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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她专宠后宫后,望帝偶尔也会召幸低级嫔妃侍寝,但她是不在乎的,因为望帝不会再有第二次兴趣,对比之下才更知道自己的迷人之处,会更加宠爱自己。她娘家没有多大权势,她又不能生养,唯一能依靠的只有他的宠爱,所以听闻兰溪居然第二次甚至第三次被召幸,她受不了了,因为多年来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
兰溪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俩演戏,不过也看明白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无论他是不是真爱花贵妃,他对她的极度宠爱是事实,自己想要成功看来真的不容易,得想些办法才行。
不过现在虽然不能一下子就夺了她的宠,但是正如皇后言,一次两次没有,三次四次呢?可以让望帝对她的恶感一点点慢慢积累,直到由量变到质变。
让她整整三年冬守荷花鸟夏守梅园之事望帝一定会查的,得再想点办法。
“皇上!贵妃娘娘,你们可要喝茶?”
望帝这才恍然大悟兰溪就在一旁,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挥挥手:“不用了,今天到此结束,你下去领赏吧!”
兰溪暗暗腹诽。花贵妃却夸张地“呀”了一声。
“皇上,臣妾差点忘了正事!我听宫中议论纷纷说皇上今晚召幸的兰才人是妖孽化身,吓得臣妾魂都快断了,生怕她不利于皇上,这才急急赶过来,皇上赶快派人把她拿下,可要审问清楚了!”
兰溪等的就是她这句话,“皇上明鉴!奴婢不是妖孽!”她作势上前一步就要跪倒,一松手毯子滑落下来,满身的美艳妖娆暴露在灯光下。
望帝仿佛看透了她的心思,索性不语,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花贵妃象所有第一次看到的人一样,看呆了,不同的是,她的眼里不但有震撼和惊艳,还有深深的妒忌。
兰溪这才“呀”的一声满脸羞愧和懊悔,赶紧就去拾毯子。
“兰才人,你身上画得是什么?”
看着花贵妃目光灼灼的样子,兰溪迷惑了,她口口声声说自己是妖孽,难道并不知自己是请人画的?那么她这会赶过来是为什么?是受不了望帝一再召幸自己吗?
她装作委屈不解地样子说:“这是奴婢请人画的,不过是为了取悦皇上而已,并非什么妖孽,还请皇上和贵妃娘娘明察!”既是为取悦皇上,那么稍稍过份一点也不算什么了,看花贵妃能找个什么茬?
看到花贵妃迷惑不解的样子,望帝也有些不解了:“到底怎么回事?不过以肌肤为画布而已,怎么就是妖孽呢?你听到什么谣言呢?”
该死的望帝,处处袒护花贵妃,都这个时候还不忘给她嘴里递话。
“皇上明鉴,刚才宫里谣言纷纷,说是兰才人侍寝前体有异彩,非妖即怪,别人怕犯了宫规无一人敢来,只有臣妾担心皇上的安危不顾一切地跑过来,谁知却是请人做的画!原来臣妾鲁莽和孤陋寡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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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公众章节 八十五、皇妻皇妾一窝斗
八十五、皇妻皇妾一窝斗
望帝的眉头皱了起来。今天的事情到底是谁在大做文章?
兰溪已经明白了怎么回事,花贵妃又钻进了别人的圈套,只不过她会来事,懂得怎么俘获男人的心,看来望帝大叔不会责罚她私闯承恩殿了。
她坚信,这个人除了皇后没有别人。
一次无意中听霍盼盼说过,不知是大周哪一代帝王,有一次在承恩殿召幸嫔妃,结果一位宠妃和这位嫔妃不合,想坏她的好事,就借故私闯搅局,却把正在寻欢作乐的皇上吓得从此不能人事,多少太医也不能治好,一气之下把那位宠妃包括全家满门抄斩,从哪以后立下严规,不经传召,禁止任何人私闯承恩殿,否则严惩不怠。
兰溪无比不纯洁地想,如果今夜她不画人体彩绘,而是由着望帝大叔象对待所有侍寝的女人一样对待她,那么花贵妃忽然闯进来。会不会把望帝大叔也吓从此不能人事?
花贵妃今晚的事可大可小,往大说是要命的,往小说人家也是因为担心皇上安危才闯进来了,看望帝大叔这幅与平时不同的贱样子,大概不会惩罚,说不定还要哄哄。
“皇后娘娘驾到!”
哈哈,太热闹了,纷纷粉墨登场了,兰溪无比地期待接下来的好戏,警觉自己还一丝不挂,彩绘毕竟不是衣服,赶紧拣起毯子裹上,却发现望帝不舍的目光和花贵妃妒忌的眼神。
兰溪看懂了,她是觉得自己天生尤物艳倾后宫无人能及,偏偏被一个姿色、性情和身份都差远了的小小才人抢了风头,因为她再美,也不会再让彼此已经熟悉极了的望帝有激情,小才人虽然不如她美貌,但胜在年轻鲜嫩,还有今天的惊艳之举,得好好提防才行。
桂皇后真的进来了,除了两颊肿得象发面馒头的阴公公,没有带任何人进来。她可能已经睡下又闻讯起来,穿着淡蓝的真丝绣花睡衣,浓密柔顺的头发披散在肩头上,脂粉未施,看起来温婉秀丽。比她平时一身大红彩绣的宫装看起来年轻动人的多,似乎更象一个妻子,而不是贵不可言的皇后娘娘。
她令阴公公反手掩了门,慢条斯理地象望帝行了礼,花贵妃面带轻视,却也不敢造次,规规矩矩地行了礼。
“阴公公,你向皇上和本宫解说一下承恩殿的规矩。”
可怜的阴公公被打得说话都含混不清了:“秉皇上和娘娘,宫规第一卷第四十六章第十三条规定,皇上召幸嫔妃之时,任何人没有皇上的宣召和承恩殿司殿太监的引领不得私自进殿,违者将以宫规严惩!”
“说具体点,怎么个严惩法?”
“回娘娘的话,违者轻则降三极、禁足半年、罚俸一年,重者打入冷宫甚至赐死!”
阴公公确实被打得狠了,一边吸溜着,一边痛苦的回着话,好不容易说完了,才在皇后的示意下退了出去。
寝殿只剩下望帝和一妻二妾,好戏正式开场,闲杂人等回避。
兰溪偷眼看。桂皇后分明就是借题发挥,望帝虽然不动声色,但是明显一幅看好戏的样子,花贵妃虽仗着皇上在场皇后不敢把她怎么样,却心虚理亏中带着惶恐,看样子比较怕桂皇后。
“花贵妃,就是本宫也要在承恩殿司殿太监阴公公的引领下方可进殿,你也老大不小了,又不是后宫新鲜人了,怎么还犯这种低级错误?”
花贵妃看来不是被桂皇后责难一回两回了,干脆满不在乎地说:“皇后娘娘,臣妾刚才听到宫里谣言纷纷,说是兰才人侍寝前体有异彩,非妖即怪,臣妾担心皇上的安危不顾一切地跑过来,在臣妾心里,没有比皇上的安危更重要的事了,虽然有违宫规,却也是情之所至!”
兰溪倒吸一口凉气,她已经发现花贵妃最大的长处了,她不在乎任何人的看法,不顾任何规矩,一心一意只为着望帝,一幅为他万死不辞的样子,倒显得皇后太重规矩而把望帝看得不那么重要。
皇后娘娘不罚她下不了台,好象眼巴巴地跟了来弄了个没趣,罚了她又显得不尽人情,好象给她找茬似的,明明是她的错。倒叫别人难办得很,看来宫里的女人都不简单。
兰溪看望帝大叔一幅司空见惯的样子,分明是对妻妾之争已经习已为常,心里那个气呀。
还好,皇后娘娘到底不是吃素的,她很快发话了:“看来你确实是真心真意为皇上着想,做为妃子你是尽心,本宫应该奖赏你才对。然情虽有可原,宫规不可违,刚阴公公也说了,违者轻则降三极、禁足半年、罚俸一年,重者打入冷宫甚至赐死,念在贵妃娘娘是因为担心皇上安危才闯的承恩殿,就按最轻的处罚吧。”
花贵妃猛地抬起头来,兰溪心愣住了,皇后娘娘可真强悍呀!转头看去,皇上仍是不动声色,一幅胸有成竹的样子,兰溪放下心来。
“不过呢,本宫刚说了要赏贵妃娘娘,真金白银就免了,贵妃也不稀罕那个,就赏贵妃娘娘免了连降三极之罚吧。至于禁足半年,贵妃娘娘还要侍奉皇上,依本宫看主子受罚奴才还能无事?不如让朝华宫的大侍女和两个管事替你禁足算了,这仨奴才交由宫规局看守半年不得随意外出。不过呢,这一年的月俸不但要罚,还要翻倍罚,否则人心不服,本宫以后如何治理后宫?这样吧,就罚贵妃娘娘一次**三年的月银共三千六百两,交由太后基金会做善事,皇上觉得怎么样?”
天。一次扣三年的?花贵妃每月一百两月银,三年就是三千六百两,谁不心疼?后宫勤俭节约计划实行以后,那些替她揽银子的奴才都被赶走了,本就断了她的财路,只能靠月银和望帝的赏赐了,再罚三千六百两,不是要了她的命吗?
不过前面皇后已经说了,这是最轻的处罚,还一再施恩免了她连降三极之罚,禁足也让体面些的奴才替了,只不过罚些银子而已,不交实在说不过吧!
兰溪暗叹皇后娘娘狠呀,很快转变局势,让花贵妃所谓的为皇上安危着想成了犯规,而且一再从宽处置,赏罚分明,处处彰显贤德大度和治宫有方,花贵妃不过是又做蠢人又吃亏而已。
花贵妃闻言惊得都快叫出来了,一次三千六百两银子?!没想到自己眼巴巴地赶来了,就却落了个这个下场,赶紧使出杀出锏,泪汪汪眼巴巴地看着望帝,望帝仍是不动声色,只令花贵妃赶快谢过皇后恩典,明日就把罚款交来。
兰溪也看明白,望帝心里跟明镜似的,他是根本就懒得管这妻妾之斗,说不定还很享受呢。
而皇后贤名和银子双收,那三千六百两说是交入后宫基金会,太后还不得给她一半的提成?
花贵妃这次真的是梨花带雨了,不情不愿地跪下谢恩,正待起身,桂皇后又发言了:“花贵妃,你可知罪?”
花贵妃目瞪口呆:“臣妾还有何罪?”
“明明兰才人为了取悦皇上才令人在肌肤上做画,你却好端端说她是妖怪!俗许说谣言至于智者,你身为我朝堂堂的一品贵妃。天下最尊贵的妾室,却随便传播谣言、听信谣言,太有**份和体统了,宫规第三卷第八章第二十一条白纸黑字明确规定,嫔妃不得随意听信谣言、传播谣言,你自己说说该当何罪?”
花贵妃无比可怜哀怨地看了皇上一眼,抽抽噎噎地回答:“宫规明言,若有违者重则杖毙或打入冷宫,轻则降为更衣……”
兰溪倒吸一口凉气,好厉害的皇后,揪出花贵妃的错误不放,一点点把她逼到墙角,虽然降职后望帝还会一点点找理由升她,但从更衣到贵妃,升起来可不是一年两年的事,而且多丢人呀,宫中女子没一个不恨她,她若做了落架的凤凰还不如去死算了。
可恶的望帝仍是不言不语,一幅看好戏的样子。
看到花贵妃吓得差不多了,皇后娘娘终于开了尊口:“哎,本宫为难呀!身为皇后应该执法严明不得徇私,可就是按最轻的处罚花妹妹,本宫也不忍心呀!我们共侍一夫,一起在后宫生活了十几年,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你又多年来替本宫服侍皇上有功,我怎忍心降妹妹为更衣?不过悠悠天下众口难堵,本宫若轻易放过花妹妹,以后如何管理后宫呀?除非妹妹有大作为能堵众人之口。”
兰溪长出了一口气,放下心来,想起一句刚刚出名的话:凡是钱能办成的事就不是事。皇后已经明明地给话了,就看花贵妃上不上路,不过这“大作为”三个字恐怕是个大坑吧?得多少银子填平?
可怜的花贵妃眼巴巴地看着望帝大叔,希望自己的男人能替自己撑腰,可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这个男是现场三个女人共用的,其中一个是生儿育女的嫡妻,一个是兴趣正浓的新宠,他除了装糊涂托辞后宫之事由皇后做主之外,哪里会替她一个旧爱出面?
见望帝大叔并无反应,花贵妃神色一黯,梨花带雨的样子让人看着无比心疼。她思考再三下定决心抹去眼泪,抬起头说:“臣妾明白,谢皇后娘娘恩典,我愿上交一万两银子用于慈善事业。”
第一卷、公众章节 八十六、贵妃效颦
八十六、贵妃效颦
这叫什么事呀,不就是以财代罚吗?
兰溪惊得目瞪口呆。大作为居然是一万两银子?那么小作为呢?皇后和太后又要各落五千两银子了!这样的捞钱速度真骇人呀!
看来花贵妃还是很有钱的,难怪皇后娘娘手狠,不宰肥羊宰谁去?这只肥羊还不长眼,老是往别人刀口上撞。好在人家背后有金主撑腰,只要能保住地位,多向望帝大叔撒撒娇,还不是很快就补回损失了?
果然听到这个数字,皇后娘娘面色很快缓和下来,声音柔和地说:“哎,只能这样了,幸好有这个慈善计划,才给了妹妹赎罪的机会,要不本宫可是半点法子都没有。相信大家对做善事的人总是能宽容些,本宫下去再给姐妹们做做思想教育工作,让她们不要揪着妹妹的错不放。不过妹妹这段时间要小心一点,不能再被人揪到错处了!”
兰溪这厢已经对皇后佩服得是五体投地了,难怪她失宠多年还能权倾后宫,压制得嫔妃们服服帖帖,手腕和心思非普通人可比。
花贵妃脸色已经被哭还难看了,赶紧谢恩,看到兰溪不服气地问:“臣妾有一事不明。还请皇上和皇后娘娘查清楚!”
“快走吧,快走吧,时辰不早了!”望帝已经明显不耐烦了,花贵妃生一次事犯一次蠢,这次还被皇后整治得不够呀?
“不,臣妾觉得兰才人非常可疑,说她是妖孽并非空穴来风!皇上和皇后想想,她一介贫家女子出身的奴才,可能大字都识不了几个,却处处表现得极有见识,净懂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身子上画画这种奇伎yin巧她都想得出来,这象是一个奴才该懂的吗?说不定她真是妖孽或与妖孽有来往也说不定!”
兰溪心里暗乐,她明白自己这段时间的表现太让人侧目了,花贵妃说的没错,实在不象一个贫家出身的奴才该知道的。恐怕不止她一个这样怀疑,刚才望帝大叔不也怀疑了?不过打个岔给忘了,其他人包括太后皇后以及别的嫔妃,恐怕都有诸多猜测,她再不给个合理的解释就谣言纷起了,没准真被当做妖孽。幸好早有打算。
不过这个时代科技这么发达,他们还会相信什么妖孽之说?好矛盾的时代呀!
皇后娘娘这厢已经发话了。
“哦?奇伎yin巧?什么叫奇伎yin巧?兰才人不过是以身体为画布让皇上欣赏而已,算什么奇伎yin巧?妨害皇上的安危了吗?她作为才人,本职工作就是取悦皇上,让皇上在政事之余养眼悦目开心快活淋漓尽致痛快狂欢,本宫看皇上也没有不高兴的表示呀?而且哪条宫规规定不可在肌肤上做画? 花妹妹呀,宫规上没有的事。可不能随便说,本宫向来处事公道严明,一切皆以宫规为准,就是想罚她也没有依据呀!”
对这明显的护短行为,花贵妃撇撇嘴却无话可说,兰溪偷眼看去,望帝脸上浮起一丝看好戏的笑意,顿时愕然,这人怎么人前人后两幅模样?一会孤寂冷清似有深仇大恨,一会洒脱自如睥睨众生,风格太过迥然不同了,但愿不是人格分裂。
不过皇后娘娘再护短,也消不了大家心中的疑问,该解释的还是要解释,说是在娘家遇到异人学的经不起追查,何况所谓的娘家人她还从未见过面,心里没有一点底。
幸好自己在那次霍盼盼生疑之后就存了个心眼,提前打听好了陪自己三年的嬷嬷姓赵,多年来独来独往,这三年更是除她再未与其他人接触过,而这位赵嬷嬷偏偏身世和经历不同常人。所有的事情都推说是跟她学的也说得过去。
赵嬷嬷本是官家小姐,望帝大叔的爷爷在位时因故被抄家后获罪为宫奴,从十岁入宫,一直生活到六十九岁才死去,大概因为命运落差太大,她性格孤僻鲜与人来往,所以后宫没有一个人和她相熟,谁也不清楚她的底细。最关键的是她已经死了,又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无论兰溪怎么编,一切都死无对证。
兰溪清清嗓子,得意地看着花贵妃,清清楚楚地说。
“奴婢刚进宫就被分配去冬守荷花岛夏守梅园,陪伴我的只有一位年迈的赵嬷嬷。她原是一位官家小姐,家里请了一位女师自幼对她严格教养,听说那位女师曾受异人点化,懂得不少奇闻怪事,赵嬷嬷学了不少本事。她又在后宫生活了近六十年,经历了无数的嫔妃,她们为了争宠什么心思和手段都有,嬷嬷说艺多不压身,她虽不想争宠但是能学到的都学了。我们一起关在荷花岛和梅园那三年,实在闲得无聊,只要有空嬷嬷就教我学这些,还讲了不少奇闻怪事,所以显得奴婢见多识广,会一些稀奇玩艺而已。”
大家一幅恍然大悟的样子,赵嬷嬷官家小姐出身,说不定家里为了以后送她进宫争宠。专门请人教她种种手段,她又在宫里生活了近六十年,知道的事情多也不奇怪。这个解释无论可不可信,赵嬷嬷已死,她俩这三年又从不与外人来往,该找谁对证去?
兰溪无比委屈地说:“奴婢更非什么妖孽,如果是妖孽,又怎能心甘情愿困在梅园和荷花岛三年?早跑到山里修行法术去了,就算是妖孽,道行也太浅了,丢尽了妖孽的人!”
望帝的眉眼明显含了几分笑意,皇后娘娘扑哧一笑:“兰才人好端端地怎会是什么妖孽?她若真是妖孽,又怎能服服帖帖地被关三年?居本宫所知,大周朝历代都有嫔妃为了争宠想尽奇方,赵嬷嬷在宫里生活那么久,懂得多也很正常呀,大家还有什么疑问吗?没有散会!花瓣妹妹,明早该你领队来坤宁宫立规矩了,别来晚了让本宫不好做人!”
兰溪一再提及荷花岛和梅园不过是为了暗中警告花贵妃不要引火烧身,她自己做的事还能不心虚?
花贵妃果然乖乖地说:“皇后娘娘英明!”
望帝:“好了好了,散了吧,已经这时辰了,有什么事等到明天再说吧!”
皇后温婉地一笑:“好的皇上。臣妾还要去看看皇儿睡踏实了没有,就让花妹妹服侍你入寝吧。不过兰才人今晚为了取悦皇上别出心裁,除按正常的赏赐外,臣妾还要赏她!”
兰溪却不落她的好,她再次利用自己给花贵妃设套,短短一小会儿,既打压了花贵妃,又空手套白狼夺走花贵妃一万三千六百两白银,捐给太后基金会还不得分她一半,算算帐可是六千八百两,她再大方也不会把零头八百两全赏自己。
望帝已经径自往外走去。并未理睬花贵妃:“嗯,皇后看着办吧,折腾了半夜大家都累了,都去歇息吧,朕自个回栖龙宫歇息就成!”
说完转身走了,可怜花贵妃今晚吃亏太大了,被百般恐吓损侮不说,还一夜之间折财一万三千六百两白银,这会心里恐怕跟刀割似的直滴血呢,可能还想等着皇上安慰安慰呢,谁想人家根本就没理,又不敢惹皇后,只能狠狠地瞪着兰溪。
兰溪偷偷笑了,望帝在时皇妻皇妾们还能维持基本的礼仪,他刚一走就全不顾了情面。
她一边乐呵呵命令阴公公把承恩后该有的赏赐和皇后另外赏的百两纹银送回自己的住处,一边心有余悸地对皇后 说:“天佑我朝!天佑我朝!幸亏奴婢今晚想出在肌肤上做画之法,皇上一直看不够奴婢的身子才未顾上临幸,要不然正被皇上临幸之际,贵妃娘娘突然闯进来,把皇上吓出病来可怎么是好?”说完极为鄙视自己脸皮越来越厚,这种话居然能说出口?
桂皇后也装作惊魂未定的样子说:“阿?!幸亏你想出在肌肤做画的法子,不知救了多少人的性命!很早以前有妃子私闯承恩殿吓得皇上不能人事,导致全家灭门之祸,只可惜有人不知感激,还说你这是奇伎yin巧,却不知正是这救了她家满门几百人!”
吃了大亏的花贵妃根本不承情,她上前趁兰溪不在意,一把拉掉兰溪的毯子,艳羡而妒忌地看着彩绘,愤愤地说:“不就是在身子上画画吗?本宫难道不会请人做?你等着瞧吧,本宫肤若凝脂,画上画定要比你美得多!”说完扬长而去。
兰溪看见皇后占了大便宜仍然吃味的眼神,连忙附耳说:“皇后娘娘放心,但凡作事最忌以己之短攻人之长,花贵妃做的正是这样的蠢事,娘娘等着看她弄巧成拙吧!”
桂皇后虽然不解,但是她对兰溪的话深信不疑。体恤地叫人快点送她回去歇息,她今天收获多多,心情极好。
皇后和花贵妃对人体彩绘还不懂,但是兰溪懂。
人体彩绘只适合画在象十六岁的小兰溪这样纤长玲珑、年轻紧致的身子和肌肤上,而不是象花贵妃这样丰润香酥、青春将逝的身子上。
油彩如彩妆一样,都是最挑年龄的,保养再好的女人在它面前也会暴露真实年龄。花贵妃年近三十,虽然容颜媚人肤若凝脂,但毕竟没有青春女子的紧致光洁,妖娆性感的身子因为长期养尊处优缺乏锻炼,虽然香酥润泽,肌肉却失去了弹性,满身的油彩画上去,只能暴露她的青春将逝、华年将老而已。
兰溪极不厚道地偷笑了,希望这一次望帝大叔能知道这个女人不年轻了,虽然她的美仍然没人能比得上,但是对比之下起码了能看到两人的优缺点,知道后宫是千娇百媚,而不是一枝独秀。
又暗嘲,已经侍寝三次却并未有实质性的关系,难道除了被他**,两人就再没机会那个吗?不过呢,虽然望帝大叔实在很帅,看来味道很不错的样子,但兰溪还是不想这么快和他那个,因为她不能确定性格多变的望帝是否真的动心了。花贵妃以为破坏了她的好事,其实正好成全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