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会抛弃你,你也不许抛弃我,嗯?”
抛弃他?他怎么会这样想?难道他看出了什么?
“好。”炎妃然道:“我答应你,我不会主动离开你,除非你赶我走。”她现在是不会离开他,但以后的事谁知道,如果他想要她保证,她可以的。
拓跋蔺怜爱地揉了揉她的脑袋,“很晚了,睡吧,放心,今夜有我在你旁边,不会让你做噩梦的。”
他知道她这些天做噩梦?炎妃然内心一阵感动,连忙上床躺在他身边。
这夜,炎妃然自沪州城回来后,第一次没有噩梦,很踏实,很心安的一晚。
隔日清晨,炎妃然闭着眼睛伸手摸了个空,紧张地睁开眼睛,幸好,拓跋蔺就坐在床边,弯腰检查自己的脚伤。
阳光透过窗纱,投射在他身上,勾勒出他结实,精壮的身体,他大喇喇地光着上身,背部的肌肉优美地起伏,无数的金色小尘埃飞舞在他的黑色周围。
“蔺。”她叫了他一声。
他转过头,出乎不意地将她提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轻松地用铁臂圈住:“早安,我的王妃。”
第144回:意见不合,她生气了
“小心别碰到伤口。”炎妃然赶紧说。
“没事,让我抱一会。”他云淡轻风的口吻,很享受怀里软玉温香。
炎妃然靠在他的怀里,隐隐地有些不放心他肩胛上的伤,于是稍移开一点。
“没事的,只是小伤。”他显然看出了她的顾虑,“我还能抱着你。”
听他这么说,炎妃然才笑了出来。
却被他下一句话吓到了,面色一变。
“来,我们做一下晨间运动。”
话音落下,炎妃然就被拓跋蔺扑倒,温热的唇轻缓而诱惑地落在她额上、眼睫、鼻尖,在她脸上拂吻着,然后移到她唇瓣上,不轻不重在吮着,再撬开她的唇齿钻了进去,挑逗翻搅,勾引缠绕她芳香甜美…
须臾,拓跋蔺离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外,额角浮现一层薄薄的汗,沉吟片刻后,他郁闷的开口:“再过些时间,我一定要完成洞房的事。”
炎妃然浅浅的扬起唇,侧过身,伸手搂住他的腰,靠在他胸前,柔声安抚:“嗯,我不急,你也不要急。”
他轻轻点了点头,带着胡髭的下巴擦过她的额头,又将她抱紧了一些。
“我帮你包扎伤口吧。”她起来的时候,看见肩胛上换了新布条就猜到他晚上伤口又渗血了,为了不让他担心,趁她未起来前解开绷带,草草地做了处理。
“等一下。”他淡淡的语气,按在她身上的手未松开。
炎妃然嗯了一声,乖乖地依偎在他怀里,享受这难得的静谧,美好的一刻。
淡金色的阳光由窗外投射进来,光里有细细的尘埃在舞动,空气里萦绕着一股药草和属于他的气味,外面传来细微的脚步声,还有隐隐的吵杂声,大概是家仆在清扫院落或是什么吧。
这些天以来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烟消云散,思绪也跟着放松,她竟有了些困意,睡也睡不够似的,微微眯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