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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露仍在歇斯底里,谢承勋一把将她从门口拽出来,再回身过去拉上门,转身把她拉到走廊尽头,那里有块休息区,“言言,你没事吧?”
言馨摇头,随即去看他的手,倒抽了口气,“你流血了…”
“一点小伤,没事儿,你有没有受伤?”他把她从头到尾打量,她咬唇拉住他的手,微哽着嗓子说,“还说小事,流血是小事吗?我带你去看医生。”
她的脸色不太好,语气前所未有的坚持,他心里暗暗叹息,也就随她去了。
良久后从某某专家医室出来,他受伤的手背上缠了厚厚的纱布。那医生也是,几乎比言言还紧张百倍,给他又是消毒,又是打破伤风,搞得动静极大。院长不知怎么也听到风声,小跑过来,在旁边左一句右一句殷勤地关心他的伤口,搞得他好象受了多大的伤。
临到最后,院长还问要不要帮着给北京挂个电话,告诉他父亲谢上将一声,他不耐烦摆摆手,闹到父亲那里做什么。
好容易摆脱院长和一帮大惊小怪的医生,他抬起手臂,把包得跟粽子一样的手背给她看,“这下满意了么?小东西。”
言馨心疼地看着他的手,“我觉得医生做得对,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哑然失笑,他抚抚她的脸颊,“刚刚你和你母亲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脸色黯淡,慢慢把经过细说了一遍,最后小声征求他的意见,“勋,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如果不是我去挂什么神经科门诊,我妈也不会发这么大的火。”
“这件事错不全在你,你也是关心你母亲,不过你母亲好象有些强迫症。以前我去你们家,从来不要做什么消毒,那时候你母亲的心情似乎很好。我觉得是不是这样,你母亲的坏脾气会随着她的心情变化…”
他还没说完,她忙点头,“你这么一说,倒提醒了我,好象是这么回事,我妈这两天虽然在我面前表现得很开心,可是我不在的时候,她的眼神很空洞,而且很痛苦挣扎的模样,我想,这一定与那个折磨她,打她的人有关。”
谢承勋想了想,抬手拨开遮住手表的衣袖,“走吧,快到你和田氏父子约的时间,看能不能从他们那里得到我们要的线索。”
他手受伤了,不能开车,言馨又不会,不禁自责,“早知道这样,我也学开车。”
“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他温柔笑笑,拨了一通电话,不到几分钟他在山庄别墅里的专属司机开车过来,送他们到达与田氏父子约好的吃饭地点。
格调高雅奢华的包厢内——
田超一个人在里面,看到言馨进来,忙起身,“来了,坐!”
言馨微笑着点头,转头拉起走在身后的谢承勋,“田超,不介意我带我朋友一起过来蹭顿饭吧?”
田超盯着谢承勋的面孔愣了几秒,大笑着摆手,“不介意,不介意,请坐!”
言馨留了个心眼,仔细观察过田超的眼神,他好象认识谢承勋。等三个人都坐下说,“我来做个介绍吧。”
“不用,我认识谢先生,他可是个大人物。”田超双手抱住分别撑在桌面上,对着谢承勋笑笑,“我父亲经常提起你,前天他好象还打过电话,想邀请你吃饭,不过后来因为你太忙,那顿饭没吃成。真是巧了,今天本来是请言馨的,万万没想到会在饭桌上碰到你。”
田超说的这段话典型的官腔,意思中包着更深的意思,言馨看了谢承勋一眼,他扬起眉,低低一笑,“田先生过奖了,今天不谈其它,只叙旧。”
“那是,那是,只叙旧,只叙旧,哈哈…”门外猛然传来一道声音接下谢承勋的话,众人一抬头,田兴康满面春风从外面进来,一上来就主动伸出手,“谢先生可是个大忙人,要请你吃顿饭不容易,今天能在这里碰上你,真是幸运中的幸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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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五章 利用
谢承勋看了眼田兴康伸出来的手,和那张老脸背后暗藏的狡诈,不动声色地慢慢起身,轻掀了下唇角,漾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回握住田兴康的手,轻轻摇了两下,“哪里,田局长说笑了,在市这里我是个外乡人,该是我请你吃饭才对。”
一看到田兴康,言馨下意识跟着站起来,情不自禁地叫了一声,“田叔叔。”
“哟,是言馨吧,这孩子都长这么大了,模样和你妈小时候一模一样。”田康兴笑呵呵地夸奖言馨,说了不到两句,视线又落在谢承勋身上,继续刚刚的话,“这可不是说笑,要请谢先生一次不容易呀,每次你来市的消息总是最快传到我们这些同僚的耳朵里,我估计等着请你吃饭的人从这里排到市中心都不为过。”田兴康夸张地哈哈大笑,不免带了几分得意,“可他们没想到,这次你到市,我竟然是第一个请到你的人。”
谢承勋恰到好处地微笑,“是吗?这是我的荣幸。”
均田兴康这边在和谢承勋说话,那边田超已经开始点菜,仔细一听,全是山珍海味,还要了两瓶干邑地区拉菲酒庄的红酒。言馨吃了一惊,她在酒吧打过工,她知道这种红酒不便宜,几乎是天价,一瓶的价格起码在15000以上。
见此情景,言馨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了,又见田叔叔几乎一直在热情和谢承勋说话,那殷勤的模样令她想起了今天在医院的院长和一群医生,也是这样众星捧月一样对谢承勋。
心中微恸,恐怕这顿饭不是象表面上冲她来的,而是冲谢承勋的。等他们落座后,悄悄在桌上轻轻拉了拉谢承勋的手,后者仍然在和田兴康客套,却反握住她的小手,紧了紧。
耒红酒一开,跟喝白开水似的,推杯换盏,言馨心里失望极了,之前那种即将见到田叔叔和田超的兴奋荡然无存,勉强在一旁陪着喝了一点。
显然谢承勋的吸引力在田兴康的眼中更加重要,讲了半天的话,才把目光转身言馨“…哈哈,今天不谈官场,只叙旧。馨儿啊,这么多年没见,田叔叔怪想你的,你过得怎么样呀?”
言馨低头吃菜,恍惚意识到好象在跟自己说话,礼貌地抬头笑笑,意兴阑珊地回答,“托您的福,还不错。”
谢承勋得空,夹了一块她爱吃的菜放在她的碗里,丝毫不掩饰对她的宠爱,“尝尝这个。”
田超盯着言馨俏丽的面容,又指指谢承勋,“刚才你介绍谢先生是你的朋友,我看是男朋友,是不是好事近了?”
言馨扬了扬笑容,轻轻点头,“嗯。”
田兴康举起酒杯,“不错,不错,为馨儿和谢先生的结合,咱们干一杯,到时候别忘了请田叔叔喝杯喜酒。”
大家碰杯后,喝掉了这杯酒,言馨不知道自己是醉了,还是怎么,心中五味杂陈,分不清究竟是些什么滋味,更加不想说话,几乎是田兴康在聊着往事,她有一搭没一搭应和几声。
“这些年你们母女三个人,也怪不容易的,一定吃了不少苦。”
“吃苦倒不怕,就是容易想起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那时候好在有您支持。田叔叔你们在市这么多年,我是去年才知道的,我妈好象比我早知道。”
“这事不应该呀,你妈真象你说的早知道我在市,她一定会来找我,可我压根没见过她。田超,你见过吗?”
“我…我也没有…”
有几次,她把话题引到妈妈身上,又被他们四两拨千斤挡了回来。
谢承勋这个时候没有说话,面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等到言馨再也问不出什么,他才突然很随意地开口,“言言,今天你一直说胃不舒服,别喝太多酒,我扶你回去早点休息。”
他微微垂着眼,握着她的大手稍稍用力,她立刻会意,扶着桌子站起来说,“田叔叔,田超,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田兴康父子面面相觑,想拦他们两个人已经拿了外套双双往外走,只得送他们到包厢门口,“那成,馨儿不舒服早点回去躺着,下次有空再聊。”田兴康说着走过来,亲热地凑近谢承勋,“上头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还要麻烦谢先生帮忙提醒提醒,我对待馨儿可是象女儿一样,以后咱就是一家人。”
言馨更加觉得想笑,原来田叔叔冲的是这个,等上车后她靠在座椅里闭着眼睛不吭声,一只手探向她额头,“是不是真的不舒服?”
她拉下他的手压在自己胸口,“我是这里难受。田叔叔他肯定知道我和你在一起,所以才会让田超打电话,说什么叙旧,其实田叔叔知道,我去,你不放心,肯定也会去。”
耳边传来他的叹息,把她揽进怀里,“言言,有些事情,心里清楚明白就好,给自己提个醒,下次便不会再受伤。我知道你今天心里不好受,满腔热情过去,却遭到冷遇。”
“勋,你进去后就明白了是不是?”她噘唇靠在他怀里,“在我心目中田叔叔不是别人,他是我们家的救命恩人,也是我的亲人。我以为这么多年没见,再见的画面一定很激动,可事情证明我这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人家根本不拿我当回事儿。最令我伤心的是,他们利用了我,来达到他们的目的,就是想和你套近乎。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好歹在外事办做过一段时间,他的目的就是上头有什么政策,希望第一时间从你这里打听到,哼,你们这是官官相护,狼狈为奸…”
正文 第三百九十六章 红杏出墙
“好了,小东西,怎么又扯上我。”他低低一笑,忙哄她,“我承认以前为了保护暮澄,是向他们提供过一些中央那边的内部消息,可那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们不稀罕你,我稀罕,你是我的宝贝,我还巴不得天下的男人全不稀罕,这样我就是能永远霸占住你。”
这番话说得她心头暖暖的,不禁笑了,连名带姓的叫,“谢承勋,大男子主义!”
司机是个挺会察颜观色的人,早在开车,便把挡板放下来,前面与后面完全阻隔开来,根本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
“我是大男子主义,你不喜欢么?”他半眯起双眸,拿脸蹭她,“说,喜欢不喜欢?说,喜不喜欢?喜不喜欢?”
均他下巴上的胡茬摩擦她细嫩的脸蛋,双手搂住她的腰,逗得她痒得不行,可偏偏又躲闪不及,“哎呀,好痒,好痒…别…别…我说,我喜欢你这样…可喜欢了…贼喜欢…贼喜欢…”
她投降,他立马收手,“早这样说不就完事儿了么。”
两个人一安静,言馨斜靠在座椅里,小脸又垮了下去,“我想不到田超变了,他以前不是这样的,现在也学得八面玲珑。”
耒“那是小时候,大家心思都单纯,人长大都会变。”他从她颈后圈住她的肩膀,把她重新搂进怀里,“饭桌上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从那只老狐狸嘴里套不到什么,显然他们有备而来,早知道我会和你一起去,任何蛛丝马迹都不会留给我们。如果再待不下去,说不定他们反倒能从你嘴里套到一些东西。”
“田叔叔可能我不了解,因为那时候太小,可我不相信田超是这样的人。”言馨牛劲一下子冲上来,摸出手机开始拨键,随即发了条短信过去,大意是什么时候有空,出来单独聚聚。
他无奈地皱眉,语调宠溺地提醒,“万一田超和田兴康一个鼻孔出气怎么办?到头来,你什么也没问到。”
“那我就…我就象小时候捏他的脸,捏到他说出来为止。”言馨气鼓鼓地涨红了脸。
她可爱的模样和幼稚的话引得他忍俊不禁,黝黑的眸底一片笑意,挑起她的下颚,语气里却尽是警告,“小东西,我这还没走呢,你就敢碰别的男人,要是我这一个月不在,你指不定要红杏出墙…”
“你乱讲,我才不会。”她不服气地反驳,马上澄清,“再说我答应会等你一个月,就一定会做到。”
他紧接着好整以暇地问,“那这一个月你怎么证明?”
第一时间想办法,可他是封闭式演习,又不能发短信,也不能打电话,想来想去想不到,不禁急了,抡起小拳头往他身上招呼,“你欺负我…明天是周二,你就要回北京,一个月见不到面,你还这么欺负我…”
看她这么气冲冲的,可语气里却有些娇嗔的不舍得,他一一捉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胸口,扬眉一笑,“是不是突然有点分别前的伤感?”
“没有。”她回答得很果断。
他侧着头不说话,幽深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直瞧得她几乎头发发麻,才一头栽进他怀里,放软了声音哽咽地说,“是,很伤感,特别其及的伤感。”
结果头顶传来他的轻笑声,“言言,我心里的舍不得并不比你少。不过从宏观角度想想,用一个月的分离换一辈子的相守,还是很值得的。”
她怔了怔,仍赖在他怀里,他笑了一下,便又说,“我答应你,等一个月演习结束,我立刻带你去见我父母,正式商议婚事,好不好?”
好,怎么不好,她吸吸鼻子,点头,转而想到一个办法,“为了让你放心,我决定每天写日志,把我这一天所做的事全记录下来,发到你邮箱。这样等你一个月后再打开来,一一查看。”
他惊喜地叹了一声,“言言,你不怕麻烦?”
“为了让你安心,这点事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她甜甜一笑,听到手机有短信的声音,“勋,田超给我回短信。”于是,对着屏幕读起来,“言馨,对不起,这两天很忙,后天有空,到时候打电话约你出来。”
他垂眸想了一会儿,盘算好该怎么样最大限度保护她,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那你要小心,有什么事给席英彦打电话。”
“知道了,你好罗嗦,这话你都说了几百遍。”她嘟起唇,在他脸上亲了两下,趴到他怀里嘟嚷起来,“赶紧回家,我想看暮延。”
“言言。”
“嗯。”
“小东西。”
“嗯?”
“馨儿。”
他连叫她三声不重样的昵称,她终于仰起脸,“怎么啦?”
“没什么。”他阴暗不明地笑笑。
早上起得早,昨晚又被他弄得筋疲力尽,言馨这会儿困极了,咕哝了一声,本能地往他怀里挤了挤,“好困,我先睡会儿,到地儿叫我…”
哪知道他短暂停留片刻,横在她腰后的手臂悄无声息伸进来,手掌顺着她腰际的曲线爬了上去,一点一点的攻城掠地。
困意还在干扰她的大脑,模糊间感觉到他的气息近在头顶,低低回荡在空旷的车厢,与此同时他的吻热热贴上来,先是在她颈边一个连一个烙下,然后顺着她轻落的V领领口探了进去,深埋在双峰间,吮/舔两处敏/感的蓓蕾。
她紧紧闭着眼睛,身体如过电一样战栗,口干舌燥,脖子慢慢仰起承接他的细吻,绵延地低/喘了一声,“嗯——”
正文 第三百九十七章 心窝
这一瞬间,言馨以为他会继续下去,可事实上当她渐渐清醒过来的时候,他正似笑非笑地望着她,轻轻帮她把拉松的衣领慢慢整理好,音调却愈发紧,“…回去再说!”声音沙哑,还带着笑声。
她随即把脸抵在他胸口,抚平胸口的喘/息,低低说了句,“你是故意的。”先是故意引诱,在她投入的时候,又戛然而止。
“天可作证,难道你要我在这里要你?”他捧起她的脸,眉角间化开无辜的神情,然后一双搭在她腰上的手,钻进她后腰,从后面蜿蜒着来到她的腹部、来到胸部,拇指扣过她的丰/满,无声无息地细捻。
她被惊了一下,慌忙去制止他的手,心脏通通乱跳,脸颊似火在烧,喘着气蠕动嘴唇,“你…”
均电话铃声在车厢飘起来,谢承勋收回手,低笑着捏捏她红红的脸蛋,接了电话,车厢里很静,有些内容还是从话筒里传出来,等他挂掉电话,她问,“席英彦的电话吗?”
他勾起唇,“他们要请吃饭,看来不能马上回去做我们想做的事。”
她别开脸,装作满不在乎的模样,“谁要跟你做想做的事,我就想暮延,回去就想抱抱他。”
耒“行,你回去抱儿子,我现在就抱你。”他轻轻一笑,把她抱到自己腿上,用手拨弄她耳边的碎发,“就算今天他们不提出来聚聚,明天中午我也要叫上他们。”
怎么不明白他的意思,就是想在临走前把她托付给暮澄的那帮发小,为什么他总是无微不至地关心她,言馨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喃喃地叫他,“谢承勋。”
“嗯?”
他以为她要说什么,掀起眼帘,她却直直盯着他的唇,颤抖地印上去,羞涩的小舌尖象条小鳗鱼在他口中滑动,夹杂了一丝难以割舍的情感。
没料到司机会开得这么快,这个吻还没完,车子已经停下来,她颤抖着离开他的唇,要从他身上下来,“我们先下去吧!”
谢承勋根本把持不住,紧紧攥住她的腰身,反过来把她吻得牢牢的,根本不让她离开,他觉得自己比任何时候都要激动,仿佛是刚坠入情网的少年,急急的想要尝到更多。
司机也识趣,把车停下后,便悄悄离开了,车子在庭院里停了好长一会儿,才见两个身影一前一后下车。馨一下车头也不回率先先进屋,她甚至不敢抬头看四周,生怕有下人站在某角落看着这边。毕竟车子停了好久,两个人都没下来,难免引人怀疑。
保姆一看言馨进来,打了声招呼,便主动把今天一天暮延的详细情况汇报一遍。言馨看着摇篮里睡着的脸蛋,俯下身去亲了亲,“暮延,妈妈要出去一趟,晚点再来看你,要乖,知道么?”
去楼上,谢承勋已经冲完澡,一头短发上沾了亮晶晶的水珠,下身围了简单的浴巾,看到她进来,笑了笑,“你要不要洗个澡?”
她“哦”了一声,要进浴室的时候,他拉住她在她手里塞了睡衣,“你打算裸着出来吗?”
“是啊,我是打算这样出去吃饭。”她调皮地一吐舌头,一下子钻进浴室里,身后传来他咬牙切齿的声音,“你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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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家全国连锁的高级会所,属于尤晗煜手中经营的产业之一,以前一直是这帮发小吃喝玩乐,聚会的固定场所,如今地点仍然没变,只是人有了变动。
谢承勋和言馨还没到,四个大男人已经到了,各自带了女伴,一群人吵吵嚷嚷,好不热闹。
尤晗煜甩开女伴软如无骨的纠缠,给自己倒了杯酒,苦笑道,“我连小橙子最后的面儿都没见着,想想就觉得真他妈难过…”
与女伴正调笑的三个男人均是一愣,席英彦收回搁在女伴身上的手,给了对方一个“别闹”的眼神,随即白了尤晗煜一眼,“这可怨不得暮少,他那是到了最后关头,时间就是生命。先见了一直守护他的谢老大,再来是心爱的女人言馨,最后是抚养他长大的父母,时间全紧着来,估计要是有时间肯定下一个见的就是哥几个。”
“可不是,席少说得对,这么多年的兄弟可不是白当的,默契也不是一天能养成的。”华荣盯着手里的酒杯说,“最后一面是没见着,可我们的心是一起的,小橙子要是见了我们说什么,哥几个猜都能猜出来…”
石阳朔接下话说,“那还能有假,小橙子铁定会让我们帮着照顾好言馨,那小子唯一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娇妻,要是他现在还活着,指不定把这个女人宠成什么样子,估计要他杀人放火博美人一笑,那小子都敢干…”
言馨进包厢时,听到的便是这最后一句,心底一痛,眼窝处突然很疼,热刺刺的跟针刺一样,垂下眼睛,迈步进去。
谢承勋瞧了眼言馨惨白的小脸,紧了紧握着她的大手,继而给她拉开空位,不着痕迹地对一圈男人笑笑,“怎么都喝上了?”
“谢老大,你丫太磨蹭,这约好七点,现在可都过去半个小时了。”尤晗煜把空酒杯一搁,打了个酒嗝,“哥几个可不就…先喝上么?”
言馨努力挤出一丝笑,举手说,“对不起,是我不好。本来勋是不会迟到的,是我磨磨蹭蹭,又是换衣服,又是打扮,耗去了不少时间…”
“甭理这小子。”席英彦扫了尤晗煜一眼,指着言馨说,“你这哪叫打扮,又没擦粉,又没涂口红,你顶多就换了个衣服,梳梳头,你瞧瞧咱们这身边的几位,哪个打扮的时间不比你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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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九十八章 磨蹭
经席英彦这么一调侃,今天来的这四个女伴一下子不知道该做何反应,脸红一阵,白一阵。在包厢内她们早脱了外套,穿一身性/感的短裙,把好身材展露无疑,脸上的确化了非常好看的彩妆,风姿卓越,随着眨眼睛的动作长密的假睫毛跟个大蒲扇似的拼命扇动。
本来是讨好这帮**的,可怎么听怎么变了味了,又不敢发作,埋了脸在男人怀里,去撒娇,可在这帮男人纷纷冷眼旁观,也不帮腔,因为在他们眼里哥们如手足,女人如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