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现在可是集大权于一身。
王利这边想弄死宋扬了,招来了孙鹰,详细的商讨。
只是,他还不知道他会出师未捷身先死,这次,宋扬给了他一个大礼。
宋扬和他的老地方是在郊外的一家别墅。
传说,那是宋扬的老窝。不过王利并不相信,宋扬那就是那狡猾的兔子,肯定狡兔三窟的。
不过,晚上的时候,他还是推了所有的应酬,过去了。
他想弄死宋扬,但是现在计划还不成熟,要按兵不动。
想了想,王利瘪瘪嘴,想到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有些暗自得意。
到了宋扬那里,门口,已经有一个漂亮的少年迎了上来,好像叫什么白亮亮的,好像是宋扬的几个手下之下。
男孩子真漂亮啊,玉白的脸庞在暗夜的光辉下闪烁着温润的色彩,王利这种不好这一口的人,都有点心里一动。
不过,白亮亮见到王利,也笑了笑,见到那笑容,王利又是心生感叹,真是漂亮的男儿啊,不知道在床上会不会滋生出一种禁欲的感觉?
不过,这笑容还没放下,白亮亮已经凑了过来,嘴角微微一瘪,似乎带着一丝委屈。
但是说出的声音,却是如那九千尺地底下传来的寒声一般,“书记大人,我劝你最好收起你的眼神,因为…我不介意,在你的下面…切几刀…”
靠,臭小子!带刺的玫瑰,他…更加喜欢。
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王利微笑,跟着白亮亮进了屋。
宋扬已经等在了楼上,见到王利来,英挺的脸上似乎滑过一丝笑意。
“王书记,好久不见。”
“嗯,宋兄弟何必这么说。”两人热络的寒暄道。
只是,和王利料想的一样,连云市现在还不稳,宋扬已经有些想瓜分这块蛋糕了,可是,王利这个人吧,怎么会是省油的灯。
宋扬这么想上位,那么怎么不让他对上沉烈…
是啊,王利差点拍了拍自己的脑门,嘴上却是扬起一抹微微的笑意,“宋兄弟这个想法,倒是和我意思,毕竟我们有协议在先,利益均沾…只是…”
王利装模作样的叹息一声,“现在青云省都不稳,沉烈那边会是一个大麻烦。”
不知道王利的样子,宋扬看进去几分,他只是勾了勾唇角,拎起酒杯,轻轻的喝了一口酒之后,才是说话:“我以为王书记已经搞定了…毕竟人家的老婆都抓来了…”
话完,王利有些感叹宋扬的本事,连他动张砚砚的事情都知道了,但是感叹的时候同时有些心惊。
他是不是养了一条猛虎?
不过,宋扬很快的又笑了起来,“好了…王书记,既然,沉烈那边还有点麻烦…放心,我会办好…来,今晚上这么开心,我们不醉不归…”
“好…干…”
这晚上,王利似乎心情不错,后来,那个叫白亮亮的少年还给他送来了一个浑身颤抖的小丫头。
王利虽然不怎么喜欢青涩的丫头,尤其是进去之后还是处女,但是,女人偶尔生涩的模样,更加的能刺激兽啊性。
一夜狂欢。
只是,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王利发现了两件事情。
第一:他是被秘书叫醒的,在一间废弃的别墅,依稀记得这是宋扬的别墅,但是一夜之间,它好像残破了很多年一般,斑驳墙壁,长着暗淡的青苔,一看荒废了很多年…
而他赤身裸体的躺在一张破旧的酒红色沙发上,微微发愣。
第二:这是他当天晚上才发现的。
他的下面,不能抬起了。
是的…
怎么刺激都不能抬起了,而且,那上面,仔细看来,还隐隐有些刀痕。
不疼痛,但是王利也不开心,因为他已经没有了任何感觉,软塌塌的,像死狗一样趴在那里。
王利当机立断去找宋扬。
但是宋扬,却好像在人间蒸发一般。
烟消云散。
这边,王利好像一夜之间老了十岁,一个男人的自信心被打击得淋漓极致,不需要多言。
而这边,沉烈接到消息的时候,正在陪着张砚砚煲汤。
最近张砚砚的胃口不错,因为全段时间,王利那边受了阴影,所以沉烈有空就陪着张砚砚。
毕竟,老婆嘛,那是自己的,被欺负了,当然还是要好好的安抚下。
只是,中午喝汤的时候,孙子豪过来了。
他嗓门很大,进门就是大大咧咧,“哇…好香…龟儿子…煮了什么?”
张砚砚对这个孙子豪两口子都很有好感,见到来人,点点头:“恩,我煮了乌鸡排骨汤…你要尝尝么?”
孙子豪面色有点抽啊搐,“那不是女人喝的吗?”
沉烈脸色不好,他熬了一早上的汤,被某人分一羹,他能好到哪里。
所以这个时候,他冷笑一声,“本来就是,你来凑什么热闹。”
孙子豪也不在意,只是仰头,“好,那个,什么砚砚啊…给我盛几碗,我带回去给班长…”
沉烈面色一僵,有准备发火的时候,张砚砚已经过来,握住了沉烈的手,柔声说道:“我去拿保温盒。”
“干嘛啊,我熬了一上午…”沉烈抱怨。
张砚砚还是笑,“我很喜欢方知否。而且,她救过我。”
“哼…”沉烈冷哼一声,面色仍然不是很好看,“一只狐狸,有什么好喜欢的。”
他觉得啊,女人还是应该像张砚砚一样,白兔一般就好,至于狐狸一般狡诈的女人,他还真是没有一分的喜欢。
不过,闹了一阵子,开始谈正事了。
张砚砚喝了汤,就去睡午觉了。
沉烈才把孙子豪带到书房来。
“宋扬呢?”
“哼…走了啊…玩这么大,肯定先闪了啊…”
沉烈点头:“他倒是心狠手辣,一来就来个釜底抽薪…”
“哼,是你胆子小,要是我,王利敢动老子女人,二话不说,做掉他…”
沉烈不赞同的看了他一眼,“你懂什么,王利算什么,他背后的的人才是大头。”抿着唇,沉烈想到王利将来的样子,微微一笑,不过眼睛中的神色还是冰冷了几分,“这次,只是给他一个警告,让他把爪子收好… 下次…下次就没这么容易的事情了…”
“哼…”对于沉烈的样子,孙子豪好像已经很习惯了,摇头,努努嘴,“反正,你从小都是各种阴险…对了…某人让我提醒你…你那蠢货妹妹要回来了…”
“他倒是动作快。”沉烈摸摸下巴,想到那两人,心中就是一冷。
他都是要看看,他想做什么?
不过,沉鱼…毕竟是他的妹妹…
沉烈有些微微揪心,这个时候,孙子豪拐了拐他,“喂,沉烈,你不会是任你那妹妹胡来吧?”
“不会。”沉烈摇头,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微微一笑,“她是我妹妹,我当然为她好…既然这么不听话,那么就弄到听话为止…”
闻言,孙子豪好像也明白了什么点点头:“反正,你看着办吧!不过,说真的,你妹妹真是一如既往的讨厌呢…”
“…”
作者有话要说:呃…今天最后一天双更鸟…但是以后还是日更…哈哈哈哈哈哈哈…谢谢大家的撒花…昨天我看了一下,各种霸王的人都出来了…╭(╯3╰)╮
077
张砚砚晚上的时候看晚间新闻。
好吧,以前她是因为学播音主持的,多看新闻,有助于她纠正自己的不足,人嘛总是要在学习中进步的。
但是,现在看新闻,完全是为了看沉烈。
毕竟是家人。
沉烈拿着草莓过来,看了一眼张砚砚一眼,在看到她聚精会神看电视上的人的模样,虽然看的都是自己,但是还是有那么一些酸意在里面。
捏了捏她的鼻子,终于让她回过神来,沉烈才是不爽的说道:“我就在你面前,你还没看够吗?”
张砚砚瘪嘴,嘲笑沉烈,“你懂什么…电视上的人才有距离感…而且…”
张砚砚说着,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沉烈,“你不觉得你电视上的模样格外的衣冠禽兽?”
“…”
“是的,禽兽…我是禽兽…不过,只禽兽小鸟啊…”说着,沉烈一个如狼似虎的狠扑,扑着张砚砚就过了来。
张砚砚尖叫一声急急躲闪,一边还求饶,“沉烈…别闹了…草莓都掉了…”
因为白天给方知否熬的汤,晚上的时候,方知否给她送来了一大盒草莓。
各种好看,还好吃。
听到张砚砚的求饶,沉烈不依不饶的抓来张砚砚,狠狠的亲了一把后,才是依依不舍的放开她。
“算了…现在不急…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就这样,算是休战了,张砚砚靠在沉烈怀中,一边享受着某人一口一口的喂草莓,一边看着电视。
“咦?”忽然张砚砚愣了一下,“沉烈,你说,是我的错觉么?总觉得王利变得难看了…”
沉烈感叹自己的后续安抚工作做得好,所以张砚砚现在说起王利,似乎没有什么阴影。
只是什么叫变得难看了?人家本来就难看好不好…某人腹诽…他那个小瘪三模样,怎么能敌得过他的英明神武,还有英俊潇洒,风流倜傥…
好吧,沉烈这话有酸意,张砚砚见到沉烈不回答,又是捏了捏沉烈的手:“喂,真的呢…好像老了很多啊…”
沉烈咬了一口草莓,满口的草莓汁,堵着张砚砚的口。
张砚砚连推带攘,一边还叫道:“沉烈,你好恶心…”
沉烈闻言,放开了张砚砚,面色有点僵硬,但是很快的,他笑了笑,“什么恶心,不就是口水嘛,你上上下下的口水我天天都吃啊…”
“混蛋…”张砚砚捏着沉烈,又是一阵扭曲的狂打!
再次证明,沉烈他果然是下流无下限。
两人闹了一阵子,新闻也完结了,张砚砚和沉烈,这么一闹,出了一些火,看了时间,快九点了。
也是时候上啊床了。
两人在床上翻滚了一阵子,张砚砚还像一个好奇宝宝,捏着沉烈的耳朵,“喂,真的…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感觉他真是苍老了憔悴了不少…”
沉烈不是滋味的说道:“你关心他?”
“我关心他早点挂,行不行啊?”
虽然在背后咒别人不是太好,但是沉烈闻言,还是眉开眼笑,亲了一把张砚砚,又是凑到张砚砚的耳边说了一通。
闻言,张砚砚的眼睛亮了,嘴角也翘了起来。
“真的?”
沉烈捏着张砚砚的手,往下面伸去,直到摸到那鼓鼓硬硬的一团的时候,才停下,眨巴眨巴眼睛,各种纯真无辜还善良。
“真的,比珍珠还真。”
张砚砚跟着沉烈久了,也知道事情没这么简单,又是拧了拧沉烈的耳朵,“你干的?”
沉烈笑,摸索着张砚砚柔软的胸啊脯,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老婆…你说呢…”
这么说,就是沉烈了。
不过,张砚砚也眉开眼笑,真爽呢。
虽然那天晚上被下了药,好像据孙子豪说,她也没有被占什么便宜,但是有时候,只是想到那天,王利各种调戏各种威胁,就十分的后怕。
不过,沉烈这么一弄,那个王利,传说喜欢淫人妻女的王利,是不是不在了?
想干活的东西都没有了,干你妹啊!
张砚砚今天晚上也罕见的爽快,平时绝对不会帮沉烈撸管的,今天也破例了。
只是想到了哈哈上的一个笑话。
她也讲给了沉烈听。
一个女孩,在冬天冷的时候,淘气的把冰冷的手从男孩的颈窝伸了进去,男孩好半天都没有动静,女孩以为她生气了,就上前来闹他,这个时候,男孩摸了摸她的脑袋,说了一声傻瓜,这里才更热。
说着,抓着女孩的手伸进了裤裆。
哈哈哈…
当时张砚砚看这个笑话的时候,各种无语。
前半段是那么的纯洁爱情故事,后面忽然话锋一转,各种小黄色。
不过今晚心情好,两人又是夫妻,讲了讲的,沉烈也开始动了小黄心思。
“小鸟儿,我这里也很热…”
都说了,张砚砚吃了太多的沉烈的口水,也变了。
闻言,眉宇一弯,颇带着挑衅和勾啊引的。
“嗯,想不想更热点?”
半途的时候,张砚砚打了退堂鼓。
那么大,打它一下还会反弹,硬硬的,跳着,好像有生命一般…她不玩了。
但是沉烈那晶亮亮的眼神,真是各种看着…
放不下啊。
算了,张砚砚摩挲着上去,吻了吻,嗯,好像洗了澡后,味道还不难闻,张嘴,吐舌,轻轻的舔了舔。
一个小动作,但是沉烈好像很受刺激,身体都绷紧了。
张砚砚得到了鼓舞,又是一口含了下去。
果然,很暖。
这是沉烈的第一个反应,那里又紧又热,和下面没什么两样,甚至还要更加的热一般。
沉烈倒吸了一口气,而张砚砚脸儿红又嫩,看了一眼沉烈,晶亮双眼看着她,都快要滴出水一般。
张砚砚莫名的心软,学着小蜜蜂给的片子里的动作,上上下下移动起脑袋起来。
只不过,她的动作生涩,如果是陌生人,肯定觉得没什么心思。
但是作为老公的沉烈就不同了,他或许不在乎那种被包裹住的感觉,所有人都可以有这个功能,但是如果那个人,是他喜欢的人,就不同了。
最后的时候,张砚砚都吞咽不下,口水慢慢的往下掉。
她其实十分的难受,最后忍受不了的吐出来,眼泪汪汪的看着沉烈。
沉烈那颗心,就这么一刻,马上就化成了绕指柔,抱着张砚砚,又是亲,又是舔。
“乖,宝贝…别委屈,我错了,以后不会了…乖…”
张砚砚呜咽在沉烈在怀中,被安抚得很受用,手指软软的搭着沉烈,“我…我是不是没用…”
想到王利以前说过的,沉烈也算是过尽千帆的人,她这种生涩的技艺,怎么能讨好沉烈。
一时间,有点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感觉。
张砚砚一时之间,各种忧伤。
“沉烈,你以前是不是很多女人?”
话一出,沉烈还在安抚的动作停了停,他抱着张砚砚压在了身下,拿开张砚砚抚着眼睛上的手,不知道什么时候,那里晶亮的泪水,已经溢出了眼眶。
沉烈想,这辈子,真的算是栽倒在张砚砚身上了。
没有任何的理由,他只是微微叹息一声,俯身吸吮掉了所有的眼泪,又是亲了亲那漂亮的眼睛一口,才是点头,说道:“小鸟儿,我比你要大那么多…如果要说我在遇见之前,和你一样干净,是不可能的…其实,我也是人,会经历好奇心,叛逆期,那个时候,我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一个人,能让我放弃外面所有的欢乐…直到…”
沉烈笑了笑,眸子中带着一丝怀念。
“你不知道你多么美…从楼梯上走下来的模样,我只看了一眼,就移不开眼睛了…”
“可是…你只看得你的男友…你那个小白脸男友,你不知道当时我克制了多久,才让自己不要当场去抢你过来…我告诉自己,我不适合做这种事情…我或许渣,但是从来没有强迫女人的经历…我当时还想,这个世界上,每个男人心中都有一朵小白花,干干净净的藏在自己心底,不一定得到就是做好的…”
沉烈喃喃的说道,而张砚砚愣住了。
那个场景,回到那个时候。
她和罗旋被沉鱼邀请在他家来做客,那时候,她还是一个大一的小姑娘,青涩,不会打扮,甚至是土气的,那个时候,也是她和沉烈的第一次见面…当时,她还想,这个男人好好看…就像电影明星一般。
但是,多看了两眼,就被罗旋捏了手,一脸的不快,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原来,那个时候,沉烈就看上了自己么?
只是,张砚砚垂下眸子,虽然事情过去了有段时间了,她还是想知道。
当年,为什么,为什么沉烈要这么做?
捏着沉烈的手,张砚砚眸子中闪过一丝酸涩,“为什么,为什么你后来要那么做?你不是说,你不适合做出这种强取的人么?”
沉烈闻言又是苦笑一声,而记忆,却回到了两年前的那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不是有人说要看看沉烈的心理么?俺写了…好吧,各种撒狗血…但是我还真喜欢一见钟情的感觉…嗷嗷嗷嗷嗷…谢谢夏子姬的地雷…另外,蘑菇同学,我真的没有谢谢过乃的地雷么???好吧,谢谢…另外,这些同学也一起感谢了吧。meilimogu518、mei88117、5371645‘linda53340、时无两、仙桃小妮子的地雷。jenny811009的手榴弹…哇,还有个地雷…谢谢了还有最后一个连名字都忘了的,你给的火箭炮,实在太大两颗了。不过,这些东西还是太奢侈了。要花钱的。以后,还是撒花吧…╭(╯3╰)╮
078
那个时候,沉鱼喜欢罗旋,其实已经是再明显不过的事情,但是偏偏,这个世界上有张砚砚这么一个笨蛋,完全对情敌来临不知情,并且还不设防的。
沉烈扼腕叹息的时候忍不住想,这样一个蠢女人,他当初到底是怎么才看上的。
沉烈性子淡,在漫长的岁月中,也有过不少女人,但是都是走马观花,床上风流,床下各走各的。他虽然喜欢张砚砚,但是那个时候,还没有动歪心事。
毕竟,对他这种人来说,喜欢上一个人,其实也是一种恐慌。
只是,到后来,临近大四毕业了,沉鱼终于忍不住了,也开始行动了。其实,沉鱼和沉烈有点像,最开始都没有动什么心思,只是慢慢的,压抑不住了心头的那个鬼。
当然,最开始沉烈并没有注意到,直到在酒店遇到了沉鱼,并看见她鬼鬼祟祟的和几个缩头缩脑的猥琐男人谈话的时候,他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
只是,那个时候,他其实也曾经迟疑过。
对于张砚砚,自己,要插手么?
是的,沉烈迟疑过。
但是,当他走出酒店的时候,脑海中忽然响起母亲说过的一句话,这一生,要遇上一个喜欢的人,实在是太难了。
起码对沉烈来说,是一件罕见的事情,而为了这个难得的遇见,一定要抓在手中,不让任何机会溜走。
有时候想想,这,其实也算是一种缘分吧。
而且,那个女孩,要是发生了这件事情,这辈子也算毁了。
所以,那一天,他掉过头,对沉鱼说。
“你同学?”
“嗯。”
“模样还不错。”
只是五个字,宣告了当时张砚砚的命运。
沉鱼把她送上了沉烈的床。
“你不是正人君子。”张砚砚愣愣的听了沉烈说了半天,最后指责道:“那个时候,喝醉了的人,是我。又不是你…”明明可以把她放在酒店,明明可以保全她的清白的。
“哼…”对于张砚砚的指责,沉烈冷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你喝醉了…”
张砚砚吐吐舌头,不再说话,她喝醉的样子经常听沉烈提起,各种惨不忍睹,在那个时候,出现了状况,似乎也和她自己有一点关系吧。
只是,张砚砚垂下眸子,丝毫没有看见旁边沉烈忽然叹息的表情。
回到当初,那个时候,张砚砚却是醉的很厉害,沉鱼还下了药,她各种妩媚的躺在床上。
那是沉烈一生中最煎熬的时候,他不是没有过女人,而且还有过无数,清纯的,妖媚的,各种形态,他都有过,但是就张砚砚那么躺在那里,他的手却有无数次伸向了张砚砚,只是,他告诉自己,他不至于这么没品。
这个时候占女人的便宜,是下三滥的做法。
他给张砚砚弄好被子,正准备就这么坐一晚上的时候,张砚砚忽然是娇媚的叫了一声罗旋的名字。
那软软绵绵,都好像要滴出水来的声音,就那么一声声的撞到沉烈的心中。
沉烈情不自禁的朝床上的人走去,如果,如果那张鲜红的小口中叫着是他的名字。
如果——
她是他的。
那个想法,让沉烈克制不住的入了魔,他看着床上呻啊吟不断的人,最后沉默了一秒,解开了领带。
回忆到此结束,张砚砚没有说话,此时此刻,她有些忧伤,不知道为什么。
沉烈也没有说话,他只是轻轻的亲了张砚砚的眼,喃喃的道歉,也是迟来的道歉,“对不起…小鸟儿…”
那个时候,他明明有很多路可以选择,但是选择了这么极端的一条。
可是,当时,张砚砚和罗旋的关系那么好,他怕错过了一晚,就错过了一生。
张砚砚终于是有了反应,她笑了笑,往事成空,其实,这样回忆起来,也没有她想象的那么痛苦了。
她只是擦了擦眼泪,看着沉烈,轻轻地说道:“或许,如你说的,真的是缘分。我和罗旋,注定没有缘分…”
看着沉烈黯然的脸,张砚砚微微一笑,勾了勾唇角,“好了…我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疙瘩,现在终于是解开了…只是,沉烈,你知道的…这件事情,你当年做的事情…我…我没办法说出原谅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