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砚砚不知道王利为什么发出这声感叹,这个时候她也不想管。
她只是定定的看着面前的王利,最后她听见她的声音,冷静的说道:“他不会做那么没品的事情…”
王利还是笑,点头,“是啊,比如淫人妻女的事情,只有我喜欢,他没兴趣,他只喜欢嫩嫩的小处…”
说着,眼角一黑,人已经迅速的朝张砚砚扑了过来。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有情不自禁的写变态了。= =…
074
张砚砚似乎早有准备,在王利扑过来的时候身体已经敏捷的往旁边一闪。
王利没有扑到张砚砚,停了下来,看着张砚砚,好像已经在预料之中。
坐起来,抚了抚额,“砚砚?”
张砚砚却是笑了,举着手机,“王书记,知道最近网上很红的微博掐架事件吧?相信我,你不会希望成为主角的…”天知道,这种有把柄在手的感觉,真棒!
“哦…”看着张砚砚手机晃动,王利却是没有被威胁到的样子,只是轻轻的笑,“那么,砚砚,你不知道这个时候上有个词语,叫做和谐么?”
张砚砚似乎也早预料到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发微博的时候,一定会发一段给沉烈…相信我,你在找他的弱点,他也找你的。”
听到张砚砚这么一说,王利脸上的笑泄了下来。
“果然…弟妹还是护着沉烈的,就算他那么对你后。”
张砚砚没有说话,她只是捏着手机,手心都是一片的汗。
她摇摇头,只是说道:“我是沉烈的妻子。所以,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会站在他的身后…”就像他一样,不管发生什么,也会保护好她。
王利没有说话,良久,才是叹息一声,靠在了沙发上。
看着张砚砚,眼神带着笑意,“弟妹,不知道为什么,越是呛辣的辣椒,我就越喜欢…人是不是真的很自虐?”
张砚砚没有答话,心道,您不是自虐,您是犯贱。
当然,她没有说,只是瞄了一眼王利,沉着的说道:“王书记,我们抵平了,你捏着我的东西,我也捏着你的…所以以后不论你和沉烈怎么斗,都不要找上我了…”
张砚砚说着,就是慢慢的往后退去。
这样,她在这件事情上,是不是处理得很完美。
没人回答她,只是王利看着她,看着她一步一步的后退。
然后,他笑了。
张砚砚心头打鼓,不知道这个人,这个时候还在笑什么,而且还边笑边舔嘴巴,靠,好色啊情。
张砚砚想这么说,还想甩给他一巴掌。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张砚砚心神被王利猥琐的样子给稍微分神的时候,门开了,而张砚砚只来得及回过头看了一眼来人,就看见面前白光一闪。
接着身体一软,手指都握不住手机。
啪…
沉烈送她的小白,掉在了地上。
而这个时候,王利还是静静的看了张砚砚一眼后,隔了好久,才是点点头,走了过来。
“弟妹,你还是太嫩了…”他捏着张砚砚尖尖的下巴,轻轻的笑了起来,“你以为,我真的是要你去沉烈身边做卧底么?哈哈,这件事情,已经有人代劳了…而你…不用了…你只需要乖乖的配合我,我保证你…会很舒服的…”
话说着,王利对站在张砚砚身后的人说道:“外面都搞定了?”
“嗯。”男人点点头,收了手上的针头,慢慢的出门去。
而王利看见摊在地上的张砚砚,又是笑了起来,刮了刮那水嫩的颊面,他笑嘻嘻的说道:“弟妹,都说了,我喜欢这个叫人妻的游戏啊…”
张砚砚全身发软,脑袋都是一片浆糊。
她果然还是太高估了自己,以为这个世界会如她想的那么平和,不会发生这么多如小说中一般变态的重口味事情,但是她忘了一件事情,小说和电影,原本都来自现实,甚至,现实还更加的离奇。
就像她从来没有想过,衣冠楚楚的王利会是这样的人。
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出来了。
张砚砚心中绝望,她不知道过了今后,以后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恐怕…
已经没有了以后吧…
王利的手伸了过来,张砚砚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门却被撞开了。
“哈哈哈…王书记…被我抓到你了么…哈哈哈哈…来,我们拼酒…”
张砚砚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出面前这个笑嘻嘻的鲁男子正是上次在沉鱼婚礼上狠狠的灌了王利酒的孙子豪。
心中顿时升起了一种获救的感觉,她努力的朝孙子豪伸出手,但是这个时候她发现,她居然是叫不出一点声音。
救我!救我!
那么简单的声音,但是这个时候,她居然是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她只能死死的看着那个笑嘻嘻走进的人。
“咦,有个女人。”看见张砚砚,孙子豪的脸上似乎有一抹嫌恶,但是很快的,又是重新看了一眼张砚砚,“喂,我觉得她有点面熟呢…”
王利这个时候的脸只能用抽啊搐来形容了。
心里只是怒骂着,面上却是笑,“哈哈,她好像喝醉了,我正要送她回家…”
“是么?”孙子豪似乎还在想她是谁,扒着她的脸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最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哈,我想起了,这不是沉烈的老婆么?靠,这个样子,是红杏出墙么?”
不知道为什么,张砚砚忽然有种骂脏话的冲动。
麻痹的!她哪里看出是出墙的样子!
王利还是笑,“怎么了,孙老弟也有兴趣?”
孙子豪看了一眼张砚砚,摇摇头:“没有…不过,沉烈的老婆…气气他也好…”孙子豪说着,蹲下啊身,把张砚砚往肩膀上一扛,就是大步的走出门。
“哈哈,这次谢谢你了,王书记…靠,我想整沉烈,想了整整十五年,现在终于被我抓到机会了…哈哈哈哈…”
孙子豪说着,大笑着扬长而去。
当然,肩上还扛着那“醉兮兮”的张砚砚。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先前拿着针管的男人又是走了进来,看着面色不善的王利,“书记,就这样放她走么?”
王利摇头:“不然能怎么样?孙子豪的老爸孙鹰掌握了政法这边的权利,暂时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不能动。”
“可是…”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王利打断,“先看看,孙子豪传说和沉烈不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不和的传言是真,还是假?”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直接的扔到了车上。
“靠,那个龟儿子王利,麻痹的,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后座上的张砚砚已经没有了意识,他也是见惯风月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想到了张砚砚被下了药。
摸到手机,刚想给沉烈打个电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忍住了。
“对不起了…哈哈哈…”
孙子豪不知道对谁说了这一句,然后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像米袋一样,直接的上了二楼。
随便开了一间房间,直接的扔到了床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着怜惜。
做好了一切后,他才是叹息一声,出门到另外一个房间叫人。
“喂,班长,快点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长摸摸眼睛,看见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出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声的汗…”
孙子豪没有说话,只是打横抱起那女人,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而班长只是看了那床上的女人一眼,果断的踢了孙子豪一脚。
“还不叫医生!”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陌生的…
这个事实如一道雷劈在张砚砚的脑门下,她第一个时间是检查被子下的自己,还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对,这个睡衣,不是她的。
这个事实,让张砚砚的脸上雪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正在张砚砚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一个眉目清冷的女子,见到她,点了点头,“希望,我的睡衣,你穿着还合身?”
“你是?”张砚砚眯眼看了面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的。
“我叫方知否。”
“…”张砚砚还是一片茫然,她认识么?
似乎张砚砚的迷茫对方知否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只是端着小米粥过来,放在了张砚砚的床头。
“身体还酸么?我想你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到这儿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砚砚这个时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对方似乎是个慢性子,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她只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面前,执着的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吃饱了,有力气了,再去想过去的事情…”
老实说,这个面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张砚砚却出奇的听话,或许,这个女人给她感觉很安全吧。她老老实实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来。
“谢谢你。对了,这个粥很好吃…”
“嗯。”方知否点点头,“多吃点,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张砚砚又是吃了两口,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嘭——的一声巨响,吸去了张砚砚的所有注意力。
“呃…外面出什么事情了?”张砚砚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推荐的一个文,是寒烈的。《安之若素》早上我上班路上看的,寒烈的文笔一向婉约,有点那种老香港的风格,我个人比较喜欢。然后作者貌似是个家庭主妇,对吃的很有研究…所以描写吃的东西也很多。不过,这文倒是不淡,楠竹各种强势,但是女猪也还好,比较感觉生活化。可以说是平淡的文字,隽永的爱情…呼…另外,撒花的同志们!!!俺也想爬爬什么榜,季榜什么的…
075
张砚砚决定开始崇拜这个叫方知否的女人。看她眉眼淡淡,但是相当的有气势啊。
因为楼下砰砰砰一阵巨响,她还能面色不动的看着她吃粥,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
“现在身体好些么?”
吃了一些粥,张砚砚觉得身体和心里状况都是好了很多,才是说道:“对了,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可是,方知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张砚砚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开了。
沉烈一脸黑色的站在她面前。
“沉烈?”
顾忌到公众形象,沉烈在外面一直都是浅笑着,儒雅着,但是这样毫不在意的表现他的不爽,比如生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还是罕见。
不但如此,张砚砚还发现,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刚和人打了一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沉烈走过来,冲方知否点点头,最后坐到了张砚砚身边,“你现在怎么样?”
“我…”张砚砚现在暖暖的,很舒畅,只是经过沉烈的话,张砚砚又是想到了先前和王利的交手,顿时小脸又是一阵惨白。
显然,沉烈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阴狠,但是很快的,他有恢复了先前的温柔,“没事了…乖,没事了…”
“靠你个沉烈,下手这么狠…”正说话间,门又是被推开了,一个土匪男站在了几人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砚砚模模糊糊的记得昨天晚上最后是看到了这个人,心中一定,她朝沉烈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沉烈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一个劲的说道:“没事了,乖,没事了…”
“王利…”
“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然有办法。”
孙子豪进来之后一直都是凉凉的眼神,在沉烈和张砚砚含情脉脉相对的时候,终于是忍无可忍,“靠你妹的沉烈,老子救了你的老婆,你还下手这么重?”
“到底是谁下手重?”孙子豪一脸安然脸上什么伤口都的模样,倒是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谁下下手轻谁下手重,已经再明显不过。
果不然,话完,室内的几个人,都给了孙子豪各种鄙视的眼神。
可怜的孙子豪欲哭无泪,之后只能抱着方知否的大腿,各种哭:“班长,他是个阴险小人,专打我肚子的…”
“…”
不过因为这么一闹,张砚砚才知道,原来孙子豪和沉烈是校友,但是据说从小不对盘,两人十五年前,因为争夺一个什么学校运动会的奖牌,一直闹到现在。
“就为了这个奖牌,你们一直记恨着?”
“靠…那不是奖牌不奖牌的问题…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全能的…这小子过来了,抢了我的奖牌,把了我的马子…抢了我所有的风头,能不让人生气么?”孙子豪火气似乎很大,还抓一颗草莓,一颗一颗像丢花生米一样往嘴巴里丢…”
虽然觉得这句话没意义,但是张砚砚还是好奇道:“秋天产草莓么?”
话完,又是迎来孙子豪赤啊裸裸嘲笑的眼神,“土,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试验田么?”
好吧,她是各种土,张砚砚吐吐舌头,但是还没答话,沉烈已经甩手过去。
一个橙子就扔向了孙子豪。
孙子豪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见手中的橙子叹息了一声,“瞧见了吧,这小子各种记仇啊…不过,这次还算幸运,你不知道以前他拿榴莲和菠萝扔我的。”
“…”
孙子豪这么大大咧咧的说话,似乎也没有生气的味道,一边还剥了橙子,喂给了一边的方知否。
看到两人相处轻松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记仇十几年的模样。
只是,对于两人的相处方式,作为女主人的方知否还是表示了蛋定。
只是很快到了中午,方知否留两人吃饭,张砚砚虽然是厨房白痴,但是看得出沉烈好像有事情和孙子豪说,还是跟着方知否进了厨房。
书房中。
青烟袅袅。
孙子豪搭着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开了窗子。
“喂,沉烈,人家都在你头上拉屎了,怎么办?”
沉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拧掉了手中的烟支,看了一眼窗外,好半晌才是说道:“你老爸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和他早就没什么父子感情了…”
沉烈只是轻笑,走过来拍了拍孙子豪的肩膀,“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啊…”
“靠,到底谁幼稚!混蛋,找抽了呢?”
两人又是一阵武斗上来,只是玩累了,都躺在沙发叹息。
孙子豪的拳脚功夫不弱,但是沉烈也不差,几次交手下来,孙子豪腰酸背痛,最后没办法,举手摆头:“不玩了,不玩了…每次你都各种阴险…”
沉烈还是笑,但是笑容过后,是一片的冰冷。
“帮我找宋扬。”
而孙子豪一愣,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点点头,脸上升起一抹微微的笑意。
“我喜欢。”
中午,张砚砚在方知否家吃了饭,就离开了。
老实说,她还真喜欢方知否的性格,淡淡的,好像什么也不在乎,那孙子豪看着人高马大的,但是在方知否面前,却乖的好像猫咪一般。
只是,什么时候,沉烈在她的面前,也能乖的像猫一般。
心里正恍惚的时候,沉烈却是停了车。
张砚砚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家的路,有些好奇,“怎么了?”
沉烈听张砚砚这么一说,所幸熄了火,转头看了一眼张砚砚,嘴角一撇,“张砚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时间,张砚砚还真的不知道沉烈在说什么,但是很快的,从他的眼神中,张砚砚知道了,沉烈还是要秋后算账。
她低下头,好半天,才是从密集的发丝中,传出自己的声音。
“我只是想帮你。”
沉烈似乎是生气到了极点,狠狠的捶打了方向盘一掌,不知道打到了哪里,车发出了尖锐的鸣笛声。
张砚砚缩了缩耳朵,“他…他用以前的事情…威胁…”
“我知道!”沉烈毫不犹豫的打断,直视着张砚砚,冷冷出声:“你是笨蛋么?叫你不要和陌生人联系,叫你相信我…这次,是我发现异常,所以让阿豪跟着你,所以才没有出事…如果下一次呢…我没有察觉到了呢?”
“我…”张砚砚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我以为我可以的…”
“可以?”沉烈哈哈一笑,又是嘲讽出声,“就凭你…你以为王利是什么人,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的?”
沉烈从来没有用这么重的口气说张砚砚,张砚砚感觉到莫名的心涩,眼眶也开始泛红,忍不住说道:“是…是你说的,他后台不硬,人也没用…”
“人在弱,人也是连云市的市委书记!你知不知道!他是一个男人!”
张砚砚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
她知道自己还是惹了麻烦,明明只想帮忙的,明明只想坚定的做他的后盾的。
但是没有想到…
张砚砚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就要掉下。
见到张砚砚这个样子,沉烈没有在说话。
他对着张砚砚,一直都是心软。
直到先前这么说她,也不过是因为,他害怕了,这次是孙子豪呢,帮了她,那么下次呢,他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身边…
看着那肩头隐隐颤抖的女人,想到昨晚上,她该是多么的害怕,沉烈又是一软。
伸手抱着张砚砚,坐到了膝盖上。
抬起她的脸,果不然,眼泪在眼睛中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沉烈又是一软,声音都是弱了几分。
“好了,小鸟儿,我知道你是不想我难做,你是想自己解决,可是记住,记住我说话的,王利那些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乖乖的,以后这种事情,我处理就行了…”
“可是…”张砚砚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沉烈阻断了,“乖,听话。”
张砚砚点头,往沉烈的怀中缩去。
直到再次的靠近这个温暖的怀抱,张砚砚才是感到后怕。
如果昨天晚上噩梦成功,那么今天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不是变得冰冷了?
张砚砚不敢想,她只是搂紧了沉烈。
而沉烈也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用力的握住了张砚砚,他好像知道了她的不安,还有害怕一般。
良久,才是轻轻的说道:“小鸟儿,我在娶你的第一天就发誓,我的人,就算是欺负,也只能被我欺负。”
“呃?”张砚砚抬头,想看一眼沉烈这个时候的表情,但是沉烈已经飞快的压下唇来,贴着她的眼皮轻轻的印上一吻。
张砚砚在恍惚之中,好像知道沉烈要干什么一般。
“沉烈…你要做什么?”
沉烈轻轻的细细的,吻着她的脸,好像呵护着一个绝世珍宝一般。
“没事,乖了,我们回家吧。”
作者有话要说:额…可以求撒花么…另外,谢谢htauto扔的地雷…
076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王利的错觉,他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照理说,他站在这个位置,现在应该算是高枕无忧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感觉呢。
不,其实还有一个很大的隐患。
没错——
是沉烈。
只是,这些天的试探,沉烈似乎并不像想象中的在乎张砚砚这个弱点,虽然暗地他也耍了不少的小手段,但是真心意义上,他居然没有真正的动手。
是张砚砚的力量不够么?
还是,他没有真的把张砚砚搞上手?所以沉烈觉得小打小闹没关系…
抽了一口烟,王利有些烦躁,站起身来,在屋子里走了几圈。
心里忐忑,好像有什么大事情发生的事情,秘书过来报告了。
“书记,宋扬过来了。”
宋扬。算是王利的一个盟友。
当时在连云市把最大的毒品制造商林家拉下的时候,还多亏了宋扬,宋扬和这个林家有仇,接了一个梯子,就把林家给一窝端了。
宋扬这个男人心狠手辣,也不得不防。
王利不得不承认,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永远的盟友。宋扬这人,一旦做大,会被沉烈更加的麻烦。
只是,这个时候,他过来干什么?
难道狮子大开口?
王利有些犹豫,是不是要见宋扬。
宋扬这人底子不干净,这样贸然的上来,恐怕也要落人口实。
点点头,王利对一边恭敬的秘书说道:“晚上,告诉他,老地方。”
秘书点点头,又准备出去的时候,王利又是叫住了他。
“给我叫孙鹰过来。”
有时候,人站在某处,雷厉风行起来,会有点那么点…快。
手段狠,动作快,这才是制胜之道。
不能说,王利想弄死宋扬了,这个时候沉烈似乎是刀枪不入,而且另外那边还没有搞好,现在是不是先要把宋扬给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