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瞿三儿只悻悻的摸了摸鼻子,嘴里道了一声“小气吧啦”,不过见开始谈论正事,倒也打起了精神,正襟危坐起来。
第241章
却说那沈毅堂在书房议事儿, 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 只将丫鬟都撵了出来, 正在闭门密谈。
春生用了饭后,一时无所事事, 素素忙眼巴巴的对着春生道着:“姑娘,咱们今日还出府么, 我昨个已经与管家打好招呼了, 这会子马车早备好了···”
春生闻言, 想着那沈毅堂今日在府中, 一时便有些犹豫, 沉吟了片刻, 忽而道着:“还是明儿个再去吧, 今日···今日暂且不去了——”
素素闻言,双眼顿时失了神色,嘴里小声的嘀咕着:“姑娘见色忘友,我就晓得怕是去不成了···”
春生只抬眼瞪了素素一眼。
素素缩了缩脖子, 却也并不害怕。
春生闲来无事, 拿着本话本子坐在窗下的摇椅上随意翻着, 一时,脑海中想着这今日发生的一连串的事情, 想着昨日那沈毅堂与她说道的话, 心中只有些五味陈杂。
每每下定了决心,随即,所有坚定的信念, 在瞧见他的那一瞬间,便已是溃不成军了,春生忽而有种错觉,好似,这辈子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心了。
一时,只忙甩了甩头,罢了罢了,事已至此,便是想再多怕也是空想吧,她与他,唯有走一步看一步了,多思无虑。
春生拿着话本子打发时间,后无事便又寻着笔墨画了几手铺子里首饰的花样子。
素素与司竹两个守在屋子里下着五字棋,这还是原先春生交晋哥儿与素素下的,这会子素素又教给了司竹。
春生抬着笔认真的描绘着,偶尔抬眼往两人那处瞧上一眼,整个屋子里静悄悄地。
临近午膳时,莞碧特意派人到书房打探一番,不多时,莞碧进来与春生说道着:“爷这会子还在书房里头了,书房门窗紧闭,瞧着怕是一时半会儿不会出来——”
春生闻言忽而对莞碧问着:“莞碧姐姐,今日到访的可是江家的江公子?”
莞碧想了一下,回着:“正是,今日来访的正是江家的江大爷,及瞿家的瞿三爷,这几位皆是爷平日走得近的几位朋友。”
这沈毅堂的朋友春生见得不多,还是当年春生在沈家做丫鬟时,在老太爷的寿宴上差点冲撞了几位外男,后得知是那沈毅堂的朋友,春生却是并不晓得哪个是哪个。
瞿三爷名讳有些耳熟,春生闲暇时许是听到那沈毅堂提及过吧。
而那江家大爷,春生当年离开沈家时曾在江家住了几日,后江夫人又随着她们一道回了扬州,春生便得知了沈毅堂与那江家的渊源,只是,彼时江家大公子未在元陵,春生只闻其人却一直未瞧见过。
思及至此,春生只对着莞碧道着:“劳烦姐姐前去厨房通报一声,吩咐厨房备足膳食,多备些个爽口的口味菜,今日府中有客人留膳——”
莞碧闻言忙点头去安排了,春生又对着司竹道着:“司马,你派个丫鬟到书房外头候着,待爷与客人议完事儿出来后,便与爷禀告,说厨房备好了午膳,将客人请到前院用膳吧——”
司竹闻言,忙不迭去了。
却说那头沈毅堂与瞿三儿几个议完事后,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已经到了晌午了。
瞿三儿坐在椅子上只伸了伸懒腰,又伸手揉了揉肩道着:“今个儿真是又累又饿又困···”
一时抬眼,却瞧见那沈毅堂起了身子便要往外走,瞿三儿也立马跟在了后头,忙道着:“哎,我说沈五爷,今儿个小爷我累死累活,怎么着也得管顿饭吧——”
哪只那沈毅堂头也不回的道着:“慢走,不送——”
这里是静园,这两年沈毅堂从不留客人用膳或者留宿的,这算是静园的规矩。
江俞膺见状,对着瞿三儿淡淡的道着:“走吧···”
瞿三儿一脸愤恨,只指着沈毅堂的背影咬牙切齿。
一时,到了外头,便瞧见司竹亲自候在了书房外,见沈毅堂及客人出来了,司竹忙福了福身子。
沈毅堂瞧见是春生屋里的,便开口问着:“什么事儿?”
司竹忙回着:“回爷的话,是姑娘派奴婢候在这里的,姑娘听闻府里来了客人,早早的便吩咐厨房备好了午膳,姑娘请爷与客人到前院用膳!”
话音将落,却听到后头瞿三儿立马五做三步的赶了过来,一脸哈哈大笑,精神抖擞的道着:“乖乖,还是咱们小嫂嫂地上道···”
一时,只挑着眉,看着那沈毅堂赤牙咧嘴的道着:“哼,你沈五爷小心眼,没关系,横竖今日又不是吃你沈五爷的,今日可是咱小嫂子特意宴请咱们的——”
说着冲着身后的江俞膺扬了扬头,道着:“走吧,江兄,咱们快去用膳吧!”又冲着那司竹点了点下巴,得意洋洋的道着:“走吧,小丫头,前头带路——”
说着,便大摇大摆的,洋洋得意的打头去了。
司竹有些犹豫的瞧了那沈毅堂一眼,末了,只得忙不迭跟了上去。
沈毅堂蹙着眉立在原地,江俞膺走上前,浅笑着道着:“走吧,沈兄——”
沈毅堂这才不情不愿的跟了上去。
只走了一阵,面无表情的沈毅堂忽而开口道了一句:“这可是那丫头特意为你备的!”
江俞膺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只了然的点了点头,似笑非笑的道着:“看来这朝中有人,果然是好办事啊!”
沈毅堂阴阳怪气的冷哼了一句。
春生用完午膳后,将前几日对完的账目整理了一遍,交给了素素,见她百无聊赖,便派了些个伙计给她,让她将核对好的账本给铺子里的齐叔送去。
素素像是关在笼子里的鸟儿似的,立马欢快的扑腾了起来。
待素素去后,春生想着早起时的情形,忽然到针线篓里寻了针线,又寻了块锦缎坐在贵妃榻上绣了起来。
绣着绣着只觉得倦意上头,便又靠在软枕上小歇了一觉。
半睡半醒间,只依稀听到有脚步声踏了进来,夹杂着刻意压低的声音,道着:“都下去吧,没得爷的吩咐,不用进来伺候——”
司竹几人忙轻声的道了一声“是”,便悉数退了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又是一个小短章!
第242章
丫鬟们都退下去后, 屋子里静悄悄地。
沈毅堂立在原地, 双眼直勾勾的朝着那贵妃塌上瞧去。
只瞧见春生歪着身上躺在贵妃榻上睡着了, 腰间随意搭着一块薄被,背后靠着一个大软枕, 怀中还搂着一个,微微歪着脑袋, 脸蛋儿红扑扑的, 微微启着唇, 睡得香甜。
沈毅堂只觉得喉咙有些发痒, 不由伸手握拳置于唇边, 轻轻地咳了一声。
随即, 一步一步朝着那贵妃榻走了过去。
因着兴致还不错, 沈毅堂中午与瞿三儿、江俞宴一块饮了些酒,昨日宿醉,这会儿身子还隐隐有些不适,不过是浅酌几杯, 酒至微醺, 未醉。
不过, 只觉得步子有些飘。
沈毅堂立在贵妃榻前站立了片刻,只忽而伸着臂膀, 鼻子往袖子上嗅了嗅, 见无甚酒味,这才微微弯着腰,脸朝着春生的脸慢慢的凑近。
嘴还未贴上去, 便瞧见春生嘴里轻轻地哼了一声,随即抱着软枕睡眼惺忪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复又蠕动了下唇,便又睡着了过去。
沈毅堂轻轻地在春生脸上亲了口,春生无甚反应。
沈毅堂微微勾唇,只忽而伸着手解开了自个腰间的腰带,将外头的华服慢条斯理的褪下了,随即轻轻地掀开了春生腰间的薄被,轻手轻脚的随着一同躺了进去。
贵妃榻不小,然而沈毅堂人高马大的,挤着进去便觉得有些拥挤了,沈毅堂一边伸着手将春生怀中的软枕轻轻地拿下了,一边将春生半拥着躺进了被子里。
春生微微蹙着眉,似乎将要醒来。
沈毅堂立马定住不动。
春生似乎想要翻身,却被那沈毅堂搂着,翻不动,挣了几下,手一模,搂着那沈毅堂的腰,嘴里嘤咛一声,便又抱着沈毅堂渐渐地没了动静。
待春生安稳后,沈毅堂这才伸着胳膊将人搂在了怀里,沈毅堂将人往怀中揉了揉,早起许是气氛实在太好,便是到了现在,仍是有些贪念。
沈毅堂甚至隐隐觉得,春生好像已经在向他服软了。
不,不是服软。
应当说是向他敞开心扉才是。
虽然并且言明些什么,不过那么似是而非的一个轻轻点头,却足以令他心中狂喜不已了。
要知道,以往,所以的一切皆是他强自施压给她的,全都是他迫着,沈毅堂知道,她一直是被迫默默地承受着,与他在一起,她从来都不是心甘情愿的。
沈毅堂虽掌控着主导权,看似强硬,实则心中并不安稳。
他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又会突然间在他的世界里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就如同三年前一样。
他在她不知晓的地方安插着重兵看守着,她的家里,她的铺子,她元陵的老家,扬州的蒋家,所有与她相关的一切,严实密合,他能够确保这一次她便是插翅也难飞了。
他每日回府的第一句话便是询问“人呢?”,便是她私自出府,在她瞧不见的地方,永远也会有一对精悍的暗卫如影随形。
部署得这般周密,然而沈毅堂心中仍然不安,仍然有些患得患失,只觉得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那头轻轻一点带来的安全感。
沈毅堂便是到了现在心中仍是有些激动,欢喜,忽然发觉,这似乎还是第一次,她在向他点头,心甘情愿的。
沈毅堂忽然发觉,相比当时讨论事情的本身,她的态度更令他在意。
彼时讨论的什么事儿。
哦,对了,关于那尹芙儿的事儿,还有,还有关于他与她的将来。
想到这里,沈毅堂双眼一眯,眼底忽而变得讳莫如深。
“这一次,爷不迫你了,爷要你心甘情愿的跟着爷——”
沈毅堂嘴里喃喃道着,忽而又凑过去,想要亲春生一口。
却忽而闻到一股幽香,令人蚀骨酥魂,沈毅堂只觉得心下一荡,嘴里咕哝了一句“好香。”
一时忍不住凑近春生的脖颈间细细的嗅着。
又闭着眼,凑到春生的耳后闻了闻。
随即只觉得身子一阵意动,连呼吸变得浑浊了。
沈毅堂闭着眼,嘴里含糊的呢喃着:“丫头···”
鼻尖蹭着她的耳根,来到脖颈间,又蹭着往下。
沈毅堂喉咙上下滚动了一下。
只忽而用牙齿咬着春生脖间的衣领,慢慢的往下拨着,鼻尖凑到了春生的衣领里用力的嗅着,似乎仍觉得不够似的,沈毅堂只忽然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因着他一只手搂着搂着春生的后背,一只手被春生压着,怕惊醒了她,便猛地埋着头,凑到了春生的胸前,张着嘴,用牙齿咬着,将春生的领口的扣子一口一口的咬着解着。
八月份的天气还有些燥热,晌午时分又恰逢是一日中最为炎热的时候,这日有些闷热,窗外无风。
两人搂得紧紧地,身子相拥得无一丝缝隙,不多时,沈毅堂额间已经开始冒汗了。
春生才将睡着不久,只觉得热,此刻睡眼惺忪的睁开眼,便察觉自己手脚完全被钳制住了,竟丝毫动弹不得。
一低头,便瞧见胸前埋着一颗脑袋,正费力的撕扯着什么。
下一瞬,春生只觉得胸前一凉。
沈毅堂只将春生外衫的扣子一颗一颗用牙齿给解开了,又咬着将衣裳挑开,随即,露出里头葱绿色的肚兜。
沈毅堂双眼顿时一暗,只觉得喉咙里冒火,只忽而埋头凑了上去,用鼻尖抵在春生的胸前,用力一嗅,随即,张嘴隔着肚兜便轻轻一咬。
春生起先还有些睡眼迷糊,这么突然来的一口,只令她瞪大了双眼,春生彻底的清醒了过来了,只忙伸着手护在了自己的胸前,瞪着眼气呼呼的道着:“你···你这个登徒子——”
沈毅堂眼前的美景不再,立马抬头,便瞧见春生已经醒了,正一脸恼怒的瞪着他。
沈毅堂压着心中的一团燃烧的火,只强自冲着春生微微扬着唇,嘴里轻笑道着:“醒呢?”
话音将落,却是复又低下了头,不再看她,双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胸前。
见春生伸着手死命挡着,便觉得连那双纤细葱白的手,都像是上好的琼脂玉似的。
沈毅堂只忽然蹭了上去,鼻尖抵在春生的手背上用力的闻了闻,随即,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嘴里喃喃道着:“好滑——”
春生只觉得一阵滑腻,随即,整个身子一颤,浑身不自觉的便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忙抽回了自己的手,攥紧了拳头,张了张嘴,竟一阵无语。
沈毅堂闷声轻笑了一声,复又埋头做着自己的事情,只用牙齿叼着春生的肚兜,缓缓地,由下往上的慢慢的掀着。
春生顿时吓了一跳,忙用手去挡,嘴里急忙道着:“别,别这样,这还是大白天了···”
然而手一伸过去,沈毅堂张嘴便咬。
春生吓得立马缩回了。
竟一时不知该是拦还是不拦,又不知该如何拦,顿时,只有些欲哭无泪。
而沈毅堂这般逗弄了一番,只觉得心里压着的那团火愈加炙热了,额头上已是冒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只觉得自己的身子绷得紧紧的,已然忍不住了。
沈毅堂用牙齿掀起了春生的肚兜,一手伸到春生的后腰去解那根细绳,一手便要去解春生腰间的裤腰带。
春生见那沈毅堂动了兴致,心里便有些慌,只忙手忙脚乱的去推着沈毅堂的身子,掰他的手,嘴里结结巴巴的道着:“沈毅堂你停手,这可是大白日,我不要——”
沈毅堂嘴里咬着东西,只含糊不清的道着:“那你继续睡吧,就当做不知情罢了,我弄我的——”
沈毅堂手脚麻利,话音将落,便将春生后腰的带给解了,又将春生的亵裤给扒了,随即,嘴里咬着牙用力一抬,肚兜被一把掀开了。
沈毅堂呼吸不由一顿,双眼开始泛红。
春生忙伸着双臂护住了身前,面上又羞又燥,双眼里头都浸染了一层水雾了,面上羞愤道一阵羞愤。
这大白日里被人剥光了躺在这里,春生只觉得羞愧不已。
然而瞧在那沈毅堂眼里,却只觉得面含春,色,娇羞不已。
“甭怕,丫鬟们都被爷打发走了,这里不会有人过来,没人瞧见的——”
一边说着,一边凑过去亲春生的嘴,边亲边安抚着:“爷知道你面皮薄,你若是实在不好意思,便闭着眼好了,一切交给爷,爷今日来侍奉你,成罢——”
说着,语气忽然放软了,“爷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碰过你了,丫头,爷难受——”
一时说着,便要去掰春生的手,春生死命咬着牙,只护得紧紧地。
沈毅堂心中发笑,却是探着粗粝的大掌探到了下头,嘴里轻声道着:“丫头,爷来了···”
第243章
沈毅堂话音刚落, 春生喉咙里顿时低低的叫出了声来。
怕被外头丫鬟听到, 只慌忙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
紧紧地蹙着眉, 死命的咬住自己的唇,只觉得撑得难受。
又见那沈毅堂喘息着凑过来要亲她, 春生心中恼怒,不由握着拳去捶打他, 去砸他。
然而他的胸膛坚硬如铁。
沈毅堂握着春生的拳头, 嘴里低低道着:“别将手砸坏了···”。
一低头便瞧见春生身上的外衫、里衣都被他解开了扣子跟细带, 此刻正松松散散的挂在肩头。
而里头的贴身穿着的肚兜早被他给扒了。
只见冰肌玉骨, 玉体横陈, 那白的晃眼的肌肤, 那精致的锁骨, 圆润饱满的胸,如水蛇般纤细的腰肢,身段婀娜妖冶,玉体明媚晃眼。
沈毅堂呼吸沉重。
春生躺在贵妃榻上, 背后垫着个大软枕, 似坐非坐, 似躺非躺着,这样的姿/势二人还未曾尝试过。
一时, 只捂着春生的两道手腕子放到了自己的肩上, 让她搂着他的脖子。
而沈毅堂自己搂着春生的腰慢慢的跪了起来。
随即,只绷着腮帮子掐着春生的腰咬牙捣鼓了起来。
春生只觉得身子难受得不行。
又觉得这白日宣/淫的勾当着实令人心虚,心中是又怒又羞。
沈毅堂凑过去咬住春生的耳垂, 又蹭到舔吻着春生的耳后。
许是这大白日身子过于敏感羞涩,不多时,春生只觉得整个身子顿时一颤,就那样生生的丢了身子,只觉得身下化做了一团春/水。
沈毅堂似乎一愣。
只抬着眼直勾勾的盯着春生瞧着。
春生似乎也有些懵,随即,脸“噌”地一下红了。
春生又羞又燥,脸红得滴血,只伸手遮着自己的脸。
末了又将脸侧过去,紧紧地闭着眼,将脑袋埋在了软枕里。
沈毅堂心中又是欢喜,又是得意,见小丫头一副难得娇媚羞涩的模样,沈毅堂心中软的不成样子。
又见春生面红如血,只侧着脑袋,脖颈纤细性感,头上绾着的鬓发凌乱不堪,衬托出一种妖娆别致的美。
沈毅堂再也忍不住了,只拼命的疯狂的摁着春生弄了起来。
末了,还觉得不够,又将春生的身子翻了过来,癫狂的捣弄着。
春生起先还咬着牙强忍着。
不多时,只呜咽着,又嘤嘤哭了起来。
末了,两人紧紧相拥着,只气喘吁吁的,许久,均有些回不过神来。
屋子里一股子靡/靡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沈毅堂由身后拥着春生,只握着春生的肩,在她的肩头轻轻地咬了一口。
春生身子顿时一颤。
沈毅堂见状低低的笑出了声儿来,嘴里道着:“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
顿了顿,又一脸得意的道着:“怎么着,爷侍弄得可还满意?”
见春生不说话,沈毅堂自说自话着道着:“爷可是觉得甚是快活···”
春生还沉浸在那股子惊涛骇浪的情/潮中,只觉得身子骨发软,累得一动都不想动,不想搭理他。
沈毅堂支起了身子凑过去瞧春生的脸,只见春生双颊泛红,面含春/色,明显一副被浇灌滋润过的模样。
又见春生双眼含着春水,微微喘息着,许是唇瓣干涸,只忽然间伸着粉色的舌尖添了下嘴唇。
沈毅堂只觉得心口什么东西瞬间炸开了似的,双眼又开始慢慢的变得幽深。
只忽地抬起了两条结实的胳膊,将瘫在软枕上的人轻而易举的一把给抱了起来,直接转战阵地,朝着床榻一步一步走了去。
春生顿时被唬了一跳,瞧着沈毅堂的举动,春生大惊,只蹬着双腿连忙挣扎了起来。
然而一切皆只是徒劳而已。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外头天色已经开始变黑了,里头的动静才开始渐渐的止住。
春生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
许是大雨将要来临,屋子里闷得紧。
床榻上的沈毅堂出了一身的汗,下床之前,瞧见春生侧身躺着,鼻尖亦是冒了细细密密的汗珠。
沈毅堂顺手将身上的薄被往下拉了一把。
手一顿,又怕这天气无常,回头着凉了,又将被子往上挪了挪,遮住了胸口。
只将床榻两侧的纱帘拉开了,好让春生躺在里头透透气。
沈毅堂自个却是神清气爽的下了床,赤/身裸/体的走到贵妃榻前,随手捡起地毯上的外衫披在了肩上。
又觉得喉咙有些发干,预备唤人进来伺候。
却一不留神瞧见了一旁的矮几上篓子里的绣了几个针脚的料子。
沈毅堂拿在手中瞧了瞧,见那面料上绣了两只鸳鸯戏水的图案,顿时一愣。
随即,只紧紧地握在了手心里。
一时,又忍不住抬着眼又往床榻方向瞧了去,只屏息着,心中竟砰砰地直乱跳了起来。
沈毅堂独自坐在贵妃榻上,拿着那块还未成型的布料子瞧了又瞧,看了又看,竟一时舍不得丢开手。
直到外头莞碧进了院子,老远便瞧见素素双手撑着下巴坐在了厅子的门口,巴巴的发着愣。
而司竹搬了张绣凳亦是随着坐在了一旁,脑袋一点一点着,仿佛将要睡着了。
莞碧往里头瞧了瞧,只压低了声音道着:“还没叫水呢?”
素素闻言,两眼珠子转了过来,神色木讷的点了点头。
司竹突然听到声音,立马惊醒,顿时从绣凳上跳着起来了。
一见是莞碧,顿时松了一口气,嘴里忙道着:“原来是莞碧姐姐,吓死我了,我还以为是爷在里头唤了···”
说到这里,见外头天已经开始变黑了,只忙回头往屋子里瞧了一眼,屋子里静悄悄地,半点动静皆无。
又见莞碧问里头是什么情况,素素闻言微微嘟着嘴,司竹脸色微微泛红,似有些尴尬。
嘴里扭扭捏捏的道着:“不···不知道,方才素素瞧瞧过去打探了一眼,里头···里头还没完事了···”
见莞碧嘴上低声嘀咕了一句“该用晚膳了,我去瞧瞧”。
司竹想起下午沈毅堂的吩咐,忙对着莞碧道着:“莞碧姐姐,下午爷特意吩咐过了,没得他的吩咐,谁也不许靠近——”
是以,素素便候在厅子门口守了一下午,不准任何人靠近。